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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华冠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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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熙细细盯着他瞧了,仍是一脸的迷茫。
青桑却暗叫不好,眼前这人既然如此说,就说明他是认识真王子达格的,而现在的符熙又怎么可能认识呢?
再看眼前的戎人,那闪着戾光的小眼睛,高挺的鼻梁以及满脸的络腮胡倒和火茸有几分像。
心中有一念转过,冒险说道:“驸马,此人是不是就是你所说的伯父呢?”
符熙一愣,幸而反应还算迅速。探身上前故作细看,接口道:“伯父?您还活着?您怎么变成了这样?”说完,心中万分忐忑。他根本不认得火兵。
青桑紧张地看着眼前之人,若自己这个险冒得不对,那就很可能暴露出了符熙的假王子的身份,后果无法想象。
“哈哈哈,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我小时候那么疼你。”火兵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青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感到了更深的恐惧,火兵是上一任的戎王。一直她都以为火茸继位,火兵应该已经死了,却没想他还活着。现在想来这火茸到底是如何成为戎王的她毫不清楚,禅让?篡位?还是其他?由于不清楚。青桑自不能多说。
符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自在,说道:“这么多年,伯父一人就在此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父王知道吗?”
火兵冷笑一声。说道:“这样还不是拜你父王所赐。”
青桑看了眼符熙,见他脸上的不自在更浓了,心想既然宏景帝要符熙前来做细作,那肯定是让他熟读过北戎历史的。符熙对火兵和火茸之间的事应该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吧。
“那伯父此次要我和公主前来,是为何事?”符熙现在倒有些担心火兵将他二人引来是为了除之而后快。向火茸示威。
火兵这次没有看向符熙,反而转向青桑。走过去,说道:“此次,让你们前来,也是想让你们帮忙办一件事。”
“何事?”青桑道。
“借兵。”火兵道。
青桑疑惑不解地看着火兵,说道:“借兵?你是说向我父王借兵吗?”
“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向你借兵。”火兵道。
青桑越发不解了。
“难道你是想扣押我,然后去向我父王借兵?若是如此,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父王既然将我嫁到北戎,自是有抛弃之意,他怎会让你们挟持我作为人质去制约于他呢?”青桑说完,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别说她今天是个假公主,就算是个真公主,嫁来和亲也是当没了。自古帝王家,亲情怕是最不值钱的。
“我才没那么蠢,这点道理我自是懂得。其实,我们明人不说暗话,公主又何必拐弯抹角,我要借的就是公主手上的那五万精兵。”火兵道。
青桑垂下眼眸,她现在根本不知道火兵在说什么。
火兵以为她故意推脱,微怒道:“公主是不肯吗?您可别以为这狼谷的狼都是吃素的。”
青桑抬头正欲说话,却被符熙一个上前,将她掩到了身后,然后对火兵说道:“不知伯父从何而知,公主手上有五万精兵?”
火兵撇了撇唇,邪邪一笑,说道:“你还不知道吗?”
符熙愣了片刻,随即说道:“是巧绿?”
火兵笑了笑,不置可否,而青桑则是满脸的惊愕。原来巧绿根本就是火兵安插的耳目,而符熙竟然知道火兵嘴里说得五万精兵之事。如此说来,所有的一切只有自己蒙在鼓里。这符熙到底是何人?这五万精兵又是怎么回事?青桑郁结地低着头,心里头的痛楚更甚了。她身边最赖以信任的人反而最让她看不清了。
“伯父既然知道这五万兵马的事,那也应该知道要调动这五万兵马,必须要有兵符。”符熙道。
“那是自然;所以我才邀请公主到狼谷一游。”火兵盯着青桑说道。
青桑现在终于有点明白了,火兵定是以为这兵符在她手上。想来也是,要是真有这五万精兵,常理自然交给自己的女儿,可是青桑却恰恰完全不知道此事。从符熙的话来看,符熙是完全知道这五万兵马之事的。
“但,伯父,这兵符并不在我和公主手上。”符熙道。
“是吗?看来宏景那老儿倒对你信任的很,此等大事都不瞒你。”火兵见佳明公主对此一言不发,符熙倒说得头头是道,不禁有些奇怪。
符熙知道按常理,有兵马带来之事应该瞒着他这个北戎王子,但事实上,青桑对此是完全不知的,若是自己不出头,这火兵追问未果,一怒之下,伤了青桑,那他可真要追悔莫及了。
“呵呵,倒不是皇上信任我,而是公主对小侄的信任。”符熙打着马虎眼。
火兵狐疑地看了眼青桑,心想将此等大事和盘告诉了达格,这女人倒没传说中的谨慎聪明。
青桑此时只能配合着说道:“我和驸马既为夫妻,自是坦诚相见,没什么可隐瞒的。”说完,瞥了一眼符熙,那眼里的质疑和不信任让符熙一阵难受。其实,他也不是想故意瞒着她。
“好,既然达格也知道那就更好了。那就请二位交出兵符,说出兵马所在之地吧。”火兵对他们夫妻两个到底相互知道多少事并不感兴趣,他只想要那五万兵马。
