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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ops of jupiter──恋人 by 平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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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宴中遇见你,今天来,其实是想问你……真的……」 

            「死了吗?」巩君延接续杰森吐不出的话语。 
            「呃……是的,你真的死了吗?」杰森见巩君延唇色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心头一凉,下意识地猛喝热红茶,藉以消除不由自主浮现的寒意。 
            「莫里先生认为呢?」喝口放温的红茶,其风味难得没有跑掉,想起这是连凉了也好喝的伯爵茶,巩君延微微一笑,多喝了几口。 
            「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死了……而且你与柯芬伯爵一道,你知道柯芬伯爵是什么人吗?」杰森说着说着,急问。 
            「他是人。」而且是他最爱的人。巩君延只知道这一点。 
            「他是一个很有份量的人。」柯芬伯爵与他的表弟是突然崛起的人物,既神秘又无情,挟着庞大的资产与势力出现,似平地一声雷,突然蹦出来。 
            「伯爵不胖也不痴肥,你这样说有失公允。」巩君延跟杰森三言两语对仗下来,已然清楚杰森的目的为何。 
            但巩君延不声张,只想让杰森自己说出口,很多事情若是先说出口,反而输了。 
            「君延,我的意思不是这样,柯芬伯爵是一个很神秘的人,或许背地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进行着,我只是担心你……」 
            「方才你们在怀疑我是否真的死了,这会儿又担心起我来,杰森,你到底想要什么?」巩君延唇畔擒笑,泰然自若的反问。 
            杰森冷汗微冒,怎么他一直问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反被问题围绕? 
            「我……」 
            巩君延微笑扬首,好整以暇的等待着。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否死去,可是……若是你现在在这里,那么,那个死去的巩家人又是谁呢?」杰森混乱了,来之前的笃定全然消失。 
            此番前来,是想探伯爵的底,没想到连声君延他都应付不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与你相识的那位巩君延其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巩君延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怎么可能!?」杰森直觉的否认。 
            「怎么不可能?」巩君延轻声反问。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长得如此相像又同名同姓的人?」杰森虽然一直告诉自己巩君延死了,可是眼前的巩君延将他所认知的一切推翻,他半信半疑,不知该相信谁。 

            「为什么不可能?」巩君延再问。 
            「因为……因为……」杰森支支吾吾,于巩君延平静的凝视下慌了手脚。 
            巩君延又啃了块饼干,盯着杰森慌乱的模样,不做任何表示,见红茶已喝完,他朝强森招招手。 
            「巩先生。」强森低声在巩君延耳边响应。 
            「我想喝红茶,你怎么泡的,好好喝。」巩君延旁若无人的与强森讨论起红茶的泡法。 
            「这是私人秘方,不外流。」强森低声轻咳,抑住笑意。「何况以巩先生您的手艺,强森也不敢教授予您,以免您受伤。」 
            「真可惜。」显然巩君延也想起自己将厨房烧掉的事,只能扼惋的叹息。「不过红茶没了,能麻烦你再煮一壸吗?」 
            「当然。」强森接过瓷壸,迟疑地望眼那方正想着说词的杰森,「巩先生一人没问题吧?」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巩君延的笑容过于自信,让强森有些不安,但也由于他的自信,让强森放他一人。 
            「是,那我退下了。」强森循「正常」管道,开门离去。 
            「这世上除了双胞胎之外,不可能有人如此相似,而你又与君延同名同姓,这更是不可能。」杰森盯着巩君延,想从他的神情中窥视他的心绪。「除非……你根本没死。」 

