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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天娇美人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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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想着,怎地这个人的名字如此地巧,竟和恩师的名字这般相似。
  罗开初涉江湖,自是不会知道。其实江湖中人,直来对两人便有一个外号,称作“南湖西岳”,南湖便是纪长风,西岳即萧长风;但自从传出纪是风的死讯后,打后再没人提起了。
  骆霜如道:“我知道了,你们记紧给我盯着陶风这人。要是他前来越州,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阻拦住他,绝不能让他前来越州一步。再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那少女躬身一礼,便开门走了。
  自从罗开在小山坡见过陶风后,对此人也颇深印象,也觉此人算得是上驷之材,精明能干。这时罗开听见房里的说话,虽不知内里个中原因,可是在他心中,却隐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
  罗开心中暗道:“为何天熙宫要监视华山派诸人,这又与陶飞有什么关系,莫非内里有什么阴谋不成?”
  罗开静伏在屋顶,本想再听听房内二人的说话,岂料待了接近炷香时间,二人所谈的都不涉及此事,后来见二人宽衣解带,骆霜如口里尽是一些淫声腻语。罗开知道不便再看下去,便悄俏地盖好砖瓦离开。
  来到怪婆婆房间,便将刚才所听之事说出来。二人琢磨片刻,仍找不到半点端倪。董依依在旁更加帮不上忙,只是情心款款的望着罗开,恨不得马上扑到他怀中。罗开望见她又痴又爱的模样,心中也不由一动,却碍于怪婆婆而不敢放肆,便告辞回房间睡觉去。
  次日辰时,小金已购了一匹黄骠马,一起与他们前往越州。途中众人有说有笑,最开心的自当然是小金。
  一路行来,愈接近越州,路上的武林人士越多。不少帮派携带男女弟子,如出会般成群结队,策马而行。更有不少满脸恶相,行止粗鲁的豪客,一群一簇的齐往越州进发。
  罗开众人正按辔徐行,忽地迎头传来马蹄之声,没多久便来到白瑞雪身前,原来此人正是白瑞雪派往越州投帖的武师。只听那人气愤愤的道:“大庄主,帖已经投上,可是雁影门那些……”
  白瑞雪见他满脸怒容,似乎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般,不禁奇怪起来,便问道:“雁影门怎么了?”
  那武师愤然道:“那雁影门直是狗眼看人低,当我抵达雁影门,已见人山人海,车马盈门,不少武林人士,在门外只消说上门户派别,便即被人引入内堂,更有些和我一样,同样前来投贴,门人对他们也极尽招呼。
  “可是到我之时,却变了样子,那些人摆上第二张脸孔,四五人围着我问东问西,又说没听过什么”凌云庄“,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不由满肚是火,便顶撞了他们几句,险些儿就动手起来,围着看热闹的人便越多,事情也逐渐弄大了……”
  说到这里,怪婆婆突然破口大骂:“兀那东西,这个傲远天算是个什么人物,竟敢连老婆子我也不给脸子,摆着什么臭架子来着!快说……他们还说什么?”
  那武师又道:“当咱们正要动手的时侯,突然有个老者走出来。看他模样,似乎在雁影门是个颇有地位的人物。那人看了帖子一眼,便递向他身旁一个人,并对我说,说他们什么也不敢小觑那些容膝小帮,只是这两日到会的宾客实在太多,没有足够地方招呼咱们入住,要咱们到外面另寻宿头。
  “接着便给了我这张回帖,道明须得凭帖到会。我见他一脸鄙夷之色,分明是不把咱们看在眼内,我本想骂回他几句,心想他们人多势众,若再弄出事情来,恐怕会把大庄主的事儿弄糟,只得吞声忍气走了。”说着便把那张回帖递上给白瑞雪。
  怪婆婆圆睁怒目,向罗开道:“小子,今回老婆子着实看不过眼,这个脸皮我非给你取回来不可,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也难消我这口气!”
