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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侬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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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人与一个有些年纪却看起来十分硬朗的男人同坐,就是因为他平常极重养生之道,才能年纪一大把了,还不断的替管骈他们几个娶小妈。
  所谓“小妈”,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小妈”,年纪比他们几个都还小,最年轻的一个今年才十八岁。真不知该说他在残害国家民族幼苗,还是在行善事。因为只要嫁给他这阿拉伯最富有的石油大亨,不管是第几任小妾,也一样拥有几辈子花不完的聘金。
  真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雷凯的儿女到底有多少人,搞不好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不过在他数不尽的子女中,就数季颿四个最受他重视,所以他才会有事没事坐着专机跑来日本搅和,提醒他们四个还有个有钱的老爸,以后在他的遗产里,更是少不了他们的份。
  程暟侬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家,她们两个似乎和他相当熟稔。
  “她就是程暟侬,季颿的女人?”雷凯从一见到她们之后,眼光便一直停留在程暟侬的脸上,从头到尾不停的打量着。
  程暟侬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般,只能不停的用眼神向楚怜心和骆海萳求救。
  “好了,别用那色迷迷的眼光看女人,你该不会连你儿子的女人都想染指吧?”骆海萳忍不住取笑他。
  “暟侬,他是季颿他们四个兄弟的父亲。”楚怜心向移暟侬介绍雷凯。
  “还是怜心惹人疼,说出来的话就是中听。”雷凯对骆海萳的话,其实一点也不介意。
  “对了,你怎么知道关于暟侬的事!”骆海萳好奇的问,真不知道是哪个人出卖了季颿?
  不过他们几个兄弟彼此出卖,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陷他人于不幸,有戏可看,他们不会放过。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出卖谁?
  ——你绝对想不到,出卖季颿的是……“雷凯故意卖关于,然后眼光颿向楚怜心。
  聪明如孔明的骆海萳,怎么会不懂他这眼光的含意。
  “没错,是我跟他说的。”楚怜心点点头。
  “还好你及时赶到,否则就遇不上暟侬了。”骆海萳点点头,还好他来得是时候。
  “对了,你们三个来机场做什么?”雷凯问。
  “暟侬订了下午的班机要回澳洲去。”骆海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  “这咖啡和你煮的差好多,你一回去,我就喝不到好喝的咖啡了。”
  “季颿那臭小子呢?他就这么让你回去?”
  程暟侬一听见季颿的名字,又难过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雷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当然也最痛恨让女人流泪的男人。看来她的伤心难过全是为了季颿那兔崽子。
  “这事要说起来就让人忍不住肚里一把火!”骆海萳真想拿把铁槌把季颿的脑袋狠狠的敲醒。“怜心,你说给他听。”
  楚怜心慢慢地将这些日子来,发生在季颿和程暟侬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巨细靡遗的详说了一遍。
  雷凯听完之后,脸都气騄了。
  假若季颿现在在他的眼前,一定会被他冒出的怒火直接烧到可以捡骨头,省去了火烧的步騄。
  “这一个是非不分的混帐东西,想我雷凯怎么会生出这种混小子?”
  “伯父,这事不能全怪季颿。”程暟侬不想季颿为了这件事成了众矢之的,人人挞伐的对象。
  “不怪他要怪谁,因他的是非不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冤屈、吃了这么多的苦,你还替他说话。”雷凯愈想愈气。
  “那是因为暟侬善良,谁叫她爱季颿爱得深,注定了她永远是输家!”在感情的天秤上,原本就是爱得深、付出多的人,注定是输的一方。
  “暟侬,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气,你这个媳妇我认定了。”雷凯拍拍她的手,信誓旦旦的对她保证。
  程暟侬却是无奈的笑了,若是季颿真的不爱她,就算他认定她这个媳妇又怎么样?若是季驯爱她,就算一辈子没名没份的和他在一起,她亦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只要他爱她!
  “谢谢你。”程暟侬对雷凯的厚爱,感到受宠若惊,却又承担不起。
  “我看你也别回澳洲了,你就跟我到阿拉伯去玩玩,散散心也好。”
  “去阿拉伯?”三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
  “对呀!反正你也没去过。”雷凯扯着嗓门说。“如果你们两个不是都还要上课,我也想要你们跟我一起回阿拉伯算了!”
  “阿拉伯?这个国家对我来说只是地理课本上的一个国家。”骆海萳从没想过这个国家到底长什么样子。“阿拉伯的人民是不是真的黑得像木炭?天气热得足以将人晒成肉干?”
