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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no-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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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简济宁清醒。当时间不紧不慢地走过了一个半月,简济英母子已经飞去瑞士两个星期,单竟深在美丽的护士小姐的照顾也很快就将四肢健全活蹦乱跳地出院,卓明宇终于沉不住气去见了单竟深,他希望单竟深的出现或许能刺激到简济宁那根脆弱的神经,使他早日清醒。那么,贺承希也就不会再心焦下去。
“不,我不能、也不会去见他。”被卓明宇从病房里拉出来的单竟深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如是说道。
“难道说你对他真的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感觉?你甚至能为他舍了命,而他也因为你才会……”
“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单竟深没等他说完就已经出声打断,急切地仿佛根本无法面对卓明宇接下来要说的话,连听都无法听下去。“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再说‘爱’了。他会自杀,并不是因为我;就算是……”单竟深低头苦笑,“我也已经没有办法再领情。”
“你说这话让我想揍你!”卓明宇阴着脸道,“你知不知道简济宁为你付出了多少?感情如果不是一份坚持有何意义?难道你真的要承认你对他从来都是逢场作戏?”
换了以前,单竟深或许早已被这番话所激怒。心有暴躁的人,往往容易被激怒。而如今,单竟深因哀伤而绝望、因绝望而看透,因看透而冷凝成灰,已然是不动如山。“济宁,他为我付出了一切。明知我只是在利用在敷衍,却仍是一门心思地对我好,把自己的尊严放到最低。明明那么敏感,却为了我一再让步。我这辈子,再不可能找到第二个比他更爱我的人。可他即便爱我,到图穷匕见的时候,却仍然狠下心对付启远,绝不留情。……而他真正的目却从来不是要当个胜利者,他宁愿拉着我一起死,玉石俱焚……卓先生,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他仰起头神色悲悯地望了楼上某间病房窗户一眼,“我弟弟,昨天晚上……过世了。我知道竟辉早晚有那么一天,早晚而已。可他毕竟是我弟弟,我这辈子唯一的,亲弟弟。……两个人的爱情之间,夹杂着两条人命,真的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他低头蒙住眼,不再出声,只有不再宽厚的肩膀轻轻抖动。
卓明宇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再说不出一个字。这两人之间的一段情对简济宁是灾难是痛苦,对单竟深又何尝不是?两人同时被往事束缚被伤心裹胁,让心底的怀疑仇恨驱使着走到今天这一步,无法自拔。爱情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的美好和纯粹,是因为它能使人全然的幸福。现在这两个人却如同陷入了泥潭漩涡,要如何磨灭过往的痛苦和迷茫,寻找一个新的起点,重新开始?——卓明宇真的没有答案。
“听说,自从那天醒过来看了单竟辉出殡的新闻就是这副样子了……”
“我们已经给简先生做过最彻底的检查,他的精神绝对没有问题,身体也在逐渐康复中。只不过,他的身体一向就差,这次又……他的免疫能力已经亮起了红灯,以后他会比一般人更容易感到累更容易生病,甚至……短命。希望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站在门外颇有些无动于衷地看着如木偶般不言不语呆呆蜷缩在床角的简济宁,等了一个多月才终于等到他清醒的贺承希并没有什么欣喜的反应。只冷冷打断医生的话,问:“我只想知道目前他的身体是不是已经好了?”
主治医生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医生职业第一诫条:不要把话说太满!“基本上……”
“我是不是可以动手打他?”贺承希再度开口,话语中透出一股肃杀之意,语气却平常地好似在问病人现在是不是可以出院。
“……”主治医生目瞪口呆。
贺承希没有听到医生的回答,慢慢转过头冷然一笑,“不反对,就是可以了。”他大步走进房间,重重地把大门摔上,快步走到简济宁的床前,沉声道:“Vincent,过来。”
主治医生转向窗口,眼见着贺承希疾步走到简济宁的面前,低声唤了一声,简济宁刚听到动静抬起头,迎面便已挨了一记耳光,整个人重重地伏倒在病床上半天起不了身。眼见贺承希竟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当真开打,主治医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头冷汗,急忙拉住仍站在门外卓明宇叫道:“卓先生、卓先生,病人才刚刚醒,这么打不行的!”
