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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热家庭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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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赞叹着阙不同的气势,庄浩天明了的点头,'你就直接说吧,如果要借钱给我们,是什么条件?'
连眉都没掀起,阙不同看着自己面前的盆景,'很漂亮,可是我不喜欢它,一会就让秘书来扔了吧。'
'你在说什么?!!'一边的下属怒斥道,庄浩天也是震怒的样子,'这里还是我庄浩天的地方,轮不到你阙氏的人来……'
不同抬头冷冷的笑,也许还算不上是笑,只是嘴角勾起一点的弧度,可配上他冷漠的眼神,反而让人心寒,'从昨晚开始,就不是你的了,现在我的手里已有你们公司的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而阙氏也收购了你们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加起来,已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了,接下来我马上会要求召开股东会申请罢免你,而你,将会以渎职和泻露公司机密被提起控告!'
轻描淡写的话惊的庄浩天出了一身汗,'你,你们是什么时候收购的?'
'这个你就没必要知道了,还有公司其他股东我都去联系过了,他们都一致赞成我的做法,你不用抱希望去说服他们了……'看看神色变了的庄浩天,不同再次说出会让他大势已去的话。
'你!你是诬陷!'狰狞着脸站了起来,庄浩天急急的道,'我手里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跟我无关的……'
不同随之也优雅的起身,悠闲的走到一边的下属面前,瞟一眼他手里的资料,嘲讽的道,'就这吗?那倒是不错的,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提供更多的更详细的,'转了个身,注意到他们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很显然的明白了那内奸是谁支持的了,不同笑笑,上身探过办公桌,对着庄浩天压低了声音道,'如果,你不介意害得你的儿子身败名裂的话,那就去告吧,呵,一切与那内奸接头泻露资料的事,都是你的儿子辛小卿他去干的!'
满意的看到庄浩天苍白着脸睁大了不相信的眼,不同再次道,'是呀,我都忘了你在外界的资料是没儿子,那么,你生命里的两个女人你应该还记得吧,一个姓方,还有一个姓高的,都是被你狠狠抛弃掉的两个女人哦……'低低的笑出声来,俊美的脸却如夺命的罗刹,一瞬间把高高在上的庄浩天给打到了地狱里。
'你……'眼睛已没了生气,庄浩天软软的站不稳身,虚弱的道,'你太狠了,算好了我的一切退路是吗?'
挑眉,阙不同无趣的看着完全被击垮的庄浩天,'真是没劲,太没挑战性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接下来,阙氏会有人来办理交接的,人事上也会有变动,好好保重了!'转身,手要握住门的把手时,庄浩天慌乱的问着,'方仪,方仪她给我生了个孩子是不是?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她?'
阙不同锐利的回头,看不清表情的眼睛是一片深黑,'因为她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的另一个孩子难道你就不关心吗?'
如发狂一般的大笑出来,庄浩天大声道,'谁希罕高宛如给我生的那个孩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们母子,否则,当年,方仪也不会不告而别了,她,她还好吗?'期盼的眼神居然热切的看着不同,希望不同给他一个答案。
'忘了她吧。'轻微的一声叹息,不同眼睛闪了一闪,'还是关心关心你的另一个儿子吧,他恨你,其实,也还是爱着你的……'
不再停留,不同开门走了出去,在门关上的那瞬间,他补了一句,'替我向你的弟弟问好,提醒他,别再打不属于他的人的主意了!'
'那么,然后呢?'阙家老大阴沉着一张端正细致的脸,喝着茶眼睛却盯着面前两个已经低头低到看不见的待罪之身,等待两个谁来解释一下。他不过是出去办个事而已,他们就可以给他搞出这么件事。
'呵,呵,就是,就是你所看到的了。'抬头看了一下下又赶紧低头,呜呜,小同好可怕,根本没有一点点爱我的表情,就会欺负我,好歹我们还处于蜜月期吧!
