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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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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至如此,顺帝听着她那尖锐的嗓子,更来火气,朝着她身上就是重重一鞭:“你来还问朕!朕叫你嚣张跋扈,朕叫你自以为是!朕……”

顺帝是越抽越觉得解气,可是曹映秀哪里挨的住,头一鞭子生生挨了,第二鞭子再落身上她就受不了了,竟是连滚带爬的起身往外跑。顺帝也是在气头上,直接提着鞭子就撵到了殿外抽打,这一下,曹映秀的叫声在这个清晨,便是传遍了三宫六院。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一予乾坤(中)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一予乾坤(中)

曹映秀被皇上提鞭抽打的消息传遍整个皇宫的时候。锦衣正昏昏沉沉的泡在浴盆里。滚烫的热水浇身,春梅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抹着身子。

“哎,想不到你竟受了这么大的罪,不过老话说的好,祸福相依,虽然你是受了罪,可主子因着你复起不说,如今也回报了你,等到过些日子,你好了,能伺候皇上了,也能分个院落做个常在娘子,要是运气好些,再能怀上龙种,只怕就能得封为贵人,等着熬些资历了,也总能进了九嫔去……”春梅的话语听的锦衣微微翻眼:“我就一个丫头,这都差点没了命,若是我要真按你的说那般,只怕要被安贵人整死了。”

春梅闻言叹了口气,略有些思索:“说真的。我真不明白,那安贵人干嘛这般对你,虽然她是有点那啥,但是也不能因为你好看就对你下手吧?”

锦衣微微的闭上眼:“我怎么知道,她也许就是想借我给主子摆谱吧,毕竟人家是有太后撑腰的人。”

春梅瞧着锦衣眨眨眼,没搭茬的给春梅抹着身子,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锦衣,将来你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咱们也是一起吃了苦过来的。”

锦衣睁眼淡淡的一笑:“不管我飞黄与否,我都不会忘的,要不是你帮我去寻了二哥来,只怕我要死在暴室里了。”

春梅有些尴尬似的笑着应了,过了一会她张了张嘴儿想要说什么,可是瞧着锦衣已经闭眼的泡着似睡,也就没去打扰她。为她擦抹了身子后,她去一旁取了衣服放在边上,看着那脱下的衣服她顺手抄起丢进笼兜里打算拿去洗,可一晃眼的瞅到一抹红,便想到锦衣那外衣上的血,便顺手拿起来翻看,心里轻叹:这罪也受大发了……咦?

春梅此时已经看的清楚,那一抹红星星点点的落在锦档上,滩成了一片。

眨巴眨巴眼她看向了锦衣,再咬咬唇后,她捏着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往正殿而去。

此时洛惜颜也已经止了哭,正自己拿着帕子擦泪,时不时的肩头还一抽,春梅一进来撞见主子这般当下就心疼的凑了过去:“主子,您这是……”

“哦,没什么,昨个晚上皇上来时告诉我,湘秀死在暴室里了,我这一落单想起她,就止不住眼泪了。”洛惜颜不愿让春梅看到她失衡的一面,只能推到了湘秀的身上。

春梅叹了口气:“事已如此,主子还是想开些吧。”

“我知,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照看着锦衣吗?”洛惜颜说着眼扫到春梅手里拿着条亵裤,便挑了眉:“这是……”

春梅将亵裤的锦裆翻给洛惜颜看:“主子,这是锦衣换下的衣裳,奴婢记得十天前她才干净了的,如今这血有些蹊跷……”

洛惜颜可是过来人,一瞧那血迹大小便知是处血,当下脸上腾起一丝惊色,但却随即说到:“把这裤子洗了,你和我都当不知。”

春梅见主子那么说。自然点头应了人便退了出去,而洛惜颜却唇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锦衣发觉水有了些凉气,人便睁了眼,瞧见屋里没人,也就自己慢慢的起了身,拿帕子擦抹后,出了桶套了新衣。

一切穿戴后,虽是浑身酸痛,但却觉得人都精神了许多,伸手欲捡拾自己的衣服,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一件也不剩。

当即她眼睁大奔出了房,此时正瞧见春梅在竿子上晾晒她的衣服。

“洗好了?”春梅说着擦抹了手到了跟前:“药给你煎好了,喝了也就好好休息休息,等会到了午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锦衣咬着唇点点头,看了一眼竿子上的衣裤便说到:“春梅姐,我那衣服您给洗了?”

