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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人生 by: 念央-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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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力气好象瞬间消失了般,我突然没有半点力气再挣扎,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迟疑着动了动,慢慢上升。
“小叶子……”耳边哽咽却带着无限欣喜的声音响起,我突然惊醒,已经在胤祥肩膀上空的手转了个方向,抵在他肩上用力一推,然后低头做整理衣服状,飞快收拾好情绪后,抬头朝着一脸受伤的十三淡淡开口,“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而他身后,一直站在门口,到现在才进来的胤禛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我,不敢面对他,我若无其事的转开眼神,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颤抖,不动声色的,我把手缩进袖子藏在身后。
“认错人了么?”胤祥喃喃的道,伸手就要拂上我的脸,被我躲开,颤了颤,他的手缩了回去,“可这脸,确实是小叶子啊。”
“在下确实不是两位要找的小叶子,两位公子认错人了。”我若无其事的笑笑,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这是小叶子做不到的,看来我又进步了。
“两位是隔壁厢房中的贵客么,刚刚在下与哥哥玩了个小游戏,打扰到两位的雅兴实在不该,为表歉意,今天两位在天然居内所有消费全部免费,打扰到两位贵客,在下深感抱歉,还请两位原谅。”飞快说出一串客气的话。看了看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十三,我迟疑了一下,想找块手帕给他,却发现自己平常根本就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只得又笑,永远,都是他照顾我,我竟然连一块手帕都没法给他。
幸好四四走上前递过手帕给十三,我便没再说话,偏过头去看着窗外……
“不对,不对。”十三突然冲上前,双手紧紧捏着我的肩用力摇晃,“那首歌,你刚刚哼的那首歌,只有小叶子会唱,小叶子,你是在生我的气吗?气我没去救你是吗?你生气可以打,可以骂,但不要,不要不承认……我求你,求求你不要不承认……”
这样的话,以前的十三不会说。现在的十三也不能说,可我没有立场去劝说。
肩膀很痛,可最痛的还是心。
刚刚哼的歌……得意的笑,在与十三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有哼过,但也就高 潮的那几句,而且就一次而已,那么多年了,他还记得?
身体微微一扭我便挣开他的手,退后好几步稳了稳心神后我才看向一脸惊异的两人,“那首歌,是我很久以前听别人唱的,因为觉得这歌曲很好听所以才记了起来,两位,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仅凭一首歌,凭我长得有点像你们要找的人你们就认定我是你们要找的人,会不会太莽撞了点?”
我不要再当小叶子了,小叶子身上,承受的东西太多,我不要再当他了。
“那么,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听到这首歌的。”一直没说话的四四终于开口,一开口就问最关键的地方,我这个夜辛的身份,是不可能进皇宫的,而以前小叶子出宫的次数又少得可怜,要找个就我一人在场,而且还是在宫外的时候,实在是太难了,我一下就埂住。
“呵呵,四阿哥与,与这位爷同时驾临这小小天然居,天然居真是三生有幸啊。”
终于在这时候夜昕回来了,我松了口气,大步走上前小声的喊了他一声哥,然后就站在他身后……因为当初都选择了夜姓,所以对外我们也就以兄弟相称。
没人回应他的话,夜昕也没觉得尴尬,笑了笑,拉着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的我上前,“辛儿,还不赶快向两位贵客道歉?”
“啊?”
