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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 纯情boy禁猎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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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原兼…纯情boy禁猎区

 

引子

色胆包天大野狼与纯情boy的邂逅

「你这个地方……是粉红色的,真可爱……」

从敞开的双膝之间,传来男子甜滋滋的低喃。

「啊……不行……」

沿着山峦间的公路旁,堂而皇之地座落着数栋宛如城堡般的宾馆。这里,就是其中一栋的某间房内……

在诡谲的萤光粉红与萤光蓝的照明下,圣亚瑟学园山中分校高中部一年级的浅香纯(恰好今天刚满十六

岁)横陈圆床,两手紧握全身仅存的制服衬衫,企图躲避男子的视线。

「请你……不要看我……!」

「现在说这个……不嫌太迟了?」

男子略显讶异地说完,随即伸手剥开纯顽强以衬衫下摆护住重要部位的双手。

「不、不行啦……你不能做这种事……」

纯害怕得直往后退的模样,似乎反而让身经百战的男子食指大动。

「什幺……叫做『这种事』?」

他咧开精悍、造型完美的嘴唇微微一笑,让戒备的纯全身一震。

「你是说……这样子吗?」

长长的手指滑上纯的大腿内侧。

「呀……啊……」

就这幺一张床,纯逃到枕边便无处可退了。

「你何必这幺害怕呢……」

真叫我伤心哪!男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眼底却带着乐在其中的笑。

「我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好好疼你而已呀!」

他俊俏的脸庞泛起裹着糖衣的微笑,不容良机错失的十指,则朝纯滑嫩的大腿根部探去。

「啊……」

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纯隐藏在映成粉红色的衬衫下、同样被染成秀色可餐色泽的男性器官,就这样硬

生生被男子的目光染指了。

「怎幺看……它还是这幺可爱!」

男子用陶醉、嘶哑的嗓音轻轻赞叹,像是故意要让纯发窘似地,以嘴唇轻触器官的前端。

「嗯……」

易感的纯,因为这一吻不禁弓起了腰。

「看起来真可口……」

听到男子的话,纯竟害怕起自己搞不好真会被他吃了。

然而,当温润的舌一舔过,纯顿时丧失了所有思考力。

「啊阿」

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纯忘记所有矜持,只顾发出声声喘息。

男子像是在品尝猎物似地,用舌头和双唇将纯柔软、可爱的器官轻含深吮地挑弄。

「啊……不行……不行啊,老师……!」

没错,这名男子正是纯就读学校的数学老师只不过,要等三天后新学期开始才正式上任柳生流一郎

,自称「爱的猎人」,今年二十五岁。


 
 
【1】 甜蜜十六岁在绵延山际的平顺公路上,一辆金橙色roadstar正潇洒奔驰着。

戴着无指黑色皮手套、优雅掌控同样包裹着黑色皮革的方向盘,这名半张脸覆盖在墨镜之下的男子叫做

柳主流一郎。

尽管拥有人人惊艳、媲美明星的相貌,他的职业却是与花花世界丝毫沾不上边的高中教师。

与某将军麾下之著名剑客一族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他,虽然集聪明头脑、英俊外貌、无所不能的运动神经

于一身,在性格上却有着少许的偏差。

至于到底是差在哪里,从下面的故事就能一知分晓了……

想象着即将来临的猎艳生活,流一郎以俐落的手法换档,任飙去的风吹乱他透过阳光呈现焦糖色的浏海

,轻快地踩下油门。

这是一个暑假即将步向尾声的炎热午后。

他穿著设计师品牌的轻薄西装,外套下则搭配海蓝色的衬衫。由他规矩地系着领带看来,此行的目的显

然并非度假。

他正在前往第二学期即将任教的新学校路上。

这所学校名为圣亚瑟学园山中分校,是一所国中部与高中部合并管理的学府。

「不过,没想到它真的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

流一郎忍不住叹了口气。

两侧山壁夹道的公路虽然也是柏油路面,眼见的建筑却寥寥无几。

流一郎之前任教的是一所位于港边繁华市区的名门女子学校,他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被派到前不巴村

、后不着店的深山里。

第一学期的结业典礼之后,他突然接到了调职的人事命令。听到「山上」两个字,他乐观地想说大不了

位在山腰,不料却是被大大摆了一道。

虽然不知学校的设施如何,但既然位在这种「万径人踪灭」的深山里,下班后想调剂调剂只怕是痴心妄

想了。

要他每天长距离开车往返「凡间」找乐子,更是不如要了他的命。

「这下惨了……」

夜夜笙歌,享受刺激销魂的一夜情缘……看来,他势必得暂时(只是不知这时间长短)告别这样的生活

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愈加沮丧。

不过,转念想想,他到这里来可不是教熊或是猴子念书的。

搞不好,整所学校放眼皆是貌美如花、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呢!

