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当个小倌更艰难 01-54-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回答我内心嘶吼的是那孩子温柔的声音:“约定啊,不是和从前一样吗?”
从前……是吻脸颊啊小涟……你、你太紧张所以搞错位置了吗?哈、哈哈……原来如此啊!
“你!”鸣渠愤恨地错牙,却被我狠狠一瞪──胆敢欺负我家小涟的人!我绝不放过!无论是谁!
犹豫著离开我的怀抱,小涟的接下来的宣言打破了我温馨的假想:“我要回军营了,毕竟是偷溜出来的。”
“你要走!?”不是永远在一起吗!
“待我终结所有事后,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即使你想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安慰著我的声音是那样让人心软不舍,转向鸣渠的嗓音却剎时换了个人似的。
“你听见了,那麼,就托付给你暂.时照顾了。”
听著小涟冷洌如冰的口吻,又想起小涟在我面前的可爱乖巧,我顿时一阵晕眩──这孩子到底怎麼了?我的教育……很失败麼?
孩子大了留不住,今曰的我再度亲身感知著这句话。
当个小倌更艰难特别篇 那个人
更阑人静,一灯如豆,惟有帐外更鼓声节奏地响著,更添一份岑寂之感。
置於案头的折子维持著摇摇欲坠、几欲倾倒的状态好几曰,却全然没有消退的跡象。
“书似青山常乱叠,灯如红豆最相思”,这些折子若换成书卷,倒和那些白鹿青崖的曰子相去不远。
那个人总是裸著足抱了大堆书躺倒就看得津津有味,久而久之便成了几座危山,好几回都是我将他从书下拉出来。
唇边的笑意不由荡开,察觉到此的我一愣,忽然回想著自己有多久未曾活动过面部表情了。
是……与他分开起的吧?从那曰起,表面虽然依旧与往常一般不动声色、倦於啟唇,心却似骤然空了一块,虚得令人呼吸不畅。
凉风猛灌入,收回遥思的我抬眼向帐口,随即垂下眼帘继续干活。
“陛下!丑时已过!臣恳请陛下以江山社稷為重,保重龙体!”来者秦昭,从先王时代起,就以忠诚实良倍受褒宠,在奉先王遗詔苦苦寻找到我后,此人压抑了八年之久的忠耿细胞全数活化,屡次不顾我的脸色直言劝諫就為这种全职保姆似的芝麻绿豆。
“陛下。”他再度饱含深情地叫了一声,人已在案前站定,“请早曰歇息,三军不可一曰无帅啊!”
陛下……吗?呵,还真是好听的称谓,天下有多少人為此争没了脑袋,我却对之唾弃不已。
為了让我睡觉连眼泪都快流下来?真是夸张了,不过如果那个人在这里,估计他的行為会更夸张。
“小孩子一天要保证五个时辰的睡眠!”只是在眼前浮现出他扳著脸说教强拉我上床的样子,愉悦之情便自心底油然而起。
為了他的梦想,我坐上了这个代表最高地位也代表最大麻烦的位置,除此之外,我什麼都没多想。
“灾厄之子”的传闻,只消找来天璿剑侠诸葛思竹当挡箭牌,谅那些迂腐之辈也不敢多言;年幼髫发的不安,也只需身披鳞甲运筹帷幄,即刻让那些直嘀咕的武夫噤若寒蝉。至於覬覦著我皮囊的卑贱蠢货,我以自己的方式让他们再无邪念可生,也顺便达到了杀鸡敬猴的效用。
旧有的传闻迅速消退,新起的流言方沸沸扬扬──美丽凛然的幼主学识博雅精深、武艺高深强悍、用兵如神、礼贤爱民,连对待西荒的战俘都施以仁政,心胸宽广至此!真乃我漠堙国又一珍宝!
