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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艺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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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有林凌的房间,也有为林凌存在的备用工作室,我知道艺术是林凌的第二生命,林凌可以放弃的东西很多,但是艺术,是他永远都不会放弃的!
但我更奇怪的却是另一件事情,为什么白家会有林凌的房间和备用工作室?
房间里井井有条,是经常打扫的房间才会有的整洁,工作室里,一个画家需要的物品也都是摆放整齐的。
白义和林凌之间,真的只是单纯的憎恨?
因为姐姐临死的请求,他没有杀林凌,却毁掉了林凌作为一个艺术家的一大半,可是这样的保留,是遵守诺言,还是更残酷的羞辱?
我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义出场了,他是本文的第三个主要男性角色,是凌的前女友白兰的弟弟,也是凌的情人叶心美的丈夫,按照狗血定义,他和凌的关系会很纯洁很正直吗?
而且,就是这个男人毁掉了凌的左手,我只能想到一句话,他们(曾经的)故事很虐很狗血
人家要评论要收藏,呜呜呜,不给的话,人家下一章就不给狗血了,呜呜呜
我们的关系
走进工作室,我看见工作台上的大理石板、碾槌、调色刀和贮存颜料用的玻璃瓶,和所有追求色彩的纯度的画家一样,林凌也喜欢使用自己研磨调配的颜色。
林凌看见了我。
“晖,帮我研色。”
我注意到,林凌要我研磨的,是钛白。
“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我不用铅白?铅白虽然是油画色里最佳的白颜料,纯净的铅白非常稳定,色干得快,干后色层结实。但铅白有很强的毒性,即使吸入含有铅白的粉尘也会产生严重后果,所以铅白的研磨会给人带来危险。”
原来如此。
我习惯性地打开生亚麻油,林凌拦住了我。
“白的色彩不能与纯油相混,尤其是锌白。白色粉与纯油相混后很快会变色,要用乳液调制。干酪素乳液结合剂在这里。”
都是些陌生的东西,但林凌手把手教我研磨的时候,我很满足。
我看过资料,铅白是最好的白色,也是油画者最爱的白色,我的生命不过二十岁,即使铅白有毒,会伤害我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林凌喜欢白色,即使只是为了他的喜欢,我也会偷偷地磨铅白。
工作快完成了,我抬头,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
我知道,一个正常的孩子,这个时间,应该睡觉了。
虽然在我的过去,晚上十点是真正的生活开始时间,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孩子,我不想过早被林凌看穿。
我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缓缓地,头抵在工作台上了。
林凌走到我身边,他以为我睡熟了,将我拦腰抱起,送进卧室。
他将我放在床上,我以为他会离开,但是他的手摸着我的脸,突然说到:“身上还沾着颜料,这样就睡下,可不好哦。”
他这样说着,转进浴室,里面传来水声。
我偷偷睁开眼睛,猜测着,他会不会帮我洗澡?
果然,他走到我的身边,将我抱起,带进来浴室。
我第一次感谢我的体重没有过四十千克,这让他可以将我轻易抱起,虽然身高连一米六也不到这一点让我一直很是自卑。
身材矮小,是大部分间谍的特征,尤其是我这样的。矮小的身体会让敌人轻视我,他们因为我的矮小,将我当作□玩具,却不知道,最容易被忽略的才是最危险的!
做杀手的时候我不觉得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会让我自卑,工作的时候,宠爱我的人说我是完美的九头身,腿长,脸可爱,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在正常的世界生活,遇见的女人都有一米七的身高。
——叶心美就有一米七五,夏雪似乎也有一米七左右。
我只能劝慰自己,现在也只有十五岁,以后会长大,也会长高。
只是,装睡的时候,如果被他碰到身体,我能不能保持平静?
准备室的尴尬记忆还没有散去,难道我会在浴室里再一次地露出丑态?
林凌帮我脱衣服了。
装睡的我不敢乱动,外套被拉下,裤子也被拉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保持着平静,不被他看穿。
他将我放进浴缸,转身。
我偷偷张开一条缝,他正在脱衣。
林凌的肌肉虽不是很发达,但也不能归类为虚弱,曾经的雕塑家,直到今天也没有完全放弃雕塑的他,肌肉的美感,让我有些邪念了。
他转身,看见了我。
“你醒了?”
我点点头,既然已经被他看见,为什么还要继续装睡?