  罗开看见她那怒发冲冠的样子,方知道怪婆婆不但性子怪异,没想到连脾气也如此地火爆。
  白瑞雪道:“咱们白家在越州也有不少产业,客栈茶肆也有数间在那里,也不用担心住宿的问题。”
  罗开道:“这便好,可是近日江湖中人群集越州,只怕和咱们同等遭遇的小派也不会少,要是早便住满客人,到时又如何?”
  白婉婷在旁道:“罗开哥,你也不用担心,咱们在越州的势力也不少,住的方面应该不难解决。要是那傲远天知道凌云庄和咱们白家的关系,今日便不会有此事发生,只是姐姐今趟不想出面而已。”
  罗开道:“既是这样,便全听瑞雪姐安排好了。”
  当晚,果如罗开所言,白家旗下的客店,早便住得堂堂满满,幸好白家在这里的产业众多,最后便在一个押当店的老管事家中住下来。
  这个押当店管事姓冯名海,家在越州的和隆镇,距离大会地点并不远,因此白瑞雪便拣了这里。
  冯海的宅弟也相当大,家里便只有夫妻二人和一个十岁大的儿子,还有几个家仆,各个房间也打扫得十分整洁。可是突然十多人往下来,房间还是不够分配。武师们便三四人住一个房间,而罗开五人,只得和昨天在一样。
  当晚,罗开叫小金和他同房,但小金就是不肯,罗开多番劝说,依然无较,只得算了。小金便独自住在家仆的小屋,还好冯家对下人的住处也相当好,每人也有自己的房间,虽然细了一点,但总算舒舒服服。
  董依依这几天来,晚上总是被怪婆婆看管住,日间又要起程上路,总没机会和罗开亲热,心下自然憋得难过,睡在床上就是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她的一切举动,怪婆婆全都看在眼里,自是明白她的心意,不由在心里暗笑,也不去理会她。
  董依依在床上愈是想着罗开,便愈是心感难耐,实在受不住了,便悄悄地往怪婆婆望去。只见她打鼾之声,兀自呼呼大作,似乎睡得正熟。董依依静静走下床来,取起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的走向房门,打算找罗开去。
  当她正想推门之际,怪婆婆突然道:“这么夜了,还要到那里去?”
  董依依大吃一惊,连随结结巴巴的道:“我……我睡不着想到外面走走。”
  怪婆婆道:“日又想着罗开,夜又想着罗开,又怎会睡得着。好吧,见你这几日来倒也听我说话,便放你出去和他聊聊,但你要记住,只是一会儿便好。”
  董依依听见,当真喜出望外,顿时眉开眼笑,喜道:“邱婆婆你真好,依依出去了。”说着风也似的推门出去。
  怪婆婆看见她这副高兴模样,不禁摇头叹气。心里想道:“罗开这个小子人品倒不坏,依依和他一起,也算是一对儿。依依也长大了,瞧来我这个老婆子要管也管不来了!”
  罗开坐在桌前,一双眼睛,却望着忽明忽暗的烛光,心中仍是杂念丛生,想着昨夜骆霜茹的说话,只觉内里必然有什么图谋,却始终想不出半点端倪来。
  不觉之间,耳听鼓交二更,忽然门上剥啄一声,董依依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还没睡么?”
  罗开大喜,一跃而起,打开了房门,只见董依依俏生生的站在门外。
  罗开道:“这么夜了,你怎么还没睡?”
  董依依闪身走进房间,罗开把门掩上,回头见董依依满眼柔情,嘴含微笑,说道:“人家记挂住你,便来瞧瞧你嘛。”
  罗开上前握住他的手,温声道:“邱婆婆知道你来吗?”
  董依依埋入他怀中,点了点头道:“嗯!是她准许我来的。”
  罗开虽觉奇怪,但他素知董依依向来天真,从不说假话,也就不再追问,便道:“这样说,你今晚可以留在我这里了?”
  董依依微笑道:“你不喜欢我留下来吗?”
