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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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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嫣雩听得罗开软语恳求,一抹美甘甘的甜意,顿时直涌上心头,再也无法抗拒他这份柔情,双手自然地攀上罗开的脖子,把他脑袋拉贴近眼前,轻声道:“你这人叫我如何能生气!罗开,好好抱紧我。”
  罗开手上加力,把她抱在怀里,一个柔软迷人的娇躯,牢牢紧贴在他胸膛,从紫嫣雩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立时扑鼻而来,把罗香迷得神魂颠倒,禁不住赞道:“真的很香,光是这样抱着你,已教我心满意足,不愿再放手了。”才一话落,二人的口唇已密密黏贴在一起。
  紫嫣雩咿唔一声,送上丁香小舌,急切地与他交缠。
  罗开单手固定她螓首,不住价的吸取她的甜蜜。只见二人愈吻愈是疯狂,彼此的双手不停在对方身上爱抚,也不知吻了多久,方依依不舍慢慢分开。
  紫嫣雩抬起俏脸,柔情万种的盯着他道:“咱们今晚难得有机会在一起,以后也不知能否再有这机会了!罗开,便让嫣雩今晚好好服侍你。”
  罗开微微笑道:“机会是自己争取的,只要你肯给我机会便行。”
  紫嫣雩道:“你已经有了四个天仙化人的妻子,若是给人知道咱们这样,再传到她们耳中,只会对你不好。”
  罗开听后,不禁轻叹一声:“其实你和她们四人,在我心中都是一样,我喜欢她们,但也喜欢你,你可以说我贪求无厌,不知满足,既得陇,复望蜀,但我确是身不由已,希望你会明白。”
  紫嫣雩轻声道:“人家当然明白,嫣雩何尝不是和你一样,但人言可畏。况且我在紫府仙宫长大,自小便给调教成一个淫荡的女人,男人在我来说,只是玩物而已!但……但自从认识你后,终于令我发觉到,你在我的心目中却和其他男人不同,除了肉欲外,更让我认识到什么是爱情!”
  罗开在她前额吻了一下:“多谢你,多谢你对我的坦白真诚,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不会变的,相信我。”
  紫嫣雩听得心头甜美,罗开把她扶上床榻,让她坐在榻沿。
  罗开轻吻着她,手指捻起她腰带,慢慢地解开。紫嫣雩软着身躯,任他为所欲为,望着自己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褪了下来,直到寸丝不挂,露出一身珠辉玉丽,柔若无骨的娇躯。正是:翠华香薰玉质肤,楼中从凤肯孤虚;红鸾星照金梢细,一刻千金果自如。
  罗开虽不是首次看见她的裸躯,但望着眼前这具雪魄冰姿,还是呆得一阵子。
  紫嫣雩见他獃着眼晴,只是牢牢盯住自己的身子,不禁揜口一笑,道:“你呀怎的只望住人家,前时你还望不够么?”
  罗开回过神来,笑道:“雩妹子这样完美无瑕的身子,便是看上一世,罗开也不会厌呢。”
  紫嫣雩听了,朝他微微一笑,从床榻撑起身来,说道:“你喜欢看我的身子,今晚便给你看个饱吧,但先让我替你脱去衣服,再慢慢看好么?”
  罗开点头笑了笑,一面伸手轻抚她的玉躯,一面让她宽衣解带。
  紫嫣雩出手娴熟,一扯两拨,已把他脱了个精光。低头望去,见那根龙枪晃了几晃,却是软软的垂着。紫嫣雩用手握住,徐徐与他套弄,不消片刻,那根丈八龙矛已坚硬如铁,高高的朝天竖起。
  罗开爬上床榻,正要伸手去抱她,紫嫣雩轻轻把他推开,柔声说道:“你且先坐着,适才你说爱看嫣雩,不如就让嫣雩自己做给你看,但你只能看,可不准动手喔。”
  听见她这话,罗开一时也不明白,只好盘腿坐着,向她点了点头。
  紫嫣雩今晚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务要和罗开尽情欢乐一晚,当即挪移一下娇躯,与罗开面照面的对坐着,只见她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双手由自己腰肢徐徐往上移,一对玉手的虎口,轻轻的托着胸前一对傲峰。
  罗开看到这里,顿时明白过来。
  紫嫣雩半声不响,双手已轻握住高挺的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罗开见她媚眼如丝,衬着她那绝色的俏颜,实在美得让人心悸,再看她两手轻搓慢揉,一对玉峰不住在她手中变形,如此诱人淫靡的画面,罗开还是首次看着,不禁情炽兴狂。
  紫嫣雩弄了一会,偷偷瞄了罗开一眼,见他双目放光,呆呆的盯着自己看,当下左手下滑,抚过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春笋似的玉指,已插进双腿间,接着纤指晃拨,轻轻揩揉,一阵美感倏地而生,紫嫣雩也禁受不住,轻轻“嘤”了一声,呻吟起来。
  罗开看得浑身是火,不自觉地,伸手握住硬得胀痛的龙枪。
  紫嫣雩抬眼望将过来,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像快要渗出水似的,昵声问道:“罗开,我美吗?”