看着他的眼我一愣,马上便反应过来,“刚刚是夜辛不知道轻重,打扰了两位爷的雅兴,还请两位原谅。”
不等他们说话,夜昕便马上接口,“舍妹年纪还小,在下又溺爱惯了,导致今天她打扰到两位贵客的兴致,还请两位原谅,在下已经略备薄酒,还请……”
“舍妹?”胤禛语音尖锐得刺耳,但它的主人却没有发现, “他,是女的?”声音中,带着颤音。
而胤祥;则直接脸色苍白的倒坐在椅子上。
夜昕带着宠溺的看着我笑了笑,“是,舍妹自小被在下等人惯坏了,这喜欢穿男装的嗜好怎么都说不听,在下也就只能随她了。”说话时还顺便把我帽子扯下,用‘事实’证明我是女的,“如果让两位爷误认成了其他什么人,还请两位见谅。”
四四与十三走的时候,脸色苍白如雪,脚步蹒跚;整个人象老了好几岁。
我不是小叶子,给他们的打击就那么大吗?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恍惚的笑笑,对着带着担心看着我的夜昕笑,“我去睡觉了。”说完不再看他我转身朝后院走去,好累……
~~~
“八爷。”一间屋子里,一个侍卫打扮的人跪在地上,恭敬的开口。
“起来说话。”正在看书的胤禩连眼都没抬,那跪着的人马上起身,
“十三爷今天再次出府,去了天然居与四阿哥碰面。”
“恩,知道了。”
迟疑了一下,那人开口,“八爷,十三爷禁闭是皇上的意思,现在他竟然私自出来,这要是告之圣上……”
胤禩终于把手中的书放下,抬眼,“你以为就你一人知道十三再三出府的事?既然连皇阿玛都不说,你能去说吗?”说完揉了揉眉间,“好了,没事的话你下去吧。”
“是。”
那侍卫转身正要离开,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迟疑着开口,“有件事属下不知道该不该报备……”
“说。”
“今天在天然居,四爷与十三爷碰到一个与叶公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你说什么?”胤禩猛的站起,手中的书砰的一下掉落在地,马上,揪过那侍卫的衣杉,“你说什么?”
见自家从来都是温文儒雅,不急不躁的主子现在红着眼看着自己,那侍卫飞快便把在天然居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半响,胤禩的声音才在屋内响起,有点飘渺,“从明天起,我要知道夜辛每天的动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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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这还是被小貂吵醒的。
吃完饭我便抱着小貂下楼,这才发现楼里今天的生意好了很多,而且,朝着门外看了看,我笑,就连在酒楼附近摆摊的小贩也突然间多了很多……这让我想起警匪片中警察经常扮演路人甲乙或者小摊贩主监视人的场景,我的乖乖,这些人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二楼走廊里夜昕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挑眉,走上旁边的楼梯,唉,这里如果不是自家的酒楼,我肯定会飞身上去,电视剧里大侠就经常那样,在酒楼里飞身上楼,飞身下楼,他也不想想,要是你在飞的过程中脚底的灰尘落到别人碗里的后果……虽然通常不会有人去找他们麻烦,但会找酒楼麻烦啊……下次,咱去找一敌对的酒楼飞去。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整整一天,你也睡得够久啊。”才刚站在夜昕身旁就听他说道。
我笑,直接忽视他的话指了指楼下满坐的桌子,“看看,我给你带了多少生意过来。”
“给我?”夜昕看过来,我急忙讨好的朝他笑笑,“呃,你听错了,我是说给我自己。”
夜昕满意的点点头。
靠啊,他是我救的本来打算当跟班的人耶,为什么现在我会被他压着打?郁闷了。
“想清楚了?”还是平板的语气;可我却从中听到了隐藏的关心。
“是啊,想清楚了。”知道他的意思,我笑着回答。
可不是么,以前,我一直害怕的就是他们在知道那晚的事后会嫌弃我,会觉得我很恶心……可昨天,十三眼里,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那样的情绪,有的,只是一开始以为小叶子没死的狂喜与知道我不是小叶子后的黯然。
而四四眼里,我同样没感受到我最害怕的眼神,人啊,还是要靠别人的肯定才会有自信啊。他们给了我勇气,也给了我自信,唉,我早就应该换个角度想的。
从头到尾我都是受害者诶,不管是在康熙帐篷的那晚也好,还是在山洞那晚也好,吃亏受苦的都是我诶……一个两个的都是靠我解的毒,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啊,现在我肯定了,四四不会厌恶我,十三也不会厌恶我。
至于其他人,虽然对他们的看法,我还是会忐忑不安,但我却不会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推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圣母,干吗老是想自己的错啊,现在我觉得,其实我什么错都没有。
靠,以前的我肯定是脑残了,才会去钻那个牛角尖……啊……白受了那么多年的煎熬了。
“啊,对了,我说夜昕啊,你演技很好诶,真是看不出来啊。”想到昨天他那带着宠溺看我的眼神我就想笑。
“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昨天的帐,我们也该好好算算了。”夜昕瞪了我一眼,马上道。
……
“呃;怎么突然头这么晕呢?夜啊;我再去睡一觉先。”说完转身飞快往后院走,我这白痴,这不是明摆着提醒他来算帐么?