  罗开低头望着这个娇美可爱的俏人儿,见她双眸盈光,柔情万种,也不由看得痴了,便拥着她走到床前。
  董依依乖巧地伸手为他脱去外衣,不消片刻,二人便已精光赤体,相拥在床。
  二人多日积压下来的情思,到了此刻,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两人热情地拥吻,彼此不断抚摸对方的身体,把体内的情欲迅速挑起。
  董依依今晚显得热情如火,一面和罗开热吻,一面握弄着罗开的宝贝,又扯又套,直惹得他欲火高烧,只见董依依身躯款罢,柔声道:“罗开哥,我现在便想要,快点给人家好吗?”
  罗开见她俏脸绯红,水汪汪的眼睛,早已盈满着熊熊火焰,便将她仰倒在床,也不多作前戏,挺身蹲在她胯间,提枪欲刺。
  董依依修长的双腿,巧妙地围上他腰肢,一对柔情似水的美目,怔怔地望着爱郎,等待着他进入时的销魂一刻。
  罗腰部轻挺,幽门立时被撑了开来,火热的胀满开始徐徐深入,满胀琼室。董依依美得长长吁了一口气,螓首往后仰起,娇媚地道:“胀得人家好舒服……罗开哥,动吧!”
  房间里旋即战云密布,哼声不住,在罗开几度急攻狂戳下,董依依早已头脑昏然。只觉花房煖烙非常,琼浆玉液,滔滔而淋,整个人如在云端,四肢不定,口里不停叫道:“罗开哥再要快……好美!依依还要……”
  罗开鼓勇狠刺,一下子便数百合,董依依终于抵受不来,僵住身躯,几个哆嗦便泄得软瘫在床。
  罗开见着,伏下身来,吻上她的俏脸,在她耳边喃喃地道:“如何?今回可痛快么?”
  董依依有气无力地,娇喘着答道:“实在太美了,依依还没足够,你再继续好吗?”罗开心想,这个小灵精就是来得快,要得多,遂不吭一声,腰臀再次大动起来。
  没过多时,董依依又再喘声不绝,口里不停喊爽,再度泄了出来。
  罗开一笑,讥讽道:“你怎地这般没用,才是一回儿便又泄了几遍,今晚悠悠长夜,怎能挨得到天明。”
  董依依羞道:“还不是你这大东西,每每都顶着人家的深处,咬得人又骚又麻,人家怎能抵得住。”
  罗开道:“这也只能怪你花房短浅,你却不知道,我每深至尽处,还是露出一大截在外,这有什么办法。”
  董依依听见,惊疑起来,道:“是么?怎地我不知道,快给我看看,到底你还有多少留在外面。”
  罗开跪身而起,董依依撑身一看,果然仍有三指之阔留在外间,方知罗开所言不虚,便笑道:“难怪你记记都顶着人家,可是我有一办法在此,保证可以把你全部容纳下来。”
  罗开大惑不解,便问道:“是什么办法?”
  董依依笑道:“罗开哥,你再慢慢来,一会儿你自会知晓。”
  罗开听后便再缓缓轻刺。但见董依依把手伸来,一把握住他剩余一截。罗开每一挺进,她的小手便即阻当他的深进。这方法果然立见其效,罗开暗笑道:“这个鬼灵精点子儿可真多,亏她能想出这个法子来。”
  董依依把手指轻轻围箍茎杆,让罗开每一捣进,龙枪无疑先通过她的小手。而进入的深浅,便由董依依掌控了。罗开给她前后压逼,自然更觉舒爽,尤其董依依用力握箍,其紧逼之力直教人美上云天。
  这时董依依不但体内受用,连小手也能享受他粗壮的温热,淫兴也逐渐攀升。她只觉手中之物,昂昂硬如木槌,在手中一出一入,其乐趣委实妙不可言,不禁喘声赞道:“这样更美啊……罗开哥你说是么?”
  罗开点头道:“这个法子,恐怕只有你才能想得出来……呀!不要箍得这么紧,这样我如何能动……”
  董依依笑道:“人家便是爱握住他,我用力一些,你不是更舒服吗?”