“别说我手上并没有兵符,就算是有,也岂是说给就给的。”青桑冷冷说道。
火兵狂妄地笑了,说道:“你们的命都在我手上了,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青桑克服着心中畏惧,郎朗说道:“杀了我们,你永远也得不到那五万兵马。”
“哼,你以为我会毫无办法吗?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火兵怒道。
“呵呵,这兵符之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在哪。我要是自尽了,谁都不可能找到。何况,我和达格困在这已经有些时候了,怕是戎王的兵马已经到这了吧?”青桑孤注一掷道。
火兵眯起眼,哈哈大笑道:“你以为他们能攻得进来吗?这谷里到处遍布着机关暗道,只要他们一进谷,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青桑想起刚刚在谷内那个吓她的狼人神出鬼没的出现,原来这谷里藏有暗道和机关。
思索了会,青桑又说道:“我已说了,兵符并不在我手上,但只有我亲自去取才能顺利拿到。”
“那好,达格留下,你去取。”火兵道。
青桑摇了摇头,浅笑道:“伯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一个人出了这狼谷,以戎王的多疑自是要派人盯着我的,到时让他知道了兵马的事,还有你的份吗?”
“那你说如何?”火兵道。
“让我和达格还有次加、关舟一同离去。我们会将你‘狼神’的传说继续下去,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再行事。”青桑道。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你们走了要是一去不回或是带兵来剿怎么办?”火兵道。
“这山谷机关密布,我们又怎能随意带兵来剿。何况你我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火茸。所以我是一定会回来的。”青桑道。
火兵紧紧盯着青桑,忽而放声大笑,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们一个是火茸的儿子,一个是火茸的媳妇,你们才是一家人。”
“呵呵,伯父,其实,您应该早就知道达格不是火茸的儿子吧。”青桑道。
火兵一愣,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其实比他想象当中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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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上架后应该一天双更答谢各位亲的,但最近宝宝身体不好,需要照顾,而且今天格子自己也开始发高烧,实在是头痛欲裂,只能奉上一更,请亲们见谅。待病好了,格子双更奉上。谢谢大家了。
第七十九章达格的身世
“你是如何知道的?”火兵问。
青桑轻笑一声,说道:“我也根据一些事情做出的猜测。”
“哦?我倒想听听哪些事让你有了这个想法。”火兵道。
青桑倒不急着说,转身走后几步,缓缓坐于草甸上。
“你倒不怕死!”火兵见青桑一个小姑娘在此时还能如此镇定,倒心生佩服,但嘴上还是少不了嘲讽道。
“您要是想我死,还会和我说那么多话吗?”青桑笑道。
“少啰嗦,快说吧。”火兵语气虽凶悍,但却也盘腿坐了下来。
符熙捂着肩膀,也是好奇地坐到了青桑身边。虽说他不是真达格,但这达格也算是他的表兄弟,对他的身世符熙也是好奇地很。
青桑便开始娓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点怀疑是在大妃说杜小薇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不再寻死产生的。试想一个已生无可恋的女人怎会因为怀了仇人的孩子而有了生的希望。善良这个词我想不是用在这的吧。第二点,如果达格是火茸的亲生儿子,那么你怎么会想到让他和我一起到狼谷里来,就算他来了,你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你的图谋。而且,以你对火茸的恨,恐早杀了达格泄愤了。所以,你不杀达格,还当面要求借兵,就是因为你早就想好要让达格知道他的身世,然后一同对付火茸。”青桑话音刚落,就见火兵拍手称好。
“不愧是玄朝公主,看问题就是透彻。这点倒一点都不像个十几岁的娃娃。”火兵说道。
废话,十几岁的孩子能想到那么多吗?我的岁数比你小不了多少。青桑在心里嘟囔道。嘴上却说:“哪里哪里,再怎样也比不上您深谋远虑。”
火兵哈哈笑了笑,说道:“算不上是深谋远虑,只是当时也是妨了火茸一手。我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野心太大,什么都想要。”
“那请您说说达格的身世吧。”青桑道。
火兵看了符熙一眼,符熙马上做出一副骇然的表情,问道:“伯父,我怎么会不是父王的孩子,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心中却想差点露馅了,忘了这会子谈得可是自己假扮的这个达格的身世,自己竟像个旁观者一样。
火兵用力搓了搓脸,长叹一声,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公主。大妃既与你说了杜小薇的事,不知有没有和你提过当初抓她来时,她是女扮男装?”
