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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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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姡鼕｜吓了一跳。
“前阵子我去夏威夷散心，遇见关立翔。”他眸光黯下，“为何你要听信张华的片面之词，我从没跟她上过床，她又怎会有我的孩子？我想，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看着姡鼕｜难以置信的眸子，官尚臣又道：“为何你不先问问我？”
“我——我想既然她是你的女友，就不可能胡说，这才……”姡鼕｜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毕竟她还没弄清楚他的心，她该开心吗？
可千万别乐极生悲呀！
“现在你知道了，就别再离开我了。”官尚臣怎么也不放手，“不要走，以后我不准你再随便找个男人气我。”
头一次，他主动抱紧她，姡鼕｜开心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你怎么了？身体那么僵硬。”他抬起她的下颚，却看到她的斑斑泪痕，不禁吓坏了，“姡鼕｜别哭，别哭呀……”
“我就知道你最疼我。”她笑了，“我知道……从我八岁起，你就用尽全力爱着我、保护着我。”
“你知道就好。”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瞳。
“可是你……你爱我吗？”姡鼕｜扬起眉，定定地望着他。
“我当然爱了。”他轻抚她的发。
“爱？那是什么样的爱？”姡鼕｜柔柔地问。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是叔侄之爱还是男女之爱？”她对自己没信心，虽然她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他的照顾，可是爱……好象只有她缠着他的记忆。
“傻瓜，我们都已经……都已经亲热过了，你还问我这种傻话！”官尚臣笑望着她。
“那只是、只是我强迫你的，可你呢？心里可有我？”她伸手，抚触他棱角分明的脸孔。
官尚臣笑了，“你说呢？我心里的爱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有把握。”
他不再说话，只是搂紧她，低头吮住她的唇，以舌细细舔洗着她柔美的唇瓣。
“你说，是什么样的爱，让男人对女人这么做？”他啄着她的唇，持续往下，一寸寸吻着她。
“臣……”她缩紧脖子，柔柔笑问：“你是真心爱我的？”
“要我再骂你一次傻吗？”
他笑着抱起她，走出凉亭，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你别这样抱我，会被看见的。”姡鼕｜害臊地直往他怀里钻，现在还是白天呀！
“你瞧这边哪有人？”他笑道。
“可是——”
“已经到了。”他单手打开车门，将她送进车内。
姡鼕｜坐进车内，看着窗外的蓝天，直到官尚臣也坐进车里，她赶紧指着前面，“你看天上。”
朝她指的方向看去，除了碧蓝的天空外，还有一朵心型的白云，很明显地占据天空的一角。
“神不神奇？”她开心笑问。
“没什么神奇的，因为我知道那是什么？”他撇撇嘴。
“哦，那是什么？”姡鼕｜信以为真。
“看不出来吗？那是我的心。”他双手在胸前比个心型，缓缓映上天空，将白云框了起来。
她感动的含泪笑了。
“记得吗？这样的心型云，我们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玻痦袷巧钕菰诨匾铩�
“我们以前曾经见过？”她怎么想不起来？
“就在你……就在任大哥和大嫂罹难后，你因为太伤心，我们搬了家，之后我带你来到一处海边玩水，还记得那次你玩得很开心。”他坐直身躯，却看见她眼底有泪光闪现。
“我想起来了。”她吸了吸鼻子，“那次还是我爸妈去世后，我第一次笑呢。”
“对，就是那一次。”他将她揽进怀里，安抚她的情绪。
“臣，带我去那个海边好吗？我好想再去一次，我好怀念那沙滩，和海浪拍岸的声音。”她扬起小脸，轻声恳求。
“OK，我们现在就去。”他发动车子。
“那里很远吗？”她小声问。
“是有点远，不过，晚上之前应该可以到。”官尚臣看了看表，笑着对她道。
“真的！哇……那晚上去海边一定很刺激了。”她露出一抹稚气的笑容。
官尚臣看着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果真，到达海边时还不到六点，天色虽然已经微暗，但透过车灯可瞧见那湛蓝海面，还能闻到海的味道。
