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爷开恩哪-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你额娘……不是你想嫁给那个男人?”
  宝龄用力颔首。“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我没把你当作兄长……我……我喜欢贝勒爷,真的很喜欢,只是还找不到机会跟你说……”
  瞅着她垂下羞红的小脸,还有不断扬动的睫毛,正诉说着满腔的情意,哈勒玛终于信了,大嘴张得可以塞进鸭蛋。
  “贝、贝勒爷?”见他没说话,宝龄偷觑了下他。
  “你真的喜欢我?”哈勒玛又惊又喜,狂喜地将她打横抱起,绕着圈圈。“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
  她圈住他的脖子,也感染到这份迟来的喜悦,娇笑着嗔嚷:“别再转了……我头好晕……”
  “我忘了,因为真的太高兴了……”他连忙停下脚步。“你这丫头真是会折磨人,害我这几天好痛苦,不晓得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真的吗?”宝龄轻抚着他粗犷性格的脸庞,有些自责。“我也以为贝勒爷不喜欢我……心里真的好难过,想着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哈勒玛将她搂紧,叹了口大气,之前的忐忑不安再也不复见了。“咱们两个真是傻,自顾自地在心里头想着,却又不说出来,这样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真正在想些什么。”
  “嗯。”她点头认同这番话。
  “你真的不后悔?”哈勒玛眸光变得火热,盯着宝龄娇怯的小脸,见她被自己瞧得脸更红了,身躯也瞬间绷紧。
  “后悔什么?”
  “万一你额娘的担心没有错,外头那些谣传都是真的,你不怕吗?”哈勒玛把额头抵着她的,气息微喘地问。
  “我相信贝勒爷。”宝龄扬高了唇角。
  “真的不后悔?”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她可以感受到从他鼻端呼出的男性气息,身子渐渐发热了,尚未被启发的情欲在他炽热的凝视之下,苏醒过来。
  闻言,哈勒玛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俯下头,吻住她微噘的红唇,先是轻尝慢舔,可不许自己太过鲁莽吓着了她。
  虽然有一回不小心瞥见姐姐和未来姐夫伊克坦躲在后花园亲嘴,当时宝龄只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太明白,现在才亲身体会到和喜欢的人这样做,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幸福和喜悦。
  “傻丫头,把眼睛闭上。”他啄着她的小嘴,低笑着说。
  被他一说,宝龄更是面红似火,赶紧闭上眼,还能听见哈勒玛低沈的笑声,敏感地猜到他想做的事。
  哈勒玛将她抱上炕床,动手帮她脱去花盆鞋和白袜,他可不在意做这种事,伺候他的女人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我可以自己来。”她盖窘地说。
  “让我来就好。”他可不想被剥夺了这份乐趣。“等等我会很轻、很小心,尽量不弄疼你,可是每个姑娘的第一次都会不太舒服……”
  说到这里,哈勒玛的手心也紧张地出汗了,生怕她太过娇小柔弱,会无法承受,也无法容纳自己。
  “没关系,我相信贝勒爷。”
  “你这傻丫头……”哈勒玛将她覆在身下。
  他的大嘴顺着她的颈项往下移动,那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望,想要品尝她的每一寸,让她为他颤抖、吟喘。
  “贝勒爷……”她转动螓首,肌肤淌着一层薄汗,小手钻进哈勒玛的发辫之间,想将他的头扯开,又想将他再拉近。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想逃……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不要担心……”哈勒玛因极度克制而满脸胀红,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滴下来。“我不想弄痛了你……”
  “我相信贝勒爷。”她可以瞥见他咬紧了牙关,宁可忍耐,也不要伤害她,感动得身子也为他融化了。
  “傻丫头。”他嗄哑的低骂,意志力在削弱当中。
  “我才不傻!”宝龄大着胆子亲吻他的嘴。
  他笑了两声。“傻丫头……不!现在该说傻女人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这样……就算是了吗?”她天真地问。
  “当然还不算。”接下来,他要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最美的事。
  云雨过后,宝龄也累坏了。
  “身子还疼吗?”他亲着她的额头问。
  她羞怯地觎他一眼。“只要不动就不疼了,可是……”
  “可是什么?”
