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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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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姬看见定风忽然一声不吭,只见他痴痴地不知在想着什么,不由娇嗔起来:“你怎么了,手里抱着人家,脑子里却不知想着谁人,是在想着我姐姐吧?”
  定风略一回神,低头含笑凝视着她。
  见他偌大的一只手掌,缓缓地按上她一边玉乳,五指收拢,紧紧把他握在手中,肆无忌惮的隔衣把玩,嘴里却微笑道:“咦!二宫主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动,竟然不穿亵衣,内里空无一物,莫非刚才早已经和他们三个……”
  洛姬见他取笑自己,便以牙还牙,刻意地向他调侃一番,笑道:“你在喝醋么?谁叫你久久不来找人家,今天可好了,竟然有三个俊男送到红梅小筑来,箬洛当然要好好享用,况且他们是三个人,总比得过你一个人吧。”
  定风自是知道她的心意,也要谑浪她一下,便道:“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二宫主你了,康某就此回去,免得在此碍手碍脚,扫人家雅兴。”说毕,便把放在她胸前的大手移开。
  洛姬见他真个要离开,登时急起来,翘着小嘴道:“不要嘛,你明知人家爱和你说笑,我今晚决定再不放你回去,要你今晚把箬洛干得爽上云天。”洛姬一手扯着他衣衫,玉指轻探,便已握住那硬挺如铁的宝贝,人也紧贴在他怀里,不停磨蹭撒娇。
  定风见她骚浪得淫语不绝,也不禁微微一笑,便再次把她拥入怀中,将她拉至榻沿坐了下来。洛姬像小猫儿般依偎在他身上,脉脉含情的抬着她一双水汪汪美目,朝向他腻声道:“定风哥,他硬得好生厉害,瞧来憋得很难受吧,想要箬洛唇舌一番么?”
  “二宫主喜欢,定风莫敢不从。”定风一手环抱住她,一手又按上她一边玉乳。洛姬给他挑逗了几下,便已淫兴大发,少女的矜持,早便尽抛一空,却主动地把前襟领口慢慢拉开,登时露出皓滑赛雪的肌肤来,胸前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呈现在他眼前。
  只见洛姬提起他的大手,要他从领口伸了进去,抬起满盈欲火的美目,痴痴的望向他道:“定风哥,让我再舒服些好么?箬洛喜欢这样,来嘛!”
  说话之间,洛姬已把他的裤带缓缓松开,探手到他的亵裤里,小手却灵巧地,将他那两把长,围多粗的宝贝掏了出来。
  洛姬呆呆望着,惊讶道:“啊!要死了……他……他今天怎地如此雄伟……”说话方歇,已急不及待的弯下身子,双手触上巨物,只觉他又挺又烫,禁不住轻轻套动几下,立见头儿之处,登时渗出小许玉露浓浆,更令她瞧得欲火高烧。
  这时洛姬再难抵受眼前诱人的煽惑,便即螓首低凑,丁香轻舔,把他的玉露挑将起来。一条细丝,牵连着她优美的小嘴,闪然生光。洛姬再次抬首,秋波微送,朝他道:“今回便让箬洛吃一口好么,人家很想吃……”
  定风定睛看着这个如仙似的少女,见她双颊微红,莲脸生春,委实美得教人目眩心醉。这时听着她这般诱人的言语,便是德道高僧,恐怕也难以忍受下去。定风勉力按抑心神,当即道:“要是给你吃了,接下来岂非没得乐!”
  “人家要嘛!”洛姬不依,撒娇似的把身子摇晃摆动:“你这行怪物,向来就虎虎生威,还害怕它不能雄风再现吗!”
