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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梦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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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经消毒的羊奶有细菌。”
  “我常常喝,就没有出过事。”
  “你也不看看自己,壮健得有如一头牛,连细菌都怕了你!”
  左天培笑,很自满地笑:“进屋子喝杯巴西咖啡好不好?”
  梦诗拍了拍白天使说再见。在马房门口,看见一对中年夫妇。
  “这位是马小姐。”左天培介绍:“老林和林嫂!”
  “欢迎马小姐。”梦诗给他们一个友善的微笑。
  “林嫂,给我们烧咖啡,要巴西的,林嫂,喂!你们怎么老瞧马小姐。”
  “噢!少爷!”
  “去烧巴西咖啡吧!”
  “是!少爷!”
  老林俩夫妇走开,左天培和梦诗走进屋子:“你知道林嫂他们为什么老看着你?”
  梦诗摇一下头。
  “有两个原因:第一,你太漂亮;第二,你是我这儿第一个女客人。”
  “第一个?你的女朋友都不肯来?”
  “不是不肯。是我不让她们来!”
  “那!我岂非无上光荣?”
  “只怪她们不够条件。”
  “你很自负!”
  “你也不例外!”
  两个自负的人在一起,负负得正。
  梦诗和天培,仍然互相针对,遇上不同观点的事情就争论不休,不过,在争吵中,似乎已有了私人感情。
  左天培的女朋友都柔顺得像小猫,只有梦诗例外。追求梦诗的人,总对她千依百顺,只有左天培例外。
  他喜欢不平凡的女孩子。
  她不喜欢太平凡的男孩子。
  不过,距离相恋,还有一段遥远的路。梦诗甚至不肯让左天培碰她一下。
  “啊!上帝。”左天培暗自叫苦:“她太纯情了吧!”
  不过,这反而增加左天培追求梦诗的决心,正如美施说的,要得到一个纯情的女孩子,实在不容易。
  梦诗呢?嘴里嚷嚷,其实,她心里挺欣赏他有主见而又够威风。
  她喜欢强壮,有实力的男孩子。
  可是,她嘴里怎样也不肯承认。
  下午,电话铃响。
  “公关部马梦诗!”
  “马小姐,徐森一。”
  “啊!徐大作家。”
  “叫我徐森一吧!”
  “有事吗?”
  “想请你吃顿饭。”
  “吃饭?”
  “我想写一本以几姐妹为题材的小说,黄老板告诉我,马小姐家有四千金,所以……”
  “所以想向我要资料?”
  “是的!马小姐,你哪一天有空?”
  “我很少赴男人的约会!”
  “我知道,不过……”
  “如果你让我多带一个人赴约,那么,我可以破例。”
  “绝对可以,只要你喜欢的,你可以多带十个,我是非常欢迎的!”
  “好吧!今晚见!”
  “马小姐真爽快,我什么时候来接你?”
  “在吃饭的地方好了!”
  “就在你们的酒店?”
  “不,酒店的东西我吃腻了,随便我一家饭店。”
  “水晶海鲜酒家好不好?”
  “好!八点见!”
  “谢谢!”
  刚放下电话,天培的电话就来了。
  “梦诗。”
  “嗯!”
  “今晚我们去哪儿吃饭?”
  “对不起!今晚我有约。”
  “你约了谁?”
  “不是马,不是猪,是个人,他还是刚挂断电话的!”梦诗说:“我补充一句,是他约我,并不是我约了他的!”
  “他?是个男人?”
  “唔!徐森一。”
  “徐森一?名字好熟!”
  “著名的大作家。”
  “啊!原来才子约了佳人!”左天培吐口气:“好吧!改天见。”
  梦诗耸耸肩,放下电话。
  才子佳人?哈!徐森一的确很讨人喜欢,尤其他的文章。但是,这一类型的男人,并不适合梦诗。
  梦诗想起秋诗,连忙打电话,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名作家徐森一。”梦诗为他们介绍:“这是我大姐马秋诗!”
  徐森一和马秋诗交换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都有异样的表现。
  梦诗诧异:“你们不是早就认识吧?”
  “不,我们不认识。”徐森一连忙说:“只是在街上见过一面。”
  秋诗垂下了头。无限感慨,世界真的那么细小?也许应该说,香港太狭窄吧!
  梦诗看着他们笑着问:“我们三个人到底要罚站多少时候?”