“恩。”青桑点点头。
“火茸性子急躁。在一次审问杜小薇时一掌劈去,差点要了她的命。我便叫莎珂曼巴给她诊治。这次医治不仅让我们知道了她是个女儿身,还惊人的发现她有可能有了身孕。因为那时月份尚早,莎珂也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我便让她不要说出去。待以后确定了再说。之后的事我就不多说了,你也应该知道,火茸喜欢上了杜小薇,为了她,阻止了杜小薇回玄朝,还强*暴了她。”火兵说完。看了看符熙。符熙只好作出满脸痛苦的神色,然而这痛苦也不完全是装的,杜小薇毕竟是她的姨母。她的遭遇也让他难过。
火兵继续说道:“杜小薇几次自杀,都被救起,而那时莎珂就和我说已经能确认她怀孕了。我当时也是一念之间,并未多想,便让莎珂仍不要说出去。瞒下了这件事。但杜小薇一直不肯好好活着,于是。又过了一段时日,我便让莎珂告诉她有了身孕的事,算起月份她自然知道是谁的。而且我还让莎珂允诺她,对外将会宣称这孩子只有一个多月,是火茸的,让她和孩子能安全活下去,条件就是她要默写出《阵录》,杜小薇答应了。”
照这么说,这孩子很有可能是符裕云的。如果是这样,那符熙和达格不就成了亲兄弟了吗?青桑带着无比复杂的神色看了看符熙。
符熙已经惊呆了,他也想到了这点,从父亲对母亲勃然大怒,发火说母亲永远代替不了姨母时,他就知道父亲最爱的是姨母杜小薇,而达格既然不是火茸的孩子,是在姨母杜小薇掳来之前就有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父亲的孩子了。这样的话,他和达格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了。这点认知让他百感交集,眼里的痛苦更甚了。
“如此说来,驸马更有可能完全是玄人的后代。”青桑故作感慨道。
“呵呵,应该说肯定是。而且我敢大胆推测,达格的生父就是符裕云将军。”火兵冷声说道,“我曾派探子到玄军军营打探消息,曾有一个探子回报说常常听到符裕云坐在土坡上吹埙,而吹得曲子和杜小薇吹得十分相像,我便认定这孩子极有可能是符裕云的。没曾想我当年的无心之举,竟成了今天的一步好棋。”
符熙痛苦地闭上眼睛。
“所以,你们没有不借兵的理由,灭了火茸,你们便可以双双回到玄朝,继续过你们双树双栖的好日子。且火茸害得达格母死父离,达格你要报仇也是应当,如此你母亲杜小薇才能瞑目。”火兵道。
青桑起身,说道:“既是如此,我便没了顾虑,待我取了兵符,就与你联系,我们里应外合,你夺回王位,我们则回玄朝。”
“话既已说到这个份上,我自是信你,只是你需带着这巧绿一同走,以后就由她为我们互通消息。”火兵道。
青桑蹙了蹙眉,说道:“你不怕我们对付她吗?”