卓明宇也是一头冷汗,谁能料到简济宁居然能把贺承希激怒成这个样子?“他要做的事从来没人能拦得住的!你还不快去找简济宁的老爸救命?!”
主治医生这才反应了过来,领了命令飞奔而去。
“这一巴掌,是打你自轻自贱、不知自爱!”
贺承希语气平静,却有一种摔碎一地琉璃的犀利决然。刚说完一句,便扯起简济宁再次在他的脸颊上重重掴下。
“这一巴掌,是打你懦弱无用、反复无常!”
紧接着,又是第三下。
“这一巴掌,是打你心狠手辣、绝情绝义!”
简济宁彻底被这三个耳光打蒙了,脸上火辣辣地痛着。而贺承希却已经寒着脸再度把他拎了起来。“再来!”眼神冷酷地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学长!”眼见贺承希举起了胳膊,简济宁急忙扑上前抱住了贺承希的腰。他已失去太多,实在无法承受再被贺承希所厌弃。
贺承希看着蹭在怀里惶然哭泣的简济宁,举起的胳膊终是渐渐放下。“为什么要自杀?当初是你自己说服了我,让你放手一搏。结果,你就给我这样的一个答案?自己选择的路,都没有勇气走到底吗?”
“因为我,总是在选错,无论怎么选都逃脱不了一个错字。就好像是陷在泥潭里,千辛万苦地把腿□,下一步还是会陷下去。我真的好累,学长……”
“那么,是什么让你觉得自己错了?因为单竟深?”贺承希一把抓住简济宁的胳膊,逼视着他的眼睛表情凶狠地追问,“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所渴望的浪漫、刺激、放纵、情感,统统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回应。即便知道他是在利用你欺骗你,你还是爱上了他。在你最难熬的时候是他在帮你,你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却由他一手打破。他背叛你设计你,可是到最后却情愿舍了自己的命来救你。告诉我,你还爱不爱他?爱不爱?爱不爱?!”
手臂虽然被贺承希扣地死紧,简济宁却仍是惨白着脸一个劲地往床里面缩。耳边逼仄人心的追问像是离他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那一直被深埋着却永远无法消弭的哀伤如海潮般汹涌地淹过,几乎要使他再度窒息。“不要、不要再问了!不要再问了!”简济宁的唇抖了半天,终于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他仰头看着贺承希,泪水不停地在眼眶内打转,却一滴都掉不下来。两人对视良久,简济宁忽然神经质地闭上眼睛,深深吸气,他的命运像是一场无法捉摸的谜局,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之后,究竟还能剩下什么?每一次不同的选择背后,站着的那个人又是谁?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我不知道……”简济宁最终颓然出声,语调苍凉无依,声音发干发涩,虚弱中透出一种绝望的苍白空茫。“我不知道,学长……”
贺承希重重地叹了口气,简济宁愿意回答“不知道”而不是“爱”或“不爱”就说明他已经不再回避自己的内心。蔡桓公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讳疾忌医。幸好Vincent还来得及回头。“我已经跟你爹地商量过了,你要跟我去美国。直到我和你的心理医生认为你真正健康了,你才可以回香港。Vincent,你现在不知道这个答案没关系,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找回这个答案,面对你自己的人生。”
简济宁已经筋疲力尽,所能做的只是像块木头似的木然地坐着,毫无异议。
走出房门,一早等在门口的简耀东却伸手拦住了贺承希,一字一顿地道:“他是我的儿子!”
贺承希把目光从简耀东的手臂移向简耀东本人,慢斯条理地道:“简先生似乎已经忘了,你已经答应把Vincent教给我来管教?”
