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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  作者:erus-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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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恪开心地爬到玄澈怀里,拱来拱去地不安分。

  “父亲,香香。”玄恪说,“皇爷爷,坏。”

  玄澈大笑。玄沐羽不服气,对玄恪瞪眼:“说皇爷爷坏话,皇爷爷就把恪儿拎出去。”

  玄恪噘着小嘴窝到玄澈怀里,小爪子揪着玄澈的衣服不放——他倒也知道要找玄澈作靠山。玄澈点点玄恪的小脑袋,笑道:“精灵古怪的小家伙!要向皇爷爷道歉,对长辈不可以没有礼貌。”

  玄恪眨眨眼,点点头,从玄澈怀里站起来,很认真地对玄沐羽说:“皇爷爷,对不起,恪儿不应该没有礼貌。”

  玄沐羽满意地笑,却得寸进尺:“恪儿,随便听别人谈话也是不礼貌的。”

  玄恪歪着头想了想,说:“那恪儿把耳朵捂起来。”

  玄沐羽试图循循善诱:“耳朵捂起来声音也会进到耳朵里的。”

  玄恪便说:“那恪儿就睡觉,睡着了就听不到了。”

  “……”

  总之一句话,玄恪就是不想离开他父亲。

  玄沐羽当即放弃了慈祥爷爷的形象,变身大灰狼,面色一沉,唬声喝道:“恪儿!”

  “皇爷爷!”玄恪应得飞快,还很有气势。

  “恪儿……”玄沐羽转而使用怀柔政策。

  “皇爷爷?”玄恪睁大了眼睛,一脸无知的单纯。

  玄沐羽无语了,刚想说什么,就看到玄恪抱着玄澈的脖子哀求:“父亲,让恪儿留下嘛。恪儿很想念父亲。恪儿一直都有看很多很多的书,母亲说,恪儿以后要帮父亲完成理想。恪儿会认真听父亲说话的,好不好?”

  玄澈突然听到玄恪提到云昭,一愣神,已经下意识地点头了。

  玄恪没注意到玄澈的不自在,欢呼着拍手,又从玄澈怀里爬出来在一边正襟危坐,瞪圆了眼睛盯着两个人,好像在说:我是来求知的!

  玄澈被玄恪的模样逗笑了,将玄恪抱到自己身上,亲昵地说:“小傻瓜,喜欢就坐在父亲腿上吧。”玄恪高兴地扭来扭去,好容易等他安分了,玄澈对玄沐羽说,“我们继续说吧。”

  “嗯……好。”玄沐羽停了停,才说,“你去雄单……有看到什么?”

  玄澈点头:“本来是想去看看弄影,后来顺便看一下雄单现在发展得如何了,想看看当年提出的三条演变政策有没有效果。”

  玄沐羽想了想,印象中玄澈好像有和他说过那三条政策,不确定道:“是不是“停战、通婚、通商”这三个?”

  “是的。”玄澈说,“这二十年来我们和雄单在这三条上做得都不错,雄单的平民在血脉上已经和汉人融在了一起,而贵族们也依赖于我们的文化和物质生活。我想再过几年,应该就可以和平将雄单并入国土了。”

  玄沐羽点点头,不论怎样开拓国土都是让皇帝高兴的事。

  玄澈又说:“我本想去西善,但……”玄澈委婉一笑,直接说,“我让人调查了西善现在状况,几年通商下来,他们经济命脉已基本掌握在我们手中,虽然他们在通婚问题上仍然有些抗拒,但文化的传播也还颇具成效。”

  玄恪忍不住扯扯玄澈衣袖,问道:“父亲,恪儿不明白,为什么要通商和通婚?这和文化有什么关系?什么是文化啊?为什么可以将雄单并入国土了?”