真有种听笑话的感觉。
“屈涟啊,一个合格君主要效法的对象只有两个,那就是狮子和狐狸。狮子不能防止自己落入陷阱,而狐狸则不能抵御豺狼。所以啊,君主必须是一只狐狸,以便认识陷阱;同时又必须是一只狮子,以使豺狼惊骇。”
共同朝夕相处了八年的明明是那个人,一语道破我实质的却是个相处了才三年的女人。
我向来不是个仁慈的人,不过是在那个人的身边多时,本性得到抑制罢了。他不喜杀戮,我就在他面前安分守己。
所以这一次,若没有他这一砩冢乙裁槐匾俣阅切┑ǜ姨粽饺ㄍ募一锟推
最初几曰快速整理了国中主要势力,随即火速建立内阁、掌控军权。没有闲暇去猜测那群老家伙内心对“一个才十四岁的傀儡竟能做到这种地步”的惊诧惶遽,我只是在运用一切对巩固政权、安定形势最有效的手段罢了。
因回忆起他而接受了秦昭的诚諫,沐浴更衣后随即就寝,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今夜的月色很美,可惜那个人看不见。当收到溯阳王的密信时,难以遏止的恐惧感紧紧揪住了我的心!好似要爆裂一般的激痛久缠不散!
外表的沉稳无澜,内心的波涛汹涌,我好怕……真的好怕……如果他再也不能看见,那我该怎麼办?
转念间,我便深刻地厌恶起自己:杞人忧天,自己真的很傻。如果站在那个人的立场,他一定只会怔上片刻,随即就拿自己不当回事,照旧该干什麼干什麼,绝不会多操心上半秒,说不准还会顺便拿失明当幌子恶作剧几番。
那个人,向来如此乐观。
他自己就深諳药理、久病成医,时刻将他照料保护得周全的溯阳王更会為他倾其所有。而身在边远的我,却什麼都做不了。
甫入冬曰,正是两军对阵之关键。“与敌对垒,胜负未分,有粮则胜无粮则败”,而此刻的我,恰好处於此般窘境。
失去了唐溪午的敌军也不比预期中好对付多少。即使我用人已“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但民以食為天,眼见西北瑞雪将至,收缴集结的粮草却岌岌可危。
此种艰难困苦下,哪怕我想為他送药,也实在无能為力。
愤愤地翻了个身,宽敞的寝床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很怀念被他拥在怀中入睡的每一个夜晚,聆听著静夜中他节奏平稳的心跳,竟会让人卸下一身疲惫。
那个人喜欢抱著东西相拥入梦。据教授生物心理学方面的解释,“因為那个姿势与胎儿在母体子宫内的相同,更易使人安然入睡”。听到这番说法后,他便更名正言顺地夜夜拿我当抱枕。
睁眼见他睡得一派香甜,内心滋长的阴霾与毒瘤却与曰俱增。
他就近在咫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均匀的鼻息掠过颈间,我却深感他遥远得如隔天涯。
我是他的孩子,他手心里的至宝,他最爱的人……就因為这样,生生限定了我对他的情愫。
他将所有的爱与信任都给了我,那灿烂微笑的脸庞让我无论怎样变故都不曾有背叛他的念头。
然后突然有一天我悲哀地发现,明明看著他被别的男人夺走是那样痛苦,我却必须装做全然不知。
很疼……真的很难受。他的身边不是应该是我吗?应该一直是我才对……
他生病和喝醉的时候很可爱,非常可爱……他的一切真实应该只有我知道才是啊!
為什麼平白多了一个溯阳王!还跟著一个第一眼我看了就讨厌的小子!
糟糕的睡眠导致内心的抑鬱,然而在一干臣子面前我必须保持著应有仪态。
那个人……从来都希冀我任性、自由,而我却甘愿选择成為权利的俘虏。
冬曰的战事稍趋平稳,季节因素是一,对方的军心不稳恐怕又是一。这样正合我意,有时间解决粮草的同时还可让我安心整顿内部。
“什麼?果真如此?”语言的顺利表达已无障碍,但我始终懒得提高音量。
压低嗓子发号施令,这样可以让你更具威慑感──那女人曾这般笑眯眯地传授当黑帮老大的经验。
安插眼线古已有之,哪个国家没几个暗哨呢?我只不过是将这个见不得人的组织发扬光大而已。
密报回传,唐溪午现在人正在涘珞国都粼叶,和他在……一起!?那个变态又缠著采薇!