  “噢!”徐森一竟然面红了:“两位马小姐请坐。”
  “徐先生,你不是想了解一个姐妹众多的家庭吗?”梦诗一面脱下白手套,一面问。
  “是的,我想写一本姐妹花的小说。”
  “我粗枝大叶,除了工作,别的我都不留意。我大姐就不同了,她心思细巧,她会助你一臂之力,给你提供很多资料。”
  “谢谢马小姐。”徐森一不断地看秋诗。
  “不要客气!”秋诗的头越垂越低。
  “两位马小姐喜欢吃什么菜?”徐森一双手把菜牌送上。
  “我来点菜,你和大姐谈谈。”
  徐森一看着秋诗,他真的希望能单独跟她谈谈。
  梦诗正在看菜牌,突然,她的视线停留在大门的入口处。
  左天培穿着黑色天鹅绒西装,和一个穿红色吉卜赛装的女人走进来。
  那女人,年纪轻,颇漂亮,举止也大方,看来像个富家小姐。
  左天培已发现梦诗,他连忙抛下那位红衣女郎走过来。“梦诗,大姐。”
  “嘿!”梦诗头一昂。
  “大姐,原来梦诗和你在一起!”
  “是的,今晚徐先生请客。”
  “徐先生,徐森一?素仰。”左天培伸出了手,既然徐森一不是梦诗的男朋友,自然没有妒忌的理由:“我叫左天培,梦诗的朋友,听说徐先生是位大作家?”
  “爬格子动物罢了!左先生,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们一起吃饭,好吗?”
  “好!”他毫不考虑,对梦诗说:“我交待一下,很快回来!”
  梦诗鼻尖朝向天花板。
  徐森一看着左天培的背影:“马小姐,你的男朋友,比任何一个电影明星都英俊,你们两位真是天生的一对。”
  “徐先生,你可不要误会,他并不是我的男朋友,只不过是我表姐夫的表弟,”梦诗望向左天培,天培跟那女郎在谈话,那红衣女郎又是嘟嘴;又是摇手,又在顿足,终于,她气冲冲地走了!
  左天培回来,说声对不起就坐在梦诗的身边:“今晚我请客!”
  “那怎么可以?”徐森一坚持:“说好了我做东道。”
  “晚饭后,我请大家上夜总会,好吗?大姐。”
  “只要梦诗不反对!”秋诗轻轻地说。
  “梦诗……”
  “噢,我忘了点菜。”梦诗没有看他,她连自己都不明白,突然她很心烦。
  左天培笑了笑,也不介意,和徐森一聊天。
  徐森一是衷心欢迎左天培的,一方面,天培有一副讨人喜欢的面孔,另一方面……
  左天培的加入,刚巧做成两对,而且,等会儿友天培还要请大家上夜总会,跳舞的时候,徐森一便不愁没有机会和秋诗单独谈话。晚饭后,上夜总会,叫了饮料,梦诗说:“徐先生,为什么不请大姐跳舞?”
  “马小姐,肯赏面吗?”
  秋诗轻轻点头,站了起来。
  徐森一和秋诗跳舞去了。
  “梦诗,”左天培说:“我们也跳舞去!”
  “喜欢跳,自己跳!”
  “不跳舞,来夜总会干什么?”
  “你以为我答应你来夜总会,是给你面子?其实,我是为了大姐。”
  “大姐?”
  “大姐崇拜徐森一,大姐是徐森一的忠实读者。”
  “你制造机会,让他们接近。”
  “不错!”
  “跳舞吧!呆坐在这儿有多闷?”
  “闷?索性把你那位火一样的女朋友带来好了。反正你请客,没有人会怪你。”
  “你妒忌?”
  “妒忌?凭什么?”
  “当然因为你喜欢我!”
  “没有喜欢你的理由!”
  “梦诗,不要老跟我吵好不好?难道我们不可以和平相处?”
  “谁跟你吵,是你惹我!”
  “谁惹你了,真蛮不讲理!”
  “你……”梦诗很想责备他和别的女孩子在一起,回心一想,她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妒忌的权利。
  她不能太在乎他!
  秋诗和徐森一在舞池跳舞,徐森一轻声问:“马小姐,你好吗?”
  “谢谢!每天上班下班,生活很宁静!”
  “把精神寄托在工作上,工作忙,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那天真对不起,我不告而别,我是出于不得已,希望你不会怪我。”
  “我不怪你,就是有点失望,那天我买了许多食物回家,两只鸡,牛柳,猪肉干,话梅,瓜子……记不清了!”
