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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炮灰攻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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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棋叹口气,她当然知道自己丢了爹娘的脸面,爹娘也没太责怪她。要是换别人家,早打骂上了。
紫鹃趁机说:“其实你想个法子吧,要想一下子忘了这么些年情分也不可能,要不你给自己定个期限。比如从今天起,半年,半年他不回来也不给你来信,你就开始忘了他。再定个期限,在半年,要是再半年他还不回来给你个交代,你就嫁人,彻底忘了他。”
“啊?”司棋不知道怎么个表情望着紫鹃。
紫鹃就简洁的说:“就是你不用一下子忘了,你给自己留个机会,也给他留个机会。要是他心里有你,就是一时不敢回来,过了些日子风声过了,总要回来看看你,最低也得给你个信吧。
如果没有他心里也没有你,你自己一个人记着有什麽用?索性一拍两散。
如果他心里有你,给你信,或者来找你,你就嫁他。要是没有你就当他死了。趁早死了心嫁给别人,也省了你爹娘的心了。
不是说不让你等他,等是要等的,要是他也有情,你也有意的,等也是等的。可是就怕他没有,白耽误了你,所以也得有个期限的。
要是他想着你的,总归不能一去没音信,所以你等上一年,就定一年,他要回来,你就嫁他,你家里不同意,你私奔我也支持你。
可是一年他还没个音信,怕是早在外头做了人家女婿,你在家里傻等着也没用。”
司棋听了眼睛亮了亮,又暗下来,最后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那他要是过了一年才回来呢?”
紫鹃这个一年是有想法的,她算算贾府的情况应该一年以内没什么问题,所以她才敢说一年,这一年过后,司棋嫁出去的时候,贾府还在,是底线,要是再久了,紫鹃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司棋这么说,虽然还是舍不下那情郎,也有些回转了,紫鹃就坚定的说:“一年啊,姐姐,一年这么久,都不给你个信,你还当他会回来啊?就算回来也拖儿带女了吧。”
“他不是这样的人……”司棋还为她的情郎辩解,不过看着紫鹃不赞成的眼光,声音越来越低。毕竟她自己没有这么说的底气。
紫鹃就说:“人总要有个底线的。你说你怕他正好过来一年以后回来,那你等他两年,就不怕他正好两年之后回来,这样推下去。三年,四年……,到你头发都白了也没个到头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就定了狠的。一年就好,当断则断。要是他真的一年之后回来了,你就当你们没这个缘分吧。”
司棋又落下泪来,终于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然后紫鹃拉了司棋去和她娘说,她娘到底疼司棋,看司棋这眼睛红肿着。心里就软了,紫鹃见她有所松动,就说:“婶子您想了,你要这会子去求太太,太太估计也不高兴。放上一放。那时候大太太还能记得,不就稳妥了么。”
司棋娘一想也是,邢夫人本来是给王夫人找茬才让自己娘撺掇这王夫人查抄大观园的,结果查到自己人头上,邢夫人也没面子,为此连累了自己的娘也受了气的。
这时候去求大太太,以邢夫人的小心眼未必会答应司棋外嫁的。过上一年半载的,邢夫人气消了,忘了这事。不就一说就成么,何必这时候撞枪尖呢。
所以司棋娘点头说:“一年就一年吧。司棋你可到时候要说话算话啊。”
司棋低头流泪,却没说反对的话,司棋娘也满意了,慢慢来吧,还有一年呢。自己这闺女,自己知道,性子一根筋。
司棋娘又看看紫鹃,看人家的孩子,多出息啊,又精明又清楚,司棋这么拧的性子,不也说服了。
从司棋家出来,紫鹃往回走,心里说出一次府,一次只办一件事,真不习惯了。
正想着,和迎面拐进来的一个小媳妇走个对面,差点撞上。这一代都是贾府仆人们住的地方,所以房舍集中,地方狭窄,小过道小胡同也多,还有好多死角,要是,走路不注意,撞上人也难免。
可是根本没撞上,对面那小媳妇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那眼神把紫鹃也吓了一跳。
不过紫鹃再细看,认出这小媳妇正是藕官。藕官虽然痛恨紫鹃,但是也不是在大观园里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了,也知道人情世故了,知道紫鹃这样的一等大丫环,不是自己这个下等仆妇能得罪的,否则紫鹃回去告上一状,自己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藕官只是恨恨的看了紫鹃一眼,转身就走,紫鹃去抢上一步一把抓住她:“你们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就管教你,也是我的本分。你当时不懂,现在也该明白府里的规矩了吧?别说你,就是春纤我管她,只要我有理,她也不敢说什么。你们犯得着恨我么?”
