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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与大侠女:解君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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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玉君好的声音慵懒无力,轻飘飘的。

武佑君推门进去。

玉君好衣衫半解,脸颊晕红,趴在桌上,星眼朦胧,样子有些奇怪。

武佑君迟疑了一下,缓步进来,把盘子放在桌子。

玉君好不说话,脸颊红通通地看着她,不停地用手扯衣服,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连她都被熏到了。她微微蹙眉,拿起手背覆上他的额头,好烫。

玉君好闭上眼,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忽然环手抱住她的腰,脸往她的怀里靠。

武佑君的身体一僵,想推开他。

玉君好抱得更用力了,脸颊摩着她的衣服,半撒娇地道:“好舒服,让我抱,好热……好热啊……帮我把衣服脱了……”

武佑君脸色微微一变,抬起他的脸仔细打量,心里更是一惊,他显然中了春药。

玉君好的脸被手指触到,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把脸凑向那带来冰凉的手指,向撒娇的小猫一样,蹭着她的手心。

武佑君吸了一口气,架起他的身体,向小花园里走去。

玉君好几乎全靠在了她身上,头枕上她的肩,炽热的体温和呼吸撩着她的肌肤。

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热了。

“唔……唔……好香……好好吃……”

他竟然咬她。

从脖子上传来的麻刺,传遍了全身,她一阵酥麻,差点要跳起来。她暗道不妙,用力咬唇,控制那股酥软的感觉,迅速跑到水池边,狠下心来,把他丢入池中。

“啊——”突如其来的全身冰凉让玉君好叫了一声,紧接着口鼻进水,呛得他意识醒了过来,嘴里咦咦呀呀地低叫,挣扎着想站起来。

看着他在水里想起身又无力的感觉,武佑君悠闲地站在岸边,忍不住想笑。水池的水很浅,只到他的膝部,他不会有性命之忧,在水里多泡一会、多灌几口水醒得更快些。

在水里浸泡了一阵,玉君好意识恢复了大半,扶着假山,喘着气,傻呼呼地看着她,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笑,他看看自己,全身滴着水,别扭死了,她怎么可以笑他嘛,不把他拉上岸就算了,还笑他。玉君好有些委屈,扁扁嘴,扭过身去。

美色之祸

武佑君又笑,笑得太久,全身都发热了,汗都出来了,热得她想把衣服脱掉。这么想着,她动手去解衣服,忽然,一片水花拨到她身上,玉君好得意地冲她笑。

她的意识突然清醒过来,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来不及多想,跳入水中,全身扎到水里。

“喂喂,你没想吧。”玉君好着急地淌过来,使劲拉她。

“没事,泡下水。”她从水里冒出头来,低下身子,脖子底下都泡在水中。

玉君好偏着脑袋看她:“喂喂,刚才是不是你把我推下水的?还有,你干嘛也要跳下来?”

武佑君看着:“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玉君好迷茫道。

武佑君认真地看他,决定告诉他事实,免得以后再遭类似事件:“你吃了春药。”

玉君好愣了一下,几乎跳起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刚才吃了春药。”

玉君好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大叫一声扑到她身上:“哇,又有色魔打我主意了。怎么色魔这么多哇,太太太可怕了……”

武佑君抬头看天,站起来,不着痕迹地拨开他的手,道:“冷静一点,想想刚才都吃过什么,这种普通春药发作的时间一般为一刻钟。”

玉君好抱着身体想了想:“没吃什么啊,对了,刚才表妹端了一碗炖盅来,我吃了。不……不会是这个吧?”

“应该就是。”

玉君好打个寒颤,幸好幸好,万一真的和杨惜惜有了什么什么的,麻烦就大了。

“你呢,你干嘛也下水?来陪我么?”

武佑君脸微微一红,轻叹一声:“我也吃了……”

“吃了什么?”玉君好没听明白。

“春……春药……”武佑君小声道。

“什么时候吃的?”玉君好奇道,怎么可能有人对她下得了春药呢?