头疼的揉揉太阳穴,无奈的叹口气,不同看着坐在客厅另一边上局促不安的女孩,不,也许不该叫女孩了吧,锐利的视线在那女孩的微隆起的小腹上停留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不慌不忙的站到女孩的面前,不同眼神微眯再次注意了一下她的衣着,年纪大概20出头,苍白的脸色和湿润的脸庞显示出她的悲伤,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有教养的坐着,看来家世不错。
也许是了解了阙家的真正当家者是谁,女孩微笑着答道,'我叫高镜,镜子的镜,很抱歉打扰你们了,'眼睛看向那边还怯怯不敢出声的拣她回来的两人,'那个,先生,刚才也很抱歉打了你,实在是你太像,像个……'考虑着什么词语才不会打击到打扮得像个神经病的含玉。
不同没好气的看着含玉,他们才进门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含玉那漂亮的脸上被人打出了一个黑眼圈,倒是跟不舍的脸相配了!心疼的本想去搂住含玉,可还是忍住了,不给他点教训,下次还是不会听话。
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不同,含玉心里直叫委屈啊,和不舍一起出门去买个蛋糕而已,碰到那个女孩一人坐在街头哭,他好心去安慰她还拿蛋糕给她吃,结果被那女孩一顿暴打,如果不是不舍迅速到位拉住她,可能,自己这个青春无敌的美人在经历昨晚的初夜和今天的挨打后,就要直接进医院去享受最后的晚餐了。
不舍也委屈啊,都是老爸嘛,大热天的出门干吗穿了一层又一层,打扮得像个变态,还跑去跟那女人搭讪,自己不过去交个钱的时间,老爸就惹祸上身了,还被一个女生打!丢脸啊!现在倒好,还把那女的领回家来了,这下,不被大哥K死就是奇迹了。
唉,在心里叹气,不同了然的看看含玉那身确实会让人误会的衣着,为了遮住昨晚激情时在他颈子和手臂一带留下的吻痕,含玉穿上了黑色的高领线衣,这也就算了,他还外套了件风衣,更夸张的是,还戴了顶帽子,这,这,这不让人误会都很难啊!
'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们了,'开始反省是自己做的太过火了点,也有点尴尬的不同掉过头,大赦天下,'高小姐,你没地方去吗?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可以联络吗?'
原本还笑着的高镜凝住了笑容,摇摇头。
含玉心软的蹭到不同身边,拉拉他,'小同,她好可怜的,一个人坐在街边哭,我们收留她好不好?'
瞪了含玉一眼,不同实在是想不发火都难啊,白痴,很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父亲兼亲亲爱人,莫名其妙的到街边拣个人回家,不知道底细就要闹着收留,被人卖了都还要帮着数钱!这个样子,自己怎么能放心出国啊!
不置可否的抱起含玉上楼,'我带你去擦点药,眼睛都肿了!'那个女人,居然动手打了含玉,还想我同意收留,哼!'不舍,你一会送高小姐出去。'
'好。'露出一个奸臣得逞的笑,不舍摩拳擦掌兴致高昂的看着那边楚楚可怜的高镜,笨女人,谁叫你动手打了我们阙家的宝贝呢!再可怜都没门!阙家人的护短在这里得到了充分展现。
高镜咬咬嘴唇,慢慢的起身,在向不舍鞠躬的时候,眼一黑,昏了。
听着二楼卧室里传来的说话声,不同忍了又忍,如果不是现在含玉喜欢那女人得紧,哭着闹着要把她留在家里,自己早动手赶人了。霸着含玉的全部心思,让含玉围着她团团转,真是太气人了。简而言之,就是,阙不同吃醋了。
摁摁气昏昏的头,不同瞄一眼楼上,冷笑一声,你待的时间不长了,高镜!还有,那个该死的ALLEN,自己不会看住自己老婆,我会好好的找你收回这笔损失的!
