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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辣女秘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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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疑惑再起,刑奕磷明亮的黑眸在转瞬间变得黯沉,心中再次浮现无数的问号。
  “喔!若你这么说的话,我还得感谢你喽!”若亚黛眉一挑的问,打她出娘胎还真不习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明明是故意恶整她,还能说得像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感谢的话放在心底就好了,我这个人向来施恩不望报的。”纵是满心的疑惑,但刑奕磷仍不动声色的与她斗嘴。
  反正想知道她的意图不是没有办法,现在他还是多享受享受和她唇枪舌剑的快乐再说吧!
  “你就不必客气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次交手,若亚再次屈居下风,在过分脑力激荡的同时,一股隐隐的疼痛自脑袋中窜出。
  眼见若亚的脸色渐渐的呈现苍白,再看着她的手一直无意识的轻抚着额际,刑奕磷也发觉她的不适。
  所以本该趁胜追击的时候,不知怎地心中微微泛起心疼,让他打住自己的攻势。
  “身体不适就赶快回家休息吧!今天我会找人来替代你的工作。”难得的善心大发,他好心的建议。
  可偏偏若亚才不敢领他的情,心中暗忖着他又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于是想也不想的说:“然后好让你找到机会开除我!”
  “你……”真是好心被雷亲,她已经用能力征明自己不必走后门也可以在“塑方”撑起一片天,他和她的恩怨已然变成纯属私事,他有必要这么小人吗?
  “怎么,不小心说中你的计谋,恼羞成怒了!”
  她与他之间的相处,永远像是—场拔河,谁先动怒就是谁输。
  所以若亚—见他脸上泛起的怒色,隐隐的头痛便被她抛到九霄云外,趁胜追击的说。
  “我只是不希望在塑方集团弄出人命,让人家说我们虐待劳工。”他咬着牙道。“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替我鞠躬尽瘁,那么我也无话可说。”真是个超不可爱的女人,不但牙尖嘴利,还看不清别人的好心好意。
  亏她还长得一副柔柔的模样,一张瓜子脸蛋上嵌着两颗如黑宝石耀眼的明眸,高挺的俏鼻,还有一张樱桃似的小嘴。
  虽然少于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可那俏生生的短发也让她添了不少的英气,只可惜她的脾气和牙尖嘴利,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耶!他这是在想什么?她讨不讨人喜欢关他啥事?
  早在她一把将他摔过肩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要狠狠的给她一个教训,他又何必管她讨不讨人喜欢。
  “那我可真得谢谢副总裁的关心了,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就算要死,也不会死在‘塑方’,让你添麻烦。”
  完全没有察觉刑奕磷的心思流转,若亚依然反击。
  不过这次刑奕磷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像个帝王般骄傲的回过身去,然后像是来时一般安静的离去。
  看着他那挺直的背影,若亚紧绷的情绪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真是个讨人厌的男人,要不是为了查清楚自己是不是欠了他什么,她还真受不了这样得日日将神经绷紧的日子。
  看来她的动作得快些了,再要不查个清楚明白,继续待在塑方集团,她恐怕不是被气死,就是会过劳致死。
  “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
  强忍着头痛晕眩,若亚困难地和这难搞的衣服抗战。
  樱桃般的小嘴中还不忘出声咒骂那个让她困在此处的始作俑者,她没想到那个男人着实恶劣得吓人。
  明知道她已经一夜没睡,但却仍在下午接近下班的时间,铁青着一张脸,一把攫住她的手,说是要她陪他去参加一场宴会,就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带来这里,然后把她丢给一大群聒噪的女人。
  本来秘书陪顶头上司出席宴会算是天经地义的事,可偏偏她今天没有什么精力再陪他斗法,本想要他去找别的人陪他,可瞧着他那铁青的脸,怕是自己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他那两道利刃似的眸光给杀死了。
  所以她也只好认份的闭嘴,任由他将她扯来这间看起来就贵得吓死人的礼服沙龙。
  然后他倒好了,自己一个人安适的坐在外边的沙发上等,而她则必须忍受一堆三姑六婆不断的在她的身上做文章,嘴里还直赞着她的好运。
  “小姐,你真是好福气,遇上一个这么好的男人,人长得帅不说,对你也不吝啬……”
  会带女人到这家店来的男人,当然不可能是吝啬的,瞧瞧这精品服饰店里那挑高的建筑,精致的装潢,过分亲切的服务,更别提它是位在全市最黄金的地段。
  这里头随便一件衣服就要在数字后头加上好几个零,有的甚至还要再多个位数,如果不是真心的对待这位小姐,怎么可能会带着她光临这家“丽衣”精品服饰店呢?