听了这句,平平伸出的手掌慢慢握紧成拳。几秒钟后,终于颓然放下。虽然贺承希的行为粗暴无礼,可简耀东却也不得不无奈地承认:这世上如果还有谁能让济宁放下心事,从过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只有贺承希。
简济宁出国的各项手续很快办妥,临行那天来机场送行的只有简耀东、简济霆以及Philip。
Philip率先走上前拥抱简济宁,交代他路上小心。接着便是简济霆。他笑着对简济宁说:“公司的事二哥不必担心,你给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现在全世界都在羡慕爹地有你这样一个能干又孝顺的好儿子。我一定不会输给你。”
简济宁默然无言,无论济霆的话是真是假,是言之肺腑还是句句诛心都不是他现在能操心的了。他只是点点头,低声道:“替我好好照顾爹地。”
最后,才是简耀东。父子俩沉默半晌,终是简耀东趁机场广播通知登机讯息前柔声嘱咐了一句:“爹地等着你回来。”
简济宁默默点头,他知道简耀东能不顾颜面做到这一步,那么他就不能再只是说“对不起”,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自暴自弃下去。只是振作精神,重头开始,自己能不能做到,他真的没有把握。茫茫然地跟着贺承希走向登机处,直到在贺承希的提醒下才记起回头向自己的家人挥手告别。只是这一回头,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人正看着自己,可当他想要仔细去寻找,又已不见了踪迹。他摇摇头,甩开这种异样的情绪,怀着对何去何从一片迷茫的心情,简济宁终于得偿所愿,离开了香港,与自己的学长一起飞往美国纽约。
在人群中看着简济宁消失在登机处的单竟深,低头笑了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机场大厅。直到坐回到车上,摘下墨镜,许久,方才疲倦地出声:“开车。”
回到家,单震洋正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埋身在一片黑暗的阴影里。“竟深,”他低低地唤着单竟深的名字,语调苍老而无奈。“爹地在外面找了几个最好的猎头,给启远找下一任的CEO。你,就陪着爹地去国外,过几年舒心日子,好吗?”
单竟深的眼眶一热,缓步走上前,扶着单震洋的膝盖慢慢跪了下去。“爹地,我请求你,原谅我的任性、自大、不负责任,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握起单震洋干瘦松弛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低声却无比坚定地道,“让我有机会,能当你的好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反正要完结了么,于是,我修改了一下3、15两章,至于改了什么……
咳咳,你们明白的。
What I’ll do
两年后
简济宁沉默地躺在放松椅上,仰望着天花板。整个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时钟的指针走过的声响在简济宁的耳边低低回荡。两年的时间,他跟着学长学着经历、学着积累、学着超脱。走遍世界各地、看遍世情百态,享受过最繁华奢靡的风流岁月,经历过最落魄潦倒的艰辛时光,也曾在华尔街最上层的商界盛会中游刃有余,也曾在非洲沙漠中直面悲惨触目的生离死别。两年的时间,他学着把心态放低、更低,去感受每一种不自禁的悲欢离合;把心胸扩宽、更宽,去包容每一次不得已的背叛伤害。
然后,回到纽约,回到这间治疗室,静静地审视自己的内心,历数自己的生命中上苍已曾偷偷给予的一切智慧与力量。那些种子深埋在他的内心之海,从他每一次的经历中汲取养分茁壮成长,支撑着他于每一次的绝望、软弱、彷徨、迷惑时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我明知爹地对同性恋的态度,却仍是情不自禁不受控制地先后爱上谢适言和单竟深,父子亲情就这么轻易地被真情挚爱背叛了;后来谢适言和单竟深两人先后有负于我,我又以维护简氏之名出手反击,这段真情挚爱又轻易地被家族责任背叛了;最后谢适言意外身死单竟深又差点为我丢了性命,我为他们抛弃简氏逃离香港,这家族责任又轻易被道德底线给背叛了。到头来,还是要让身边的人替我收拾残局。这一生,所谓孝义、所谓情爱、所谓责任、所谓承担,谈什么不求手握重权叱咤风云名扬天下,只求得偿所爱相伴一生不负此情,结果这一路生生死死的情孽纠缠,却尽是自己亲手选择的背叛背叛再背叛。”简济宁缓慢地闭上眼睛,那一刻,心底一片澄明如镜。对不起。对不起太多人,爹地、谢适言、单竟深、学长……还有我自己。因为我的任性、软弱、反复,轻易将你们扯进漩涡。这一次,我终于看清楚了,所有的关怀和冷漠、所有的付出和得到、所有的真情和假意,从今而后,我会学着珍惜所有,学着明辨是非,学着怎样对得起你们每一个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依旧是一片静默,直到电子闹钟悄然响起,预示着这次的心理咨询告一段落。卓明宇伸手把闹钟按下,合上手上的资料夹。“我想你,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是的。”简济宁无声而笑,从放松椅上站起身,跟着便张口抱怨,“下次换张椅子行不行?每次都差点在上面睡着了!”
