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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是真的 by:玉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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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天明,皆无体内的药力才完全退去。秃鹰命人将皆无全身上下清洗干净后才把他拖回密室。到了密室后,秃鹰打开皆无脖颈上的铁环,解开他的双手,除去他腿部的铁链和连接那些小金环的金链。但是皆无因为下体倍受折磨,铁链虽然去掉,双腿却无法放松并拢,仍保持大大敞开半跪的姿势。秃鹰只好用脚又狠狠地踢了几下皆无腿上的几处关节,才使他的身体趴平在冰冷的地板上。然后他扔了一件单薄的外袍,盖在皆无赤裸的身体上,也算是可以勉强御寒吧。
接下来的两天皆无一直发烧昏迷,秃鹰每天过来看一眼,给他灌一些稀粥,使他不致饿死。也许是因为长期受到虐待,皆无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恶略的生存环境,没有任何药物治疗,只靠那几口稀粥,他硬是挺了过来。到了第三天烧退了下去,他也渐渐恢复知觉。
醒过来之后,皆无只觉得痛楚从全身上下袭来,像是有许多钢针不断地扎在身上,尤其下体那些曾经被一次次撕裂的伤口更是痛得令他窒息,嘴唇干裂,口腔红肿,他连呻吟的声音都无法发出。除此以外,他感觉到的就是饥饿和寒冷,他想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把那件外袍裹紧,但是却根本无力移动四肢,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继续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生活对于皆无来说就是这样,饥饿、寒冷、恐惧和漫长的痛苦。
又过了几天,皆无已经可以爬起来自己舔干净碗里边的稀粥或是一些搀了菜汤的剩饭,甚至还可以用嘴满足一下秃鹰给他喂饭时那些变态的欲望。
到了第七天中午,秃鹰再来到密室时,皆无正靠在墙角昏睡。因为天气寒冷,密室又是建在地下,格外阴湿又没有任何取暖的设施,皆无只有那件单薄的外袍,就算紧紧裹在身上也无法御寒,夜晚冷得根本不能入睡。只有每天中午,室内温度稍微暖和一些,他才能靠着墙角缩成一团昏昏睡去。
秃鹰先是用一段绳子捆住皆无的手腕,然后粗暴地将他踢醒:“皆无,快起来,教主要你过去。”
皆无睁开眼睛,靠着墙壁挣扎着站起,被秃鹰牵着双手,吃力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密室。
外袍的长度只到皆无的膝盖,他赤着脚走在积雪的地上,遍布伤疤的小腿和那尚带瘀青的脚踝完全暴露在寒风中。他的身体也因为寒冷而颤抖,下体的伤没有完全愈合,每走一步都很艰辛。好不容易挨到教主的书房,秃鹰在外面向教主禀告完毕,得到许可后就轻轻推开房门,牵着皆无走了进去。进屋后,皆无便跪在地上,秃鹰解开皆无手腕的绳子也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把皆无留下,你可以先回去了。”池惊风打发走秃鹰,笑着看了看坐在身旁的狄苍蓝,“苍蓝,皆无带过来了,你看着办吧。”
“皆无,过来。”狄苍蓝温和地说。
皆无从一进门就跪在地上,通常情况下没有得到允许,他不敢移动身体。屋里生着炭火比外面暖和许多,他的身子却仍在颤抖,因为他看见教主也在。前几天在欢乐居的楼上那段痛苦的经历他记忆犹新,对池惊风充满了恐惧。但听到狄苍蓝叫他,虽然害怕,却还是顺从地向着他爬过去。
“不是要你爬过来,我要你走过来。”狄苍蓝的语气有些微怒。
皆无愣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一下教主的脸色,并没有反对的样子,于是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慢走到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
“原来皆无也会用两条腿走路啊,我还以为他只会爬呢。”池惊风戏谑道,“这样也好,至少看起来还有人的样子。”他的手抚上皆无苍白的脸,轻轻拍了两下。
皆无吓得打了一个冷颤,几乎跌倒在地上。
“皆无,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狄苍蓝忽然道。
比起让他用双腿走路,皆无似乎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脱掉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完全赤裸地站好。
