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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辣女秘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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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我知道若亚为什么不想谈感情!”下巴骄傲的抬高了十几度,水月睥睨的眼神笔直的射向刑奕磷。
  瞧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让水月忍不住气,她和若亚好歹也是几年的老朋友了,知道的难道会比他少吗?
  “哦!”黑眸微微的眯起,刑奕磷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算计的笑容。“既然你真知道,那就愿闻其详。”
  “她是因为……”一时之间,水月说得顺口,正要将过去的往事全盘说出,但却突然瞥见刑奕磷瞳中一闪而逝的精光,随即住了口。
  “说啊,怎么不说了呢?”刑奕磷不动声色的催促着,他要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可以自若亚的眸中看到对他的感情,可她却死都不肯承认。
  爱他真的这么难吗?他已经不只一次这么问过她,可她总是以沉默代替回答,让他无计可施。
  “我干嘛要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去问正主儿。”
  得意的看见他脸上晦涩的怒气,水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到刑奕鳞那种想问却又不想问的挣扎,她这才觉得替若亚和她自己出了一口鸟气。
  深呼吸,再深呼吸,刑奕磷好不容易化去了心头里想要掐死这女人的冲动。
  “我想要知道的事,终究能够知道,你不说就算了。”话一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再待在这个女人身边,还不如回医院去抱自己的女人。
  “慢点走,不送!”做了个古灵精怪的鬼脸,有自个儿的老公撑腰,水月可是一点儿也不怕他。
  她是巴不得能气死他,谁教每次她去医院看若亚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戒慎恐惧的样子,好像她会把若亚给偷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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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眼的环视着端坐在他对面的人,刑奕磷的脸色倏地冷凝,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不请自来的男人。
  才刚出了方以塑的办公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他正想赶回医院去探视应该已经做完检查的若亚时,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顿时让他打消了急着回医院的念头。
  好整以暇的落坐在刑钟海的对面,交代着秘书准备上好的茶,若亚的受伤让他打算好好的会一会他。
  “你来干什么?”不愠不火的语气,让人完全看不出刑奕磷内心里的想法。
  “呃!这……”似乎没有料到刑奕磷的问题会如此开门见山,刑钟海苍老的脸上不禁出现了一丝的愕然。
  “有话就说,我想你来这儿,也不是让我请喝茶的吧!”刑奕磷不耐的催促着,将他脸上的不安尽收眼底。
  看来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真的已经走投无路了,否则又怎会纡尊降贵的亲自登门拜访。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难道我这个做爸爸的,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假意的笑漾在脸上,刑奕磷已经是他拯救事业的最后一个机会,他不能任由自己的怒气毁了这惟一的机会。
  “爸爸?!”冷嗤了一声,听到刑钟海这般的自称,刑奕磷的脸色顿时又冷了几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早在几年前我们就已经没有这种关系了。”
  “奕磷,血缘之情是斩不断的,虽然我那时不认你,可这几年我也一直把你放在心上,否则我也不会这般关心你的婚姻大事啊!”
  哼!他还真敢讲啊!如果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事业,他又哪有心情理会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不过他把目的挑明了说也不错,毕竟他现在可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听他说废话,他的脑海中早已布满了若亚的身影。
  “既然你提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刑奕磷轻松的往椅背一靠,双手交握胸前。“要我娶骆家那个千金小姐,免谈!”
  “你……”显然刑奕磷的回答出乎刑钟海的意料之外,只见他的脸色一沉,方才堪堪还挂在脸上的笑容已顿时少了一半。“是为了那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不入流的女人吗?”
  不能容许旁人批评若亚,刑奕磷的脸色一沉,原本挂在脸上的虚应笑容也在转瞬之间消失无踪。
  “若亚比起你找的女人都要好上千百倍,你有什么资格批评她。”刑奕磷语气冰冷的质问着,炯炯的双眸已染上了怒火。
  “难道说我们刑骆两家的事业,还比不上那个女人吗!”不肯放弃这最后的希望,刑钟海仍然努力的想要说服刑奕磷。
  “事业?!”冷哼了一声,这种话去骗刑奕方那个呆子可能有些用处,至于对他这个对刑氏了若指掌的人,纯粹只是笑话一则。“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刑氏早已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不敢置信的望向刑奕磷,刑氏遭难的事情他向来将它保密得滴水不露,他是从哪儿得知这个消息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终归一句话,我是不可能为了刑氏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你的意思是绝对不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喽?”