多此一举的问话,问的就是更深的含义,春梅抬眼一笑:“洗了,你呀也真是,原先弄污了裤子也不洗,瞅见的时候吓我一跳,还当你还没干净呢!”

锦衣陪着尴尬的一笑,红了脸,而春梅却拉着她往屋里去:“行了,好生休息吧!”

人躺到了床上,春梅给她拉了毯子,便转身要去。锦衣一把扯了她:“多谢你春梅姐。”

春梅微微一愣:“客气什么样,快睡吧!”说完便出了屋。

锦衣瞧见门闭上,脸上浮现的感激神色变迅速的退去,继而她皱了眉:春梅一定是知道的,怎么办?她要是告诉了贵妃,我哪里还能分院侍奉皇上?已非完璧之身,我如何侍君?如果她说出来,我便没了可能……不不,就算她不说,皇上幸我之时并无落红,而无元帕,倒时也会份外难看,就算皇上他不和我计较,可我也落下丑名,再无资格。若是将来曹映秀以此捏我,弄不好我还会赔上一条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

上灯时节,躺在屋里的锦衣瞧见外面红灯高挂,便知今夜皇上会来此就寝。她有些兴奋,但更多的却是害怕。

院外忙忙碌碌的声音刺激着锦衣,她无法再躺下去,干脆坐起了身,继续的想着办法。这一天她并未睡,除了吃饭的时候和春梅讨了下近乎。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想着该如何化解眼下的危机,如何让她这被破了的身子能过得了皇上这一关。

喧闹渐渐平缓,夜渐渐深。月光洒进未点灯烛的屋子,令一切的摆设都朦朦胧胧。一时间,锦衣有种错觉,她好似回到了那一夜,那个被人迷倒卖到青楼时睁眼所见的第一夜,她记得那时也是这般的月下孤寂。

她开始回想在青楼时所经历的种种,随着记忆里那耻辱的日子点点展开,她忽然于黑暗里,噗哧一声笑了。

随即她起身点了烛火。再看着灯烛里一切熟悉的摆设时,她找出了剪子,拿着坐在了床上,将剪头对上了自己。

锦衣,你一定可以过了这关,你一定可以!她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开始不断的将剪子前前后后的比划着,好似随时都会扎下去。

夜漏低语,时光飞逝,转眼已是三更天,锦衣来来回回的比划了一个时辰也未听到她期待的声音。

终于她开始失去信心,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笃定:他难道在与我真身相见前,就不会再来看我吗?心思如此,她脸上痛色哀哀,当即就想甩了剪子,可偏偏此时,窗棂猛的被推起,一声“不要!”响在了锦衣的耳边。

心头上涌着激动,她的眼里瞬间涌了泪,她是高兴的,因为她等到了,她是激动的,因为她可以将自己渡过这道难关!

眼前一晃,他从窗棂翻了进来,一把就夺了她手里的剪子甩到了一边,眼里散着怒气的盯着她:“你这是做什么?不就是受了点罪吗?你至于想不开吗?”

顺帝的声音虽小却透着严厉,锦衣瞧着他,嘴唇蠕动,脸渐渐皱在一起,最终眼里的泪滚落,她哇的一声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你不懂,你不懂!”

顺帝瞧着锦衣的样子,他心已乱,终是伸手拍着锦衣的背:“好了,我知道你委屈,知道你伤心,可是现在你出来了不是吗?你何必寻死……”

锦衣噌的一下抬了头:“我不死没有办法啊!”

顺帝一愣抬了眉:“为何怎么说?发生了什么?”