“一起洗澡吧。”
我笑着接受了他的提议。
林凌看着我,挠着挠,他虽然已经结婚,但到底是个笨拙的父亲,这样的和儿子相处,也是第一次。
“你等我一下。”
他离开了,回来时,居然拿来十几个小鸭子。
他将小鸭子放入水中。
我笑了。
他也笑了。
“我不知道父亲和儿子一起洗澡应该怎么做。只是记得小时候,爸爸和我一起洗澡,水上总是飘着很多小鸭子。小鸭子是我的记忆中最美好的一部分,我想,你应该都会喜欢这小玩具的。”
鸭子?
我第一次在现实中遇玩具小鸭子,嫩黄色的鸭子,漂在水上,虽然有些幼稚,却也可爱。
林凌真的把我当作他的孩子了。
我不想做他的儿子,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成为情人,就不能享受父亲的爱。
父亲的爱,是我这个从没有得到家的温暖的人最不愿意放弃的东西。我贪恋他的温暖,这种不需要任何回报的温暖,是我最不愿意放弃的。
(“人只有两只手,能抓在手中不放的也只能是两件,其余的,不管多重要,都必须放弃。所以,要慎重的选择最重要的东西,知道什么必须放弃,什么不能放弃,因为你只有两只手,只能抓住两件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温蒂夫人的告诫,我也知道,人的一生能抓住的东西确实不多,我的两只手已经抓住了两件东西,一件是温蒂夫人的目前之爱,一件是林凌的父亲之爱。
我犹豫,我应该放弃哪一样,把握在哪一只手的东西放弃,换成林凌的情人之爱?
我在犹豫。
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涂着什么,我转身,看见了林凌。
“我帮你洗头发,好吗?”
(“什么香味?”)
气味有些坚硬,不是习惯的玫瑰花,林凌解释着。
“这种气味是栀子花的香气,栀子花是中国原产的花,你可能不是很熟悉。栀子用一个冬天酝酿花朵,到了四月的时候陆续开放,开花的日子越晚,花的香气越浓。开放在黑夜里芳香纯白的栀子花,是对女人的性感的最高赞美,——想不到这里还留着栀子香。”
最后一句话是自言自语,他想起了谁,是不是曾经用栀子花形容过的那一个女人?
“栀子比众木,人间诚未多。于身色有用,与道气相和。红取风霜实,青看雨露柯。无情移得汝,贵在映江波。”
这是挂在书房的横幅的内容,从林凌的口中流出,我想我知道那个被誉为栀子的女人是谁了。
“这是杜少陵的诗,素雅又清芬的花朵,极容易教人联想到纯粹又圣洁的爱情,更何况这栀子花能结子同心。‘葛花满把能消酒,栀子同心好赠人。’,香花一捧,冰清玉洁的花瓣上书写了海誓山盟的爱情,‘与我同心栀子,报君百结丁香。’,难怪她最爱栀子,连阿义也不能将栀子忘记。”
阿义?
白义?
林凌竟然用这么亲昵的称呼,我有些生气了。
林凌却不再说了,他的手指带着泡沫,温柔地打在我的身上,滑腻的感觉,柔软我的身体。
我的身上渐渐有了栀子的香气。
他亲吻着我的头发,说:“好香,栀子的气味和你的头发还有皮肤都很合拍,你这朵栀子,什么时候才会开放?”
我的脸变得火烫,我想歪了。
林凌却继续帮我弄着头发,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身体,干净的抚摸,我却有浮想联翩的错觉。
如果此时此刻,这不含□的抚摸变成情人之间的爱抚,又会发生什么?
可惜,林凌不知道我的心思,他只将我当作孩子,在他眼中,我也只是一个孩子。
我圈住他,他有些惊讶,又将手中的泡沫拍在我的身上。
我掬起泡沫,将泡沫吹给他。
他显然将这当作了一场游戏,和我一起玩着泡沫。
小小的浴缸成了小小的大海,嫩黄的鸭子在浴缸东倒西歪。
林凌抓住了我,他将泡沫弄得我满身都是,香溢的泡沫黏在头发上,落在了肩膀上。
我也将泡沫涂在他的身上。
他开始将水泼在我的身上,我也将水泼在他的身上,浴缸成了水战游戏场。
从没有这样的开心。
我从不知道孩子的欢乐是什么,我笑了,发出了孩子应该有的笑声。
哈!哈!哈!
他的动作停住了。
他的脸色有些不对。
我也停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的得意出卖了我,林凌已经发现了我的欺骗。
林凌紧紧抱住我,他说:“太好了,我终于听见你的声音了,感谢上帝,我的天使终于愿意发出声音了!”
啊?