他双乳和花茎上的金环还在,只是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用金链连着。池惊风的手沿着皆无那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身体慢慢下滑,在他花茎的金环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皆无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这身子还真是天生的淫荡啊,稍微碰一下就有反应。”池惊风握住皆无的花茎不断揉捏,“再叫几声,好听得很呢。”
“教主,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狄苍蓝提醒道。
“皆无的身子真的很诱人啊,怪不得秋逸飞也会迷上他。”池惊风有些不舍地放开手正色道,“皆无趴下,将屁股抬起来。”
皆无的眼里充满惊恐,却不敢不照做,转过身跪在地上,胸部贴着冰冷的地板,将臀部高高抬起。于是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池惊风和狄苍蓝面前。皆无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熟悉的剧痛降临身体。却听到狄苍蓝说:“别害怕。”然后皆无感到一根手指缓缓地伸进来,轻柔地触摸了一下他的肠壁。因为那里还没有完全愈合,他痛苦地一颤,却忍住没有发出呻吟。
十二
狄苍蓝收回手指道:“教主,他这里面还没长好,路途不近属下怕他身体会撑不住。”
“不能再等了,这两日必须出发,迟了就赶不上论剑大会了。”池惊风才不在乎皆无身上有多少伤,在他看来皆无根本不算人,而只是他用来发泄的玩具,“别想那么多了,弄辆车让他坐在里面不就行了么,也正好遮人耳目。”
“还是教主英明。”狄苍蓝用很崇敬的语气道,“既然教主已经计划周详,那属下就全凭教主吩咐。”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池惊风不是圣人,听到别人夸赞当然也会高兴:“来人,给少主更衣。”
皆无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就在两名侍从的摆弄之下,被套上一层层华丽的衣裳。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这么多衣服,脚上还有鞋袜,皆无感到很不适应。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睛里充满困惑,他想这可能是主人们的一种新游戏,然后他想到以前经历的那些痛苦的折磨,身子因恐惧和紧张不住地颤抖。
池惊风拿出一把匕首,走到皆无身后,手开始抚摸皆无那几乎长及膝盖的银色长发。
皆无看着明晃晃的锋利的匕首从眼前晃过,他想起曾经有一次也是寒冷的冬天,主人让他穿起衣服,然后再用剑一下下地将他身上的衣服划破,衣服很快被割成一条一块的,身上也留下数道深深的血口。他痛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主人又让人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那些碎布早已和涌出的血水凝结在一起糊在伤口上,一阵粗暴地撕扯,伤口再次迸裂,他又被痛醒过来。主人开始慢慢地往他的伤口里撒盐粉,看着他因痛苦在地上翻滚哀号。然后便是一二三四将他们硕大得分身轮流桶进他的口腔和下体,不停地蹂躏直到他完全失去知觉。
皆无的眼里的绝望更浓,他却不敢开口求饶。很多年以前,他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得明白,哭喊和哀求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反而会换来更加严酷的折磨。如果想活下去,就只有默默地忍受。
“这么漂亮的头发剪短了确实可惜。不过幸好头发还是可以长出来的。”池惊风攥住皆无的银发从中割断,“剪短了再染成黑色,应该还看得过去。苍蓝,皆无今天先住你那里吧。我待会儿找秋逸飞来再交待点事情,明日你们就一同启程去华山。”
直到被带回苍蓝的房间后,皆无才从刚才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叫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狄苍蓝照例遣开所有的下人,他微笑着对皆无说:“刚才吓到你了吧。不用害怕,以后的这些天苍蓝要带皆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没有人再敢打你欺负你。”
“没有人打我?”皆无不相信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从小他就被人践踏蹂躏,每天身上都会有新的伤口,时时刻刻都只能感觉到痛楚,“苍蓝说的是真的?”