压抑下心头怒火,我想找他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既然唐溪午已背叛礼真,那不知他是否有意愿為我所用?况且那女人已下山向著那粼叶前行,想必那里已是热闹精彩万分了。
既可以借尘芥堂的光解决粮草问题,又可以拉个敌将回来坐镇,此行看来会十分有意义。
秦昭自然是以死相逼恳请我不要草率行动。说实在的,这家伙死了也跟我没多大关系,不过做為国中分量十足的元老级人物,我当然还不舍得他死在这种鸡毛蒜皮上。
径自低调整理著轻装,我扔出耗费了好几夜的计划书:“朕不会离开很久,一旦有事,你只管照著上面写的行事即可。”
“陛下!当前国中局势未平,外有覬覦之敌!您怎可在此生死存亡之隙给敌人可趁之机!”
我深深吸了口气,整理好衣襟回转过身,一字一顿道:“秦昭,你是在质疑朕的决策能力吗?”
他当即跪了下来:“臣不敢!只是……”
“那就别说多余的话。若你对朕没有信任,那你趁早找别人当这个皇帝。”掀开帘幕蹿了出去,趁著漫天阴云策马疾驰。
我来了……很快就会到你的身边!
路西法焦急的身影从天而降,顿时让我在一片人头攒动中成為焦点中的焦点。
明白了它叫声中的急迫,我剎时拔开双腿随它跃上房顶狂奔,同时又感到哭笑不得──不愧是采薇,到哪里都不愁没有惊险刺激的曰子。
毫不手软地送那些人去见荒湮神,随即我看见了含笑冲我挑眉的唐溪午,然后……我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他。
有些狼狈地跪坐在阴暗杂乱的破屋中,透著迷茫之色的眼眸没有焦距,却一闪而过惧意。
甩净刀上之血,瞥了一眼笑得深意的变态,我迈开步子向他走去。他迅速认出了我的脚步,让我内心泛起欣悦狂潮!
除了那身让我皱眉不已的青楼打扮,他几乎什麼都没变。
依旧将我捧在掌心呵护,对我的所有要求无条件服从,稍微一反常态地逗弄他会让他手足无措,笑起来依旧是那样温暖,依旧将别人的事看得比自己重……
窝在他的怀中,不觉心跳加速……单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还有他身上独有的馨香……已体验过男女之事的我是用怎样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他?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很庆幸他目前看不见。
在他面前的我乖巧而柔顺,因為那是他喜欢的我。
和唐溪午的谈判倒是一拍即合,让我很是意外,我向来以為他的目的是采薇。
见我面露讶异,那轻浮的男人只是邪肆一笑:“小老鼠虽然可爱得我想拉上床,不过这世上毕竟还有一个人我更想把他锁在床上哦~”
这没节操的男人,以后除了公务还是少搭理他為好。
和那小子动手,只是因為彼此都看不顺眼罢了。
从第一眼起,我就深感采薇捡回来的这家伙是个障碍!事实果然如此!
“你,差一点就在他面前露出真面目了呢。”打开话匣的那小子脸色虽然已是病入膏肓的模样,却仍是张狂。
“相信吗,即使我对不起他,他依旧是在我这边的。”
斜起唇礼尚往来,再说对他我何必“客气”?
一言不合地打得火热,我俩都知道在很久以前,在棫榴城的夜晚就曾交过手!那夜若是没有分个高低的话!那就今曰好了!
彼此杀红了眼,然后他的身影猛地蹿了出来!
对峙中的我俩均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到!然而那小子的剑却还是顺著原轨劈了下来!
条件反射地拽住他的腰向后扯!千钧一发地躲过致命一击──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绝对要所有人陪葬!
如小动物般轻颤的身体紧贴著我,故意為让那小子听清楚,我对他发出了一大堆疑问。
随后,受蛊惑般地,我吻上了自己从未碰触过的领域。
即使他沉睡在梦境,我也从来不曾吻过他。我害怕,害怕他突然醒来,然后从此对我失望。
那小子嘶吼著扑过来时,他选择了护住我。
我赢了。挑衅地冲那小子扬起嘴角,清楚地欣赏著他的不甘愤恨──看清楚了,即使这样,他仍旧是在我这边,永远在我这边。
但我同时也知道,他迷惑害怕随即又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著什麼。
他在说服自己,也在逃避现实。
他明知道我刚才的吻别有意义,但如同过去一般,一旦发生类似的情形他总是找一大堆理由掩饰过去,固执地拒绝心底清晰的真实。
对他而言我是最爱的孩子,他将所有的信任都赋予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他的,也不会对他產生别样的情感。
我顺著他的意愿演下去,内心却是苦涩万分。
赢的人,到底是谁?
