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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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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嫣雩纵体入怀,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罗开心中过意不去,贴着她耳边,低声说道:“这个淫公主甚是可恶,待我先行好好教训她一顿。”
  紫嫣雩轻轻点头,以传音入秘道:“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么?”
  罗开点头应允,动手去解她衣带。
  紫嫣雩侧身相就,不消片刻,前襟尽开,一对傲世独立的玉峰,蓦地跳将出来。
  罗开见玉峰浑圆饱挺,顶上红梅,艳红欲滴,连忙掌控在手,百般把弄。
  紫嫣雩贴身相就,浑身爽美,口里微微呻吟,喘声说道:“你好懂得玩,嫣雩好舒服……嗯,太舒服了……”
  而朱璎在下亲舔一会,情欲暴增,再也忍受不住,忙长身坐起,开始脱衣卸裳。罗开正和紫嫣雩打得火热,却不忘朱璎的一举一动,罗开暗想:“今日若不狠狠给她一点颜色看,也不知我的手段。”当下暗运真气,乾坤坎离大法乃至刚至阳的神功,一经使开,胯下龙枪实时暴胀几分。
  朱璎看见,欣喜若狂,连忙跨腿上马,见她手引巨龙,匆匆急坐而下,岂料棒大户小,正是“急水也有回头浪”,朱璎一时凫趋雀跃,却忘了此节,巨龙猛地一闯,开渠穿井,听她嗳哟一声,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罗开自当明白原因,暗地发笑。紫嫣雩不知就里,听见朱璎突然惨叫,回头一看,见着这个光景,顿即恍然,笑道:“姐姐又没来和你争夺,妹妹何须如此饿狼扑食,只有苦了自己。”
  朱璎做声不得,过了片刻,待得疼痛渐缓,方敢提臀慢送。
  罗开全不理会朱璎跅弛,整副心思,全集中在紫嫣雩身上,但见二人挨肩擦脸,耳鬓厮磨,打得火一般炽热。
  唯朱璎却自顾自的乐在其中,一纵一落,自缓徂急,记记直闯深宫,到得后来,已见津水涓涓,流浸裀褥。
  只见朱璎樱唇翕张,兀自恣肆大动,口里咿咿呀呀,不住淫声浪语。
  过得半刻功夫,朱璎忽地连连喘气,花心一开,丽水泉涌般迸流而出,身子一软,倒在罗开脚旁,呼呼喘着大气。
  罗开见她这生模样,知道是自己出手的时机,向紫嫣雩低语几句。
  紫嫣雩抿嘴一笑,挪过身躯睡向一旁。
  罗开翻身而起,抬起朱璎双腿,往外一分。
  朱璎忙道:“待我略停一停,实在受不了,雩姐姐快来接手。”
  罗开笑道:“她自然逃不去,但公主你天仙似的人物,罗某岂能便此满足。”
  朱璎假意在旁道:“我看妹妹真的受不了,还是先让她休息一会吧。”
  罗开道:“刻下我正兴在头上,怎能中途收枪勒马。你且先待一会,决不会少了你。”话后提起巨龙,往朱璎湿漉漉的宝穴刺去。
  朱璎也是伶俐人儿,心机活忽,闻见罗开的说话,已明白他用意,叫道:“雩姐姐救我,这小子显然要取妹妹的命儿……”怎料还没说毕,那根丈八龙枪已一戳到底,不容丝发,立时美得无法出声。
  罗开心里骂道:“好一个淫娃荡妇,刚才还死告活央,苦苦哀求,一旦跳龙钻洞,马上体播腿摇,浪态百出。”当下架起她双腿,狠命深投。
  朱璎再度给他挑起欲火,几回上落,已被狎得心舒意畅,满口胡言乱语。
  罗开暗运功力,发起神威,犹如捣米一般,皆尽入至根。
  一轮展缩大战,堪堪数百抽,朱璎渐觉难支,忽觉身颤舌冷,身子宛若乘浪扁舟,摇曳不止,罗开心知她将到时侯,开始加紧腰力。不消片刻,朱璎又再软成一团,如同酒醉。
  罗开却不肯罢手,依然策马奔驰,仍不住加鞭催骑,这回可真苦了朱璎,只听她不住价开声求饶,罗开彷如没了耳朵,依旧钻刺无宁,左冲右撞。可怜朱璎昏醒复迷,不知丢了多少回,终给干得昏昏迷迷,不复人间。
  紫嫣雩在旁看见,也觉不忍,帮口求饶。罗开见朱璎昏眠过去,再次狠抽一顿,竟被罗开弄醒转来,叫道:“要死了,不能再弄了,暂且停一停好么?”