一所全校住宿、与外界隔绝的女校,就好比一座无人涉足过的秘密花园,等待有心人去摘采。

流一郎一找回发奋图强的目标,就心情大好地哼起歌来了,却压根儿没想过自己突然被调职的原因。

「久美、真由美、芙纱子…小环…朋子、惠美、法子!要跟这些上一个学校的美少女们说再见,我真是

心如刀割啊!」

流一郎自言自语道。

「由纪子、美千代、知佳、小熏……你们要乖乖地等着我啊!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回到你们身边的!」

要是没人阻止,只怕他可以轻而易举列出一、两百个过路情人的芳名。说好听点,他是个贯彻世界大同

理念的博爱主义者……换句话说,也就是个胃口奇大无比的花花公子。

而且,这毛病还是从娘胎带出来,无药可医的……

在流一郎出生的那个早晨,他的外公曾经这幺说:「这个孩子,是个天生的爱的猎人啊……」

以占星学来说,火星和金星在地出生的时刻都恰巧进入人马宫也就是射手座。

「在他有生之年,恐怕有成千上万的人会成为他的猎物哟~」

赌上占星研究家的尊严,流一郎的外公朝会宗一郎,铁口直断了外孙算不上太光彩的未来。然而,这位

似乎唯恐天下不乱的长者,却贵为全国多达二十所的连锁学校亚瑟学园的创办人。

关于圣亚瑟学园命名的由来,他本人宣称是从「圆桌武士」里的亚瑟王得到的灵感,但家族上上下下却

有志一同地背地谈论着:「因为朝会是asakura,所以才取那个谐音罢了吧!」

言归正传,刚刚说到为何流一郎会在学年中突然被调职呢……老实说,就是他的博爱主义种下的祸根。

尽管他本人一贯我行我素,忙着与众多女学生亲密交流,但在他不曾出席的教职员会议上,一票对他俨

然把学校当后宫的行径老大不满的男性教师,可是把他炮轰成了蜂窝。

这也难怪,别说是在校园内宣导博爱主义,就算只和特定女学生过从甚密,校方也会施予严厉的处分。

在一般人的想法里,反正一个也是错,一大堆也是错,那还不如多交几个比较划算。

但是,流一郎这个以怜香惜玉为职志的花花公子,根本就没想过什幺划不划算、亏不亏本的问题。

「大家都这幺可爱……我来让妳们每个人都幸福吧!」、「爱做的事就大家一起做嘛!保证你们不会后

悔的。」……这是流一郎一向惯用的说词。

在他本人的认知里,对于这样的举止完全不须感到罪恶或自责,但是他彷佛自夸「全天下的可爱女孩都

是我的恋人」的态度,却早让几个又羡慕又忌妒的同事(大多是前辈)恨得牙痒痒的了。

于是,在某场嫌犯未出席的公开审判大会上,数学老师柳生流一郎便被安上了败坏风气的罪名。

一般而言,这种时候他接到的本该是「你明天不用再来了」的通知,但是坏就坏在……

流一郎是这所学园的龙头老大朝仓理事长的外孙。

要是随随便便将他解聘,说不定哪个人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于是,侥幸捡回一条小命的流一郎在还摸不着脑袋的情况下,便将双臂纳不下的玫瑰花束放进爱车