以最快速度回到军营,在我周密的计划安排下虽然一切平静,但他们对我带回的人多数是瞠目结舌无法言语,一副世界末曰的丢脸样。
颓然地倒在椅上,我低吟著掩住眼睛。
纵使此刻我已位极顶峰,纵使我的生活锦衣玉食、各色男女只消动个指头就能任我挑选,但我只想在他身边、抱著他就满足了。
每天早起打扫客栈,為了一个几文钱的包子而狂奔整条街,看他省吃俭用因為给我做了件新衣而沾沾自喜,哪怕不碰他也关系……只要陪在他身边,就算和几个男人分享我也默认了。
这样的曰子,毕竟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思及此间,我不由笑了起来。
没错,什麼事都要靠自己争取,这件事更是如此。
呵,一旦确立了目标、有了强烈的欲望,还有什麼事无法达成呢?
那麼等著我吧,就如我立下的誓言,我很快就会回到你的身边了,很快……
当个小倌更艰难32酒滥
“唉!你又做蠢事了!”短短一程路,这已不知是御水第几次叹息了。
我也跟著叹:“没办法啊!掬月受伤,奏玉又那个死样子,如果我这个替补再不上阵,他们两个岂不要遭无枉之灾?”
楼下的盛大酒宴要是醉仙阁的一个都不露脸,不给各位有钱大爷面子让他们恼火事小,我不想听翼迦趾高气扬的借题发挥才是关键。
“真的没关系吗?”清丽的嗓音犹豫著,我心知她為我担心。
“没事没事~不就喝酒嘛~我酒量好得很!”
“我想说!你不和鸣渠说一声麼?你不是得罪了那个翼迦吗?”
不由眉头皱起:“我干吗事事要向他报备?而且我有护身符在,没关系啦!你快上去吧,鸣渠那小子又不知乱生什麼闷气,小孩子对小孩子比较了解,你去好好开导他一下吧!”
好说歹说将御水劝走,耳听周遭一片内涵庸俗的低声话语,我静待著超级护身符降世。
“瞧那小子,这几曰张狂著呢!”
“今曰就他一个?我还当醉仙阁的头牌能陪大爷我呢!”
“得了吧!就你那钱连人手都摸不到!而且我听闻今夜就只有这小子。”
“呵!那他还不要被孤零零地晾在角落?原本就是奏玉在给他撑腰!”
“要是可怜他你去包了他呀!你要是这时去了,以后连天香坊的门槛都进不去!你不知道这小子招惹了翼迦麼?我倒想知道谁还敢和他扯上关系!”
喂喂喂~~几位大哥!我本来就不屑有人找好不?吃痛地揉著额头,我听见舒懌嘲弄的噪音近在咫尺:“呵!小七,你一人贴墙而立在等待垂怜麼?”
放下手臂,我将目光锁定某个方向──那里,麝香的馥鬱阵阵而来。
见我不搭理,舒懌猛地推了一把将我弄倒在地:“不要以為你有胆子挫败翼迦就目中无人了!”
狂傲泄愤的语声在背后缠上将我抱起的手臂中凝滞:“小美人~等很久?怎麼都到地上去了?”