  宝龄好小声、好小声地说:“可是我不讨厌。”既然是夫妻,应该可以说真话,不该隐瞒。
  “哈哈。”哈勒玛朗声大笑。“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很想再来一次。”
  “真的吗?”她瞠大乌眸,不确定自己现在还有办法承受。
  “骗你的!”他笑得胸膛上下震动着。
  “你好坏,老是故意吓我。”宝龄噘嘴嗔道。
  哈勒玛被她这羞恼的模样给逗得蠢蠢欲动,凑上大嘴,吻着那翘高的小嘴。
  “谁教你这么好拐骗……我才舍不得又弄疼你,至少得休息个几天。”
  “嗯。”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宠爱,下次见到额娘,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贝勒爷真的很疼她,又对她好。
  他拂开黏在她面颊上的发丝。“记得成亲那天晚上,我跟你喝了交杯酒,当我伸手碰你,你却发抖了,我还以为你怕我,或者不想让我碰,所以就逃走了,怕在这儿多待片刻,真的会不顾你的心情强占了你。”
  “有吗?我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哈勒玛还记得那时被排拒的难堪。
  宝龄想了又想,这才恍然明白。“我知道了……那时我好紧张,可是又好欢喜,因为我已经是贝勒爷的福晋了,还有想到要跟你做夫妻之间的事就……就好害羞,然后忍不住发抖,可是那并非讨厌贝勒爷。”
  “原来是这样。”他居然误解了,白白浪费了洞房花烛夜。“我真笨。”
  “贝勒爷才不笨。”这点她可是要抗议。
  “幸好你用花盆鞋敲醒了我,不然这种情况可是还要再拖下去。”哈勒玛忘不了她凶巴巴对他吼的样子,想到就好笑。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红了小脸。
  “以后要再像这样,你可以两只花盆鞋都扔过来。”他揶揄地笑说。
  “我才没那么凶。”宝龄嗔道。
  哈勒玛咧开大嘴笑着。“你不必凶,只要用这双眼睛看着我,什么都不用做,我就举白旗投降了。”
  “哪有这么厉害?”她偎在他胸前喃道。“连府里头都有这么多人怕你,我真是不懂。”
  他收敛了些笑意。“只要你不再怕我就好了。”
  宝龄像是下了个很大的决心说:“我要让大家知道贝勒爷一点都不可怕,那是因为大家都不了解。”
  “那就拜托福晋了。”他呵呵笑说。
  “嗯,我会努力的。”她像是负起了重责大任。
  见她当真了,哈勒玛真是又爱又怜的。“明天再休息一天,后天我陪你回门,让你阿玛和额娘看看有没有被我苛待了。”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他也无妨,只要她相信,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哈勒玛瞅着她,心头暖呼呼的,他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她。
  闻言,她“噗哧”地笑了,闭上限,在睡着之前喃道:“我一定要让额娘知道,贝勒爷真的对我很好。”他对她这么好,那么她也要更用力地回报。
  不知不觉地,宝龄睡着了,嘴角还噙着一抹甜笑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宝龄像是踩在云端,幸福得难以想像。
  “福晋还有气儿吗?会不会死了?”
  一早,婢女惊恐的声音教正幽幽醒转的宝龄有些疑惑,她们是在说自己吗?她当然还活着,为什么会说她死了?
  “你过去看看。”
  “我不敢!”
  两个婢女都不敢上前查看,就怕发现刚进门的新福晋已经断气,凶手正是她们的主子,因为她居然敢用花盆鞋扔主子,简直是罪不可恕。
  宝龄先揽了下眉心,慢慢地睁开眼,看着她们推来推去。
  “你去看!”