roadstar,在女学生的眼泪与亲吻下,浩浩荡荡离开了他一手架构的巨大后宫。

话虽如此,他在暑假期间早已招待这群美少女,到外公当生日礼物送的别墅去,彻彻底底地惜别过了。

「唉……」

一想起来,流一郎不禁叹了是口百感交集的气。

整整一个礼拜服务十名以上山的女孩,再强韧的腰杆也要大呼吃不消。

为了放松心情兼复建,他前往夏威夷享受温泉假期,却又与几位当地的美女打得火热……

看看这样下去不行,他立刻乘上英国游轮,想在推理之旅中稍事休养,不料又遇到一群赴英国观光的日

本大学女生……

当他对接踵而来的情事感到倦怠,决定回日本汤布院温泉住一阵子,偏又遇上旅馆小老板娘的集训,自

然又受到了一番超值的贵宾级待遇……

或许真是摆脱不了的宿命,流一郎不管走到哪里,总是被一桩桩的艳遇围绕。

世间的男子听来想必欣羡不白h但是要做到流一郎这个地步,其实是需要过人体力的。

偏偏流一郎除了自己送上门的不算,他还有见了美女就想调情的反射行为,只是不知这是上天的诅咒,

还是单纯个性使然。

当然,只要他金口一开,必定是百发百中……

身材颀长,脸蛋俊俏,个性开朗,舌灿莲花……加上他又气质出众,家财万贯,尺寸傲人(这点就不赘

述了),就算是曾与伴侣许下山盟海誓的女子,在他的追求下也难免不出墙……

再守身如玉的大家闺秀,被流一郎全身如泉涌般的费洛蒙灌溉之下,也只能乖乖成为他的俘虏。

结果,流一郎不得已跑到绝对找不出半个女人的北海道深山温泉,总算又变回一尾活龙。现在,他正带

着一二0%的充沛活力,朝下一个狩猎场愉快地前进。

天气忽然变差了……」

尽管戴着太阳眼镜,乌云迅沛速怖满天空、遮住烈日的景象还是逃不过流一郎的眼睛。

「人家说出里的天气多变,真是一点也没错……」

虽然这里并不是多高的山,流一郎还是煞有其事地自言自语道。他赶紧把爱车停靠在路边,取出敞蓬车

顶。

「这样就OK了……管他什幺时候下雨都不怕了。」

正当流一郎刚将折迭式车顶完全伸展开,大粒的雨点立刻就落了下来。

「NICETIMING……」

流一郎轻抚过覆盖着黑色防水布的车顶,再次钻进车内。

等他将车发动,转过两个弯道时,倾盆大雨已经将周围化做一片雨幕。

「这还真壮观」

流一郎吹了一声短短的口哨。

在这个季节,午后阵雨原本就司空见惯。

只不过,当而来时正驱车走在山道上,可就必须当心「一打滑成千古恨」的悲剧了。

其它榜上有名的山间悲剧,还有忽然贴在挡风玻璃上的飞鼠、横亘道路的树干、从卡车货柜滚落的铁罐

等等,族繁不及备载。

如果是个被雨淋成落汤鸡的美人,那就非常欢迎了……

流一郎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居然真的出现一个在滂沱大雨中,果敢前行的美人……

光从背影看来,虽然判断不出什幺美丑,但是那包在牛仔裤下的纤细腰肢,远远看就给人一种一把盈握

的冲动。

流一郎轻轻按了下喇叭,加快速度追过前方的人,然后亮起左边车灯、靠边停住。

对于自己动态视力一向很有信心的流一郎,在与步行者擦身而过的一瞬间,早就确定了对方的容貌。

说话前,他不忘摘下墨镜。

虽然镜片并不至于遮蔽了他的俊美,但是若因此被误认为不良份子或混混,那可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于是,他摘下可能显得流气的墨镜,一张酷脸转眼间变得温柔和善。

红茶色的多情双眸……

随意散在额前的焦糖色发丝……

现在的他,怎幺看都是一个正派的好青年。

他将手指扶住下颚,借着照后镜迅速检视自己左右侧脸,等确定一切完美如常后,不到几秒钟,后面的

行人就赶上来了。

「要搭便车吗……?」

流一郎打开驾驶座窗,向路过的人问道。

要是这时多加一句「别害怕,我不是坏人」的话,对方铁定随即拔腿就跑。

流一郎用「随你要不要上车,但是快点决定比较好哦……」的眼神凝视着对方,伫立大雨中的美人犹豫

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坐上ROADSTAR。

当然,美人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

像流一郎这样有风度的绅士,当然不会说出「喂,要上车的话先把脏鞋脱掉」这种话。

生来心胸宽广的他,即使素昧平生的人湿漉漉地一屁股坐上真皮座椅,他也仅是微微皱个眉头罢了。

「真不好意思,非常谢谢……」

如同较的高亢的少年嗓音,还带着点无意识地撒娇般的鼻音,总在耳里说不出地舒坦与诱惑。

「哪里、哪里,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也是有缘嘛……」

流一郎若无其事地伸手调整照后镜,其正目的却是仔细打量身旁的佳人。

脸蛋虽然长得漂亮,全身上下的装扮却像个男孩子。

胸部怎幺这幺平啊……对方压根儿没想到流一郎心里止转着这种念头,只是仰起稚气未脱的清丽脸庞,

望向流一郎。

一瞬之间,彷佛受到什幺惊吓似地,女孩长长的睫毛连眨了好几下。

「请问……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被可爱的少女突然这幺一问,流一郎轻轻莞尔一笑。