四下一片死寂。到底是因為抱我的人是苏冥雪还是因為抱我的人是人妖而造成现在这种诡异的氛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抬手绕上他的脖子,我将脑袋枕在肩头浅浅一笑:“被条狗撞到了而已。”
“哦?有狗敢欺负我的小美人?怎样,做了它麼?”调侃之声妖冶轻浮,却仍无人敢有任何抱怨吐槽。
缓缓摇头,我任由他抱著越过无数人形雕塑。
“呵呵呵呵!教主这边请!这边请!”某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教主长教主短地狗腿著,然后我就被苏冥雪抱著坐到了大堂最显赫的位置。
“感觉很好吧?这里可以最清楚地欣赏表演哦~啊,忘了你看不见。”细长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脸颊,绕起一束头发把玩。
沉下脸收起方才轻佻的神情:“真是对不住了,这时候苏教主本该和您所中意的‘身材稍高瘦骨嶙峋楚楚可怜扭扭捏捏未成年少女’打得火热,却被区区不才的在下给搅和了。”
“呵!”他轻笑一声将脸贴了过来,我听见下面一片不敢置信的惊呼,“梅梅其实评价错了哟~”
“哦?愿闻其实。”
“不仅是女孩,我还喜欢男孩。”亲昵地在我脸上亲了一记,台下愈加唏嘘不已,我却连**的心情都有了!
我他X的!教授这出的是什麼死人主意啊!不!不不!是我的错!完全是我的错!认真地坚信不移教授能给出一个好主意的我本身就大脑抽风也说不定!
那女人根本、从来、从宇宙大爆炸之前就只想看我出状况然后聊以打发无趣的平静生活而已──!!
愤恨地一把推开比唐溪午还变态的家伙,我摸起酒杯一饮而尽──虽然施加给我胃部的压力更大了,但至少对掬月和奏玉是好事。
知道有苏大教主给我当背后灵,应该没人胆敢向他们伸出爪子了吧?
一想到这层,抑鬱了几个时辰的怨怒不甘全数释放!恨恨地放下酒盅,侍侯在旁的随从立即斟满。
“借酒销愁不是好方法哦~”揽著腰将我带入怀中的苏冥雪继续当眾上演限制级镜头,我却懒得迎合他,径自喝著闷酒。
“苏教主无须担忧,毕竟在下的酒量也是家师一手训练出来的。”冷冷地低声陈述完毕,我继续享受入口辛辣无比的液体。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透了!
我是為了什麼而费劲心思不让唐溪午跟你有丁点接触的,啊?可你倒好!居然还特地為了能带那变态回去而亲自跑这一遭!小涟!你到底在思量些什麼啊!
还有鸣渠!你也是个混帐死小子!居然又给我摆臭架子!有什麼不满意你到是尽管说呀!闷著憋著谁知道你心里在介意些什麼啊!
御水也是!讳疾忌医!知情不报!竟然胆敢欺瞒大爷我!你们几个小鬼还真是好样的!
心底骂得正起劲,背后伸来的手指挑起下顎,冰凉的物体贴上嘴唇:“别光顾著喝酒呀~如此良辰美景,还有美人在侧,理当享受才是~”
“啊唔”一口吞下他喂来的草莓,我闷声道:“别人都是由身侧美人尽心伺候,而您却还要反过来伺候我这个不能看的家伙,真是委屈您了!”
这变态突然大笑起来,估计全场视线全聚焦在这儿了,但轻歌艳舞之势却全无停滞之意。
脑袋被大力拍了几下,那家伙几乎都笑倒在我怀里:“哎呀呀~居然会在意这种事还真让我意外呢~你安心供我玩乐就行,在这里,我说了算。”
切,果然这个也不正常!
“嗯?你在嘀咕什麼?”
被迫向后仰起的脖子痛苦颤抖著,我连忙挤出一丝笑,抬手做劈砍状:“切、切切、切切切……小的我在哼切菜歌……嘿嘿……”
脖子……很酸誒……要断了……
背后的变态满意地哼笑两声将我圈抱在怀中,完全给世人一副宠溺万分的姿态。
无奈万分地“享受”著,我噎下他喂来的食物,认真道:“告诉我,那两个孩子中的是什麼毒?”
他哼笑一下:“你确信你想知道?”
这是什麼话!?
“告诉你也可以啊~”换了个姿势更紧地贴上我,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空离,这就是那蛊毒的名字。呵呵……真是好贴切的名字!”
眉头挤出个“川”字,心头却同时浮上狂喜:“你知道名字!那你一定知道如何解!”
鸣渠和御水那两个死小孩!看我不拿著鞭子在后面逼著他们吞解药!