  “天啊!”被当个木偶人摆弄了几十分钟,还得听这些三姑六婆称赞那个恶劣至极的男人,若亚只觉得自己头疼得愈来愈厉害。
  如果再不将这些女人给赶出去,她知道自己肯定会发作,于是她轻咳了数声,微微的挥了挥手,打断她们对刑奕磷的赞诵,淡然的问:“接下来是不是只要换上这件衣服就成了?”
  以为小姐是不耐烦了,老板娘连忙点头称是,就怕得罪了眼前这位小姐,就连门外的那头大肥羊也会飞了。
  “那好,接下来我自己换吧!”她需要清静,若是再没法清静的话,她铁定会没了自制的大喊。
  “可是……”老板娘不安的搓着手,眼神不住的瞄上瞄下的,以为自己在不经意中得罪了财神的女人。
  可女人都不挺爱虚荣的吗?所以她才会一路这么称赞等在门外的那个男人,好满足眼前这个女人,满心以为只要她凤心大悦便会多买个几套衣服,那么她这个月的业绩不就有着落了吗?
  “没关系的,我不习惯让人伺候着换衣服,所以……”话没有说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老板娘也只好闭口,然后将空间留给她。
  “吁!”终于有个清静空间。
  若亚还来不及喘口气,耳边已经传来刑奕磷不耐烦的询问声,“好了没?”
  闻言她开始手忙脚乱的换起衣服,不是不能让他等,只是她早已察觉今天下午的他显得异常的愤怒,虽然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但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最好不要选在今天挑战他的耐性极限。
  所以她只好更加手忙脚乱的匆匆换上老板娘留下的黑色小礼服,好不容易换好了,但她还来不及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更衣室的门已经霍地一把被拉开。
  “喂,你懂不懂礼貌啊?”即使已经再三告诫自己今晚最好别惹他,可偏偏若亚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在他一把拉开更衣室的门时,愤怒的质问已经脱口而出。
  “你……”明亮的黑眸转为深沉,刑奕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看到的。
  “看什么看,没瞧过吗?”被他莫名其妙的盯视弄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起来,若亚只能这般强硬的说。
  “是没瞧过!”一向知道她的美,可却没有想到总像男人婆似的穿着裤装的她,换上名家的小礼服会显得这般耀人。
  瞧她肩部裸露出的白皙是多么的引人遐想,而那总是罩在宽大服装下的纤腰却又是那么的不盈一握。白皙、纤细!魔鬼般的身材,艳丽尤双的脸蛋,若是再去掉此刻闪烁在她眸中的怒火,那么她绝对称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你看什么看?”不自在的扭动一下身子,不是没被男人盯着看过,可他的目光偏偏教人浑身不自在。在若亚质问的目光下,刑奕磷依然是静默的打量,由上至下,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喂,你若再不说清楚今晚我们到底要去哪里,那么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会发火,我拒绝再当一个任人操控的木偶娃娃。”“想不想要一偿你之前的过错。”好不容易收回打量的目光,刑奕磷一改之前的怒容,脸泛笑意的问。“什么过错!”若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傻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就是前些日子让你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那一摔。”刑奕磷好心的提醒,语气中已不再似前几次提起时那么的咬牙切齿。
  “那才不是我的过错,明明是你……”每次一提起这事,若亚就是忍不住的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番。
  “嗯!”沉沉的一记警告,让若亚硬生生的将接下来的话给吞回口中。
  兀自在心底咕哝了好一会,她这才不情不愿的问:“听起来你应该有什么好建议,说来听听吧!”
