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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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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发觉唐伟诚不对劲时,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下,在完全的黑暗当中,她的反应也不能算不快了,可是却没有快过练过武的唐伟诚——他捉住了她的脚。

红锦挣扎,试着唤了两声唐伟诚可是他却根本没有反应,她便知道唤也无用,能帮她的人只有香月了。

唐伟诚的动作好快,脚上的鞋袜几乎是霎间就失去了踪影,而他火烫的唇就印在她的脚上、腿上,还一路向上而来;红锦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和唐伟诚有朋友之外的关系,所以她是拼了命的挣扎,甚至用脚去踢他、踹他。

可是他是武人,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力道上的悬殊让她的挣扎与抵抗都付之东流,根本就不能阻止唐伟诚半分;更要命的是,红锦是个正常的女子,对她施暴的男人神智不清但绝不是坏人,所以渐渐的她有了反应!

红锦唾弃自己,她因此狠狠的咬了自己的下唇一口,让自己能清醒过来;香月也一次又一次扑到唐伟诚身边阻止他,可是唐伟诚只要胳膊一振香月就会跌出去,最后他可能是真得烦了、或是恼了,红锦能明显感觉得到他用得力很大,香月被丢出去后再也没有了声息。

她猜想香月十有八九可能是被摔得晕了过去,不然凭香月对唐伟诚的感情,她不可能会袖手旁观的;而她的能清楚思考也就到此为止,因为唐伟诚压住了她:虽然她咬了他一口,但他并没有理会,只是用他烫到人肉里、骨头里的唇吻在她身上。

唐伟诚的唇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红锦最终还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而不能保持清醒。

那天的狂野让她就算是有过现代的经历,依然不敢回想:太让人脸红了,她只想能快快的忘掉;她已经记不得是几次,当唐伟诚满身是汗的狂吼着晕倒在她身上后,她全身都酸痛的动不了一根手指。

她非常感谢石室中完全的黑暗,不然她真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脸面能活下来;她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先推开了唐伟诚,然后摸索着起身想找回自己衣服,可是全部都碎了,她当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幸亏她摸到了那个小的包裹。

那里面全是衣服,正好是三个人的。

她趁着香月没有醒来穿好衣服,心情乱到极点的她又回到自己的地方坐下,可是石室中多出来的那个人的呼吸让她静不下心来;最终她还是爬过去想把香月叫醒,让香月去照顾他。

红锦虽然心乱如麻,但是并没有忘掉香月对唐伟诚的痴情、以及她和他的婚约;她不想伤害任何人,而且唐伟诚也是被人所害神智不清,她并不是一个完全的古人,并不会把贞节看得那么重:只不过是一次意外,并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无论她怎么摇晃唤香月,香月都没有反应;红锦只能把她安顿后好,再把晕迷的唐伟诚拖到棉被上,又被他盖上了被子——她把唐伟诚安放到了香月不远处。

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要说一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她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泪水便那么悄悄的滑落下来;她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儿,说委屈吧也像是委屈,反正她就是忍不住想流泪。

黑暗给了她很好的保护,红锦伏在棉被中无声的痛哭:她不能恨唐伟诚,也不想、不能破坏香月和唐伟诚的婚约,最主要的是她从来没有对唐伟诚有过男女之情;事情发生了,她能怨谁?

不关香月的事儿,可是她也无错啊。

红锦只能流流泪,除了流泪外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事情,她也只能当它没有发生过,对她、对唐伟诚,对香月都是最好的。

115章 惊(215张粉红票)

红锦直到听到香月的声音才止住哭泣,此事瞒得过天下人但是瞒不过的人是香月,受到伤害的人也是香月;现在香月醒了,她想和香月说清楚的时候,可是一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第一句要说什么好?

香月醒来的立时坐起来:“凤大姑娘?”

红锦轻轻的应了一声:“我在。”

香月一下子愣住了,虽然她晕倒了,可是现在红锦在门后的位置,发生过什么她都不用问的。

沉默,然后是香月的哭泣声。

虽然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可是红锦却明白她的心情:最爱的人和其它人有了那种关系,是谁都会心疼如绞的;可是错不在红锦,也不在唐伟诚,换成是任何一个人除了哭泣外还能做什么?香月如此表明她并不是完全的不明事理。

“香月,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红锦还是开口了,再难开口的事情也总要开口的。

香月没有回答,她还是在哭泣,不过她摇过了头只是黑暗中红锦并看不到;她现在不想和红锦谈什么事情,因为此时所谈绝不是她想听的:让她把唐伟诚就这样交给凤红锦,她如何甘心?

