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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情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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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热的鲜血不断自狄纤细的身子涌出,沾染上他的双手,他紧紧抱着怀中少年,高大身躯震颤不止。
“你……没事吧?”忍着腰际传来的阵阵剧痛,狄担忧地问。
弗尔特的脸色好苍白,是也中枪了吗?
他好担心!
“我没事……该死!有事的是你啊……你这傻瓜!”不客气地朝怀中少年大吼,夜隐觉得自己的心像要被人撕碎般的疼痛。
“你没事吗……那就好……”缓缓露出一个安心的笑,狄觉得头脑有些昏沉,他好累,好想睡……痛楚,竟渐渐远离他的身体了。
“撑着点,狄,你不会有事……不会的!”忙着为怀中人做紧急救援措施,夜隐这些话像是在说给狄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该死!反此而为什么流个不停!
该死该死该死——!
“不要紧……我已经……不会痛了……不痛……了……”想抬手安慰眼前神色苍白的男人,狄却力不从心。
好奇怪!自己……竟渐渐看不清弗尔特的脸了……
“狄?’看着怀中几欲昏厥的人,夜隐小心翼翼地为他紧按伤口,试图减缓血的流速。
狄说……不痛了……
是什么意思?
一阵恶寒,自夜隐心头窜过。
怀中的人,金灿双瞳渐渐失去了光彩焦距。
“狄?醒醒!你该死的不能睡——给我醒醒!狄、狄——!”摇晃着晕死过去的少年,夜隐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过去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曾眨过眼的男人,在此刻,却禁不住湿了眼眶。
“不——!”悲痛欲绝的狂吼,飘荡在空屋,却再也唤不起怀中的狄。
夜隐,发狂了。
第十章
窗外,蓝天白云。鸟儿啁瞅着,自由自在地飞过。
“我真的……快不行了!”看着病房窗外的风景,狄的语调奄奄一息,恍若风中残烛。
‘快别这么说了,少爷!万一教你男人听见,我不被扒皮才怪!”紧张地晃着手中的水果刀,瞿桦急道。
回想起狄受伤那日,夜隐发狂起来六亲不认的恐怖模样,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瞿哗,仍不禁要打个冷颤。
开玩笑!当时他们可是动员了合日盟好大的人力才止住那男人疯狂的破坏行迳,若是再来一次,他不死也去掉半条命了!
哀怨地瞥了眼病床边紧张兮兮的友人,狄又是深深地一叹。
“好啦!你别摆出那么悲的脸,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你!”继续忙着手上削苹果的大任,氍桦叨絮不休。
自从那日狄不幸中枪昏迷,害他原本早就泯灭得一干二净的良心,竟开始一点一点地冒出头了。
这可是计画中的一大意外,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夜隐那冷酷男人抓狂不说,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一分责任。
想当初,狄是真心把自己当成朋友来看,还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可他却出卖了狄,把他推向计画中的火坑……
呃,虽然自己当时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但他还是有点天良,会心怀愧咎的!
“好吧!算我欠你的,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作势摆出一副投降状,瞿桦很干脆地问。
他的承诺,很快就换来狄满脸兴奋的表情,一扫先前病厌厌又闷闷不乐的哀怨模样。
瞿桦有种上当的不好预感。
“你叫他同意我下床吧!我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再躺下去,没病都会躺出病来!”迫不及待地说出现下心底最大的心愿,狄巴不得立刻就能下床到外头去活动筋骨。
毕竟,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快一个月,再好耐性的人都会禁受不住。
“耶?这个嘛……”没料到狄居然会想出这么个高难度愿望,翟桦有种头大的感觉。
他又不是阿拉丁的神灯,哪有那么伟大啊……
“喂,小子,你是存心找碴是不?”毫不留情地回绝了对方的请求,瞿桦当做是忘了前一刻自个儿豪气干云的承诺,手不客气地拍上狄的脑袋,活像是在教训自家小狗。
“混蛋!你知不知道狄现在是病人?”冷冷暴怒的指责自瞿桦身后响起,像来自地府幽冥般让他打了个冷颤。
死了!被人“抓包”了!
倏地闪身躲至一边,瞿桦立时换上一张牲畜无害的笑脸,对着那神色阴郁的男人灿笑。
“弗尔特,你别这样!桦他只是和我闹着玩的!”急急出声安抚眼前的男人,狄在心底叹息。
自从他中枪之后,弗尔特对他的保护欲就更强了!
把他当成是什么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供着,连如今他的伤都好了大半,这男人还是不肯让他下病床出去活动活动筋骨。
唉……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闷出病来了!
“你现在身上有伤,还是个病患,他再怎么玩都诙知道分寸。”冷冷斜睨了眼躲在角落处的瞿桦,夜隐哼道,语气十足威胁。
“嘿嘿嘿,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讨饶地笑着,瞿桦在心底暗骂自己没种,神色却仍是不变的谄媚,脚底抹油随时准备开溜。
“看样子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气氛很热闹。”才走了个瞿桦,淡淡的调侃便自病房门回传来。
房内二人抬头一看,来人竟是合日主和他身旁形影不离的东方男子!