  定风并不说话,只向她报以一个微笑。
  洛姬也不理会他,忘形地张着小嘴,急急把他的头儿纳入口中。
  随见她灵舌卷缠,不住唧唧有声,柔嫩灵动的小舌尖,却不停地点拨着他的肉冠。
  如此这般的播弄,立时教定风浑身舒爽,情兴大动!他低头瞧看,竟是痴了。见着这个情狂似火的洛姬,在她那月貌花庞的俏颜上,这时更显脸美如杏,腮色如桃。
  眼下的景像,直如图画天开,确是诱人之极,在在无不叫他血脉翻腾。
  定风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个芳龄十八,艳绝人寰的少女,只是在这短短两年间,竟会变得这般淫兴意狂,贪欲无厌!一想到这里,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楼阁高低树浅深,山光水色暝沉沉。
  向晚的夕阳,斜斜地在湖面上洒下万点金鳞。
  一座重檐庑殿,阁耸云霄的庄严大楼,在万道金光映照下,同时倒映在湖面上,当真比琳宫梵宇还要雄浑几分!这座奢华雄丽的大楼,正是近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熙宫。
  而远处的会稽山,虽然续渐隐于暮霭中,惟这座天熙宫,却在碧波浩淼之中,兀然矗立。
  四盏垂着长长玉佩的流苏宫灯,射着明亮的光芒。灯壁薄绢上,绘有山水仕女花卉翎毛,更显色彩丰富绚烂,使这无比富丽的寝宫,衬托得分外浓艳;炕榻两边,两架金丝掐花的凤戏牡丹灯,亮煌煌地照耀着掀起的雪白床幔。
  只见锦锈帘帷的床榻上,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身亮腻的肌肤,却被灯光照耀得更为亮丽。
  床榻之前,还有着三个人。其中两人,皆是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一个身穿鲜红轻衫,而另一个却浑身碧绿,同样是一身丫鬟的打扮。
  但见两女正自垂首卓立,分别站在床榻左右。细看她们的样貌,竟同样长得清丽可人,俏美非常。站在左首的少女名唤提剑,一如其名,一柄银鞘的宝剑,正在被她横横抱于胸前;而右首的少女,却叫做提花,手上托着一盘盛开的茱萸,盘内的花儿,还不住散发着浓郁的幽香,弥漫满室。
  这两名美艳的丫鬟,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的贴身左右侍婢,人称花剑丹碧。
  便在榻前,却跪着一个年约三十,全身赤裸的粗眉大汉。虽见他脸现惶恐,一脸面青唇白,然而在他那对贪婪的眼睛里,一看便知是抵受不住榻上的诱惑。见他正自目不交睫,紧紧盯着那对交媾中的男女。再看他的一双手,却牢牢掩住胯间那胀得通红的丑物,状甚趣怪。
  但见三人两立一跪,静待炕榻之旁。而花剑两婢,虽是螓首低垂。惟在二人清丽的俏脸上,早已是酡红晕飞,目光却不时瞟向榻上的二人。
  在这幽静炽焰的寝宫里,除了榻上男人的急促喘声,和那女子的微弱呻吟声外,剩下来便只有“哔剥”的灯蕊燃烧声,在静谧的寝宫里,显得格外惹人遐思。
  再看榻上的男人,年约二十岁,长得极是英挺俊朗,看他正自骑在一个如仙似的美女身上,胯间粗壮的宝贝,不住往身下美女的玉门来回抽戳,而他的嘴里,却休休的嘘着大气。依他此刻的喘气声,瞧来他已到强弩之未了!
  卧在男人身下的美女,她并非谁人,正是天熙宫宫主瑶姬,只见她浑身上下,可谓无处不美,无处不令人心动!
  瑶姬的美貌,却和二宫主洛姬不同。洛姬的美艳,是充满着清纯与天真,而瑶姬的美,却娇同艳雪,妖冶娴都。从任何角度看去,俱是一副惊世绝容!