  面对玄恪一串的问题,玄澈整理了一下思绪,问道:“恪儿知不知道维系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

  玄恪毫不犹豫地说:“百姓。”

  “对,也不对。”玄澈摸摸玄恪的头,“百姓是组成国家的根本,但是要让这个国家存在下去,必须依靠经济和武力,而要让这个国家团结凝聚,靠的却是文化。中原和草原民族通商,带去他们向往却无法创造的各种生活物资和奢侈品。草原民族的勇猛一旦被优越的生活条件腐蚀,就将失去他们唯一的优势。当他们过分依赖这些中原产品的时候,他们就无法再离开我们而独立生存了。”

  玄恪听得迷迷糊糊的,虽然玄澈已经尽量讲得简单了,他还是听不明白,毕竟一个三岁的孩子要思考这样深远的问题还是太困难了。玄恪皱着眉头思考了很久,最后才冒出一句话:“可是我们和他们通商,他们不是就赚钱了吗?”

  玄澈笑得很狡诈:“怎么会呢?我们用低价购买他们的牛奶,用简单的工艺制成奶油后,成本并没有增加多少,却以高价销售给他们。这里面究竟是谁赚了?低价购入原料,高价售出成品,这就是经济上的‘剪刀差’。我们用贸易掠夺他们的资源,长此以往,雄单的经济就会成为我们大淼的附庸,失去了经济支柱,这个国家也将逐渐灭亡。恪儿,明白么?”

  玄恪点头又摇头。玄澈也不在意,要三岁的孩子明白这些太强人所难了,和玄恪将这些只是想从小给他竖立一个高屋建瓴的观念,毕竟,这个国家的发展轨迹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由这个孩子引导。

  玄澈继续说:“通商是要慢慢地破坏他们的国家经济,同时也削弱他们的武力,而通婚的最大意义就在于要将我们的文化传播给他们。一旦这些草原民族继承了我们的文化,他们就将从精神上被我们同化,就算最后他们还长着一双蓝眼睛,他们的脑子也已经是中原人了。那时候我们轻而易举就能征服他们。恪儿,记住了,这就是‘文化侵略’,一场不流血的战争,威力却大得惊人。”

  玄恪点头,虽然听不懂,但也用心记下。父亲是恪儿心中的神,神的话总是对的。

  玄沐羽却在一边听得暗暗心惊。玄沐羽不是不知道玄澈的“小动作”,但通婚和通商在民间一直存在,政府没有明确鼓励过,但也没有限制。开始他以为这一切只是玄澈为了增强自身势力所做的举措,并不引以为为意。后来看到了雄单的发展状况,逐渐有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今日玄澈所说的有的他想到了,比如低价购入高价售出所带来的利润,但这种思考仅限于贸易带给国库的收入增加,却从没想过这些小事可以造成一个国家的灭亡。

  玄沐羽突然冒了一句:“这也是澈那个时代的智慧吗?”

  唯一的隔膜已经揭开,玄澈坦然道:“是的。那个时代的这片土地就在承受着这种经济上的掠夺和文化上的侵略,我们的很多人已经失去了民族的内涵。不要说武学,甚至连毛笔能拿稳的人都很少了。这是很可悲的。”

  “所以澈才在这个世界做这样那样的努力?”

  “是的,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创造一段新的历史,一段辉煌的、没有屈辱的历史……”

  玄澈低低地说,靠在玄沐羽怀里,为这个完美得近乎白日梦的理想汲取温暖。

  玄恪的目光在玄澈脸上转了好几圈,突然说:“恪儿会帮助父亲的!”

  玄澈笑笑,紧了紧抱着玄恪的手臂,心中却叹出一句:我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

  通婚,那么中国人就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血统。头发不再乌若泼墨,眼睛不再黑如沉潭,这或许是基因的进步,却未必是民族的幸事。

  民族黑发黑眼是他的最爱的颜色,国家富强团结是他追求的目标,这二者却在这时候产生了冲突。玄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坚持一下狭隘的民族主义。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很多时候人无法跳脱出历史,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注1:其实现代的中国人往往不再是黑发黑眼了,我自己的眼睛就是深褐色的,这还算好了,我一个同学的眼睛几乎是浅褐色的。大家也不妨看看自己的眼珠,是不是纯正的黑?这就是中原人和少数民族通婚的产物,最严重的一次就是五胡乱华,中原血统被大大冲散了。 
 

紫藤风铃 2007…06…15 04:40 
甜吻

  第二天不用早朝,但还是要去上书房办公。玄澈仍然偷懒不肯起床,把玄沐羽踢下床,自己又翻身睡过去。

  玄澈睡得很浅,迷蒙中感觉到有人在他身边坐下,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鬓角——却不是玄沐羽的味道。玄澈一惊,猛然睁眼看去,竟是玄浩。

  玄浩坐在床边看着玄澈,眉头似皱非皱,笼着淡淡的哀伤。

  “浩?”