  “为什么买那么多吃的?”
  “一只鸡给你炖鸡汤,另一只做豉油鸡给你吃,女孩子都喜欢吃零食,所以我买了一大堆,谁知道……”
  “实在抱歉,希望我能够报答你!”
  “以后我们还会见面?”
  “当然会,你写新小说,梦诗代我答应你,我会从旁协助。”
  “我们下一次的见面时间?”
  “等会儿,我会把我写字楼的电话,和我家里房间的电话给你!”
  “谢谢!”徐森一很高兴。
  “徐先生,你不是很喜欢我三妹?”
  “梦诗小姐。不错,我很喜欢她。她人爽朗,又出奇的漂亮。”
  “她知道你喜欢她吗?”
  “她应该看得出来,”徐森一想想,他连忙说:“我要补充,喜欢和爱是两回事!”
  “她不值得你爱?”
  “我们不适合。像她那样高贵美丽的公主,只有像左先生那样的白马王子才配得起她,她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妹妹!”
  “你很理智!”
  “做爬格子这一行,没有理智,根本写不出文章来!”
  电话铃响,梦诗跳下床去,拿起电话筒。
  “梦诗,你明天放假。”
  “你为什么专门打听我的事情?”
  “因为关心你!”
  “花言巧语。”
  “明天我们去牧场,好不好?”
  “不去!”
  “你不想去山林玩,不想看看山林后面的风景?”
  “不想!”
  “你忘记‘白天使’了,它很想念你!”
  “胡说!”嘴巴硬,心里却是挺想的。
  “我来接你,开车送你去,好不好?”
  “唔!”她在想那匹白马:“既然有人做司机,那,勉为其难吧!”
  “明天十点钟我来接你!”
  刚放下电话,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
  丽诗捧着一本簿子进来:“功课做好了,三姐,你替我看看有没有做错?”
  “为什么不问世浩,你的功课,一向由他管。”梦诗接过本子问。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话。”
  “他在生气?”
  “是吧!”
  “也难怪他,那天你在保罗的面前赶他走,很伤他的自尊心。”
  丽诗咬着下唇。“你向他说声对不起,我担保他肯定会原谅你!”
  “我不会道歉!难道我就没有自尊心?”
  “知道自己错了,就要承认,勇于认错,才是好孩子,”梦诗握着她的肩膊:“世浩是个很好的男孩子,不要失去他,不要让别人把他抢走!”
  “太迟了,道歉也没有用,”丽诗嘴一扁,很委屈:“他已经不再关心我!”
  “不关心你?你那天受了刺做,跑出去,是谁把你找回来的?”梦诗摇着她:“你怎么那样笨,竟然不知道世浩深爱你?”
  “三姐,不要迫我,让事情自然发展好不好?”丽诗差点哭了。
  “好!一切由你自己去决定……”
  “喂!丽诗,真奇,过了年,你那有型的表哥没有来。美宝、苏珊、露斯、丽诗一起下课:”连斯文靓仔也不见了!“
  “她和姓程的,早就完了!”苏珊说:“她不是已移情别恋,爱上她的表哥?”
  “喂!丽诗,为什么老不说话,保罗呢?”
  “别提他!”
  “吵架了?”
  “求你们不要再提他好不好?”丽诗似在哀鸣:“他已经死了!”
  “三天好,一天吵,再过两天,你又会说保罗有多好,对你有多体贴。”
  “露斯,我警告你,”丽诗发火了:“如果你再提张保罗,我和你绝交。”
  “啐!干嘛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提就不提,其实,那张保罗一副轻浮相,我才不喜欢他!”
  “无论如何,我始终喜欢程世浩,他好看,忠厚,不邪门,”苏珊叹口气:“可惜,他连跟我们看一场电影都不肯。”
  “程世浩,真有这么好?”丽诗低首无声。
  “我最喜欢他那一类型的男孩子,可爱,又有安全感。”
  “我,”美宝说:“似乎也渐渐喜欢程世浩,他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是的!他不再来了……”
  梦诗和天培骑着马,并驾齐驱,由牧场一直往山林。前面一片翠绿,好美好美的风景。
  “真不相信香港会有这样美好的一面。”梦诗说:“只吸一口气,就让人舒服了!”
  “幸而你来了,否则,你将会错失一次机会。”天培问:“白天使是不是很听话!”
  梦诗拍了拍马:“它很乖,我今天来,也是为了它!”
