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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昧(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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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兒!”傻傻的看著炎兒臉上燦爛奪目的笑容!他有多久未見如此笑容了,貪婪的,深深的凝視著,仿佛想將眼前這一道絢麗的色彩盡錄眼底。





雖說洠шP系,但大嫂突然的笑,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撓撓頭,“呵呵!真的那麼好笑嗎?呵呵”傻傻的陪笑!





“哈哈!”他這個猴子師弟就是有法子逗人開心,果真似師父所言,幸臣真是個開心果。





三人清脆爽朗的笑聲,回蕩於陰鬱暗沈的宮殿之中,如寒冬的陽光,那麼溫暖親和且格格不入。





身處於如此處處陰郑讲郊殡U非常時期,喜獲失而眩玫难變号c欣喜於師弟的到來,也著實讓他覺得此刻的心情舒暢許多,亦稍稍舒展了劍眉。





但……此刻宮中的情勢,恐稍有不慎便會失去性命,他也不能讓師弟冒這個險。





最重要的是炎兒……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他!萬萬不能再讓其有任何的閃失!





“我們先回景漾宮再說!”自然的拉著炎兒的手,率先往寢宮走去。





此刻的他,心中有過多的疑惑!如,究竟何人抓了炎兒?為何又放了?是何目的?而炎兒又怎會和幸臣一起?還有幸臣會到宮中,想必師父自是明了,那麼竟然為何不曾來信?……





依然是如此的霸氣,而龍此刻命令式的舉動他不怒反笑,嘴角擒著淡淡的微笑,望著身前這個他所深愛的威悍男人,甜蜜的加深了臉上若桃的笑容。





視線一直隨著龍的身影,漸漸的停於他二人緊握的手之上,感受著龍溫柔且霸氣的溫度,偶想起一句老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怎會……想到此,不自覺的羞紅了蒼白憔悴的面頰……





第二十八章





虽已步入初春时节,午夜的风依然冰凉刺骨,自手肘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已开始使得他原本矫健的步伐显得有些跄踉了。





强忍著阵阵刺痛,巧借天上如霜明月微弱的光亮,仔细缜密的查看伤处,查看再三确实并未断裂,也无伤痕,可为何他会觉得越来越痛?





那个东方幸臣究竟使的是什麽样的功夫?即没有伤口,亦没有流血,却如此疼痛!仿佛此刻疼犯痛的是皮肉之内?──内?莫非已然伤及胫骨?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带著深深的疑惑回来领罪……





“公子!”仅立於窗前谨慎且得体的轻呼,而此刻镇定平稳的声音丝毫未有正忍受剧烈疼痛的感觉。





“这麽晚,你找笑生何重要之事?”低沈的嗓音,隐约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属下不知主公在此多有冒犯!还望主公恕罪!”闻声立刻跪下,隔著纸窗刻板恭敬的行礼。





“免了!你究竟有何重要之事?”透著极度不耐的语气,不用猜也知此人的心情十分烦躁。





“是!属下在半个时辰前,因九皇子他逃离……”简单清楚的把稍前所发生之事交代,当然也包括了他技不如人而……“属下自知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





“……东方幸臣?”细细的嚼念著,似乎对次名讳亦不甚熟悉,“是个怎样的人?”





“属下目视而断,应该是个17。8岁的少年,长相一般,不过……”





“不过?”





“不过,属下从未在宫中见过!”他有些犹豫,是否应该把对方怪异的功夫告诉主公,却不知为何始终未及开口。





半响之後,才又传来低沈的嗓音,“此事只能怪你们看守不当!算了,今天就先作罢,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你先退下吧!”





“……是!”额上的汗水早已是如雨水一般,手肘依然剧烈的痛著,领命之後亦不敢冒然起身,而是静静的退至一边,才随即没入夜幕之中。





“别生气了!你有伤在身不可动气!宇文炎不过只多得了七天的自由,七日之後你同样可取之性命!”





“咳……”





隔著纸窗是寂寥的夜,他不知道是冷或是愤怒,让他进竟无法挟制的颤抖著,七天……再过七天……






“……哇!哇!哈哈!”一直都清楚皇宫必然是富丽堂皇,却没想真正亲眼见到,身临其境之时……





“好多希奇古怪的东西啊!师兄,这个……”举著手中晶莹剔透的玉马,“我能玩吗?”虽然之前被师兄异常正经的问这问那,但还是没有破坏了他兴奋好奇的心境!刻意装的可怜兮兮望著师兄,他真的好想把这里所有希奇古怪的东西通通玩个够本!