  一轮雨狂风骤,罗开见朱璎已是力怯魂消,手足如绵,再看那交合处,已见花户蜜露渍渍,四周红肿,也不敢再加轻狂,遂抽离长枪。
  朱璎如获大赦,滚到一旁,靠枕而卧,昏昏沉沉如死去一般。
  紫嫣雩看得心惊肉跳,她先前听了朱璎的说话,说曾给罗开杀得堕下征鞍,弃甲求饶,当时听见还将信将疑,目下亲眼看见,方知此话不假。
  再往罗开胯下看去,见金枪坚举,竟全无颓势,看见如此威勇酷相,也不由心中惴惴。
  罗开见她这副神色,已猜出她的心事,上前把她扶卧在榻,温言说道:“嫣雩你不用担心,我温柔些便是。”
  紫嫣雩见他说的真诚,心头一甜,吻了他一下,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受点苦头也不算什么。快来吧,你也不用怜惜我,尽管在我身上发泄好了。”
  罗开微微一笑,动手卸去她身上衣服,一具赛雪晶莹的玉躯,马上呈现他眼前。但见她肌肤细腻娇嫩,浑身粉装玉琢,犹胜小孩,加上她身才匀称,衬着丰胸细腰,无不恰到好处。罗开一时看得情火大盛,伸出一对大手,在她身上肆情轻薄。
  紫嫣雩也不甘落后,一把握住龙枪,大肆捋动,直至户里津迸水流,才挽着巨龙抵至花户,向罗开低语道:“进来吧,人家忍受不住了。”
  罗开令命,腰肢微挺,龙头应声而入,缓缓深进。
  紫嫣雩美快难当,只觉自己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花房,连忙闭上眼睛,尽情感受那股胀塞的快感,陡间巨龙开始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杵串琼室,登时遍身趣畅爽乐,忙运功收紧门户,牢牢把灵龟套住。
  罗开极尽温柔,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娃。
  然紫嫣雩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求你用点力,嫣雩里面痒得紧……啊!是了……便是这样,太舒服了。”
  在紫嫣雩的淫声浪语下,罗开欲火更炎,双手包住两个傲峰,腰杆奋力疾顶。紫嫣雩两足相环,箍控熊腰,任由罗开狂奔戳刺。
  转眼之间,已丢了两三回,只因她贪欢爱美,依然奋勇撑持。
  罗开见紫嫣雩媚态翩翩,真比天仙还要迷人,不由愈看愈痴,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嫣雩,你真的好美,我也快受不住了。”
  紫妈雩右手箍上他脖子,微微呻吟道:“你不用强忍,把你的子子孙孙全送进来,嫣雩想要。”
  罗开听得心头一热,如何再忍得,当下收起神功,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紫嫣雩给烫得浑身畅美,呻吟一声,也随他丢在一处。
  时交四鼓,二人暂尔歇息,相抱而睡。
  朱璎亦软得欹枕懒起,三人同睡一榻,直至天明。
  第七回 祛毒解危
  天光日晓,罗开匆匆回到房间,见四个娇妻仍然昏睡在榻,把探四人的脉搏,果然大有起色,再没有散乱的迹象,不由对紫嫣雩更是感激。
  白瑞雪整夜关心四人的安危,一夜未眠,辰时刚过,已来到罗开房中,从罗开口中,虽知四人脉息转佳,浮、沉、迟、数四象,亦见调和,但毕竟体毒未去,白瑞雪始终难以放下心情。
  罗开见她面带忧容,只得在旁安慰。当即岔开话题,问道:“她们四人身中异毒,此事非轻,我想立即派人赶回凌云庄,通知邱婆婆和岳长母,瑞雪姐你认为如何?”