在三天前,高镜离开阙家的前一秒里,终于不负跷家换来的饥饿和感冒,病倒在客厅里。傻了眼的不舍只能请示了户主后,悲惨的把她挪到了卧室里,还找来了医生,就这样,医生宣布她怀孕了,大概三个月了,不适宜挪动要静养。
而一脸高兴的含玉当然是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照顾好孕妇,还吵着要当高镜肚里的女儿的爹。肌肉严重抽搐的阙家两兄弟是很想提醒他,人家才三个月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是不会清楚的。
百般无奈之下,不同只得同意高镜留下。结果就是,含玉那个笨蛋抛下自己,整天跟着那女人绕来绕去,还掏出自己的私房钱买了一大堆婴儿用品,笑眯眯的说是给自己未来女儿的。
一怒之下,不同离家,呃,当然不可能是出走啦,离家去了主屋一趟,结果居然让他发现阙家的世交——邻居MAXIMU家兵荒马乱的到处登寻媳妇启事,还有爷爷他们的牌友高家的人也在寻女儿,这下好了,舒眉吐气,不同跷脚喝茶,若狐狸状的看着一大群人在他面前吵来争去的。最后的大赢家是谁,还用说了吗?
悠闲的看着报纸,不同很难得的享受着假日,可,耳边传来的声音实在是让他火大。
'小镜啊,你看看,这是我今早去商场买的小公主裙,好不好看?'笑得一脸白痴的含玉递上包装漂亮的童装。
'老爸,你买的不好看啦,镜姐,这是我给妹妹买的电子琴,很适合妹妹弹的!'同样白痴的不舍抱着一架电子琴。
沙发中间就是快被他们给逼疯的高镜。求救的看向坐在餐厅那边喝茶看报纸的不同,高镜真的是很无奈啊。
外面响起的门铃声挽救了高镜,她迅速起身,'我去看看是谁。'逃命似的奔向大门,太恐怖了,有人对你太好了也是一种麻烦啊。
打开大门,是个文静秀气的男生,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看来精神很不好,从心中油然的升起一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高镜自发的对那男生兴起了好感,'请问,你找谁?'
男生礼貌的笑笑,眼睛却望向屋内,'阙不同在吗?我找他有事。'
看出他眼里的期盼,高镜让开了身,'进来吧,他在家……'回头却看到含玉目瞪口呆的盯着自己,是看着自己吗?裂开身,哦,那视线是看门口的男生。
三步两下的跑到门边,努力用自己的身体堵住大门,摆出自认最恶狠狠的表情,含玉不客气的问道,'你是谁?来我们家干吗?找小同有什么事?和他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他对你好不好?'
劈里啪啦的话让高镜和男生都愣了,舔舔干燥的唇,男生斯文干净的嗓音才道,'我叫辛小卿,找他,恩,的确是有事的,麻烦你叫他一声好不好,我在门口等就可以了!'哀求的眼神让谁看了都心软。
含玉也不例外,可是,他是那天小同和他一起喝咖啡的那个啊,是自己的情敌,一定要当心,不能被他一时可怜的外表给欺骗了,在心里嘀咕着。脚下也没让开。
三个人就立在门口了,还是不同奇怪他们在门口干吗才出声唤道,'含玉,没事不要站在门口,进屋里来……'话未落,就已看到辛小卿了。
'还有什么事吗?'完全没有对含玉说话时的温柔,只是冷淡的问道,不同反手关上了房间的门,隔绝了外面好奇打量的三双眼睛。
辛小卿动了几次嘴,才小小声的道,'拜托你,让我和不涵见上一面好不好,就一次!我想见他,好想……'
迷人的凤眸定定的看着这个脆弱的似乎马上要倒下的男孩,'凭什么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和不涵见面了吗?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眼里是深思是考虑。
含泪的双眸带着最深的悔恨,辛小卿自嘲的笑,'是啊,我在你眼里是个为打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对吧,可是,我不是真的想要欺骗不涵的,当我和他相处越久就越爱他,爱到放弃复仇都可以!'