对於幸臣那些夸张又孩子气的举动,他虽几年未见幸臣,但也是习以为常了,对幸臣的请求他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他了。





“真的吗?真的吗?哈哈!太棒咯!”见到师兄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捧著玉马又蹦又跳,脸上也已经找不到方才可怜兮兮的神色了。





“呵呵!”而宇文炎则是一直在旁忍俊不禁的轻笑,他是真的从未见过如此……该如何来形容东方幸臣呢?





傻傻的看著眼前自娱自乐的嬉笑之人,他乍然想起一句词──他人笑我太疯癫,而我笑他们看不穿!也许就是如此,人生原本就该及时行乐吧!





经过之前鬼门一绕,他已非当日那个幼稚的宇文炎了,总觉得心境有些不同了!





“炎儿?!”不知为何他只觉炎儿此刻的笑,太过世故,显得有些哀伤,兴许是他多心了吧!





收到龙近乎担心的关切眼神报以轻轻淡然一笑,“我没事!真的没事,你无须如此担忧!”深深凝视著龙单手扶开他紧拧的眉,另一只手紧握著龙宽大温暖的手,“今後,无论龙你的决定是怎样的,炎儿都……等你!”





他其实始终未曾忘记过,那个当初他无法面对的问题,虽此刻他已然回到龙身边,但问题依然还是存在的,不过这次他不会再逃了!





“炎儿,我……”他明晰炎儿所指之事,那是他多天未面对的问题,想必此刻皇奶奶也快被他气坏了!但他已然不在乎了,既然炎儿已经回来,那麽他……





“呐!呐!师兄,师兄!你看这个──”打断了宇文龙未及的话,硬生生的拉扯著衣袖用力的来回摇晃,“师兄,这个……”





“幸臣!任何东西都可以!只要在这景漾宫内,你东方公子看上了想怎麽玩,你就自个拿著怎麽玩吧!”实在是因为最近已够烦了,受不了幸臣如此胡闹,大力甩开对方拉著他衣袖的手,大声喝止!





面对著师兄突如其来的怒火,他算是早就习惯了师兄的喜怒无常!但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大声的骂,撇了撇已然撅起了的嘴,眼中闪著算计的金光,对著一旁满脸茫然的人儿,扯了个委屈的苦脸,“大嫂你看,你看师兄这脾气真是坏透了!你这麽好,配他真是可惜了!依我看你还是趁早换个脾气好的吧!不然往後被他欺负可就惨了你!你又不会功夫,又……”





边声泪俱下的说著,边小心瞧著师兄以便他闪,渐渐的,师兄的脸由原来的正常色泽,变的黑了,紧跟著又转白了,接著变红了,最後──青了!跑咯!





“──东方幸臣!”一声自丹田而发的怒吼,不止震吓到身边人,似乎连整座景漾宫都震颤抖了。





伸长一手,指著正对他嬉皮笑脸不断做著鬼脸之人,深吸一口气,渐渐眯起的狭长凤眸中,此刻闪跃著愤怒的火焰,“东方幸臣,你若是想让本王此刻马上将你押送回山上去,你继续捣蛋亦可!”





听到师兄竟然因为一个玩笑,就要被送回那个无聊,又无趣的‘秃头山’去,“啊!不要啊!师兄,你不能那麽残忍,把你这麽聪明伶俐的师弟我送回去!”





秃头山这个新名字,是他无聊时没事瞎取的,不过那里也和真正的寺庙差不了多少,整座山上就他们4个男人,那不是秃头山?还是什麽?!





“大嫂!你看,你看师兄欺负我这个後辈!你可要帮我啊!”他专找软柿子吃!





“这……”去留他也无权决定啊!颇为为难的望著龙!





轻拍了拍炎儿的背,让他不用为难!他既身为师兄又怎会不知他幸臣最怕什麽,擒著狡结的神色斜蔑著师弟,“不用求炎儿,你若不想回去就给本王乖乖的听话!安分的呆著!不然……”





“你!你……!”威胁他!算了,呆在这里总比回山上好!“好!不过,你要答应带我去打猎玩,再说了,大嫂也要去,那我也去!”要他就这样呆著也许没几天就腻了,而且打猎才是他下山的目的。





“不行!你不能去!还有……炎儿,也不能去!”转身面对炎儿,神色有些凝重。





他没有忘记早前那个人说的‘七日之後的春狩,将是人间炼狱!’那麽也就是说,会有一场异想不到的杀戮。他又怎能带著炎儿一同前去冒险?