  这时见她螓首后撑,在那双瞳翦水的美目中,正自半开半闭,樱唇翕动,仍不停吐着如兰的气息。再看她那精光赤体的身躯,更是完美无瑕。全身肌肤,似玉若雪,纤腰娉婷,随着男人抽击的动作,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玉峰,兀自上下晃动不休。
  而在二人下身的交接处,景像更是淫靡绯乱,一具奇粗且长的宝贝,却不断地在她胯间进出,肥美鲜嫩的玉唇,同时被带得嵌入翻出。随着宝贝的狠戳猛刺,只见玉户浪汁飞溅,“唧唧”价响,不绝于耳。
  站在床榻旁的花剑二婢,这时也看得脸红耳赤,花露长流。而最要命的,却是跪在她两人身前的赤裸壮男,早已看得双目喷火,呆愣当场。瞧他这副失神的模样,敢情已看得欲火难抑,血脉贲张。再看他双手,已不是遮掩着下身,却是握着自己的肉具,正自不停地套动。
  花剑二婢,竟被榻上榻下的光景,直弄得站立不安,双腿发软。
  便在这时,只听榻上的男人粗嗄地高嚷了一声:“宫……宫主,小的再忍……再忍不住……要……要来了!”接着见他浑身痉挛,一双大手,紧紧握住瑶姬的的双峰,连连几个抽搐,已经一泄如注,浓稠的玉浆,全然击射在瑶姬的深处。
  男人得到阵阵畅美的解放,正欲抽离玉门,随听瑶姬柔美的声线响起,低声道:“不要,不要弄出来,就让它搁在里面是了。”
  男人听见,以他的身分,又如何敢违拗。男人的身躯缓缓伏压在瑶姬身上,一只手掌,仍按握着她一边玉乳。
  这时瑶姬的双腿,灵巧地围上了他的熊腰,使二人的交接处,贴得更为牢紧。
  瑶姬的双手,慢慢捧起那男人的脑袋,瞪着她那清澈明秀的美目,审视着男人的英俊脸孔,接着万种风情道:“你的东西真是又热又多,方才你可舒服么?”
  “舒服,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男人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
  瑶姬听后微微一笑,浅浅的酒涡,更显她娇艳动人:“唉!你实在长得太俊俏了,宝贝又异常雄伟粗壮,让我真是有点不舍!”男人听着她这番说话,一时也不明其意,不由抬起头来,满脸狐疑的望住她。
  瑶姬吻了他一下,轻声细语地问道:“你告诉我,要做本宫的面首,十件首要条件是什么,你还记得清楚么?”
  男人似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瑶姬催促道:“说呀,清清楚楚再给我说一次。”
  那男人开始惶恐起来,见他略一定神,方讷讷说道:“是……是要样貌俊朗、身躯壮硕、宝物威猛、耐力惊人、千从百顺、热情洋溢、任劳任怨、忠贞不渝、鞠躬尽瘁,还有……还有死而后己。”
  “嗯!”瑶姬似乎相当满意,点头应了一声,又道:“说得很好,你倒也记得很清楚。我再问你,倘若其中一项无法令我满意,他将会受到怎样的惩处?”
  男人越听越敢惶惧不安,却又不敢不回答,只得低声道:“若然令宫主……不满意,轻则受劳役之苦,重则……会……会关进水牢,永不见天日。”
  瑶姬玉手轻抬,温柔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问你?”
  男人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小人不……不知道。”
  瑶姬含笑道:“你这个人越来越不象样子了,而且脑袋也越来越迟钝!你知道吗,身为一个男人,若然无法满足女人,等同废人无异,任他本事再高,也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说得可对么?”
  男人听后,便即惊觉不妥,登时更感獐麋马鹿,心房登时怦怦剧跳起来:“小……小人该死!宫主便宽恕小人一次,下次我……我保证能让宫主满意!”
  瑶姬道:“你终于明白了,这样好吧!你也不用这么害怕,我让你再舒服一次好么。来,这样会让你快点抬起头来。”说着把他双手挽住,徐徐拉向自己胸前的高耸。
  男人听见,心头的大石马上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刚才实在来得太快了,才不到百余回,便被宫主奇窄的宝穴榨得丢盔卸甲,这样自然无法满足宫主强烈的欲火。幸好宫主还肯原谅他,还想和他梅开二度,以补前过。
  其实这个男人十分清楚,心知眼前这个艳绝人寰,且异常擅变的宫主,今次若不能好好满足她一番,其后果便不问而知了!他想到这点,不由打起精神,双手也随之活跃起来,不停在她身上捻握揉磨,把压箱底的功夫,全然抖将出来。只见他埋首在深深的乳沟,齿舌齐施,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瑶姬得到满意,这也是他唯一的生路。
  “嗯……你做得很好。”瑶姬抱住他脑袋,闭起美目,现出一副极为陶醉的表情:“唔!再用力……是这样了,你真乖……嗯……开始硬了,果然抬起头来……嗯!好胀好满,动吧!”