  罗开捣蒜般不住点头:“美,你实在太美了……”
  紫嫣雩轻声道:“想再看清楚一些吗?”罗开自当然又是一轮点头。
  只见紫嫣雩双腿大分,把个鲜蛤全然展现他眼前。罗开看得血脉贲张,用力握紧龙枪。随见紫嫣雩把指按在小核上,指尖捻弄,一个销魂的呻吟声,又从她口中绽出,美目立时紧闭,陶醉在这快美中。
  没过多久,幽门已见润光闪然,全被层层花蜜包裹住。紫嫣雩似乎难忍这快感,一根纤纤玉指,忽地直闯了进去,一出一入的撩掘起来。
  罗开从没看过这情景,只觉又是刺激,又是兴动,真想扑上前去,把她压在身下。而紫嫣雩却愈弄愈发激烈,原本只是一根手指,现已改为双指,抽插得更疾更深,只听得“唧嗤、唧嗤”的响个不停,满膣花蜜,飞溅而出。
  紫嫣雩螓首仰侧,不住价喘着大气,忽听她嚘嘤大作,若啸若啼,浑身一阵僵硬,便即软倒下来。
  罗开看见她这个情状,已知他高潮来临,再见她身子软垂欲坠,便即探前身躯,伸出双手把她扶住。
  紫嫣雩依偎在他怀里,回气良久,方缓缓抬起头来,轻声说道:“你喜欢看嫣雩这样吗?”
  罗开吻着她耳畔,低声答道:“当然喜欢,你知道吗,刚才看得我情兴大动,真想扑上前去强奸你。”
  紫嫣雩微微一笑:“人家便是希望你这样。”停顿半晌,又道:“其实我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做,但不知为何,人家就是想做给你看。”
  罗开心里感动,吻了她一下。紫嫣雩把背部靠着他胸膛,侧头仰视他,罗开低头看着她的娇颜,那姿姿媚媚的姌嫋神情,一时令他瞧得如痴如醉,口唇徐徐落下,再度吻上她的樱唇。
  紫嫣雩乖巧地张开小嘴,把罗开的舌头吸入口中,二人你缠我搅,情炽兴浓。
  罗开双手从后绕到前去,握住她双峰,入手饱饱满满,如触丝缎。
  紫嫣雩一对玉峰给他握住,一股快感如潮般涌来,尤其两颗红梅落在他指间,不时扯夹拉捻,令人美入骨髓。只见她鼻息愈来愈重,终于再无法忍受,吐出小舌大声呻吟。
  罗开在她耳边道:“感觉怎样,可舒服么?”
  紫嫣雩嘘着大气,点头道:“好舒服,继续爱抚嫣雩,不要停下来。”
  便是她不说,罗开又怎肯便此停手,当下左手下移,抚向她湿漉漉的花穴,才一揩抹,竟已满手蜜露。
  只见罗开按着小核,轻轻揉擦,紫嫣雩立时一颤,浑身僵硬起来,一双美腿淫秽地大大分开,好让罗开摸得更彻底。罗开抚弄一会,手指突然往内伸进,抽提得几回,春水一股接着一股涌将出来。
  紫嫣雩连连呻吟,这快感来得着实猛烈,不得不开声求饶:“不可以再弄了,人家丢得全身发软,实在挨不过,且让我回一回气!”