回视著龙异常不安的神色,带著复杂情绪的眼眸,“龙……”





宇文炎还未及开口之时,一旁的东方幸臣已然无法忍耐蹦出来头一个发难了,用手指著宇文龙大声的嚷嚷,“──啊!你小气!小气鬼!凭什麽不让我去!”





“本王说不让你去,就不会让你去!否则,你回山上去!”





“你……!”





“龙……”





“炎儿,难道连你都要反对吗?”不让他们去,自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著想,倘若连他最亲的人都不能理解,他的苦心……





此刻的宇文龙显得颇为浮躁,“我已经决定了!”有些恼火的放开一直握著炎儿的手,感觉到手上突然失去了温度,又暗暗後悔了,却顾及颜面,依然撇过头硬撑著生气的模样。





看了看空了的手,倘若是以前,恐怕此刻他已然泪如雨下,无法承受龙的放手了。而今,他端详著龙孩子气的举动,脸上渐渐扬起嫣然浅笑,伸手拉过龙有些不知所措的大手,对上他立刻回头诧异的凤眸,“不要生气了!”柔声细语的哄著。





“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他有些语滞,他之前确实是有些生气!可那样小小的怒火早已被炎儿意外的柔情彻底的湮灭了。





看著龙难得出现的可爱模样,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好!你没生气!但是,龙……”





稍稍敛起脸上的笑容,看著龙认真的说道,“我可以不去春狩,一切都任凭你安排!你让我在那里,我就去那里!可……”





炎儿的话未完,他已然激动的跨前一步将炎儿收入怀中,随即合拢双臂霸气且温柔的搂著,“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许久,他稍稍的推开龙一些与之对视,而龙眼中略带痛苦的神色让他心疼,“恩!炎儿知晓!也明了龙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但……”见一旁的东方幸臣又要说话,用眼神示意对方先少安毋躁。





“但是,龙……你可以带你师弟前去!”用手挡下龙急於开口的话,“……方才追杀我的杀手,想必武功也绝对不弱,龙儿虽不懂武艺,只是评断猜想。但你师弟此刻毫发无伤,炎儿也是没有丝毫伤痕,至少证明,除非是杀手把炎儿交给你师弟的,否则……”





他知道不必再多言,龙已然明了他的意思,而他也是有私心的,希望东方幸臣可以保护龙的安全。





听了炎儿的话,他稍转过身对上一脸请求与期待的幸臣,其实他早已从方才幸臣与炎儿的话中知晓之前所发生的事。





之所以打消了送幸臣回去的念头,一是他救了炎儿,虽是误打误撞,但确实是及时的救了炎儿性命;二就是想必此刻幸臣的功夫已然不在他之下,更甚者比他高;所以他想……





“幸臣!仅你而说,是玩重要,还是保护炎儿重要?”凝重的神色,认真的语气,说明他此刻并非是开玩笑。





此话一出,一旁的二人同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师、师兄……”他都开始结巴了,师兄的意思不会是要他保护大嫂吧?!





没有理睬幸臣,单只转过身面对炎儿,“我就是如此打算的,所以才不带幸臣前去春狩!”想必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对幸臣目前的功夫信心十足才至今都未曾来信。





“幸臣,你的意思如何?”如若幸臣有半点勉强,他就放弃而另想他法!若要他把炎儿交与一个不心甘情愿保护他的人,他绝对不安心,不放心的。





“我……”





“我建议大家一同前去!”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东方幸臣的话,带著略微的沧哑却十分异常的坚定。





“柳昊!”欣喜的望著多日未见之好友,想上前去却无法挣开龙霸道的怀抱,“龙……”小声的抗议著。





而另一头……





“哎呀!幸臣,几年没见了!你怎麽还像个猴子似的!快下来!”拉扯著整个攀在自己身上的人,尴尬的看了看炎吃惊的神情,同时对著龙颇无奈的摇头。





“哈哈!柳大哥,你还是这麽高呀!”原本要说亲密也许应该是跟师兄才对,可师兄的那个脾气……还有那些不知是否改了的捉弄人层出不穷的坏点子?!所以,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总是那麽好欺负的柳大哥!