武佑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那碗炖盅。”

“哈哈哈哈……”

玉君好愣了下,狂笑起来。

武佑君又羞又怒,踢了他一脚,转身爬到岸上。

美色之祸

玉君好还在笑。

“笑笑笑,还不快上来,小心感冒。”

她伸出手,玉君好自然而然地把手交给她,拉上岸来。

“好了,应该没事了,回去擦干,休息一下就好”

玉君好不说话,眼珠子直直地瞅着她。

“怎么了?”武佑君奇怪地看看自己,才惊觉全身的衣衫全湿了,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优美曲线毕露。她红了脸,抱住身子,转身就跑。

玉君好看着她奔进屋里,关上门,喃喃道:“身材很好嘛,平时一点都没看出。”

正喃喃着,就听到“表哥,表哥”的叫声,一条曼妙的人影跑进来,他下意识地朝小房间望去,小房间的灯倏地灭了。

“表哥”,杨惜惜焦急地跑到他身边,拉着他:“表哥你没事吧?你怎么全身湿湿的?走,快去换衣服去。”

玉君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甩开她,径直往卧室里走。走到门口,看到杨惜惜没跟上来,却看着临波室,不禁生气道:“你在那里看什么?还不走。”

杨惜惜慢吞吞地往回走,忍不住道:“表哥,这园子里是不是住有人?”

玉君好真的生气了,冷着脸道:“能在这里住的除了我,只有你表嫂。哪里还有其他人?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三番五次跑到男人房里,成何体统!”

杨惜惜没见过玉君好发脾气,呆住了,一会才怯怯道:“表哥,你误会了,我……我只是……”

玉君好冷声道:“有没有误会,你我都清楚,今晚的事我不想追究,以后不要再让我遇到这样的事。”

杨惜惜真的被吓到了,眼泪都流了出来,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表哥……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玉君好甩开她的手,背过身去:“你走吧,我不会追究今晚的事,你仍然是我的表妹,现在是,以后仍然是。”

他的意思很明确了,她不可能有机会改变纯粹的表妹身份,她哭着跑出去。

除了杨惜惜,还有杭黛颜。

秘密泄露

杨惜惜病了,有玉君好受惊的事例在前,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和议论。

杨惜惜夜里两度拜访迎仙阁,很快出来,第一次丧气,第二次掩面痛哭,这事已悄悄地传了出去,有心的人都已经在暗暗猜测,她大概是象上次那位张小姐一样夜诉衷情,被拒绝了,这病八成与那夜有关。

杨惜惜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夜里着凉,病倒了。

她是个骄傲的人,她不想成为别人特别是情敌的笑柄,她姑妈和她的出身是姐妹中最低的,她不能丢了爱情,还丢了尊严。但她还是有点不甘的,看着自己得不到的完美梦中情人落到别人的手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姑妈来看她时,她全说了,特别强调了一下小花园里的神秘人物。

杭黛颜和凤珠玑来时,她梨花带雨地说,她先是深夜往迎仙阁诉情被拒,后再找表哥试图打动他时,被小花园里的神秘人物给吓到了,表哥向她表示已心有所属,不许把神秘人物的事说出去。

半真半假+掩盖部分事实+牺牲自己=最高明的谎话,近似于真话,即使聪明如凤珠玑,也暗自担心。

迎仙阁各种蛛丝马迹都说明了里面真的另住有他人,而且玉君好并没有表现出对她们特别在意的样子,也许真的心中有人,更重要的是,杨惜惜冒着被人非议的危险,连诉情被拒都说了,没理由是编出来的,那天夜里她哭着跑出来,阁里阁外很多人都看见了。