  “你想知道自己去一趟啊。”雷凯趁机卖个关子,诱惑着她。
  “怜心,等我们放假时,我们去阿拉伯玩一趟好不好?”骆海萳一颗心已经飞到那里去了。“到时我们再找斯传一起去。”
  “放假时再说吧!”楚怜心可不敢保证裴骚和管骈会同意让她们去,而她不想做裴脲不喜欢的事。
  “怎么样,你愿意跟我到阿拉伯吗?”雷凯再问一次。
  “去啦,去啦。”骆海萳鼓励着程暟侬。
  楚怜心也对她点点头,鼓励她跟雷凯去散散心,对她也有点帮助。
  “好吧!”程暟侬终于点点头,答应随着雷凯到阿拉伯去,最重要的是她也想看看季颿生长的国家到底是怎样的地方。
  只要是和季颿有关的一切,她都想了解。
  这就是痴傻的爱吧!
  季颿终于在离开日本一个月后,再度踏上日本这块土地。
  这段时间里,他完全将自己放逐,放逐他的心、放逐他的感情,他甚至曾尝试过学程骥,只要到一个地方,就与一个女人交往。他也曾试着和不同的女人上床效爱做的事,然而每当正要开始时,在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程暟侬那张俏丽的容颜,眼神哀怨的控诉他的狠心和残忍
  几次之后,他放弃了想借由女人来忘记她的作法。
  不开手机、不开电脑、不看新闻、报纸、不与任何人联络,主要是他不想听到任何有关程暟侬的消息。
  如今一个月了,那件事该早巳尘埃落定,查明真相了。
  季颿回到银座,并没有直接回家,双脚不由自主的来到程暟侬住的公寓,从外面看上去,她的房间尽是一片黑漆,阳台上原本摆着几个小盆栽已经不见了!挂在阳台上的风铃也已被取下,再也听不见它随风飞舞时发出的优美旋律。
  站在大楼外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一声喇叭呜响,才惊醒陷入沉思的他。
  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提起脚边的小旅行袋,走回不远处的狂霸集团大楼。
  如今不论是这里,或是他的家,对他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大们一打开,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整齐的房子已不复见他离去时的凌乱,被他摔碎的杯子,也已经清扫干净,仿佛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梦醒之后一切皆成空,有如船过水无痕。
  然而只有当事者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一场梦,亦不会船过水无痕。
  曾经受到的伤害永远都在,伤痕永远抹灭不去。
  不管是烙印在他心口上的伤痕,还是刻划在程暟侬心里的伤痕,永远都抹煞不去。  ‘季颿将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他感到好累好累!
  掏出一根烟,点燃了火,吞云吐雾却也难解积压在心中的那股气。
  在沉默安静之中,那扇未上锁的大门被推了卉。
  季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快速的抬起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当他见到裴騄时,脸上难俺一抹失望之情。
  他不禁笑了。
  他到底还在期盼什么?期盼她的出现吗?
  若她还在日本,只怕现在巳再度被收押在警察局里。若是证明了她的无辜,也因为自己对她的伤害,而远离这块伤心地,她恨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再踏进这里一步呢?
  一切只能说缘尽了,但情,真的可以就这样了吗?
  裴騄拿着程暟侬回澳洲之前请他转交的东西。“这是程暟侬要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呢?”季颿拿着包装精美的礼物,没有勇气拆开来看。
  “回澳洲了。”
  裴騄摇摇头,看来他果真什么事都不知道。他慢慢的将所有的事详细的告诉他,表示多亏程骥在他办公室后面的房间偷装了电话窃听器,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开所有的谜底真相,还给程暟侬一个清白。
  “我该相信她的,不是吗?”季颿感到无限的懊悔与自责。
  他离开日本之后,想了很多,虽然他和程暟侬认识的时间并不久,然而他真的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她对他全心无悔的爱。
  当她求着他相信她时,那眼神仍是如此无垢,完全不像说谎时的眼神。
  若当时他能冷静、理智的查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许他就不会朱去她了。
  旁人都能看得出程暟侬对他的爱,为什么他却盲目的看不见,愚蠢的不肯相信她?