红锦轻轻的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倩,虽然知道此事对于姑娘你来说极难,对、对名声也不好,可是……”她说着也掉下来泪来:“香月姑娘,是我对不起你—— !”

阳光真好,自从离开石室后,香月最喜欢的东西便是阳光了。想到石室中的一切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到现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红锦当初要那样拜托她,换成是其它的女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家…都只会拜托和她共侍一夫才对。

“红锦姐姐,我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嫁给二哥?”

香月不敢看红锦,因为在石室中她听明白红锦的意思之后,心中是狂喜,因为她自私:“是、是因为我吗?”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红锦自回忆中醒过来,没有答香月的话反而道:“香月妹妹,倒底出了什么事儿,你为什么忽然又想起那件事情来?”她关心只是事情本身。

香月绞着她的手帕:“姐姐,你是不是喜欢瑞亲王?”既然那么问红锦不答。那么这么问也是一样的,她只是需要一个答案才好决定要如何对唐伟诚说话。

红锦奇怪的看看香月:“不是在说石室的事情吗?”不过此事她还是郑重的摇了摇头:“瑞亲王是我的朋友,只是朋友而已。”那可是位王爷,就算是花明轩奏过一曲《凤求凰》,可是她也没有忘掉自己的身份 —— 花明轩那个世界不是她能进入的,也不是她想进入的。

香月闻言抬头:“姐姐,你不要害羞啊,我看瑞亲王对姐姐倒是一片痴情呢。”

红锦看看香月道:“你想太多了。”

世上有些事情不是只有情字就足够了,她和花明轩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她从来不会做梦的,自然也从来没有对花明轩往男女之情方面想过。

香月仔细看了看红锦的神色,低下头道:“姐姐不喜欢瑞亲王,是不是喜欢二哥?”

红锦闻言心头一跳,眼前飞快的闪过漫天的雪花和飞溅的血花,还有唐伟诚的笑;她几乎在想起唐伟诚脸上笑意的同时用力摇头:“没有,没有,你怎么会这样误会?我和唐兄、也只是朋友。”香月听到后默然了半晌,然后便把唐伟诚发现了石室真相的事情说了出来,最后她道:“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我已经自私过一次,不能再自私第二次;如果当初不是我太过自私,只想霸着二哥,绝不会默认了那事的。”

她飞快的看了一眼红锦:“对不起,红锦姐姐,我早就想说这一句了。”她再次低下头:“其实我在之后一直都很不安、很愧疚,第一怕二哥知道真相会发作我,第二也感觉十二分的对不起姐姐,要知道女人名节重于性命,姐姐却为了成全我……”

她的泪水落下来:“虽然我知道姐姐是好人,应该把事实说出来,可是我当时不想失去二哥,还一心希望能凭此让二哥心中有我;是我自私,是我对不起姐姐。”她终于把心中的愧疚说了出来,感觉心上轻了不少:“姐姐,自京城再次见到姐姐后,又在一起过了半年多的时间,共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不知道怎么答二哥,就是因为不知道姐姐的心结在哪里,如果姐姐另有心上人,那么打死我也不会对二哥说出真相来的;我、我也认了,会嫁给二哥好好的伴着他一辈子,绝不后悔,这是老天对我自私的惩戒。”香月泪眼模糊的看向红锦:“姐姐,你为什么要对二哥瞒下那件事情。”

红锦听到香月的话却十二分的不安,她站起来感觉###重新坐下:“没有什么心结,只是、只是我和唐兄只是朋友,香月你和唐兄才是……”

“不,姐姐,你不要这样说;”香月扑倒在红锦怀中:“我已经很后悔了,我到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红锦看香月。

香月摇头:“没有,不要管这个了;姐姐,你就告诉我,你喜欢二哥吗?或者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二哥?”红锦避开了香月的目光,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其实那一次只是意外,对于古人来说可能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死或者是嫁给唐伟诚,但是于红锦来说什么也不算。

她也许会终生不嫁,也许会在某一天心动嫁人,但是有一点她是万分肯定的:她绝不会因为对方的责任感而嫁人——她如果还会嫁的人话,只会因为两心相印,不可能是因为这么可笑的理由。

可是这样的道理她要说出就太惊世骇俗了,所以红锦想了半晌后道:“我那个时候只是当唐兄是朋友,也当你是朋友,所以我那么做对我们三人都好,你不这样认为吗?”