紫鹃想的是,藕官就是当时恨自己把她赶到她干娘家,可是之后她们这些小戏子都被王夫人赶出来了,也不是她一个的事。要恨也恨不着自己的。
当然《红楼梦》小说上,没有紫鹃管教藕官,藕官她们也顺利的在大观园来狐假虎威的自在到现在才被王夫人赶出去的。可是问题小说是小说,这里是这里啊。藕官她们怎么可能知道有本小说叫《红楼梦》里头她们过不一样的日子呢?
藕官一甩手,结果没甩开,也不敢推紫鹃——紫鹃就是知道在这个贾府的地盘上,现在的藕官不敢怎么样她,才抓住藕官问个明白的。要是有危险,她才不冒险呢,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藕官就怒气冲冲的说:“不是你打的事,是你娘当年害了蕊官的娘!”
“我娘?”紫鹃一愣:“我娘和蕊官有什麽关系啊?再说我娘过世的时候,蕊官才多大?她怎么就能说是我娘害了她娘的?”
“你头上那钗子就是蕊官娘的,你娘抢了去的。你好好意思老带着,果然和你娘一样不是好东西。”藕官用另外一只手指着紫鹃头上,骂道。
紫鹃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竟敢骂我娘!”
然后一摸头上,紫鹃素来简素,头面简单,能绾住头发就行,要不沉甸甸的一点也不舒服。紫鹃是讲究实用的,除非必要摆谱的时候,绝对是用最少首饰的,所以她现在头上就一只银镶碧玉的飞凤钗。
紫鹃因为头上还有一对玳瑁梳压着头发。也不怕就撒了,就把钗子拔下来,在藕官前面一摆:“这是我们姑娘给我的,上头还有扬州银楼和林家的标记。怎么就扯上我娘了?”
大户人家定制首饰,很多都有个标记,当然著名的银楼做的东西。也会留着自己的银楼的标记。紫鹃这钗子是林黛玉从南边带过来的东西,后来紫鹃过生日的时候,送给紫鹃的。所以上头有林府定制和银楼的标记。
因为是银制的,又做的精致,绾头发的效果很好,紫鹃居丧的时候常用,今天碰巧又戴着出来了。
那藕官听了一愣。低头看紫鹃手里的钗子,她虽然不认字,但是看那钗子的根部不显眼的地方,果然有些小小符号文字的。她看了看,似乎看懂一样。才抬头:“林姑娘家里带来的东西?不是你娘留下的?”
“我大前年生日的时候,我们姑娘给的。”紫鹃说,“你托人问问里面的人,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蕊官说一样……”好吧,藕官虽然在大观园里没待几天,也知道贾府的姑娘们和林黛玉的头面年年都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钗子也正常。
紫鹃觉得不对劲,那里有一样的钗子就怀疑什么的,里面必然有缘故。天下一样的首饰太多了。就是你想出新花样专门定制,店家也可能因为看着好看,私下照着这样子给别人打造的。
所以紫鹃问:“到底怎么回事?因为我有一样的钗子就埋布偶赌咒我?”
藕官一听吓白了脸,这使用赌咒可是要杀头也说不定的。她倒是听蕊官说过给紫鹃下了赌咒,不过看紫鹃什么事没有,以为只是说说的。难道真的做了。还让人家抓到了?不会,要是抓到了,不早处理了。
紫鹃看出藕官想法,就说:“宝姑娘顾及面子,只是找了借口把她赶出去罢了,没当场揭穿她而已。”能不能领悟到这话的深层意思,就看你们自己了。
“宝姑娘发现了?”藕官吃惊的说,一想蕊官被诬陷偷东西,也是有些奇怪,难道是因为宝姑娘发现了,所以设计赶走她的。
紫鹃只问:“怎么回事?”
