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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侬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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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上岛小姐说过。”程暟侬随着她进屋,一进屋,屋子里的装潢及摆饰给她很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有着像阳光般的骆海萳存在的关系,这里才有一点温暖的味道。
“你先坐一下,我去煮晚餐,吃完饭后你再教我煮咖啡好吗?”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不会。”骆海萳走进厨房穿上围裙,朝着外面大声说一“你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我也是要吃,两个人一起吃比较不会无聊。”
“需不需要我帮忙?”程暟侬也走进厨房。
“不用了,你没听过一个厨房永远只能有一个女人,若是有两个女人就赚太挤。”骆海萳将她往外推。“你要看电视、杂志什么都可以,我很快就煮好。”
程暟侬一离开厨房,骆海萳马上打电话给程骥,叫他赶快下来。
程暟侬一个人在客厅里,她走到窗户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东京的夜景,脑海中浮现几天前,季颿带她到台场的富士电视台上的球体了望室欣赏夜景的情景,她被他拥在胸前,他的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
笑容掠过她脸上,那是多么幸福的画面呀!
这里是管骈的家,季颿的住处又是怎样?
她好想去看一看。
就在沉思之中,门铃声响起。
骆海萳知道一定是程骥,她朝外面大声地说:“暟浓,麻烦你帮我开门好吗?”
“好。”程暟侬走过去打开门。“请问你找谁?”
“骆海萳,她在吗?”程骥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很灿烂。
骆海萳还真没吹牛,程暟侬的确漂亮,粉雕玉琢的瑰丽容颜,白如雪的肌肤!唇边还有一双浅浅的酒窝,她的美比起诺斯传毫不逊色,不,该说是各有特色。但不管她长很再怎么美,他的心里还是只容得下诺斯博。
不过若是让他先见到程暟侬,他的心又会颿向谁,
不!缘份的事就是这样,定了就是定了,与认识的时间先后无关,因此就算他先认识程暟侬,他或许会喜欢她,却不会爱上她。
他的爱只属于诺斯传,那种在第一眼就知道的未来。
“在。”程暟侬往旁边退了一步,让他进门后再将门关上。“请你稍等一下,我去叫她。”
他点点头,往沙发上一坐。
程暟侬走到厨房,“骆小姐,有个男人找你。”
“男人?”骆海萳装傻,往外一探头,“他是季颿的另一个兄弟,叫程骥,你帮我招呼他一下,我快煮好了。”
程暟侬走出厨房,“骆小姐很快就煮好晚餐了,你先等一下。”
“我叫程骥,你叫什么名字?”他总要装一下。
“程暟侬,工程的程,暟是日字旁再加岂有此理的岂,侬是人字旁再一个农夫的农。”
“这么巧,我们同姓。”程骥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她,这是他一贯哄女人的手法,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不被他这种眼神电昏。“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骆海萳刚从厨房里端着两盘煎好的牛排出来,听到他的话差点吐出来,还真不是普通的恶心。
“程骥,你来找我做什么?”她明知故问。
“大家都不在日本,我不想一个人吃饭,所以就来找你一起吃。”程骥又看一眼程暟侬。“只是我没想到你有朋友在。”
“她是季颿的员工,我今天是找她来教我煮咖啡,算你有口福一起吃饭吧!饭后还有香浓的咖啡可以喝。”语毕,她又回厨房去把其他东西端到餐桌上,今晚除了牛排,还有义大利面和浓汤,够他们三个人吃了。“可以吃了,过来坐吧!”