  罗开给她这么一弄,果然其趣无穷,便即紧守精关,一直弄至三更方完事。
  董依依整个晚上,也给他弄得昏完又醒,醒完又昏,更不知来了多少遍。
  当午日明,阳光自窗外洒进房间。
  董依依与罗开一夜缠绵,尽扫多日来相思之苦。董依依直睡至午时,方悠悠醒转过来,侧头看见身旁的罗开,仍兀自呼呼未醒,睡得正沉。
  董依依睁着明亮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那潇洒的俊脸,回想作夜的狂乱淫情,不由愈看愈痴,愈想愈是迷醉,心中炽热的欲火,不觉间又徐徐自体内萌动起来。
  但见董依依轻挪身躯,缓缓爬到罗开身上,一具精致动人的裸躯,全贴伏在罗开身上。
  董依依小手轻移,温柔地在他胸膛游移,抚摸着他健硕宽厚的胸膛。在她那绝冠天下的俏脸上,却情不自禁地,绽出一股幸福的微笑。
  罗开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却没醒来。
  董依依深情地望了他一眼,如白玉般的纤手,自他胸膛往下滑,移至他胯间,五指箕张,把那垂软的宝贝纳入手中,怜爱的抚玩起来。她想起此物昨夜的神勇,和体内那股教人疯狂的胀塞感,让她不禁欲念横生,情难自己,体内不自觉地,慢慢涎津涓涓,开始汨汨流动。五只春笋般的玉指,也愈弄愈更疾快起来。
  董依依如此播弄,便是死去的人,也要活回来,更何况罗开只是睡着。
  罗开微张眼睛,便即看见一副如仙女似的俏脸,正自目语送情,怔征的望着自己。
  只听董依依柔声道:“终于弄醒你了,喜欢我以这个和你道早安么?”说话之间,她的拇指轻轻地拭着他玉冠,使罗开不由浑身一颤。董依依见着,俏皮地轻声笑一下,接着把身子往下移,掉过身躯扒在他身上,把个鲜美殷红的小花房,凑到罗开的嘴前。
  罗开见着,不由心头发笑,更没想到她欲念会如此地高涨。然而美人送物,他又怎能敌得过这种诱惑,宝贝顿时直立起来。
  董依依见他这热情反应,心下窃笑,便即双手齐施,抓着宝贝不停地抚套,只见那鹅蛋大的玉冠,立时变得紫红发亮,润光莹莹,直看得董依依心骚穴麻,也不管他巨大,便即大张小嘴,把个玉冠塞进嘴中,恣情地吸吮起来。
  罗开只觉浑身畅美,不禁挺腰相就,两只手指拨开眼前的花瓣,只见花道绦红,甘露潺潺,仍不住收缩抖动,便知她情动过甚,便用指头轻戳数下,董依依顿即娇吟起来,丰臀颤摆,喘声道:“嗯!好美,罗开哥再给我深一些。啊……是这样了,依依好美呀……”
  罗开见她喊美,便欲把舌头同时塞进,好教她乐翻上天。可是董依依门户细小,一指已是难容,又怎能给他双管齐下。惟罗开并不理会,先行退出手指,把个灵如活蛇的舌头,猛然闯了进去,挑弄了几回,再将手指投入其中。如此一弄,董依依又如何禁受得起,顿时身躯颤个不停,口里不停呵呵喘气,玉液如决堤似的狂涌而出。
  董依依难过太甚,一面忘情地把弄着龙枪,一面淫语连绵,叫个不休:“罗开哥,啊!甚地美得这般厉害,依依的小命快要送给你了。啊!不要再掘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吧……”
  罗开见她臀肉狂颤,便知她快要来了,当下把舌头抽出。岂料甫抽离门户,一股如洪的玉浆,猛地喷将出来。罗开闪避不及,立时夹头夹脑给浇个正着。
  董依依虽是泄身,却体内欲火并不缓减。随见她坐身起来,跨开双腿,背向罗开蹲坐,小手稍略带引,宝贝随即扣着穴门。
  董依依喉急地把腰部往下一沉,龙枪立时撑开蜜洞,顿时纳进了大半截。只听董依依“啊”地轻呼一声,顿觉花房又胀又满,直美得难以形容。
  董依依双手按着罗开的小腿,美臀竖得老高。见她运臀如飞,疾上疾落,交合之处,却全然落在罗开眼中。眼下所见,当真淫靡之极,只见美穴含龟,出入不歇,带着一股又一股花露,飞珠溅玉的喷将出来,教罗开瞧得欲火大动,两手提着她纤腰,助她急提疾落。
  便在这时,白婉婷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外响起。
  第八回 神秘帮派
  二人正乐在头上,骤听白婉婷的声音,董依依一时间也无暇回应她。而罗开更加不想开声,免得她走进来打岔。
  孰料,白婉婷久久见没人应门,心下便觉奇怪,想道:“莫非罗开哥不在房里,可是在大厅坐了一个早上,却不曾见过他出来,这倒奇怪了。”
  言念之间,便轻轻推了一下房门,门儿竟然应手而开,便回头向姐姐白瑞雪道:“姐姐,门没有栓上,咱们不妨进去看看?”