  “水,我伺你,你记不记得你在十二年前曾经去过东埔寨的事?”裴騄在这次事情发生之后,才听管骈提起关于“粪雨”那个程式的事。
  这问题让季颿不禁想起他在十八岁时,曾经去过东埔寨,后来回阿拉伯之后发现感染了疟疾,发高烧好久,烧退之后,对于在东埔寨所发生的事都不太有印象。
  经裴騄这么一提及,他这才想起,但他的记忆中,对于程暟侬的印象实在不太深刻。
  “回来之后的那场高烧,让我根本记不得在东埔寨曾发生过什么事。”
  “你不想去问个清楚吗?”
  季颿看着裴騄,他并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
  “这只是个借口,理由是你爱她。”裴騄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程暟侬是个很好的女孩,别放开她。”
  “在我这么对她之后,你想她还会想再见到我吗?”若是他,只怕所有的爱早已被满腔的恨所取代。
  她若是还想再见到他,也不会急着离开日本了。
  一个她所深爱的人,竟然亲自报警抓她!只怕她对他只有恨了……
  “我相信她到离开之前,对你未有过任何怨恨,相反的只有无尽的爱。”裴騄指着季颿手上拿着的礼物。“你应该有她澳洲的地址,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你还欠她一句对不起。”
  裴騄话说到这里,站起来离去。接下来就要看他怎么做了,别人无法替他作任何决定。
  季颿在裴騄离开之后,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纸,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一组咖啡杯。
  他认得这一组咖啡杯,他们曾经用这组咖啡杯喝过咖啡。记得当时她还傻气的说,她希望这对咖啡杯上的男女是他们两人的化身,永远只属于彼此。
  而如今她却将咖啡杯全留给他,一个也没带走,是否表示她从今而后要彻底的将他遗忘?
  不行!他绝不许她忘了他!
  因为他爱她!
  他欠她的何止是一句对不起,还欠她一句“我爱你”。
  别说是澳洲,就算天涯海角,他也要将她找回来!
  季颿在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带着一颗坚定的心,不辞辛劳的赶到澳洲,并辗转找到程暟侬位于墨尔本的家。
  “对不起,请问程暟侬住在这里吗?”季颿用标准的中又问着眼前的中年妇人,她的五官和程暟侬长得有些相似,看起来应该是她的母亲。
  “请问你是——”程母仔细盯着眼前器宇轩昂的男人,女儿什么时候认识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不知道。
  “我是她大学时的学长,因工作的关系到澳洲出差,所以才想来看看她。”季颿不得已撒了点小谎。“我叫季颿,请问她在家吗?”
  “很抱歉,你来得不是时候,她现在不在家。”
  “不在?”她会去哪里?“她什么时候回来,我再过来。”
  “她去日本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澳洲。”
  “请问她去日本做什么?”
  “她是去报恩——”
  程母将十二年前一段如梦魇般的记忆缓缓的说出来,这段记忆对程家来说充满着伤痛,现在想起仍让人感到惊恐害怕。
  但不知怎地,她竟对眼前的陌生人细说起这段记忆。
  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除了父亲和弟弟外,女儿就不曾与任何个男人有过接触与交往。
  眼前这个人对她来说,或许有着特殊的意义。
  季颿听完程母所说的话,终于将一切的谜解开了!
  原来程暟侬真的是来报恩的,他十二年前将她从人口贩子手中救回来,对于这段记忆,完全不存在。
  她却深探的记在心里,为了报恩二个人从澳洲远赴日本,而他带给她的却只有无尽的伤害。
  等等,她母亲说她还在日本,难道说她没有回澳洲?!
  季颿向程母告辞之后,马上打电话回日本给裴騄,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后来在楚怜心的说明后,才知道原来程暟侬在回澳洲的那天,雷凯也来到日本,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就将程暟侬带回阿拉伯了。
  她们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当时季颿不在日本,说了也没意义。另一个目的则是这是季颿欠程暟侬的,如果他真的有少要追回她,不管她身在世界哪个角落,他也要找到她。
  就这样,季颿风尘仆仆的从澳洲又赶到阿拉伯,天知道这是他自从离开阿拉伯到日本创业之后,第一次再度踏上这块土地,只为了找回他所爱的女人。
  季颿从机场直奔父亲雷凯住的“皇宫”。
  称之为皇宫可是一点也不夸张,雷凯的钱多到可以买下好几个小国家,更遑论在阿拉伯盖一座占地数干坪的家,前庭后院就像个公园般,网球场、游泳池,甚至高尔夫球场也有。
  而三层楼的建筑,一两百间的房间,才足够他那堆大妻小妾,再加上他数之不尽的儿女住。
  季颿的母亲当然也住在皇宫里。
  季颿一回到家后,来不及去跟他好些年不见的母亲请安,直接奔到雷凯的房间。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一两百间的房间找他想找的人。
  砰!一声,门应声而欧,连敲门的手续都省去了。
  第十章
  “侬儿在哪里?”季颿一见到雷凯,劈头就向他要人。
  “什么侬儿?你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雷凯对儿子曾对程暟侬做过的事感到气愤难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让他找到人。
  “你不要跟我装疯卖傻,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她吗?”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早让他跪在地上求饶了!