  “我嫉妒!”
  “它又不是人!”
  “要是你对我像你对它,我有多幸福,可惜,我连一匹马也比不上。”
  “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说的都是真话,可以向天发誓!”
  “省了吧!天才不管你胡言乱语。”
  “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
  “山林后面是什么?”
  “你猜呢?”
  “我知道了还要问你?”
  “是一个大草坪。”
  “草坪到处都有,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梦诗不以为然。
  “但是,草坪下面有一个湖。”
  “湖?有水的?”
  “没有水的还能叫湖?”
  “你会带我去看?”
  “只要你喜欢。”
  “要是有一只小船就好了,我们可以在湖上划船。”梦诗的兴趣来了。
  “你很喜欢划船?”
  “唔!最喜欢!”
  “那,我们跑快一点,说不定,那儿突然会出现一只魔术艇。”
  “骗人!”
  “快!看谁跑得快!”
  梦诗当然迫不上天培,因为她已很久很久没有骑马。
  到草坪,看见天培已下了马。
  “不骑马了?”
  “让马儿在这儿吃草。”天培拉住白天使,让梦诗跳下马。
  他们把马分别绑在两棵树上。
  “白天使!”梦诗拍着它:“这儿的青草甜蜜又新鲜,你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走!我们来享受我们的!”
  “湖呢?”
  “在草坪下面。”
  跳下草坪,梦诗看见一个蓝色的小猢。
  湖的四周很宁静,湖水清澈,风飘在湖上,卷起了几朵漪涟。
  “啊!好美好美的湖。”
  “喜欢吗?”
  “喜欢,瞧!那儿不是有一只红色的小艇?”梦诗更惊奇了。
  “唔!”
  “你为什么若无其事?”梦诗在怀疑:“小船是谁的?”
  “我的!”
  “你的?为什么不早说?”
  “要让你惊喜一下。”
  “你这人好坏!”
  天培跳进艇里,小艇摇了几下,天培把手伸给梦诗:“下来,我们划艇去!”
  梦诗犹豫,要是不让他扶一把,她可能会掉进湖里。
  梦诗终于伸出了手,天培拉住她的手,把她扶进船里。
  天培若无其事,因为,他并非第一次和女孩子拖手。
  梦诗可羞得脸儿红。
  天培解开了绳,拿着桨划艇。
  “这个湖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
  “天然的!”
  “这么美的湖,为什么没有人来。”
  “因为这是私人地方,我爷爷买地的时候,把湖也买下了!”
  “牧场是你爷爷的?”
  “他老人家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不过,他送给我的,只是一块地,不是一个牧场。”
  “让我划划艇!”
  “你会?”
  “当然会!”
  天培想把桨给她,后来又把手缩回去:“别把手弄粗了!”
  “我又不是那种见了小蚂蚁也会吓得流泪的娇娇女。把桨给我!”
  “当心,弄痛了可不要怨我!”
  “别瞧不起人,你看,我多有劲?”
  他们划艇,谈笑,玩水,在湖里逗留了很久,突然,梦诗皱起了眉。
  “怎么了?梦诗。”天培连忙问。
  “没有什么?”
  “把你的手给我。”
  “不要!”
  左天培用力把她的两只手拉过去,她那白如雪,软如绵的手,渗着血丝!
  “你看!你的右手擦损了!”
  “破了一点皮,算得了什么?”
  左天培拿出手帕,把她的手包住,他拿起桨说:“我们回去!”
  “多玩一会嘛!”
  “改天再来,你渴了,该吃点水果。”
  回到草坪,梦诗老看着白天使,然后倒在草地上。
  “好舒服,”她仰卧着。
  左天培从马背的背囊,拿出两个苹果,他在梦诗身边蹲下:“消过毒,保证没有细菌,三小姐。”
  梦诗接过苹果,笑了笑,她那性感的长曲发散在青草地上,很美!
  “梦诗!”
  “唔!”她咬了一口苹果。
  “你知道吗?”天培深深地注视她:“你是我所见的女孩子当中,最美的一个!”