她必须弄清是否真是如此。

身份在很多时候发挥着巨大的作用,有些事情换了其他人,可能会被认为是捕风捉影,换了她就是怀疑有理。

凤珠玑把杨惜惜的话和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夫人。

玉夫人听后沉默良久,回头悄悄把迎仙阁里除小珠子外的丫头小厮全叫了过来,撬出了点点滴滴的怪事。虽然还是很混乱,但玉夫人觉得也许真有这么一回事,有必要弄个水落石出。

秘密泄露

这天,玉老爷子带着玉君好还有十多名精英捕快、侍卫出了门。

玉君好一走,玉夫人就差人把小珠子给叫来了,一开口就问迎仙阁里除了少爷之外还住有什么人,小珠子本来还想装傻,可哪里斗得过精明能干的玉夫人,在玉夫人连逼带诱、软硬兼施的手段面前,没三两下便招了。不过,他没说出武佑君的真正身份,只说少爷出门时遇到一名受伤的落难女子,心生怜悯,带回来养伤,担心让别人知道了胡乱猜测,损人名誉,便嘱咐他不许透露半点风声。再怎么说,他心里仍然是崇拜武大侠的,不想损害武女侠的名节。

玉夫人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口气却很清淡:“我只问你一句,少爷他是不是喜欢这位姑娘?他们之间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对这个问题,小珠子有些犯难了,少爷应该是喜欢武姑娘的吧,但这种喜欢好象又不是那种喜欢,想了一会,只好乱答:“少爷是怜惜多于喜欢,他们之间绝对是清白的,武姑娘年纪要比少爷大几岁呢。”

玉夫人脸色缓和了一点,冷冷道:“你侍候少爷有五六个年头了吧?少爷糊涂,带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回来,你不劝着就罢了,还帮少爷隐瞒,真是有负玉家对你的栽培。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那个女子,过后再治你的罪。”

小珠子这下真的是两边不讨好了,玉夫人对自己有意见,少爷回来也得把自己臭骂一顿。

他苦着脸,磨磨蹭蹭地往迎仙阁走,心里祈祷武女侠心有灵犀,早早藏起来,可是藏起来而让玉夫人找不到的话,他更惨了。不管武姑娘是否会被发现,他的日子都不好过,只希望武姑娘随机应变,别与夫人产生冲突就好了。

玉夫人带着凤珠玑,还有十多名丫环仆人前往迎仙阁,走到玉君好卧室西面的暗门边,示意众人放轻脚步,保持安静,然后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门,拉开,走进小花园。

临波居的门窗关得很严实,园里很安静,不象有人的样子。

秘密泄露

小珠子心里敲着鼓,站在临波室门外一丈来远的地方,高声叫道:“武姑娘,玉夫人想见你,你出来见见可好?”

凤珠玑屏声静气,紧紧盯着那扇门,到底是哪个女人能让表哥藏宝似的安置在私人的住处里,这里可是她们都没来过的。

门缓缓打开了,一个长发轻挽,衣着简朴,素面朝天的女子无声无息地走出来。

看到这个女子,凤珠玑高悬的心放了下来,女子倒还耐看,但离倾国倾城差得很远,和她不是一个层次,而且看她的年纪,应该二十以上了,怎么能跟她比呢?她应该对自己保持足够的信心。

武佑君心里叹着气,勉强自己恭敬地对玉夫人一揖,不卑不亢道:“玉夫人好。”

玉夫人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这个神态从容的女子,虽然她粗衣素颜,却很大气沉稳,很有气度,见到她们毫无半点惊慌无措,不简单。这样的女子,难保见惯娇女孩的儿子不会一时被迷住。

“原来是武姑娘,对于姑娘这般出众的人物,君儿带入家中也不向父母说一声,老人家我只好亲自来看看了,打扰了武姑娘,实是抱歉。”