藕官见事情到这样了,就索性实说了:“蕊官后来补进去的,是京城人。她娘当年是这府里什么管事的外宅,她年纪小也不记得了。后来她爹的老婆找上门,把她家砸了,还把她和她娘都卖掉了。连她爹送她娘的钗子也抢走了。”
“所以看见我有一支一样的,就认为是我娘做的了?”紫鹃倒是相信这个说法,贾府的管事有这事不稀罕的。比如吴新登就在外头有人,还不是一个,吴新登家的也闹过几回了。
藕官低下头,才说:“蕊官看见你头上有,就这么认为了。”
紫鹃冷笑:“一样的钗子有的是,要不是我这支有标记,还真不知道你们背地里怎么编排我爹娘呢。我告诉你们,再敢编排我爹娘,我饶不了你们。”
“既然不是你们家,我们怎么还会说什么啊。而且,原来我们也没和别人说过的,蕊官不让说的。”藕官怯怯的看了紫鹃一眼说,就凭一支一样的钗子冤枉人家也罢了,辱骂人家爹娘,就是大事了,这个藕官也知道。
紫鹃把钗子插回头上,对藕官说:“行了,你们管着自己的嘴,要是让我听到一点不利我爹娘的话,咱们走着瞧。如果始终没有,那么我也不说什么了。
误会也弄清楚了,你们要是不放心,还能找园子里的人问问,是不是我说的。要是没事,你们也老实过日子吧,安安生生的日子最难得。”
藕官嘴上自然不敢说什么了,心里却不以为然,心说:你天天家穿金戴银,好日子过着,当然认为安安生生的日子就好了。
紫鹃也不管她怎么想,就抬脚走了。心里想的是,幸亏什么赌咒的不灵验,要不自己当时被弄死了,就真是冤枉死了。
只是因为一支一样的钗子,又不是独一无二的标记。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上次出门在银楼里看见不知道是谁家在挑首饰的少奶奶,也戴着一支相似的来着。
紫鹃回去。晚上和林黛玉说了今天的事,先说司棋的事,林黛玉叹气:“要是司棋还跟着二姐姐,二姐姐以后去人家家。也多个臂膀,我看绣橘不如司棋压的住人的。
不过司棋要是一心在她表弟身上,出去也是唯一的法子。只是她那表弟也太过分了,不要真的辜负了司棋才好。”
紫鹃心说,辜负了司棋才好,这样司棋就能外嫁了,对她本人和她家里都好。
然后又说到遇上藕官发生的事,林黛玉听到嘴角都僵了:“还有这么草率的?如此的仇人,只是看一支钗子?”说到这里又疑惑了:“那蕊官。她那时候多大了,连她爹是谁都不记得,怎么记得钗子啊?”
紫鹃倒是听说过,有些孩子,小时候受刺激的时候。就只记得特殊的某件东西的事,叫记忆伤害,还是叫记忆突出,或者别的什么,她不是学心理学的不懂。
不过紫鹃也想到了:“就是啊,她总应该知道自己姓什么吧?可是看藕官不像作假的样子,只能是蕊官连藕官一起骗过了,她这么做有什麽意义啊?”
聪明如林黛玉也想出来。
紫鹃也索性不想了,反正那逃亡的蕊官在贾府没倒台前。不管什么原因恨自己,也不敢跑出来袭击自己的,所以不用理她就是了。
紫鹃就转移话题:“我看薛家那边,也不见要搬家的样子,反倒是又是粉刷房子,又是置办东西的。难道要在这里娶亲么?”
林黛玉点头“琴妹妹是这么说的,为了这个老大不高兴呢。”
高兴才怪,薛姨妈不要薛家的脸面,人家薛宝琴兄妹还要呢。紫鹃就问:“那夏家也同意?”