  虚伪的笑容消失,刑钟海的脸上交杂着怒气与恨意。
  刑奕磷冷眼看着刑钟海,如果说他对他还残存有一丝父子之情,或许他会考虑运用塑方集团的资金去替他拯救那摇摇欲坠的事业。
  可偏偏在他那张虚伪的脸上,他只看到了他的自私自利,丝毫没有一点对他这个儿子该有的亲情,那他又为何还要替他留后路呢?
  “没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算是完全毁去了刑钟海的奢想。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刑钟海的反应却是不怒反笑,而且那种笑容彻底的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你以为你身边的那个女人真的值得你爱吗?”
  刑钟海止住了笑,突然这么的问道。
  “没错!”虽然不知道刑钟海又在搞什么鬼,但他仍是肯定的回答。“所以你可以滚了。”
  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他一点也不想和刑钟海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讨论若亚,因为他不会懂,也不配懂。
  “看来你还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吧?”刑钟海问着,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真娶了她,你一定会后悔的。”
  浓眉微微的皱起,刑奕磷不发一语的直盯着他,想要弄清楚他究竟想要玩什么把戏。
  刑钟海微微的摇着头,惋惜的再一次重复着自己刚才说的话,“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想要离间我们吗?看来你真的是老了,这样不入流的小把戏也可以让你玩得不亦乐乎。”
  他不屑的评论着刑钟海的行为。“你要说的应该是像若亚那种女人,绝对不会对我真心真意,不过是为了我的钱才会接近我的吧!”
  真是个愚蠢的男人,也难怪好好的一家公司会被他经营得濒临破产。
  可是刑奕磷的批评不但没有惹来刑钟海的大怒,反而让他勾起了一抹浅笑。“我不会和你玩把戏,我只是要让你认清事实。”
  “你不用再说了,不管你再怎么说,我都不可能会如你的愿。”完全不想再和刑钟海继续谈论下去,于是刑奕磷沉声的将话说得一清二楚,“今天就算没有若亚的存在,我也绝对不可能会为了财富去娶一个女人。”
  “你错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刑钟海摇着头说道,然后突地站起身来,拄着拐杖往门外走去,却在手即将碰到门把之时回过头来。
  “章若亚绝对不是那种值得你爱的女人,因为她就是十年前害得你坐牢的那个女孩。”
  那时这个女人坏了他的计划,他便雇请侦探调查她的背景,意外发现她在刑奕磷打死人隔天便离开,不禁让他大胆猜测他们之间的关联性,而在旁敲侧击下,果然证实了他的想法。
  这个消息着实太过于震惊了,刑奕磷的双眸直勾勾的望着刑钟海,脸上尽是不信的表情。
  满意的看到他的震惊,刑钟海趁胜追击的说道:“你不应该爱她,而是应该恨她,要不是她,我不会将你逐出家门。”
  紊乱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刑奕磷微眯着眼打量刑钟海,似乎是要印证他话里的可信度。
  仿佛已经察觉了刑奕磷的想法,刑钟海不在意的笑了笑,一点儿也不在乎刑奕磷对他的评价是多么的糟糕。
  反正他对他从来就没有什么父子之情,更何况他刚刚拒绝的婚事,等于置他刑氏于死地,所以他一点儿也不在乎他会因为自己的话而难过。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去调查看看。”刑钟海自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来到塑方集团,既然那天车撞不死她,他就不信如果刑奕磷知道了章若亚真正的身份后,还会执意要娶她。
  而只要他不娶,那么他就有把握先哄得骆家拿出钱来,等到刑氏稳定了之后,再来个死不认账。
  可他没想到的是,震惊过后的刑奕磷却不怒反笑,“我还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还真没有想到我和若亚的缘份竟然开始得这么早。”
  “你……”刑奕磷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刑钟海微微的一愣。“难道你不恨她吗?”