香月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了红锦,她的眼中都是激动与希冀:“姐姐你说那个时候,是不是现在你对二哥已经不一样了,是不是?是不是?”

红锦再一次避开香月的目光,可是却挣有脱她的双手,而香月的连声追问让红锦生出一丝狼狈来:她刚刚只是想到就说出来了,没有想太多,不成想却被香月捉到了话柄儿。

在香月的追问下她勉强答道:“现在还是一样的。”她的声音有些弱。

是真得一样吗?那满天飞舞的洁白雪花知道答案,那些飞溅在空中怒放的血花也知道答案,而唐伟诚那张带着笑意的脸——让红锦自己知道答案;她只是不想去深想、去面对,可是却被香月生生的逼到了墙角。

香月很有些失望,她看着红锦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二

哥?”

红锦被逼得退无可退,终于灵机一动答道:“我是不想嫁人,不想嫁给任何人;”想到容连城,想到在容府的生活她长长一叹:“我怕了,而且有时候我想,我可能不太适合做人妻吧?或者说我根本不会做人妻。”

她说得也是实情,自离开容家后她并没有完全遗忘了过去,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伤害依然在;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推脱的人,午夜梦回时她不止问过自己一次:如果再重新来一次的话,她和容连城依然会成为一对仇人吗?倒底有没有法子可以像其它夫妻一样相敬相守白头到老?

“姐姐,对不起。”香月放开了红锦的手:“我不应该问的,又让姐姐伤心了。”

她怎么能忘了容连城给红锦带来的伤害呢,怎么好意思追问红锦为什么不想嫁人?这和往红锦的伤口撒盐有什么区别?

香月轻轻起身:“姐姐,今天有得你忙,我便不打扰你了。”她虽然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可是心是极为沉重的,自今天开始她和吕孔方再无可能!

红锦一把扯住她:“你往哪里走,事情还没有解决呢。”香月回头:“我已经知道应该如何说了。”

“你个傻孩子在乱说什么;”红锦把香月扯回床上坐下:“你想怎么解决——我问你,你是不是另有、不,是不是你有了真正的心上人?”

香月没有说话。

红锦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傻你就是傻,夫妻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如果你勉强自己,痛苦的人并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懂吗?你不止是在害自己,更重要的是害了你的二哥。”她说到这里偏头想了想:“香月,唐兄,呃,你有了心上人,唐兄怎么办?”香月幽幽的一叹:“不会伤害到二哥的,因为他原本就不喜欢我,一丁点也不喜欢,他自小到大只把我当成妹妹的;我们成亲后,还是各过各的日子就好,人,不就是一辈子嘛。”

红锦听到后想想唐伟诚待香月,她不太相信:“我看唐兄待你……”

“姐姐,你真得不知道吗?”香月抬头看向红锦:“我二哥一直喜欢的人是……”

“凤大姑娘,香月姑娘是不是在你这里,唐兄正在找他呢。”花明轩的声音传了进来,把红锦和香月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红锦忽得站起来,只有一念头:丫头们呢,房门前怕人听到没有让人守着,可是院子里应该有人,而且院门前也应该有人的,尤其是她和香月在说私房,兰初和茜雪是知道的不可能会如此大意不留人看门的。

116章 我,等你回来

香月看看红锦,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如果是平常的人还好说,可是来得是瑞亲王了,就算他在外面偷听了,她敢对一位王爷怎么样?