“去书房把放在桌上的东西全看完。”没走两步,身后一句话就把我定住,
转身,“那些是什么啊?”
“我们做的所有的生意。”他冷冷的道,“怎么时候看完什么时候吃饭没,我今天一天都会在。”
……意思就是说,你要敢再耍什么花样,就惨了。
撇撇嘴,我转身,
“小貂留下。”
“为什么?不要。”开玩笑,我现在才刚刚吃完中饭,他说的不准吃饭肯定是指晚饭,那就证明,书房里的东西肯定,肯定有很多很多,他又在家,我不能摸鱼,要是一下午都坐那那我还不死定了?不行,最起码也要留着小貂来消遣消遣。
“我那有杏仁。”淡淡的,姓夜的一句话就把某只貂给勾走了……我直接无语问苍天。
夜昕以前去当杀手还真是委屈他了,这是我在书房看了整整一下午的帐本后得来的结果。
当了那么多年冷酷杀手,现在转行成奸商还能游刃有余……他到底是什么怪物?
当杀手那时是顶级的,脸冷得可以冻死人,但现在当商人,虽然不习惯笑,但他却偏偏有本事能让别人喜欢他,特别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公子哥……最最主要的是,他竟然找了一些因经营不善而面临倒闭的老字号或者一些开了几年,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支撑不住了的店面,他出钱出主意,占最少70%或者更多的股份,别人就出面出力。
特别是那些老字号,在他们支撑不住的时候能有人出钱,而且还能让他们保持以前的名字当然是求之不得了,虽然自己不是真正的老板了,赚的钱也缩水了很多,但有钱赚总比一分不赚好吧,而且,现在他们赚的也不少。
当初因为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所以我是想什么写什么,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写多少,咳,这么做,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夜昕那家伙什么行业都参一脚,反正有钱,怕什么……所以,明面上,他只是个开酒楼的小老板,可暗地里,他却已经是京城里跺跺脚也可以颤个一两下的主了。
当然,我也是。
当初我的打算就是想把自己锻炼成一股暗地里的力量,而夜昕又没告诉我他这么做了,回山洞的那次,他就告诉我赚了多少多少,我又不是要钱,当然听着就想睡觉了……本来还在为要怎么才能不引起朝廷的注意而烦恼着呢,现在我完全就不需要考虑这些了……唉,果然人比人气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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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巡塞外的康熙回朝,我站在天然居的楼顶远远的看着如长龙般的队伍,再过两天,就是二废太子了吧,我记得书上写的,康熙一回朝便宣布二废太子。
到时,天下就开始真正的不太平了。
74。被绑
本来碧空如洗的天空渐渐印上夕阳特有的红,我斜躺天然居后院,自己做的吊床上双手抬高枕在头下,带着淡淡秋意的微风习习吹过,舒服的令人想睡觉……虽然我已经睡了一下午了。
微眯着眼看着被挡在墙后,现在只能看到一小半边的金黄得有点刺眼的夕阳,没多久眼睛就开始干涩,我闭上眼,眼前还是金黄色的灿光,知道这是盯着强光太久的缘故,眨眨眼我翻身落到地面,又是一天过去了啊。
心情突然无缘故的烦躁,我抓了抓头朝着前院走去,
历史继续按着它既定的脚步缓慢却又迅速的前进,虽然现在还没有大告天下,但只要有点势力的人都已经知道最近发生的一件大事:康熙五十一年九月三十日,太子再次被废。
而且知道这消息的人,现在有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广的趋势……反正这两天我上个街,都能仗着比以前好到不知道哪去的耳朵听到很多关于太子被废的小得媲美蚊子哼叽的声音……这就是封建社会高压下人民的无言反抗啊,老百姓不得随意议论朝事,那咱就只有偷偷的来了。
其实在平常老百姓的心里,这件事最多也就成为他们的茶后娱乐话题而已,谁当皇上,谁当太子,于他们的差别就只是换个年号,换个人当皇上而已,该做的事还是要做,该讨生活的还是要继续讨生活,只要他们生活能安康,管你是谁当皇帝,他都支持。
但那些朝中大臣可就不这么想了,太子再次被废,这可是件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
到底是顺应圣意附和着再次废除太子,还是冒着风险支持,或者是干脆趁现在这混乱的局势再推举一位阿哥……这些问题,人人心中都有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算的精明。
我人一站上二楼,还没吸口气就感觉有好几束目光射向我,虽然马上就转了过去。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出来看就知道,天然居内外肯定到处都是别有居心的人,站在二楼,听着楼里楼外的人声,心情更加郁卒。抬头朝着外面望了望,只看到一小贩带着细微的好奇与我对视一眼,后又转过头去招呼客人……我说,你这也太不称职了吧。
我叹气,这天然居周围的小商小贩是越来越多了,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手下。
我只是,很无奈,为什么太子倒台了,监视我家的人却多了起来?貌似我跟太子没什么关系吧?