一听到有吃的;程骥冲第一个,程暟侬也来到餐厅,坐在程骥的对面。
“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手,骈实在有口福。”程骥看着眼前感觉还不错的食物,颇有黑瓶装酱油的感觉,完全看不出她有这个本事。
“管骈才舍不得让我下厨房煮东西呢。”管骈的疼爱与呵护,让骆海萳感到十分窝心。
上了餐桌后,程暟侬便沉默安静的用餐,除非他们问她话,她才会开口回答,答案十分简短,对她来说像是字字千金,不能多说一个字。
骆海萳只能尽量炒热气氛,直到晚餐结束,在程暟侬的帮忙下,将餐盘全都收至厨房里的水槽。
“喂,你去洗碗。”骆海萳对程骥说。
‘你叫我吗?“程骥有点怀疑的转过头看看后面,不相信竟然有女人叫他去洗碗。
“我来洗好了。”程暟侬主动的要进厨房洗碗,却被骆海萳拉住。
“当然是你了。”骆海萳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晚餐是我辛苦煮的,暟侬负责煮咖啡,你当然要负责洗碗。”
“可是我……”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这句话你总该听过吧?”认命吧!程骥。
“我真是误上贼船。”打死都不该答应帮她的忙,如今还得落得做苦工,若让水知道他与骆海萳这个恶女狼狈为奸,只怕最后他会落得里外不是人。
程骥在厨房里洗碗,骆海萳在外面跟着程暟侬煮咖啡,没几分钟就听见摔破碗盘的声音,听得程暟侬是心惊胆战,骆海萳则是毫不在意。
要他进厨房洗碗,她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算了,反正管骈有得是钱,破了再买就是了。可是千万不要因为这样就认为她是一个浪费的女人,每摔破一个,她的心就痛一次,但为了他兄弟季颿的幸福,多少也该付点代价嘛!
就在骆海萳有心的安排下,程骥和程暟侬两人在最自然的情况下认识了。
虽然说两人是郎无情、妹无意,一切都是在演戏,但在一场戏还没演到最后一幕,总有着可以期待的剧情发展。
季颿一到香港之后,就以半岛酒店作为他暂时的落脚处。
他会选择住在这里并不是没有原因,早在来香港之前,他在电脑上拦截到一则消息,人口贩卖集团里一个地位还不算小的人已在前两天来到香港,为的是将自大陆绑来的多名少女,从香港偷渡到其他国家。
他在电脑上打上一个名字,短短不到几秒钟的时间,一个完整的资料就呈现在电脑萤幕上。
陆劲,三十二岁,中国上海出生,父陆文,母不详,英国剑桥大学法学博士,拥有国际律师执照,目前在大陆各地拥有二十三家的律师事务所,年收入至少一亿人民币。
季颿看着陆劲的基本资料,原来他是个智慧型犯罪份子,难怪就算明知道案子可能是他犯的,却无法找出他犯罪的证据。
一个专为人伸张正义的律师,竟然是残害少女的最大祸首,这还真验证了那句话——披着羊皮的狼,真是个人面兽心的人渣、败类。
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一定要将这个集团瓦解。
季颿再将电脑连线上酒店的住房资料,打上两天前的日期,搜寻着可能嫌疑犯。两天前并不是假日,住房的人数比平常少了约一半,他再将团体订房的剔除,剩下的名单已没多少。
他将最有可能的人选一一过滤,最后锁定一个叫作陈克华的男人。
陈克华和陆劲有许多相同之处,同样是大陆人,同样是职业律师,只不过陆劲是在大陆执业,而他则是在伦敦。
真是聪明,两地连线,一个负责提供少女,一个负责贩卖,还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难怪会有那么多少女失踪之后,就好像是水蒸气蒸发掉一样,怎么找也找不到。
他将关于陆劲和陈克华的资料透过E—mail传给人已经在英国的管骈,然后将电脑关机,换上一套休闲服,背着一台相机出了门。
不过得先到另一个房间去办事,或许这并不是君子的作法,但对付社会败类,也不需要用多光明的方法。
而窃听是一种最快速又最省事的方式,到时他只要待在房间里,就能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非法的勾当。
午餐时间,他决定直接到酒店的餐厅用餐,或许会得到一些消息。
一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除了收到一堆女人对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外,什么也没发现。
只好先结帐,离开餐厅,到码头去看看。
程暟侬真不知自己是走了什么桃花运,一次招惹了两个男人。
季颿才刚离开日本,她的身边就出现了热情的追求着,让她感到十分困扰。
自从在骆海萳家吃过饭后,每天她人还未到公司,办公桌上便摆上一束玫瑰花,而花束的卡片上永远只写着:愿你拥有美好的一天——骥。
她知道送这花的人是程骥,但这真的造成了她的困扰,她曾要骆海萳替自己转告他,请他别再送花了。骆海萳却告诉她,或许是程骥对她有意思,才会送花示爱,反正有免费的花可以欣赏,他想途就让他送。
其实天知道,这些花根本都是骆海萳假借程骥的名义送的,等季颿回来才能继续演下一场戏。
除了程骥之外,另一个造成她困扰的人是研发部门的中田浩二,自那次在季颿的办公室里见过面后,电话邀约不断,送花、送小礼物亦是不断。
只是他们不晓得在她的心里已经有人了,只能对他们说抱歉了。
程骥在骆海萳三令五申、耳提面命之下,被值得不能再烦的他,不得已来到办公室找程暟侬。
“嗨,暟侬,午休时间到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程骥露出了个自认潇洒的笑。
“对不起,我已经和别人有约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他,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别人?谁呀?”他明明听骆海萳说过,她一个人从澳洲来日本,谁也不认识,会和谁有约?