红锦轻轻的一拍香月,走过去挑起帘子:“花兄来了,这些丫头们真是越来越懒了,虽然说花兄不是外人,也应该有人给花兄引引路才对,就知道自己玩!”这话每一句都是指责丫头们的,可是话中的意思相信不止是香月能听出来。

花明轩一脸的笑意:“不关丫头们的事情,因为那边的事情有些变故,所以唐兄和浩宇去做安排,我来知会大姑娘一声,并给大姑娘送样东西;时辰不早了,一会儿迎亲的人就要到了,我一急便不自觉的用上了轻功,还要请大姑娘见谅—— 实在是没有想到大姑娘房外没有丫头在,才自己开口唤一声的。”

红锦闻言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实在是疑心生暗鬼,花明轩岂能是会偷听的人?她微笑打起帘子来:“花兄,有话我们屋里说。”

花明轩抬脚进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多看了一眼香月,虽然眼含笑意,目光温暖的如同春水,却让香月不自禁的打个寒战。

红锦叫茜雪进来奉茶,问起那边有了什么变化,花明轩也只是两句话带过,并没有详说;他只是把一柄短剑放到了桌子上:“它能当得起宝剑二字了,自它出世到现在少说因为争夺它死掉了也有几百人了。”

“你带在身上吧,它的好处是柔,可以贴身放着,绝不会让人看出来的。”花明轩推了推桌上的短剑。

红锦看一眼短剑,不说其锋利与否,只它的外表就做得极为精致却并不抢眼:这才当真是高手用过的东西,太过抢眼的东西定会引起旁人的注意来。

“如此宝物王爷还是留在身边吧,我有一柄短剑,足可以防身了。”她说完笑了笑:“我不会武,凡兵与宝刃对我来说并没有区别,此剑在王爷手上才能展现它的风华。”

花明轩没有多说只是推了推短剑:“送你了,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会收回的。”他抬头看向红锦笑了笑:“大姑娘喜欢就收在身边,不喜欢就送人或是卖掉,哪怕扔到城外任人拣去,任凭大姑娘处置。”

他的笑容有点古怪,因为笑意只是一闪而没,红锦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她看看花明轩点头:“那就多谢花兄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她再不收下就真是不识好歹了。

花明轩看向香月:“姑娘还不回去?唐兄留了话在书房,好像有事情需要姑娘去做。”

香月起身答应着,可是脚下却没有动,因为刚刚红锦留下来她来,话还没有说完;她现在回去,是按自己所想去做好呢,还是再等一等和红锦再商量商量好?她只怕唐伟诚不会给她时间。

红锦也很无奈,因为花明轩在座她有太多的话都不能对香月说,但是有一样她却不能由着香月乱来;看一眼花明轩她笑道:“香月妹妹,我送你。花兄,你稍坐。”

花明轩点头:“大姑娘请便。”他看看香月:“要不,我也送送香月姑娘?”

香月和红锦齐齐摇头:“不用了,不用了。”红锦如此说倒没有什么,香月感觉自己说的话太硬,香月又加了一句:“不敢麻烦王爷的。”

花明轩注视着香月:“那就算了,香月姑娘慢走,不要误了唐兄吩咐的事情。”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一句话,可能有些唐突。不知道香月姑娘要不要听?”

香月敢说不吗?她只能点头道:“王爷请讲,民女恭听教诲。”

“教诲是不敢的,香月姑娘要记得李妈妈。说话行事要三思而行,不该说的与不该做的,千万不要去做为好;不然。你自己有什么不测还罢了,牵累到旁人相信姑娘心中也难安。”花明轩看着香月,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隐隐有几分凌厉。

他的话其实有些无头无脑,不要说香月就是红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些来:如果说他无意中听到她们两个人的话,也不应该会说出这番话来的。

香月勉强笑了笑:“王爷的话民女谨记在心。”她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

红锦连忙打圆场:“王爷稍坐,我送香月妹妹出去。”她拉香月就向外走去了,不知道今天的花明轩为什么要找香月的麻烦。

出了门红锦向屋里看了看轻轻的道:“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时间太紧她也就没有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那个人是吕掌柜吧?”只要猜出香月有心上人,那么细细一想便知道她看到眼中的是谁了。

###上飞红不知道老应该如何作答,羞答答的轻轻一跺脚:“ 姐姐—— !”她的这个样子和承认没有什么区别。

红锦微微一笑:“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她接着悄声道:“唐兄那里,你可以实话实说。”她说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天下的事情就没有能躲得过去的。

香月吃惊抬头:“姐姐,我……”

红锦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自己会处理,而且,也瞒不住了。”唐伟诚极为聪明,不是香月死不开口就能应对的,说不定反而会让他对香月反目的。

香月看着红锦眼圈红了:“姐姐,是我对不起你。”红锦轻轻摇头:“没有,是我对不起你……”

“大姑娘——  ”花明轩的声音传出来:“我们要快一些,你知道今天的事情可非比寻常。”

红锦的话被他打断,轻轻一推香月:“不论你怎么说,也瞒不过去了,照实说吧;不用担心我,我能、应对。”说完她轻轻的一握拳,又吸了一口气。

香月知道花明轩还在等红锦,不能再多说什么,对着红锦郑重一拜起身去了。

红锦转身回房:“花兄,有什么事情吗?”