“你们来做什么?”极不友善地瞪着不请自来的贵客,夜隐脸色难看。
“弗尔特……”情绪有些紧张地扯住了身旁男人的衣角,狄依赖的举动让夜隐捍卫性地站到了他的身前。
“别那么紧张,我们是来探病的。”提高了手中极为不搭调的水果篮,来人微笑道。
“害你中枪是我们不对,计画不周全还请你多包涵。”跟随在盟主身旁的东方男子缓缓开口,淡然的模样惹来夜隐不快。
“包涵?要不我现下在你身上开一枪,请你也,多多包涵?”讥讽不客气的话自夜隐口中冷冷吐出,对方却仍是一副古井不生波的淡漠,反倒是合日主对属下的放肆有些不快。
“夜隐,你该好好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了。”
两个男人气势相当,同样危险、同样精悍,对峙起来让病房内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在病床上躺了这么久,很烦闷吧?”不理会房内两头互咬的狮子,东方男子在病床旁坐下。
看着眼前态度平和的男人,狄原本心中的戒慎竟莫名地被抚平下来,情绪也不再那么紧绷了。
“是有些烦了。”其实狄心底的想法,是,很——闷!
“伤口该好的差不多,应该可以下床出去走动走动了。”
东方男子的话正好说入狄的心坎处,只见他一边用力点头附和,一边苦着一张脸。
“可他就是不肯听我的话让我下床。”狄目光哀怨指控地望着一旁正忙着与上司大眼瞪小眼的挺拔男人。
“让我跟他说说吧!躺大久对身体也不见得好。”东方男子温和地开口,让狄开心地亮起了眼。
“你离他远一点!”抓狂狮子的暴吼不分青红皂白地自一旁响起。
“夜隐,你态度最好放尊重点!”不满属下的恶劣语气,合日主出声警告。
“弗尔特!”气呼呼地瞪着打断自己与人谈话的夜隐,狄的火气也上来了。“他只是在和我聊天,你干么对人那么凶!”
“狄……我只是……”面对狄突来的怒气,夜隐有些无措。
“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拽到人可以谈谈,整天躺在病床上,我都快无聊得发疯了!”紧抿着唇、一脸委屈地控诉,狄不满的目光直直射向保护自己保护得过度的男人。
“爱之适足以害之。”东方用人适时插话,教夜隐一时间泄了气。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夜隐无力又没辄。
想守护着狄,不让他受到半点伤害,却又恐惧自己的能力不足,会教他失去所爱,所以夜隐才会做出这种霸道的举动。
“我……”唇张了又合,狄对于自己一时冲动说了重话而不知谈如何是好。
“真拿你们两个没办法!”在一旁看不下去的合日主叹气。
他这属下办事能力虽是一流,但在感情方面可真是生涩迟钝到不行啊!
“关于这些事,你们俩可以留待日后慢慢讨论;我今天来,除了探病,还有正事要找你谈谈。”支手撑着下颔,东方男子目光直直地望向病床上的狄。
“找我?”狄有些意外地看着对方。
“你想做什么?”警戒地来到狄身旁护住他,夜隐防备地问。
“我想,你应该认得我才是。”直接跳过一闲杂人等的质问,东方男子挑明了道。
“……我是看过你。”病房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狄缓缓开口。
“你爷爷在出事之前,曾和我联系过上缓援自怀中掏出一封信,东方男子将之递往狄的手中。
“这是爷爷的字迹……”狄有些讶然。
记得爷爷还在世时,他曾看过这男人找上爷爷。
当时,他还以为这男人也是那些可恶黑帮的一分子,想来强夺爷爷悉心培育出来的花苗。
不过依照爷爷在这封信上所述,事情似乎和自己想像的有些差距。
看来,是他误会了。
“很可惜,事情发生时我来不及赶去,当我到达时,你爷爷已经遇害,而温室和田地也都付之一炬。”
淡淡地说着往事,狄的眉头随着东方男子的陈述而愈蹙愈紧,眼眶微微泛红,泪雾渐渐涌上。
蓦地,一双温暖强健的臂膀自身后紧紧拥住了他,教狄感到温馨。
“你还有我。”男人灼灼的气息,低沉安抚的嗓音自他耳畔响起,彷若一股暖流自狄心底滑过,让他有勇气面对一切。
是啊!他还有他啊。
“没关系,我不要紧的。”拍拍男人的臂膀,狄抬首微笑。
无声的默契与情感,悄悄流动在两人眼底。
“咳,你爷爷在信上有特别交待,要我好好照顾你。”出声打断情人间的交遣,东方男子眼底有些难得的笑意。
“他有我就够了,我会照顾他,不劳你费心!”眯起眼瞪视眼前说要“照顾”狄的男人,夜隐心底醋意横生。
他算什么东西?竟胆敢在自己面前开口说要照顾狄?