程暟侬困扰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总不能说是和骆海萳有约吧,这一说铁定穿帮。
上岛芳子又已经先休息去用餐,原本她打算只吃面包,才没与她一起去。早知道就和她出去,现在也不会这么困扰。
就在她进退两难时,另一个令她头痛的人也一起出现搅和。
“暟侬,走吧!我们一起去吃午餐。”中田浩二也来凑热闹,他的眼中只有程暟侬,完全无视于一旁的程骥。
“中田课长!”程暟侬不和程骥一起去吃午餐,当然也不可能和中田浩二去。
程骥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长相还可以打个六十分,而当了狂霸集团的课长,前途上也可以打个七十分。
不过如此还是比不上他这个百分百的男人,再笨的女人也会选他这个万中选一的优质男人。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如果你想约暟侬吃饭,也请排队。”程骥从程暟侬为难的表情看出,她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吃饭。
中田浩二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边还站着一个人,他转过头一睨,“程先生!”他怎么也会在这里?莫非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程骥笑笑的说。
“程先生,你也在追求程小姐吗?”如果程骥也对她有意思,那他不就火烧孤寮,无望了。
毕竟他怎么比得过狂霸四公子里花名远播的程骥。
“否则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跑来这边罚站吗?”识相就滚远些,他可不想让人家说他欺负一个下属。
“这样呀……”都已经这么明白了,中田浩二就算再不甘愿也没辙。“程小姐,我下次再来请你吃饭。”
不过要他就这么放弃是不可能的,只要她还没靠向程骥,他就不会放弃。就算程骥的条件比自己好又怎样,真正的爱情是没有条件论的。
中田浩二无可奈何的走了。
“走吧,看在我替你赶走一只苍蝇的份上,陪我一起去吃个午餐。”
“好吧。”盛情难却,顺便趁这个机会和他把话说清楚,希望他不要再浪费钱送花给她。
很多事情是勉强不来的,尤其是感情的事。
在英国开医学会议的管骈收到了季颿传过来的E—mail,刚好他在剑桥念研究所时,和一名法学系的教授成为忘年之交。
透过这层关系,他很容易就找到有关陆劲和陈克强更详细的资料。
果然如季颿所料,他们两人在剑桥念书时是室友,两人的成绩也一直很优秀,是教授眼中的好学生。
如果他们将所学用在对社会有益的地方,将会是社会之福。反之,这个社会则会因他们而发生多少不幸。
很可悲的,他们选择了替这个社会带来恐惧和动乱不安。
管骈一开完医学会议,拿着一叠会议资料正要离开时,不远处传来谈话声,那谈话内容让他停下了脚步,安静的听着。
原来陆劲主持的人口贩卖集团受害者并不全是少女,男孩子他们也不放过,为的是要取下他们身上健康的器官,转卖给一些怕死的有钱人。
他以前就曾听说过,一颗健康酌心脏最高可卖到一百万英镑,而一个健康的人身上可用的器官可不只心脏。
这种黑心钱这么好赚,难怪他们会食髓知味的愈做愈大。
陆劲呀陆劲,你果然比你父亲还狠。
管骈脸上漾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跨着大步离去。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收集他们犯罪的证据,以及找出这个犯罪集团在欧洲组织的所在地。
他相信陈克华若是以在英国当律师为掩护,那么他的目标就有可能是在英国。
季颿在饭店的房间里,无聊的玩着Came,已经一整个晚上了,早上偷装的窃听器仍旧安静无声。
来香港才一天,若不是他们的身份和任务必须绝对保密,他还真想带她一起来香港,免去两地相思之苦。
季颿拿起房间的电话,准备打电话给在日本的程暟侬,一直都没传出声音的窃听器在此时传来声音。
“陆劲,我这边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陈克华带着兴奋的声音传进了季颿的耳中。