  白瑞雪道:“事关重大,昨夜我已使人回庄通知,相信邱婆婆他们午后便会赶到。”
  罗开向知怪婆婆和晴云秋月见多识广,要是三人赶到,或许会有其它解救方法。接着并把昨晚紫嫣雩的说话,一一向白瑞雪说了。
  白瑞雪听后微微点头,也觉她的推测十分有理,说道:“若真如她所说,岳都和那姓甘的妖女,该会有所行动,必然和咱们谈条件,就只怕时间拖沓过久,对她们四人加重危险。”
  罗开不禁浓眉一紧,心想白瑞雪的担忧,实不无道理,现在江汇天正在雁影门手中,便是他们肯放人,由这里到越州,一来一回也非两三日间便能做到,更何况不知岳都会有什么条件,到时拖得十日八日,纵是四人能够康复,相信也元气大伤。想到这里,不由更加揪心难安。
  白瑞雪又道:“罗开,我还有一事担心,便是那个英雄宴。现在她们中毒昏迷,生死未知,正是紧要关头,咱们是否应该到会?”
  罗开道:“这一层我也有想过,当此环境,还是她们四人要紧,那个英雄宴不去也罢,就算朱元璋在会中有什么阴谋诡计,单凭咱们凌云庄的力量,也是无济于事,去与不去,实在无关重要。”
  白瑞雪道:“但此事实在凑巧,刚好在英雄宴前,便发生这种事情来,你说会否有人另有图谋,以此来阻止你到会?”
  罗开沉吟片刻,摇头道:“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是否到会,实不足轻重,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陷害于我,恐怕不会吧。”
  白瑞雪摇了摇头:“我看未必,自从你近日几番出手,武功之高,武林中知道的人必然不少,加上还有怪婆婆在你身旁,一旦你二人连手,即令少林武当这些当世耆宿,也未必能抵挡得住。你不妨想一想,倘若朱元璋存心不轨,以英雄宴为借口,实是以武论尊,搅些什么武林至尊等玩意儿,若然有你和怪婆婆在场,势必压倒全场,打后会怎样,我便是不说,你也该明白了吧。”
  罗开轻轻一笑:“瑞雪姐你太夸奖我了!当然以邱婆婆这等世外高人,要胜得过她的人,真的恐怕不多,但她老人家隐居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决计不会去争夺这种虚名。若说到我自己,可说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胜过我大有人在。
  还有,即使我无法到会,还有其它大门大派的高手,如少林空明大师、武当长春真人、峨嵋的慈玄师太,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人,何来会轮到我头上。“
  白瑞雪微笑道:“你说句老实话,单以武功来说,以上三大门派的高手,你敢说句不及他们?”
  罗开登时呆了一呆,暗想若以一对一,凭自己现在的功力,虽不敢夸言有必胜的把握,但确未必会输于他们。
  白瑞云又道:“其实武学一道,正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少林方丈空明大师武功虽高,但也不能说天下无敌,今次到会英雄宴的人,或许会有不少藏龙卧虎之士,乘着这个机会夺魁而归。但在这些人中,若有些歹心之徒,难保不会使出奸诈手段。所以我说,今次事情如此凑巧,除了岳都最为可疑外,实不能否定会有其它人向你埋手。”
  罗开心想,莫非真的如白瑞雪所言,今次这件落毒之事,却是另有其人?
  白瑞雪道:“现在你我都只是推测而已,到时邱婆婆和晴云秋月两位前辈来到,大家再行仔细商议好了。”
  罗开点了点头,再无话可说,心头不禁又多了一重忧虑。
  过不多时,凌云庄众人先后来到房间,见四人一如昨日,依然没醒转过来,无不心情郁结,面带忧愁。
  洛姬和四婢向来和她们要好,看见此情此景,更是愁容满脸,只望四人能闯过此劫,早日康复。
  紫嫣雩带着肩伤,亦过来看了两次,罗开为着忍瞒昨夜之事,假意问候她的伤势,紫嫣雩明白他用意,心头不由美甘甘的,受用非常。
  午时刚过,怪婆婆和方晴云夫妇匆匆赶到,三人看见徒儿爱女这生模样,忧虑之情尽显于色,尤其水秋月,连忙把幼儿交到方晴云手中,奔到榻前查看四人的伤势。
  怪婆婆老眉深锁,提起董依依的右手,按把腕脉,发觉脉象均匀,心下微感安心,再翻开她的眼帘,细看良久,缓缓站起身来,向水秋月道:“方夫人不用太过担心,她们四人幸好发觉得早,剧毒尚未深入肺腑,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也非无药可救之物。”
  众人听了她这句说,立时精神一振,罗开追问道:“邱婆婆,你莫非有什么解救方法?”