  男人的宝贝终于再度渐渐膨胀,这一回他自知生死攸关,必须全力以付不可。
  立时见他撑直身躯,把瑶姬修长的双腿往肩上一搁,原本隐蔽的丘峦溪壑,登时毕露无遗,张眼望去,见那里正自翕张吐水,黏稠的花露,早已沿着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涴演而下。
  此时男人深吸一口气,挺起腰杆,把肉冠更牢牢抵住她玉门,接着扣关而入,一往尽根。这一记男人闯得急了,强烈的压挤感,登时叫男人爽得浑身一颤。他心下不由一惊,连忙凝神按忍,把那股畅美的快感,强自抑压住。
  男人心里暗道:“这个宫主怎地如斯厉害,瞧她这副浪荡模样,阅人必定不少,怎会仍是这般窄小,当真奇怪之极?”男人为求保命,不得不缓戳慢送,但内中甬道,委实窄狭得紧,弄得几回,额角早已隐然渗出汗水……
  榻前的三人,再度被这淫靡绯乱的情景吸引住。尤其是花剑双婢,站立之处,把个结合的要冲,方好清楚地落在她们眼前,直看得二婢浑身发烧发热。
  “唔!好深……”瑶姬玉手轻舒,提着他的大手,徐徐移到自己的玉峰:“继续……不要停……”
  男人一把握在手中,着手异常饱满滑腻,只觉说不出的舒服。
  在瑶姬的多重诱惑下,男人的欲火却缓缓腾升,下身不自觉地开始加速挺动。而身下的瑶姬,随着他的速势,却淫荡地配合着,不住把腰臀迎凑摇晃。
  男人额上的汗水,滑过他俊朗的脸颊,一颗颗的沿着下巴滴将下来。
  过了片刻,他渐觉有异,原本湿润柔软的甬道,这时竟如小嘴一般,忽地产生一股强劲的吸力,自四面八方,不住压将过来,紧紧包容着他粗壮的宝贝。
  男人只觉她体内的吸力,却越来越大,直美得他浑身打颤。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瑶姬的玉户正开始强烈地收缩,把他整个硕大的玉冠,立时箍压得发麻发酸,教人舒爽无比,一股想要发泄的冲动,不禁骤然而生。
  这种突然的变化,叫他不由猛然一惊。只见他连忙收敛心神,再也不敢恣意奔驰,遂把动作放缓下来。
  瑶姬乎似知道他的心意,暗地里一笑,朝他道:“你又怎样了,这么快便没了气力吗!既是这样,你便躺下来先休息一下吧。”说话没完,人已撑身而起,她还没用上一成功力,两三下功夫,便将男人压在她身下。
  瑶姬一身玲珑有致的娇躯,全然扒伏在他身上:“你便乖乖的给我躺着,交由我好了,这样会让你更舒服。”
  但见瑶姬单手按上他壮硕的胸膛,丰臀往下一沉,那昂首直立的宝贝,再次纳入她黏稠的甬道中:“唔……好舒服,你也舒服么?”
  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瑶姬已经圆臀飞转,腰肢疾抛,大宝贝飞快地开始抽出插进,而花露充沛的穴壁,顿觉比刚才更为紧缩,强烈的磨擦快感,直把那男人美得飞上云霄。
  “啊……”男人再也按制不住,嘴里嘘嘘喘着大气。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琼浆飞溅的交接处。
  瑶姬身子的晃动,正兀自渐渐加速。男人的促喘声,也渐趋剧烈。抽动之间,瑶姬也觉一阵阵热流,不住自玉户深处涌出。紧窄的膣道,变得犹如潢池一般,滢滢清流,沿着瑶姬的大腿,潎洌而下,端的是淫靡非常。
  男人终于抵受不住,俊脸也渐渐抽搐起来:“宫主……小的忍不住了……请宫主渐缓一下……要不……我……”
  瑶姬笑道:“你想发泄便来吧,让我来帮帮你好么?”说话间,瑶姬整个迷人的身躯,已然全伏在他身上。
  男人顿觉自己顶端的玉冠,正好抵着她花蕊深处。
  便在此时,瑶姬的动作,便此再也不动。男人正要松下一口气,突然在瑶姬的柔嫩深处,突然把他的玉冠牢牢吸住,接着不停地收缩吸吮,犹如一张贪婪的小嘴。本来已按忍不住的玉茎,骤然受到这股强力的刺激,精关登时活跃起来!