“李妈妈的事情还是按原来走,不过唐家的事情可能要随机应变;并且,我今天去不成唐家要去十八里坡,大姑娘你、一切小心。”花明轩脸上不见一丝笑容,正容看着红锦叮嘱道。

红锦微微一愕:“十八里坡,难不成他们想……”

“对,就是今天,他们打算在今天,”花明轩伸了一个懒腰:“如果换作是我们,今天也是不容错过的好时机啊;总之事情和原本我们布置的不一样了,大姑娘万事要小心再小心才是。”

他说完起身:“我还有些事情,大姑娘,我们、明天见了。”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有点儿别扭,尤其是他深深的、深深的看红锦那一眼。

红锦被他看得心头一跳,忍不住开口道:“花兄。”花明轩已经转过身去,闻言住足却没有回头:“大姑娘,有事儿?”

红锦看着他的背影:“你,一切小心。我,还有浩宇等你回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此时想起她的梦,两位母亲曾对她说:明天要小心。

花明轩缓缓的转身,回头看向红锦:“大姑娘,我……”他看着红锦满是担心的眸子,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来,他微微一顿足:“我会小心的,大姑娘也一样。”他说完再看一眼红锦:“等一切过去,我想和大姑娘好好谈一谈,可否?”红锦点头:“当然。到时我定要好好的弄几样菜,我们把酒言欢。”说完她再次叮嘱道:“一定要小心,什么都是身外之物。”她不知道母亲们所说的小心指得是什么,是她、或者是花明轩——如果花明轩有个万一,那么她们所有的人早晚会落入恪亲王的手中,自然也只有死路一条;母亲是这个意思吗?最重要的是,花明轩是极好的人,是她凤红锦的至交好友,她真得不想他有个万一:“花兄,十八里坡并不那么重要,你定要回来。”她不能跟去,不是因为金绮成亲而是因为她不会武,去了只会成为花明轩的负累。花明轩笑了,扬扬手中的玉佩:“有它呢,这可是我的护身符,我定会得胜而归,大姑娘你等我的好消息吧。”他的心情好了那么一丝丝,也只有那么一丝丝而已。红锦目送花明轩离开,对兰初道:“今天花兄好像很不开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你着人去打听一下,花兄在来我这里之前,和谁在做什么;今天,大家定要都平平安安的。”

她咬咬牙,发狠般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兰初应了一声出去,红锦便带着茜雪去金绮那里看看,然后就要去应酬那些道贺的亲友。

她、兰初和花明轩前后脚离开的院子,可是谁也没有看到花明轩的身影。因为他出了红锦的院子就施展了轻功,一缕轻烟般消失在凤家房舍间。

花明轩现在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是少见的狰狞;他的确是有事儿才去见红锦,不是因为着急只是为了避人耳目:防得是金绮的人、唐家在凤家的细作,所以他才没有自门而入,而是翻墙而过。但是他没有想到红锦房门前没有人,更没有想到他无意中听到的话。

117章 男儿泪(225张粉红票)

花明轩现在要去找人。趁着眼下还有一点时间。他落###。

就听到香月的声音:“王、王爷?”

他抬头看过去:“嗯,姑娘可见过唐兄了?”

香月看着他脸色有些发白:“王爷,二哥并没有找过我,不知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很小心的看看花明轩的神色:“还是民女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小心冲撞了王爷?民女绝对是无心的,还请王爷恕罪。”

花明轩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咳了两声:“是小王骗了香月姑娘,还望姑娘勿怪。”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他面对自己人时从来不以身份压人。

香月没有想到花明轩直承其事,连忙蹲下一福:“民女不敢,只是不知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是民女能做的,请王爷尽管吩咐。”

花明轩轻轻的摇头:“也没有什么,只是、只是……嗯,没有事了,你可以离开了。”他说到这里又叫住香月:“唐兄可在?”香月听到这话微微有些迟疑:“王爷找二哥有什么事情吗?”把她自红锦那里骗出来,随后就来寻来唐伟诚,她不能不担心花明轩听到了她和红锦的话。

想到花明轩对红锦心意,她的心提了起来,才会大着胆子问花明轩;她和唐伟诚自幼长大,当然不想看到唐伟诚有什么事情。

花明轩笑了,就好像所有的花朵都盛开了,看上去不但无害而且让

人无端高兴起来:“我和凤大姑娘商量完事情,要和唐兄再商量一

下;怎么,唐兄不在?”