“既已结盟,又怎会怕你们对付。”火兵洋洋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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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桑看他样子,想着怕是府里还有他其他耳目吧,他才如此放心让巧绿跟着回去。
但现在只要能出了这狼谷,所有一切都可再做打算,于是青桑点了点头。
火兵便命人带来了巧绿、关舟、次加,再命人将他们五人的眼睛蒙上,带着他们走到了出谷的小路上。
谷外,已有一众人等在外查探。想着要攻谷进去,忽见有五人从谷中走出,定睛一看竟是王子、公主等人,兴奋地直奔过去迎接。
“公主,您没事就好。”草香带着满脸的泪痕说道。
“草香,你怎么来了?”青桑一见到草香,才觉得虚弱极了。刚刚在狼谷里,一根神经总是紧绷着,这会子才真正放松了,也就觉得累了。
“玛喜去禀了大妃。大妃派了一支侍卫队来,奴婢就跟着来了。”草香哽咽道。
“恩,我没事了。别哭了。”青桑笑道。
草香点点头。
“王子。你受伤了?奴才不是故意的。”去扶符熙的侍卫并不知道符熙伤了肩膀,手重了些弄疼了符熙。
“没事。走开。”符熙心烦意乱地推开他。
侍卫畏畏缩缩地退到了一边。
一行人慢慢朝外走去,忽然青桑似是踩着了什么,俯身捡起一看,似是一条腰带。虽然脏得不行。沾满了泥土,但青桑还是隐约看出了这是条女性用的裙带,而且从材质和款式上看似不是北戎服饰上所有的那种。
“公主,怎么了?这是什么?”草香见公主拿着脏兮兮的布条发愣,问道。
“没什么,草香。你先收着,回去洗干净了。”青桑道。
一走出谷,符熙顾不得伤。上前牵了一匹马,翻身而上,叫了声:“草香,照顾好公主。”便疾驰而去。
“驸马怎么了,受伤了还去哪?”草香问。
青桑看着符熙越行越远的背影。叹气道:“由着他去吧。”
扶着青桑上了马车,一众人等回到了府中。
“宝翎。你可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大妃古丽阿伊已站在府门口等待着她。
“宝翎不孝,让母后担心了。”青桑不得不行礼致谢。
“快起来快起来,还行什么礼呀!当心身子。”古丽阿伊扶起她,连声说道。
“快搀着公主到房里歇着。”古丽阿伊又命令道。
玛喜也赶紧上前帮着草香扶着青桑进屋了。
屋内褚连瑜已经候着了。
“达格呢?”趁着褚连瑜为青桑把脉的时候,古丽阿伊回头问关舟、次加等人。
关舟上前回道:“王子骑马走了。”
“什么?”古丽阿伊不解地问道,“去哪了?”
“奴才不知。”关舟道。
“这孩子也真是的,刚解困就不知跑哪去了。”古丽阿伊埋怨道。
“母后,不要责怪驸马了。他心情不好。”青桑说道。
古丽阿伊这才走到青桑身边,问道:“褚太医,如何?”
“禀大妃,公主只是整晚未做休息,有些疲惫,目前胎像稳定,没什么大碍,睡会便没事了。待微臣去熬些安胎滋补的药,等公主醒后服下。”褚连瑜回道。
古丽阿伊点点头,命褚连瑜下去速办。
褚连瑜退下后,古丽阿伊又命其他众人都退下。
“等一下。”青桑道,“玛喜,你找几个会做木工的,做一个床榻。草香,你指导着他们做,就是我们玄朝常用的那种。”
“做这个何用?”古丽阿伊问道。
“宝翎见这几日天气不错,便想着偶尔躺在外面晒晒太阳也是不错。”青桑道。
古丽阿伊点头道:“是不错,那就快去办吧。”
众人这才退下。
巧绿在走出门口时,回头看了青桑一眼,见青桑正与大妃说话,便回身离去了,心中却是七上八下。想来公主、驸马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后的日子不知会如何呢?
“你刚才说达格心情不好,出了什么事呢?还有巧绿怎么会被掳去狼神谷?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怎么会去那里?在那里又发生了些什么事?真得有狼神吗?”古丽阿伊一口气问了好多个问题,引得青桑忍不住掩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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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刺绣谋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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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一连问了如此多的问题,叫宝翎如何回答呢?”青桑嬉笑道。
古丽阿伊被她这么一说,也觉自己着急了,竟如连环炮般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不禁也笑了。
“母后不必着急,其实是哈克哈将军恼巧绿对他不敬,想对她小以惩戒,就命人将她带去了狼神谷,没曾想被深夜起身解手的驸马撞见,这才闹了这么一出。驸马去狼谷救巧绿,不慎被恶狼咬伤,幸而得高人相救,这才托人到府中送信,宝翎当时并不知谷内情况,送信之人又匆匆离去,怕有不测,这才让玛喜惊动了母后。进谷后,才知一切皆是误会。至于狼神宝翎没见着,连那高人宝翎也未见着,所以狼神之事是真是假宝翎不得而知。至于驸马心情为何不好,母后应当知道驸马从小走失,在玄朝长大,后知自己身世后,也是一心希望将两国关系调和,这次回来,先就发生了宫女太监被害的惨事,昨个又有巧绿的事,驸马心中不痛快,这才骑马去散散心。”青桑在回来的路上已基本想好了托词,一心希望能骗得过火茸,但回来后只见了古丽阿伊,心中已然安定了不少。