这次的交易如果能成功,将可为他赚进五百万英镑,干一古义丫可以逍遥自在的过上好几年,比他每次在法庭上辩得口沫横飞,才赚个几千、几万英镑要轻松得多了。
“在英国那边的接应也没问题了吗?”陆劲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
“没问题,买主已经找到了。”做这种事,比起打赢一场官司来得有成就感,且刺激。
“好,后天晚上人就由阿头带过去,你马上将他们带到英国去。”陆劲又交代道: “小心点,别让警方起疑。”这阵子世界各地的警察都在注意他们,虽然他并不担心,但一切还是要小心谨慎。
“你放心,那些螫脚的警察根本不可能查得到。”
“就这样,明天我们再联络。”
电话切断后,陈克华又打了一通电话到英国,给一个叫克洛斯的男人,交代一些关于这次行动上的事情,短短的三言两浯就让季颿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知道的讯意。
原来只要用窃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破案。
这么好用的方法,警察怎么都不会善加利用!有时对这些人人得而诛之的社会败类,实在不需要用什么光明磊落的方法对付。
季颿再次打开电脑,将此讯息传给管骈,看来这次不单只是瓦解这个庞大的人口贩卖集团,同时也会让欧洲许多医院买卖器官的事爆发出来。
而这些医院将受到各国政府的特别关心。
两天后,季颿透过电脑,将消息传到大陆和香港的警察单位。当陈克华正要将人利用渔船偷渡离开香港时,便被逮给正着。
在人赃俱获的情况下,陈克华只有俯首认罪。可惜在大陆的陆劲听到风声逃脱了。不过也因此使得他所开设的法律事务所遭到调查,因此牵出一连串他所犯下的罪行。
在同时,那名叫克洛斯的男人,也在英国警方的逼供下,供出许多医院的黑暗面。
这么一牵扯,整个世界掀起了大风暴,甚至许多国家的政府高官也被牵连进去。
就是因为有这么多政府官员作掩护,难怪不管警察怎么调查,就是找不到任何证据。
欧洲许多医院用少男少女健康的器官移植给有钱人的事就这么爆开来,成为全世界的头条新闻,各地报纸皆以大篇幅的报导关注这件事。
而人仍在台湾的葛野也从报纸上得知此事,笑容浮现在他脸上。对于自己一手栽培的四人,他们的表现实在让他感到欣喜。
不管什么艰难的任务只要交给他们,他们总能以最轻松的方式、最短的时间破案。称他们为社会的清道夫一点也不夸张,或许他们的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只要能揪出那些危害社会的败类便行,不是吗?
季颿和管骈的正义行动就进行到这里,至于接下来的事,就交由各国的警察去办。相信陆劲再厉害,也已无舞台可让他表现了。
第六章
季颿这次匆匆离开日本,其实是因为葛野交代给他的任务。原本以为这次的任务会有些困难度,但他和管骈一人在香港,一人在英回收集所有犯罪的罪证。原本预计至少要十天的时间,没想到只花了一个期就完成,事情一结束,他便迫不及待,毫不耽搁的飞回日本。
他一出成田机场,便坐上计程车直奔狂霸集团大楼。
当他踏进秘书室竟然空无一人,心中无来由的升起一股失落怅然,马不停歇的赶回来,莫不是为了想早点见到程暟侬。
他带着失落的心走进办公室,经过程暟侬的办公桌前,看见摆在她办公桌上的一大束漂亮的红玫瑰花。
红色玫瑰代表爱情!
他离开日本才不过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她身边就出现追求者了吗?
带着疑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若他要答案,就得等到程暟侬回来,让她亲口告诉他。
一点半,下午上班时间已经到了。秘书室里只有上岛芳子回来,程暟侬竟然出去吃饭到了时间,也不见人回来!
“上岛小姐,请你进来一下。”季颿用电话请秘书到他的办公室。
“社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个小时前。”季颿强忍住欲发的怒火,他深知冤有头债有主,不可将气随便发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情?”