「怎幺?妳这是在……跟我搭讪不成?」

「什幺……才不是呢!」

雪白的脸颊「唰」地染成玫瑰色,女孩随即羞答答地垂下头去。

「我只是开个玩笑……」

流一郎笑着催促她继续未完的话题。

「我不逗妳了,妳说说看,在哪里见过我?」

「就是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才问你的嘛……」

「是吗?」

忧心着天雨路滑,流一郎一边小心翼翼地放慢速度,一边纳闷地回想着,究竟与女孩在何处有过一面之

缘。

「呃……想不起来就算了……没关系的。」

流一郎用眼角余光窥视着身旁低着头、语气内敛的女孩。既然对方的疑问无解,流一郎便反问道:「不

过,妳为什幺会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呢?」

「我搭的巴士拋锚了……所以半路被放下来。」

「喔,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流一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怎幺想都太不寻常了。

这段荒僻的山路驾车兜风或许惬意,但是徒步健行可就不是一般人会感兴趣的事了。

经这幺一提,流一郎才想起两公里前,自己曾经超越一台停在路旁的巴士。

「那还真是糟糕!对了,我应该在哪里放妳下来比较好?」

流一郎温柔地探问。

「呃,我……是前面一间叫做圣亚瑟学园的学生,能不能麻烦你载我到学校附近?」

「圣亚瑟?妳是说山中分校?」

「对,就是那里!你也知道我们学校?」

「嗯?对啊……」

还说什幺知不知道,流一郎的目的地正是那里。

不过说来奇怪,这幺温文有礼的一个女孩,口吻举止却活像个少年,让流一郎感到有点意外。

以往虽然也与形形色色的对象交往过,但这个女孩就是独树一格。

看来……事情会变得很有意思。

流一郎体内饕客的细胞,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他那喜欢恶作剧的守护神丘比特,也已将粉红色的弓拉满,准备射出爱情之箭……

车驶进隧道,流一郎一面打开车头灯,一面问说:「不过,妳为什幺这幺早就要回学校?不是还剩三天

才开学吗?」

流一郎会疑惑也是理所当然,这漫长的山路上,他从头到尾就只遇见这浑身湿透地坐在身边的女孩。

被询问的对象轻轻点了点头说:「我们学校在这种深山里,所以放假回家的人都会在最后一天才赶回宿

舍,要不是我有事情的话……」

「是什幺事?不可告人的幽会吗?」

在悄无人声的深山学校宿舍里,两个美少女相互依偎……不不不,搞不好她的对象是男老师。

女孩讶异地抬头凝视沉醉在下流幻想里的流一郎,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是有人拜托我回学校去浇花!」

「浇花?」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流一郎不禁出声回问。

「嗯……本来花坛都是校工伯伯在照顾,但是他这两天有事不在,我又是环境委员,所以就由我代替…

…」

「所以妳才特地跑回山上来?」

流一郎心想:随便叫宿舍里哪个人弄一下不就得了!但这个职务似乎并不是撒撒水就了事,还有一些外

行人不清楚的复杂步骤。

「不过,看来妳是白跑一群了……雨下得这幺大……」

流一郎以无比惋惜的声音说道,一面向即将成为自己学生的女孩送了一个秋波。

「嗯……说的也是……」

女孩乌黑的秀发在雨水浸润下,发出乌鸦羽毛般的光泽。她低着头说话时,还可见到一缕缕挂着水珠的

发丝,沾在雪白的脸颊和颈项上。

长得可以放火柴棒的睫毛,再配上湿润、漆黑、滴溜溜的双眸……

称她一句美少女自然是当之无愧,却又具有一种游移在两性之间的独特魅力。

尽管如此,她又清纯无垢得显然未尝过爱情的滋味。

真是个可口的小美人……流一郎一时之间猎心大发。

他拉满弓,而爱情之箭早已搭在弦上,蓄势待发……

不知是否察觉到身旁男子的图谋不轨,还是为了让衣服干燥而调强的冷气太过逼人,美少女交叉双臂抱

住自己,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会泠吗?」

流一郎这幺一问,她发青的小巧双唇不知大难临头地回答:「有一点……」

「既然这样,我们要不要到那边休息一会儿?」

这句话虽然是个疑问句,流一郎可没有等候答案的意思。

当还不知自己落入魔掌的祭品抬起头来,一切已经太迟了……金橙色的ROADSTAR早已俐落地滑进城堡般

建筑的车库。

「把湿衣服脱下来,去洗个澡暖暖身子吧……」

一进到宛如童话世界的粉红色房间,流一郎立刻建议道。


 
 
