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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锦堂-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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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是希望母亲能在今天把珠姑娘的亲事定下来,至于翠绢更好打发:一个客居的人总不能长久住在容家吧?少则三五天、多则十几天也就回去了。
刁氏忽然间好像想明白了,过来和两位公于说了几句话,又命人取来了好酒:”大少爷代我好好招呼两位公子,你们多吃些酒今天晚上留在府中不必回去了。“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对两位公子很满意。
她把自己的丫头留下两个给容连城及两位公子斟酒,两个丫头很是乖巧,不时的加上一句话,一定能得容连城三人大笑:一高兴容连城三个人的酒便吃得多起来。
容连城和两位公子吃了近一个时辰的酒,当真吃得有些醉眼朦胧,心知自己已经不胜酒力便告罪离席,向容夫人那一席施礼告退:他要回房去免得在客人面前失仪。
容夫人一看就知道他吃酒吃得有些多,便摆手让他回房好好歇着,又叮嘱丫头们好好伺候着;刁氏笑道:”大少爷吃得不少,让我的丫头送大少爷回房吧。“
容连城一听连连摇头:”没事儿,月色正好还是我自己安步当车回去的好,一路也散散酒意。“
在自己家中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容夫人点头答应目送儿子离开了;刁氏垂下头掩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事情进行还真是顺利。
月光如水,园子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毕竟时辰不早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回席等着散席回房歇息。
而隐在假山暗影中的珠姑娘看到远远走来的容连城,紧了紧自己的手,她很紧张,因为她的终身幸福成败全在此一举。
就在珠姑娘藏身稍远的地方,躲着翠绢;她也看到了容连城,看看珠姑娘心里冷笑:想设计害我姐夫,以名节逼姐夫娶你?想得美!
在容连城走过她的藏身处后,翠绢盯着他的背影呆立了一会儿,然后看向珠姑娘的方向无声的笑了笑,转身悄悄的、飞快的跑走了;她要去的地方看方向应该是红锦的院子:这是她一到容家就打听清楚的地方。
珠姑娘并没有看到翠绢离开,她只看到容连城走得很不稳,摇摇晃晃的,不过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不时的借着月光向地上看去。
她知道到时候了,便现身出来向前跑去,故意在跑动间发生响声,让身后不远处的容连城能听到,但又不会惊动园子外的人。
她在月光下的背影看上去就好像是红锦一样,因为她穿了一件和红锦相仿的衣服口而且在她的背后有个男人在追她,追了小段路她感觉差不多了就倒向一处暗影里,张开嘴喊道:”救——“命字没有喊出来,但是她相信身上的衣服被追来那人撕裂的声音能清晰传到身后容连城的耳朵里。
但是她感觉有些奇怪,怎么也听不到诚哥哥着急的喊锦儿呢?但是她听到奔过来的脚步声放下心来:诚哥哥来了。此时立在她身边的人不声不响的跑走了,而她根本连看也没有看那人一眼。
她现在等得只有一个人,她已经看到了他的衣袍!
068章 得机
珠姑娘现在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知道自己等的人终于到#把抱了过去:”诚哥哥,救我!“她的声音很柔弱,很惊慌、很害怕,总之一听就会让人心生怜惜。
她抱住了容连城便不放手,还把已经衣不遮体的身子向对方身上靠了又靠:诚哥哥的怀抱,好幸福!嗅到了男人的气息,虽然带着酒臭却依然让她的头晕了——虽然她也是吃了一些酒壮胆,但是现在她醉却并不是因为酒。
对方刚追过来就落得一个温香暖玉抱满怀,酒意立马全都涌到了头上,当下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了,只知道他的怀里有个女人,一个香喷喷的女人,而他是个男人;于是他低头就吻了下去!