火茸多疑,青桑还真没把握能哄骗得了他。而且她也不知道这火兵活着蛰伏在狼谷的事火茸到底知道多少,要是一个不小心,是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哈克哈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上次之事,王替他掩了,应知好歹才是,却非要再惹事。只是哈克哈军功显赫,王还是很器重他的。再者。这巧绿毕竟是个宫女,你和达格遣人寻回便是,何须自己去冒险,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是十个巧绿都换不回来的。”古丽阿伊说道。
青桑虽并不赞同古丽阿伊对人命的高低之说,但此时也不便为此事再做多言,故点了点头。
古丽阿伊拍了拍青桑的手,说道:“这件事也就不必再提,哈克哈那我会去说,让他不要再私自处置你的人。至于王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达格这孩子,性子急。等他回来你好好劝劝他。”
青桑也正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见古丽阿伊如此说,正中下怀,便赶紧答应了。
古丽阿伊这才高兴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好生歇着。折腾了整晚,也累坏了。”
青桑回道:“好。”
古丽阿伊这才起身走了。
随着房门合上,青桑却总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抓不住重点的感觉让她异常难受。
困意渐渐浮了上来,青桑决定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
命草香备了洗澡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再吃了饭。喝了药,精神顿觉不错。
“玛喜,床榻做得如何了?”青桑问。
“回公主的话,我去寻了一个从多赛城来的木匠,他说能做。而且木料有现成的,晚些就去取。”玛喜道。
“这么快?”这速度倒让青桑不敢相信了。
“恩。他见是王子府要的货,便赶工做了。”玛喜回道。
“好,你做得很好。”青桑赞道。
“常安,我让你办得事如何?”青桑又问常安。
“公主,昨个奴才回来晚了,您已经睡下了,就没来得和您细说。这素锦在多赛城也是极昂贵的,那些个绣花用的丝线什么的,也要价颇高。奴才问了多赛城最有名的两家制衣坊和一家绣品铺,都很感兴趣。但两家制衣铺多说要看成品,只有绣品铺未说什么,反而给了奴才一些刺绣用的彩线和布料,让奴才带回后绣些看看。奴才斗胆直接带了回来,说好三日后交货的。”常安说完,偷偷瞄了眼公主,见她并未对自己擅自做主不悦,这才放下心来。
“是吗?快取来瞧瞧。”青桑见有了生财的门路,兴致大起,催促道。
常安赶忙跑去取了。
“这些布料都是一些下角料,老板也许是想看看我们的手艺再定夺。”青桑看过常安带回的物品后说。
“绣品铺的掌柜的是说若交得货好,一切原材料都由他提供,我们只要出绣工就行。价钱也可以再商量。”常安道。
“恩,这样很好,我们也可以省下些本钱。只是要求三日交货,这会一晃已过去一日了。看来,我们得赶紧了。草香,你去问问有哪些个会做绣活的,一块过来帮忙。”青桑道。
“公主,奴婢已经打听清楚了,戎人中鲜有会刺绣的,简单的缝衣纳鞋倒是会,在府里的这些个人中只有青璧小姐、巧绿和浣衣房的小兰会。”草香道。
青桑点点头,说道:“那就请青璧、巧绿和小兰过来吧。”
待草香走后,青桑又对玛喜说道:“多点些蜡烛,太暗了对眼睛不好。”青桑可不想落个近视,这辈子眼前的这些人已经让她看不清了,若是再近视那就真成睁眼瞎了。青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玛喜领命去寻蜡烛了。
“常安,你过会子带人将床榻取回,府里的银子不多了,要是不够,你就拿这个抵吧。”青桑摘下耳垂上的一对翡翠珠坠。
“这,公主,奴才会想办法的。”常安哪里敢接,推脱道。
“你能有什么法子,还不是拿自己的去抵。你那有些好东西都是些血汗换来的,怎好用你的。让你拿去你就拿去。”青桑“啪”一声将坠子按进常安手中。
常安只得领命去办了。
众人离开后,青桑看着渐渐暗下的夜色,心里有了一丝担忧,不知道符熙怎么样了,何时才回来。
不一会儿,草香便领着青璧等人过来了。
给青桑行了礼后,青桑便命众人坐下。小兰、巧绿自是不敢坐的。推攘了好一会才勉强落座。而巧绿则更不自在些,心里觉得碜得慌。
青桑见巧绿满脸的惶惶之色,知她担心自己对付她,也不与她说话,只说府里现在荷包儿紧,大伙儿等有力出力才是。又将自己预备做绣工卖绣品的事说了,要着桌前的几人帮衬着绣出成品交差。
青璧自是毫无托辞,二话不说便取了布料套上绣架做起活来。巧绿也是不敢多说,手忙脚乱地也穿了针线开始做工。
小兰有些犹豫地说道:“公主,奴婢的娘亲是玄人。所以小时候奴婢学了些皮毛,昨日草香姐姐来问是否会做绣活,奴婢不知何用就应了。现在才知是要拿去卖的,奴婢怕掌柜的嫌弃。”
青璧微微笑了笑,说道:“不怕,你先绣个帕子的小角花样我看看。”
小兰这才取了一小片料子绣起来。
晚间,青桑、青璧、草香、巧绿、小兰认认真真地秉烛绣花。玛喜和花萱则一旁伺候着,倒些茶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草香绣得兰花已经完工了。
青桑拿过瞧了,问道:“你会编绣?”