林黛玉有些不确定的说:“听琴妹妹的推测,好像没和夏家说在这里娶的,只是说现在住在这里。
要说夏家也不是什么破落人家,怎么可能同意三媒六聘出阁的女儿嫁到的是借住的亲戚家的房子,又不是真的没有自己的房子,好像名正言顺打了折扣。”
“噗”紫鹃忍不住笑了“名正言顺打了折扣。姑娘形容的好。”
林黛玉手臂撑着头,说:“我真心不明白姨妈的想法,哪有在人家房子里娶媳妇的,难道不怕人家亲家看轻了薛家?”
紫鹃笑着说:“姑娘有什麽不明白的,薛姨太太是怕这一搬走,就没有理由搬回来了啊。为了坚守在荣国府里,娶媳妇算什么?”
贾老太太一直盼着她们搬走呢,只要她们一搬走,贾老太太只要不死,就一定不会让她们再搬进贾府的。所以薛姨妈只能委屈儿子媳妇了,多么超前的意识啊,重女轻男有木有。
林黛玉想到薛宝钗和贾宝玉的亲事,心里就不安,只不过和《红楼梦》小说上的心情正好相反,是盼着薛宝钗赶紧和贾宝玉订婚,最好马上成婚。这样老太太才能死心,自己才能有机会早些出嫁,她实在不想在贾府里待着了。一定要有个自己的家才好,为什么有些人有自己的家却不愿意住呢?
无论是薛家还是贾府,儿女的婚事都提上了日程,薛家那边准备的差不多了——薛宝琴供稿,贾府这边可是不乐观啊。
贾老太太既然关心起迎春来,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所以贾老太太也上了心。这不,验收两边的嫁妆准备工作的成果呢。
首先王夫人这边,贾府官里的主管啊:针线上还好,进展顺利;就是压箱银子和喜宴银子就不那么完美了。王夫人没少哭穷诉苦的,不过终归还是准备好了,贾老太太也就装没听见了。
然后就是贾赦那边了,贾老太太认为那边应该更顺利些,贾赦虽然混蛋,但是毕竟是亲生女儿啊,再说银子都是官里的,又不是让他自己出。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VIP章节 232、二奶找上门
贾老太太带了媳妇、孙媳妇、丫鬟、管事媳妇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大儿子处验收成果,结果,结果贾老太太差点抽了羊角风。
要是贾赦完全没准备,倒是冤枉他了。
头面?头面有,数量和质量都向贾府姑娘们每年过年新制的头面看齐。
家具?家具有,基本能装满贾迎春过去住的潇湘馆正房——不过潇湘馆因为面积原因,所以家具都是按地方尺寸定做的,才能放下满足居住者生活要求的全部家具的。
贾老太太想着贾迎春将要在出嫁的时候,把这点东西晒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就气的发抖。
她要了一辈子面子,为了家族的面子她什么都能牺牲,可是现在她的儿子要把她的面子放在地上当作全圈子人的面踩。你说贾老太太能不抽风么?
可惜抽风也没用,贾赦不等贾老太太开口,就说:“儿子也想给迎丫头风光些,可惜银子不凑手,就那么多,顾了头面,顾不了家具。好歹弄了这些来。”
贾老太太实在不能保持平时和王夫人斗智斗勇的虚以为蛇了:“三千两银子,就这点东西?”