虽然一切都是珠姑娘安排的、也是她早就在等待的,但是害羞加上幸福还是让她紧紧闭上了双眼,哪里还有勇气看容连城一眼?她感觉唇被人含着后,脑子”嗡“一声全身的骨头都软了,脑子里完全空白。
现在是在园子里,一会儿刁氏会带人来……等等的事情,珠姑娘都不知道了:幸福,现在只剩下了幸福。
这些年来的等待,这些年来的默默爱恋都得到了回报,现在她是她诚哥哥的人了,而她的诚哥哥也是她的了。她不懂得回应,却也没有回避,这让对方在乘着酒意更加的放肆起来。
”诚哥哥,我是珠儿,珠儿。“珠姑娘现在只想让她的诚哥哥知道,她并不是凤红锦;这么幸福的时刻,她不要做凤红锦的替身。
”嗯,珠儿是不是?珠儿你真好,你真美。“一面回着她的话一
面上下其手,珠姑娘感觉自己就要晕死过去了,却就是死不过去。
忽然她被她的诚哥哥给放开了,当即吃惊的睁开了眼睛:”诚哥哥,不要离开我!“话说完才看清楚,容连城并没有离开,只是在低着头脱自己的外袍并且铺到了地上。
她心下一甜,诚哥哥多么的细心、多么的体贴啊,只是、只是也太心急了一些——想必是因为太喜欢自己的缘故;不管怎么说,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知道不能在此地当真如何,可是又不能就此离开,因为她的姑母还没有来。
姑母怎么这么慢?珠姑娘的心思刚刚转开,身子就又落入了容连城的怀中,双双倒在铺好的衣袍土;珠姑娘羞得又闭上了眼睛,一颗心如同小鹿在撞。
”不,不要。“珠姑娘开始挣扎,她知道姑母应该差不多就要到了,她的诚哥哥可以很亲密的抱着他,但是却不能和她……,如果被人看到她还怎么有脸见人?!
可是她的挣扎有些徒劳无功,对方的力气大得很,珠姑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听到传来的脚步声及刁氏唤她的声音。
她当即一面推容连城一面泣道:”姑母,姑母!“她应了刁氏之后对容连城道:”诚哥哥抱着我,我、我好怕、好怕;刚刚那人,我好怕。“
可是容连城并没有抱她,反而一下子坐了起来:他也听到了刁氏的呼声,然后酒意一下子没有了,也没有看珠姑娘一眼跳起来就想跑,却被珠姑娘一把拉住了。
”诚哥哥,我怕,你不要扔下珠儿一个人。“珠姑娘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对她热情如火的诚哥哥,现在又想丢下她不理会?难道他是怕凤红锦不高兴,还是不打算迎娶自己?就算是他刚刚那么对了自己之后?
珠姑娘在心里打翻了五味儿瓶儿,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了;但是她却知道不能放容连城走,不然她和刁氏的心思就白费了。
她紧紧的抓着容连诚的衣服,因为容连城的挣扎她就势坐起握住了他的手泣道:”诚哥哥,人家好怕、好怕。“泪水落到了容连城的手上,但是却并没有阻止容连城的挣扎。
她死死的握着容连城的手,一句一句的轻唤着诚哥哥,希望能打动他的心肠,可是他的挣扎却越来越厉害;但是珠姑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因为她看到了灯光——刁氏终于到了。她还是握着容连城的手:”诚哥哥你不要去追那个人,我怕,我怕。“她都为容连城的挣扎找好了借口,让他无话可辩。
刁氏没有想到会看到容连城身着中衣,而外袍在地上:但是有什么要紧,这样容连城更是非娶珠儿不可了。当下她尖叫起来:”珠儿,珠儿,你这是怎么了?我的珠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夫人!“她当然不会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她没有理会背对着她的容连城,她现在只顾着问刁珠话,就是为了让她把”事情“说出来,以便让这些跟她过来的丫头婆子为她的珠儿做证。
刁珠虽然看到了刁氏却没有放开已经身子僵硬的容连城,她哭泣着、断断续续的事情说了出来:她
##位公子游园累了,便让公子们先行一步,自己和丫头##。
不过她感觉有此凉便让丫头去取件衣服过来,丫头刚走一会儿便有个蒙了脸的男人过来,她害怕便连忙逃跑却被他追到此地:”那人,那人想……,刚刚扯破了我的衣服,诚哥哥便赶到把那个坏人打跑了,珠儿、珠儿不想活了!“
虽然说着不想活了,可是刁珠姑娘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容连城:在容夫人到这里之前,她绝不能放容连城离开。