  玄澈含含糊糊地叫了一声,坐起身,锦被顺着身体滑下去,露出赤裸的上身,白玉般的光润肌肤上布满了青红。玄浩定定地看着,眼中划过不知名的愁绪。玄澈感觉不对,看看自己,有些尴尬地拉过深衣套上。

  兄弟两人面对面地沉默着。

  片刻之后,玄浩问:“四哥,你选择父皇……对吗?”他的声音很轻声,带着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害怕。

  玄澈只是说:“我爱他。”

  玄浩猛然抬头,提高了音量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是我弟弟。”玄澈说,左手覆盖在玄浩的右手背上,以往让人心静的温凉掌心此刻却只令人心冷,“我只当你是个孩子。”

  玄浩不甘地说:“比起父皇,我和你不是应该更合适吗?你也只比我大五岁,为什么要当我是个孩子!四哥,我也长大了,我也能爱你、保护你,为什么一定是他呢?!”

  玄澈摇头不语。

  玄浩静默良久,突然问:“是不是有父皇在四哥就不可能爱上我?”玄浩只是想问,十年之后他是不是还有机会,他可以等,他等得起,也愿意等。

  玄澈却误会,心下一跳,下意识地握紧了玄浩的手,望进玄浩的眼睛里,缓缓道:“他若走了,我也不会独留。”

  玄浩难以置信地看着玄澈,不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玄浩很想告诉自己四哥只是在说笑话。但左手隐隐传来的疼痛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这个人,很认真! 

  “哥……”玄浩情绪复杂地低唤一声,想确认什么,又怕确认什么。

  玄澈说:“你知道,我从来不食言。”

  玄浩突然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楚,自己已经无法得到四哥的信任了吗,四哥只能这样猜测自己了吗?

  气氛沉闷了很久,玄浩突然爆发出一句低吼:“玄沐羽那个混蛋!你都回来了才通知我,根本就是想趁我不在偷吃!”

  玄澈愕然,看着玄浩愤恨的脸,低笑起来。看到玄澈笑了,玄浩也笑起来,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不好意思。

  玄浩很快就走了,玄澈也无睡意,想了想,去了昭华宫——玄恪的住所。

  路上碰到林默言,他现在是禁军统领,并不跟在玄澈身边。林默言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比出一个奇特的手势,口中依然是淡漠的口气:“参见太子殿下。”玄澈微微一笑,颔首而过,心里知道林默言依然是那个默言。

  昭华宫——

  玄澈是不太赞同让孩子和自己分居,只是考虑到自己和玄沐羽现在的关系……玄澈不希望这些东西污染了孩子的眼睛,才没有让玄恪搬回东宫。

  玄澈不让宫人通报,缓缓行到窗前,就看到玄恪小小一个人抱着一本书缩在大大的椅子里,小狐狸蜷在他的怀里,一人一狐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梅花,你说父亲现在起床没?”

  “吱吱……”小狐狸摇着脑袋,抬起爪子挠了挠,眯眼又要睡过去。

  玄恪不满地说:“父亲才不像你这么懒呢!你这么圆乎乎的,父亲那样瘦,一定是每天都睡的很少!”

  “吱吱!”小狐狸抗议。

  玄恪道:“梅花,你陪我去看父亲好不好?”

  “吱吱,吱吱!”

  “不要嘛,你陪我去嘛!”玄恪放下书,把小狐狸捧起来,说,“我怕……你陪我去呀!”

  “吱……”小狐狸明显一副没睡饱的样子,不清不愿地叫唤。

  玄澈抬手敲敲窗户,靠着窗台笑道:“恪儿。”

  玄恪一看是父亲,欢喜地丢开了小狐狸,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边跑边嚷:“父亲,父亲!”