武佑君道:“老夫人请勿怪罪玉公子,我与玉公子只是萍水相逢,因为受伤一时无法上路,幸亏得到玉公子相救。公子好心帮到底,要带我养伤,我不想因我的到来而令玉公子受到非议,所以请玉公子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伤好了便离开,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玉夫人点点头,关切道:“原来这样,武姑娘倒是多心了,这是行善的好事,君儿做得好。”话峰一转:“不知武姑娘的伤势如何了?如果君儿照顾不周,得另请好大夫来看才行。”

武佑君道:“谢谢老夫人关心。现在伤已好得差不多了,这一两日便要上路了。”

玉夫人微微惊讶:“我才认识武姑娘,武姑娘就要走么?我看着武姑娘也是心里喜欢,不妨多留几日,把身体养好,这样君儿也才放心。”

秘密泄露

武佑君淡笑:“我与玉公子仅是一面之缘,能得到公子这么多帮助,心里已经很歉疚了,实在是不能再麻烦贵庄了。而且我还要北上探亲,已经耽搁了数日,必须尽早上路了。”

玉夫人沉吟一会,道:“既是如此,老身也不多留了,如君儿照顾不周,你可差小珠子告与我知,不可让自己受了委曲。呵呵,君儿真是,做好事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今日悄悄跑来,回头还得被他抱怨呢,不过,能见到武姑娘这般出众的人物,倒也值了。”

武佑君心里又是叹气,道:“夫人肯来看望我一介流落异乡的小女子,我心里感激得很。玉公子做了好事,不欲让人知道,我与夫人便当不知罢,怎可令夫人被玉公子怨?”

应对倒还得体,玉夫人心里暗想,虽然这女子很有魅力,但以她的年纪应该还不至于让君儿倾心,只要走了便好,其它的也不必追究,多生是非。

“武姑娘身体不好,还是回屋休息罢。我老了,只走几步便累了,也回去了。小珠子,”她回头轻斥:“你可要好好照顾武姑娘,如有不周到之处,家法伺候。”

“是是,小的一定好生伺候武姑娘,不让夫人担心。”

玉夫人看目的达成,满意地笑笑,带队离去了。

小珠子擦了一把汗,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这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和平解决问题。他目送玉夫人走远后,才对武佑君道:“武姑娘,您……您别怪我,我实在是没办法……”

武佑君淡淡道:“这是迟早的事,你没有做错,何怪之有?”

她说话总是令人心安,小珠子松一口气,道:“武姑娘,你真的打算离开么?”

武佑君点点头:“我确实打算这一两天离开的,呆了大半个月,伤好得差不多了。”

“哦,那,那你走后,我们还能再见面么?”他还真有些舍不得偶像离开。

武佑君垂下眼,道:“也许能,也许不能。”

她口气里的惆怅与感伤很淡很淡,小珠子感受到了,心中竟也有了一丝惆怅。

秘密泄露

晚上,玉君好回到房里,武佑君向玉君好提及了离开的事。令小珠子意外的是,玉君好并没有挽留或伤感,只是问她缺少什么东西,要不要他帮她准备些东西之类的。

第二天,玉君好亲自送武佑君离开,两人没有坐轿骑马,在众多庄里人的作证下,一路步行到大门外还不够,还送到一里外,才返回来。

为了防止歹徒再来骚扰,保护少爷的安全,当天深夜,一队侍卫护送玉君好悄然离开山庄,前往北郊的别苑小住。如意山庄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这一切全落进了某人的眼里。

如意山庄在杭州城内外有五处别苑,桃源小筑是最美、最幽静的一处。

小筑的面积只有十几亩,利用天然的地势和美景加以雕琢,三分绿水两分树,三分花草两分楼,没有如意山庄的华丽气派,却简单优雅,充满了自然趣味。周围都是田园村庄,修竹茂林,真有些遗世独立的桃源之味。

玉君好搬到这里后,住在小筑中央的主楼里,也不出去晃悠,每天只是读书钓鱼,拨弄花草,好不悠然。这次悄然出行,带的侍卫不多,只有十来个,都是山庄和衙门里武艺最好的。为了不影响悠然自得的生活,除了一个护卫,只有一个小厮跟在左右伺候,其他人都隐在暗处里。