  罗开正自欲火大盛,听她这样说,自然大感没趣,忽又听得她道:“你先停一停,让嫣雩服待你好么?”
  紫嫣雩未待罗开出声,便已离开他怀抱,翻转身子,樱唇已印上他颈侧,接着往下吻他胸膛、小腹,最后来到他胯间。
  罗开两手支榻,仍是挺挺的坐着,望着紫嫣雩的身躯不住向下移,终于伏在他的大腿上,埋首在他两腿间。随觉龙枪一紧,已给她牢牢握住,上下套动起来。一阵难言的快感猛然窜升,直冲上脑门。
  紫嫣雩把玩有顷,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再俯下头去,樱唇一张,竟尔吸着他的子孙袋。罗开不禁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紫嫣雩着力吸吮,小嘴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直是可爱到极点,立时淫心骤升,张大嘴儿一口把他含住。
  但见她双唇使劲把龙枪箍紧,螓首上下疾晃,顿时吃得“唧唧”大作,而那枪头,每一深进,均直抵她喉头。紫嫣雩虽觉有点儿艰苦,却为着要罗开满意,也只好暗自苦苦强忍。
  罗开望着这个大美人替自己含吞舔吮,情景猥亵,愈看愈觉难忍,还好他练得“乾坤坎离大法”,能够稳固精关,若是一般男人,恐怕已经招架不住,大泄特泄起来。
  紫嫣雩直到此刻,仍不知罗开练得“乾坤坎离大法”这门神功,她使尽手段,弄了半炷香时间,见罗开依然坚举不衰,真个又是惊喜,又感诧异,有如此能耐的男人,至今她还不曾遇见过。
  罗开一面轻抚她头发,一面把手从她腋下伸进去,掌托她一只玉乳,热情的搓捏着。紫嫣雩美得娇啼不止,美目迷离,胯间嫩物已不住价涌出花蜜。
  过一会儿,紫嫣雩再无法把持,吐出灵龟,朝罗开喘道:“受不了……快些给我!”说罢背向罗开,跨开大腿坐了上去。
  只见她一手挽着龙棒,徐徐坐落,巨龙顿时给她花穴吞没。
  罗开一阵美快,从后围住她纤腰,往上疾挺了数下。
  紫嫣雩不由浑身舒爽,叫道:“罗开你长得太过,不要这么用力,人家会受不了啊……”
  罗开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轻重,还是由你自己来吧。”
  紫婚雩身子稍向前弓,略一调较位置,徐徐晃动腰臀,起先只是缓起慢落,到得后来,渐觉知趣,竟尔大起大落,口里连声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罗开也觉花房紧绑绑的,把个龙首牢牢咬住,一起一落间,美不可言,双手不自觉移到她前胸,一手一个,把她双峰包在手中,恣肆把玩。
  紫嫣雩三点受袭,更是火盛情涌,内中只觉骚液汪汪,无可息止。
  罗开在后着力狠戳,犹如雨狂风骤,每一记均把她挑上半天。
  紫嫣雩抵受不过,回头嗔道:“罗开你好狠心,下下给你射在靶心,莫非想要人命?”
  罗开笑道:“你也莫怪我,谁教你百媚春生,旖旎悦人,害得我遍身焰火如烧,若不出点力,怎能消得火!”说着又是狠狠深刺。
  紫嫣雩听得好不动兴,两腿八字大张,任由他发狠,只是他愈益发狠,内里愈感快美,不觉低头往穴扉望去,见那龙枪出出进进,花露迸溅,嗤嗤大响,一时给他钻拱得浑身颤竦,魂亡魄失,实难抵挡。本想要他停下来,好让自己稍稍回气,但又觉不舍,只好咬唇强忍。
  随听得罗开在后竟唱起歌儿来:“玉骨吐芬香,名内羡花王,今夜施甘泽,琼葩带露芳……丈八龙缨枪,横挑马上将……”
  紫嫣雩听得噗嗤一笑,佯嗔道:“人家真的给你挑下马来了。”
  罗开哈哈大笑,把她扶仰在榻,并将她双腿抬起,提枪便刺。紫嫣雩噢唷一声,灵龟已胀满花房,烫烘琼室。
  紫嫣雩得味,暗里啧啧喊妙。罗开奋勇急投,记记猛顶深宫,双眼望定眼前这可人儿,见她淡描蛾黛,眉挽秋月,脸衬春桃,真个是少有的人间绝色,不由看得淫兴横溢,着实又是数百抽挺,只弄得紫嫣雩浑如醉里,四肢乱摇,千样哼呼。
  罗开运展神功,龙枪左冲右撞,紫嫣雩少逢如此劲敌,战得数刻钟,已觉舌冷唇凉,花蜜涓涓不止。罗开加力抽捣,狠刺多时,紫嫣雩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丢了多少回,直丢得筋麻骨软,求饶道:“人家挨不过了,你快快完了吧!”