“我长的高也不是拿来让你爬的!下来!”这小子的功夫又进步了,两人渐渐的变成切磋武功了。





“他们……”没想到两人竟然动起手来,而眼前的龙似乎毫无阻止的意思。





“别管他们!”其他人根本不在他在意的范围之内,“炎儿,你也累了,要先去歇息吗?”把玩著炎儿柔顺的青丝,他的眼中心中只有炎儿。





“可是……”他恐怕是根本无法入眠,虽然龙已经吩咐了御林军好生安葬阿籽,但他还是……





“人死不能复生,死了的人若是知晓你还在为她伤神,就不能安心的走了。”那个宫女是炎儿的恩人,原本应当他们亲自安葬,但此时他们实在是不宜出面。





龙说的话他都明了,可明了归明了,做起来又是另外回事,对於阿籽之死他始终无法释怀。





“等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一起去祭拜她!”接著去他们该去的地方,那一定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只有他和炎儿,日子清苦一些也无碍。





“恩!”依偎在龙的怀里,倘若日後龙真的当了皇帝……也许就会忙的无暇让他如此倚靠了。





“咳!柳昊知晓二位是多日未见,但也不用急於一时,对吧!”戏谑的指著一直紧拥著的二人。





他们终於打完了,他以失败告终!幸臣这小子,今时今日的功夫,恐怕就算是龙也无法断言定能胜过他。





“这算什麽?师兄和大嫂自进门开始就这样了!我都习惯了!”一旁不甘寂寞的人也插话了。





“哈哈!”眼前的一切,让他再一次的重拾笑容。





姑姑的事让他无法释怀,一人在内殿静思,他是被前殿的嬉笑声引出来的。没想到却意外的见到失踪许久的炎和几年未见的幸臣,而如此的意外让他觉得十分温馨。





“笑够了没有?若没有,就等笑够了再去歇息!”这两个不识时务的家夥,竟做些扰人的事,冷冷的说完不由分说拉起炎儿便往内殿走去。





“等等!龙,我方才的话没说完!”





“我已经决定了!”不再想听柳昊的那些所谓没有说完的话,不过就是要炎儿和幸臣同去狩猎,绝对不行!





“龙,你这样的决定不够理智,完全错误!”听见身旁二人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当然知晓他们在想些什麽!但……哎!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挑衅龙的脾气了!





“柳昊!”骤然低沈的嗓音,不亮而沈重。





“龙!你先听听柳昊的说法,好不好?”他就在龙的胸口,感受到龙异常阴缓的气息,连忙安抚著。





看了眼炎儿担忧的神情,用手轻轻搂紧深情的安抚,却在抬头望著柳昊之时冰冷且犀利,“说!”简短的话,说明他依然不耐。





淡淡的苦笑,他这算是招谁惹谁了!“我主张大家一同前去!”当下被两道杀人的目光锁住,哎!心底轻叹一口气,接著道,“龙,你的想法和心情柳昊自然明了!但是……”





伸出手挡下龙的反驳,“先听柳昊说完如何?”见对方点头,方才接著说道,“但是,每每我们都是大家分散了才出事的!龙,倘若你真要保护炎儿,就留在身边自己保护!不论结果如何,就算真的天人永隔也可亲眼见到,那就是你两缘分尽了,命该如此!不然,在自己无法掌控的地方出事……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像炎这样,安抚你的怒火,同样也无人能承受!”





他无法想像若是炎再失踪一次,情况会如何?他们此刻面对外敌都唯恐不及,更惘论是自乱阵脚了。





柳昊之言他其实早已想到,但……对‘人间炼狱’这四字心寒胆颤,他从未怕过,可此刻他真的怕了!炎儿不会武功,那就等於连基本的自保都不可能!若遇到危险,他自是会不顾己身而保炎儿,但……明枪易躲,暗箭呢?若是无法防住暗箭,而──





真的能像柳昊所言,尽了?命该如此而就此认命?他做不到!但时势往往不遂人愿,他是那麽清楚‘时势’才真正塑‘人’……





──────────────────────
昨天加今天的忙碌,直到现在才把文写上来!让大家久等了!抱歉!





希望大家喜欢这样的情节发展!其他某沙就不多说了!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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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祝每位今天踏入'晚香'的朋友!情人节快乐!