“我看过一些声音和成长发育的资料。正在成长期的孩子,如果一直不说话,他的智力成长和身材发育,都会变得异常缓慢,甚至会渐渐丧失语言能力。你一直不说话,我很担心,现在你终于发出了第一个音符,我太开心了,我要感谢全世界。”
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父亲的开心,我放心了。
他突然抓我的腋下,腋窝被抓的时候,我忍不住痒,笑得更加大声了,我知道,他希望听见我的声音,所以才故意挠我痒痒。
身体被抓得痒痒了,林凌的开心是真实的,我也转过身,抓着林凌。
在我这个专业的杀手眼中,林凌的动作破绽百出,但是这一刻需要的只是情趣,至少,在我看来,是情趣。
我只能利用这种机会和他碰触皮肤。
我故意被他抓住,我希望被他碰触。
我的脚打滑了。
浴缸底是平滑的,我的脚踩在了一块滑腻腻的东西上,于是滑倒了。
我跌在林凌的身上。
这也是故意的。
装作滑倒,虽然是个老技巧,却也是百试不爽的小技巧,利用这个机会,我和林凌有了更加亲密的接触。
“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
但是我不想爬起来,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跌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气味,我想呼吸得更多一些。
可能是看我一直不说话,他紧张中将我抱出水。
我的身上满是泡沫,他扯过大毛巾,将我的泡沫擦去。
大毛巾擦着身体,粗糙的动作,弄得皮肤更有些痒痒了。
我的腿上有块瘀青。
我的皮肤比亚洲人白,自然,瘀青的颜色也更加深。
“我去拿跌打酒。”
我拉住了他。
这点伤自然不需要跌打酒,只要休息一下就会好。
他却误会了。
“痛吗?”
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我苦笑。
曾经,有子弹打进我的肺叶,我也能撑着,走了一百多公里。
我坚强的近乎坚硬!
我是坚硬的,伊甸园计划毁尸灭迹,逃出爆炸场的我在沙漠中独力求生,居然没有死掉。用蜥蜴和毒蛇的血湿润我的嘴唇,蝎子是难得的美味,若是运气好,能遇上仙人掌科植物,便是一顿大餐。
后来,执行任务,死亡的黑翼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碰触我的肩膀,我却还活着。
我是伊甸园的孩子,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依靠本能活了下来。
温蒂夫人说,我这个坚硬的孩子,能让我死亡的外力,几乎不存在。可惜,我的基因有缺陷,伊甸园计划到底不是上帝,他们不可能制造真正的完美。我的基因里刻着不能活过二十的诅咒,Zero有了永远不能长大的命运。
我摇摇头。
“我帮你揉一下,这种伤确实不严重。”
林凌让我坐在床上,他抱起我的腿,轻轻地揉按着。
他的呼吸吹在我的皮肤上,我从没有得到这样的温柔。
以往,受了伤,我都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涂药。偶尔,一般是伤势比较重的时候,温蒂夫人会帮我上药。我的复原能力很强,伤口也不容易感染,组织的医生虽然动作粗鲁,但无证行医的他,技术倒是对得起价钱,我想伤重而死,也没那么容易。
他亲吻了我的膝盖。
我没有将脚抽回,尽管他的动作证明,他将我当作女孩对待。
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腿,从膝盖到脚踝,都是他的抚摸内容。
有些陶醉,他看着我的腿,带着艺术的陶醉。
“非常美丽的腿,有韧性和纤细的腿,看得出,你的运动能力很好,于是你有了近乎完美的腿线。真是一双会让女人也自惭形秽的腿。”
他的眼中闪着光芒,此刻的他,徜徉在艺术的海洋里,什么都听不见。
他跪下,吻着我的脚趾。
刚刚清洗的身体散发着栀子的香气,他的身上也有栀子的香气,也是我身上的气味。
“我想更好的碰触你的身体。”
我点头。
他让我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身体。
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的。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脖子。
细细的勾画,是温情的爱抚,是一个执着的艺术家对美的追求。
他叹息着,亲吻着。
我知道,他碰触我的身体只是因为艺术的追求,他将我的身体视为画布,他的手指是画笔,他想在我的身上留下他的创作。
“你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虽然现在还没有抓住感觉,但是每一次看见你,我都会有创作的冲动。我有预感,我会因为你创作出超过圣母天使的雕像。”
我感动。
林凌说,他也许能以我为模特,作出超越圣母天使的雕像。
圣母天使是他的代表作,是他最成功的雕塑,这雕像是以白兰为模特雕成的。
雕像成功的那一刻,我在他的心中将是什么地位?我能取代白兰在他心中的地位吗?
我不知道,但我愿意等待。
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会等待,并且,希望。
我笑了。
他亲吻我的笑容。
他的吻浮过我的皮肤,我知道,他只是亲吻他的艺术品。
有些悲哀,但这是我选择的爱情之路,我将这一路的无奈都当作美味。
他的手指爱抚着我的皮肤,他说:“不想去学校?”