“嗯,我不会骗你的。”狄苍蓝把皆无拉到桌子旁边,“来,皆无坐到椅子上去,咱们一起吃饭。”
皆无用手摸了摸椅子的表面,上面是柔软温暖的垫子。他从前在欢乐居里也坐过椅子的,那时是全身赤裸坐在布满尖刺的椅子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被绳索分别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秃鹰用一根木棒捅进他的菊穴不断地抽插搅动。
看着皆无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做好,狄苍蓝盛了一碗米饭放到他的面前:“吃吧。”
皆无其实已经很饿了,看到可以有东西吃,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碗里,想抓出一把米饭放进嘴里。
“不是这样吃。”狄苍蓝赶紧擒住皆无的手腕。
皆无愣了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听话地把手放回身侧,低头想要用舌头舔食碗里的米饭。
狄苍蓝苦笑着拿过一双筷子放到皆无手中:“人都是用筷子吃饭的。像我这样。”他拿起筷子给皆无作示范。
皆无有些困惑,但还是很快就学会了使用筷子吃饭。他迅速地将碗里的米饭拨到口中,高兴地咀嚼着。
“皆无,你怎么光吃饭不吃菜?”狄苍蓝看到那样满满一碗米饭,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被皆无吃完了,满桌的菜却一口没动。
皆无困惑地盯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问:“那些是什么东西?也是可以吃么?”在他的记忆力稀粥和米饭是唯一的吃的,偶尔也会在皆无这里吃到一些不知名的点心,还有上次在秋逸飞那里吃到的叫李子的东西。
狄苍蓝耐心的给皆无讲解菜名,告诉他这些是什么东西,该怎样吃。皆无的智力绝对没有问题,甚至要比大多数人聪明许多,什么东西只要听一遍或是看一便就能牢牢记住,狄苍蓝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利用一切机会教皆无各种知识,他不想皆无一辈子都做玩具。在狄苍蓝的不懈努力下,皆无不仅学会写字背诗,还看过包括天魔剑法在内的大量剑谱和武功秘籍,如果给他机会练习,他很可能早已成为一流高手。可惜除了狄苍蓝以外,没有人把皆无当人看待,他们对皆无做的也只是残忍地折磨和禽兽般地发泄蹂躏。连衣服都不给他穿,用铁链牵着他爬来爬去,被男人压倒在身下痛苦地呻吟,谁又会想到这样的皆无会识字,会做其他的事情呢?他们根本不需要皆无有这个能力,所以没有人教皆无如何做一个人,十五年来秃鹰教他的只有如何顺从,如何用最屈辱的姿态取悦男人而已。
“这道菜叫烤乳鸽。”狄苍蓝介绍完素材指着下一个盘子开始介绍荤菜,“乳鸽,就是很小的鸽子。肉质滑嫩,入口香软,很有营养的。”
“鸽子,是那种会飞的鸟么?高高地飞在天空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皆无忽然问。
“是啊,很漂亮的一种鸟。”狄苍蓝不知道皆无为什么这样问。
“那为什么要把它吃掉呢?还是很小的鸟就死了,多可怜啊。”
狄苍蓝忽然明白了,但是他继续道:“因为它好吃,它弱小,所以就会被人宰杀。人和动物一样,人们之间也是弱肉强食,如果自己不强,就会被别人欺负。”
“皆无是不是就好像这盘中的乳鸽呢?”皆无轻声道。
“皆无不是乳鸽。皆无是雏鹰,有一天会长出丰满的羽翼,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飞得比谁都高比谁都远。”狄苍蓝抚摸着皆无的头坚定地说。
“苍蓝真好。和苍蓝在一起皆无好高兴。皆无才不要做鹰,皆无不会飞走的,如果可以像这样永远和苍蓝在一起就好了。”
狄苍蓝笑了,心中却涌上一丝苦涩。
晚上,池惊风把秋逸飞叫到了书房中。
书案上摆着一碗药,黑色混浊的液体上飘着一层细细的银色的粉末。
“秋逸飞,把这碗药喝了。”池惊风面无表情地道。
秋逸飞开始的时候有些犹豫,教主让他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出于何种目的,是开始怀疑他要杀他么?转念有一想,以教主地武功又是在总坛里,想杀他如探囊取物一般,何苦花这么大力气熬一碗药汤给他。大概喝了这药一时半刻他也不会死,不喝恐怕小命就保不住了。于是秋逸飞什么也没有问,不再迟疑端起碗,将药汁一饮而尽。
十三
“爽快,我就喜欢你这种个性。”池惊风笑道,“你刚才喝的药叫‘专情蛊’。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师傅,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弟子犯了什么错?”秋逸飞又惊又怒地问。
“你没犯什么错啊。我是要你帮我看住一个人。”池惊风顿了一下道,“即将召开的华山论剑大会你知道么?十二月初八,华山之颠,邀天下用剑之人共论剑术之最。这次大会由武当掌门无为真人发起,不仅请到了天南地北的剑术名家,寻到剑圣传人楚熙亭,并且承诺大会上要当众开启剑圣衣冠冢,取出里面埋藏的名剑“忘情”为其重新寻找主人。咱们极乐教也受到了邀请,为师打算让你去看看。”
秋逸飞明白教主大概是对他还不能完全信任,害怕他不是真心投教,倒时会做出什么对极乐教不利的事情来,所以用蛊毒来牵制他。这也是人之常情,他心中苦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师傅去么?”