锦衣瞧着顺帝。一咬唇:“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顺帝此时也惊觉自己身在锦衣的房里的确是有些不妥,当下便吹熄了烛,伸手来抱锦衣:“走,我们还去上面……”

“不,大哥,你带我去后院里的小池边吧,现在凤藻宫里没什么人,那里说话方便些,屋顶我今天不敢去,你知道的,皇上宿在主子的殿里。”锦衣贴着顺帝的耳朵轻言,人便窝进了他的怀里。

顺帝觉得锦衣说的有些道理,便轻声应了,抱着人出了屋,继而顺着角门到了外院,绕进了后院里的小花园。

因为锦衣她娘得宠的程度,凤藻宫的宫置摆设是不输给安坤宫的,这专门置下的一个园子,比其他宫来说,多了许多美景,不但有各色花卉小林,更是有大小亭子七个,各类长廊四条,就连连着蜿蜒水渠的碧荷小池都是它独有的。

顺帝抱着锦衣到了碧荷池边将她放在临水长廊里,人便轻轻的拥着她,在她的耳边细问:“锦衣,你到底为了什么想不开而寻死?”

锦衣瞧着月色下幽放的莲荷,伸手摸了顺帝的脸:“大哥,你喜欢我吗?”

顺帝一愣,但还是点了头:“喜欢。”

锦衣闻言慢慢的转身看着顺帝,继而将双唇贴于顺帝的唇,在顺帝错愕的一瞬间,她却一笑:“有大哥这么一句话,锦衣死而无憾!”说着她一松顺帝,自己一个翻身就滚进了碧荷幽池中。

顺帝大惊欲伸手去抓,但水花溅在了他的脸上,锦衣已经落进了池水里,他不及思索,当下也一个翻身而入,匆匆的抓了锦衣的手臂与腰身,就把人往水外送,这一送,顺帝的心便安宁,因为此刻他的脚已触地,他和锦衣的身子都露了一半在水外……

“咳咳……让我死……”锦衣流泪的趴进了顺帝的怀里。

“你到底怎么了?”顺帝的声音都不在压低,此刻他似乎怒了。

锦衣死死的抱着顺帝在他的耳边呜咽而语:“大哥,贵妃主子说要让我分院去伺候皇上,可是我,我却喜欢的是你!”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二卷 第四十章 一予乾坤(下)

第二卷 第四十章 一予乾坤(下)

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顺帝一脸的怒色便渐渐淡去,浮上一丝欣喜一丝纠葛般的动容:“你,你难道轻生的缘由就是因为这个?”

“大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你还记得当初你问我想不想做皇帝的女人,我告诉你我随缘,说实话,我只是普天下一个平凡的女人,当我知道我是秀女,我要参加选秀的时候,谁又会不期许自己能成为那九五至尊身边的女人?我也是这样一个抱着做皇帝女人的心思而来的秀女,可我却阴错阳差的变成了宫女。大哥还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吗?当日里你笑我笨手笨脚,可我进宫难道就是来做宫女的吗?我不是!我读诗书礼经,我修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但也是用心非常,可是偏偏老天让我成了一个宫女,先是香灯供奉,再为陈库杂役,都是些不重不累的活,却偏偏让我渐渐的看淡了我原有的期待。我开始将更多的心思只关注在那一人的身上……就是大哥你!”

锦衣说着离开了顺帝的耳边。直着一双眼看他,此刻她的眼里无羞,只有热辣的情谊。

“你,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以前我不觉得,可是那**明明应我会来看我,却一去不来,你不知道,我x日夜夜都会想到你,一边怪着你不来,一边又担心着你。那天你来了,我好开心,一时止不住的对你说了那些混话,却发现大哥你并不恼我,我这心……我这心便有了贪意,我想贪到你……”锦衣说着抬手摸着顺帝的眉眼:“我天天在夜里对着烛火想你的眉眼,我天天都在想,等到我能出宫了,也许就能和大哥你在一起。纵然我最好的十年留在了宫里,但你在我身边,总能看到,倒也无遗憾……可是,可是谁能想到我偏偏遇到了那不讲道理的安贵人,将我肆意羞辱后,却说我勾引皇上?大哥,我只是一个宫女,入宫这都几个月了,我何时见过皇上?再说了。我心里都装的是你,我勾引皇上做什么?以前我想做皇帝的女人,可是现在,我想都不想!”锦衣说着咬了下唇:“我只想十年后出宫能嫁给你……”