我点了点头。
“你似乎对去学校有反感,是因为语言,还是担心自己的特别被别人过多的关注?”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好了,我不勉强你,虽然我觉得你和同年纪的孩子在一起能更早找到语言的机会。什么时候想去学校,告诉我,不想说话,就写字告诉我,中文或是英语都可以,好吗?”
我点点头。
他为我盖好被子,关了灯。
房间再一次回复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月给我画的小晖的Q图,是按照前面的那张小晖的正太图画的
关于白义和林凌的狗血故事,偶这个亲妈,当然会满足大众的狗血需求
事实上,他们的狗血也是本文的一场重点
奸笑,下一章狗血大放送
大家记得留言哦,亲亲
暴力
我没有睡着。
我在回想白天看见的每一个人。
从进白家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这个家很奇怪。
每一个人都在掩饰着什么,可我是个陌生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义和林凌之间一定有秘密,我想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今天是我来白家的第一天,我却不能压抑我的好奇。
即使好奇会让我身陷囫囵。
爱情让我变得不理智了。
我闭上眼,用过去的记忆抹去我的好奇,强迫自己睡着。
——※—※—————※—※—※——————※—※—※—————※—※——
“哄完孩子了?你居然会和小孩子手牵手唱童谣,真是神奇。”
林凌下楼,看见了还没有睡的白义。
他的腿搭在桌子上,手中是一杯酒。
“晖是我的天使,我不许你伤害他!”
林凌走到白义身边,严词警告。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也不想和这个小鬼作对!这小家伙看我的眼神,很让人害怕。他不是个单纯的小孩,一个孩子,是不会有这样危险的眼神!”
“晖是我在阿拉伯得到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不喜欢说话,我想,他应该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你不想说,我也不想追问。”
林凌坐在了白义的对面。
“好了,现在你应该说一下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回白家!”
“因为母亲想见你。”
白义喝了一口酒。
“白夫人想见我?我记得白夫人在瑞士疗养,怎么会突然想见我?”
“人老了,难免突然就想见见自己的女婿,虽然你只能算是半个白家的女婿。”
“是你想见我吧。”
林凌转身,在吧台上倒了半杯酒。
“我想见你,什么时候都能见。你和叶心美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过问。因为我不在乎叶心美这个妻子。我甚至希望她能生下你的孩子,然后将这个孽种以我的孩子的名义养大。”
因为白义的话,林凌转过身,杯中的酒晃动的幅度也不寻常。
“我建议你,有空的话,和你的心理医生好好聊一下。”
“我的心理医生上个月刚刚被我解雇,因为我嫌他烦,每次都要给我做催眠治疗。我暂时没有心理医生,也不想和无聊的人絮絮叨叨。”
林凌坐下了。
“好吧,我想问你夏雪的事情。”
林凌停了几分钟,白义也没有回答,林凌便继续说:“我知道,你用夏雪的弟弟要挟夏雪接受整容手术,我想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她整容成白兰,为什么一定要我娶她,你和冷慈在私下到底有什么交易,为什么他可以接受这笔买卖!”
“你的问题很多,我只能选择几个回答。”
白义晃了一下酒杯,喝下一口酒。
林凌也喝了一口。
“我让夏雪变成白兰,因为我想念我的姐姐。我找了七年了,她是我找到的和白兰最接近的女人,年纪也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脸型也接近。只是一个手术,我就得到了姐姐的复制品,虽然是赝品,但也能留着做个籍慰。区区几百万就得到了这个会动会笑的活人偶,确实很便宜。”
“但是你无视了夏雪的存在!夏雪是人,不是交易品!”
“她接受了钱,她已经把自己出卖。”
白义笑得冷淡。
“而且,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她的弟弟需要钱,没有钱,他只能在医院等死。可她又能去哪里弄钱?做妓女?就算是最红牌的妓女,也不能在期限内筹到做手术的钱!还有手术以后的事情,她还有资格选择吗?我给了她最好的人生,她只是出卖自己的脸,换到的是什么?是白家小姐,是冷家少夫人,这都是整容前的夏雪做梦也不能得到的!”
“但是你抹杀了她作为人的尊严!”
“尊严?”
白义发出冷笑。
“确实,尊严很重要。那么,林凌,我们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没有!”
“真的什么关系也没有?曾经,你差一点成为我的姐夫,后来,你的女朋友成为我的妻子,现在,你的妻子是我的妹妹,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复杂。”
白义顿了一下。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另一条关系,我马上就要戴上你送给我的绿帽子了。”
“你——”
白义站起来,走到林凌身边,抓住他。
“今天晚上,我们好好叙旧。”
“你的性格还是一样的恶劣!”