  白瑞雪点了点头,便和白婉婷并肩走了进去。
  房门之前,立有一对花鸟大屏风,一时无法看见房中的情形。虽然阻隔着二人的视线,但在二人的耳中,却隐隐听得阵阵异声。
  二人拐过屏风,一见眼前之物,立时让她们都呆住了。
  白婉婷与二人直来亲爱,同榻共寝,也不知有过多少次,见着这等情景,还不觉什么。
  可是白瑞雪却不然,她不由看得双眼呆愣,瞠目无言,只张着小嘴,一时说不出声来,香腮之上,顿时红若桃李,又羞又窘,心想道:“光天化日,二人怎地还作这回事!”便欲回身走出房间,忽地白婉婷把她扯住,不许她出去。
  这时董依依淫情大炽,见着白家姐妹,也不觉什么害羞,娇吟道:“快救救我,罗开哥好生厉害,依依快要吃不消了……啊!好深,人家给他弄死了,婉婷姐快来救我!”
  白婉婷笑道:“活该,谁叫你悄悄走进来偷吃。”
  董依依此时再也没有气力回答她,只觉自己泄完又泄,早已丢得浑身无力,也不把龙枪抽离,身子一软,便即仰倒下来。因她背向罗开,这一仰天卧下,背脊立时贴着罗开胸膛,不住地喘着大气。
  罗开从下围上双手,把她牢牢拥抱着。
  他适才看见白婉婷扯着姐姐,心里不由一动,略一细想,便知晓白婉婷的心意,暗自忖道:“婉婷妹不让瑞雪姐离开,想必要她看着咱们这淫秽情景,自是想着歪念头了。可是恩师与我恩重如山,我又怎能对他不起,便是瑞雪姐心甘情愿,罗开决也不会做出这等愧对恩师的事情来。”
  罗开心下已决,便即扯过一张被子,把二人的裸体掩着,说道:“真不好意思,给瑞雪姐见着咱们这种羞状。”
  白瑞雪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罗开的心思,她早便猜出了八九分,便即微笑道:“都是我和婉婷过于卤莽,一下了便撞了进来,我还是先与婉婷回避一下,待会再说话吧。”话讫便转向白婉婷道:“跟我出去吧。”
  白婉婷听见两人的对话,便知晓自己的计谋失败,便向罗开道:“罗开哥,我也不在此碍手碍脚了,我和姐姐在大厅里等你们,但不许让我等太久哦!”说完朝他笑一笑,便和白瑞雪走出了房间。
  二人略一休息,董依依才缓缓回过气来,又再依依不舍的缠着罗开。罗开也不抗拒,再与她缠绵一度,泄尽心中的欲火,二人方起来穿戴衣服。
  二人来得大厅,白婉婷立即迎上前去,一把扯着董依依,向她问长问短,问她怎样瞒得怪婆婆到罗开房间去。
  董依依满脸春风,便把如何得到怪婆婆准许,尽皆举实告知与她。
  众人在厅上闲谈了一会,见左右无事,便打算到外面走走。董依依高兴不已,立即跑回房间去,告与怪婆婆知晓,要她一起同去。
  可是怪婆婆平素便爱独处,对这等无聊事儿全不感兴趣,一口便推却掉。董依依无奈,只得离开。
  明天便是武林英雄大会的日子,这几天以来,越州无疑成为武林人士的集中地。城中茶肆饭店,青楼妓院,无处不是人如潮涌,四下只见人头攒动,车马如梭,热闹非常。
  白家因有不少家业在此,白瑞雪姐妹二人,对越州一带也相当熟悉,便领引着罗开与董依依两人,在城中穿街过巷,四处蹓躂。武林大会毕竟是四年一次的盛事,三村五乡的居民,俱乘着这个重大日子,从四方八面拥来摆卖买。