  “我没有理由去恨她,我真正该恨的人是你。”
  当年要不是那个歹徒一径的叫他小杂种,他也不会气怒得失去了理性,而杀了他。
  所以他真正该恨的人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与若亚又有何关。
  “你……”刑奕磷的反应,让刑钟海原先的如意算盘全砸了锅,原本的笑容也被一片的苍白给取代。
  “不管你再说什么,章若亚这个女人我是娶定了。”话声一顿,刑奕磷又继续说道:“还有,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歪脑筋,否则我保证刑氏绝对会在一夕之间瓦解。”
  “哼!不识好歹的东西,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知道自己再多说亦是无益,于是他气怒的打开门准备离去。
  看着刑钟海年迈的背影,长久以来盘据在刑奕磷心中的愤恨似乎淡去了不少。他也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人,他的承认与否、如何对待似乎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何会受到他的影响这么深,更是一点儿也不值得。
  在此想法的同时,刑奕磷突地领悟刑钟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一种重新的感觉自他的心底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终于摆脱了“刑”这个姓氏带给他的阴影。
  现在他惟一要做的便是想办法让若亚承认自己对他的爱,其他的一切似乎早就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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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碎的吻恍若翩舞的蝴蝶,轻轻的落在若亚的粉颊之上,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发出一声声抗议的嘤咛。
  看着若亚熟睡中的模样,刑奕磷爱怜的轻吻落得更加的绵细,终于那麻痒的感觉让她受不了的眨了眨眼睑。
  然后她毫不意外发现刑奕磷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一种不该存在的甜蜜亦在她的心底缓缓的蔓延着。
  明知不该放任自己,可偏偏却愈来愈习惯有他的陪伴,毕竟有谁能忽略一个时时刻刻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啊!
  而刑奕磷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强迫着她习惯,而她竟也就真的如了他的愿,偶尔在睁眼的那一刻没见到他的话,也会觉得失落。
  这是以前她从来就不曾有过的感觉啊!若亚在心底低叹着。
  是真的恋上了吗?她在心底自问。
  但每当那个答案逐渐浮现,她却又立刻慌乱的抹去了那个答案,因为她怕就算是感情上可以接受,但是生理上呢?
  往日的阴影始终不曾自她的心中褪去,即便是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她的心中却总是有一块属于晦暗的地方。
  看着若亚的眼眸在望见他的刹那闪过许多的思绪,刑奕磷温柔的问:“在想什么呢?”
  “没……没有!”有些不自在的,她让自己离他的身躯远些。
  她以为自己的举动不露痕迹,殊不知在知道了事实真相后的刑奕磷早已将她的举动都映人眼底。
  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从前不曾仔细深思过的画面若亚在他靠近时,总会不自觉的轻颤。
  而每当他情不自禁的吻她时,她总会不自觉的抗拒。
  甚至只要他们的手不小心的碰触时,她也总会被吓着,然后很快的缩回自己的手。
  以前他不将她的这些举动放在心上,总视为那是一种属于女人的羞怯,而如今当他知道她便是当年的那个小女生时,他对她的这些举动也有了另一种的想法。
  “睡得好吗?”不动声色的,刑奕磷轻声问着,然后将宽阔的大掌罩上她的脸庞,温柔的轻抚。
  “嗯!”若亚点了点头,勉强着自己习惯他的轻抚。
  虽然情况已经好了很多,但是每次当他初初碰触到她的那一刻,她仍难免一丝的惊慌。
  “医生怎么说?”刑奕磷再问,双手已由她的额际转往她柔嫩的双颊。
  “明天就可以拆线,然后也可以出院了。”想到自己在躺了两个礼拜的医院后,终于得以解脱,甚至她还可以摆脱刑奕膦那紧迫盯人的身影,她就觉得高兴。
  相对于她那溢于言表的喜悦,刑奕烤的脸色在听到她可以出院的消息时,明显的有些不晚。
  “怎么,你不希望我康复吗?”感到他的手明显的一顿,若亚明知故问的说。
  “不,只是不希望让你又有机会逃避我。”他诚实的说。“在医院我可以理直气壮的陪在你的身边,并且不让你有逃避的空间。”
  依他对若亚的了解,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她一踏出医院的大门,绝对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逃避他。
  闪避着刑奕磷灼人的视线,若亚言不由衷的反驳,“我干嘛要逃避你,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的确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可我却是一个男人。”刑奕磷意有所指的说。
  闻言,若亚的心微微的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什么吗?