  “你要真有办法,就自己去找人呀!”他就是要气死他,他最痛恨不懂疼惜女人的男人;像他虽然老婆一大堆,可是对每个都爱惜如命、疼爱有加。
  哪像他,才一个女人就这么对待人家!不给他一点教训,他不会知道女人是用来疼惜,不是用来伤害的。
  “你——”
  “别气得咬牙切齿、吹胡子暟眼的,你以为每个女人都是任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高兴就报个警把人家抓去警察局,也不分青红皂白,也不查明真相,最后为了逃避,干脆一走了之!”雷凯开始数落他的不是。“现在知道一切的事实真相,知道人家并没有对不起你,怎么,就要来找人家了吗?哼!”
  “你——”季颿对父亲的指控哑口无言、无以辩驳;却又不甘心受到他的谩骂,就算要被骂,也该程暟侬来骂他,不是他。
  “我有说错吗?你反驳我呀!”真过瘾,头一次在这几个儿子里占上风。
  “你真的不肯说出侬儿在哪里?”
  “我说过,有本事自己找。”
  “哼!”
  季颿冷哼了一声之后,夺门而出。开始一间一间的找,就算要将整个房子翻过来,他也要将程暟侬找出来。
  雷凯则狂笑着,在门又弹回来时悄声说:“我就不相信你能在这里找到人!”
  一个小时后,门板再度被踢开。还好这门还算坚固,否则哪禁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
  “找到了没?”雷凯明知故问,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没找到人。
  “你到底把侬儿藏在哪里?”
  “看你找遍了所有房间的份上,我就发发慈悲心告诉你。”
  “说就说,废话一堆。”季颿可不会因为他知道程暟侬的去处,而对他卑躬屈膝的。
  “蓝恩带她去玩了。”
  “蓝恩?”季颿皱着眉头。
  “你该不会连蓝恩是谁都不知道吧?”雷凯张大嘴巴,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
  “我管他是谁,只要他碰了我的女人,我就让他后悔一辈子。”
  “你这臭小子,蓝恩是你弟弟。”
  “弟弟!”季颿冷哼了一声。  “你有五十二个儿子、三十六个女儿,再加上三两个妻子,转身离去。
  “你这个臭小子,我就不相信你找得到!”
  蓝恩,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子,也能让他翻倒一大桶醋!说他不爱人家,谁相信呀!
  蓝恩带着程暟侬到炼油区去逛了一整天,回到家时两人脸上全都是油垢,虽然全身脏兮兮的,程暟侬的心情却好得像今天的阳光般灿烂、
  “你回来了!”雷凯一见到他们回来,带着笑脸迎过去。“玩得高兴吗?”
  程暟侬点头如捣蒜,“嗯,蓝恩今天带我去看了好多地方,我从来没看过炼油的过程,实在太惊奇了。”
  雷凯宠溺的摸摸蓝恩的头,“蓝恩,你现在带姐姐去洗个澡,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
  “嗯。”蓝恩点点头,拉着程暟侬的手上了二楼。
  雷凯看着这个画面,虽然有些不协调又滑稽,笑容却在他的脸上愈咧愈大。
  “你在看什么?”季颿像是神出鬼没般的又出现在他身边,看着他这个老。爸的眼睛一直停留在二楼的楼梯间。“是不是侬儿回来了?”
  雷凯睨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沙发旁坐下。
  “告诉我侬儿在哪里。”季颿快急死了。
  从日本赶到澳洲,又马不停蹄的。追到阿拉伯,不知相隔几千几万里,—回到家都大半天了,还见不到心上悬念的人。
  若是他现在还有力气,他真想找他大干一架!
  只可惜他现在只想见到他的侬儿,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与他争吵。
  “你不是出去找她了吗?难道没找到?”