卓明宇顿时拉长了一张晚娘脸:“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从来不给咨询费,当电灯泡你最积极,居然还敢给我挑三拣四挑肥拣瘦?”
简济宁正欲开口反驳,历数他来美国两年与学长合作赚了多少钱,实际是他和学长两个养着卓明宇这个小白脸。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接着,有个带着极浓重的西班牙口音的男声操着极不纯熟的中文喊了起来:“Vincent!我爱你!天上的星辰代表我的心……”接着,便是起码10人以上的集体大合声。
楼上的两人顿时满头黑线。不一会,完全不顾平日里斯文形象的贺承希,居然身上围着围裙手上拿着锅铲的就从厨房直接冲上了楼,显然是气急败坏了。他对着简济宁吼道:“有完没完?这个月第三拨了!你是不是真想我被邻居投诉到搬家?!烂桃花!自己解决!”
“又不是我的错!又不是我让他们来的!”简济宁委屈辩白。
贺承希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接着又从下到上扫视过一遍,冷哼一声,扭头便走。边走边嘟囔:“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说自己清白无辜?谁信?!简直无可救药了!赶回去算了,眼不见为净!”
简济宁被噎了个死去活来,从窗口探出头看了看外面的阵仗。好家伙!除了一个西装笔挺的浓眉深目的异国帅哥以及他的一帮狗腿子,还有乐队一支、名车若干、恶俗玫瑰数公斤,红色花瓣从别墅门口一直铺到外面的大街上。学长一定很生气!这要扫很久的!而那个捧着玫瑰花束的异国帅哥见简济宁从楼上探出头,更是如打了鸡血般兴奋,再度鼓噪起来。
简济宁冷汗都下来了,急忙把头缩回去,关上窗,回头问卓明宇:“我能不能不去?”
卓明宇露齿一笑,反问:“你说呢?”
简济宁无奈叹气,如上法场一般一步步挪了出去。刚走下楼梯,便见到了号称来美国度假的贺以枫。她也是双手环胸,学着贺承希的样子上下审视了简济宁一番,冷冷道:“看到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简济宁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贺以枫,你别忘了这个月有一拨人是来找你,不是来找我的!”
贺以枫毫无羞愧地笑了笑,道:“即便如此,也总不如你品种丰富!”说着,她忽然伸手摸上了简济宁的脸,“看你的样子到也不错……不如我们俩……”简济宁一点都没被贺以枫这个女暴君看上的沾沾自喜,背后反而沁出了一层冷汗。果然,她接着恨恨地道,“等我们成其好事,看我哥要哭哪个吧!”
简济宁落荒而逃,打翻了醋坛子的女人是不好得罪的。万一真让她设计成功,学长大概会把他分尸了一块一块地打包给爹地寄回去,那就太悲剧了!他决定要跟那西班牙白痴去共进晚餐!