  她一向将她厌恶男人亲近的感觉隐瞒得很仔细,除了自己的家人和几个好友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虽然心里惊讶,但若亚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凭什么认为在我心底男人会比洪水猛兽更可怕?”
  “因为……”刑奕磷修长的手开始描绘起她完美的菱唇,那轻柔的触感真是忍不住教人着迷。
  “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能解释你总是在我碰触你的时候轻颤?”
  刑奕磷的问题直接得教人皱眉,但却也让人忍不住起疑心,一向心直口快的若亚忍不住刺探性的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有什么是我该知道,而我却不知道的吗?”刑奕磷反问,不想拆穿她,就是因为希望她能对他开诚布公。
  “没有!”
  她过于快速的拒绝让人更加怀疑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但刑奕磷虽然气怒于她的不够坦诚,却仍是不动声色。
  反正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主动告诉他,属于她的过往,和他们之间的纠葛。
  看着刑奕磷那晦涩难明的眸光,若亚的心再次一紧,说与不说的犹豫再次在她的心中拉扯着。
  明白若恶中的挣扎与犹豫,因为她脸上的表情总能真实的反应着她的想法,于是刑奕磷鼓励的说:“很多事摆在心底其实是一种禁锢,有时候说出来反而是一种解脱。”
  听着他若有所指的话语,若亚几番张口欲言,但却仍然没有勇气说出口。偏过头去,不再去看他那仿佛洞悉一切的服光,她只是淡淡的开口,“我累了,想睡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陔怎么告诉他,她很怕男人,因为她是个曾经遭受过强暴阴影的女人。
  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心中那股浓重的歉疚,因为她就是害他坐牢的那个女孩。
  所以即使明知道自己动了心、动了情,却仍然选择逃避,有时候能够逃避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一股失望让刑奕磷脸上鼓励的笑容卸去,取而代之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愤怒。
  “难道我真的那么不能让你信任吗?”
  刑奕磷的语气心痛而沉重,若亚这种逃避的表现让他几乎已经无计可施。
  “我真想睡了!”再一次的重复着,她不再多说什么的让自己躺下,然后立即闭上了眼,隔绝他那炯炯的目光。
  乱了,已经全乱了,如果她当初早知道自己会爱上他,那么她一定在初见面的时候便告诉他,她就是当年他救的那个女孩。
  而因为当年的那件事,她从此不再能够接受男人过于亲密的触碰,每当男人一触碰到她,一种恶心的感觉便立时出现。
  自从她发现自己这些异于寻常女人的症状后,她便决定此生绝对不陷入感情的泥淖中,毕竟不会有男人可以接受自己的女人如此畏惧于男人的接触。
  所以对于刑奕磷的感情,她不是不想接受,而是因为不能,她真的不想害人害己啊!
  第八章
  思念其实是一种磨人的情绪。
  在她以为自己犹不识情滋味的同时,思念的心却已悄悄的进驻,并且让她身体内的每个细胞不断呐喊著想要见他一面的渴望。
  如果她的过去没有那一段晦涩的过往,如果她不是那么畏惧男人的亲密接触,那么她知道自己会勇敢的对他说爱,而不会任由自己在这一个月内对他不闻不问。
  如果她不曾欠他这么多,她可以努力的尝试,就算错了也只是几记淡笑,可偏偏她欠他的太多,甚至害得他流落异乡。
  如果……有太多的如果了,但这些“如果”统统都只是如果,因为发生过的事情永远不能重来。
  所以她只能任由他灰心的离去,而不挽留。
  然后让自己沉人思念的大海中。
  想念啊!他那自大且目中无人的尊傲。
  悲叹啊!世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呵。
  若亚无神地盯著窗外旭日的东升,猛然地再次惊觉自己一夜无眠,她轻叹了一声。
  也该是时候了吧!该是时候去找个工作,让那种忙碌的生活来填补思念他的空虚。
  一直知道自己该振作起来,忘掉这个不该属于她的男人,所以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即将尘封的思绪,起身走到门外拿起报纸。
  而那初初映入眼帘的消息,除了让她震惊之外,甚至还让她心碎。喜结良缘,黄金单身汉宣布喜讯!