  梦诗被他看得难为情起来,他那圆大的黑眼睛,像磁石。
  “梦诗!”他俯下身,他那丰厚的嘴唇,缓缓地印在她的唇上。
  “不……”她挣扎。
  她越挣扎,他就越压得紧,当两个人的身体和嘴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房急剧地跳,全身发抖。手中的苹果也溜掉了。
  她好想反抗,她怎可以让男人吻她?但是,她是那样的软弱,那样的身不由己,她不能抗拒他那结实的胸膛,和他那灼热的嘴唇,她怕,可是,又有点留恋。
  她彷徨,又有点陶醉,总之,她百感交杂,她在天培那强壮的身体下喘气。
  正当她快要透不过气来的一刹,天培轻轻放开了她。
  他轻喘着:“我爱你!”
  她支持着,举起手想拍他一个巴掌,但是,她的手,停在半空。
  左天培捉住她的手,吻着她的手指,“生气了?是不是!”
  她侧过头,一颗小泪珠滚落在青草地上。
  “怎么了?我只不过亲了你,又没有做过什么不规矩的事情。”
  她低低抽咽,眼睛红透了。
  左天培吻去她脸上的泪,他用两只手把她的脸捧起。看着她,很柔很柔地问:“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垂着眼皮,没有说话。
  他用手拨开垂在她额前的发丝,对她是那样的全心全意:“你听听,看我猜得对不对?你还是第一次和男孩子接吻,所以你有点害怕,是不是?”
  她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你真纯洁,你看我多有福气,梦诗,你放心,我会珍惜你给我的初吻。”
  梦诗缓缓地张开眼睛,她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依顺,和那高傲,目中无人的马梦诗,完全两样。
  左天培对她有难以形容的珍爱,他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再一次吻她。
  她不再反抗,也不再挣扎,她的手,缓缓地环抱着天培的背项。
  第一次尝到爱情滋味的马梦诗,心里充满柔情蜜意,以前她偏见,傲慢,看不起男孩子。现在,她拥有了左天培,才感觉有一个爱人,是何等幸福!
  本来乐观,有主见的梦诗,现在简直是快乐天使。她少了几分傲慢,却多了几分娇媚。
  她仍然努力工作,不过,加班的时间减少了,因为,她每天一下班,天培就要来接她下班,他们是天天见面,睡前还要来一个热线电话,卿卿我我,永远谈个不休。
  这天,是公众假期,本来梦诗要陪董事长亲自去机场迎接一个巴西大富商。到机场,才知道今天的班机取消了,那位大富翁要明天下午才能到。董事长泄气,梦诗却有意外的收获,她早已知道天培去了牧场,她立刻开车前往。
  泊好车,在屋子里看见林嫂。
  “马小姐,你来了?”
  “少爷呢?”
  “在二楼的卧室!”
  梦诗跑上楼梯,推开房门,发现左天培躺在床上,她上前一看,他睡着了!
  她刚转身,突然有人捉住她的手臂。
  她回转头,看见天培在笑。
  “你装睡,好坏。”
  “我是嗅到你的香水味醒过来的。”天培手一拖,梦诗倒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紧抱梦诗,那令人喘不过气的热吻又来了。
  他的嘴唇真软真丰满。
  他的胸膛真阔真强壮,梦诗伏在他那富于弹性而又结实的胸脯上轻喘。
  他的衬衣敞开,露出了黑茸茸的胸毛,这是性感男人的象征。
  “要来为什么不叫我接你?”他轻抚着她的秀发。
  “我是来看白天使的。”
  “我妒忌!”
  “妒忌一匹马?”
  “我妒忌所有和你接近的东西,包括……”
  “包括我穿的高跟鞋?”梦诗咭咭地笑。
  “其实你好调皮。”天培捏一下她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为什么不去接机?”
  “贵人要明天才能飞来!”梦诗用手指拨着他的衬衣:“干嘛赖在床上?”
  “无聊嘛!我以为你晚上才有空。梦诗,我不喜欢你的工作。”
  “其实,我的工作也很不错,特级待遇,老板对我又好。”
  “偏是人家放假的时候,你就上班。”天培抚弄着她的手指:“家里又不是等着你养,别干了,乖乖的留在家里。”
  “你这人好自私,”梦诗抽出了手,坐起来:“你要我每天呆在家里等你下班?”
  “你为什么动不动就发脾气?”天培把她拉下来,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你要工作,到我的公司来,我让你做总经理。”
  “不,我不要人家笑我依靠你!”
  “你的自尊心好强!”天培翻转身,用手轻拍她的脸:“我们今天干些什么?”
  “你要干什么?”她轻轻挣扎一下。
  “别紧张。我尊重你,我不会做坏事,也不会在这床上干任何事情。”天培在她的唇上吸啜一下:“亲亲嘴总可以吧?”