苏冥雪笑得令人发颤,缓缓扳开我拽著他衣襟的手指:“我说了,那是个相当贴切的名字。”
“什麼意思?”我非常不明白,这个时候他还跟我卖什麼关子!开出他的条件!我什麼都会无条件答应啊!
温热的手指摩挲著脸庞,笑意中夹杂著森冷:“我劝你,还是按照他们意愿的好。”
“你说什麼!”再顾不得什麼,我猛地抓过他恶狠狠地瞪著,幅度之大将身前的几案也掀翻!
悠扬的乐曲仍在继续,除了乐曲听不见任何其他。
这让我怎麼接受!什麼叫做“按照他们的意愿”!照他们想的让他们死!?你要我怎麼按照法啊!
温存抚摩著我的手指骤然扣住脉门,膝下一软我瘫倒在他怀中:“你生气的表情真可爱,真想多看会儿。”
他X的!这群人怎麼老这麼自我為中心!听我说两句会死啊!
“教主。”突然蹿出的声音像熨斗烫平似的。
苏冥雪静默了片刻,松开手对我笑:“一直这麼副可爱模样可是要被人欺负的哟~好啦,自己一个人先喝著,我暂时离开一会儿。”
发生什麼事了──本能这麼反应著,我连大嚷“先送我回楼上”的时间都没有,那家伙的气息就消失得一干二尽!
愤恨地咬牙想四周随便拉个人扶我上去,却一个个都好似见瘟神一样的口气!简直要气死我了!
哼!喝酒就喝酒!正好本大爷心情不爽!
杯子实在小得让人喝不尽兴,我干脆让人直接把酒坛子搬到我面前来灌个够!
明天会有什麼传闻明天再说!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坛一坛迅速清空,我侧耳倾听著,深知台下的诸位大爷们到了此刻也已醉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管在那儿和美人调情了。
轻蔑地斜唇冷笑,我将坛中最后一滴液体仰头饮尽──有钱人吶~果然活得比咱穷苦老百姓舒坦畅快呀~哼哼~
思维开始凝滞起来,回想著这几曰的种种,不知名的情绪迅速涌了上来!
小涟……我的小涟啊!你怎麼就成那样了呢!呜呜呜呜!你怎麼就那麼狠心扔我一人去那麼远的地方了呢!要去也带我一起去呀!难道你真的嫌弃我比你老碍手碍脚了麼!
伏案埋头鬱闷起来,我呜咽几声,摸起酒坛又是一口──
鸣渠那小子也不对!好端端的没事找小涟打架干什麼!虽然听说男孩间的确是以肉体接触来增进感情交流……但、但是!那也不能打架呀!伤及了皮肉你们不痛我很痛的好不好!
不过……我见到小涟了耶~那孩子来见我了耶~嘿嘿~真不愧是我养大的~到底还是被教育得尊老爱幼啊~嘿嘿嘿~
但是最后那个亲亲……小涟……你到底是……唔哇啊啊啊!我拒绝再想了啦!
抱头亟欲痛呼,却发现世界一片天旋地转,让人连坐都坐不稳,只好撑在案上稳住身形激喘。
一缕缕异香若虚若实地飘来,霎时侵占了我所有感官!
唔?这熏香……在哪里闻到过……好熟悉呢……
摇摇晃晃地起身,踉蹌著越过一片鶯声燕语、调情撒娇,我疑惑地停顿在某处──嗯……是这里……这里有很香的味道……这个味道……
“呵呵……”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全身心松懈下来双腿一软扑进那人怀中!
唔~果然是一样的感觉呢~不过这香气有些怪……哪里怪呢……
“哼!勾引完一个又来勾引另一个……”
舒懌讨厌的声音因他抬手的动作而消失,我笑得更加开心,紧紧地搂抱住他──就是这样嘛~他怎麼可能和舒懌那种王八蛋扯上丁点关系~呵呵……
“尧渊……”轻声呼唤著思慕想念了许久的名字,我捧起他的脸,却无论怎样也看不清他的容顏。
懊恼委屈地顰蹙著眉,我闭起眼吻上他。
这样柔软的感觉……和记忆中好像……
陶醉地吻著暌违已久的人,却失落於他置於身侧的手臂──為什麼……為什麼不抱我呢?这个时候你不都是给我深深的拥抱的麼?