            「是人都会一死,杰森。」巩君延笑容未改,轻抚着椅子包裹的丝缎。 
            「但是柯芬伯爵他……」杰森听到的传闻是柯芬伯爵有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 
            「他怎样?」巩君延微敛眼睫,听出杰森语问的犹疑,想着伯爵有什么事能在社交界中流传。 
            那种地方向来蜚短流长,小事都能被化为大事,有时其中的真实性却不容小觑。 
            「是否让你复活了?」杰森问出潜藏心中的问题。 
            「复活?」巩君延嗤笑一声,「你以为伯爵是上帝吗?复活?你别说笑话来让我笑了。莫里先生,你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没有疯,这是我探到的消息,否则那日威廉爵士的母亲不会明明就快死了,却在晚宴后奇迹似地又好了很多。」杰森激动的说:「人家都说……」 
            「都说怎样?」巩君延笑容逸去,冷冷的盯着杰森。 
            「都说……都说……」杰森吞吞口水,僵着身体看着巩君延缓缓起身来到他面前。 
            「嗯?」巩君延俯身凝视杰森,浑身散发着诡谲的气息,他微抬手,指尖抚滑过杰森的脸颊直至他脉动的颈项间。 
            「君延?」杰森不明所以却深受引诱的看着他,好困难好困难才自紧窒的喉咙间挤出他的名。 
            「闭上眼睛。」巩君延低首轻吻他的额,杰森只觉他的嘴唇冰冷异常,下一瞬间。他感觉到颈子一痛,原来是巩君延的指甲太长,划伤他。「对不起……」 

            说着说着,巩君延低头去伤口流出的血,杰森瞪大眼,感觉所有的血液全都逆流向伤口,教巩君延吸去,他的心狂跳,呼吸紊乱,意识浮载浮沉…… 
            杰森觉得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那高潮似的感觉将他淹没,一那,杰森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这之前他看见巩君延黑眸发着奇异的光彩,觉得好美,想伸手触摸,然而还没碰到他即晕死。 

            「君延!你在做什么!」伯爵的声音伴随着拉开巩君延的力道而来。 
            巩君延喘息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口里甜美的血味提醒他自己做了什么,「我……」 
            「你没事吧?」伯爵担心的看着他,检查他全身上下是否有伤。 
            「没事……我……」巩君延只记得自己听到杰森说过伯爵有让人起死回生的能力,还有威廉爵士的母亲在伯爵前去探望之后好了很多的事,之后……之后他就什么也不记得…… 

            巩君延斜眸一望,看见杰森头往后仰,脖子还留着两个齿洞,齿洞还汨汨的流出鲜血,加上自己长长的虎牙以及口中的血,顿时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杰森他……他没事吧?」 

            「没事。」奇特手覆上杰森的伤口,不一会儿即修复巩君延造成的伤害。「菲瑞尔,你先带君延离开吧,我来处理善后。」 
            善后包括让杰森遗忘所有有关巩君延以及伯爵的事情。 
            伯爵颔首,揽着君延,身影渐淡。 
            两个小时后,杰森站在宅邸大门前,遗忘自己为了什么前来拜访,在强森的弯身行礼下离去。 
            「喝下去。」伯爵倒了杯水给巩君延,要他洗去口里的血味。 
            巩君延默然地接过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君延?」伯爵见巩君延久久不语,遂唤。 
            「嗯?」巩君延口里含水,好一会儿才吞下去。 
            「愿意跟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吗?」伯爵拿走喝光水的杯子,握住巩君延的手,蓝紫色眼眸凝睇他呆愣的面容。 
            「他好象知道了什么……」巩君延只记得微渺且模糊的印象,「然后我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他忘记……结果……结果就……」 
            「他知道什么?」伯爵比较在意是什么让君延发狂。 
            巩君延抬头瞪眼伯爵,低头不语。 
            「君延?」伯爵摸不着头脑的被瞪。 
            「我累了,该睡觉,反正白天正好是吸血鬼睡觉的时间。」巩君延没头没脑的说完,挣开伯爵握持的手,翻身躺下,盖被。 
            「君延,你生气了?」伯爵思忖着巩君延生气的原因。 
            「对。」巩君延坦承不讳。 
            「为什么生气?」伯爵不明白,他俯低上身,趴在君延身上,长发随着流泄倾覆,一只手钻人床下绕过君延的身体,另一只手则环覆着他,两手缩紧,环抱住君延,脸颊也跟着贴上君延的。 

            「喂,你抱那么紧我怎么睡?」巩君延发出抗议,但伯爵置之不理。 
            「菲瑞尔……晤……」巩君延火了,他一个转头,怒语全被封住,他瞪大眼,望入伯爵那两湖特殊的眼眸里,随着伯爵的吻加深,夺去了他的呼息与意识,他的怒意也被带走,开始敞开紧闭的牙关,让伯爵的舌滑入,迎上自己的舌与之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侵入心魂的吻也将巩君延的怒气带走…… 