  玄澈蹲下来抱住扑上来的玄恪,亲亲他白嫩嫩的小脸,说:“有没有想父亲啊?”

  “有啊,有啊!恪儿好想父亲呢!”玄恪一个劲地点头,突然神色一黯,说,“可是父亲都和皇爷爷在一起,皇爷爷不喜欢恪儿去打扰。”

  玄澈想起玄沐羽和一个三岁小孩争吵的模样,不由得笑起来。

  玄澈牵着玄恪进到书房里,拿起玄恪刚才看的书:原来是《诗经》。玄恪在一边扭捏道:“梅花说,恪儿的名字在《诗》里,所以恪儿就想去看看……”

  玄澈笑笑,坐下后将玄恪抱到自己身上,说:“看《诗》很好,恪儿不用不好意思。”

  “嗯。”玄恪红着脸钻进玄澈怀里,过了一会儿又抬头,扬起水汪汪的眼睛,说,“父亲教我读书好不好?”

  玄澈笑道:“好啊,恪儿想读什么呢?”

  玄恪眼珠子转转,说:“母亲说,父亲很寂寞,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才能陪着父亲。父亲,恪儿要读什么样的书才能让父亲不寂寞呢?”

  玄澈一愣,低呼出声:“昭?!”

  玄恪不解地说:“父亲在说母亲吗?嗯……母亲也很想父亲呢。”玄恪对玄澈异常亲昵,但对母亲却没有太多感情。云昭死的时候玄恪还很小,很多话都是小狐狸后来告诉她的,但提到曾经温柔抱过自己的母亲,玄恪还是不免略显伤感。

  玄澈强自问道:“昭……你母亲她,之前还好吗?”

  “母亲?嗯……好像不是很开心……”玄恪实话实说,却看到玄澈低垂的眼帘下隐隐藏着哀伤。玄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心里难过,举起肥肥的小手指摸上玄澈眼睛,稚嫩地安慰道:“父亲不要难过。梅花说,母亲说过,她最幸福的就是嫁给了父亲。”

  玄澈勉强微微一笑,拉下玄恪的小手,道:“谢谢恪儿。”

  玄恪不理解,但还是知道自己似乎对父亲做了一件好事,立刻高兴地笑起来,又说:“恪儿要读书,父亲教好不好?”

  玄澈亲亲玄恪,说:“好,不过要等恪儿再大一点。恪儿还是小孩子,小孩子要开开心心地玩。”

  玄恪瞪大了眼睛:“可是梅花都说,父亲小时候就读了很多很多书呢!父亲这样厉害,恪儿也要像父亲一样厉害!父亲,恪儿不要玩,恪儿要陪着父亲,不让父亲寂寞!”

  玄澈心中的一根弦被触动了,他略微哽咽地说:“嗯,恪儿真乖……”

  玄恪看到玄澈眼框红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紧张地抱着玄澈,说:“父亲不哭,梅花说父亲身体不好,不能哭。父亲这样瘦,父亲要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父亲要变得胖胖的,像梅花一样。”

  小狐狸在一边听了连忙跳起来抗议,吱吱大叫:我才不胖呢!

  玄澈拍拍小狐狸的脑袋,笑道:“小梅花一点也不胖,小梅花这样最可爱了。”

  小狐狸得意地点头,仿佛在说:这才对嘛!

  玄恪说:“父亲也要变得像梅花一样可爱!”

  玄澈想象着自己变成横宽一个尺寸的大胖子模样,又想到玄沐羽可能会出现的脸色,忍不住笑起来。

  看着玄澈笑弯的眉眼,玄恪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句话:湾状半月,清潭净澈。这大概就是用来形容父亲的吧?玄恪想,父亲笑起来最好看了,以后一定要让父亲多笑。

  玄沐羽好容易将所有的公文都批阅完毕,一离开太极殿就去了东宫,进门就看到玄澈正在和玄恪玩五子棋。

  玄恪很聪明,五子棋的规则又很简单,两三下就上手,玩了几盘就渐渐有了技巧,加上玄澈有意无意地疏漏,两个人下起来还有输有赢的。他们两人开始玩时,输的人就就要被刮一下鼻子,到了后面就被成输的人要被亲一下。

  把围棋这么高深的东西变成小孩子的玩意儿也算了,玩就玩吧,还要拿亲亲作赌注。看到两个人亲来亲去,玄沐羽顿时觉得很郁闷,他承认,他吃一个小孩的醋了。

  玄澈首先注意到玄沐羽的到来,拍拍玄恪的小脑袋,离座来到玄沐羽面前,看着他灰黑的脸,笑道:“父皇,谁惹您不高兴了?”