“我不去。这次我决定派我的乖儿子和我的好徒弟再加上狄护法三个人代表极乐教去参加华山论剑大会。”
“少主?怎么弟子从来没有听师傅提起过?”秋逸飞好奇地问。
“待会儿我就去认了他。这个人你也见过的,刚才的药汁里放的就是他的头发粉末,也就是说他将是今后每晚陪你共度良宵之人。”池惊风笑得很诡异,“夜夜有美人相伴,你的天分又很高,这次为师可是对你寄予厚望啊。希望你能在论剑大会上一举夺冠,让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见识见识咱们的厉害。”
“是。”秋逸飞心中叫苦,若真是美女日夜相陪倒还可以忍耐,可是教主的儿子,肯定是个男人了,从今往后每天晚上都要与一个男人行床第之欢,想想就觉得可怕。现在他才真得明白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不当初,说什么不好偏偏选了好男色这样的借口。但是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虚与委蛇:“可弟子武功微浅,恐怕会有负师傅厚望。”
“这个不难,”池惊风从怀里取出一本薄薄的书册,递给秋逸飞,“你根基扎实,只是招式有所欠缺。在去论剑大会的路上每日按照这本剑谱练习,武功进境定可一日千里。”
秋逸飞定睛一看那本书册,竟是天魔剑法。没想到教主会将如此重要的武功秘籍轻易就交给一个入门不久,还是带艺投师的弟子。他有些犹豫,不敢接:“师傅,弟子┅┅”
池惊风笑了笑:“没遇到你之前,我一直在找寻合适的传人,教中以狄苍蓝资质最好,可惜他也不能完全领悟剑谱中的精要。所以他虽然也看过剑谱,学过天魔剑法,却始终练不到最高境界,也不能算我的正式弟子。你是我目前唯一的正式弟子,当初收你入门就是看中了你有过人的习剑天分,本门的天魔剑法只有在你手里才有可能发扬光大,剑谱不传你传谁?”
秋逸飞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既然教主肯把剑谱相传,就说明对他还是有几份信任和喜爱;忧的是教主竟然希望他能在论剑大会上有所作为,且不说他是否能在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内练成天魔剑法,就算练成也不知道是否真能像教主所说的力克群雄,就算真的胜出,以天魔剑法的霸道恐怕也少不了流血伤亡。假如他是真的叛出天剑门投奔极乐教也就罢了,或许从此就能成为黑道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惜那只是假如。命运弄人,他苦笑。
“也没有别的事情了,逸飞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就启程。”池惊风最后嘱咐了一句。
秋逸飞恍恍惚惚地离开教主的书房,回到自己的居所。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剑谱却根本看不进去。因为他忽然想起,今晚子时“专情蛊”就会发作。刚才竟然忘了问教主,那个人是谁。但是知道了又如何?跑过去,找到他,对那个人说让他陪自己过夜?或是什么也不说用暴力强迫那个人就范?要是一年前他还在天剑门的时候,恐怕根本想不到世间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别说是夜夜与男人云雨,就算是去妓馆找女人也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此而已。
不晓得硬挺是否能撑过去?可是转念一想,当初吃神秘人给的催情药,头脑清醒却还是无法克制地像禽兽一般做到天明。既然是蛊毒,虽说只发作一个时辰,但是很难说会出现什么情况。
他记得喝药的时候,碗里飘着银色的粉末,教主说是那个人的头发粉末,还说那个人他也见过的。银色头发的人他只认识皆无一个,怎么可能?教主明显不把皆无当人看,怎会认他做儿子?这样荒谬的事情,要是过去秋逸飞是想都不会想到,可是他居然有点相信。他觉得教主的思维与常人有很大差别,几乎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一波一波难耐的燥热包裹全身,秋逸飞脱去所有的衣服,用冷水不停地浇身体却毫无效果。他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都变了颜色,他看到的摸到的所有东西都在挑逗他的情欲,他甚至想随便找个人,无论男女都可以,压到身下,让他发泄攻心地欲火。就在失去神志的最后一刻,他忽然开始企盼那个人是皆无就好了,如果是那样自己或许会比较容易地接受,楚楚可怜美丽动人的皆无,又有谁能抗拒呢?