没什么吃惊表情的看着辛小卿,不同静静看他,'后悔了是吗?阙家最意气风发的子孙不顾一切的要和你在一起,甚至断绝家族关系都无所谓,可,到最后才知道,在自己眼里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爱人居然是从头到尾的利用自己,你伤他很重……'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陈述着自己了解到的他们的感情纠葛,却深深的刺痛着辛小卿。颤抖着的双手已捏得很紧,指甲陷入掌心里都不觉得疼了,还会疼吗?再痛都比不过那日真相被挑明时,前一刻还满目都是爱意的爱人那不敢相信的眼神,痛彻心扉的看着自己。
屋内是一片沉默。房间外的走廊上却是一片热闹,含玉焦急的走来走去,来来回回的盯着那扇门,'哼,奸夫淫夫,还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打情骂俏,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挖挖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高镜看向不舍。不舍也只能点点头,丢人啊,这么有恋子情结的人是他老爸,还口口声声奸夫奸夫的,惨了,以后大哥如果带老婆回家,那岂不是会被老爸给杀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咬牙,含玉急啊,看着两个人进去都十一分钟又四十秒了,会发生什么事啊!!转身到了隔壁房间的窗台,好机会,不同房间的窗台没关,豁出去了,爬!
于是,就在不舍心惊胆战的目光注视下,含玉千辛万苦的爬到了不同的阳台里,擦把汗,往里看,咦,人呢?
擦腰站在含玉的头上,高镜无奈的摇头,'呃,叔叔,不同他们刚出去了。'能叫出叔叔两个字高镜都做了多少天的思想斗争啊,谁叫这个年纪一把的男人漂亮年轻得就象个二十出头的人呢。
'什么?'瞪大了眼,从地上爬起来,含玉扭头,'不舍,你干吗不告诉我,害我这么危险的攀阳台,不孝子啊,白养你了!'
有苦说不出,不舍觉得大哥能忍耐这个白痴爹这么久真是厉害啊,以后,大哥如果出家肯定会成为一代高僧的。
'算了,'理理衣服,含玉一溜烟的跑下楼,'我要跟去看看。'
眼皮跳得厉害,不舍揉揉眼,'奇怪,怎么了,不会出什么事吧?'不放心的也跟了出门。
从出租车上下来,不同对着辛小卿吩咐道,'你就在这里等吧,我去找不涵来。今天他应该是在这里上课的。'望望面前这座豪华的明珠大厦,辛小卿点点头,感激的道,'谢谢你。'
凝视辛小卿一会,不同微叹口气,'其实,你们……'犹豫一下,剩下的话却没出口。不解的看着不同,不同收敛了外泄的感情,'没什么,等我一下,还有,你要记得刚才对我的承诺,我要做的只是保护阙家的人,不要埋怨我。'
不等辛小卿反应过来,不同已经进了明珠大厦。
皱皱眉,辛小卿看向门口,很明显的,阙不同有什么话没讲出来,会是什么呢?让他那么稳重的人也会露出歉意和犹豫的表情。
甩甩头,辛小卿决定不去想那些,专心的等着门口出现那个自己深爱的人。
这边,含玉生气的看着不同和辛小卿在低语着什么,恨的一挥拳,'不要脸,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下,居然敢这么亲热,不可原谅,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拳倒是击中某人,捧着红肿的脸,哭都快哭不出来的不舍拽拽含玉,'老爸,你干吗打我啊?!!要不你过去直接打大哥好了!'呜呜,大哥,不是我这做兄弟的要害你哦,是你害我啊!
很快,不同和另一个修长的青年步出了大门,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
'咦?大哥把不涵叫出来干吗?'立起身看清楚那边人,不舍指指看来憔悴了许多的不涵。'说的也是啊,'侧着头,也是满脸迷惑,含玉才想起,'不涵不是被锁在家里快一个月了吗?什么时候把他放出来的?'
'老爸,这个时候要想的不是不涵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吧?'咬牙提醒。
辛小卿急忙的冲出车来,'不涵!'许久不见的不涵似乎瘦了很多,往日高傲的神气也好像变的低沉了,是因为我吗?是为了我的欺骗吗?眼眶一热,辛小卿面对着自己想见的人却说不出话来。
不涵本没什么生气的眼里在看到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下的人后,整个人都亮了,但却握紧了拳头,冷漠的道,'你还来干什么?不同,你叫我出来就是和他见面吗?'