“好美！”耳闻海浪拍岸声响、远处海鸟的轻啼，姡鼕｜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尤其让她目不转睛的是那粉橘带红的夕阳余晖，好美……
“臣，我好喜欢这里，为什么你之后都没带我来过？”她疑问的目光飘向官尚臣。
“难道连这点你也没印象？”
“什么印象？”她蹙起眉。
“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来这里的时候，你很开心，但不是因为这片海、也不是因为我，而是另一位来这儿玩的小男孩。”他回首疑睇着她。
“小男孩？”
“嗯，你那时候跟他玩得很起劲，我要带你离开时，你还哭了呢！”
“我哭了！”她噘起小嘴，“我从小就不爱哭，何况为一个男孩哭，你骗我。”
“我才没骗你，事后你还跟他约好要来这儿见面。”他扶住她的肩膀，定定地望进她的眼瞳里。
“哦，我懂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就不再带我来了！”她指着他的鼻尖，笑得好得意。
“哇，被你看穿了。”他大笑。
她抿唇笑了，“我还看穿另外一点。”
“哦？”
“从那时候起，你就爱上我了，所以不允旁人来抢，对不对？”她告诉自己，他果真是爱她的，这种爱是自私、占有的。
“姡鼕｜！”官尚臣搂住她，“你终于明白我的心了。”
“可后来你为什么又放弃了？”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别开脸，瞧着海面，“后来你出落的亭亭玉立，见你跟男同学走在一块儿，我心里虽不舒服，但也认清了一个事实，我和你——”
“别说了。”
姡鼕｜伸手捂住他的嘴，“我只要知道你现在是爱我的就行了。”
“我……爱死你了。”他牢牢搂住她，低首轻吻她的嘴角。
用力抱起她，他将她送进车中，接着拉下车帘，放下椅背，整个人趴在她娇软的身上。
“听见外头海浪的呼唤吗？”他边问边解着她衣上的钮扣，
“嗯。”她羞窘地点点头。
“那就是声声『爱你』的音调。”他低沉的嗓音充满魅惑力，深邃的眸光就像抹照灯般，在这隐密的空间里要看透她。
接着，他褪下自己的上衣，与她柔滑的肌肤相互磨蹭。姡鼕｜感到浑身发热，亦能感觉到他的火热。
“臣，我也爱你。”
此时，夕阳渐渐隐身，大地笼上一层黑幕，只有那车灯绵延地照在海的中央，就如同他们的爱情，是这般深远……
终曲
“姡鼕｜，合唱团缺人，你轧一角好不好？”亚娴下课后及时拦住急着回家的姡鼕｜，就怕她一溜烟不见了！
“合唱团？！”姡鼕｜眉一皱，“我唱歌又不好听。”
“又不要你唱的多棒，只是凑个人数嘛！”
“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五音不全。”姡鼕｜摆摆手，“我看还是算了，我不想成为老鼠屎。”
“呃——”亚娴愣了下。其实姡鼕｜说的没错，她的歌声用五音不全来形容还太客气了，应该用“魔音穿脑”比较贴切。
可是，合唱团社长交代她得找人填补空缺呀！
“姡鼕｜呀！”她走上前拉住她，“不管你是不是五音不全，你就行行好嘛！”
“你的意思是，要我对嘴就行？”姡鼕｜睁大眼。
“嗯。”亚娴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哇，我才不要，那多难看。”她收拾好一切，跟亚娴说：“我还是回去煮我的饭实在点。”
“厚，你还真是有了情人就忘了朋友呀！”亚娴仍不肯放弃地跟在她身后。
“你不能这么说，如果是我拿手的事，我一定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可唱歌……才不！”她摇摇头。
自从幼儿园她因为参加歌唱比赛吓哭了在场的几个小朋友后，她只能从练琴中抒发一下对音乐的喜好，但再也不唱歌给别人听了。
“我想你可能平时不练唱，所以没开嗓，拜托啦，你就参加一下，练成了还可以请官尚臣来听呀。”
她这话吓得姡鼕｜白了脸，“喂，你可别叫他来听。”
姡鼕｜的反应让亚娴瞪大了眼，“哈……哈哈……我知道了，该不会他到现在还没听过你的歌声吧？”
“我……他当然听过，你别再说了。”姡鼕｜皱起一对柳眉，快步朝校门口走去。
讨厌、讨厌，这个亚娴怎么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官尚臣怎么可能听过她唱歌，若真听了，以后肯定三不五时拿她的歌声取笑她。
姡鼕｜虽然没说清楚讲明白，可亚娴已听出些许端倪了，她自然不死心地跟着她，直到校园外，果然看见她的亲亲男友官尚臣坐在车内等着她。
姡鼕｜笑着对他挥挥手，跑了过去，“你来了，等了好久吧？都是亚娴啦，紧缠着人家。”
官尚臣笑望着紧追而来的亚娴，“亚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我的姡鼕｜这么害怕？”
“天地良心，我哪有做什么，只不过是请姡鼕｜参加我们合唱团。”亚娴连忙为自己叫屈。
“合唱团！那很好呀。”官尚臣瞧姡鼕｜逃也似地坐进车里。