同样两年的时间,单竟深却在学着沉淀。学着承担自己的责任、连同竟辉留下的那一份,照顾父亲、脚踏实地地学习每一个商务知识,打理好启远,把他带出低谷走向高峰。他像一块海绵一样,毫不疲倦地贪婪地吸收着所有的知识经验。从连启远最低层的小职员都怀疑的公子哥到连启远要求最高的董事都赞不绝口的启远主席,这条路,单竟深同样走了两年。启远迎战H?J投资基金公司狙击的失败,给启远造成的重大打击,单竟深一项项地挽回。两年的时候,从香港到北京、从英国到荷兰,他的足迹遍布启远的每一处产业和势力范围,一点一滴地顽强地振作启远的职员和合作伙伴的信心,重头开始。经过两年的努力,他终于搭通天地线,有能力收购中欧某家中型船运公司,正式涉足中欧地区的船运业务。而就在一切工作都如火如荼展开的时候,他的助理向他汇报了一个消息。
就在一个星期之前,只有守土之力而无拓展之能的简济霆眼见启远航运复兴在际,自知不敌,终于低头认输,亲自去美国纽约找到了在那边商界如鱼得水的简济宁,请他回来主持大局。
“单先生,据我们查到简济宁在美国名下的资产已经超过10个亿,不知道他还会不会……”
“他回不回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单竟深知道,两年前简济宁狙击启远,最后以启远承让在国内的航运线路而告终。这一仗,启远输了。但既然启远没有结束,结下的恩怨就不会这么轻易化解。要让启远恢复往昔声势,绝不是开拓了中欧的业务就能做到。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必须带领启远把曾经打败启远的所有人统统打下去!单竟深还知道,无论简济宁在海外拥有多少资产,他一定会回来,回来迎接他们之间避无可避的最后一战!
简济宁果然回来,并在回到香港后不久就正式召开商业酒会,宣布接任简氏集团新一任主席。
那场酒会照足规矩给每一个香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发了请帖,当然也包括启远航运的现任主席单竟深先生。单竟深却并没有出席,他一早订了机票要飞去国外签订那份举足轻重的收购合约,班机极巧合地订在了简氏酒会的同一天。
单竟深乘着车子赶去机场的同时,代替他出席简氏酒会的助手把酒会上简济宁公开发言的视频传到了单竟深的手机上。单竟深看着那个身着一身得体的黑色礼服的熟悉身影极能镇得住场面,在不断闪烁的闪光灯和各路社会名流的面前侃侃而谈也一样底气十足神采飞扬,再没了多年前的彷徨无依,只觉得恍惚。两年的时光,如此轻易地在他们之间划出鸿沟,横亘眼前,无法跨越。而简济宁的容貌却一如多年前的耀眼惊艳,岁月似乎从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希望我能带领整个简氏,走上新的高峰!谢谢大家!”
单竟深看着视频里的简济宁微微而笑,低声道:“欢迎回来,济宁!”随即,面无表情地合上手机。车子在前方路口慢慢转弯,驶进了香港繁华苍茫的夜色深处,渐渐汇入车流。在他的背后,整个香江,璀璨的东方之珠,仍是一片灯火阑珊,歌舞升平,无言地展示着她的美丽和尊严。一座座蜿蜒曲折的立交桥灯火辉煌,像一个个巨大的漩涡,在他的头顶轰然升起!
END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完结了!
这文真是写得我够累的,以至于完结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我记得当初给这文配第一版的文案的时候,是这么说来着:
本文CP中的感情,可以对照着《浮生如斯》中的来看。
爱情还是有底限的,同样的,不是所有伤害都可以以爱之名得到原谅。
爱情是纯粹美好的东西,所谓欺骗、背叛、利用、伤害、强迫种种“不得已”就不要跑出来凑热闹玷污爱情了。因自私的理由而造成的伤害,从来不是爱情。
PS:反正都在本文中推荐很多歌了,也不在乎多这一首,也算有始有终吧。
Linkin Park的What I've done,很激烈的一首摇滚乐,适合本章结尾。同样也是本章标题的由来。
于是,谢谢大家一路陪伴!
忍受我的话痨、挑剔、神经质、反口覆舌、牛速更新……等等恶行,大家,辛苦了!
老规矩:再一次,大喇叭呼唤长评!
另,厚脸皮呼唤收藏、点击、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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