“母亲您是不知道,现在的红木不比过去了,都涨价涨的厉害啊。不是您嫁敏妹妹的时候的价钱了。”贾赦脸皮厚,也是一大特长。
贾老太太冷笑:“那时候不是你父亲亲自监办,就是你弟弟和珍侄子操办的,所以自然便宜。要是让你办。怕是也是现在的价钱了。”贾老太太都开始有话直说了,就知道她气的如何了。
贾赦死猪不怕开水烫:“母亲要这么说儿子,儿子也没办法了。”
旁边王夫人看着着急,生怕贾老太太因为实在过不去。让她再拿出钱来重新做,赶紧说:“这日子这么紧了,如何还能赶的出来。要不多给二姑娘个庄子吧。”庄子当然要从贾赦你名下的庄子出了,你吃了这边,就要吐出那边才公平。
贾老太太论脸皮厚是完全不能和她儿子贾赦相比,但是论智商,她儿子拍马也赶不上半分。很快贾老太太冷静下来,说:“我走的累了,先到你房里歇歇。”
到了贾赦房里。一边吃茶,一边说:“二丫头是你的女儿,婚事也是你挑的,这嫁妆可是你的脸面。我做娘的还能不为你打算。
我看这么着,把你屋里这套家具陪送给二丫头。你先搬到你媳妇房里去,以后你再慢慢置办了,也不是像迎丫头的事这么急,还不是你定的日子。家具搬了出去,摆件也没处放了,一并给迎丫头陪送去吧。
姑娘家的嫁妆就是一辈子的根本。”
贾赦一听,哪里肯同意:“母亲,这如何使得?儿子这里也要接待客人的,要是人来了。空空的屋子,成何体统?让人嗤笑了去的。”知道贾老太太最要面子,要用贾府的面子来压她才行。
可是贾老太太不为所动:“客人不去客厅,亲近的不过去书房,来你房里做什么?你这房里一屋子的通房小妾的,如何能让外人进的?我们家的体面还要么?”
贾赦又说:“哪有嫁女儿。用自己父亲房里的家具陪嫁的?让人知道了笑话的。”
贾老太太斜他一眼:“你自个的女儿,有什麽不行。你要计较,就用你媳妇房里的家具好了,当母亲的陪送女儿总行了吧。你们也一把年纪的夫妻了,却分着房,就不怕人嗤笑了。正好一并住,不用另设一处了。”
邢夫人的脸色变了,她这么多年的积蓄都在她房里了,那是她在贾府唯一能自己主宰的地方。
贾赦别说现在看不上年老珠黄的邢夫人,就是邢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不过一个小家碧玉,也不过几日就烦了。
于是就借口自己房里都是前房的陪嫁,不好给邢夫人住,给邢夫人另外设了一处美其名曰正房。自己的房间就用来享用各色美女。
不是所以他看上玩弄的女人都给名分的,要不他身边就没纯正名分的丫鬟了。何况就是真给了通房的名,也不可能个个有房头,要不起码的再建一个大观园大小的院子才能安置下贾赦那么多女人的。
贾赦总不能天天跑到下人房里睡女人去吧。所以把邢夫人赶出去,自己的房间空出来是很必要的。
当然贾老太太当时听说了就很不满的,可是贾赦从来阳奉阴违的,贾老太太说了几次,也懒得计较了。如今正好让媳妇搬回来。
贾老太太是想要惩治一下贾赦夫妻,并且给迎春谋划出一套能体面出门的家具来。可是何尝没有想要大儿子收敛些,知道自己的年纪,保养身体的意思。
可惜贾赦养儿也不知道父母恩——当然他那养儿女,只有生而已,而且只是自己娱乐过程的副产品,所以也不算养过儿女的,不知道父母恩也是正常的。贾赦哪里能体会贾老太太的想法,认为他母亲是偏心偏抽了风,故意整他的。
不管贾老太太是不是整贾赦,反正总算给贾迎春争到了能出嫁的家具了。而且倒霉的不是贾赦而是邢夫人。
邢夫人的家具被迫给了迎春了,那么邢夫人就能搬到贾赦房里了?才怪!贾赦同志把本来给迎春的家具给了邢夫人,你就用这个吧,以旧换新,多好啊。你不会不满意了吧?满意啊!感谢我吧?感谢!