  “聪明的女孩!”他微微一笑。
  “你快说吧!”他的表现愈和善,她的心就愈发毛,直觉认定他又想到什么方法好恶整她了。
  “当我的女朋友。”
  几个字清清楚楚的窜进若亚的脑海,让她一向灵活的思绪顿时一僵。
  “你的身体不舒服吗?”下意识的,她探手抚向他的额际,他不是恨她恨得牙痒痒的,甚至还将她当成拜金女郎,怎地现下却要她当他的女朋友了。
  握住她的小手,感受到她传至他手心的热流,刑奕磷看着她难得发愣的模样,不自觉的发出低低浅浅的笑声。
  “你真的很不对劲!”若亚仔细的凝视着刑奕磷,完全不相信小心眼的他会愿意原谅她那天的一摔。
  “我没什么不对劲,只不过我今天需要一个临时的女友去气死一个人,所以就善心大发的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闻言,若亚的眉一皱,满心的不悦油然而生。
  有人拜托别人帮忙时还像施恩似的吗?想要她当他临时的女友,也得看她愿不愿意啊!“怎地,你不愿意,那么今年度的报表就明天早上……”看着她皱起的眉尖,他察觉她的不乐意,于是凉凉威胁着。“卑鄙!”那分报表庞大得就算她连赶三天三夜都赶不完,一个晚上要她完成还不如要她包袱款款,回家吃自己吧!本来她也是可以很有骨气的,可是偏偏……偏偏她就是还没有确认他是不是她的恩人,所以只能低头了。
  “行啦!做你女朋友有什么难的,只不过话先说在前头,从明天开始你不能再有什么不合理的要求。”
  既然有方法让自己好过一些,聪慧的若亚又怎么可能放过,反正不过是一个晚上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得到她的应允,知道自己多了一项可以气死那老头的利器,刑奕磷也爽快的给了她承诺。
  语罢,他的大掌迅速的罩上她柔细的肩头,将她带离这家精品服饰店。
  联姻!那老头子还真敢想,而他若是不好好的反将他一军,让他得罪他急欲巴结的亲家,他就不是刑奕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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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天的古树上结饰着大大小小的灯泡,将黑夜点缀得宛如白昼。
  若亚静默的坐在刑奕磷的身边,看着这将近绵延数公里远的装饰,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是谁家这么大的手笔,就算是要开舞会,也不用阔成这样吧!
  忍不住的,若亚将一直放在心底的问题问出口,“我们到底是要去参加谁家的宴会,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灵敏的听出若亚话中的不屑,刑奕磷颇感认同的对她的观感又好了一些。
  “难道你不羡慕他们有钱吗?”虽说曾经把她想成是个拜金女,可偏偏她最近的举动实在是挺不像的。
  但如果说这只是她为了挑起他的注意力所玩的把戏,那他又不得不佩服起她的演技和胆子了。
  先别说她每天不知死活的和他唇枪舌战,就连外表也每天如出一辙,一点儿变化也没有,这样的她着实很难和“勾引”两字搭上一点儿边。
  所以对她的戒心少了些,脸色也没以前那么晦暗,甚至还有些的想要了解她的与众不同。
  “有钱?!”若亚冷嗤了一声,对于这种暴发户的行径显然不能认同。“若是真有钱,为什么不拿去救灾,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炫耀。”
  “那就得去问他们喽!”不过是一堆自以为富有的傻子,殊不知灾祸将至。
  再过不久他们就会知道,其实刑家也不过就只剩一个空壳子,要不然那老头也不会动脑筋动到他这个被驱出家门的私生子身上。
  “一群看了就教人生厌的低等动物。”若亚对有钱人的评价还真是低,对她来说有钱人不过就是一群不懂生活,反而被钱奴役的愚蠢之人。
  “喷!啧!”刑奕磷轻啧出声,失笑摇头的说:“真不知道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是真的这么想。”
  “我怎么想关你什么事?”没好气的回应,若亚瞠了他一眼,似乎是在怪他再次挑起战火。“像你们这些有钱人最喜欢门缝里瞧人,怎么知道人生除了赚钱之外,还有许多有趣的事。”
  要说有钱,她就算不是很有钱,可至少她懂得怎么用钱。
  钱嘛!够用就好,犯不着每天为了钱拼死拼活的,何苦呢!
  “听起来,你对我的评价似乎也不高嘛!”刑奕磷自嘲的说,私心底不禁有些好奇她是怎么看待他的。
  听到他的话,若亚斜睨他一眼,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容,不认为他是真的想要知道,于是为免无端挑起战火,索性闭口不语。
  谎话她是说不来的,更何况她也犯不着为了奉承他而说些好话,只要她一旦确定他的身份,她会想办法还他一份情,然后他与她就老死不相往来。
  这就是她不管他怎么刁难都想留在塑方集团的原因,否则凭她的能力又何必屈居于他的秘书呢?