刁氏听完大哭:”杀千刀的,我们府里怎么有这种人呢?幸好幸好你没有……,幸好幸好有大少爷啊。可是你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嫁人啊,老天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家珠儿啊。“她抢天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冤。
她哭着看向容连城:他居然一动不动?想打什么主意?这一次的事情,他和他母亲还能怎么样,只能让她的珠儿做容家的媳妇。要知道,没有容夫人的设宴相邀,容家就不可能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进来,刁珠就不可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容夫人当然要给刁珠一个交待,恰好珠姑娘被容连城所救,此时的珠姑娘身上的衣服又被扯破露出了贴身的衣物——容连城看也看了,还和珠姑娘身子贴着身子而立,怎么也要对刁珠负责啊。
刁氏心中是很得意的,因为珠姑娘后来把计策一改,把容夫人一起拖下水,亲事更是十成十,容夫人就是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认了。
而此时奔过来一行人,刁氏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容夫人到了;于是她和刁珠哭得更大声儿,当然刁珠握着容连城的手也更用力了。
方人豪盯着红锦,目光如同针刺一般:”凤大姑娘,有白话叫做风水轮流转,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他笑了笑:”如果大姑娘肯折节下交,那么在下一会儿有些肺腑之言,请大姑娘移步到天香楼一听如何?“
他知道红锦想明白了,他也知道凤大姑娘没有退路,如果她现在不肯低头一会儿也非低头不可;只是——,他的目光扫过红锦的脸心下闪过了一丝莫名的东西:把她交给那人怕是逃不过那人的侮辱吧?凤大姑娘的性子有些烈,不知道她会不会……
他想到这里目光移开了,不敢再直视红锦的一双眼睛,因为他不那么做是不可能的,当初走错了那么一步,他现在就是想下船已经来不及了。
红锦并不知道方人豪心中所想,看到他的目光避开了自己心下只是一沉:”方公子相请小女子本不该推辞的,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我想一时半会儿还去不了天香楼。“
方人豪看了四周一眼:”大姑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方公子今日对我们的照顾,我铭感五内。“红锦淡应了一句。
方人豪眯起了眼睛:”大姑娘冰雪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很多事情,包括——“他看向了彩台上的知府年德:”可不是我小小一个方家能做到的。“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年德到了天川城,知道花明轩、胡正豪和红锦一行人在一起。却并没有过来送贴子求见,也没有召浩宇过去:虽然没有表明支持方家,却对凤家明显没有多少善意。
红锦心下凛然,看看胡正豪道:”方公子之言我不太明白,可否明言一二。“她要好好的斟酌一番。
方人豪轻轻一笑:”我们三家只是想和大姑娘、凤大公子、容二公子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有钱大家赚。“他的意思是,他们要分凤家和容家的生意!
这自然是不成的,此事根本不用谈;容家的生意要出让给陈、孙两家一些,这么大的事情红锦和连璧根本做不了主;凤家的事情红锦虽然能主,但是她不想养虎为患,方人豪绝不会尝点甜头就会作罢的,他只会得寸进尺。
也就是说此事根本不是能不能谈拢的问题,根本就是不用谈,不必谈。
”嗯,这主意不错,先不谈其它,先谈我们两家的事情吧——不知道方公子想把什么生意让出一些给我们凤家?我和浩宇也好商量一下,按照方公子的诚意转出一部分我们家的生意来。“红锦并没有直言拒绝,她反而是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只是她的话却让方人豪的脸色一变。
方人豪知道红锦不会退让,他看了一眼人群之外:唐伟诚和花明轩等人回来了;他转过头来便笑了:”大姑娘,我看你还是和唐公子、瑞王爷商量一下再说吧。“
069章 刁珠真要哭了
红锦也看到了唐伟诚和花明轩回来了,看到他们脸上的###她的心便沉了下去,事情看来不太妙。
唐伟诚落地之后盯着方人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过了很久之后道:”有本事,我还真没有想到小小的凤城能有方公子如此人才,居然有两位王爷做靠山,往日是我太过托大,看来要好好的和方公子亲近亲近才是。“