不同微微点头,用眼神示意打算上前阻拦的保镖退下,保镖是主屋那边的人,本是奉命要隔绝不涵和外面的人接触,此刻却只能退下,是从心里对不同的敬畏。'你们就简单的谈谈吧,不能拖太久了,否则被其他叔叔们撞见了我也不好交代。'不同也退到一边,'不涵,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心结后悔。'眼睛看向辛小卿,最后还是叹气,不同在心里说了句抱歉。
搔搔头,'老爸,看来,是大哥想成全不涵那对吗?'
总算是放心了,含玉露出笑,'那是,呵呵,我家小同心真好,还知道为兄弟保媒,不过,如果被主屋的人知道了的话,小同一定会挨骂的,小同真是好榜样啊,不舍,你看看你大哥是怎么做的,好好学,知道吗?都是我带大的怎么就这么大的不一样啊?'
颤抖,颤抖,不舍快忍不住要掐死自己的老爸,'爸,你刚刚出门的时候好像还一个劲的骂什么奸夫哦!这下子就变了?还有,我是被你玩大的,能活到现在是一个奇迹,奇迹!你懂不懂?!!'
看着背后火焰高涨的不舍,含玉吓得赶紧点头。
父子两个在这里内斗的时候,辛小卿和不涵两个却是相对无语。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进去了。'不自在的看看辛小卿,不涵只得硬起心来说。
忍着泪水,'难道,你不可以原谅我吗?阙不同难道只告诉你我是有计划的接近你,却没说我是有苦衷的吗?'
火大的甩开辛小卿的手,'你还想说什么?又想说,不同是在挖空心思害你吗?辛小卿,你不要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你什么!我不欠你的,高兴和你在一起是看得起你!'不涵有些生气,熟悉阙家人的都知道,不能在他们的面前说阙家人的不是。
'不是的!'慌忙的摇头,'我没说他的什么不对,你不要误会!'
'那我们就没什么说的了!'推开辛小卿,不涵再看他一眼,慢慢的退后。
不同上前一步,皱眉,虽然他是想让他们说清楚然后就不再见面了,但不涵的脾气却还是把事情搞砸了。'不涵,你偶尔还是乖乖的听人把话说完吧,'拦住打算进去的不涵,不同不赞成的看他。
含玉和不舍两人争完,就只看到那边三个人成三角形的站着,看来也是气氛很僵。
同情的看着独自立在街边的辛小卿,含玉感慨一句,'好可怜哦,被不涵抛弃了吗?这画面还真漂亮,姐姐看了一定很喜欢!'满头黑线,'老爸,你能不能说一句正常点的话啊!'
'哦,我……'正要反驳不舍的话,含玉眼尖的发现,街角急急的冲过来一部车,周围的人一片混乱,'小同!当心!'身体已经扑向不同那边。
'笨蛋!'不同在转身已发现了那部疾驰的车,正要闪开,就见含玉冲着他跑了过来,这个白痴!这时如果他闪开,那含玉就会直接被车撞上,他不敢去想!
不涵迅速的跑去试图扑倒含玉,车对着不同奔了过来。'啊!'捂住嘴,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边,不舍这才反映过来,也赶紧往不同那边冲。
'小同!小同!'拼命的叫着,含玉闪身避开了不涵,眼里只看着不同在狼狈的躲闪着那部车,不涵伸手捉住跑到自己前方的含玉,'小叔叔!别过去!'两人挣扎间,不舍已探头伸进了那车里,想从车里的人手里抢过方向盘。车立时没了目标,摇摇晃晃的向不涵和含玉这边开了。'天!不涵!含玉,快让开!'才支起身就看到这幕,不同惊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辛小卿挡在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不涵身前。眼里就看着那车撞上了辛小卿,不涵绝望的吼道,'不要!'血,好像,满地都是……
'怎么会出这种事的?'急匆匆赶来的阙唤银和阙召锌迈进急症室走廊,抓过陪着不涵坐在门口的不舍。
缩缩头,不舍哀号,他就知道会被抓住逼供,早知道,他就受伤重点也跟大哥一起去病房擦药了。
外表斯文的阙召锌全身都笼罩着冷冷的怒气,'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在明珠门口开车行凶,是活过头了吗?'