            「我惹你生气了?」伯爵舔去巩君延唇边的唾液,跟着舔吻他的唇瓣。 
            他们两人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巩君延平躺于床上,而伯爵压覆的模样,暧昧又易引发火苗。 
            「对。」巩君延双眼迷蒙,浅浅喘息,眼底只有伯爵一人。 
            「我做了什么?」伯爵轻问,他今天什么都没有做,而巩君延出书房会客之时人还好好的。 
            巩君延皱起眉,别开视线,脸有大半埋进柔软的枕头中。 
            「喵呜——」Jupite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跃上床,硬是挤进伯爵与巩君延中间,蹭着巩君延的颈子,惹来巩君延一阵发笑。 
            「Jupiter,别闹了……哈哈……」巩君延忙将Jupiter抱离自己,免得他发笑而亡,Jupiter被放在床上,深蓝眼眸倒映着巩君延与伯爵两人的身影,打了个哈欠。 

            「Jupiter,来。」伯爵朝Jupiter招手,他 竖起尾巴往伯爵大敝的手掌倚去。 
            「喵——」 
            「君延生我的气,你帮我问问他为什么生气好不好?」伯爵抬起Jupiter的两只前脚,认真无比的对着他 请求。 
            「喵呜——」Jupiter高叫两声,无辜地睁着蓝眸来回看着伯爵与巩君延。 
            巩君延闻言,笑出声,「你真奸诈。」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你生气。」伯爵放下Jupiter,看着他 翘起尾巴,优雅地走到他与巩君延中间蜷成一团趴着。 
            「威廉爵士的母亲是什么人?」 
            伯爵呆愣好一会儿,见巩君延一双浓眉早因不耐等候而皱起时,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她是菲娜家族的后代,奇特时常同她谈天,她知道奇特与我们是什么人,但也即将不久于人世了。」 

            「菲娜……」巩君延低喃,红了脸,别开视线。 
            「奇特对菲娜仍念念不忘,但是我杀了菲娜,让她转世变成你,我亏欠奇特,因此连带地也对菲娜家族的人有所眷顾……」 
            「是我误会了,因为你根本不参加宴会,那天出席我早就觉得奇怪,再经杰森一说,让我方寸皆乱。」巩君延承认他的心胸狭隘,他没办法接受伯爵在有了他之后还在外头乱来,所以才会任嫉妒啃蚀自己。 

            他知道自己的心态很丑陋,但是他无法抑止独占的想法滋生茁壮,伯爵如此出色,巩君延知道若是自己不跟上伯爵,只一昧的享受伯爵的爱恋,那么有一天他们会分手,到时他该如何是好? 

            巩君延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因此格外害怕被留下,这样的不安愈是扩大,愈是挑战巩召延才当不久的吸血鬼生涯。 
            「君延,你不需要掩藏你的情绪。」伯爵看穿巩君延的惶惶不安,心疼不已,「我也跟你一样不安。」 
            「为什么?」巩君延以为伯爵不会不安。 
            伯爵向来是让他慌张乱窜,然后在一旁冷静看他笑话,适时伸出援手安慰他的那个人,他总以为伯爵就像座坚定不移的山,未曾想过这座山也会有地震的时候。 

            「因为君延你总冲得太快,让我跟不上。」伯爵很怕有一天巩君延因为冲得太远就这么离开了他。 
            「我是老头子,跑不动了。」巩君延掌心贴上伯爵冰凉的颊,起眼来看着他。 
            「那你就陪我慢慢走好不好?」伯爵抬手覆上他的手,将之凑近唇边亲吻,深情睇盼。 
            「好。」巩君延点点头,仰首亲吻伯爵。 
            伯爵加深他的吻,两人的身影重叠,由床头小灯投映至墙上的身影开始脱起了衣服,拥吻不断,脱衣服的动作亦不绝,轨在他们侧向床时,一声尖锐的猫叫响起—— 