锦衣的话语直白而热辣,作为顺帝,他接触到的女人哪个不是温婉有佳?就算现在宫里有几个性子直爽的,但男女之事,眉目之情,有哪个女子会开口相言,只个个矜持扭捏,如今令他一听到锦衣如此真情流露豪不做作的说着心里话,他便有些不知所措,一时竟是怔怔的看着锦衣。

锦衣原以为这番话后,顺帝会与自己有些相缠的动作,可见顺帝这般怔望着自己,她便一愣,随即醒悟自己太不知羞了些,当下便是低头转身口里喃喃:“大哥,你走吧!”

“嗯?”顺帝一愣。

“你走吧,我今日不知羞耻的和你说这些,就是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我和大哥你无缘。你走吧!”锦衣说着人往池子里的荷花走去。

“你要做什么!”顺帝以为她想不开,又去抓她,而此时锦衣一个回身对着顺帝一笑:“大哥,你走吧!以后你只要记得有这么一个曾喜欢过你的女人就好。”

“锦衣!”顺帝一把扯了锦衣到怀里:“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说我不喜欢你,其实在我初见你时,我就喜欢你……”顺帝说到此处顿住了,他虽是一时口快,但他也有所醒悟,因为一旦说出来,那么这意义又将不同。

锦衣见他话已收,也知趣的不问下去,只是轻声接话:“有大哥这话就够了,其实现在想来,我也不该和大哥你说这些,我有心,你有情,听起来我是该高兴,可是,却也徒添伤悲,毕竟,我和大哥你有情又能如何?你是画师,我是宫女,我们是不能在一起的,我们这样将有违宫规,若大哥被发现与我这个宫女有私情,只怕会连累了你我两家,我们,我们还是……”锦衣说着一咬牙冲着顺帝说到:“大哥你走吧!”

“走?你想要我去哪里?”顺帝挑了眉:“你想让我丢下你在此?”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不丢下又能如何?难道大哥此刻能带我逃离出宫吗?就算逃离出去了。你我不用看身后的家人吗?走吧大哥,你走吧!”锦衣说着动手推他。

“我走了,你再死是不是?”顺帝盯着锦衣。

“我,我不死又能如何?难道等着分院去侍奉皇上吗?若是以前我不曾对大哥你动心,成为皇上的女人我想的过,可是现在,现在我带着一颗装了你的心,如何还能到皇上身边去?纵然会告别宫女丫鬟的身份,但是,但是我不能在心爱的人身边,又何来开心?我宁死!”锦衣说着就往水里一蹲,将自己沉入水……

顺帝一把抓了她要将她拉出来,可锦衣就是挣着要往水里蹲,顺帝见状大急,一把将她抱住抬出了水:“你不用死,你真的不用,其实我……”

锦衣一口封上了顺帝的唇,她将他的颈项环抱,拼命的吻着,即便只是笨拙一般的唇对唇的搓揉,但也表示了她的热情和爱意。

顺帝本是急于说明自己的身份,可是锦衣这么一个笨拙的吻却让他颤抖起来,两人此刻紧拥在一起。湿发湿衣中顺帝的呼吸急促,他主动的扶住锦衣的脑袋,让自己的舌闯进她的口,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吻在渐渐疯狂,彼此紧靠的身躯给了顺帝沸腾的情欲,而锦衣则用心的在这个吻里与顺帝纠缠,她希冀着他对自己有所行动。

当下身被硬物相抵时,她心里终于放下一口气,人却故意的扭动着身子,装作不经意间擦抹碰触着他的欲望。

锦衣的吻,锦衣的举动。都令顺帝炙热难抑,但是他还是知道这是在水里,这是在凤藻宫,现在的他是画师不是帝王。终于他费力的分开了锦衣和自己,大喘着气的说我们先上去,可是锦衣却忽然在水里抽解了自己的衣裳……

“锦衣你……”

“大哥,你可以当我是恬不知耻的女人,但是我要对你说,你若爱我,就要了我!”锦衣说着再扯掉小衣,双眼一闭而等。

轻轻的风,静静的夜,耳里只有顺帝的呼吸。

她在等,她在赌,只要他不舍,她便能赢!