  [本报讯]塑方集团的副总裁刑奕磷昨日对本报记者公开,自己已然深深爱上一名女子,并且决定与之共组家庭……
  [本报讯]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刑氏企业爆发财务危机,数十家往来企业遭到牵累。
  因为投资决策的错误,再加上景气不佳,银行紧缩银根,纵横商场数十年的刑氏企业一夕之间濒临瓦解,面对众多债权人的催讨,刑氏父子避不见面……
  盯著报纸上两则同样震撼人心的消息,若亚的呼吸紧窒,而刑氏倒闭的消息却远远不及另一个消息。
  他要结婚了吗?
  曾经那么信誓旦旦要得到她的男人终于放弃了吗?
  她想怨恨他的移情别恋,可偏偏她却不能怨!
  因为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泪无声无息的淌下,若亚顿觉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屋子前的小庭院中,周遭的一切仿佛皆已与她无关。
  “唉!”一道熟悉的低叹自她的耳际响起,透著迷蒙的泪眼,若亚看著刑奕磷那高挺的身影,泪落得更急了。
  “你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却硬要装作不在乎呢?”刑奕磷心痛的看著她的眼泪,摊开手掌将它们盛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一饮而尽。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乍见他的出现,若亚的泪落得更急了。“你不是要结婚了吗?那你还来这干什么?”
  面对她那种指控似的语气,刑奕磷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牢牢的手劲抱著她,不肯在他们之间留下一点空隙。
  “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刑奕磷温柔的低问,修长的食指轻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没有为什么。”他都已经要结婚了,她还能说吗?
  “是吗?”不信的挑起浓眉,刑奕磷眼光锐利的逼视她心虚的眼神。“你哭不是因为我要结婚了?”
  面对他的问题,若亚默不作声,而他的眼神则瞄到落在他们身边的报纸,俊逸的脸上泛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你相信我吗?”她不回答,他也不想逼她,于是换了另一个问题又问。
  迟疑了一下,她轻轻的点了下头。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是自己深爱的人,更何况他又救了她两次,她怎能不信任他呢?
  “那好!”满意地点了点头,刑奕磷倏地一把抱起了若亚,往门内走去。
  他决定不再任由她逃避下去,他要让她面对问题,如果她做不到,那么他就帮她。
  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继续等下去了,如果她怕的是自己不能接受男女之间的情欲,那么他就让她没有理由再继续怕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仿佛在他的眸中看见一抹熟悉的目光,若亚心慌意乱的问。
  “现在你还愿意相信我吗?”刑奕磷再一次重复著自己的问题,借此乞求她绝对的信任。
  面对他那带著微微恳求的目光,纵使此刻心乱如麻,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点了下头,只因不愿见著他眼中的失望。
  “那好,那等会儿不管我做什么,希望你都要记得你的信任。”
  隐约知道他想要做的是什么,若亚彻底的慌了、乱了,原本安稳躺在他怀中的身子开始挣扎。
  仿佛早已料到她会挣扎,刑奕磷更是牢牢的抱紧了她,脚下的步伐依然坚定的不曾缓下。
  “相信我!”低下头,刑奕磷夹杂著恳求的声音再次在若亚的耳际响起。
  这句话恍若魔咒似的让若亚突然停止了挣扎,她深吸了一口气,冷静的问:“你都知道了。”
  “嗯!”这次刑奕磷不再否认,他不想再和她继续玩著躲猫猫的游戏。
  “既然你知道我就是你当年救的那个女孩,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个不能接受男人的女人,你又何苦再来逼我。”
  “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她,所以我必须来,我不能接受以这种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幸福。”
  “这样的你和那个禽兽有什么分别?”若亚嘶哑著嗓子问,直到瞥见他受伤害的眼神后,她的心泛起漫天的后悔。
  不,不一样的!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而她却让恐惧战胜理智。
  爱怜的轻吻著若亚泛白的双颊,他以著恳求的语气说:“别让你的恐惧主宰你,你该知道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的恳求让她迟疑了好一会儿,但最后她仍然选择逃避。“既然你和他不一样,那你就不要逼我,否则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
  一丝丝的遗憾清楚的写在刑奕磷的眸中,虽然她的话让他爱她的心一窒,但随即他又再次踩起坚定的步伐。
  沉默在两人之间泛开,除了若亚害怕的低啜声外,四周安静得吓人。
  终于在刑奕磷的坚定中,他们来到她的房间,他低下头,从来不曾开过口的爱意猛然流泄,“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和他不一样。”
  这样石破天惊的一句话,让她的挣扎稍缓,这是她第一次听他这般明确的将对她的感情说出。
  可很快的,恐惧侵蚀她内心的感动,随著打开房门的动作,若亚的惧意跟著加深,忍不住的,她再次质疑起他的情感,“如果你是真的爱我,那就别逼我恨你。”
  她那苦涩的语气重重的揪著刑奕磷的心,但他却没有放弃,毅然决然的打开了房门。
  “恨吧!如果不能得到你的爱,那么就让我得到你的恨吧!”