没有一个脏字,没有一句难听的话,耳是方人豪的脸却红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好说好说,虽然唐二公子是唐家的庶子。但是在下还真是不敢高攀。“他忍不住讥讽唐伟诚的出身。
唐伟诚淡淡一笑:”方公子说得是,现如今公子身份尊贵,我一个庶子当然不配和公子相交;“他扫了一眼陈、孙两家的大公子:”也只有他们这样的尊贵身份才配得上公子。“
方人豪的脸青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赃人前如此失态:因为成功的商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喜怒不能形于色,不然底细都被人猜个一清二楚,还谈什么生意,还有什么赚头。
花明轩没有理会唐伟诚和方人豪的针锋相对,只对红锦说:”样品已经被取走了。“他顿了顿:”应该就在那几个孩子靠近我们,有一个孩子跌倒在地上时,竹牌便被扔了出去。“
样品取走了,可是凤家就是凤家,织锦行也就是织锦行:所受的损失虽然有,但并不是那么大;只要能赶到官府谈妥生意此事大可当作没有发生过。
红锦无抚花明轩:”也没有什么,我们到官府解释清楚,相信生意还是能谈妥的。“
花明轩轻轻点头:”当然,只是怕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被人动过手脚。不过,我已经让王五拿着我的贴子去了官府,希望可以拖上一拖;现在,你和浩宇要赶快再备一份同样的东西,不然我们去了官府空口白话也无法让人相信。“他看了一眼方人豪,眼底闪过了寒光。
听到花明轩的安排红锦轻轻吐了一口气:幸亏是有花明轩在。不然她和浩宇还真就没有法子,只能眼睁睁看着方人豪捣鬼:”他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动手脚?就不怕你一怒向巡府大人说一话,拿他问罪吗?“
花明轩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个方人豪,有两个王爷做靠山,而且都是极不好招惹的人;他的胆子现在可大着呢。“
方人豪看向红锦:”大姑娘,你现在想清楚了?“他成竹在胸,知道红锦不得不答应他,不然他什么损失也没有,但是凤家和织锦行却不止是丢了生意,同时丢掉的还有他们用尽心思,在这次盛会上赢来的名声。
织锦行和凤家受此重创难说还能再经营下去:如果结果是这个样子的,方人豪也不介意,应该说他很乐意能看到这样的结果,反正方家和凤家是不能共存于世的。
现在的情况对方人豪门极为有利,不管红锦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是有扯可图的;所以他把唐伟诚的话努力忘掉,换上一张笑脸看着红锦。
唐伟诚不想多理会方人豪,看他如此冷哼一声:”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希望几十年之后,面对儿孙时能有张脸在。“方人豪的笑容又僵到脸上,他不能不在意的,因为他并不是完全的没有是非观念:有很多事情他和世人的看法是一样的。
但是他却偏就做出了让他自己都不耻的事情来,也就成为他的心病,不能听到有人提起半点。
他有一个干爹王爷,但是这个干爹却有个怪僻,不喜欢女子喜欢长得清秀的小男孩儿;而和他干爹十分要好的,现如今也是他的另外一个大靠山的王爷,却是喜欢良家妇女——人家家中的良家妇女,他对自己家的良家妇女没有兴趣。
这位王爷虽然恶名在外,不过却并没有让人捉到什么把柄:因为他下手的次数并不多,每一次都是让对方”心甘情愿“投怀送抱的。
没有祸害京中那么多的良家妇女,是因为一般的良家妇家他看不上眼,他喜欢的是烈妇。
越是性子硬气的他越喜欢,尤其是喜欢像男人一样做营生的妇人:他认为只有让这样的女子臣服,才能证明他的男人气概。
满朝上下都对这两位王爷极为不耻,但他们却偏偏都极得太后的欢心,再加上他们做事比较小心,皇帝也只能对他们的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的名声也就在朝廷上下无人不知了。
对于这么两个人,方人豪当然不认为他们是好人,但是他偏就投靠了两个人并且为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边是家族的利益。一边是他的良心,他很受煎熬,才会受不住唐伟诚的两句话。
唐伟诚没有再理会方人豪,对于他
##讥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只问红锦:”可还有备有的?“##做正经事儿要紧。