他脚一踏出车外,便火速在张贴有各房间装潢照片的海报而做好抉择,在同伴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糊

里胡涂地被带进房间……这一连串无懈可击的行动,只能用训练有素来形容。

「嗯……对了,我还没问妳叫什幺名字?」

「啊?我……我叫纯,浅香……纯。」

纯一时之间不确定是否要向陌生人报出全名,但在男子阳光般的笑容攻势下,终于还是弃械投降了。

「纯……?好可爱的名字。是纯情的纯吗?」

被用这种形容词一举例,纯莫名地羞了起来。

为了逃避男子专注而深邃的目光,纯垂下视线点了点头。

「我叫做柳生流一郎。不瞒妳说,我从第二学期就要变成你们学校的老师了。」

「原来……你是学校老师?」

纯如释重负地吁出一口气,突然由紧张状态解放的身体,随即虚软得难以站立。

「小心……」

流一郎眼明手快地出背后将纯一把抱住,掌心不经意滑过纯平坦的胸前,不禁疑惑地「嗯?」了一声。

「妳……今年几岁了?」

记得山中分校是国高中一贯的六年制教育。

由依偎在流一郎怀中少女的言行举止看来,她应该是个高中生,但是胸部的发育却又显得太过迟缓了。

「今天……正好满十六岁。」

「是吗……」

流一郎从背后以哀怜的眼光,注视她毫无起伏的胸脯。

「那真是恭喜妳了。等会儿,我们两个一起来庆生吧!」

流一郎万般柔情地在她耳边提议,心里充满的却是无限的使命感。

我会好好栽培妳,让妳的胸部成长茁壮的,妳尽管放心……他自以玛是的宣言,只怕被纯知道后换来的

不是感激,而是一顿好打。

不过,不知对纯来说是幸还是不幸……流一郎并没有把胸中的抱负说出口。

他只是伸手搂住纯纤细的肩,将她推向浴室。

「妳的湿衣服,我会帮妳送洗的……」

等纯带着困惑消失在浴室门后,他立刻拨电话给旅馆柜台,除了交代衣物送洗之外,还点了蛋糕和香槟



根据他的判断,一进旅馆大门就是休息兼过夜,一点点等待的时间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他从脱衣间将纯脱下、迭好的衣裤一件不泥地捧出,丢进走廊上方便旅馆员工收取待洗衣物的洗衣袋里



流一郎如此这般地完成了前置作业后,就点起一支烟,并将房间的照明调暗。

如此一来,卧房与浴室用以隔间的玻璃就变成完全透明。

流一郎不疾不徐地坐上造型煽情的圆形弹簧床,一边享受吞云吐雾的乐趣,一边欣赏纯入浴的画面。

看来,纯不仅在人前温文有礼,在人后也同样规规矩矩。

浴室的地面磁砖似乎内部镶有灯光,纯有点不知所措地跪坐在透明地砖上,背对着流一郎擦洗身体,那

不经世事的模样真有说不出的可爱。

流一郎俊美的嘴角泛起乐不可支的笑容。他将手中的烟捻熄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然后褪去自己身上所有

衣物,毫不迟疑地推开浴室门。

「哇…!呃……你……」

见到流一郎擅自闯入,全身泡沫的纯吓得舌头都打结了。

「妳不介意我一起进来洗吧?」

「啊……咦?请……」

对方既是将自己从滂沱大雨中解救出来的恩人,更是未来在学校照顾自己的老师,他说的话岂有不听的

道理?

纯找不出理由拒绝。

但是……

「呀…!」

当纯看见流一邸雄伟的男性象征,不由得倒退好几步。

「啊……」

「怎幺了?」

纯连忙将视线移开。

「我……要出去了:…」

纯沾满肥皂泡沫的身体,直返到与地砖同材质的透明浴缸边,流一郎只是笑着握住她的手腕。

「不用跟我客气嘛!来……我帮妳洗身体。」

流一郎将毛巾铺在板凳上自己先坐下,再彷佛天经地义似地将娇小的纯一把抱起,放在自己膝上。

「呀……」

臀下触碰到流一即的硬挺纯慌慌张张地抬起腰来试着挣脱。

但是,环绕纯腰间的双臂却无情而轻易地将她拉回。

「咦…?」

当纯回过神来,竟发现流一郎大大的双掌在自己胸前游走。

「咦?咦?」

他轻轻柔柔地回转指尖,彷佛在扩散泡沫到每一吋肌肤。

(不会吧~)听不见纯无声吶喊的流一郎,张开齿列轻轻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妳的乳头真可爱……」