  瑶姬温婉柔美的声音,再次自他耳边响起:“现在感觉好么?发泄吧,把你的热情全喷发出来,不要再强忍下去了。”
  男人发觉她的甬道不停地一吸一放,咬得他玉茎乱跳,再也禁不住了,连连打了多个畅快的哆嗦,热乎乎的玉浆,立时飞喷而出,一阵接着一阵。
  然而瑶姬的吸力,却没有停歇下来。不知为何,玉浆竟如决堤般不住流泻,只放不收。
  男人心知不妙,不由大吃一惊,哀声道:“宫……宫主……求你……求……”可是任他如何强忍,玉浆依然溃决不收,犹如落花流水,一去不返,直到他头脑昏晕,人事不知,终于晖厥过去。
  瑶姬伏在他身上好一会,方徐徐把他的宝贝退了出来,翻身坐起。
  只见那男人粗壮的宝贝,仍是高高地朝天竖起,全无萎缩之状。龙杆之上,满是二人的浓液,粼光闪耀,猥亵非常。
  瑶姬轻轻摇头,伸出玉手在他宝贝轻抚一会,叹声道:“真可惜,管看不管用!提花,着人把他背去水牢,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提花应了一声,便即离开寝宫。
  第三回 身陷绝境
  灰色的香烟,不断自精巧的宣德炉吐出,袅袅飘散,满室生香。
  瑶姬接过提剑递来的一袭缎衣,随意地披在身上。见她徐徐侧起身躯,支卧在床榻上,目光却落在匍伏在地的大汉身上,只听她柔声道:“你站起身过来。”
  那大汉战战兢兢站起来,而胯间的丑物,依然冲天直翘,一晃一晃的走到榻前来。瑶姬目光上移,朝他妩媚地一笑,五只如白玉似的纤指,轻轻握上他昂然的宝贝,温柔地捋动着,叹息道:“真可怜,方才看得很兴动吧,你是否也想和刚才那人一样,要骑在我身上骋弛一番呢?”
  那大汉被她这般一弄,早便爽得毛孔直竖,现听见瑶姬这番说话,自是千万个想要。但目光所到,看见刚才榻上的男人,目下却不知是死是活的昏卧着,浑身不禁颤栗起来,嚅嗫道:“王某不敢有此奢望……”
  瑶姬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用害怕,若是想要,本宫也可以成全你,只是本宫委托你办的事,便不能再推三阻四了。”说话方落,便见她螓首探前,小嘴缓缓张开,便即含上他的昂扬顶端,慢慢地吞吐起来。
  “唔……”大汉登时畅美莫名,长长的嘘一声,不由把腰臀往前挺去。一对眼睛,紧紧盯着瑶姬不停翕合的小嘴。
  这时在瑶姬绝美的娇颜上,却露出一副极为享受的满足神情,更显她艳丽迷人。而她那灵活的舌尖,配合着口腔强猛的吸动,不断在他兴奋处蹂躏。
  垂帘轻动,提花已经领着一名大汉,自外间走了进来。而那名大汉对二人淫亵的情景,似乎全不在意,竟然目不斜视的走到床榻边缘,巨臂一伸,便把榻上昏倒的男人背上肩膀,一声不响的走出了寝宫。
  瑶姬待他走后,才缓缓吐出宝贝。媚眼轻抬,望着身前姓王的汉子淫笑道:“很舒服吧!给本宫,让本宫尝尝你的滋味。”说完再度把宝贝纳入口中,忘情地吐纳起来。
  姓王的大汉立时闭上眼睛,直美得神魂飘荡,浑身畅快难当。他只觉整根宝贝,被一团温热紧紧地包容住,强烈的快感,立时直冲上脑门。不消片刻,玉冠顶端处,倏地开始酸麻难当。随听他一声低吼,浑身紧绷,一大股烫热的精华,已然汹涌飞射,径往瑶姬喉间深处飞去,直至涓滴不剩,方行歇止。
  瑶姬把玉茎吐了出来,纤指仍是轻轻抚弄着他,柔声道:“刚才憋了这么久,现下该舒服一点吧!”话毕,再见她丁香卷动,舔净剩余的残液,抬起头来,说道:“想清楚了没有,只要你能达成任务,本宫的身子,你随时都可以享用,如何?”