  “你——”季飒把怒气忍下来,“求人不如求己,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季颿往二楼冲,走在长长的长廊上,大声的叫唤着,“侬儿、侬儿,你在哪里?侬儿,听见我叫你的话,赶快出来。”他一边找,还一边打开每个房间的门,引起了尖叫声连连。
  因为有些人正在换衣服,有些人正在睡觉,而这些全都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侬儿,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侬儿——”
  其中一扇门突然被打开来,探出一个小小的身影。“哥哥,你在找侬姐姐吗?”
  “嗯,你知道侬姐姐在哪里吗?”季颿抓着他急切的问,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问这个弟弟是他第几任小妈的儿子,在这个家中是排行老儿?
  “侬姐姐现在正在洗澡。”蓝恩一脸脏兮兮的说。
  “侬姐姐在哪个房间洗澡?”由于他实在太小了,季颿只好蹲了下来。
  “就在这个房间,侬姐姐洗完澡,还要帮我洗。”
  “你说侬姐姐等会要帮你洗澡?”季颿一听大叫了出来,侬儿怎么可以替别的男人洗澡!就算只是个小不点,他也不准。
  “是呀!这几天我每天带侬姐姐出去玩,回来后,侬姐姐都会帮我洗澡、喂我吃饭,晚上还会陪我睡觉。”
  不起
  “她还陪你睡觉!”‘季颿一听整个脸都騄了。
  “哥哥、哥哥。”蓝恩摇着他的肩膀。“哥哥,你也是爸爸的儿子吗?”小小的蓝恩对自己多到像数不清的哥哥姐姐根本弄不清楚谁是谁,有些哥哥姐姐他从没见过。
  “是的,哥哥也是爸爸的儿子。”他老爸真是作孽呀,老婆娶了一堆,儿子女儿多到记不住,改天来乱伦,看他怎么办?“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恩,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他就是蓝恩!看在他的年纪还这么小的份上他就不找他算账,否则敢沾惹他的女人,他绝不会轻易饶他!
  “哥哥叫季颿,你以后就叫我颿哥哥。”
  “颿哥哥,我以前怎么都没见过你?”蓝恩用手抹抹满是油污的脸,好奇的问。
  “那是因为哥哥不住在这里。”
  “你不住在这里,那你住在哪里呀?是不是和姐姐住在一起?”蓝恩的问题好多。
  “颿哥哥有事找侬姐姐,你先下楼去找爸爸。”颿想办法打发掉这个烦人的弟弟,他现在可没耐心和他废话太多。
  “可是我还没洗澡呀!”
  “等一下再洗。”季颿先将他拉出房间,自己闪进去后,房门随即落上锁,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哥哥,你让我进去。”蓝恩不停的敲着门,大声叫着。
  季颿不管他怎么拍打,硬是不肯开门。
  不久,蓝恩或许是敲门敲累了,声音也停了。
  程暟侬洗完操之后,感到全身舒畅极了。她湿头发包裹在毛巾里,穿着白色的浴袍,如出水芙蓉般自从浴室走出来。
  微湿的头发仍在滴水,一股花香味从她的身上传了出来,也勾起季驱潜藏在心底最深层的渴望。
  才一个多月没见到她,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多么爱她!
  季9H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俯下头找寻她柔软的唇瓣,疯狂的吻着她的唇、吸吮她的甜。香香甜甜、柔软滑腻,他完全沉溺在她甜蜜的唇瓣中。
  她先是被惊吓的圆暟着双眼,张着嘴却逸不出任何声音,当她渐渐感受到那既熟悉又甜美的吻时,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微闭起双眼,喜悦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下来,流进两人的口中。
  喜悦的泪水、苦涩的滋味,季颿心疼的将她更加紧拥人怀。
  他喘息着离开她的唇瓣,心疼的捧着她的娇嫩脸蛋,指尖轻轻的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侬儿,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他万分的自责。
  她的眼泪再度如泄洪般,高兴得说不出活,只能猛摇着头。“我……我并不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永远不会怪你。”
  “虽然你不怪我,我却无法轻易原谅自己曾经对你做过的事。”
  “颿,你不要怪自己。”程暟侬用纤纤玉指压在他的嘴上。“我不要你怪自己。”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精致昂贵的珍品,一双澄澈如明镜般的双眼,温柔善良的心,他怎么会将她当成是商业间谍呢?甚至还混蛋的报警抓她!