            Jupiter全身的毛竖起,因尾巴被压住而四爪大张往床头捉去,将床头捉花后返回攻击罪魁祸首——伯爵与巩君延。 
            伯爵的手被Jupiter捉到鲜血直流,巩君延也难以幸免的被捉到好几个地方,但大多都被伯爵挡了下来。 
            「Jupiter!」伯爵与巩君延同声喊,Jupiter朝他们俩龇牙咧嘴,一跃下床,往窗户跑去,一下子便不见踪影。 
            「菲瑞尔,你流了好多血。」巩君延不由分说的低头舔着伯爵的伤口,心痛不已的抚着伤口。 
            「没关系,一会儿就愈合了。」伯爵扬扬手,伤口不再流血,也开始愈合。「倒是你,你没事吧?」 
            「没事,跟你一样,等一会儿就好了。」巩君延与伯爵相视而笑,「兴致全消。」 
            「谁叫我们太过忘情,忘了Jupiter在床上呢?」伯爵抱着巩君延不放,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即使温凉也有火花冒出。 
            「呃,菲瑞尔你……」巩君延感受到伯爵身体的变化,喉头一干,声音嘶哑。 
            「没关系,等你准备好,先让我抱着就好。」伯爵体谅巩君延是「第一次」,那痛非常人能忍受。 
            「择日不如撞日不是吗?」巩君延转身与伯爵面对面,细细端详他的面容。 
            「可是……」 
            「我想要。」巩君延吻去伯爵的迟疑。 
            伯爵再没有时间开口,全神凝注于眼前的美味大餐,爱火四溢,焚烧不可收拾…… 
            「君延爷爷!」 
            「砰」的一声门大敞,没有落锁的门被风尘仆仆的巩敬恒踢开,身后跟着巩善巩良。 
            「噢哦,惨了……」巩敬恒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接收到伯爵投射过来的杀人目光,本能地往后退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砰」的一声门又合上,正好挡去迎面去向巩敬恒的床头灯—— 

            第十章 
            巩敬恒沉默地喝着红酒,然而一双灵动的黑眸却不时地在巩君延身上溜转,比较着「爷爷」与「堂侄」的不同。 
            「小子,你再看君延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当菜吃。」伯爵边切牛肉边狠厉地警告。 
            「我看我爷爷也不行……啊!」巩敬恒的抱怨消失于飞射过来的刀子,那刀子准确地斜射于巩敬恒身前的桌面,劲道之强,使得刀子于插入桌木之时仍颤动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菲瑞尔。」 
            「菲瑞尔!」 
            巩君延与奇特两人同声叫唤。 
            「哼。」伯爵冷哼一声,接过强森送上的刀子,切着他的牛肉,不发一语。 
            「奇特,你看伯爵是什么德性?我近半年没有来,他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变,我哪里惹到他了?」巩敬恒缩在奇特身边,不怕死的投诉兼自我检讨。 
            只是不小心打扰了伯爵与祖父的亲热而已,伯爵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菲瑞尔就是这样,你知道的。」奇特摸摸他的头,笑道。 
            「敬恒来。」巩君延朝巩敬恒招招手,微笑。 
            「爷爷?」巩敬恒瞄眼伯爵,怯怯地唤着。 
            「来,没事的。」巩君延想好好看看自己的「孙子」,他转头对伯爵一笑,后者除了冷着脸保持沉默,只能大力的切着牛排。 
            「好。」巩敬恒战战兢兢的来到巩君延身边的空位,盯着巩君延看。「真不可思议,明明是君延的脸与声音,可是神情却完全不同。」 
            「因为我是老头子呀。」巩君延眼微笑,「奶奶可好?你爸爸呢?好不好?曾祖父呢?」 
            「奶奶死去很久了,爸爸很好,曾租父在您去世没多久后便跟着走了。」巩敬恒从没想到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明明是目己的堂侄,然而他的内在却是自己的至亲祖父。想着想着,他的身体愈来愈倾斜,直至椅脚再撑不住他时,「砰」的一声,椅子倒地,他则被奇特给扶住。 