  “说说看吧!”等了许久等不到她的回应,虽然明知她的刁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刑奕磷依然忍不住好奇。
  “说了不发火!”丑话先说在前面,她可不想再因为他的刁难,而继续过那种没日没夜的生活。
  “说吧!”人就是那么不信邪,明知不会有什么好话,可若亚愈不说,他就愈想要知道。
  “小气、自私、没度量。”一连七个字,若亚说来一点儿也不饶舌,反而字字清晰。
  “就这样?!”瞠大了眼,刑奕磷简直不敢相信她给他的评语就这七个字。
  看着他的脸色骤变,若亚连忙声明,“是你自己要我说的,我这个人从不说谎话。”
  “你……”他气结,想不到他这个众家名媛淑女争相争取的黄金单身汉在她的眼中这么的不堪。
  “难道我在你眼中的评价就这么低?”
  “是不怎么高。”这话答得挺顺口的,看着他的脸色,若亚数日来心中的鸟气一扫而空。
  “好!我绝对会让你收回这句话的。”他咬着牙说。
  若亚瞥了信誓旦旦的他一眼,然后只给了他两个字,“很难。”
  除非刑奕磷真的是救了她的那个男孩,否则一旦被她贴上了标签,要改真的很难。
  “你!”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浮现,他努力的忍住想要掐死她的欲望,专心的开车。
  否则若再这么继续“聊”下去,他们极有可能会车毁人亡。
  第四章
  在一阵的静默之后,车子仿佛已经到了目的地的减了速,当若亚一见到面前用着斗大的字写着“恭祝刑钟海先生生日快乐”的字眼,她的心倏地漏跳了一拍。她忘了方才自己才不小心惹怒了刑奕磷,连忙问:“这里是哪里?”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在商场赫赫有名的刑钟海,好歹你不是也在商场打滚了几年。”方才受了气的刑奕磷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为报一箭之仇,他故意轻蔑的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勉力自持,她再问。
  “我姓刑,他也姓刑,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正面的答复,他以问题代替答案。
  “你真的是刑钟海的家人。”若亚怔住了,纵使想过千百回,可一旦再到正确的解答,她仍忍不住的怔愣。
  他真的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你认识那老头子?”瞧她喃喃自浯,纵是提到刑钟海让他心情显得紊乱,可仍没错失若亚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
  “不……我不认识他……”摇着头,她否认刑奕磷的问题。
  我认识的是你啊!我欠了你三年的光阴,还害你被赶出富贵之家,流落异乡!
  忍不住的在心底呐喊,心中万般的歉疚全在此时涌现,眼眶中不由得泛起闪闪的泪光。
  “那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怪异?”着实不习惯这样的她,刑奕磷皱起眉头审视她。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向有着果断而明快的处事风格,不曾这样吞吞吐吐得像是要隐瞒什么似的。
  “难道你和他有仇,所以不想让我知道你认识他。”刑奕磷随意的猜测着,脑中突地精光一闪,爆出一个更加无厘头的理由,“还是你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所以此刻情绪复杂?”
  “你别乱说!”简直不能相信他的脑海中竟能想出这般荒谬的答案。虽是心境复杂,若亚也忍不住的被他给逗笑了,“我才不是什么私生女,更不是什么要报家仇的女人,我只是讶异你竟会是刑家的人。”
  虽然她对他的评价不高,可是要是和刑家那些纨挎子弟比起来,他还真是成材太多了。
  不但在异地白手起家,而且除了脾气大了点、行为轻佻了些,但在公事上精准的眼光却是没得说。
  关于塑方集团的事她略有耳闻,更何况她和水月还是好朋友。
  “怎么,不像吗?”人到了刑家的门口,刑奕磷反倒不怎么想下车了。“不过他们里面的人没几个承认我这个私生子就是了。”
  不知怎地,他和若亚说话少了些许的火药味,甚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真实的一面。
  仿佛可以感受到他轻佻背后的无奈之情,若亚的态度也有了些改变,那不只是因为他曾经救过她,还有一些是因为知晓他生在富贾之家的无奈。
  “是不太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若亚话锋一转,“你希望我今天怎么配合你?”