虽然他们都只是很安静的执行他们的任务,但只要是人,在知道有那么多双眼睛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珠都不转一下的看着自己时,应该没有能跟没事一样若无其事的吧……或许有,但那绝对不是我。
“你说,如果我现在朝下面洒一把迷药,会怎么样?”看着楼下时不不时装做不经意朝着我看过来的人,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后我咬着牙开口。
“那我会先砍了你。”
夜昕带着笑意的话传来,我转身瞪他,“你能忍受别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的盯着你?”
“不能。”他眨了眨眼,非常轻描淡写的,“所以我打算今天晚上一个不留,全灭了。”
额……我只是想迷倒他们而已,你更狠,直接灭了……不愧是杀手啊。不过,
“夜啊,你现在是正经商人……”随便杀人;是要坐牢的。
“你以为,你的那些阿哥们会没查到我的底细?”他挑眉,那个‘你的’语气特意点重,我翻白眼,什么叫做我的?
“但他们也没揭穿你,不是么。”
“那是因为现在还没到需要揭穿的时候。”
……
自从知道他以前是杀手后,我就算再好奇也没去问过他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因为从他在泡了池水后还残留的伤痕我能想象得到,他以前的生活。
出来后我有留心过江湖上杀手排名,当听到那个排名第一的杀手在执行任务时于一年前被人围杀于六盘山后,我就知道,那个世人以为已经死了的杀手,就是夜。
我仔细的照过镜子,现在的我跟以前的我有很大的区别,以前的我因为从小侍侯人,皮肤粗糙,淡淡小小的伤痕到处都是。
因为从小的营养不良,脸色还微微带着土黄色,虽然后来我拼命进补,每天用黄瓜敷脸美白,但都没半点作用,记得当时十三还老是拿这件事取笑我。
而现在我的脸色,却是剔透的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发育太晚,总之我这几年身高又长了大约两三厘米,脸也微微拉长,由原来的椭圆转为勉强可以称为瓜子脸的脸型,虽然整体上感觉与几年前的小叶子差不多,但仔细看,却可以看出差别。
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爱穿男装的女人,而他们又认为小叶子已经死了,那么他们抱着先入为主的观念,越仔细看就会越觉得我与小叶子是两个人。
很肯定的,他们会去查我的身份,顺带的,他们也会查夜的。虽然做了伪装,但整个江山都是他们家的,在他们面前,这样的伪装是经不住考验的,所以,夜的身份,他从小到大的一切,只怕都已经被摸得清清楚楚,只怕现在,早就已经整理成册放在他们书桌上了。
从来没想过夜的身份问题,我一直很天真的以为,受了那么重的伤,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大家肯定不会相信他还能活下来。
所以我才让他来帮我,但现在,很可能,不,肯定已经被摸清了身份的他,一个顶级杀手,对于现在的局势……用途很大吧。
那么,这周围骤增的人手,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他?