愿……你们已然摊开真挚的双手,迎接即将到来的‘幸福’!





幸福有时可以很简单,单单只是一个微笑,便能感受到幸福!





幸福……有时也很遥远,哪怕它已近在咫尺,亦似远在天涯!





但……不论幸福此刻在那里,都需要摊开你的双手才能把握!





……朋友,你摊开双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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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忆七夕》宫昧之七夕特别篇





 





民间一直有一个美丽的,千古流传的爱情故事。相传很久以前,身为凡人的牛郎与私下凡间的织女偶然相遇,後二人相知、相恋、相爱。





二人情意浓浓,男耕女织和乐融融,织女亦为牛郎诞下一男一女,至此生活已算美满幸福。





然而仙凡相恋乃是大忌,王母得知後勃然大怒,亲自下凡带织女回天庭。织女离开之後,牛郎并未放弃,历尽千辛万苦才带著子女登上瑶池。





两人终於要相见之时,岂知王母娘娘拔下顶上金簪扬手一挥,一条波涛汹涌浩谰无边的银河,将牛郎织女相隔两岸,唯能相对哭泣独自黯然涕下。





他们之间坚贞不渝的爱情感动了善良的喜鹊,成千上万只喜鹊陆续飞来,终於搭成鹊桥,让牛郎织女得以步上鹊桥相会。





观此情景,王母娘娘亦有所动容,也莫可奈何,无奈之下应允二人从今往後於每年之七月初七在鹊桥相会。





从此每一年的七夕,那些已有爱人的和没一些尚未寻至的年轻人,纷纷在此一天祈祷自己能有如意称心的美满婚姻,由此而形成了七夕节。





然而在如此一个集聚神话与浪漫气息的日子里,连若时处处诡异的宫闱之中亦满是洋溢著浓浓的七夕乞巧节的气氛。





“殿下!”今天是个十分特别的日子,他虽不似宫娥一般,纷纷忙於乞巧姻缘,但也期盼能守候在爱慕之人身边。先前才彷徨著该以何借口出现之时,却意外的被召唤至此,心中暗喜自是不在话下,可……





“殿下,不知您唤绯月前来有何要事吩咐?”略带疑惑不解的看著从不对衣著花心思的殿下,此刻竟对著满室琳琅各色之衣袍,皱眉显露著苦思为难的神情。





“绯月,你说本王今晚该穿哪件去赴乞巧宴?”如往两年一般,每每到了七夕节,父皇定会开办一场别开生面的乞巧宴。然而他因为各种原因耽搁,已然多年未曾出席。





先是父皇为让他贺立战功,命他随大将军杨广出征边陲,攻打邻界小国,如此一来他便离开宫中长达一年。虽是战绩赫赫,但也甚是挂念那个呆呆笨笨的小人儿。





好不容易终於卸甲回宫,又迫不得已陪伴皇奶奶去相国寺进香,这一进便又是整整大半年的光景。此刻他身边的绯月,亦是在去相国寺的路上,自恶霸手中救下的。救人实则并非他心存恻隐,只因为蓦然回眸时,瞥见那一张近似他心中难忘之人的面孔,方才一时冲动将其救下并留在身边。





虽然以怜人的名义留下了绯月,却一直未对他做过越轨的念头,兴许是因为就算相似也亦非本尊吧!此次回宫正巧赶上七夕,夹带著几乎两天的相思,怀念起第一次见到那小人儿时冲击性的场面。





许,太过重视以至失去了平常心,此刻他面对眼前这些各有千秋的锦衣华服,竟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更不知该如何取舍了。“绯月,本王在问你话,你觉得本王穿哪件较为……‘适合’?”他其实是想说‘英伟不凡’的,又觉著此刻的他竟如三岁孩童一般幼稚,心底却不甚期盼著重逢的时刻。





傻傻的望著自己崇敬之人,虽仅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却及具王者气度。一对邪惑睿智的狭长凤目,英气迫人的剑眉,还有擒以似笑非笑若嘲弄世人一般浅扬的唇。在他的眼中殿下是完美的,更是高不可攀的……





乍闻殿下问话,如梦初醒一般,“……呃!哦!啊?”