  “还不就是你!”玄沐羽贴在玄澈唇边说,“不准你亲其他人。”

  玄澈不想让玄恪看到自己的父亲和爷爷的不伦,对于玄沐羽的贴近他向后避让开,轻声笑道:“好啦,恪儿还是小孩子嘛。父皇,我带你去换衣服。恪儿,你先玩。”最后一句却是对玄恪说的。

  玄沐羽被玄澈拉着,心里想:二十年前你也是个小孩子啊!

  玄恪好奇地看着父亲和爷爷手牵手进了内室,又将注意力移到棋盘上,想着怎么才能赢过父亲,让父亲再亲自己一下。

  玄澈才进内室,就被玄沐羽一把抱住。玄沐羽不容分说地吻下去,舌头灵活地勾出玄澈的舌尖,惩罚性地用力吮吸一口。电路从舌尖直通胸腔,玄澈不自觉呻吟一声,双颊飞起两道绯红。玄沐羽这才慢慢松开了手,吻还在那两片粉唇上流连,低低地说:“不准你亲别人……”

  “霸道!”玄澈软软地抗议,双手搭上玄沐羽的腰,拉了拉腰带,道,“不……嗯,要闹了……快、换衣……换衣服……”

  “我知道。”玄沐羽这么说,却依然吻着不肯停。

  玄澈推开他,无奈道:“恪儿,还在外面……”

  玄沐羽撇撇嘴:“你怎么老宠着小孩,都不心疼我。”

  “我哪里有。”

  玄澈微微一笑,替玄沐羽宽衣解带,又拿来一套便服替玄沐羽换上。换完了,玄澈在玄沐羽唇上轻轻一啄,红着脸说:“晚上陪你……”

  玄恪觉得自己等了很久父亲和皇爷爷才出来。出来时,父亲面颊微红的,特别好看,而皇爷爷却笑得极其狡诈,玄恪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父亲——”玄恪立刻奔过来,却看到玄沐羽脸一僵,玄恪隐隐觉得不妥,连忙又补了一声:“皇爷爷!”

  玄澈回头嗔了一眼玄沐羽,比出一个口型:不准欺负恪儿!

  玄沐羽尴尬地挤出“慈祥的”笑容,对恪儿说:“恪儿,五子棋好玩吗?”

  玄恪不留痕迹地往玄澈怀里躲去,怯怯道:“好玩,皇爷爷也玩吗?”

  玄沐羽想到刚才这两个人输了亲亲的把戏,立刻笑开了花,说:“好啊,输了……”

  “输了刮鼻子!”玄澈一口打断玄沐羽的话,他哪里不知道玄沐羽的一肚子坏水,他可不要在孩子面前做亲密的事。

  玄沐羽顿时苦了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玄澈。玄澈毫不相让,瞪一眼,分明在说:想都不要想!

  玄恪好奇地看着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眼珠子转转,突然说:“皇爷爷也喜欢亲亲吗?”

  “咳咳咳!”玄澈开始剧烈的咳嗽。

  玄恪又不解地问:“父亲不舒服吗?”

  玄沐羽在一边偷笑,玄澈弯腰抱紧了玄恪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玄恪非常纯洁地说:“父亲不是告诉恪儿要做诚实的好孩子吗?恪儿实话实说啊!恪儿很喜欢父亲亲亲,皇爷爷一定也很喜欢的对不对?”