  “王某不是不想替宫主效劳,只是……我在派中听闻,那本‘贯虹秘籍',确是在掌门师兄肃长风那里,王某确实无从入手。”
  这姓王的大汉,原来是华山派第二代弟子王刚。
  说这个王刚,素来自视极高。一手狂澜剑法,早已妙到巅毫,向来颇受武林慑服。没想到这样一个成名的豪杰,今日居然受制于瑶姬的美色下。
  “但据我所知,‘贯虹秘籍'并不是在肃长风手里,而是在他妻子任萍萍手中,而那个任萍萍,也正是你的旧相好,我可说得对么?”
  “绝无此事!没错,任萍萍确是与我暗有款曲,但‘贯虹秘籍'并不是在她身上,这个我可以担保,要是在她手里,王某自当不会辜负宫主所望。”
  瑶姬柳眉轻蹙,一股杀气,隐然在她绝美的俏颜上透出,道:“这样说来,你是无法帮助本宫了!”
  王刚听她语气陡变,心头微感一栗,还没来得反应,随觉腰眼一麻,浑身登时乏力,已然给瑶姬点了穴道,不禁恤然,急道:“宫……宫主你……”
  瑶姬缓缓道:“你既然无法为本宫效劳,留下来又有可作用,这个也怨不了本宫!”说话方歇,只见瑶姬玉手运劲,在他宝贝上一握,尚自挺立的宝贝,其内中的海棉体,立时被她震得截截断裂粉碎。
  王刚一声吓人凄厉的巨吼,霎时声震屋瓦。胯间的宝见,却如棉条般摆垂下来,随见王刚已昏死在地。
  这时天熙宫总管骆霜茹闻声冲了进来,看见地上倒卧的王刚,便即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缓步来到瑶姬跟前,开声问道:“他还是不肯答应?”
  “嗯!”瑶姬点点头:“瞧来想得到‘贯虹秘籍',该要落在肃长风身上了。”
  霜茹道:“听闻肃长风这人,虽是华山派掌门,为人却甚好渔色,门中漂亮的女弟子,已经不知有多少人毁在他手上,相信凭咱们宫中的艳色,只消稍作安排,相信这个老淫虫,决计走不出咱们的五指关。”
  “这样吧,这趟便由你亲自出马。今回本宫不但要得到‘贯虹秘籍',还要把整个华山派掌控在手中。可是你千万不能大意,肃长风这人虽并不难对付,但他的首徒陶飞,却是一个辣手人物,此人异常精明能干,其武功也是不弱,以臻上乘境界,他在华山里故然高出侪辈,人也慎重得紧。我看你不妨先把这个陶飞处理掉,再行向姓肃的动手。”
  霜茹点头道:“宫主说得极是,到时我会瞧环境行事,只要这两人臣服于天熙宫,无疑是把整个华山派控制了,对我们打后的计划,将有极大帮助。”
  瑶姬缓缓起身,坐在榻沿,道:“定风那一边情形如何?”
  霜茹道:“我已经按宫主的吩咐,遣派定风到红梅小筑缠着二宫主。”她说到这里,稍顿了片刻,接着又道:“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宫主你既然把姓袁三人交给二宫主,为何又要派定风前去红梅小筑?如此做法,你叫二宫主又如何能应付得来!”