  “说真话,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子亲过嘴?”
  “有!”
  “你刚才说的坏事呢?”
  “也有!”
  “你?……”梦诗面色一变,推开天培跳下床。
  “你怎么又生气?是你要我说真话的,其实,我可以什么都不承认,但是我不想骗你!”
  “我并不知道你已经结婚,别碰我!”
  “你分明知道我没有太太,也从未举行过婚礼。梦诗”但是,你不能不承认你已有了情妇!“
  “情妇?”天培笑:“哪来的情妇!”
  “你跟那些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她们肯放过你?鬼才相信!”
  “我们只不过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啊!原来你还召妓。”
  “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这个人,不嫖不赌不抽烟,不信,问我表哥。”
  “那些跟你……”
  “都是些富家小姐。”
  “不相信,骗人,骗人,那些女孩把肉体献给你,肯轻轻放过你,她们不迫你结婚才怪!”
  “梦诗!现在的女孩子,对贞操观念看得很淡,好像你这样纯真、洁白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子,少之又少了。她们大多数把性爱当作游戏,她们并不认为和男孩子发生性关系是给人占便宜!反而认为是享受。”
  “一点爱的成份也没有?就只单单是一种——享受?”梦诗不能接受,也不会相信。
  一也许她们都爱我,不过,我并不爱她们。但造爱之前,我必声明,我不会和她们结婚。所以事后,也没有人来找我麻烦。“
  “撒谎。我不相信有这样放荡的千金小姐,你一定是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也许你从未见过那种享乐主义的好人家女儿,但是,的确有这种人存在。”
  梦诗想起了爱诗,她无言了!
  “梦诗,我虽然有污点,不够纯情,但是,我真心爱你。也尊重你!”
  梦诗拿起手袋,就往外走。
  “梦诗!”天培拉住她:“你干什么?”
  “告辞!”
  “又生气了?早知道,我不跟你说真话!”
  “不公平!不公平!”梦诗握着拳头则:“我连给男孩子碰一下都不肯,你竟然和那么多的女孩子——造爱。”
  “其实,数来数去只有三个,她们本来已经不是好女孩。我承认不公平,你太纯洁,也许,我真的配不起你,或者,我应该放弃,但是,我爱你……”
  梦诗垂下了头,叹气。
  天培把她的手袋扔向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腰:“别生气了,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我绝不和任何一个女孩子造爱。”“亲嘴呢?”
  “也绝不和任何女孩子亲嘴。”
  “谁信你?”
  “我可以向天发誓!”
  “相信男人发誓的女人是个大笨蛋。”
  “你到底要我怎样?”天培吻一下他的鼻尖:“为你自杀殉情?”
  “你肯死才怪!”梦诗把头搁在他的肩膊上,两只手绕住他的脖子。
  天培心醉了!如果梦诗这时候要他从五十二楼跳下来,他也会跳的……
  淡紫色的灯光包围了一切,一张别致的六角形桌子,桌上一个双头的插座,一边扬着红玫瑰,一边插着一支紫色的洋烛。
  烛光摇曳。
  “听说你有一段时间没有写作?”
  “是的,那时候,我冬眠。”
  “梦诗告诉我,一个女孩子粑你手中的稿件碰跌在地上,弄湿了。”
  “是的!”
  “那个人就是我!”
  徐森一点一下头。
  “真对不起,我破坏了你的工作。”
  “其实,这并不是我要冬眠的原因。主要是我心情不好,我不想写作,老是想着工作以外的事。”
  秋诗看着他,眼神打着问号。
  “说出来你不要怪我肉麻。我在担心你,弄得茶饭不思。”
  “为一个愚蠢的女人?”
  “愚蠢?”
  “自杀不是愚蠢的行为?”
  “我相信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
  “其实,我和他之间,也没有什么纠缠不清的问题,只是感情受骗了!”提起霍英平,她心里还在隐隐作痛。
  “不愉快的过去,不要再提了。”徐森一立刻改换了一个话题:“你们四姐妹的名字都很美,是谁替你们起的。”
  “爸爸和妈咪。他们年青的时候,都喜欢诗,我是秋天出世的,所以叫秋诗。至于二妹,也许,他们那时候最恩爱,所以叫爱诗,三妹是他们梦想中的公主。四妹一出世就是个美丽的小娃娃,所以叫丽诗。”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到府上拜候伯父,伯母和其余两位马小姐?”
  “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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