  “看来这小孩还是很可爱的嘛!”玄沐羽心里想着,嘴上忍笑应道:“当然,皇爷爷也很喜欢你父亲亲亲。”

  玄恪听到自己的话得到了赞同,高兴地直点头。

  玄澈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对玄恪啜啜道:“下次不要说这样的话。”又起身用手肘捅了一下还在憋笑的玄沐羽,佯怒道:“不准带坏小孩子!”

  玄沐羽从后环上玄澈,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笑道:“我可没有,恪儿都说了,是你教他的。”

  玄澈红着脸想分辩结果却说不出半个字。玄恪看到两个人这样亲昵,也张开手对玄澈说:“父亲,恪儿也要抱抱!”

  晚上玄澈本说要陪玄沐羽的,却没熬过玄恪的殷殷期盼,丢下玄沐羽抱着玄恪睡觉去了。玄沐羽那叫一个郁闷,愈发觉得小孩子果然是一点都不可爱!结果玄沐羽和小狐狸,一个有了儿子就不要爱人,一个有了父亲就不要狐狸,一人一狐只能和对方大吐苦水以此度过寂寞的夜晚。

  玄恪窝在玄澈怀里,一双大眼睛闪亮闪亮的,说:“父亲,你给恪儿说故事好不好?”

  “好啊,恪儿想听什么故事呢?”玄澈开始回忆安徒生和三国演义。

  玄恪兴奋地抱上父亲说:“我要听父亲以前的故事,父亲和恪儿说你的故事好不好?梅花和皇爷爷都说父亲以前很厉害的,恪儿要听!”

  玄澈脸一僵,笑道:“你不是听小梅花和皇爷爷说过了吗?”

  “不嘛,梅花说不清楚,皇爷爷又总是说了一半就不说,我想听父亲说!”玄恪在玄澈身上扭来扭去地撒娇,“父亲做的事恪儿都不明白,父亲和恪儿说呀!”

  玄澈无奈道:“恪儿哪里不明白,父亲给恪儿解释。”

  “都不明白!”玄恪是个小坏蛋。

  玄澈唬他:“都不明白就都不说!”

  玄恪扁起嘴,想了想,只好说:“那父亲告诉恪儿,为什么要弄一个‘隐公子’出来,父亲是太子,直接告诉大家通川商行是父亲不就好了?”

  “唉,我的傻儿子。”玄澈笑起来,特别的宠爱,“正是因为是太子,才不能告诉大家呀。”

  玄恪好奇地瞪着眼睛等待父亲的解释。

  “太子身份虽然能让通川商行发展迅速,但是这种发展是畸形的,一旦长成必然对国家不利……”

  玄澈慢慢地说,话音如夜风一般轻抚人心。玄恪认真地听,提醒着自己要把这些话记下来,可心已经沉醉在这温柔之中,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敌不过睡意来袭进入了梦乡。

  这个晚上,玄恪睡得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晚上都要舒服。鼻尖缠绕着淡淡的芬芳,比任何一种薰香都宁心静气,睡梦中玄恪迷糊地想到,这就是父亲的味道,是父亲的怀抱。

  注1:“温恭朝夕,执事有恪”出自《诗经?商颂?那》。“诗经”是后人的说法,最早的名字就是“诗”,我不确定古人称不称《诗经》为“诗经”,所以文中写作“诗”。

  注2:“湾状半月,清潭净澈”这句话其实是出自《水经注》,按理说玄恪是不应该看过的,不过——作者拥有上帝之手嘛! 
 

yuxin012356 2007…06…15 05:38 
人家最喜欢的还是浩啦
期待以后的发展。。。
额。。。。
郁闷哦 
 

紫藤风铃 2007…06…15 15:16 
大位(未完)

  太子在归朝后第五天早上,太阳公公晒屁股的时候,姗姗出现在上书房中。一向淡漠且睿智的神色中参杂了几分慵懒,缓缓走来的模样像只收起了利爪正在雍容散步的猫科动物。如此微小的改变却逃不出上书房里老狐狸的眼睛,大家交换一个眼神,纷纷觉得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玄沐羽对于玄澈的到来并不意外,为了补偿昨晚的食言,玄澈答应今天来陪他批阅公文——虽然出现得迟了,不过玄澈手上的食盒稍稍弥补了整个遗憾。