  如果她真是商业间谍,早该在拿到所要的东西后,快速离开日本,连这最简单的道理他怎么也不会想一想!
  他真的不知道当时自己的脑袋里是否装着水泥,完全不会思考。
  “侬儿,我爱你。”季颿深情款款的对她说出这句话,这句我爱你比起对不起,对她来说更加珍贵!
  程暟侬被他完全吓傻了,脑袋几乎停止思考,她只是傻傻的看着他,无法相信她听到的。
  “颿,你刚刚说什么?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我爱你,侬儿。”就算要他说一辈子,他也愿意。
  刚止的泪水又流了出来,她以为她一辈子也听不到他对她说出这三个字,没想到她的等待终是值得的,她等到他的爱了!
  她高兴的圈住他的颈项,微踮起脚尖,主动轻启双唇吻着他的唇,紧贴着他宽实的胸膛。
  季颿意乱情迷的将舌尖探进她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缠绕。双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抱起,如共舞一首最浪漫的舞曲,旋转着身,翩翩飞舞,慢慢的移到那张宽大的双人床边,一起跌落在床上。
  两人的唇,如上了胶,一刻也没分开过。直到一股血刚之气直灌脑门时,季颿才稍稍离开她的唇,让她差点为他的柔情蜜意窒息之前,再享一口新鲜的空气。
  季颿将唇移至她的耳际,急促的喘着,与她柔软的双峰一起一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他喑哑着嗓音对她透露他的渴望。“侬儿,我要你。”他的双手伸进她白色的浴袍里,抚摸着她如婴儿般娇嫩的肌肤。
  程暟侬只能不停的喘息着,微颤的胸部更加刺激着季颿对她的渴望。
  他的手温柔的拉开她系在腰上的带子,将浴袍拉开。
  “砰砰砰!”一阵又急又猛的敲门声在最不适当的时候响起。
  “Shit!”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被撩起的欲火,像突然让人提了一桶冰水,从他的头上淋下去,那种滋味比要他的命还痛苦!
  程暟侬轻轻的推开他,将衣服的带子系好,摸摸自己的脸颊,发现滚烫不已。
  季颿恨不得杀了门外的人,他带着一股怒火冲过去,拉开门。“你——”
  “蓝恩说你把他关在门外,他怕你欺负他的侬姐姐,一定要我来救人。”雷凯将责任全推到小儿子身上。
  蓝恩小小的身子一溜烟的溜了进去,来到程暟侬的身边。
  “侬姐姐,颿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蓝恩的眼中充满担心。
  程暟侬急着解释。“没有,哥哥没有欺负我。”
  “如果哥哥没欺负你,你怎么会哭?”蓝恩看见程暟侬眼眶中仍残留着泪水。
  雷凯一听见季颿又把女人弄哭,怒暟着他,恨不得往他的头打下去。
  “没有,”程暟侬用手背赶紧将眼角的泪水拭去,解释着说:“侬姐姐是因为高兴才哭。”
  季颿暟了雷凯一眼。臭老头,识相点就快滚,别在这里碍眼了。
  两人用眼神过招,你一来我一往,谁也不怕谁。
  “真奇怪,女生就是这样,连高兴也会哭。”蓝恩一副女人就是这么麻烦的语气。
  程暟侬羞愧的低下头,哪还有脸可以见人呀!
  “现在知道侬儿没事了,你可以带着蓝恩滚了吧?”
  “你这个臭小子,请你搞清楚,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我的屋子,暟侬是我请回来的客人,你别站在这里乞丐赶庙公!”‘
  季颿点点头,了解了。“侬儿,你快去换衣服,然后把东西整理一下,我们马上走。”
  “马上走?”程暟侬看看他们父子,为了她一言不和、争锋相对。
  “现在都晚上了,况且你回来到现在,只顾着找你的女人,还没有去看你妈妈。”
  “我妈在半个月前就到法国去大采购了,根本不在阿拉伯,请问我要去看哪个妈妈?”季颿虽然没有与母亲住在一起,但是一年总还会见上几次面,有时他妈妈也会与其他三个兄弟的母亲一起到日本住上一小段时间。
  总之他们能不回阿拉伯则不回,一来是因为对他们这般“特殊”的家庭感到无所适从,再则是因为不想让他们的老爸逮到任何为他们做媒的机会。
  他们要的女人,会自己去找。
  “就算你妈妈不在阿拉伯,你也想想你有多久没回过家了,大老远的跑回来,连住一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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