  她相信他今天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带她来这,绝对有他的目的,瞧瞧他一整个下午铁青的脸色,想必是刑家有人得罪他。
  “那老头子今天要我回来,是想借由我去巴结骆氏,所以……”他的话没说完,他相信凭若亚的聪明一定可以了解。
  “所以你要我假扮你的女友,最好还是风骚一些,或是粗鲁一些,好让你父亲面子扫地,坏了他的大事。”若亚聪慧的接口,不料刑奕磷的脸色却突地大变,原本还算轻松明快的气氛倏地凝窒。
  “他不是我的父亲,他不过是一个精子提供者。”冷冷的更正她的话,眉宇之间的怨怼是那么的明显。
  “抱歉!”真诚的道歉,若亚同时给了刑奕磷一个保证,  “我保证绝对能让你达到目的,算是我说错话的赔礼。”
  既然人家都已经低声下气,他若是再这么无缘无故的火下去,岂不是太没风度,于是刑奕磷真心的赞道:“其实和你说话真的是——件很享受的事情,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是吗?我怎么觉得每次和你说话,你都是一副恨不得一把掐死我的样子。”
  “当然,我指的是你不伶牙利齿的时候。”刑奕磷很快的加了一个但书,而这个但书则让两人有默契的相视一笑,过往的怨恨似乎也在这一笑中消弭于无形。
  刑奕磷望着她的笑容好一会,待心里那阵因重回到刑家大宅而起的不舒服感终于消退了些后,他才看向若亚,“走吧!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看他下车绕过车头的晦暗身影,若亚的心微微一揪,他会有今天,她该负的责任很大,若不是她,或许他也不需经历颠沛流离,可以待在刑家当大少爷。
  将手递给绅士的帮她开车门的刑奕磷,若亚突地巧笑倩兮了起来,“需不需要扮演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呢?”
  刑奕磷摇了摇头,看着她脸上那夸张的媚笑,原本沉重的心情竟奇迹似的好了些,他忍不住的赞着她慧黠的心思,“你不身为一个男儿身真的有些可惜。”
  “是啊!如果我是一个男人的话,就更能帮你吓死那一帮眼中只有钱的势利鬼了。”
  话一说完,若亚主动的将手勾进他的手臂中,甚至将整个身子都偎进他的怀里。
  从正面看过去,他们十足十的像是一对甜蜜的恋人,只不过若亚刻意将脸上的笑容变得夸张些,有点像是卖笑的轻佻女人。
  “你啊!”看了她令人激赏的表现,刑奕磷真诚的笑开来,挽着她大步的走进刑宅。
  十年了,真不知道刑宅里头究竟会有什么在等待着十年未归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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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嘈杂的大厅在刑奕磷挽着若亚的手臂走进来时倏地停止,好些个上了年纪的生意人,吃惊的望着此刻迈步走进来的男人。
  咦!他不是刑家的那个杀人犯儿子吗?怎么刑家会接受这样的男人再重新踏进家门呢?
  随着这样的想法,窃窃私语的声音开始在宴会的大厅中流传着,那几乎是清晰可辨的私语声,难听的让若亚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那话语愈来愈伤人,若亚抓着刑奕磷的手臂也愈紧,察觉到她情绪的转变,刑奕磷的脸色一黯,低声在她的耳际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一旦被他们贴上了和我一起厮混的标签,你想再嫁人豪门就没机会了。”
  话是说得轻松,可若亚却可以清楚的辨认其中的无奈与苦涩,只见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英气十足的道:“我章若亚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打退堂鼓。”
  她的话再次勾起刑奕磷心中的一股暖流,只见他紧紧的握着若亚的手,似是目中无人的站定在大厅的正中央,浑身的傲气丝毫不因那样的窃窃私语而减损。
  “你来干什么?”不怀好意的质问突地在他们的耳际响起,惹得两人同时转过头去。
  映人若亚眼帘的是与刑奕磷有几分相似的面孔,可他那一身流里流气的气质,看了就让她觉得碍眼,看来这就是刑家的败家子之一吧!
  就在若恶思流转的同时,刑奕磷已然冷冷的开口了,“大哥,爸他六十大寿,我这做儿子的怎能不回来参加呢?”