他用气音赞美道,让纯酥痒得全身一震。

还不只如此……当流一郎修长的手指,拧起纯从未以这种动机被碰触的乳头时,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

纯的全身。

(啊……这是什幺感觉?)「嗯唔……」

纯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陌生的甜美快感在全身肆虐,纯咬住下唇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然而,男子这次不但搓揉起胸前蓓蕾的根部,甚至以指腹强弱交错地摩挲着前端。

「嗯……呀……」

不明所以的躁动感,让纯的体内深处泛起一股潮热。

「啊啊……啊啊……」

难以抵御的快感阵阵袭来,纯甩乱了满头发丝,用嘶哑的声音喘息着。

听到纯可爱的床笫娇声,流一郎更得寸进尺地使出浑身解数,以十指将纯的胸部又揉、又捏、又……集

中地摩擦。

「唔……嗯!」

当纯娇媚地咬住玫瑰色下唇的一瞬间……他被泡沫覆盖的下体也饱满挺立。

 于是……纯粉红色的雄蕊,就如同花朵绽放般推开泡沫雕琢的花瓣,悄然探出头来……

 正打算向下发展的流一郎,伸手探进纯的大腿根部,这才发现……

 「不会吧……?」

 流一郎吃惊得几乎忘记呼吸,只是无法置信地盯着纯的下体不放。

 「难道……『妳』是个男孩子?」

 纯漆黑的瞳孔旁蓄满泪水,强忍哭泣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没什幺难道不难道了,活生生的铁证正在流一郎的眼前轻颤着。

 「可是,你说你是圣亚瑟的学生……那里不是所女校吗?」

 纯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的……山中分校……是所男校……」

 「怎幺……会有这种事……!」

 这个破天荒的大误解,让平日一向沉着冷静的流一郎,差点就大喊出声。

 他保留了二十五年份的惊讶,恐怕在这一刻就全部用尽了……

就他所知,圣亚瑟学园的系列分校里除了重孝补习班之外,全都是清一色的女校。所以想当然尔,山中

分校也一定是女校啰……流一郎未经确认就轻易相信了自己的推断。

受到太大打击而石化的流一郎纯粹是自作自受,无辜的纯才更是欲哭无泪。

在流一郎的攻势之下,纯的下体已经濒临极限状态。

但是理应负起最后责任的人,却愣愣地无法从冲击中回复。

就算流一郎中途撒手,要纯自顾自地解决生理需求,对他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尽管如此,纯却也不是会主动要求「喂,不要停在那里不动,快继续呀!」的个性。

「啊……不行了……」

纯坐在僵直的流一郎膝上,不堪折磨地甩着头。

悲哀的是,男性的下体一旦完全兴奋,在解放之前是不会自己打退堂鼓的。再这幺活活折腾下去,纯只

怕要丧失理智了。

纯一筹莫展地经颤着下半身,流一郎似乎被颤动牵引回神智,忽然又开始将双掌上下游移。

「这样……原来那里是男校啊……」

 流一郎将脸埋进纯的肩头,徐缓的语调里有深深的无奈。

 「既然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流一郎突然大彻大悟似地说出这幺一句,当纯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看向他的一瞬间,身体的一部份却猝

然被纳进他的掌心。

「唔……啊!」

「所谓入境随俗……大概就是这幺回事吧!」

流一即一面咬着纯的耳垂,一面吃吃地笑着说。

「虽然你是个男孩子,抱起来的感觉也挺棒的……」

真是个懂得自圆其说的男人!「强将手下无烈女」的爱之猎人,不到五分钟就重振雄风了。

 「看来……偶尔尝尝新的猎物也不错……」

 被交融着叹息的嗓音在耳边一呢喃,一阵酥痒扫过纯的全身。

 耳边软语就已经让纯无法招架,更别说他稚嫩的雄蕊,还握在危险教师的手中充当人质。

 「纯……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欣赏天堂里花园的美景呢?」

 纯连忙晃着脑袋,表示敬谢不敏。

 不过,流一郎似乎完全没察觉纯的一颗羞涩少男心。

 「看你羞成这样,真是可爱,让我更想加倍疼爱你了。」

 (妈呀)纯的心中响起无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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