林凌很是愤怒,但他的愤怒不能改变白义的态度。
“你和夏雪的婚事是有内幕的。”
“啊?”
“冷慈一直希望和白家结亲,姐姐还活着的时候,他就极力想促成你们的婚事。可惜,上天注定他不会成功,你提出退婚,姐姐死于车祸,这婚事也就吹了。现在,我成全他,让你和我的妹妹结婚,于是,皆大欢喜。”
“这也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
“是一厢情愿又怎么样!冷慈接受了,你也结婚了!林凌,我只想知道,七年前,为什么你要退婚!为什么!”
白义抓着林凌的衣领,狠狠地摇,林凌却淡漠的告诉他。
“七年前,我没有告诉你为什么,你觉得今天的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吗?”
白义松开了。
“你当然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了,七年前,我用你的左手威胁你,你都没有说,今天,你也一样不会说。”
“不是不能说,是我答应了白兰,永远不告诉你为什么!”
白义再一次抓紧林凌的衣服,他握着拳头的手,距离林凌的脸只有一厘米了。
“亏你还好意思提起!姐姐会出车祸,还不是因为你!你要退婚,姐姐想追到机场问你为什么,结果,出了车祸。接受手术前,她不停的问我,她不停地说:‘凌……凌……凌……在不在……’,可是你偏偏不在!你!你这个混蛋!”
“我接到消息立刻赶来,路上遇到了堵车,最后一段路,我是跑来的!”
林凌的真诚,到底不能缓解白义的痛苦。
“为什么出车祸的人不是你!”
白义的拳头快要打在林凌的脸上了,却被声音止住。
“阿义,你——”
“白夫人?”
“妈?”
两个人都看见了,玄关处,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的老妇人在管家的陪同下,缓缓地推进了。
她的轮椅已经到了大厅中央,老夫人的不怒而威镇住她暴躁易怒的儿子。
“阿义,送我回房间。”
“是,妈。”
被白义推到楼梯处,白夫人又转身,对林凌微笑道:“阿凌,夜已经深了,早些休息。”
——※—※—————※—※—※——————※—※—※—————※—※——
到底还是不能入睡。
肚子也发出了小小的声音,我想到了一个老土却行之有效的招数:借口肚子饿。
我爬去来,特别找了件可爱的睡衣,走了出去。
白家的宅子不算很大,至少不是我见过的最庞大的宅子。
我去过各种地方,那些毒枭、豪富们在享受上确实从不吝啬。有时候甚至会遇上黄金宫这样的诡异建筑,品味的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好研究了,倒是我,遇上人的时候装可爱,每次都能成功。
为什么?也许因为我是孩子的身体,却有成人的性感。
我走在暗红色的走廊上,灯亮着,透过暗色的玻璃,投在墙上,是青铜色。
地毯吸收了声音,没有脚步声的行走,让我有安全感。
我经过了林凌的房间。
门虚掩着。
偷窥是不对的,可是我不能压抑我对林凌的喜欢。
我走近了。
也许,可以借这个机会,偷一个吻?
但我驻足了。
我听见了压低的呻吟。
这种呻吟意味着什么,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的手在发抖,我害怕,但是好奇心压倒了害怕,我还是推开了门。
只是一条门缝,却能看见大半,白义在林凌的房间里,他们在一起。
白义的左手和林凌的右手拷在一起,他们在玩什么游戏,绑缚游戏,还是相互折磨?
白义吻了下去,或者说,是咬了下去,他的头抬起,我看见林凌嘴角的血。
“你这次又想怎么样,白夫人已经回来了,把事情闹大,你我都不好向老夫人解释。”
林凌的威胁不能让白义害怕,我知道,白义这个男人不会因为林凌的话就改变。将林凌的右手自己的左手拷在一起,也是他的聪明之处。
林凌的左手已经废掉了,右手被拷,也不能使用,此时的林凌,失去所有力量。
白义的动作是残酷的。
他的手抓住林凌的头发,强迫林凌接受自己的咬噬。
他咬着林凌的脖子,我虽然看不见,但只是看林凌浮过的一脉痛苦,我也知道,他在林凌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
“你放心,妈也在家,我不会做的太过分的,而且,你的那个小鬼粘你太紧了,留下痕迹,会被他发现的。”
“所以你希望晖离开?你不想晖发现?”
白义恶狠狠地回答着:“你也希望那个小鬼离开,因为你不想他被我伤害!虽然我不觉得我会对这来历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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