夜深人静,狄苍蓝和皆无却还没有入睡。狄苍蓝心事重重,难以入眠。皆无则是长期被迫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往往到早上才能休息,现在自然睡不着,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狄苍蓝。
“皆无,你还记得秋逸飞么?”狄苍蓝忽然问。毕竟明天就要和这个人共赴华山,他仍是有些不放心。
“是那个秋公子么?他很好啊,给我李子吃。”皆无天真地说。
“但是他之前要拿剑杀你,你不恨他么?”
“是主人命令他那样做的。皆无又没死,现在伤已经长好了,不会记在心上的。”
“那他是故意刺偏的么?”狄苍蓝想如果是那样,看来秋逸飞良心未泯,或许是个可以交的朋友。
“皆无也不知道。秋公子的剑虽然很快,但是皆无看得清剑尖在哪里,皆无不想死所以躲开了。”
“你说什么?你看得清他的招式?”狄苍蓝闻言一惊,天剑门的剑法以快著称,秋逸飞为形势所迫,就算当时不是全力一击,也决不会慢到普通人肉眼就能看得出走势。如果皆无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简直不敢想象。“皆无你看着。”狄苍蓝忽然抽出床头宝剑,抓起桌上一个杯子抛向空中。以最快的速度连刺十六剑,杯子被劈成数块,落在地上。
“皆无,我刚才刺了几剑?”狄苍蓝问。
“十六剑。”皆无想都没想就答道。
狄苍蓝大喜过望,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皆无的眼睛竟然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看不到的速度,再加上他过人的记忆力,简直就是一个习武天才。想到这里他不禁开始同情起池惊风来。池惊风一心想找资质高的人继承天魔剑法,踏破铁鞋才算寻到秋逸飞。如果有一天让他知道那个被他蹂躏践踏折磨了十五年的皆无,比秋逸飞的资质不止高出数倍,简直可以说是百年罕见的习武奇才,他可能会后悔死吧。不过池惊风大错早已铸成,这也许是上天对他的嘲弄吧。
十四
秋逸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那一个时辰漫长得像一辈子,天地失色日月无光,曾经接受的礼义教条统统烟消云散,什么都失去了意义,唯有在一波狠似一波的欲火下痛苦地喘息。清醒之后,他脑子里只想一件事情,明晚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无论他是谁,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要得到他。
秋逸飞、狄苍蓝、少主还有一队侍卫离开极乐教总坛的仪式很简单,大家甚至还没有看清少主的样子,少主就在狄护法地搀扶下走入马车,一行人踏上去往华山的路。
别人没有看清,秋逸飞却看得清清楚楚。尽管剪短了头发染成黑色,用黑纱遮住绝世的容颜,但他眉宇间暗含着的倔强与刚强仿佛严冬里挣扎求存的一株细草,那坚韧之美,美得令人窒息令人心碎令人会禁不住流泪的感觉让秋逸飞百分之百地肯定,少主就是皆无。
太好了,是皆无。秋逸飞心中暗自高兴。但是往深处想想,不禁又笼上一层阴影。教主为什么会让皆无与他们同去?派弟子或护法去显得不够重视,硬要造出一个少主,难道仅仅是为了不落人口实?那认谁做儿子不好?偏偏选皆无,一个不会武功从没有被当成人看待的玩具?单纯是为了好玩,表示对正派认识的蔑视,还是有别的阴谋?
狄护法一直陪着皆无在车里,秋逸飞同其他的护卫骑在马上。今日是难得的晴天,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天气好人的心情也好,侍卫们行路无聊,偶尔也会天南地北地聊上几句。
秋逸飞心事重重,没和旁人闲聊,但是旁人的谈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小王,你刚才看清少主的样子了么?”章侍卫小声问。
“没有,不过感觉应该很年轻。不知道是什么来路,竟让主上看中,认了义子。”
“能代表主上去参加论剑大会,我想少主武功一定不错。但是那么年轻,身子好像还很单薄,总让人难以相信身负绝学。”
“这你就说错了,想当年狄护法十几岁的时候,教中除了主上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说的也是。”
“天气这么好,你说狄护法和少主为什么一天都没有从车里出来?”