不舍附和,'就是啊,一直开着车好像就想杀了大哥,誓不罢休的样子,如果不是那个辛小卿扑过去挡了一下,现在在病房里急救的就是不涵或者老爸了!'
疑惑的互看,阙唤银和阙召锌都很不解,'不同那孩子做事向来稳重,是最让大家放心的了,怎么会引来个疯子的?''不同呢?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啦,只是被车擦伤了,医生和老爸都不放心,把他留在那边说要全身检查一下,'不舍可惜的看着呆呆靠在急救大门上的不涵,'倒是那个辛小卿,伤得挺重,不知道会不会……'
哒哒哒,一阵高跟鞋的跑步声,带金那熟悉的声音就传来了,'不要紧吧?听说小同被车撞了?'阙家几个在心里叹气,阙召锌拉着惊风风的带金,'我说,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还这么毛躁躁的,这里是医院。'
虽说是出嫁多年,可带金在自己兄弟面前还是如个当年的女生,吐吐舌头,'好啦,我知道了,三哥,我听说小同在自家门口都被人开车撞了,我一激动……,他还好吗?不舍!你哥没事吗?看你坐在这里这么闲!含玉呢?'
一步一步都已经缩到门边准备拔腿闪人的不舍又被点名了,无力的转身,'是是是,我哥他英勇无敌身手了得怎么会出事啦!是你们太大惊小怪了!'
'还说!'不客气的敲敲不舍的头,带金数落着,'我们阙家的几个小孩都是不会省油的灯,从小到大,你们谁让我们省过心啊,只有小同,简直是我们阙家的模范,可他都出这么大个事,是被人蓄意行凶呢,我们当然关心了!'抬头看看动都不动的不涵,她这才问道,'听说被撞的那个是辛小卿,他没事吧?'
'很难说啊!不抱太大的希望,'不舍特意压低了声音,'刚才医生说要做好心理准备……'
阙唤银也不去叫不涵,只是冷哼了一声,'我去看看不同,顺便问问到底什么事?他自己心里应该是有数的。'阙召锌点点头,'那我也一起去。'
看看两人离开,带金同情的拍拍不涵,'别担心,你要对他有信心!'唤过不舍,'你没什么事吗?看过医生了吗?'
感动啊,不舍太感动了,这么久终于有人关心他的身体了,'我还好,没受伤!'
'是吗?那你就在这里陪着不涵,知道吗?我也去看看不同。'带金也飘走了。
呜,又上当了!不舍认命的重新回到不涵身边,不过,他看看走廊再看看不涵,心里深深的为辛小卿不平,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可是他啊,就算他再怎么和阙家无关,也不至于连个关切的问话都没有吧,听说他还是个孤儿,真可怜。而大哥,都说了没事了,可大家都还是直奔向他的身边,难道天之骄子和孤儿的待遇差别就是这样的吗?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暗暗的下定决心,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呵护自己的爱人,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委屈和伤害。
替不同检查的医生上完药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病房,不同哭笑不得的目送他们离开,真是的,都说了自己只是被擦伤了而已,当时车撞过来的时候,凭平时锻炼时的灵敏身手他都躲过了最严重的撞击。
沙发上,含玉含着泪,一动不动的看着不同。不同看着他,心里好软,柔声的道,'含玉,别那个样子,我没事的。'
终于哭出声来,含玉一头扑进不同的怀里,呜咽着道,'真的没事吗?你吓死我了,如果,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去杀了那个家伙!'