            「敬恒,你又来了。」坐着跌倒足他的特技之一。 
            「对、对不起。」巩敬恒撩撩头发,尴尬不已的说着,在奇特的扶持下重新安坐。 
            「你一点也没有变。」巩君廷以一种全新、疼爱又熟悉的目光看着巩敬恒。 
            「嘿,我……也很难变到那里去呀……嘿嘿。」怪笑两声,巩敬恒觉得自己在祖父面前,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摆。 
            「乖孩子。」巩君延看穿巩恒的本性,摸摸他的头,嘉许地拍拍他的肩。 
            「爷爷,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巩敬恒好奇的问着巩君延。 
            「哪方面的感觉?」巩君延笑问。 
            「就是记忆方面,不会有扭曲的情况发生吗?」巩敬恒问着问着,取出随身的小册子,一副记录者的模样。 
            「小子,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伯爵忍不住又说话了,他额冒青筋的插入他们的谈话,一边起身揽住巩君延的肩,护卫的姿态浓厚。 
            「我在做记录呀,为了你们吸血鬼的福祉着想。」巩敬恒对吸血鬼的兴趣浓厚,想着也许可以为吸血鬼做些什么事,因此想开始着手进行一些实验。 
            「不需要。」他们要是需要巩敬恒来「拯救」,全世界的吸血鬼都会被他消灭。 
            「可是我很有心耶!」巩敬恒信誓旦旦的说着。 
            「我说了,不需要。」伯爵拉起巩君延飞也似地远离巩敬恒,深怕巩君延只是站在巩敬恒身边就被他传染。 
            「奇特,伯爵真的很讨厌我。」巩敬恒呆愣许久后,如是说道。 
            「我知道。」奇特的声音于巩敬恒身后轻响。 
            「为什么?」巩敬恒自问他没有做出任何危害伯爵的事情。 
            「你不要知道比较好。」奇特怎能跟巩敬恒说他的出生本身就足以教伯爵讨厌他、恨他一辈子呢? 
            「好吧,我迟早会知道。」巩敬恒收起写得密密麻麻的本子,露出笑容,「对了对了,我的玫瑰没事吧?」 
            「没事。」奇特细细凝望巩敬恒,知道他的心思转移到实验上后,什么都忘了。 
            「你吃饱了没?」 
            「吃饱了。」 
            「那陪我去看看玫瑰吧。」巩敬恒活力充沛的起身,拉着奇特就往外走去。 
            「你不喜欢敬恒。」巩君延与伯爵两人于走向二楼画室的途中时提出。 
            「我是不喜欢他。」伯爵没有隐瞒。 
            「我想我知道原因。」巩君延坐望伯爵无瑕的侧脸。 
            伯爵闻言,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他喉头紧缩,笑容微敛,「我知道我很小心眼,但是我无法真心去爱他。」 
            面对巩敬恒不杀了他已经是伯爵的最大极限。 
            「我明白。」 
            「我知道我该试着爱乌及屋,可一看到他,我就想起你为了你的家族与事业拋弃我……我……」 
            「敬恒不是。」巩君延在伯爵某一幅肖像前停步,沐浴在月光之下,黑眸晶亮。 
            「嗯?」伯爵跟着停下脚步,起眼来看巩君延,觉得这样的他散发着柔和的光亮,让人心旷神怡。 
            「敬恒的父亲不是我亲生的。」巩君延低喃。 
            「什么!? 
            「小声一点。」巩君延微扬唇色,拍拍伯爵的胸,要他噤声。 
            「什么意思不是你亲生的?不是你生的?那当然不是你生的,因为你是男人,还是试管婴儿?还是你有不孕症找代理孕父……」 
            「菲瑞尔……冷静些。」巩君延见伯爵惊慌失措到胡言乱语时,不由得失笑,要他冷静。 
            「这……这教我如何冷静?我……我一直以为……」伯爵抬手碰触笑容满满的巩君延,两人视线交缠,怎么也分不开。 
            「我有与LINDA发生关系。」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会与女人上床做爱做的事,然而纵使如此,他也只与自己的妻子发生关系,他给不了妻子心,至少可以给妻子身体。 

            伯爵眸色一点,「那……」 
            「我只给过她身体,没有给她子嗣,因为我知道你会受不了。」巩君延深知伯爵的深情似海,他会承受恋人的所做所为,包括伤害他,但他无法接受自己的恋人与其它人有了实质的证明。 