  长堤坡的正中央,早便起了一个偌大的擂台。
  只见擂台四周,旗旛招展。少林、武当、武夷、华山、峨嵋、衡山、嵩山、恒山、泰山、点苍等各方名门大派,均有列名其中。
  通往长堤坡的大路,早已布棚林立,摊贩如云。
  虽然尚有一天才是大会之期,但这带已是人群浮动,一片喧闹。
  只听四下铜勺敲打,当当价响,还夹着小贩的吆喝呼叫,嘈杂之声,此起彼落。茶棚、酒棚随处可见;落花生、炒栗子、金黄柿子、山里红等,摆得一堆一堆的。
  仍有不少人还提篮挎筐,叫卖着酱鸡、卤蛋、夹肉火烧、点红馒头等,可说各式其色,应有尽有。
  董依依见了这等热闹场面,高兴得拍手蹦跳,在人丛中钻来钻去,左看一眼,右看一下,十足一个小孩子般。
  董依依扯着罗开来到一个小地摊,这小摊子卖的是用麦草、箔纸等编制而成的小玩具,甚么红鱼、聚宝盆、招财童子等小摆设,应有尽有。
  只见董依依拿起一件小物,递向罗开道:“罗开哥,这个好趣致呢!”
  罗开看去,见是一只红绒制成的蝙蝠,手工精致,栩栩如生。
  在旁的白婉婷却道:“这叫作”戴福还家“,越州人都喜欢买一件放在家中。”
  董依依听见,心想光是这吉兆的名字,便已叫人爱不释手了。
  罗开看见董依依喜欢,便问小贩多少银子,小贩说二分钱,罗开也不向他掏价钱,便买了下来送给她,董依依自是开心不已。
  便在此时,人丛中走出一男一女,正在迎面而来,男的年约三十岁,长得英伟异常,女的只有十八九岁,样貌俏丽可爱。但见那二人四下张望,似是寻人的模样。
  罗开远远便看见这个两人,眼睛顿时一亮,当下便迎上前去,还没来到二人跟前,那名男子已看见了罗开,脸上立即露出欣喜的神采,连忙与身边的女子耳语一句,人便走了过来。
  原来那二人并非谁人,男的正是黑王蜂上官柳,女的便是华山女弟子曲依韵。
  罗开大踏步走上前来,笑道:“上官大哥,你怎会在这里出现。”
  这时白家姐妹与董依依也跟了上来,看见竟是上官柳,也不由诧异起来。只听董依依笑道:“黑王蜂,原来是你,还有曲姐姐也在一起,真是好啊!”
  上官柳听见董依依叫出他的外号,一时显得尴尬非常。罗开便即向董依依道:“依依你好生没礼貌,这里人多耳杂,怎能胡乱呼叫。”
  董依依吐吐舌头,禁口不语。罗开回过头来,介绍二人与白瑞雪认识。
  白瑞雪也从白婉婷口中,知道罗开与上官柳是如何认识。这时见着他,确没料到臭名远播的淫贼,竟然是个如此俊朗的男人,不由多看他两眼。
  众人寒暄了几句,上官柳道:“罗兄弟,我今次是专程赶来这里,其实是有件要事找你。”
  罗开见他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便知有什么事发生,便道:“上官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离开这里再作详谈好吗?”
  上官柳点头道:“罗兄弟说得正是。还有,罗兄弟以后再不可叫我什么大哥了,上官柳实在是容受不起。想当日白姑娘一事,若不是罗兄弟宽宏大量,不但不怪罪本人,还仗义出手相救,小可这条性命,早便没了!”