白天睡得太多了,导致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想起身不睡的时候却突然感觉不对,我慢慢放缓呼吸,凝神仔细聆听,果然感觉有人伏在屋顶,我皱眉,怎么回事,我明明有告诉夜昕,他们在外面监视就随便他们,但如果要是进来偷袭就给我狠狠揍一顿再扔出去的啊。
我静静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平稳。
终于一阵细微的响动,接着一阵轻烟从屋顶吹进,轻抽着鼻子闻了闻,迷药?切,还没我打算迷你们的药强呢。
这就是典型的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猜不出是哪一方的人,我继续静静躺在床上。
一会后,一个人猫一样的从窗户跳进来,直接把我扛在肩上往外走,他的肩刚好顶到我的胃,虽然他走路没什么颠簸,但顶在胃上,就算不走路我也会觉得难受啊。
短短从床到门外的几步路,那难受劲就让我有种想敲晕他的冲动,靠,就算我真中了药也被你这么一颠一颠的也给颠醒了。
路过夜昕房间时我小心的瞄着眼看了一眼,房门大开,里面很明显没人。
果然被引开了啊。
要引开夜也不容易吧,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把我绑走,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这些人绑我的意图了。
“主子。”
身体被放在地上,身边的人很恭敬的开口。
“恩,做的不错。”那主子很明显心情不错,言语中满是喜意。声音有点耳熟,但我却想不起在哪听过。
接着,一只手摸上我的脸,幸好我早就集中了精神没让自己动一下,不然现在就被他们识破了我装睡的事了。
感觉那双手在脸上摸了一阵后渐渐往下巴滑去,慢慢向下,我满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直立,暗暗紧了紧手我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发难算了,虽然忍着难受装了那么久,半途而废是有点可惜,但却也不能拿我的身体来当赌注啊。
“哈哈,还真是挺像那个死了的小太监啊,也难怪我那些个好兄弟会天天派人在那守着了。
脸被粗鲁的刮到一边,我暗暗咬着牙,靠,你最好祈祷等下多透露点有用的信息给我,不然,哼,就算你是阿哥我也照K不误。
不过,他那句咬牙切齿的‘好兄弟’倒是终于让我想起他是谁了,哼,好啊,新仇旧恨,等下咱们慢、慢、算!
75。十四驾临
凝神细听,屋里除了我就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门外还有大约三四个,再远一点还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
“甲一,说说你对那个夜昕的评价。”
听到这话,我心微微下沉,果然,这死人太子是冲着夜昕来的。
知道绑我过来的人是太子后我就一直在猜测他的意图,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平常的老百姓,最多,就是长的像小叶子而已,可他却把我绑了来……如果不是这人脑残到抓我过来泄愤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今天下午才想过的问题马上就浮现在脑海里,然后马上被证实。
“回主子,很强。”那个扛我过来的人恭敬的开口,“这次去的都是我们的精锐,负责引开其他几位阿哥手下的人都全身而退,可负责引他的人却断了一只手,而且,要不是属下速度快,又有人在后头阻挡的话,估计这女人还带不过来。”
“哼,那就好。”太子冷哼一声,带着迫不及待的喜意,“等下给他传个信,告诉他他的宝贝妹妹在这里,让他五天后拿老八的人头来换。”
“属下遵命。”
……
还真是在打夜昕的主意啊,而且还是拿我当诱饵威胁夜去杀我家八八。
牙根突然很痒,我暗暗磨磨牙,一直虚握着的手用力一握,感觉手里小小的瓷瓶无声破裂,我在心里冷冷一笑。
这是我在发觉屋顶有人时随手在枕旁拿的放在那以防万一的药,只不过放在那里的药,有只会让人晕眩无力的迷药,也有我随便炼出来准备整人的药,更有只要一点点就能毒死人的毒药,当然,因为我打算拿它们来当防身用品,所以毒药的比例,还是比较大的。
所以,太子,希望你运气好,我拿的不是毒药,不然你就节哀吧。
“主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太子爽快的开口。看来这个甲一虽然名字不咋地,却也还挺受这衰人太子的信任啊。
“属下怀疑,那个太监并没有……”
“阿嚏……”
“什么人?”
屋里先是一静,马上那个甲一紧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可以想象的到,他现在肯定很称职的在当太子的挡箭牌。
露馅了啊,那就不装了。
摸摸鼻子我站起身,果然那个甲一已经满脸戒备的紧盯着我,而且身体很有针对性的把太子严严实实的挡在身后,正好把我能偷袭的方位全挡住了,这是很需要技术含量的活啊。
只是,我非常想不清,为什么早就知道打喷嚏的人是我了,他还要很多余的问是什么人?