            不知道事情真相前,伯爵一见巩敬恒心就伤一回,如同看见一个活动的伤人利器,即便巩敬恒是无辜的,也无法让伯爵对巩敬恒和颜悦色。 
            「可是为什么……」伯爵激动难平,巩君延了解他,如同他了解巩君延一般,他们明了彼此的底限于何处。 
            「她有一段时间很荒唐,夜不归营,镇日流连于puB与酒店,当然也少不了一夜情,孩子就是她众多一夜情人中的一个,我也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这是我欠她的。」巩君延说出心底埋藏的秘密,无非是希望伯爵能安放下心。 

            「我不觉得你欠她。」是她的存在夺走了他的君延。 
            「她试图从我这里得到爱情,那是我无法给她的。」巩君延没有再说下去,知道伯爵明白后话如何。 
            「我一直以为……」 
            「我知道,我们心照不宣,好吗?」巩君廷以眼神要求伯爵守密。 
            事情都已过去,他不想破坏现有的平衡。 
            「嗯。」伯爵颔首答允。 
            「那么,你至少可以试着不对敬恒扳着脸孔了吧?」巩君延笑道。 
            「你告诉我这件事只是为了你的孙子?我吃醋。」伯爵亲吻他抬起搭上自己肩的手,跟着笑了。 
            「唉,我只是不希望你与奇特因为敬恒的存在而有疙瘩,这样你会很痛苦。」而他,最见不得这样的伯爵,尤其当他明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扯动伯爵时。 

            「谢谢你。」伯爵放松一笑,低头亲吻巩君延的发稍。「你的头发真的长了,不需要剪吗?」 
            「吸血鬼的头发也会长长?」巩君延只觉得最近头发很碍事,老是妨碍他看东西。 
            「当然会。」伯爵好笑的看着在某方面少一根筋的巩君延。 
            「哦,那就剪吧,反正还会长出来。」巩君延毫不在乎的说。 
            「好,我明天唤强森替你剪。」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巩君延眼眸一溜,望着外头明月洒亮,抬手盛接其晕柔的光芒,神情一软,「好美的月亮,以前都不觉得月亮美,现在看不到太阳了,才知道原来月亮的存在为我们造就了多少福址。」 

            「君延……」伯爵听出声君延对阳光的渴望。 
            「没事,美国的股汇市该开始了,我们去看。」巩君延拉着伯爵走进最近的画室,里头除了广敞的空间与摆放画具之外,还有一台计算机。 
            「你哦……一提到生意,比谁都冲得快。」伯爵笑着摇头。 
            「那也是你与奇特的生意呀。」 
            「我们只是投资者,你却是开拓者。」 
            「还少了保持者。」巩君延深知自己不适合守成,所以家里的事业有许多都得仰赖亲戚维持。 
            「我们的钱够多了。」伯爵笑了笑,架起画架,钉上画布,拿起炭笔开始描绘轮廓。 
            「钱再多不好好的守住也会流失的。」巩君延皱眉,今天的股市一开始就走低。 
            「君延你一定没有好好的计算过奇特与我的资产。」用炭笔比了比,伯爵将恋人的身影一笔一划绘上画布, 
            「你们两个自己都不知道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巩君延还在弄清楚伯爵与奇特到底投资了多少东西。 
            伯爵笑出声,打量着巩君延,感觉有股深浓的情感自体内深处源源不绝地涌现。 
            「老天,怎么回事,真是的!」巩君延盯着屏幕上头的指数上上下下,脾气也被逼了出来,「这玩意儿一百年后可能都这样。」 
            「一百年后你就知道了。」伯爵速写完,开始将神韵与细部添上。 
            「也是。」巩君延抬眼望他,笑了笑。「你在做什么?」 
            「画画。」伯爵的话让巩君延眉梢扬起。 
            「OK,你画你的,我看我的。」巩君延随意拿了张纸,画起图表。 
            伯爵微笑以对,将巩君延的表情一一记下。 
            夜,更深。 
            伯爵相信之后的日子他们都会这样过下去,而他更相信只要有君延在身边,再漫长的日子他也能熬过。 
            他们永远……永远都会是一对恋人。 
            日,高悬。 
            「爷爷,来嘛!」巩敬恒拉着巩君延到门口,然而巩君延迟迟不踏出门槛。 
            「我怕阳光。」巩君延摇摇头,对那次手背的小伤造成的后果仍心有余悸。 
            「可是你全身上下都包起来了,来嘛,我们去散散步,我有好多事情想问哦。」巩敬恒不想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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