  怪婆婆沉吟一会,徐徐道:“办法倒有一个,但此法是否能成,也要试过才能肯定。”
  罗开和白瑞雪同声问道:“是什么方法?”
  怪婆婆道:“罗开,我先问你,听说当时你们大家同时中毒,而你却好端端的,料来你是自行运功把体毒逼出体外,是否这样?”
  罗开颔首道:“没错,当时我见四人忽然晕倒,心知不妙,略一运功,便即发觉有异……”便把当时中毒的情形和运功之法说了一遍。
  怪婆婆听后微微点头,回头向紫嫣雩道:“多谢紫姑娘救了她们四人,若不是紫姑娘明白个中厉害关键,及时封了她们的穴道,相信就是能够治好,四人也会痴痴呆呆,变成一个废人了。”
  紫嫣雩连随道:“前辈莫要这样说,晚辈不知天高地厚,行险侥幸而已。”
  怪婆婆点头加许,缓缓坐在榻沿,说道:“玄池兰香乃是阴寒之毒,而罗开的武功根柢,全是走刚阳路子,本就无法与寒毒水火兼容,只因你内力深厚,加上中毒尚浅,才能把寒气压了下去,把毒性逼出体外。”
  众人凝神细听,怪婆婆续道:“刻下唯一能救四人的方法,只有以雄厚的功力,把她们正经十二脉中的八阳经脉贯通,让阴脉阳脉水火互济,继而把体毒逼出。但要打通这八道经脉,虽得一气呵成,不能有半分停顿,要是中途有些许滞碍,其凶险极大,内息稍一走岔,寒毒反扑,立时无救。”
  罗开忙道:“我明白了,婆婆的意思是要我把阳息注入她们体中,以浑厚的功力打通她们阳脉,由手阳明大肠经起,顺路而下,至足少阳胆经止,阳脉一经贯通,寒毒便不能侵入六腑,是这样么?”
  怪婆婆点头道:“虽然罗开你身具两甲子功力,但一口气为四人打通经脉,势必大耗真力,到时稍一真力不继,只消微有窒碍,其害不少。依我看凭你一人之力,未必能成,现只有你我二人合力,方保万全。”
  罗开听怪婆婆说得凝重,知道此番必然凶险不少,但为着四位爱妻,便是赴汤蹈火,亦死无辞也。当下与怪婆婆道:“既是这样,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怪婆婆点了点头。晴云秋月夫妇心下感激,二人知道怪婆婆功力非凡,自己二人实难和她相比,现有她出手相助,若仍救不了她们,也是天意使然。
  他们两人均是一代大侠,深知大恩不言谢这个道理,也不多说什么,二人向怪婆婆深深一揖,退出房间。
  众人均知运功之时,最忌外间侵扰,一个不慎,即会走火入魔,内息冲心,纵然不死,也弄得个痴呆瘫痪之症。现听得罗开和怪婆婆要和四女运功解毒,一一告辞退出。
  白瑞雪在门外向紫嫣雩道:“妹妹虽贵为宫主之尊,但大家也不是外人,姐姐也不和你客气了,私底下便叫你雩妹妹好么?”