  “你去……啊……”其中一个婢女叫了出来,看到宝龄起身一脸纳闷地看着她们,不禁喜极而泣。“福晋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福晋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两个婢女都冲到炕床边,急急地问。“要不要找大夫来瞧瞧?”
  她摇了摇头。“是有点酸,不过不打紧,不用请大夫。”
  “那怎么成?奴婢去请大夫。”
  “贝勒爷手劲大,谁也受不了他一掌的。”
  总算明白她们的意思了,宝龄委实哭笑不得,连忙挥着小手。“不是,贝勒爷没有打我,他也不会打我,是真的,你们都误会他了。”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还有些怀疑。
  “你们要相信我。”她才揭开锦被,打算去解手,就听到两人的抽气声,原来她们被自己一身的红红紫紫给吓到了,想到昨晚哈勒玛的唇舌是如何在自己身上需索着,小脸又熟了。“这个是……呃……”
  “你们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哈勒玛恰巧回房来看她醒了没有,就见婢女全呆在一旁,也没在伺候,脸色一沈,宏亮的嗓音更显冷峻,还有与生俱来的那股威严和强悍的气势,着实令人望之惊骇。
  “贝勒爷饶命……贝勒爷开恩……”她们扑通地跪下,脸色惨白,就怕自个儿也遭殃了。
  “去准备热水让福晋沐浴!”他额际抽搐,从齿缝中进出声来。
  婢女吓得脚都软了,死命地爬出房门。
  “你吓到她们了。”宝龄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么怕他了,光是那身量和嗓门,真的可以把人吓晕。
  他哼了哼。“谁教她们伺候得不好,没挨板子就不错了。”
  “她们只是担心我,以为我让贝勒爷打死了。”她失笑地说。
  哈勒玛倒不觉得好笑。“反正我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么可怕的男人,不但会打人,还会杀人、吃人……你在笑什么?”
  “可是我偏喜欢贝勒爷这个样子。”宝龄甜甜地说。
  他在床沿坐下,将她连锦被一起搂到大腿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喜欢也不行……身子还会疼吗?待会儿沐浴过后,我再帮你上点药。”
  “还有一点酸,已经不怎么疼了。”她害臊地说。
  “那就好。”哈勒玛禁不住那红唇的诱惑,张大嘴含住,像是吻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宝龄放大胆子回吻他,渐渐地,她勇于接受挑战的本性也展露出来,不想当个畏缩怕事的女人。
  “你再这样亲我,我会把持不住,又想要你了。”他粗喘着说。
  “如果你真的想要……”她小脸晕红地睇着他。
  哈勒玛将头埋在她颈窝间,大声呻吟。“不要勾引我……我怕明天你要回门,得让我抱着进门了。”
  “才不会,我没那么娇弱。”宝龄笑说。
  他用力吻她一下。“还是不要,等你的身子都恢复了再说,不要因为要满足我,而让你不舒服。”
  这番珍视的话让她听了想哭,心都要融化了。
  “贝勒爷。”
  “什么?”
  宝龄用小女人的神情,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我好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
  “那还是别这么喜欢,不然我会舍不得。”他不自觉地更加拥紧她,头一回有个女人对他说出这样窝心的话,让他甘愿臣服,这辈子只有她一个。
  “我就是想这样喜欢你。”她轻喟。
  他心头发热,气血都沸腾了。“那把你的疼给我,让我来疼就好……我跟你承诺,只有你能躺在我的床上,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可以吗?”宝龄瞠圆了眼问。
  哈勒玛轻笑一声。“我说可以就可以……怎么哭了?”