  缓缓的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一时之间刑奕磷竟不由自主的被这房间所散发出来的浪漫气息给吸引。
  瞧瞧那粉色系的墙壁、粉色系的床被组,还有那大大小小被整齐排列在床畔的布偶们,这些东西的存在无一不流露著被若亚刻意压抑在内心的天真。
  心微微的泛起了疼,真的很难想象她是如何逼迫自己的内心,才能卸去她血液中的浪漫,造就了今天这样强势的姿态。
  “你先听我说……”刑奕磷的认真让若亚著实慌了,她挣扎著想要起身,毕竟这样的姿态太过暖昧,而那股子的暧昧正宣告著她不能忍受的情欲交缠。
  但偏偏即使她使尽了浑身的力量,也抵不过他压制的力道,若亚的身躯微微的泛起抖意,仿佛那夜的惊慌重现,她的泪泛得更急了。
  “别哭,我的宝贝!”她那细微的啜泣将刑奕磷的注意力拉回到她的身上,看著她的泪,他的心疼是一阵强过一阵。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罢手,否则若亚将一辈子陷在那个梦魇之中,一辈子都无法拥有她该有的幸福。
  而他则会永远无法得到她敞开心胸的爱,所以有时残忍的手段只是必须。
  他必须逼她去面对,他不能任由她心中的恐惧一点一滴的侵蚀掉她的情感。
  “别怕好吗?我不会伤害你的。”将自己的额与她的额重叠,他轻喃著低哄。
  “既然你不想伤害我,就不要逼我。”若亚的声音有著恐惧的破碎,虽然那抹惧意不断的撕扯著刑奕磷的意志力,可他却仍然选择勇往直前。
  “你相信我吗?”同样的问题,这已经是刑奕磷今天的第三次了。
  相较于前两次的直觉反应,若亚这次忍不住的犹豫了,因为他的手正停伫在她的胸前,—颗接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
  “我……”若亚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潜意识之中,她知道他的认真其实是为了她好。
  “你相信我吗?”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刑奕磷再一次的问。
  终于还是点下了头,心中的爱意让她愿意相信他其实不会伤害她。
  “那就跟著我,不要害怕,只要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不再是那么的狂妄,不再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刑奕磷认真的道。
  “如果,我真的害怕,那你会罢手吗?”他的眸光真诚得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相信他。
  或许,也只是或许……因为他那固执的爱,她有一丝丝的可能可以战胜心头的恐惧。
  “我会!可是你也必须和我一起努力!”解开她胸前的束缚,刑奕磷的手温柔的在她裸露的胸前画著一个又一个的圈。
  因为他的话,若亚不再挣扎的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展开温柔的掠夺,而他则不断的在掠夺的同时毫不吝啬的说出真挚的爱语。
  渐渐的,轻颤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莫名的渴求在她的血液中流转,他的手恍若带有魔力似的,一点一滴的带走她内心的恐惧。
  因为她愿意去努力,也愿意去相信刑奕磷会在她无法接受的同时放开手,让她不再畏惧。
  在两个人有心的努力下,她的身躯渐渐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刑奕磷满意的看著她不再发颤的身躯。
  以唇代手,他在她的身上点燃一簇簇情欲的火花,让她沉睡的情欲一点一滴的苏醒。
  看著若亚咬著唇,阻止著自己发出女性最原始的呼唤,刑奕磷的浓眉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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