红锦轻轻点头,耳语给浩宇之后,由他告知了花明轩和唐伟诚。
花明轩看看唐伟诚:”谁去?“不必两个人都去的。
唐伟诚看了一眼方人豪,裂嘴一笑诿出一口白牙:”我去取来,我们一起到官府那里碰头;这里的人,我看有些皮痒——两个王爷又如何?他们只是个狗腿子,这一点他们却有些不明白。“
花明轩点头狞笑:”我会让他们明白的,唐兄自管去,我一定不会误了时辰的。“他两手握拳发赫了清脆的响声。
方人豪没有听到唐伟诚和花明轩的话,他还在逼红锦做出选择来,话越说越有些猖狂:被唐伟诚气的,不然他是个阴柔的性子断不会如此的。
红锦看着他:”公子还是先担心自己吧,我们凤家和容家的事情不劳方公子费心。“她真得很恰悯方人豪,因为他居然敢如此计算唐伟诚和花明轩,还是在明知他们身份的情况下。
就算他有两个王爷做靠山又能如何?光天化日之下是不能把他方人豪打死,但是打上一顿却无伤大雅。
唐伟诚和花明轩交换了一个眼神,唐伟诚便闪身走掉了,而花明轩便开始准备”突围“:他要好好的和巡府谈一谈,他堂堂瑞王爷被人围了起来当猴看,到现在也不见他来救驾,他的官儿看来是做到头了。
方人豪听到红锦的话却笑了起来:”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儿?瑞王爷堂堂王爷,小人只是路经此地过来给他老人家请个安,并没有冒犯王爷的地方吧?“他当然是有把握不会吃亏,才敢如此做的。
王爷们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但都是很爱惜自己的名声”瑞王爷更不是坏人,自然不会当众无缘无故就发作他的。
所以他笑得很大声。
刁氏和刁珠的哭声不要说是快走到峦前的容夫人,就是园子外面的人隐隐都能听到:她们是故意的。
容夫人到了之后眉头微皱:“取件衣服给珠姑娘披上——出了什么事情?小四,有话起来好好说,你坐在地上成什么体统?”她很镇静,有条不紊的吩咐人做事、问话,并没有因看到的事情有太过的震惊一般。
不过刁氏是深知容夫人的为人,知道她越遇到大事越镇静,便拍着地把珠姑娘刚刚说过的话大哭着说了一遍:“夫人,我不能活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侄女,现如今还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对不起我的父亲、我的兄长嫂嫂啊。”
容夫人没有打断刁氏,任由她把话说完,直到刁氏不再拉着长音的嚎哭了,她才开口问道:“小四儿,你是说这个救了珠儿的是诚儿?”“对啊,幸亏有大少爷;”刁氏把容连诚很是夸奖了一番,然后又把珠姑娘和容连城如此衣衫不整的在一起的话,提醒了容夫人好几遍:“夫人啊,你可要为我和珠儿做主啊,不然我和珠儿当真只有一死了之。”最后她直接以死相逼。
珠姑娘更是哭得死去活来,语不成句;反正就是她没有法子活了,让她怎么有脸见人之类的:不是今天的宴请,也不会有那种男人出现在府中,她当然也就不会被害了——总之,她和刁氏都在等容夫人的一句话。
容夫人除了她们一直在等的那句话外,相信她也没有其它话可以说了。
珠姑娘的耳朵都立了起来,她紧张的连哭声都轻了三分:她就要嫁给诚哥哥了,她就要成为诚哥哥的妻子了。
“小四,你说救了珠儿的是诚儿?”容夫人又问了一句,她的语气十二分的不相信。
刁氏当即受不了:“夫人,当然是大少爷啊,他人就在这里,夫人可以问问他。”她一面用帕子擦脸一面指向珠儿握着的容连城。
“四姨,你说什么呢?我不胜酒力到母亲房中歇息,根本没有再回到园子里,怎么会救下珠妹妹呢?”容连城宽厚的声音响起,可是却不是自珠姑娘拉着的那人口里传出来的声音,而是自容夫人身后。
刁氏和刁珠震惊的一起抬头,看到了容夫人身后立着的容连城,两个人的嘴张得大大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会么可能?!
容连城怎么可能会和容夫人一起出现,他应该和珠儿在一起啊;刁氏看向了侄女紧紧握着那个男人,再看看容夫人身边的容连城,她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070章 一只小球
#氏不能承受所看到的一切,她就在刚刚还认为十成十###女嫁入容家,成为容连诚的平妻或是侧妻,可是眼下的一切何止是她的梦碎掉了?!她唯一的侄女就毁在她的手上,她根本无力回天。
就如她刚刚所说的,如今的情形她怎么对得起起她的父母、她的兄嫂?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视刁珠为女儿,看到最自己至亲的人要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她不晕还能怎么办?