十月初的天气已经很冷了,特别是半夜我只穿着中衣,还被扔在冰冷的地上躺半天的情况下,我更是冷的哆嗦,老觉得鼻子痒痒的,能忍到比较关键的地方打出这个喷嚏,也算功德圆满了。
看着站在甲一身后穿着龙袍的太子,我一愣,
他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属下很有自信,那就是对自己很有自信。
就算是当太子那会穿这身衣服也会有忌讳啊,可他倒好,都已经被废了,竟然敢穿?!而且这里,看起来就是一书房,既不是什么密室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的地方,难道他就不怕什么人闯进来?
不过这样也好,再怎么说他也当了那么久的太子,不会不知道知道穿成被人发现的后果,所以现在守在这周围的人肯定没多少,倒是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啊。
再摸摸还有点痒的鼻子,我笑着朝他挥手,“太子,啊,对不起,我忘了你已经被废了。”我非常诚恳的道歉,然后特真诚的朝着他开口,“曾经的太子殿下,你好。”
马上就两道视线朝着我瞪过来,要是把这些视线转化为子弹的话,估计我早被打成筛子了。
屋子里越来越响的牙床与牙床碰撞的声音让我心情出奇的好,啧啧两声讥笑着感叹,“连太子这个头衔都已经是个废的了,你现在竟然还穿龙袍?我要是去皇上那告一状,你说,结果会是什么?”
“来人。”气的发抖的太子怒喊,马上,本来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三四个守在外面的侍卫马上持着刀剑进来团团围住我。“这女人就赏赐给你们了,慢慢玩,留条命就好。”衰人太子笑着命令。那笑容,不是普通的猥琐。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后在确定太子脸上的表情后狞笑着朝我走过来。
我后退,慢慢玩?怎么玩?
如果我真是女人,这样的语气,这样猥琐的笑,就一个玩法吧。
你个死太子,你等着,我们的梁子结大发了!
药效应该到了吧,才这么想着,面前的几人身体就开始摇摇欲坠,那个甲一反应最快,马上张口叫人,可嘴型是出来了,声音却没出来,看着他满脸惊骇,在强撑着站了一会后不甘心的无力倒在地下,我脸上的笑容加大,特别是在看到他偏着身体尽量往与自己主子反方向的方向倒去时。
转身绕过已经倒下的那几个侍卫把房门关上的同时把一直攥在手里的瓷瓶碎片扔掉,可惜了,随手拿来的只是我打算无聊时拿来整人的药,你说我运气怎么就这么不好呢,要是毒药该多好,直接一了百了。
“我说你们的运气真不错,那么多毒药,偏偏我选到一瓶最没杀伤力的出来。”
拨开怒瞪着眼想阻拦我的甲一走到太子面前,本来想从他身上剥点衣服穿来着,再怎么说,我也是托他的福才会挨了那么久的冻。但看到这闪亮亮的明黄色……我还是算了。
随手扯下用来当饰品用的丝帘卷在身上,淡淡的暖意马上传来,我满足的用脸在上面蹭了蹭,然后在他们的怒火中慢悠悠的坐到主位上,慢悠悠的开口,“前~太子殿下啊,地上舒服吧,刚刚我可是躺了好久呢,虽然硬了点,凉了点,但总体来说,还不错,你说对吧。”
“啊,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那你就别说了吧,静静听我说就好。”斜倚在把手上看着眼睛里能喷出火,一脸凶样的太子我很好心情的笑,
“我呢,很讨厌别人威胁我,更讨厌别人拿我威胁人,所以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通常会杀人。”特意停了一下,用脚挑起一把刀先用手试了一下锋利度,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太子面前蹲下,拿着刀在离他的脸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晃悠:“这屋子里这么多人,前~太子殿下,你说,我该先杀谁呢?还是,我该先拿谁来慢、慢、玩,恩?”
本来还在因为我总是特意拖长那个‘前太子殿下’而满脸怒火的他在明晃晃的刀面前脸色猛的惨白,嘴唇颤抖,眼珠紧紧盯着刀的方向,就怕我一不小心落到他身上哪个地方……虽然我是真的很想不小心的把刀掉在他身上。
不过还好,他也就这样而已。
如果他要是像电视剧里那些反派一样,得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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