“啊什麽?难道本王问话你没听见吗?”带著些须怒火愤然的转身,却在见到那张近似他所念念不忘之人儿的脸庞之时……心中油然而生的强烈思念盖过了那仅止於‘些须’的怒气。





“罢了!罢了!”扬手作罢,此刻也并非计较这些琐事的时候!“先回答本王究竟是这件朱红色的好,还是此件罗青的?”指了指身後宫女们小心翼翼捧著的衣袍。





寻手望去便见到殿下所指的衣袍,细细审视打量,若照此刻他所见,也确实是难分轩轾。细心的发现捧著衣袍的宫女们不禁微微颤抖的手臂,想来必定是已然提著衣物许久了,“殿下既然问及绯月的意思,那麽绯月亦直言,不知可否?”





“这是当然!绯月,你但说无妨!”他几乎快被这个难题给闷坏了,从未介意过自己的衣著。此时亦不知为何,竟无所不用其极的想用这仅止外表的东西赢得……





恭敬的行礼之後,才缓缓道来,“依照绯月浅见,朱红色这件尊贵之中带著浓厚的皇族气息,若置於殿下身上想必更甚。但如此色泽向来是众家皇孙公子所偏好的,稍候殿下若身穿此袍前去唯恐与他人相拟……”柔声细语的尽诉,言谈之间井井有条,将此一件简单衣物分析破悉。





听著绯月有条不紊的分析,想著他那小人儿这几年不知已然变成何等模样了。是长高了?抑或是变胖一些了?也想著不知他会身著何种色泽的衣袍,应该是绒黄色吧!依稀记得每次见他都是一身淡雅的绒黄色衣袍。自顾自的想著猜著,不自觉的嘴角擒起了一抹甜蜜的浅笑。





不适时宜的笑,可谓是笑者无心,见者多心……此之一笑,掠得了在场所有旁人之心绪,真是害人不浅啊!





八月之天气亦略显闷热,御花园中所有王公大臣、皇亲国戚纷纷而至显得格外郁热。而如此烦杂难耐的气候却丝毫未影响众人高涨的情绪,抬眼环顾四周,尽是些三三两两聚角而窃窃私语之人。





兴许,如此之拉党结盟的大好时机,也只有他这般无权无势之人,方才觉得此种宴会无聊至极吧!无所事事亦无人相熟,只得悄悄的往著人渐罕之的地方退去。边小步退著,边想若是无人发现,倒不如早些回去寝宫休息。





“怎麽?如此宴会亦让九皇弟觉得甚是无聊吗?还是皇弟……你另有他约?所致必需早退呢?”半眯起的凤目似闪跃著火苗,紧紧的锁著九皇子宇文炎的身影。冲口中而出怒气,单想著眼前之人可能另有他约,他就已然无法克制自己狷炙的脾气了。





一心只想偷偷溜走的他,蓦然听闻此高扬带怒嗓音,惊诧的回头寻找声音的出处。依声望去,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立於离他仅数步之遥的地方。仔细的定睛一瞧,三人之中他只认得,傲然立於其两人之前的人,那人便是稍早才回宫的四皇子宇文龙。





一身素雅的纯白锦袍,竟如此恰到好处的体现出此人身上特有的尊贵气质。相较於那些如彩鸡一般,争奇斗豔的各色衣袍,此番别具一格的清雅装束亦显夺目逼人。





似淡漠,又若傲慢的立於其二人之中,显得尤其醒目,无法忽视。而其身边的二个人……宇文炎总觉的似乎在那里见过,如此眼熟却一时无法想起此二人究竟是谁。





“是否相隔太久,竟让九皇弟已然认不出本王了?”几近完美的唇瓣溢出满是酸涩的语气,成功的将眼前之目光转於自己身上。虽自傲不输任何人,亦决不容许炎儿的眼中有其他人的存在,这是他的专制,亦是霸道。





“见四皇兄!”自知礼数不到立刻规矩的行礼,从来对於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他,自不曾学会那些拍马迎奉这招数。一板一眼的动作,却更显得清新自然不带任何粉饰。





“哈哈!我就想,龙为何不要於皇上同桌!原来你们兄弟二人许久未见,相约於此谈天说地!”三人之中一直扬著温昔的笑容,摇著手中精致的折扇,温和且友善的上前打招呼。“柳昊参见九皇子!多有失礼还望殿下见谅!”





原来此人便是柳丞相的二公子,亦是宫中赫赫有名之人。“柳二公子过虑了!宇文炎不敢当!”此话并非客套话,而是事实!眼前此人,宫中兴许除去太後,皇上,及个别嫔妃、皇子之外,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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