开始几日,侍卫们还高度警惕,全神戒备,但看看一切正常,便放松了警惕,开始偷懒摸鱼,巡逻没那么勤快了,神经绷得也没那么紧了,所以,问题就来了。

这天晚上,月色很美,玉君好在花园里搭了张躺椅,穿着单衣,盖件薄毯,打算今夜在园里露宿,旁边一张小桌,铺满水果点心和茶水。

小厮点燃艾草后,便离去了。

园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玉君好躺了一会,困意涌上来,打个呵欠,闭目睡去。

半夜时分,一阵风刮过,捎来一条人影,无声无息地落在躺椅前,盯着睡梦中的玉君好。

秘密泄露

美人在沉睡中总是特别的恬静纯真,他粉色的唇微微张着,轻微规律的呼吸隐约可闻,黑亮的长发覆在白玉一样的肌肤上,月夜生香,比真正的美女还要诱惑几分。

来人伸出手,轻轻抚上那粉嫩的唇,柔软娇嫩的触觉令他全身发麻。

忽然,玉君好轻呓一声,翻了个身,吓得来人缩回手,摒住呼吸。等了一会,不见美人有动静,放下心来,为恐夜长梦多,他不再浪费时间,魔爪一伸,欲把美人往怀里捞。

在他抱住玉君好的那一刻,玉君好忽然张开眼睛,对他嫣然一笑,趁他分神的一刹那,飞快一扬手,一股浓郁的香味扫向他的脸。

他暗叫一声不好,闭住呼吸,撒手后退几步。他后退的时候,另一条人影更快地从他后面扑出来,啪啪几声,双掌凶狠有力地连拍在他的背上。

好沉厚霸道的手劲,他一阵气血翻腾,向前踉跄几步,撞到躺椅上。

玉君好已经窜到好几丈远外,一声哨响,从院外又飞进好几名捕快和侍卫,把他护在后面。

“夜来风雨,你个变态色魔,敢打本少爷的主意,今晚要你有来无回。”玉君好从护卫身后露出脑袋,高声骂他。

夜来风雨知道中了圈套,心中暗恨不已,亮出短剑,向击伤他的人扑去。

两人纠缠到一起。

“君姑娘,君大侠,加油,废了这变态色魔,为民除害。”

玉君好鼓掌,给武佑君加油,他身边那一干侍卫惊得手中的兵器差点掉落。少爷只说有高人暗中相助,可没说是这么高的人,高得他们就是仰断脖子也看不到顶啊。

武佑君心里却只有叹息,这下全江湖都知道她武佑君又出来混了,只怕以后没有安宁日子了。

夜来风雨身手敏捷灵活,真假虚实难以判断,而令众人惊讶的是,武佑君出手十分刚猛沉稳,极有男子的风范,又不乏女子的灵巧轻盈。她与对手对决的时候,表情十分专注,一双冷冽的眼眨都不眨地盯着对手的一举一动,嘴唇抿得紧紧的。

秘密泄露

那种专注和冷静,让人强烈地感受到她的绝不放弃,这种感觉令对手心里发怵,令旁观者沉迷。

不到一刻钟,胜负已分,夜来风雨再次成为武佑君的手下败将。他倒在地上,不甘心地看着抵在咽喉的刀尖,眼睛移到那只握刀的手,再到她的胸部,再到她的脸上,忽然笑了,笑得很猥琐:“真是看不出来,脸蛋身材不错嘛,你玩刀的功夫不错,不知床上功夫相比如何,应该不错吧,要不然那姓游的男人怎会对你死心塌地,哈哈哈——”

脸色一向沉静的武佑君脸色更冷了,眼底结冰,寒光摄人,手腕一抖。

夜来风雨惨叫一声,两手手腕鲜血如注,手筋已被齐齐割断:“你……你个贱人……”