珠姑娘愣愣的看着容连城,喃喃的道:“诚哥哥。”她还没有自震惊中完全的清醒过来,就连丫头们往她身上披衣服她没有半点反应。
容连城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已经知道珠姑娘和刁氏打算:居然想出这样的计策来谋算自己和母亲,当然是不能原谅她——这和上回潭边的事情不一样。
珠姑娘并不是要容连城答她,她缓缓的回头看向自己手上的那人:城哥哥在那边,那他,又是谁?!他应该才是城哥哥啊。
她的脑袋并不是很清楚,呆呆的看着那人:“你是城哥哥,对不对?”那人没有答她,也没有动,只是低着头僵着身子。
珠姑娘忽然如同疯子一样大叫起来:“你就是城哥哥,我知道你是城哥哥!”她用力的摇晃着那人,非常的用办,一遍又一遍的大叫着,希望那人能回她“是”。
那人僵直的身体因为摇晃终于软了下来,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他的脸也就被珠姑娘看得一清二楚:是今来来相亲的男人之一,确确实实不是她的城哥哥。
想到刚刚这人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想到她软倒在这人的怀中珠姑娘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她完了,她这一辈子全完了!她在她心爱的城哥哥面前,死死的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不放,而且还衣不遮体,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容夫人看着软倒在地上的刁氏和刁珠,淡淡的吩咐:“扶你们四夫人和珠姑娘起来,送到我的院子里去。”事情还没有了结,刁氏醒来不会就此罢手,不过就算是刁氏想罢手容夫人还不想罢休呢。
刁氏被扶进容夫人的院子时便早已经醒了过来,她在想对策:虽然明知不可为,但也不能任侄女就此毁了啊;想来想去,也唯有一法了,那个和珠儿抱在一起的男人是容夫人请来的,再加上那个先前要污珠儿身体的人,自然也是因为容夫人才会到容府来,珠儿的名声受损怎么也和容夫人脱不了干系,自然要让容夫人给个公道。
进屋之后她看到了容老爷,立时推开扶着她的丫头跪倒在地上,膝行到容老爷面前抱住他的双腿:“老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不然妾身真得没有法子活下去了。”她说完放声大哭不止。
容老爷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事情,一面想拉起刁氏来一面看向妻子以目相询:出了什么事情?
容夫人让人把珠姑娘扶到厢房里去更衣再过来,坐到容老爷身边看一眼刁氏把事情按刁氏的话说了一遍,最后道:“小四,我说得没有错吧?”
容老爷已经听得眉头紧皱,儿子就在自己旁边的小书房里睡了一会儿,刚刚还是听到刁氏打发人来请容夫人,儿子被吵醒不放心跟着一起去的:他可是不曾去园子里救下珠姑娘。
他看向脚边的刁氏:“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他的声音有些冷。
容家的人当然不是任人耍着玩儿的,尤其是他的妻子;刁氏这一
次的所为太过份了,平日里的胡闹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没有想到她的胆子居然一点一点长得这么大了。
刁氏被容老爷冷声一问,哭声便低了下去:她还真是怕容老爷发作的。
“姑丈,此事我也想问一问,为什么那人身上穿着城哥哥的衣服?”珠姑娘已经换好衣服进来,她的声音虽然颤颤的不过却很清晰;眼下她真得很想去大哭一场,因为她的城哥哥不曾为她说一句话,连个安慰的眼神都没有,但是她却很明白,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她便要被赶出容家了。
所以她拼命的想。还真是让她想到一件事情,就是那个男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如果不是那件衣服是城哥哥的,那他绝不会错认了那人是容连城。
容夫人没有说话。她自顾自的吃着茶:这有什么好回答的,因为容连城今夭晚上所穿的衣服,依然在他的身上。
至于那个被错认成容连城的男人,身上的衣服原本就和容加城的相仿:珠姑娘的心思都在容连城的身上,今天晚上来的男人是圆是扁她都不清楚,哪里会注意他们的衣服谁和容连城的差不多?
在园子里昏暗的月光下,加上珠姑娘吃了一些酒,又认定容连城会到园子里来,所以才会认错人的:此事要怪也只能怪珠姑娘和刁氏,和容家的人却没有半分关系。
因为那人的衣服和容连城当晚穿得
衣服差不多,只是巧合并不是容夫人的安排;如果不是珠###鬼胎,绝不可能会把人认错的。
容老爷看着珠姑娘:“什么叫做穿了城儿的衣物?”他很不悦,因为珠姑娘显然是在指责他的妻子——言外之意就是容夫人故意设计陷害她。
珠姑娘看向容连城,刚刚心情激荡她并没有注意太多,现在她看到容连城身上的衣服时心里虽然有些生疑,不过还是道:“那人的所穿的衣服就是城哥哥现在的一模一样,姑丈,天下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巧合?”
容老爷生气松他吸了一口气:“珠儿,话不可乱说;城儿的衣服向来每个样式只有一件,至于旁人的衣服,我们只是小家小户。有人穿着和我们家一样的衣服有什么可奇怪的?”
容夫人淡淡的道:“把那衣服取来给老爷看看,我还真没有看过,不知道是不是真如珠儿所说。”
珠姑娘的脸上血色尽褪,她没有想到容老爷会如此说,此事分明就是容夫人一手安排,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她叫道:“姑丈,你一定要给珠儿做主,还珠儿一个清白!”说完,掩面就向身边的柱子狠狠撞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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