  瑶姬微微一笑:“我这样做自然有原因,难道你忘记了梅兰菊竹这四个丫头。”
  “宫主的意思是……”霜茹听见这说话,终于有点明白过来。
  “没错,箬洛的‘玄女相蚀大法',目下已足有六七成火喉,而她已练至第三层,更冲开了阳维、阴维、阳蹻和阴蹻等诸穴,已达至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的阶段,足可把阴阳二气聚会。只消再打开冲脉和带脉这两路经脉,八脉贯通凝聚,便将会大功可成。箬洛已经达到这个境地,再也无须吸取男人的阳息了,只要自行修练便可。但梅兰菊竹却不同,她们体内现时仍然阴盛阳衰,必须多吸取阳息,方能达至阴阳互济的境界,若要她们练成’天心四合剑法',再配合箬洛的‘流光十三式',五人合一,方能成为当今第一剑阵,这个关口是非要闯过不可的。”
  霜茹道:“我现在明白了,原来宫主派遣定风前去红梅小筑,主要是把二宫主和他们三人分开,免得二宫主按忍不住,而耗损三人的阳息。”
  瑶姬道:“箬洛和本宫一样,为着要提前打通阴阳八脉,尽快练成‘流光十三式'剑法,不得不行险求成。她从十三岁开始,箬洛便开始与男人交媾,不断吸取男人的精髓,至今已整整五个年头,体内正是陷入阴阳坎离的阶段。在她体内隐伏的淫欲之念,也会因时日续渐提升。尤其她现在尚没把八脉全然贯通,定力自是不足,无法与体内的欲火抗衡,那时若阴阳不能聚会,稍有不妥,便至走火入魔,实在凶险之极。今次我若不派遣定风陪伴着她,他们三人,势必会在箬洛身上耗损大量精髓,无疑是阻碍了梅兰菊竹吸取阳息的机会。”
  瑶姬站起身子,续道:“依我看他们三个人之中,以姓袁的功力最高。而袁家庄的武功,走的都是刚阳路子。只要四个丫头能在六个时辰内,不停地和他们交媾寻欢,撷取其阳息化作己用,相信她们要冲开少阳、阳明、太阳及阳维等诸穴并不困难,倘若内息不岔,便可以开始修习‘天心四合剑法'了。”
  霜茹一面听着,一面点头称是。
  “尤云殢雨正欢浓”这七个字,正好用来形容洛月居的情景。
  只听房舍之内,不时逸出洛姬的醉人娇喘声。这时全身精光赤体的洛姬,见她凝脂赛雪的肌肤上,因适才的过度激情,已浑身微现桃红。
  而洛姬那婀娜迷人的身躯,正被定风牢牢压在身下。胸前一对浑圆诱人的玉峰,却被他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
  但见洛姬如蛇似的纤腰,现正不停地扭摆顶挺,贪婪地磨蹭着定风胯下的雄伟,两只水汪汪的星眸,已是饱含春意,正自脉脉地望着眼前这个健硕的壮男。低声哀求道:“嗯……定风哥,不要再弄箬洛了,人家痒得很,快进来吧,实在受不了……”
  定风嘴角含笑,捧着她如仙似的俏脸,在她颊上吻了一下:“我的小宫主,你想我进去哪里?是前面还是后面呢?”
  洛姬知他存心戏弄,不由撒娇起来:“你好坏,明知人家受不了,还慢吞吞的折磨人家!你便行行好,先行料理前面,打后你再想要哪里,箬洛都应承你是了。”
  定风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到时又再反悔。”
  他说着间,便已撑身而起,跪身在洛姬的胯间。只见洛姬早已双腿大分,正急不及待地玉手前探,一把握住他青筋亢暴的大宝贝,把个浑圆硕大的玉冠,狠命的磨拭着花唇。另一只小手,同时轻启唇瓣,浪声道:“这种感觉真美!定风哥,快点来吧!”
  定风看见洛姬的浪态,心里不由暗自叹息,心想道:“为了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竟能把个原本天真烂漫,温文可人的少女,一下子变成猥淫如此,终日色欲无度,瞧来这门子功夫,不练也罢!”但回心一想,倘若纪家姐妹不是修练这门功夫,自己又如何会有如此艳福,能够一箭双雕,享尽人间绝色!
  想到这里,不由低下头来,即见洛姬鲜嫩殷红的胯间,早便浪水潺潺,花唇不住翕合颤动,明着她已情兴难禁,欲火焚身。
  这时洛姬见他全无动作,呆着久久不动,便问道:“定风哥,你在想什么嘛,快进来吧!”说话之间,洛姬已经按忍不住体内的熊熊欲火,立时采取主动出击,倏地把个腰臀往前一挺,一个偌大的玉冠,登时撑开了花唇:“啊……好胀好舒服……”
  定风也被她湿答答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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