  罗开笑道:“长夜漫漫,你这么快便不行了,如何挨得到天明?”
  紫嫣雩喘声道:“人家……实在抵挡不住,你且略停一停,待嫣雩定一定神子再干如何?”
  罗开见她蹙眉聚额,也知她不是虚言,当下再不妄动,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道:“你便歇一歇吧,养足精神,今晚与你秉烛大战。”
  二人终于一夜无眠,直弄至鸡鸣阳升。
  正是:“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第九回 诛凶殄逆
  次日朱元璋上朝,由数十个卫仪护着登上金銮殿。文武百官分班肃站,三呼礼毕,各归班次。朱元璋往众臣望去,唯独胡维庸却称疾不朝。
  大将军赵翼云上前奏道:“启禀皇上,昨日吴贞、叶升和徐敬三人,统率前左卫军叛乱,杀死侍卫、太监、宫女等合共四百零六人,双方死伤,合共一千五百二十三人,并妄图弑君未遂,现三名贼首全被抓获,请皇上圣裁!”
  朱元璋怒道:“把众贼押上殿来!”
  须臾,御前侍卫将吴贞、叶升、徐敬等横拖倒拽的押上殿前跪下,只见三人麻绳捆绑,均是满身满脸血污,而吴贞左眼正冒着鲜血,显然是在牢中给严刑拷讯。而徐敬乃御史大夫,文弱书生一名,身穿蓝色官服,脸上却怒气冲冲,毫无半点惧色。
  朱元璋冷哼一声,问道:“大胆吴贞,朕向来对你不薄,因何聚众叛逆?”
  吴贞身上虽三环五扣,却无所畏惧,圆睁独眼,高声骂道:“朱元璋,你这个无道昏君,还敢问我为何?你霸占我两个妹妹,也不怪你,竟还糟踏我妻子……”
  朱元璋恐他在众臣跟前揭他丑事,忙打断他的话,怒道:“直是一派胡言,给朕押下去,立即处斩!”
  数名殿前侍卫走将上来,把仍是破口大骂的吴贞拖出殿去。大将军赵翼云连忙出班,道:“皇上且慢,吴贞等三人是否还有同党,迄今尚未查明,不如先将三人交由刑部审讯,待同党一网打尽,再杀不迟。”
  朱元璋想了一想,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刚才真把朕气糊涂了,差点儿害了大事。当下把吴贞等三人交给刑部主事陈炎审问。
  陈炎本是个趋炎附势的人,而徐敬身为御史,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只是陈徐二人素有嫌隙,口和心不和。这次陈炎见徐敬参与判逆,朱元璋竟交予他刑审,心头不由窃喜。
  三人落在陈炎之手,真个比死还要痛苦,什么挟板、针刺、割肉撤盐、剥皮炮烙等诸般刑罚,尽在三人身上招呼。
  吴贞和徐敬还能苦熬得住,三缄其口,然叶升却难以抵受,终于把曹聚、吴焕、张先本、廖永安、李善长、傅友仁父子等全吐将出来。当叶升正要说出胡维庸时,岂料先前炮烙过重,再无法支持,只说得一个“胡”字,便已气绝身亡。
  陈炎听得胡理胡涂,心想他所供姓胡之人不知是谁!太师胡维庸,势倾朝野,乃皇上最信赖之人,决计不会是他?最后便胡乱断定为谏官胡景隆。
  刑讯终于结束,陈炎将叶升供出的上述人等,一个不漏的面奏朱元璋。
  朱元璋听后,也大为吃惊,心想怎地会有这么多人,幸好当日听赵翼云的说话,要不便后患无穷了!