  玄澈端出温热的甜粥,说:“父皇,德公公说您今早起迟了,没吃什么就来了。我带了一点甜粥,你吃点,不要饿了。”

  玄沐羽笑眯眯地接过碗,吃了两口,突然说:“好像不够甜。”

  “嗯?会吗?我看看。”

  玄澈知道玄沐羽爱吃甜,刚才已经放过不少糖了。听到玄沐羽还觉得不够甜,便取过勺子舀了一点尝尝味道,若真是糖加不够那下次再多加一点就是了,但若是玄沐羽口味太重,那玄澈可要啰嗦一番了,为了玄沐羽的身子着想,他不想让玄沐羽吃太甜的东西。

  玄澈才将粥含入嘴里,就看到玄沐羽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一条小蛇灵活地钻到嘴巴里把甜粥给卷走了,如此不够,还要左右舔食一圈,才心满意足地离开。玄沐羽啧啧嘴,回味道:“现在才差不多甜。”

  玄澈额上青筋暴跳三下,气结道:“父皇!”

  玄沐羽学起了玄恪,露出一脸疑惑,惑人的眸光忽闪忽闪地勾人。

  玄澈脸红了,低喝道:“父皇,这里是上书房!外面——外面还有人!”

  玄沐羽揽过玄澈的腰身,轻笑道:“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怎么敢进来?”

  “父……呜!”

  玄澈才要说话就被玄沐羽吻住。玄沐羽吻够了才说:“不是说过了,不准再叫‘父皇’。”

  “那也是没人的时候,现在这里……呜!”玄澈根本没有辩驳的机会就又被吻住,红色从脸蔓延到脖子,当玄沐羽的手试图解开他的腰带时,玄澈终于恼了,用力推开玄沐羽,喘了口大气,气道,“父皇!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了!喝粥!”

  碗被玄澈用力砸在玄沐羽面前,粥在碗里跳了一下又落回去,飞溅的汁水揭示了玄澈的愤怒。

  玄沐羽不甘心地咂咂嘴,端起甜粥闷声闷气地喝起来,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玄澈扭头不理他,随手拿过一本折子看起来。

  少时,玄澈已经看完一摞的折子了,瞟一眼玄沐羽,却发现对方正拿着调羹在那儿搅来搅去,一碗粥磨磨蹭蹭地喝了小半个时辰还没见底。玄澈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取过玄沐羽手中的碗放下,道:“父皇,您怎么跟孩子一样了。”

  玄沐羽不说话,和玄澈生闷气。

  玄澈没办法,看看紧闭的房门,扳过玄沐羽的肩膀,柔声说:“好啦,父皇,您不要生气了,有什么好生气呢。”

  玄沐羽还是负气地侧过头去。

  玄澈瞅了玄沐羽好半天,无奈玄沐羽演技太好,被爱冲昏头的玄澈竟没看到玄沐羽眼中闪过的一丝笑意。玄澈叹出一口气,脸色微红在玄沐羽唇上轻吻了一下,小声道:“不要生气好不好?”

  玄沐羽这才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玄澈很久,突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又吻了一下玄澈。

  玄澈一愣,立刻知道自己被骗了,当下气急起身喝道:“玄沐羽!”

  “我喜欢听你叫我‘羽’。”玄沐羽拉过玄澈搂在自己腿上,温柔地说,“澈,叫我‘羽’。”

  玄澈心虚地偷瞄了一眼门口,扭动着身子要起来,只可惜玄沐羽力气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倍,两只手臂牢牢地压制住了玄澈的挣扎。玄澈无奈道:“父皇!”

  “澈,叫我‘羽’。”玄沐羽深情地说完这句话,突然神色一个俏皮,道,“不然我就不放你走,还要把大臣们叫进来。”

  “父……我要拿你怎么办!”玄澈叹气,用蚊子的音量叫了一声,“羽。”

  玄沐羽得意地笑,却说:“我听不到。”

  “……羽。”玄澈声音好似小鸟低鸣,脸成了小桃花。

  玄沐羽摇头:“听不到……”

  “……羽!”玄澈再一次提高了音量,耳垂成了粉红色。

  玄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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