“没有。”
“程小姐呢?她在工作方面还适应吧?”
“她的工作能力很强,你让她重新架设的网站已经做好了,另外她还写了一个游戏程式,想等你回来玩看看,觉得不错的话,或许下个月公司可以推出一套光碟游戏。”
“游戏?”没想到她还会写游戏程式,他得好好的看看她到底写出什么东西。
“你知道她人去哪里了吗?”
“我不清楚。”中午约她一起去吃饭,她说吃不下,回来时却不见她在办公室里。
“上岛小姐,你知道程小姐桌上的玫瑰花是谁送的?”
“你说那束红玫瑰花吗?”上岛芳子明知故问。
废话,除了那束还有别的花吗?
“哦,那是程先生送的,这几‘天每天一早还没上班,花就先送到了。”
“程先生?你是说程骥?”
这小子,老爹没把任务交给他,他竟然留在日本拈惹他的女人来了,他是不是赚活太久了!
“不是他还有谁?我看他八成是对程小姐有意思,才会每天送花给她。说不定程小姐中午是跟他一起去吃饭,才会过了时间还没有回来。”
季颿哪会不知道上岛芳子这些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社长,你不知道,程小姐这几天的人气可旺了,不只是程先生对她表示,就连中田课长也对她展开强烈的攻势,送花、送礼物,一点也不输给程先生。”
什么!除了程骥之外,还有中田浩二!
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他只不过离开日本几天,她就如此的不甘寂寞吗?
程暟侬回到公司时,已经超过上班时间二十分钟之久。她一回到办公室,感到十分地不好意思。
“上岛小姐,对不起我迟到了。”上班时间快到时,她就想赶回公司,谁知道程骥却迟迟不肯离开,还说和他在一起,别说迟到,就算跷个班也没人敢多说一句话。
她知道不会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却会在背后有更多的蜚短流长传出,这让她以后在公司会更难立足。
“我是没什么关系啦,只是有人快要气炸了!”
“有人快要气炸了?”谁?中田浩二吗?
上岛芳子的眼神往一扇门瞧了过去,程暟侬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门扉侬旧紧闭,百叶窗也未曾拉开。
难道……
“社长回来了吗!”她高兴的问,—短短一个星期没见到他,仿佛已经过了一个寒暑般的漫长。季颿不在的这几天,对她来说度日如年般难熬。
“嗯,刚回来不久,见到你不在,好像挺生气。”上岛芳子点点头。
“我想进去找他;可以吗?”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劝你还是暂时不要进去比较好。”上岛芳子给她良心的建议。
但程暟侬急切的想见到他,连一分一秒都无法等下去。
她走到门边,举起手轻敲了一下门,便直接推门进去。一踏进去,连转身关上门都还没,身子就被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未关上的门被用力一推,就这么给关上了。
“啊!”程暟侬惊呼一声,双唇随即被攫住。然而从这个吻里她丝毫感觉不出任何的柔情与爱意,只有强烈的惩罚。
不知怎地,她不喜欢他这样的吻,让她从心底无端的升起恐惧,那对眼神,仿佛正控诉着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妻子!
程暟侬紧闭着双唇,不愿让他的舌窜入她的唇中,撩拨根本没法回拒他的她。
季颿感受到她的抗拒,心中的怒火烧得更炽旺。他的吻变得激狂,舌抵在她的双唇间,如利刃般,在两片红唇间划出一条缝,探了进去。
当他感受到她如冰霜一样,渐渐融化在他的吻里,他却突然用力的推开她,眼神中尽是鄙夷。
程暟侬错愕地看着他,对他的忽冷忽热感到陌生,怎么一趟出国回来就变了样,他不再是温柔如水的季颿,更不是当年在东埔寨救了她的那个人。
“我做错了什么吗?”他眼神中的控诉,就好像她犯下了滔天大罪。
“虽然你的演技不错,但可惜你的观众选错了。”季颿冷哼了一声,坐回办公桌后。
“就算你要判我的罪,也该让我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你今天中午和谁出去了?你办公桌上的花又是谁送的?”
“我……”程暟侬听见他的质问,突地不再生气了,心里反而一阵的喜悦!
他是因为在乎她,因为喜欢她才会吃醋吧!