  他当即传谕,将一概人等抓入狱中,交陈炎再行审讯逼供,竟然又供出一批官吏来。朱元璋下诏将李善长赐死。而廖永安、曹聚二人姑念有功,遗戍云南边疆,其余人犯,皆斩首并诛灭九族。
  这一场党狱,除正犯被诛之外,被牵连的无辜臣民,共计有一万三千七百六十九人。临刑之日,白日无光,天空上满罩愁云惨雾,悲哀怨愤之气直冲霄汉。
  打后满朝文武大臣,人人心下畏惧,均有朝不保夕之感。
  三个月后,终由内使云奇告密,把叛逆主谋胡维庸抓获。抄家时并检获千余把刀剑兵刃。
  胡维庸由刑部尚书张玉主审,未经用刑,胡维庸已老实招供,详述其暗中如何密谋,如何指挥吴贞弑君等事,同时供出尚书夏贵、校尉马琪、都佥事毛纪、将军愈通源、太傅宋景、都御史岑玉珍等同党。
  张玉面奏朱元璋,随即按名逮捕,一律开刀问斩。
  胡维庸终被诛灭九族。这次大屠杀,又诛连臣民七千九百二十八人。
  直到此刻,朱元璋把叛逆主谋全部抓获,党羽亦一网打尽,方安心下来。
  铁合儿听得太监说,皇上已下令问斩叛逆党徒,并于当晚临幸永春宫。铁合儿见朱元璋要到宫来,当即更衣打扮,并吩咐御膳房准备酒宴,迎接朱元璋。
  当晚朱元璋在太监陪同下,来到永春宫,铁合儿率众宫女在门跪迎,三呼万岁后,铁合儿道:“皇上操劳国事,必然劳累,臣妾特为皇上设宴,请皇上赏光。”
  朱元璋笑道:“近日为着这伙叛贼,无暇来永春宫,多日不见爱妃,愈发娇艳了,今日便陪朕畅饮通宵如何?”
  铁合儿微微笑道:“臣妾正感寂寞,能得陪皇上饮酒,实在求之不得。”
  朱元璋道:“朕也有多日不见吴美人和惠妃了,藉着今日朕高兴,不如传朕口谕,请她们也来永春宫,彼此同欢如何?”
  铁合儿见朱元璋这样说,心中便是百般不想,也不能推拒。况且她也是个爱热闹的人,而更没见两个妹妹多日,亦想与她俩聚一聚,当下分派宫女,将吴家姐妹接来永春宫。
  三人伴在朱元璋身旁,轮流为他斟酒,朱元璋酒兴甚浓,到口必干。
  酒过三巡,朱元璋已有醉意,想起铁合儿当日裸舞的情景,便要她再为他歌舞一场。
  铁合儿知他心意,遂回内室换上薄纱轻裙,为朱元璋边歌边舞:仰望人群显英武,尽扫鞑虏建新都。
  九州兰天翔彩蝶,四海禹甸舞艳殊。
  魑魅乱串苍生蠹,磔死午门未蔽辜。
  万民欢笑庆升平,普天上下诵新赋。
  铁合儿舞姿优美,歌声婉转动人,朱元璋今晚心情极好,拿起玉箸在旁击碗伴和,清脆而响亮,与歌舞相配得丝丝入扣,倒也甚具默契。
  吴家姐妹也击掌助兴,铁合儿更是越跳越起劲,身上的薄纱衣裙,也随之一一卸下,变得精光赤体,在堂中央飘然回旋。
  四人从傍晚直玩到午夜,皆喝得酩酊大醉,同卧一榻,朱元璋左拥右抱,搂着三个美人淫乐一番,直至天明。
  翌日一早,罗开三人在大厅拜别朱柏。
  朱柏听见,便道:“罗庄主无须急于离去,父皇谕示小王调查钱塘知县陆恫一事,小王想与罗庄主携手办理,要是庄主别无他事,不若和小王一同前往?”