  紫嫣雩心中大喜,她虽为一宫之主,统御宫中数千门众,但她对罗开情心深种,在她心中比谁都重要,再知罗开对白瑞雪声说声听,万事恭顺,关系犹胜姐弟,现听得白瑞雪自动改口,再不把她当作外人,无疑在白瑞雪心中已占了一个地位,内心的喜欢,委实难以言喻。便即道:“嫣雩能得瑞雪姐不弃,无以名之,欢喜也来不及呢。”
  白瑞雪见她说得真诚,握着她手道:“这样姐姐不客气了,罗开此刻和四人运功驱毒,正是重要关头,我担心仍有歹人混在府中,慎重起见,姐姐想你吩咐下去,禁止府中上下人等进来这里。”
  紫嫣雩点头称是,当即派遣龟灵王办理,并着龙灵王多派亲信,把守四周。
  凌云庄众人生怕敌人乘虚而入,丝亳不敢轻忽,分散各处严加防备。
  待得各人退出房间,怪婆婆向罗开道:“现在先为依依驱毒吧。”罗开并无异议,把董依依扶起,坐在榻上,怪婆婆盘坐在前,罗开在后,二人四掌,分按董依依前胸乳中、梁门,后背附分、膈俞四穴。
  罗开深得纪长风真传,对人身经脉穴道,早已了如指掌,再经怪婆婆详加细说,一点即透。只见二人同时运功,暗催内力,两道暖流,源源不绝直透董依依体内。
  瞬间过了盏茶时间,二人内力渐渐加强,黄豆大的汗珠不住渗出,体内真气同时徐徐攀升,自二人脑门散发出来,蒸发成气,头顶处白雾弥漫,凝聚不散。
  过了良久,在二人浑厚的功力推动下,八道经脉已全然贯通,水乳交融,再无寒息和炎息之分,同时发觉董依依已有起色,原本寒冷彻骨的身躯已渐生暖意。罗开心中一喜,接着便是把毒逼出体外的时候,这一关节最为紧要,只要内息稍有走岔,剧毒反扑,董依依立时无救。
  二人不敢怠忽,心无旁骛,全神贯注催动内力,于身外之物,当真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炷香时间已过,只见董依依脸色由白转红,浑身汗流浃背,体毒随着汗水续渐迸出体外,再过片刻,董依依“嘤咛”一声,似有苏醒迹象。
  罗开一喜,倏觉怪婆婆功力渐敛,便知大功告成,当即徐徐收回内力。
  二人功力尽收,罗开跳下榻来,把董依依放回床上,只见她仍是闭眼未醒,不由眉间闪过一丝忧色。
  怪婆婆伸出手指,在董依依腕脉上搭了片刻,不住点头,说道:“她没事了,脉象沉稳厚实,体毒尽去,已无凶险,只要多睡一会,便会醒转过来。”罗开听见,随即心头大定。
  刚才为董依依解毒,消耗真力非少,幸好二人功力深厚,稍一盘坐调息,元气随即恢复。
  怪婆婆道:“事不宜迟,咱们继续吧。”
  罗开摇头道:“既然此法成效,也不争这一时三刻,身子要紧,邱婆婆还是先休息片刻吧。”
  怪婆婆虽知罗开是一番好意,但她向来脾性古怪,最受不得人家言语相轻,立时老眼一瞪,怒道:“你是说我年纪老迈,神龙失势,是么?”
  罗开心中一惊,忙道:“邱婆婆不可误会,罗开决无这个意思。”
  怪婆婆哼了一声,径自上了床榻,盘膝坐定,喝道:“你还呆著作甚,还不上来。”罗开那敢再多说话,连忙上榻。
  屋外大雪渐止,遗下银粟遍地,四周殿庑花木,宛如盖了一层白衣。
  忽闻东南角处,铜锣声四起,守在屋外众人听见,均为一怔,循声望去,但见黑烟腾空,东南角的一座大楼已裹在烈焰之中。
  这场火来得突然,众人心知不妙,龙灵王飞奔赶来,朝紫嫣雩道:“禀告宫主,凤天阁不知为何突然起火,属下已立即派人抢救。”
  紫嫣雩点头道:“救火之事暂交由紫严龙处理,你们三人不可离此半步,加紧戒备,以防歹人偷袭。”三人齐声令命,退了开去,把守各个要道。
  洛姬和春兰秋菊四婢同时跃上屋顶,白瑞雪随后跟上,六人张眼看去,见楼房火舌乱吐,火势逼将过来,炙热异常。府中从仆提着水桶,往来奔走灭火。
  便在这时,十多条人影从浓浓黑烟中窜出,旋即跃上屋顶,往南飞掠而去。
  这伙人轻功颇为了得,几个起落,已翻出了墙头。
  洛姬主仆看见,提剑欲追,白瑞雪阻止道:“二宫主不用追了,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千万不可中了他们诡计。”洛姬一想也是,当即停住脚步。
  这时罗开和怪婆婆刚好替白婉婷驱毒,忽闻得外间铜锣声响,便知有事发生,罗开心里焦急,眼下正是紧要关头,便是山崩海啸,也不能停下手来。一时心乱,内息险些走岔,幸好及时醒觉,连忙收敛心神。
  没过多久,罗开听见屋瓦步声细碎,知道屋顶有人,却不知是友是敌,若然此刻强敌猝至,后果真个不敢想象。
  罗开愈想愈感忧虑,当下加紧功力,内力疾吐,希望能尽快把白婉婷的经脉打通。要知凡事欲速则不达,瞬眼之间,忽觉白婉婷阴阳二气交攻,罗开大惊,同时发觉怪婆婆内力徐敛,把白婉婷凌乱的脉息减缓。罗开登时明白一切,慢慢把内力收回。
  炷香时间,白婉婷终于体毒尽除,二人调息片刻,离榻走出房间。
  房门打开,便见上官柳和唐贵守在门前,罗开追问发生什么事,上官柳把凤天阁起火一事说了。
  二人亦觉此事奇怪,怪婆婆问道:“可有发现敌踪?”