  罗开笑道:“人谁无过,昔日往事,你我再也不可提起了。既是上官大哥这样说,咱俩以后便以姓名相称,也不用称哥呼弟的,哥儿俩再也休分彼此。”
  上官柳喜道:“好,彼此也是爽快之人,我也不再婆婆妈妈了。”
  白瑞雪是见过世面的人,听见二人的对话,便知上官柳相告之事,极可能是一件重大事情,遂笑道:“我和罗开弟也是自家人,再也不与你客气了,我也和罗开弟般叫你上官柳,不知可会怪罪小妹无礼?”
  上官柳微笑道:“求之不得,打后我们便如自家人般,大家叫名字便行了。”
  白瑞雪道:“是了,不知你可找到住处落脚没有?”
  上官柳摇头道:“还没有,我原本和依韵妹到月明庄找罗开,听说你们来了参加武林大会,我听后心下一急,便即赶来这里寻你们,还是今早才到达这里。”
  罗开听见他对曲依韵的称呼十分亲密,不由望了一眼曲依韵,见她只是含羞着脸,不时脉脉含情的瞟着上官柳。罗开心想,上官柳对女孩子的手段,果然真有一手。
  白瑞雪道:“这时正值武林大会期近,这一带的客店,早便住满了人,恐怕要找宿头并不容易,咱们现在暂时住在和隆镇,离这里也不远,若不嫌地方浅窄,便随咱们一起如何?”
  上官柳笑道:“我们也不客气了,况且我还有一事要说与大家知,在外倾谈总觉不便,这样便更好了。”
  除了董依依外,众人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也不禁愦眊难明,当下也不再耽搁,便即打道回府。
  大厅正中央,却放着一张樟木大圆桌。便在这时,怪婆婆、罗开等七个人,正自团团围桌而坐,只有小金垂手静立一旁,服侍众人茶水。罗开屡次叫他一块儿坐下来,小金仍是声声说自己只是下人,不敢与大家同坐。罗开对他这执拗的性子,委实没办法。
  只听上官柳道:“不知各位可曾听过”血燕门“这个组织?”
  白家姐妹听见,不禁相视一眼,心头同时凛然一惊,白瑞雪随即问道:“难道你今次所说的事,是与血燕门有关?”
  上官柳点了点头,罗开初出江湖,实不知血燕门为何物,然看见白家姐妹的惊惧神情,便已感到这血燕门是个不简单的门派。
  怪婆婆虽然名满武林,但因久居深山二十多年,近年间江湖中事,便再一无所知,她听见这话,遂问道:“血燕门到底是什么东西,很厉害的么?”
  白婉婷道:“血燕门是近年新崛起的一个神秘组织,到底帮中有多少人,门主究是何人,到现刻也是一个迷。血燕门是一个杀手帮派,只要你付得起银两,纵令要他们弑父杀兄,他们眉头也不会蹙一下,同样会照办不拒。而门中的杀手,听说武功甚是了得,不亚于当今各帮各派的掌门。只要成为他们行刺的目标,至今还不曾有人逃得过!”
  众人听得眉头大皱,罗开问道:“既然他们武功这般厉害,必是一些响当当的人物才是,又何须做这等刺客的勾当?”
  上官柳摇头道:“这个实教人想不透内里玄机!但那些人行事,当真诡密异常,出动时都是一色黑衣,在襟口之上,均绣了一只火红色的燕子,且人人蒙住口脸,只露出双目。迄今为至,听闻他们也不曾失手过,致无法知道他们的身分。还有一骇俗听闻之事,据知他们杀人的酬金,最少也要一千两银,视乎受害人身分而定,传言前崆峒掌门颜通,便是给血燕门高手所杀,江湖中人估计,光是那一次酬金,便要一万两银以上。”
  罗开紧蹙剑眉,问道:“他们杀的都是江湖中人?”
  上官柳道:“也不全然是,也有少数是些富商巨贾,能出得如此厚酬金买凶杀人,那些人自是非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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