“我才不要，你快开车啦，快……”她吓得直催促着。
“官尚臣呀，你难道不赞成她多参加一些社团吗？别让她一下课就急着回家替你煮饭，那会折损她的青春呢。”
亚娴这句话狠狠招来姡鼕｜一记白眼，“喂，你说够了没？”
“她说的没错，你是该多参加一些社团活动。”他倒是挺支持的。
“你要我参加社团可以，可我不要参加合唱团啦！”姡鼕｜噘起唇，就是不依。
“这……”他不懂。
“官尚臣，你一定没听过姡鼕｜唱歌吧？”亚娴憋笑着。
官尚臣蹙眉想了想，“经你一提，我好象真的没听过呢！”
他转向姡鼕｜，却发觉她变了脸色，于是笑着对亚娴说：“这样吧，既然姡鼕｜不想参加，就别勉强她了，我们走了，再见！”
“哦，再见……”亚娴泄气一叹，本以为就算劝不动姡鼕｜唱歌，还可以看见她出糗的模样，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而在车上的姡鼕｜终于可以松口气，“谢谢你没有强迫我。”
“既然你不想做，我不会勉强你，只不过经亚娴刚刚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听听你的歌声。”他笑说。
“什么？”她讶异地大叫：“有什么好听的。”
“哦……原来是不好听，我才从没听过呀。”官尚臣点点头，一副理解的表情。
“谁、谁说不好听，我从幼儿园起就被推派到外面比赛，唱得才好听呢。”她仰起下巴，挺骄傲地说。
“既然这样，那就献唱两句好不好？”他转首看着她那张倨傲的小脸。
“才不。”她一口回绝。
“为什么？”
“就因为好听才要珍惜嗓子嘛！怎么可以随便唱呢？”她一慌，就随便胡诌。
“那唱给你的亲亲爱人听也不行吗？。”到了大楼停车场，他停下车，贴着她的小脸问。
“当然不行，等我心情好时自然会唱给你听。”她恶作剧地咬了下他贴近的鼻尖。
“哇，你真狠。”官尚臣笑着揉揉自己的鼻子。
“哼！”为了转移这个话题，一下车她就冲进大楼内。
官尚臣跟了上去，两人一同挤进电梯里，“对了，今天你不用下厨，我也不要你每天都把时间浪费在厨房，所以我已经准备好了晚餐。”
“真的？！是什么？”她瞠大眸子。
“火锅。”
“火锅！”她很意外，因为自从她爹地妈咪去世后，他再也不吃火锅了。
“今天吃火锅别有含义，我是要向你父母表示，我爱你，我会给你一辈子的幸福，既是如此，我也该走出这个阴影，快乐的与你过一生。”他笑意盎然地搂着她走进家门。
“嗯，我也要跟他们说，我很幸福、很幸福。”她开心笑着，那笑还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让他看得都痴迷了。
“对了，在吃火锅之前，我们来个余兴节目好不好？”
“什么余兴节目？”她心一惊，深怕他又要她唱歌。
“看录像带。”说着，他走进书房，出来时手里已多了一卷录像带。
她不禁皱起眉，“那是什么呀？现在录像机已经不能用了吧？”
“哈……对，所以我早就将它拷贝起来，烧录在VCD里、”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片VCD。
“该不会是什么经典A片吧？”她定上前，暧昧笑问。
“你哟，年纪轻轻就心术不正。”官尚臣轻轻拧了下她的鼻尖，跟着把它放在碟影机中。
姡鼕｜蹲在他身边，瞪大眼等苦看究竟是啥玩意儿？
突然，模糊的影像出现了，那好象是一个会场……有很多小朋友排排坐，像是在等着上场。
不久，影片带到舞台中央，上头站着一个绑着两根辫子的小女孩，她张嘴哼着歌，可底下每个人的表情都像吓到般难看。
甚至有小朋友吓哭了！
官尚臣笑看着她，接着把音量调大，慢慢地……姡鼕｜深吸口气，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好难听……好难听……那孩子是谁呀！快关掉啦。”
“据我所知，她叫任姡鼕｜，这影片是她爹地在她大班时参加校外歌唱比赛时拍下来的……哈哈……”官尚臣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大笑出声。
“那是我！”姡鼕｜小脸涨红，“你怎么会有这卷带子？你说、你说……”
“十几年前搬家时被我翻到的。”他止住笑。
“你那时候就看了？”她提着心口问。
“嗯嗯。”他憋着笑意点点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没要你唱歌给我听了吧？”
“过分！”她双手扠腰，“今天我绝不饶你——”
姡鼕｜雌威大发，顿时屋子里满是追逐嬉闹声，其中还夹杂着从电视里传出的穿脑魔音。
呵呵……想必他们的爱情也会走得这般多采多姿……
编注：有关“不败的恋人”另外的两本著作，请看【玫瑰吻】系列——
RK034《最后一封情书》
RK041《浪子的羽翼》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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