  “额娘说你是多罗贝勒,可以有很多女人不是吗?”她梗声问道。
  “照理说没错,不过我不想要,我只想要你这个把我折磨得好苦的丫头。”哈勒玛也跟她吐露心声,想要让她安心。
  她又哭又笑。
  “傻丫头,你哭什么?”他吻去她的泪水,将自己的心双手奉上。
  “人家就是想哭。”宝龄圈住他的脖子。
  “好,那就哭。”哈勒玛笑咳一声,抱着她轻轻摇晃。“反正我这辈子是注定栽在你身上了。”
  他可以感受到两人的心是如此贴近彼此,也引起了共鸣。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可以为她而死。
  第六章
  到了回门这一天,按照习俗,哈勒玛陪着宝龄在黎明前回到她娘家。
  “快让额娘看看。”马佳氏一夜未睡,就是等着亲眼看见小女儿,深怕母女俩再也见不到面。“前天贝勒府派了人来说你们今天要回门,我就一直盼着等着,真怕他反悔了不让你回来。”
  宝龄穿着可以衬出身分的旗装,乖巧地坐在床边,让额娘仔细瞧个清楚。“贝勒爷既然说了就会做到,我这会儿不是回来了吗?额娘要先顾好自己的身子,我真的没事。”
  姐姐恩古伦也在得知了消息后,提早在昨天晚上就回娘家来,同样担心妹妹的近况。“看来是没有少一块肉,还完好如初,气色也很红润。”
  “额娘和姐姐全都被外头的传言给骗了,那都是人家乱说的,贝勒爷一点都不可怕,对我也很温柔体贴。”她极力为夫婿辩解,尤其是不希望被家人误解。“我真的过得很幸福。”
  马佳氏端详着女儿脸上属于幸福女人才有的神情,一颗心放下大半。“真的是这样吗?”有没有说谎,她这个当额娘的一眼就可以识破。
  “贝勒爷真的很疼我,老是担心他粗手粗脚的会伤到我,简直把我当成小娃儿一样,婢女没伺候好,他就会很生气,除了家人,他是待我最好的。”宝龄一再的声明和保证。
  “如果是这样,额娘就安心了。”女儿这么信誓旦旦,她再不信也不行。“只要他对你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宝龄一把抱住她,眼眶湿润。“我知道额娘担心,可是现在我嫁人了,不管将来会遇上什么事,我都必须很勇敢、很努力地去克服它,以后是好是坏,也都是我自个儿的命。”
  “你这孩子真的长大了。”当额娘的既开心又伤感地说。
  恩古伦抽出绢帕擦了擦眼泪。“好了,今天是喜事,不要哭哭啼啼的,额娘这会儿也该放心了。”
  “是应该高兴才对。”马佳氏拭去泪水。“贝勒爷人呢?”
  “他跟阿玛比划刀法去了。”宝龄不禁想到,要是他没有常来府里,或许他们就不会认识,缘分真的很奇妙。
  马佳氏叹了口气。“他们男人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正事,还是得靠咱们女人来烦恼,恩古伦,你去厨房看看菜色准备得怎么样?”
  “我这就去。”
  待大女儿出去了,马佳氏又拉着小女儿的手问:“贝勒爷可有跟你说他前一个福晋是怎么过世的吗?”
  宝龄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摇头。“他没提过,虽然我有问婢女,不过她什么也不敢说。”
  “那就奇怪了。”马佳氏不免疑惑。
  宝龄倒是很看得开。“或许贝勒爷真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我既然选择相信他,那就别问,等他自个儿愿意说出来。”
  “你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也变得懂事了。”马佳氏看着从小就挂心的小女儿,幼年时差点被拐走,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又嫁了一个有着可怕传闻的夫婿,让自己担心不完,反观她却愿意敞开心胸去接受自己的未来和命运,跟她相比,自己这个做额娘的才是胆小。
  宝龄腻在额娘怀中。“那是因为我有阿玛和额娘,以及哥哥姐姐,知道有你们当我的后盾,会一直保护我,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爱贝勒爷……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能嫁给他,我真的好幸福。”
  马佳氏不禁感慨。“你会原谅额娘当初硬把你许给伊里布吗?”