甜蜜充满着不同的心,他浅笑着搂紧含玉,'没事没事,我会好好的陪在你身边的。'挑起抽噎着的含玉的下巴,看清楚他哭得红红的眼,白皙的脸也激动着透出绯红,疼惜的吻上他的泪痕,一点点的吻干,最后来到了殷红的嘴上,含住舔砥着柔软的唇,含玉轻开贝齿,放纵着不同的挑逗,熟悉的气味在自己周围围绕,不自不觉里他伸开手臂环上不同的颈,变换着两人的角度,深深的吻着追逐着对方的舌头。看着含玉羞红了脸气息快不稳时,不同才结束了这个吻,离开了那令人陶醉的红唇。
摊软了身子,挂在不同的身上,含玉满心感动的蹭蹭,听着他的心跳,'真的感谢上天,让你活着,我全世界只要你活着,只要有你就够了……'
摸摸含玉柔软的头,不同沉默不语,享受着难得的温馨,'对了,辛小卿他,他伤得如何了?'这才想起当时是辛小卿冲上前替不涵和含玉挡了那一下,虽然不舍揍昏了那开车的及时转了方向,但辛小卿还是被车撞飞起来。
在不同温暖的怀里,含玉小声的嘀咕着,'谁知道呢?我还没去看过。'抬起亮晶晶的眼,'小同,我只在乎你,其他人生死我都不在意,其实,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的,大家都以为我是最多情的人脾气最好,而你总是冷漠的看事情,大家就认为你没什么感情,很冷血,但我知道,我,对身边其他的人一点都不关心,我才是最无情的人。你跟我不同,你的心里是很温柔的,你会为身边的人着想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有时,我很不高兴你对其他人那么好。'
浅浅的吻在含玉的鼻子上,不同优雅却性感的声音低低的道,'别把我形容的那么好,我也是很自私的,不然,就不会出今天的事了……'他的脸上有着自责。
含玉摇摇头,露出最可爱的笑,'谁说的,在我的心里,小同你就是最好的,就算你自私,也是为了我,我最喜欢小同了!'
门被人敲了敲,阙召锌在门外问了声,'小同,我们进来了,你在吗?'
应了声,含玉跑去开了门,'三哥,五哥,姐,你们怎么都来了?公司要倒闭了?'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阙唤银进到房间,站在病床前,'小同,今天发生的事,我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好好的交代,要让我们都满意,不要试图隐瞒什么,你知道的,我们也会去调查。'
苦笑一声,不同抬眼,阙唤银阙召锌阙带金三个虎视眈眈的围住他,原来是三堂会审啊,垂下眼,'含玉,你去看看不舍和辛小卿,我担心他们,如果辛小卿的手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去找陈院长,一定要请最好的医生救他,好吗?'
有些惊讶的听到不同说的话,阙家三个人都用眼神询问着不同。含玉瞧瞧他们,点点头,乖乖的出门去了。
一直到含玉出去了,不同才重新道,'你们不用那么奇怪,是我欠他的,我知道,我欠他很多,这是为了不舍为了不涵……'
含玉往院长办公室走去,这个医院由于是阙家投资建立的,所以阙家享有很多特权,而含玉在读医学院的时候也是院长的学生。迎面,从办公室出来了几个人,含玉奇怪的盯盯,'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那个中年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院长站在门口,笑眯眯的招呼,'含玉啊,你怎么也跑来了?听说你家那个天才儿子也受伤了啊?'
呵呵的笑,无害的笑,'陈院长,你还是这么八卦啊!怪不得莫仰要离家出走了!'
汗,院长的嘴角抽搐了几下,'你还是这么喜欢踩人痛处揭人短!'
'不涵,你也去吃点东西好不好?都十几个小时了。'轻声的劝着,带金看着往日最无视感情的侄子变得这么消沉,心里是担忧。
不同靠在墙上,眼里是盯着手术室,思维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含玉偷偷对着不涵撇撇嘴,'早知道如此,何必当初!人家哭得可怜兮兮的求你的时候怎么不心软呢?'
不涵颤抖了一下,仍是没动。
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孩子气的含玉,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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