  罗开沉吟一会,点头道:“既是王爷这样说,罗某也想看看这个陆恫是何许人物。既是这样,罗某还有一个请求,希重王爷准许何家姐妹一同前去,亲眼目睹王爷为她们报仇,定然对王爷感恩不尽。”
  朱柏笑道:“这就再容易不过,况且小王也想和何家姐妹见见面,毕竟这事涉及朝中官员,也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也得详问清楚内情方能辨理。”
  罗开颔首道:“王爷说得甚是,罗某现先回凌云庄,两日之后,我会率同何家姐妹前往杭州王府,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朱柏道:“这样好极,小王便在府中等候庄主大驾。”
  罗开连随拱手:“不敢,不敢!”
  便在这时,大厅外忽地人声嘈杂,吆三喝四起来,并传来数下兵刃碰击之声。众人猛地一惊,朱柏正要派人出外看看,即见一名府中亲兵急巴巴的走进厅子,直奔到朱柏跟前,气急败坏道:“禀告王爷,外面有十人来势汹汹,忽然闯进王府来,口口声声说……说要找王爷。”
  朱柏心下一惊,忙问道:“他们可有说是什么人?”
  那名亲兵摇头道:“并没有说,他们一男九女突然冲进来,不问情由,便把数人打倒,说要见王爷。”
  朱柏听得一呆,站在一旁的紫嫣雩灵光一闪,朝罗开微微一笑。
  方晴云、上官柳、笑和尚等三人听见,也觉有异。笑和尚凑到方晴云身边,低声道:“莫非是方大侠两位千金寻夫而来?”
  上官柳笑了笑:“瞧来也是了,这样也是人之常情。”
  而方晴云心里也正是这样想,回了一笑,不禁摇了摇头。
  罗开听得一男九女,早已心存怀疑,向朱柏道:“王爷,咱们出去看看。”
  朱柏有罗开和紫嫣雩两大高手相陪,心下大定,连忙点头与众人走出大厅。
  出得屋外,便见近百名侍卫挺刀弓马,正把十个人围在核心。而翁雄等数名王府高手,亦已闻讯奔至。三人抬眼望去,果然一眼便认出这些人。只听朱柏朗声道:“你们全都给我退开。”
  众侍卫及王府高手听见,立即还刀入鞘,纷纷退向一旁。
  原来闯进王府的十人,其中四人,赫然是罗开的四名新婚娇妻,而另外六人,却是康定风和洛姬主仆梅、兰、菊、竹。
  十人一看见罗开,先是呆得一呆,继而尽皆脸露笑容。
  只听董依依大声叫道:“唉唷,你怎会在这里……”接着看见罗开身旁的紫嫣雩,顿时醋意大起,脸孔一板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在这里风流快活,害得咱们姐妹四人为你担心一场!”
  罗开笑着走下石阶,来到十人跟前,四个娇妻忙迎了上去,尤其白婉婷和董依依二人,咭咭呱呱的问个不休。
  白婉婷扯着他衣袖,边摇边问道:“你吓死咱们了,昨日闻得有人到皇宫作乱,咱们听后,还道是你们所为呢……”
  董依依接着道:“外间说得腾腾沸沸,说什么一批武林高手闯进皇宫去,一下子便杀了数百人,瑞雪姐说这事来得突然,而你又刚在京城,不知是否你们所为,大家心里担心,所以咱们便赶来看看。是了,昨日皇宫真的发生了事么?”
  罗开点了点头:“这确是事实,先进屋去再慢慢与你们说。”
  朱柏迎上前道:“没错,大家进去再说不迟。”当下引着众人进入大厅。
  方家姐妹伴在方晴云身边,问长问短,听得方晴云也进入了皇宫,心中吃惊,再想追问下去,听得罗开和朱柏的说话,只好陪着父亲进入大厅。
  朱柏吩咐府中仆人送上茶点,才把昨日皇宫的事说出来,各人不由听得津津有味。待得朱柏说完,康定风叹道:“这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若非罗大哥恰巧给皇上召见入宫,恐怕要擒获这批叛贼也不易!”
  笑和尚笑道:“还不是,昨日我和上官兄谈起,都说皇帝命大,要不这般天缘凑巧,相信今日的龙座,坐上去的要换换人了。”笑和尚素来心直口直,浑不理会自己身在什么环境,当着王爷跟前,竟然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儿。众人在旁听见,也觉此人筋骨昂然,不畏强御,无不心感佩服。
  唯有朱柏听得好不是味儿,脸上不由一沉,但想及这些江湖武夫,行事说话不免放肆荒唐,恣睢无忌,也不屑与他斤斤计较。
  罗开问道:“你们又怎会找到这里来?”