  唐贵道:“白姑娘看见十多人翻墙逃走,恐怕是调虎离山之计,笑和尚听见,说要看看他们是什么人,便孤身追了去。”
  怪婆婆想了一会,四下一望,见晴云秋月夫妇、康定风、曲依韵、史通明和紫府仙宫等人分守屋前屋后,心头略定,随即跃上屋顶,看见白瑞雪和洛姬数人分站屋顶四角。
  白瑞雪一见怪婆婆,上前道:“刚才敌人乘乱逃走,相信不会再来。”
  怪婆婆点了点头,说道:“依依和婉婷的体毒已除,料无大碍,现只剩方家姐妹二人。虽然敌人已去,但这些人诡计多端,难保另有什么花样,决不能大意。”白瑞雪点头应允。
  怪婆婆跃回地面,与罗开返回房间。
  直到戌时,四人体毒终于尽去,只因玄池兰香带有迷药毒性,四人还须昏睡一段时间,方能苏醒过来。
  晴云秋月夫妇得知两个女儿已无危险,又是欢喜,又是感激,齐向怪婆婆称谢。紫嫣雩见大事已了,也向晴云秋月和白瑞雪道喜。接着吩咐下属,着人准备酒菜。
  这时朱璎领同冯恒、冯昌二人到来,向众人说凤天阁火势已灭,并无人受伤。
  紫嫣雩仍是不甚放心,分派属下亲信严加防守,并叫龙灵王盘问府中从仆,看可有敌人混在其中。
  当晚用膳完毕,白瑞雪向紫嫣雩道:“我有一事想和雩妹妹谈谈,不知府中可有适合的地方?”
  紫嫣雩听见,知道要说的必是机密事情,想了一想,说道:“便到妹妹房间去好吗?”
  白瑞雪点了点头:“也好,有烦雩妹妹带路。”
  紫嫣雩领着白瑞雪来到房间,把一切下人退去,房间只剩下二人。紫嫣雩招呼白瑞雪坐下,问道:“不知姐姐有什么事想和嫣雩说?”
  只听白瑞雪道:“我心中有一事,至今仍是猜想不透,就是关于今次的英雄宴。”
  紫嫣雩道:“嗯!我明白了,姐姐是想问皇上因何会举办这个英雄宴?”