武佑君盯着他,全身都透着寒意,一字一顿,字字如刀:“再说一次,我阉了你。”

没有人会怀疑她说到做到,夜来风雨惨白着脸,闭上嘴。

武佑君转向捕快:“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然后,她不再说一个字,静静地站到一边,由主角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

玉君好忽然冲过来,对着夜来风雨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痛打,拳脚交加,痛快淋漓,直到夜来风雨那张俊俏的脸变成花花猪头,昏了过去,他才停下来,拿过手巾,仔细地、反复地擦嘴、擦手。

捕快们七手八脚地把夜来风雨绑走,临走之前,廖捕头犹豫一会,下定决心,走过来,小心地、恭敬地对武佑君拱手道:“武姑娘,廖某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有幸获得女侠一个签名?”

“啊?”武佑君眼睛一圆,有些吱吱唔唔地道:“这……这个,我写的字不好……恐怕……”

她面露为难之色,这个请求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武女侠,廖某没别的意思,只是崇敬武女侠多年,希望能得到一个签名,时时鼓励自己勇于斗争,维护社稷民生。”

他神奇地掏出一块洁白的手绢,还有墨水、毛笔,摆在她前面的桌上。

秘密泄露

人家都这样了,她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情,只好苦笑着拿过毛笔,在手帕上方虚写一会,找到感觉,才慢慢地沾墨,在手帕上写上“武佑君”三个字。

众人迅速围过来,睁大了眼睛看大侠现场签名,唯恐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武佑君终于写好了。在月光、灯光和目光的共同关注下,白手绢上的三个墨字十分抢眼,只是……长得与它的主人完全成反比,它的主人腰身挺直、身手柔畅、端正庄严,它却长得歪歪扭扭、一笔三折。

玉君好嘴角抽了抽,双腮鼓得象青蛙,压得紧紧的两片薄唇拼死不让笑声逃出,其他人更是一脸惊吓。

廖捕头呆了半天,才记起要说:“多谢武姑娘!廖某深感荣幸。”

虽然这三个字很难让人不怀疑这是假冒伪劣产品,但现场有这么多人证……日后拿此签名炫耀时,应该不会损害自己的名誉吧?廖捕头神情怪异,五官扭曲,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武佑君有些尴尬,双手放到身后,不好意思出声。

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字非同一般,她的妹子就曾经鄙视地对她说,隔壁家七岁的小胖都比你写得好。她深受刺激,下了一番苦功夫去临摹名家字帖,好不容易学有所成,但看过的人都摇头——她所临摹的字太丑,所以她的字也还是很丑,她便对练字死了心。成名以后更是不肯轻易签名留字,江湖上因此没少说她低调或清高,这其中的原因算得上是她的秘密了。

赶紧转移话题:“廖捕头,其实今晚的一切全是衙门所为,与我无关,不知捕头可否替我保密?”

廖捕头会意:“廖某心中有数,在此代各位弟兄谢过了,武姑娘今后有用得着咱兄弟的地方,请尽管说,咱兄弟就此告辞。”

捕快们都走了以后,玉君好伸了一个懒腰,冲她笑:“好困呢。”

武佑君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玉君好一惊,眨眼:“走?你要走去哪里?”

武佑君道:“事情已经结束了,我该离开了。”

秘密泄露

玉君好心里一慌,冲到她面前张开双臂:“不行,你不能走。我是说,我们也算伙伴、战友了,还没有好好一起吃过饭呢,至少……至少也要让我为你饯行……”

武佑君微微蹙眉,这种表情让他有些气虚。

“让……让我为你饯行……好不好?好不好?”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月光下,这样的少年用这样的眼色看着自己,如何能拒绝?武佑君心里轻叹,点点头:“好吧,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再说。”

玉君好立刻笑了,象个得到糖的孩子:“你真好!”