  “我呸!”刑奕方粗俗的眸了一声。“你这个被赶出家门的野杂种,凭什么走人我们刑家的门。”
  刑奕方的话不但刻薄而且恶毒,听在若亚的耳中,迅速的勾起她的怒火。“哎啊!磷,怎么,你这堂堂塑方集团的副总裁,还没有什么资格人你刑家的门啊?”蛾眉微蹙,若亚状似不满的以白皙的手指轻轻在的刑奕磷宽阔的胸膛上抚着,放浪轻佻的教那些道貌岸然的富有人家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亲亲!”亲昵的低唤一声,刑奕磷一把攫住若亚做怪的手指,免得自己因为她那刻意的撩拨而出丑。“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么我们就走好了。”
  “嗯!”噘着唇,若亚风情万种的点着头,嘴里却依然不留情面的说:“我们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这里的气味真是古怪得让人难受。”
  看着一群人因为若亚的话开始东闻闻、西嗅嗅,刑奕磷忍着即将爆出胸膛的笑意,揽着她的肩就要离去。
  其实他并不真的想要离去,因为他想要做的事情还没做完,更何况他相信刑钟海也绝对不可能让他离去。
  毕竟现在在刑钟海的眼中,他可是能助他事业的一颗棋子,他当然不会错过利用他的机会。
  “咳!”两人迈不到数步,一阵清嗓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人才刚回来就走,像什么样子。”
  恍若摩西隔开红海似的,刑钟海此话一说,众人自动的向两旁聚拢,空出一条走道,让刑奕磷与刑钟海得以遥遥相望。
  “看得出来,你这里并不欢迎我,我又何必回来自找晦气呢?”刑奕磷淡淡的说,其至连身子都没转过来。
  “谁说这儿不欢迎你,这是你的家。”忍着气,为了自己摇摇欲坠的事业,刑钟海就算对他今天的行为再不悦,也只能当做没看到。
  “哦!是吗?”听到刑钟海的话,刑奕磷缓缓的搂着若亚回过身来,一双深邃的眸中散发着幽黯的气息,他喃喃的轻问:“我不过是个私生子,怎么配成为刑家的一员呢?”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他们刑家的律师到看守所看他的时候,曾经转达过刑钟海的话——刑家没有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孩子,你一个私生子果然是上不了抬面。
  曾经他是多么的轻蔑他,怎地现下他却又改了口呢?该说是财富的诱惑足以使人丧失所有的羞耻心?
  “什么私生子?”刑钟海脸上纵使被刑奕磷堵得一阵青白交错,可仍力持镇定,以宽宏大量的姿态看着他,“你终归是我们刑家的孩子,不管有什么过错都是值得被原谅的。”
  窝在刑奕磷怀中的若亚听着这样虚伪的话浯,忍不住的为刑钟海的无耻翻着白眼。
  明明是将人当成圾垃般的赶出去,可现下有了利用的价值,以前说的话便尽皆不再算数,真的恶心透了。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动静,刑奕磷即使明知现下情况并不合适,可仍忍不住的低头察看若亚的反应。
  一见着她正猛翻着白眼,低沉的笑声忍不住自他的喉头逸出。
  听见他类似取笑的笑声,若亚不甘示弱的用力朝他的腰部捏了一把,然后还不忘横瞪了他一眼。
  他们俩这般肆无忌惮的举动看在刑钟海的眼中,就像是热恋的情侣正在打情骂俏似的,忍不住心海中的怒气翻腾。
  他的儿子竟然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这教一向在商场上纵横惯了的他,怎能忍受得住。
  “哪来的野女人,男人们在说话,还这么没个正经,奕磷你还是快将这般不知轻重的女人赶出去吧!她配不上我们刑家。”
  “喔!”满含兴味的眸光射向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看着他几近七窍生烟的模样,知晓他已经沉不住气,心中忍不住的一阵快意。“就不知怎样的女人才适合刑家?”
  他这一问正好问进刑钟海的心坎,只见他苍迈的老脸上,顿时堆满慈爱的笑容,朗朗的说:“我已经帮你找着了一个好媳妇。”
  “就不知道是哪家的千金?”浓眉微挑,他佯装不知道的问。
  其实以塑早就已经将刑钟海的打算完整的告诉他,他也知道他准备攀上哪家的千金,来拯救他濒临破产的事业。
  “就是骆氏的千金,骆老已经承诺,只要你娶了他的女儿,刑骆两家的事业就全由你来经营管理。”
  诱之以利一向是刑钟海控制自己儿子们的方法,他相信这招用在刑奕磷的身上一样有用。
  毕竟有哪个男人不爱权势,纵使现在刑奕磷已经是塑方集团的副总裁,可总也是端人家的饭碗,哪有自己做老板强呢?
  可他不知道的是,庞大的塑方集团有一半是刑奕磷的,他这个跨国集团的副总裁又哪会将两家小小的公司放在眼底。
  只要他愿意,不管是刑氏或骆氏,随时都可以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不点破,只是因为还想继续玩着这个游戏,谜底太快揭晓岂不显得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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