“啊,不,二哥在的;”香月看到他的笑容,再听到他的话放下心来:“刚忙完,此时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花明轩轻轻点头:“那好,我自己进去寻他,姑娘去忙吧。”说完步上台阶,向唐伟诚的书房走去。

香月行礼后便转身走,她认为花明轩应该什么也没有听到,不然不会笑得出来。

花明轩进到屋里,看到唐伟诚正在桌子上写东西,听到声响抬头看他;花明轩走过去:“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写东西?”

唐伟诚看他带着几分怒气不解的很:“写字是为静心而已,大事当前乱不得。花兄这是自哪里来,怎么一脸的恼意,是谁敢招惹我们的瑞亲王爷。”

花明轩立到唐伟诚的身侧:“我问你一件事儿,唐兄可否如实相告。”他的目光如同刀刃一样,狠狠的刺入唐伟诚的眼中。

唐伟诚刚刚见到香月,虽然知道香月是被花明轩骗过来的,但是他认为只是花明轩开玩笑而已,并不知道香月是自红锦那里来,也不知道花明轩去红锦那里时,她正和红锦在商量石室中的事情——香月根本不敢对他说。

因此看到花明轩如此他十二分的惊奇:“花兄,你这是怎么了?”花明轩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唐兄,当初在京中,你和凤大姑娘、香月姑娘在石室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唐伟诚听到耳中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花明轩会问这样的一句话来:石室中的事情,应该只有他、红锦和香月知道,花明轩是怎么知道的?这太惊人了。

“花兄,你、你……”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对凤大姑娘做了什么?”花明轩这次问得更透骨,他盯着唐伟诚的目光如同恶狼一样:“唐兄,我记得你说过,事无不可对人言的。”

唐伟诚偏过头去避开了花明轩的目光:“花兄,此事我、我没有什么可说的。”牵涉到红锦的名声,他能说些什么?

花明轩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襟:“说,石室中倒底发生了什么?你对凤大姑娘做了什么?”他额头的的青筋一下又下的跳着。

唐伟诚合了合眼睛:“花兄……”

“不要叫我!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是兄弟,你就对我实话实说,男子汉大丈夫,难不成你敢做不敢当?!”花明轩手上用力,脸几乎贴到唐伟诚的脸上,压低声音怒吼着。

他要知道,要听唐伟诚亲口说出来。

唐伟诚闭上了眼睛,他和红锦的事情他不想对任何人说,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就只是他和红锦的事情:说出来就是红锦的不公平,不负责任。

“对不起,花兄。”因为花明轩对红锦的心意,所以他轻轻的道歉。

花明轩听到唐伟诚的道歉怒火一下子冲到了脑门上,眼前一黑想也不想挥拳对着唐伟诚就打了过去:“我代凤大姑娘打死你!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不,你也算是人,你连畜生也不如。”

他并不知道石室中发生的详情,只知道唐伟诚在石室中,当着香月的面儿欺负了红锦;之后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对红锦不不闻不问—— 唐伟诚是什么样的人,只凭香月和红锦的话就能骗过他去?那只能说是他喜欢被骗,要得就是被骗,以便不对红锦负责任。

就算是喝醉了酒的男人,也不可能不知道和他合体的人是谁:酒是醉不了人心的,如果那人真喝的人事不省,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对身边的姑娘家做什么?所以花明轩最恨的就是唐伟诚在事后居然假装不知道那是红锦,分明就是想不负责任。

打完一拳的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痛快,直接对着唐伟诚又打了一拳:“你怎么能这样对凤大姑娘,怎么能?!”他最想做得不是打唐伟诚,而是杀了他。

唐伟诚没有躲避,任由花明轩的拳落在脸上,紧紧的闭着嘴巴也不分辩:他自己也认为自己很该死。

盛怒中的花明轩不停挥拳,唐伟诚不避不躲,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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