邢夫人敢说不满意,不感谢么。
邢夫人是个悭吝的,就是家具保不住了,也不可能把摆件给迎春的。对刑夫人来说,整个贾府里,只有她房里的东西才确定是她的,不过这次证明了,就是她房里的东西也不一定是她的。
摆件。那都是钱,都是邢夫人的命。邢夫人当然不能把自己的“命”给了庶女。别说摆件,就家具,刑夫人能扣下一个凳子。也得留着。
而且邢夫人的家具被搬走,体会的绝对不是婆婆的关心爱护——让她能搬回丈夫的房间,而是愤怒怨恨。
你想。正如上头说的,邢夫人一辈子的积蓄都在她的房里,她的精神寄托也在那房里。她半辈子的思想了,整个贾府只有她房里的东西才是她的。
可是就是这么点寄托和认知也被无情的现实粉碎了,邢夫人是什么感觉?
当然她不敢反抗贾老太太,更不敢反抗贾赦。于是她只能把气撒在倒霉的贾迎春身上。不就是为了这赔钱的丫头出嫁,我才落到如此地步的么?不找她撒气找谁?
贾迎春好像是个很好的撒气对象。因为她绝对不反抗,不辩解。你怎么责骂,刁难,人家都不声不响的听着。
可是其实这样的撒气对象,却是最不好的。因为你骂的口干舌燥。人家神定气闲的听着,你说你什么感觉?恐怕是越撒气,越生气吧。
邢夫人对这个马上要出阁的“女儿”除了责骂也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打吧?真让她打,她还真的不敢。
其他的,贾赦这边,还真没什么她能做主的事。
克扣迎春伙食?贾赦小老婆们都看着呢,扣了一顿,马上就告到贾赦那里。而且能说的委婉动人,让贾赦都不能不管的。当然小老婆们和贾赦本人都不是关心迎春的,可是他们未必会不为迎春找自己麻烦。
所以邢夫人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能对付迎春的办法。好吧连迎春都对付不了,你还指望她能打败小老婆们,搬回贾赦的正房。
贾老太太总算给迎春要来了家具。然后头面么,贾赦准备的虽然少,也是不要白不要,拿过来,在加上迎春历年的头面,贾老太太又给添了点,总算说过去了。
以为这就完结了,才怪!关键是贾老太太说给迎春的庄子,贾赦认为应该是官里出,王夫人认为应该是贾赦出,这不又顶上了。
与人斗不亦乐乎,看人斗,更不亦乐乎。紫鹃看戏看的嗨皮的很。唯一发愁的是,怎么不让赖倩倩嫁给贾蔷,这个真的不容易。
本来想要看看能不能从龄官身上努力一二,可是贾蔷这个情人居然真的偃旗息鼓了,让紫鹃很奇怪。要是龄官这个身份,在这个社会,偃旗息鼓安分守己的做外宅,是个明智的选择。
可是按《红楼梦》小说上,那龄官可不是这么个能安稳的性子,很会挟制贾蔷的样子,怎么甘心让贾蔷娶了正室,自己做一辈子外宅呢。当然如果贾府完蛋,做外宅其实也挺幸福的,不会被株连啊。当然这个一般人不考虑这些好像的小概率事件,其实也未必小概率,按清朝历史上的真实情况,时刻准备被抄家才是真的现实。
不过,紫鹃也不敢就确定这个世界龄官的性子就像《红楼梦》小说上一样,就是性子一样,经历不一样的话,那么见识也不一样,思想行为也就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说,紫鹃盼望龄官的性格能和《红楼梦》上一样,这样没准就能逼着贾蔷和她私奔了,赖倩倩的问题就解决了——这个紫鹃也知道可能性不高,贾蔷没那么深情,看《红楼梦》上的贾宝玉就知道。
这天是赖倩倩的生日,赖大家认为估计女儿就在家过这最后一个生日了,所以很是好好操办一下,连紫鹃这个前嫂子也在受邀之列。当然一个古代小姑娘的生日,又已经选定了人家的,怎么大办,也是家宴。
紫鹃旁敲侧击一下,发现赖倩倩居然对这门婚事挺满意,原因很简单——贾蔷的颜好。