水声哗啦,湿濡的怀抱拥了她,一双唇带着热度亲吻在她的脸颊:“你若给了我,假如皇上点你……”

“不要问,这些我都不想去想,大哥,你若爱我,就要了我,什么也不要说!”锦衣闭着眼回答着。

“你不后悔?”

锦衣闭眼而笑:“给你,我怎会后悔?”

顺帝所有绷着的欲望与坚持在这一刻瞬间瓦解,他将锦衣拥在怀里,一双唇在她的脖颈狂吻似雨。

锦衣积极的回应着,让嗓子里发出声声轻吟,她将手从顺帝的衣领里伸了进去,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抓挠。

如玉的身子在顺帝的眼前与水相融,她那对脱兔便临着水忽上忽下,将那一对茱萸时隐时现。“嗯!”顺帝的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吟,他抬手抚上她的胸,碰起之时,也低头去含,甚至用舌头微微的逗弄着……

“啊!”锦衣的嗓子里溢出一声含情的愉悦之音,她立刻扭动了身子。接着身躯的摇摆擦抹着顺帝的欲望。这种厮磨令顺帝的身子一颤,当下就揉搓着她的胸,她再故意紧抱着顺帝,将唇贴着他的耳轻吟。

yu火狂燃起,他抓了她的手放置腰间,锦衣会意立刻在水里解脱起顺帝的衣裳。欲望缠身的顺帝极其快速的将衣裳脱进了水里,此时一把将光溜的锦衣抱在了身前:“你是个妖精!”他说着一个挺身,在锦衣的轻吟里入了她的身……

水花阵阵里,是锦衣的呻吟与帝王炙热的喘息。

赤luo而湿发的两人在水里紧密的贴合着,完成着肌肤相亲的仪式。

当两人在愉悦里爬上云颠,当顺帝终于惬意的哼声而停止摆动时,随着一股热浪在花心盛开,锦衣知道属于她的光明已经来临。

“痛吗?”抱着锦衣的顺帝在锦衣的耳边轻问,锦衣一副羞颜的在月光下钻进顺帝的脖颈:“还好……”

两人静静的在水里彼此厮磨着,情欲还未全然散去,可两人已经有了些尴尬。

此时锦衣放开了顺帝的脖颈,动手在水里摸着衣物,当她将顺帝的衣服塞进他手里的时候,却是幽幽一叹:“当初也梦想过嫁人为妇的日子,幻想这落红成花会是什么情形,想不到,我的落后却落在水中化无一丝印记,也许就似我,不过是你生命里的流影。”锦衣说着自己捞了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大哥,你该走了,再不回去就不好了。”

“你呢?”

“我,我也该回去了,等着皇上召见我的那天,我就以死相抵……”锦衣说着眼里含泪,便要转身,而此时顺帝一把抓了她,将她搂着在她的耳边说到:“你不用死,因为我就是皇上!”

(第二卷终)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三卷 第一章 华锦贵人藏祸心(一)

第三卷 第一章 华锦贵人藏祸心(一)

锦衣的身子一颤。人便迅速的从顺帝的怀里挣脱,站的遥遥的看他,不笑,不喜,只有惊色,似乎听到的是一声雷。

顺帝以为锦衣会笑,可是看到她如此表情,也份外诧异,不免低头看看自己而后看着锦衣说到:“怎么了?难道我是皇上,令你如此震惊?”说着他往前迈步,试图拉她进怀里。

“别过来!”锦衣说着急速的退了两步,继而一个打滑,人倒进水里砸起水花,顺帝急忙上前拉了她出水:“锦衣你……”

“你,你怎么会是皇上,你怎么会是呢?”锦衣似乎在纠结着,她此刻只有一脸的想不开。顺帝瞧着纳闷便将锦衣搂进怀里紧紧的拥着:“我怎么就不能是皇上呢,虽然我骗了你许久,但此时我们已经如此,我也该告诉你,我总不能看你去寻死……”

顺帝还在柔情的说着。可是锦衣却动手扳着他的指头,顺帝一吃痛放开来,锦衣就含着泪盯着他言到:“你是皇上,你竟然是皇上,而我,我,我现在算什么?算勾引你的恬不知耻的宫女?算玩弄姿色有所图谋的女人?我……你走,走,就当我不知道你是皇上,就当你没在这里与我,与我……这般!”