  “我怎么会怪额娘呢?”宝龄摇着螓首。“额娘太担心我了才会那么做,我知道额娘也是为我好。”
  “你真是个贴心的好女儿,希望贝勃爷会永远珍惜你对他的感情。”她只能这么寄望。
  母女俩聊着体己话,很快地到了吃午膳的时候,这可是新婿到岳父家吃的第一顿饭,也就格外慎重。
  在席间,鄂容泰一家人看着哈勒玛为坐在身旁的宝龄布菜,没有半点大男人的姿态,更别说摆出贝勒爷的架子,那份体贴入微全落在他们眼底。
  哈勃玛欣然接受他们的敬酒,也豪迈地回敬,反倒先把鄂容泰和宝龄的两个哥哥都灌醉了。
  一顿饭吃得尽兴,直到午后才告辞。
  “怎么喝这么多酒?”坐在马车后的车厢内,宝龄抚着他醺红的脸。“你和阿玛又不是在比赛谁喝得多。”
  “因为能娶到你太开心了。”他将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前。
  “我也很开心。”
  “呵呵。”哈勒玛低笑两声,抬起头来,瞅着她那饱含情意的眼。“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说话,我就在想这么一个小丫头只能当妹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可是越跟你见面,就越想把你吃掉,我真的好烦恼。”
  “为什么要烦恼?”宝龄听了好欢喜。
  “因为我怕吓着你了。”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带着酒意的气息让宝龄也开始醉了。“怕让你知道我脑袋里在打什么主意。”
  “那么贝勒爷是在打什么主意?”她听得害羞,又想问个明白。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这样……又那样……把每个招式都做全了……”哈勒玛的手掌随着说出的每个字,爱抚着她的身子。
  他还真希望让马车绕京城一圈,慢一点再回到府里。
  直到哈勒玛气喘吁吁的,满足地闭上眼,而他身上的小女人早已瘫软在他的怀中,身子还因方才享受到的愉悦而轻颤。
  “贝勒爷,已经到了!”外头负责驾驶马车的奴仆不敢直接掀帘,而是先出声探询。
  “我的衣服……怎么办……”宝龄紧张地想要坐起来,就怕被人瞧见了。
  “慢慢来没关系,他们只敢待在外头。”哈勒玛好笑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赶紧安抚。
  “真的吗?”她觉得好难为情,好羞人。
  “谁这么大胆敢偷看,我砍了他的脑袋。”哈勒玛故意恶声恶气地说,逗得她笑了出来。“还好吗?会不会疼?”
  “不会。”宝龄一脸羞窘地让他帮自己着装,小手扶好头上的扁方,好小声地问:“他们……会不会看出咱们刚刚做了什么?”
  哈勒玛搓了搓下巴,把她从头看到脚。“应该看得出来,因为你脸上的表情太幸福、太满足了。”
  “真的吗?那怎么办?”她好急好慌,要是大家都看得出来,以后要怎么做人。“能不能多等一会儿再出去?”
  他仰头大笑,惹来宝龄一顿粉拳伺候。
  “你还笑!”
  “刚刚是谁主动引诱我的?”哈勒玛调侃地笑问。
  “我才没有引诱你,只是……”宝龄嗔他一眼。
  “只是什么?”
  “不知道。”她嗔恼地说。
  他却明白她的意思,若不是幼年的遭遇让她变得胆小畏缩,其实真正的她会是个很热情的姑娘,可以说跟他不相上下。
  “等你觉得可以了,咱们再出去。”他不想让她觉得困窘。
  “外面没有很多人吧?”
  哈勒玛清了清喉咙说:“应该不会太多人。”
  “那就出去吧。”若是待太久,别人才会怀疑。
  不过当宝龄跟在他后头钻出车厢,乍见两排奴仆迎接他们,小脸顿时爆红,偷偷地瞪了哈勒玛一眼。
  “你又骗我!”