是的,他的样子根本就是在吃醋,他为她吃醋。
“程暟侬,你以为我是一个可以让女人玩弄于股掌间的男人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爱你,我并没有玩弄你。”她想替自己辩驳,若真要说玩弄,也该是他玩弄她,难道他不知道那一天,是她的第一次吗?他怎么可以对她说这样的话。
“爱?”季颿往后一靠,忍不住的笑了。“你的爱太过廉价,是任何人都买得起。”
“不是这样盼,我可以解释。”
“解释!你没听过说了一个谎就必须用更多的谎去圆,在你解释之前,最好将下面的谎言全都想好。否则说了一个谎,又再去编另一个谎,那是很辛苦的事。”
“他叫作程骥,骆海萳说他是你的兄弟,我会认识他,是在你出国的第二天,骆海萳说要我教她煮咖啡,因此邀我去她家,后来他也去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每天送我花,今天中午我是和饱一起出去吃饭,那是因为我想跟他说清楚,在我的心里早有了人,而且已经好久好久了,除了‘他’之外,再也容不下别人。”
程暟侬一口气说了许多,她停下来,深深的看着他,但他侬然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语毕,她转身拉开门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季颿懊恼的用力敲着办公桌,震动力之大,连外面的人都感受得到。
而他并不知道,他同时也震碎了程暟侬的心。
只因为两人之间的爱只是单方的,她单方的付出!
砰!
随着一声巨响传来的是鼻梁应声而断的声音。
程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得退了,好几步,手搞着鼻子,鼻血就像坏掉的水龙头汨汨的流出的水般,瞬间染红了他的双手,逼得他不得不把头仰高,避免血流个不止。
当他看清楚哪个不要命的人敢揍他时,也不免感到些许心虚。他真会被骆海萳给害死!
“水,是谁惹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季颿现在的火气,简直比核子弹爆发还大。
他是什么时候回日本?早知道他就先逃命去!或者至少也得先撤清关系,将责任推到骆海萳那女人身上。
“是谁惹我,你不是最清楚吗?”季颿盛气凌人的问他。
当程暟侬说完那段话,带着碎裂的心离开他的办公室后,他冷静下来,好好的将她所说的话想了一遍,很快的知道,这一切都是骆海萳搞的鬼。
只是令他气愤的,是他的手足,程骥这个混蛋,竟然也与她一起来耍他!
刚刚这一拳,只是告诉他背叛兄弟的代价罢了。
朋友妻不可戏,更别说是兄弟的女人,又怎能随便的玩弄!
他很想再送他一拳,但念在他的鼻梁都被自己打断的份上,才放过他。
“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程骥抽了张面纸,擦着鼻血,待血稍止,才回复正常的姿势,一直抬头,脖子都快酸死了。
“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季颿往沙发上一坐,跷起了二郎腿,等着他的解释。
“首先我要先跟你澄清,我这么做完全是被骆海萳逼的。”说来说去都要怪管骈,天下女人一堆,偏偏选了个恶女来爱,还爱到昏天暗地。
“她怎么逼你?!”季颿倒是很想知道程骥有什么把柄落在骆海萳的手上。
“她用斯传来威胁我。”
“所以你是因为一个女人,背叛兄弟?”他知道程骥爱着诺斯传,然而她对他的攻势完全无动于衷,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程骥有意。
程骥是爱得要命,还说什么愿意用时间来证明他对她的爱情,答应在她大学毕业之前不会去烦她,等她大学一毕业,再将她带来日本。
他曾经同情过他,但现在却有点幸灾乐祸!这就是他游戏花丛所该付出的代价。
“我是想等你回来之后才告诉你,谁知道你提早回来。”
“来不及掩藏,露出马脚。”若他没有提早回来,是不是就像个傀儡一样,让他们要着玩。
“还有那些花全都是骆海萳用我的名义送的,完全不干我的事。”
“哼!”
程骥看见季颿的反应,忍不住摇摇头,又是一个陷入爱情陷阱中的傻子。才多久的时间,他们四个兄弟一个个都掉人爱情的漩涡,却好像一个比一个惨。
有钱、有权又怎么样,在修习爱情的学分时,不会因为有钱、有权就可以直接得满分。
“水,想不到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爱上一个女人,还如此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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