  白瑞雪微微点头:“正是,雩妹妹现既封为公主,又与朱柏、朱璎兄妹甚为稔熟,想必多少也会知晓其中原因。”
  紫嫣雩道:“不瞒姐姐,其实嫣雩所知也是有限,只知今次英雄宴原是湘王提出,主要是借着这个机会,好让武林人士和朝廷打好关系,化解先前血燕门遗留下来的阴影。要知,自从罗开在武林大会揭破血燕门的阴谋,不少江湖中人已识破是朝廷所为,湘王深怕再无法隐瞒下去,便和皇上商议,打算再不以武力来镇压群雄,改用怀柔政策,以温和的手段使武林人士归附,就算今次不能如愿,也不致令武林中人对朝廷再存恶意。”
  白瑞雪默默听着,待她说完,遂道:“听雩妹妹这样说,今次举办英雄宴,内里并无任何阴谋诡计了。”
  紫嫣雩道:“以上一切,我都是在湘王口里得知,但是否另有其它意图,嫣雩就不得而知了。其实湘王之所以这样提出,一来他自知血燕门已再无能力控制武林中人,二来是想一洗朝廷与武林间的芥蒂,保着朝廷的威信。”
  白瑞雪微微一笑:“朱柏改变得这么快,相信是另有目的吧?近来朱柏和朱璎兄妹二人,态度骤变,见二人对罗开大有奉承之意,妹妹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紫嫣雩为之一怔,知道白瑞雪聪明灵慧,颇有百龙之智,她既能这样问,自然早已把事情看得通透,到这个环境,实不能不直说了,当下道:“姐姐是聪明人,嫣雩十分佩服,也不瞒姐姐你了!湘王确曾与我提过关于龙涎丹一事,还希望妹妹在罗开跟前多说好话,赐与解药。但话说回来,朱柏确实有和武林人士修好之意,并且是出于真诚,这一点妹妹可以担保,关于解药一事,嫣雩却不大担心。罗开为人豁达明亮,绝非气度狭窄之士,决不会轻易伤害人家性命,这一方面嫣雩是相信的。”
  白瑞雪笑道:“雩妹妹对罗开的性子,倒清楚得很呢!”
  紫嫣雩脸上微微一红,徐徐说道:“嫣雩认识罗开时间虽短,但在他言谈举止间,多少也能看出来。”
  白瑞雪默然半晌,站起身来,说道:“打扰妹妹你了,现知道英雄宴并无凶险,我也可放心了,不阻碍妹妹休息了,便此告辞。”
  紫嫣雩长身送客,待得将到房门,似乎想到什么事,说道:“姐姐,嫣雩还有一事忘记和你说。今趟英雄宴已改由皇太孙主持,这个消息我也是在两日前得知,其中是什么原因,我至今仍不知道。但事出突然,到时宴会是否有变,确直得深思。”
  白瑞雪听后柳眉一聚,略一沉吟,说道:“只要皇上有想和武林人士交好之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到时多加小心便是。”
  紫嫣雩点头道:“姐姐说得是。”直送白瑞雪离开房间。
  第八回 群贤荟萃
  当夜,罗开四名娇妻陆续醒转,怪婆婆逐一查看众人的情形,均觉脉息平稳,体毒尽除,只因四人昏晕多时,体力不能马上恢复。
  怪婆婆吩咐她们多加休息,自行运功调息,不可四处走动。
  罗开亦在旁温言劝说,四人不敢反驳,只得遵从。
  白瑞雪想起今日之事,说道:“今日逃出府中的人,显然预早混在府中,其用意不用多说,定是冲着咱们而来。而且这伙人对咱们的一举一动,似乎颇为清楚,就连邱婆婆和罗开为四人运功解毒,他们亦似有所知,幸好咱们早有防备,教他们功败垂成,致火烧凤天阁,乘乱逃走。这些人如此筹谋经营,而且下毒加害,必定有其用意,不知大家可有看出端倪?”
  笑和尚突然怒骂起来:“说起来就气人,这伙人若非诡计多端,岂能给他们轻易逃去!”
  上官柳笑道:“连笑和尚这等身手,竟然会空手而回,瞧来这伙人真不简单,其武功显非寻常。”
  笑和尚越听越是气愤,骂道:“他奶奶的,这群兔崽子的武功高个屁,若不是和尚我一时大意,中了贼子的奸计,怎会……唉!不说了,说来就是气人!”
  众人素知笑和尚玩世不恭,游戏尘寰,纵是天塌下来,也是笑口常开,甚少见他如此恶狠狠的模样,再听他这番说话,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只是笑和尚不说,各人也不便多问。
  白瑞雪接着道:“玄池兰香这件事,先前我确实怀疑是岳都所为,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他,若我没有猜错,下毒的却另有其人。”当下把她和罗开谈过的疑点,详细地向众人说了。
  上官柳率先拍腿叫道:“一点不错,岳都若要加害罗开,决不会派遗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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