  “是真的没有很多。”他笑咧了大嘴,将她抱下来。
  “这还不多?”宝龄窘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才跨出一步,发现自个儿两脚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下一瞬便被人打横抱起。
  “快放我下去!”
  “我抱你进去比较快。”哈勒玛无视一个个瞪凸了眼的仆众们,直接回到两人的新房内。
  宝龄一直用手捂着脸,再也不要见人了。
  接下来四、五天,两人都在房里厮磨着,很少踏出房门,毕竟还是新婚燕尔,也就不足为奇。
  “贝勒爷老待在房里,人家会不会说话?”宝龄觉得再不可能比现在更幸福了。
  哈勒玛抚着她光裸的肩头。“府里的人谁敢多嘴,又不是活腻了。”
  “我是说其他那三位贝勒爷,我知道你们都是皇上跟前的人,都在替皇上办事,可是贝勒爷这会儿都陪着我,真的不要紧吗?”宝龄可不希望又有人在背后闲言闲语的,现在可清楚什么叫人言可畏。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咱们才刚成亲不久,皇上不会介意的,虽然我都待在府里,不过该替皇上办的事可一点都不敢马虎,所以你别操心。”
  “嗯。”她甜甜地笑了。
  “你觉得幸福吗?”哈勒玛至今还不敢相信能拥有她和她的心。
  “我真的好幸福。”宝龄拾起螓首,那笑容好美。
  “我也是。”
  她又偎回他的怀中,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而这一刻静谧的时光很快地结束,外头响起了总管战战兢兢的话声——
  “启禀贝勒爷!”
  虽然主子有交代不要打扰,可是这会儿是有正事,总管才硬着头皮来报告。
  哈勒玛轻轻地挪开已经睡着的宝龄,披上长袍出去开门。
  “什么事?”他粗声地低叱。
  “这是刚送来的。”总管抖着手将信呈上。
  他迅速地撕开,抽出信纸,看完内容之后,表情凝重地问:“人呢?”
  “正在偏厅等候。”
  于是,哈勒玛踅回内室,穿戴好衣裳,便来到偏厅。“保住,信上说的都确实查过了?”
  “见过贝勒爷!”叫作保住的亲信为了掩人耳目,穿着汉人的衣裤,来到他跟前,单膝跪下见礼。
  “好了,起来回话!”哈勒玛掀袍落坐。“这信上写着,白云观目前的住持空一道长,他的父亲是前朝的内阁大学士,这消息可靠吗?”
  保住低声回话。“回贝勒爷,确实是事实。”
  “这就难怪日月会的人会在白云观里活动了,原来是有人刻意掩护。”他捏紧了信,冷笑一声。“最近白云观可有任何动静?”
  哈勒玛揣想,既然日月会曾经在那儿活动频繁,想必还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因此便派了几个眼线乔装成贩子在白云观附近监视,而保住则是负责跟他报告的人。
  “回贝勒爷,属下发现有个人常去找空一道长,觉得可疑于是就跟踪对方,发现那人是顾命大臣尼满大人身边的人。”保住知道兹事体大,得更谨慎。“属下慎重起见,另外又派人盯着尼满大人的府邸,确信此人是他的心腹。”
  听完他的话,哈勒玛皱眉沈吟。“尼满和日月会……怎么会凑在一起?”难不成尼满和那些乱党勾结?虽然知道尼满野心大,不过却是有勇无谋的匹夫,比起死去的穆都哩还有老谋深算的阿克敦,那可就差远了,只希望尼满不要愚蠢到想造反,或以为可以利用日月会。
  “再继续盯着,本贝勒很想知道尼满派心腹去找空一道长,都谈了些什么。”想也知道绝对不是闲话家常。
  “唬!”保住回了一声便离开了。
  哈勒玛步出偏厅:心中付道,事不宜迟,看来他得尽快去找伊尔猛罕他们三个商讨这件事。
  “贝勒爷是要回房吗?”贵嬷嬷朝他走来,然后比了下跟在身后的婢女,手上还捧着茶壶、茶碗。“我让她们泡了人蓼茶,这会儿先送进去给福晋喝,对身体有益,可以恢复精神。”
  “谢谢嬷嬷。”对宝龄好的事他当然不会反对了。
  贵嬷嬷先让婢女送去,才横了他一眼。“谢什么?这都是我该做的,福晋看来娇弱,得好好地补一补,说不定能早点怀上孩子。”
  听到最后这一句,哈勒玛嘴边的笑意不见了,脸色也瞬间刷白。
  天啊!哈勒玛身躯摇晃了下,恨不得狠狠地揍自己一拳。
  他为什么没想到这个呢?不该忘了才对,宝龄的腹中说不定已经怀了他的亲生骨肉了……
  贵嬷嬷见他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脸色很难看,赶紧问道:“贝勒爷怎么了?”