草香点点头。
“难怪绣得如此栩栩如生。”青桑赞道。
草香脸微微红了。
青璧等人也探头去看,都说绣得极好,惹得草香含羞低下了头。
几名女眷正说话间。就听常安在门外报取了床榻回来。
玛喜、草香大开房门,由常安和三名男奴将床榻搬了进来。这房中摆设甚为简陋,加了这床榻后反而显得更温馨些。
青桑伸手抚了抚。边角光滑,便满意地点点头。
“公主,这床榻没用多少银两,故而这坠子还请公主收好。”常安从怀里掏出那副翡翠坠子,双手呈给青桑。
青桑愣了愣。知道这是常安用其它法子省下了,轻叹一声。说道:“难为你了。”伸手接过。
常安这才安心退下了。
做了整晚的绣活,青桑已觉累了,便让青璧、巧绿、小兰先回了,又命玛喜、草香退下。待房中只剩得一人后,便取出被褥将床榻铺好。
夜更深了,青桑未曾吹熄烛火,也未曾锁门,今个要是不见符熙安全回来,她终是挂心的。
躺在床上,青桑想要是有手机多好,能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也不用这样忧心等着。
“砰”一声重响,门被推开了。
青桑起身坐在床上,探头看去,就见符熙摇摇晃晃地要进来,守夜的男奴搀着他,又不方便进来,待他一脚跨进门内,便松了手。符熙一个不稳,便摔地上了。
青桑只得下床去扶。
“没你事了。”青桑对门外的男奴说道。
那人应声后,赶紧伸手合上门退回到房外不远处的长廊上。
“你肩膀上有伤,还喝如此多的酒,当真是不要命了。”青桑嗔怒道。
“我的命,你在意吗?”符熙大着舌头问道。
“说胡话了吧,我怎会不在意呢?不在意还去狼谷?”青桑一边安抚一边扶起了他。
幸而符熙还未醉得不省人事,也未全身瘫软,自己挣扎着有些力气,否则青桑还真拉不动他,换句话说顾及肚里的孩儿她也不敢太用力。
青桑搀着符熙躺到了新做的床榻上。
“这是什么?”符熙拍了拍身下的榻子,含糊不清地问。
“这是今天我让玛喜找人做的,幸而那人手脚利落,竟赶在晚间就做好了。如此,你便不用再睡于地上。”青桑一边替符熙掖好背角,一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盖好被子,就见符熙紧闭双目似是睡着了,便起身吹熄了烛火,一转身正要走向床边。
忽然,一阵温热的体温从背后传来,脸颊边传来了丝丝热气,鼻息间闻进了浓浓的酒香。
符熙从背后紧紧地将青桑搂在了怀里。
青桑只觉全身都僵了,一时不敢动弹。
第八十一章 伤势的恶化(补昨日)
PS:
谢谢各位大大对格子的理解,谢谢!
符熙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带着些许侵略的气息。这让青桑感到害怕。
微微扭动着有些僵直的身体,却被搂得更紧了。
不敢有太大的挣扎,生怕惊动了外面值夜的下人。青桑咽了咽口水,柔声哄道:“昨晚整晚没睡,又受了伤,早些睡吧。”
“你,在乎我吗?”也许是酒精刺激的缘故,符熙的声音显得哑沉而又悲伤。
青桑不加思索地说道:“在乎!”是的,她在乎,她怎么会不在乎?只是,她所谓的在乎是符熙想要的那种吗?
符熙的身体微微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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