锦衣说着转身趴在边沿上哭泣,那身上还未扎紧的衣裳裸露着她的肩头,在夜色里朦胧。

顺帝本是不解锦衣的反应,当听了锦衣这几句话,内心却是一震,心中竟蓬勃起了温热,他一把从后抱了锦衣:“你是不是怕朕会看轻了你?”

锦衣抽泣着回头:“难道你不会吗?我如此轻贱的将自己给了你,原本想着到那日求死成全,可是,可是你现在是皇上,我……”

“我不会看轻你,我知道你的心……”

“知道又怎么样?你身边的佳丽群芳怎么会少,我不过是一个宫女,算的了什么?而且我这般与你,哎,我,我该如何是好……”锦衣说着就一副羞的要拿头去撞墙的架势。可是她怎么会撞上呢。有顺帝在紧紧的桎梏着她的腰身:“傻瓜,朕既然要了你,就会给你该有的名份!”

“该有的?”锦衣挂着一脸茫然:“什么是我该有的?”

“如果不是当初取消了补见,我想在其后我也会注意到你,喜欢上你!”顺帝说着含上了锦衣的耳,在舌尖舔挠她耳洞的时候,轻声说到:“补见让我失了你,可偏偏又在夜色里我遇见了你,你注定与我相识,注定要做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能欠着你应的的,我封你为贵人,锦贵人好不好?”

锦衣一副醉在酥麻里而无措的样子:“随,随大哥你的意思……啊,不,是,是随皇上您的意思……”

“就叫我大哥。我喜欢你叫我大哥!只有你我的时候,你还是叫我大哥!”顺帝说着唇已经滑上的她的颈子:“明日我就叫人给你清个院子出来给你……”

“大哥,我……”锦衣拧头动手捂肩,挡住了顺帝的口:“我,我还想在凤藻宫。”锦衣小声的说着眼里有些期许。

“你还要凤藻宫?难道你……”顺帝一愣。他以为锦衣在拒绝她,岂料锦衣抓了他的手说到:“大哥,我能从暴室里出来,是主子救的我,虽然主子有,有那份想借用我的心,但我毕竟是她的奴婢,在理也说的过去,而且若不是因为这个,也许,也许我未必能鼓足勇气向大哥你表明我的心……我想,如果大哥愿意,我就是做个贵人也不必离了凤藻宫,就如主子的想法,分个院吧,您看眼前这个含香殿如何?”锦衣说着一抬手指了不远处这空置的临水殿阁,眼里泛着一丝期待。

顺帝听着锦衣的话语,心里涌着欣慰,他接触到的女人再是温柔娴淑,也都会希望耀眼璀璨,以独居一宫为殊荣,毕竟这个新朝,还没有足够的新鲜血液来塞满这座硕大的宫殿。可是锦衣是那么的不同,在得知自己为帝时,既不是惊喜雀跃,也不是惶恐言卑,她只是首先想到的是礼,而后又念着自家主子,顾忌的是忠。

知情知义的女人。这是多么美好的品性,我却差一点让她死在暴室里……顺帝的心里浮着一丝歉疚点点头:“好,一切随你!”

话音才落,更鼓已鸣,竟是已到了寅时。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锦衣问的小心翼翼,眼里浮现着一丝怕梦碎般的惊慌,顺帝抱着她出了水,一路不曾放下,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到:“不要怕,朕会许你幸福。”

锦衣笑着埋进他的怀里,贴着他的湿衣,听着他的心跳,心里却是嘲笑:幸福?你是一个帝王,又怎么能给得了我幸福?