  哈勒玛好不容易才撑住,苍白着脸,心中思忖,自己真是笨,被这幸福的喜悦给冲昏了头,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想到宝龄那么娇小荏弱,若真的怀上孩子会有多危险?他的额娘,还有之前死去的福晋,都是因为难产而死去,那她呢?
  他两手抱头,光是想到宝龄可能在生产过程当中也出了岔子,因而丧命,他就全身发抖,无法承受可能失去她的风险。
  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贝勒爷!”
  贵嬷嬷这一叫,让他冷静下来。
  “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要出门一趟,晚一点就回来。”哈勒玛心思紊乱地往回定,他必须想想该怎么做才好。
  当他来到伊尔猛罕的府里,听总管说伊尔猛罕人还在宫里,于是立刻转往毓谨府里去了。
  毓谨一看到他来,有些头疼。“不是才刚新婚,应该在家抱你的女人,跑来我这儿发什么呆?”见哈勒玛不说话,毓谨先让奴才送酒过来,然后很无奈地坐下。
  “别跟我说你满足不了你的女人,这我可帮不了。”毓谨戏谑地说。兄弟妻不可戏的道理他懂。
  “我才没那种问题!”哈勒玛朝他大吼。
  “开个玩笑也不行?”毓谨掏了掏耳朵咕哝道。
  “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哈勒玛垮下肩膀,因为这种事谁也帮不了。“对了,有件事先跟你说……”他把刚才保住回报的事说了一遍。
  毓谨啧啧道:“这可有趣了。”
  “总之我让人先盯着,有什么进展再跟你说。”见奴才把酒送来,于是抓来就咕噜咕噜地灌。
  见状,毓谨也陪他一起灌了几口,叹了口气。“现在该喝闷酒的人是我才对,你可别跟我抢。”
  “谁惹你了,我去把他砍了!”哈勒玛说得豪气干云,为了兄弟他可以两肋插刀。
  毓谨丢了一颗白眼赏他。“太皇太后你能砍吗?”
  “当然不能,怎么回事?”
  “这个老祖宗突然心血来潮要帮我指婚,害我这两天被府里的几个小妾烦死了,个个哭哭啼啼,以为要失宠了。”毓谨用摺扇轻敲了下额头。“偏偏我又姓爱新觉罗,不能不给面子,但是指婚的对象可不是我偏好的类型,这可是要做上一辈子的夫妻,光想我就头疼。”
  哈勒玛灌了一大口酒。“至少不是要你娶什么蒙古格格,不管是不是你喜欢的,好歹也要善待人家。”
  “这点就不必担心了,虐待女人可不是我会干的事,要是老祖宗那儿真的推不掉,只能娶回来供着,有得吃有得住,只要别管太多,我都能忍受。”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哈勒玛心不在焉地听着毓谨发牢骚,想到自己必须面对的事,决定不能逃避了,于是起身告辞。
  “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唉,他都还没喝够呢!毓谨一脸失望,想着该找什么人陪自己喝酒才好。
  “贝勒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