第二天早上。

面对即将离去的她,玉君好有些失落,两个眼圈发黑,昨晚他都没有睡好,想到她要走,心里又是一阵一阵地紧缩。

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好,仍然是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动容和在意。玉君好心里更难受,他以为他们至少是朋友的,他对她应该还算好吧,她怎么就没有一丝不舍呢?

“你真的……今天就要走么?真的不能再多留几天么?一天也好,我们一起去看看西湖……”

“一定要走的。”

“……你准备去哪里?”

沉默好一会:“不知道,往西吧。”

“你会记得我么?”

“短期内会。”

大受打击:“我们是朋友么?”

“当然。”

心里好受了点,“以后你会来看我么?”

“……不知道……”

再受打击,“那……那我可以去找你么?”

“如果你找得到的话。”

“如果我要找你,该去哪里找?”

又是沉默:“不知道。”

“那……那你以后会想我不?我会想你的……”

“也许吧。”

“有什么事是我能为你做的么?”

“你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

……

无话可说了。

武佑君把包袱往肩上一甩,声音多了一份柔和:“在你家的这段日子里,我很开心。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谢谢!”

玉君好有点想哭,眼睛微红,说不出话。

“你,好好保重,我走了。”说罢,她低下头,转身离去,一直一直没有回头。

玉君好的眼泪掉了下来,想冲上去把她拉住,可他不能,除非她想,否则没人能留得住她。

离家出走

没有了她,这别苑如此空阔冷清,让他觉得孤单。

他讨厌孤单,痛恨孤单。

他匆匆收拾东西,失魂落魄地奔回如意山庄,孤单却如影随行,令他心烦意乱。

天空象他的心情,变得很差,风起云涌,日光被逐,闪电和雷声也开始来凑热闹。才走到半路,倾盆大雨就在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中兴奋地落下,发出嚣张而得意的雨声。

玉君好麻木地坐在马车里,不为天气的恶劣和马车的颠簸所动,只觉得这场暴雨来得很及时,很痛快,很爽。

玉老爷子和他的夫人们已经听说了夜来风雨在桃源小筑被捕的事情,心里忧得七上八下,看到儿子毫发无伤地回来,总算放下悬在半空的心,紧紧地拉住他不放手。

下人们也都很高兴,少爷不在,没了那道神仙一样的景致,激情都少了很多。

只有玉君好的脸色不佳,精神萎靡,死劲挣脱爹娘和姨娘们的包围,跑回房间,缩进被窝,然后就是咳嗽,声音吵哑。

玉少爷感冒了。

大夫来了又走,丫环端药进来又出去,一波接着一波的人来看望他,全被他赶走了。

玉老爷和玉夫人来看儿子,老爷子端药,老夫人亲自喂宝贝儿子吃药。玉君好看着爹娘头上的白发和难以掩饰的衰老,心里忽然觉得很歉疚,有他这般顽劣任性的儿子,爹娘一定很头痛吧?爹爹都快六十了,没有孙子抱,还得打理家中的生意,儿子却只知道玩乐,真的很辛苦。

他很少会去想这些事情的,生病的时候想到这些总让人特别脆弱和内疚。他鼻子酸酸的,有点想哭,但这份愧疚和伤感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因为他的爹娘在他身心都很不好受的时候,提了一个让他心烦的问题,还做了一个他还不想面对和接受的决定。

“儿子啊”,玉老爷子踌躇了一下,先开口:“你看,这段时间来咱家也来了不少好姑娘,家里也安排了不少机会让你们认识,你可有中意的?”

离家出走

玉君好眉头一皱,怎么才回来就跟他提这个:“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

玉老爷子和玉夫人面面相觑,小心道:“这么多姑娘,那你觉得哪家姑娘比较好?”

玉君好有些不耐烦地道:“全都一样。我不是列出了我的条件么,你们看有哪个符合的?”

玉老爷子道:“完全符合的确是有些难找,但条件更好的,倒有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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