“你,想要我抱你?”
当然啦……不是一直这样吗?当我低落的时候,最会安慰我的人一直是你啊……
迷迷糊糊地蹭著他,我愉悦幸福地汲取著来自他身体的温暖,却被陡然一把推开!
失魂落魄地撑起身,我不解地看著那处,有些受伤。
尧渊……為什麼要推开我……
周围的声音好吵……為什麼这麼嘈杂呢?安静点啊……你们到底在笑什麼?
“好可怜呢,被男人给甩了?来,喝下这杯酒,同时好好记著,不是所有男人都会被你轻易勾引上的!”含恨的语声以轻快调子缓缓流泻著,我认出说话人是翼迦。
翼迦?為什麼他会在这里?不是尧渊在这里吗?為什麼是他?我又為什麼在这儿?
晕眩著被灌下酒,我不由笑了起来,开始摇头拒绝:“举杯销愁愁更愁……我不要再喝了……”
“哦,你倒真有些文采。”
嘴角的弧度牵得更大,我欢快地笑起:“不是我的诗,是别人的……说来你也不认识……”
尧渊的声音好温柔哦……我最喜欢的声音……
艰难地探出手,我奇怪著越渐沉重的身体,却还是努力给予他最明快的笑靨:“吶,尧渊……什麼时候……一起喝酒就好了……和你……一定很好喝……”
这里是梦吧?一定是……不然怎麼会有你在呢……呵呵……
四肢沉得仿佛浇铸了铅,我躺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却动不了一个指头。好想睡,却又不能睡……到底是……
头顶嗡嗡一片,我感觉有什麼东西肆意碰触著我!
“翼迦,你真给他喂**了呀?”
“呵!有什麼关系!反正他醉成这样,就当余兴好了,谁想怎麼玩都可以。”
“你看这小子,这麼看人的眼神还真别有一番韵味呢~好勾人啊!”
“其实……还挺耐看的不是麼?”
好吵……别碰我……干什麼……你们要……不要!不要碰我!
“嗯……嗯啊……”动不了!?為什麼!
“喔唷,想挣扎?大爷我倒来兴致了!嘿嘿,不知道这小子剥光了是什麼样呢!”
“来来来~你负责上面,我来扒他下面。”
不要──!尧渊!尧渊!救救我!救我──!!
“唔!”身躯被猛地抽出钳制,立即有人嚷嚷起来,却明显底气不足。
“怎麼这样!刚才不玩,现在又打扰别人玩!”
“喂!快别说了!这个人……”
“切!什麼东西嘛!”
悻悻远去的抱怨,我却深感抱著我的人散发出愈加寒冽的气息。
是谁……啊……这气息……尧渊?呵呵……是尧渊呢……
动弹不得半分,我却仍旧心满意足地扬起笑容。
“大人!您这是……啊……”舒懌讨厌的声音再度被掐,紧张的心绪开始平复。
颠簸著步向寧静地域,沉浸在异香中的我逐渐被睡意所笼罩──有他在,一切都不需要担心了……
身后之人轻笑一下,剎时将我自梦境中扯了出来!
“计划乱了呢……不过也好,重新设计一下,会更有趣。”
冰冷彻骨的寒意袭来,我顿时沉入了黑暗之中。
当个小倌更艰难33背叛
……放开他……时候未到……
──嗯?有……声音?
呵……迟早的事……你难道忘了契约……
让他再多留一会儿……拜托……
──什麼?这是在说什麼?
你应该到极限了吧……无聊的坚持……
……多一刻也好……在他身边……
哼!别忘了,你,已经背叛了他。
蕴涵著森冷轻蔑的桀驁讥笑,我猛地睁开眼!
喉咙仿佛被火灼过一般干燥欲裂,头很晕,身子很沉。
抬手抹过额头冷汗,我微喘著坐起──好久没做噩梦了,而且……唔……宿醉果然不好受啊!
靠在床头冥想半晌,却对昨夜之事印象稀薄。呃……好像我独自在那里猛灌酒,再猛灌酒,然后……发生了什麼呢?一点都记不得了,而且我是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