回到屋内,顺帝将锦衣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眉眼里带着疼惜:“快换了你的衣裳,再睡会,中午我就下诏书来……”

“不!”锦衣摇摇头:“你若下了诏书于我,贵妃主子的脸又往哪里搁?不如……今夜里皇上前来,前来招了我,于主子于我,都。都好些……”锦衣说着有些羞的低头,在顺帝刚说了“好”时,却又忽然脸色难看,踌躇不安。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顺帝关心而问,锦衣却咬着唇,眼在眼眶里转悠而说不出来。“你到底怎么了,说啊,难道朕刚才伤到了你?”顺帝有些急,可锦衣摇了头,小心的起身,贴着他的耳。轻轻问了一句:“落红于水,我无元帕怎么办?”

顺帝一愣,继而一笑:“不怕,朕来安排。”

锦衣含羞的点点头,而后看了一眼外边,顺帝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当下也就亲了下锦衣的面颊匆匆出了屋。

锦衣起身脱下了湿漉漉的衣服,用帕子擦洗了一番,才换了身亵衣回了床上躺着。人一舒坦的躺下,她的困意便涌了上来,毕竟这一夜她很累,心在谋算,人在表演,身却是初尝人事,未几她便沉沉的的睡了。

……

天见鱼白,洛惜颜于殿前送走了皇上,转头看着那间属于锦衣的小屋。这间屋子是在她升了锦衣为大丫头后,才让她搬进前院的,为的是图个方便,可是现在看着倒份外的碍眼。

帝王昨夜于她欢爱后,便沉沉睡去,她含着笑凝望着他,渐渐迷糊,等到忽然有些凉意微微惊醒她时,却发现身边无人,从枕到床,都已没什么热气。

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喊下人,却于微弱的灯火下,看到帝王的龙袍,冠冕都在,她便有些迷糊。浑浑噩噩的披衣而起,她立刻想到了锦衣,赶紧推窗而看,却恰巧看到了月色下,顺帝抱着锦衣入屋的场景。

心一抽,她迅速的关上门窗。有些心神不定的在屋里踱步,再想想,她跑回床上,躺好,装作熟睡的样子,想告诉自己一直睡在这里,什么也没看到,可是心中的痛在蔓延,她止不住的流下泪。

殿门轻响,她赶紧翻身躺好,抹泪装作沉睡,床边窸窸窣窣许久后,皇上才入了毯下,却是一身凉气,发也湿濡。

洛惜颜想转身想问,但她死死的咬着牙忍住了:这场复起不易,她要小心的应对,不能再有丝毫的闪失。

背后很快响起了细细的鼾声,洛惜颜慢慢的转了头。此刻她忽然意识到,她的夫君在进宫称帝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要看尽那些千娇百媚的花儿,活在自己的身边,于争奇斗艳中,将她遮掩……

“主子,您要找锦衣?”春梅瞧着洛惜颜那么看着锦衣的房门,只好轻声而问。洛惜颜眨眨眼:“去把后院里的那处含香殿收拾下吧。”

“含香殿?莫非主子是要给锦衣……”

“恩,去收拾吧。”洛惜颜不想多说,她转身回殿,她在今早皇上对她说想夜憩在含香殿时,就明白,皇上已经要幸锦衣了。

回身到了床边,她小心的跪在床前找着他的发丝,当枕下两三根散落的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泪再次滑落。小心的捻起那几根发,她把最软的一根扔掉捏着另外两根放进了随身带着的荷包里。

她记得她原本想在乞巧那天送于皇上,可如今乞巧已过,她的结发香囊还未做好,不由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等到年前了。自嘲似的苦笑着,她收起了荷包,眼却扫到了床边一团润湿的床围。

抽吸了下鼻子,她一把扯了床围掷于地,忿忿的踩了几脚,才觉得解气,可是她的脸上已经全然布满的是于年华不相符的哀怨……

夜,匆匆来,分院的事,在凤藻宫并不是个秘密。因着昨日贵妃的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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