“车里有暖炉,肯定比外边舒服。再说,少主就算是蒙着面,也看得出容貌非凡,恐怕狄护法舍不得离开。”
“别说那么大声,”王侍卫用眼睛瞟了瞟秋逸飞这边,压低声音道,“秋公子也好龙阳之道,看他盯着马车心不在焉的样子,恐怕┅┅”
王侍卫话没往下说,章侍卫就露出了会意的微笑。
秋逸飞听到这句,不禁苦笑。他们猜得没错,少主确实有着惊人的美貌。狄护法整日都呆在马车里,也是很正常的。不知道他和皆无在车里做什么,还能做什么?狄护法迷恋皆无的身体他亲眼所见,这次带皆无出来,可能也有狄护法的主意。可怜皆无,白天要伺候狄护法,晚上┅┅晚上,秋逸飞简直不敢去想,却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晚上,他一定要和皆无在一起。
狄苍蓝将马车四周都用布幔遮得严严实实的,确保外面的人无法窥视车内的动静。因为他和皆无正在做的事情,他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一上马车,狄苍蓝就让皆无服下一枚雪蟾丹,上次帮皆无疗伤时也给他吃过。雪蟾丹不仅可以使人体内淤积的热量通过皮肤毛孔发散出来,缓解媚药的痛苦,还是行功运气增进内力的良药。以前每次见皆无,狄苍蓝都会给他服用雪蟾丹,运功化开药力维持皆无周身经络畅通。所以皆无百脉自开,只要有人指导行功运气的法门,每日服食雪蟾丹,内功修为可以一日千里。
皆无按照狄苍蓝教授的口诀,引导自身气息行走周天,再加上狄苍蓝运功相助,化开药力,顿时感觉体内有股热气循序游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畅快。皆无由于从小受到非人地折磨和虐待,体力韧性尤其是耐力都比常人高出许多,狄苍蓝没有说话,皆无也就不休息,不知不觉间竟然盘腿打坐了一整日。
狄苍蓝看皆无头顶腾起热气,衣衫被汗水湿透,双目微闭脸色平和,知道皆无习练内功已经入门,照这种不吃不喝整日打坐的练法,又有药物和外力的辅助,皆无练上一日恐怕要胜过旁人一年的修为。
日落,一行人找了家客栈投宿。才走了一日,方圆百里还属于极乐教的势力范围,相对比较安全。
狄护法和少主同宿一间,在房内用餐。秋逸飞自己住对面的上房,其他的八个侍卫分住另外四间客房。秋逸飞与大伙用过晚饭,回房拿出天魔剑谱,看了一会儿,等外面人声渐渐平静,才悄悄溜出房间扣响狄护法房间的门。
“逸飞,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情么?”狄苍蓝眼神里有明显的戒备,却还是将秋逸飞让进屋里。
秋逸飞一眼就看见皆无的衣服全搭在一旁的架子上,除了外衣中衣还有内衣,他想大概皆无现在是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吧。还有狄护法面容憔悴,似乎不止是旅途疲劳所致。不晓得他们一路上做了什么,刚刚他们有正在做什么事情。于是秋逸飞尴尬地笑了笑说:“狄护法,逸飞确实有事相求。”
“什么事?”
“别人不清楚,但是你我都知道少主就是皆无。”
“那又怎样?”狄苍蓝神情冰冷。
“事情是这样的。临行前教主让逸飞喝下一种叫‘专情蛊’的药,”秋逸飞略微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喝下这药后,每日子时就会欲火焚身,必须与某一个特定的人交合一个时辰才能平息。”
“你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个特定的对象是我不成?”
“当然不是您,那个人是皆无。”秋逸飞在狄苍蓝那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说完这句话,大气也不敢喘,等着回答。
“专情蛊我倒是听说过,你什么时候喝的药?”
“昨天是第一天。”
“昨天也没有皆无陪你,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其实狄苍蓝很清楚专情蛊的药效,他甚至还知道如果秋逸飞三日内不能与皆无交合,必死无疑。但是皆无好不容易才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他又怎舍得让他再受蹂躏?一路上他除了教导皆无习武,还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他。一用过晚饭,就让皆无脱下被汗水湿透的衣衫,放在一旁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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