  随听得白婉婷道:“咱们听得消息后,便即动身赶来京城,岂料到得城外已是子时,城门早已关上,直到今早才能入城,便在城里四处打听,后听人说逆贼全部被擒,咱们听了更加担心,不知你是否给皇帝捉去了,咱们正打算偷偷进入皇宫,但宫外守卫森严,到处都是官兵,无奈只好放弃。
  “最后康大哥在街上擒住一个官差,咱们又打又问,孰料那家伙竟十问三不知,只知有叛贼闯入皇宫,杀了不少人。接着我问他前天晚上可有什么事发生,那人想了想,便说当晚确有人在城外械斗,后来皇上派皇太孙和湘王前往调解,事件终于平息。最后从他口中得知,说当晚有人住进湘王府,咱们问明地址,便进来看一看,果然你们真的在这里。”
  朱柏笑道:“昨日若非诸位出手帮忙,把逆贼一一擒住,当真后果堪虞。皇上早有吩咐,倘若罗庄主有什么要求,不妨与小王说一声,本王必定尽力而为。”
  罗开不想多谈此事,当下站起身来,抱拳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即向朱柏请辞:“罗某也该回去了,两日之后再行到王府拜访,今日就此别过。”朱柏还了一礼,亲自送出王府大门。
  待得众人驰马远去,方低声问紫嫣雩:“妹子昨晚一整夜待在罗开房间,想必开心得很了?”
  紫嫣雩白了他一眼,嗔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人家所做的一切,事前不是与你说得清清楚楚,现在却来噜苏人家!”
  朱柏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解药一日未到手,便一日无法安心,希望皇妹体谅我的心情。”
  紫嫣雩徐徐道:“这等事儿也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着了颜色,给罗开看出来,要是给他看出我刻意替你说话,我以前所做的一切,便付诸流水了。但你安心吧,经过昨夜,罗开已在我指掌之中,不消多久,嫣雩必会给你取得解药。”
  朱柏虽心中半信半疑,却也没有法子,只得点头应是。
  紫嫣雩道:“要是皇兄想早点要解药,便该马上回杭州去,好好辨理陆恫这件事情,要是事情顺利辨妥,罗开对你多少会心存感激,到时我帮你说话,也容易得多了。”
  朱柏想想也是,当下吩咐下人打点备马,领同翁雄、徐峰等王府高手,动身返回杭州。
  罗开众人一离开王府,便直往南门而去。
  白婉婷拍马来到罗开身旁,问道:“适才听你说什么两日后再去湘王府,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罗开便把朱元璋吩咐朱柏调查陆恫的事,逐一向她说了。董依依在旁听见,开心起来,拍手大叫道:“这可好了,何家姐妹若得知此事,真不知会高兴成怎样子了?”
  白婉婷笑道:“高兴自然是少不了,但决不会像你这样又叫又跳。”
  罗开笑了笑:“婉婷你不可笑她了,其实依依的可爱处便在这里,既热情又有正义敢。”
  董依依听见罗开的说话,直甜到心窝去,笑问道:“啃!给你这样一赞,人家会脸红呢!啊……是了,既然你赞得我这么好,可要奖我什么?”
  白婉婷微微一笑:“便奖你今晚和他先哪个,满意吗?”
  董依依也不害羞,笑问罗开道:“是真的吗?”
  罗开听得不住摇头苦笑,说道:“你既然这样问,我能说不好么!”
  董依依听得大喜,若非骑在马上,势必扑上前去抱着罗开狂亲。
  回到凌云庄,已是掌灯时分,众人看见罗开平安归来,均放下心头大石,待得知道罗开擒拿逆贼,救回了朱元璋一命,全都说这真是天意,大明的江山,似乎颇得上天的眷顾。
  罗开并与何家姐妹道:“今日皇上已下令湘王,打算从新调查你父亲的事,倘若陆恫罪证属实,不但你们母亲能获得自由,并可和你们父亲取回一个公道。”
  姐妹二人霎时听得此事,真个惊喜交杂,不禁獃立当场,良久方喜极而泣,双双跪倒在地,齐声道:“多谢罗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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