好吧,赖倩倩没有和林小红一样进来贾府做丫鬟,一直和千金小姐一样养在家里千娇百宠的,虽然认字,学些账目经济,也没接触过什么外人,你还能指望这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十几岁的小姑娘看男人看内涵么?当然是看颜了。
贾蔷没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颜好。颜好很重要啊,人民爱美色啊。当年紫鹃为了杰瑞德?莱托巅峰时代的颜把那公然的烂片《亚历山大大帝》看了好几遍。所以也没立场指责赖倩倩小姑娘的择偶标准。
就算只有脸,也比连脸也没有好吧。
紫鹃看赖倩倩本人十分愿意,而自己那婆婆,祖婆婆。就是赖倩倩的母亲和祖母更是千万满意的样子。
于是紫鹃就思量一下:贾蔷已经从宁国府分家出去了,只能算族人了,贾府应该也不是犯得诛灭九族的大罪。那么也株连不了多少。那么既然赖倩倩本人和家里都愿意,那么就这样也罢了。
等贾府到了台,赖大也跑不了,赖倩倩嫁在贾家,还不会因为娘家变故被婆家欺负呢。都是贾府的关系,说难听点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别嫌弃谁。
紫鹃这么想。也就支持起赖倩倩的婚事来,和赖倩倩一起讨论嫁衣的花样,首饰样式。
要知道紫鹃的直属领导可是贾府时尚先锋林黛玉,贾府哪个姑娘不想讨教一下,没法攀上林黛玉。也得问问紫鹃啊。
正说的愉快,却见一个小丫鬟跑进来,对赖倩倩说:“小姐,外头一个女人找小姐,说什么要和小姐你说说蔷二爷的。”
赖倩倩蒙了:“什么女人?和我说什么?”
紫鹃却有些想法,问那小丫鬟:“你问问她是不是原来贾府的小戏子龄官?如果是,不用理她。”
赖倩倩诧异的看着紫鹃:“紫鹃这是怎么回事?”紫鹃虽然差点做了赖倩倩的嫂子,不过毕竟还没全做,而赖倩倩本人比紫鹃的年龄大。所以赖倩倩和紫鹃都是互称名字的。
紫鹃想想赖倩倩真要嫁给了贾蔷,那么龄官是她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不如现在就知道,省了过去再闹,反而把男人往情人那边推。
于是紫鹃就说:“龄官是原来府里的小戏子之一,好像是唱小旦的。那个跑了的蕊官好像就是补她的缺的,好像啊。她们唱戏的都有勾人的本事,这个龄官比之前闹的出名的芳官厉害,早早就勾上了蔷二爷。这不就出去做了外宅。我以为你多少听说过呢。”
赖倩倩的脸色变了,换谁脸色也不好,未婚夫包养戏子也罢了,现在戏子居然找上娘家门了。
紫鹃拉着赖倩倩的手说:“你早点知道也好,这事儿谁摊上也不舒服,可是……”
“可是谁家被戏子找上门!”赖倩倩发作了,原因不是未婚夫包养戏子,是未婚夫包养的戏子居然找上门。好吧,前者在这个时代也是没办法的事,太常见了,后者么,虽然紫鹃不算见多识广,也认为不太可能常见。
紫鹃赶紧安抚:“戏子们什么都不懂,你何必和她们一般见识。现在是她急了,才找上你的门,你理她做什么?又不是你逼急了非要找她的?一定不要把自己降低到要找外宅谈判的地步。”
小丫鬟倒是灵巧,一看小姐怒了,就说:“我就去赶她走。”一溜烟跑出去。
赖倩倩也不知道是受男人三妻四妾的观念教育的缘故,还是早听到些风声,真的对贾蔷包养戏子的事不太在意,只是对居然被戏子找上门,感觉很屈辱。这个……
赖倩倩咬牙切齿的说:“等我过去,就收拾了那小妖精。”
“别!”紫鹃赶紧劝阻:“你嫁过去,先沉住气,摸清了你女婿的脾气,然后挟制住他再动手收拾那小妖精不晚。
这些戏子们有办法的,不好对付。你必须一击而中,还有清理干净,不留后患。最好杀鸡骇猴,让你女婿再也不敢了才好。
这事你也别开不了口,和娘多说说,让娘帮你参考一下。老人家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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