狄是他的!是他弗尔特.艾略一个人的!
“不需要正好,我们可不是成天闲着没事做,可以帮人看顾小鬼!”对于夜隐的大力反抗,合日主也没好气。
唯一坚持的,似乎只有那名东方男子。
“也许……”瞥了眼像个守护者般站在狄身旁的夜隐,东方男手淡笑。“也许今天你已有了自己的安排,不必我出手相助;但,我却有一事需要你帮忙,你谈知道的!”
男人眼神温和却不失精锐地看着病床上的狄,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你需要他?”夜隐被对方这暧昧的说法惹毛,神色十足阴郁危险,而在一旁的合日主也是没好脸色。
“他需要你干嘛?”紧张得像个吃醋的丈夫,夜隐不顾场合地质问起狄来了。
“我怎么能相信你?”没空理会夜隐在一旁的叫嚣,蹙着眉头紧抿着唇,狄首次露出了早熟而严肃的神情。
“你爷爷已答应了我。”意有所指地看着狄手中的信,东方男子才缓缓开口说出要求——“告诉我改良罂粟花苗的栽植法吧!”
这,才是他今日来最主要的目的。
“你要那方法做什么?”不信任的质疑目光扫向东方男子,夜隐有些着恼。
说来说去,这男人果真是对狄有所图谋,才会没事跑来献殷勤。
不过,向来嫉“毒”如仇的合日主,怎么可能放任这男子培育罂粟花苗、做出为害世人的恶事?
“我这么说,好像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了。”瞥了眼夜隐毫不掩饰的质疑目光,东方男子撇撇唇角,冷笑。“我要那罂栗花的培育法,主要,是想救人,而非害人。”
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原来老沃斯特所培育出的新品种罂粟花,不但能淬取出更为精纯的毒品外,它同时也能提炼出一种效能极高的解毒剂,端看人如何去使用之。
熟习药理的东方男子,看上的正是这罂粟花苗的特点。
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能得到这改良花苗的栽植技术,粹炼出他毕生所求的难得药方。
“我可以告诉你花苗的培育法。”
狄的承诺,换来东方男子眼底一道欣然的精芒。
“可是,我有一个条件!”抢在对方开口之前,狄已利用机会提出要求。
“什么条件?”
只要能得到花苗的培育法,他可以很大方地答应这男孩任何要求。
“我……”看了看身旁一直以来守护着自己的男人,狄下定了决心。
他,也要变成一个有足够能力去保护心底最重要的人的男子汉!
“我要加入合日盟!·他大声宣布自己的决定。
“啊?”
“什么!”
“不会吧?”
病房内,三名男子同样的措愕,同样的质疑。
“我已经决定了,我就是要加入组织,加入合日盟!”眼底闪烁着无比坚定的光芒,狄再次强调刚才的话,也教夜隐原本心底燃起的一点点侥幸火苗,“涮”地一声熄灭了。
最后,所有人都讷讷未能言,心底忖度着该如何劝阻狄的心愿。
但,这似乎都阻挠不了躺在病床上男孩的雄心壮志了!
尾声
送走了前来探病、顺道制造麻烦的两尊贵客,病房内一时间沉默着。
才想开口说整什么,夜隐的话马上就教狄给阻止。
“我不会放弃的!”很坚决、很坚决的口气,配上一对闪闪生辉的金褐色猫儿眼,秋拗起性子来,还真教夜隐招架不住。
“想加入组织,训练会很苦,你……”
“我不怕吃苦!”夜隐未竟的话教狄激动地打断。
“你的伤还没好,别乱动!”
看着病床上的人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躁动的身子就快要跌下床来,夜隐不觉捏把冷汗,急忙上前去止住狄的动作。
“我的伤早就好了,连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就只有弗尔特一个怎么说都说不听,害他都快闲出病来了。
懊恼地扯起病袍下摆,狄将“证据”秀出来给跟前紧张过度的男人看。
看着情人腰际那道淡粉色的伤疤,狄那日为了保护自己而中枪,全身染血地倒在他身上的情景又不断在夜隐脑海中浮现,教他的心隐隐作痛,眉宇间打了好几个结,神色紧绷,甚至……有些许的苍白。
“是我的错。”夜隐深深自责没能保护好他。
“别这么说!伤口早就好了,我也没事啊!你瞧!”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也为了安抚脸色极度难看的男人,狄主动牵起夜隐的大手,将它放在自己腰际早已愈合的伤疤上。
“是吗……”小心翼翼地来回抚摸着狄腰上那道粉红色伤疤,夜隐眼神专注异常,不知在想此什么。
传自男人掌心灼热的抚触,让他微微红了脸,低下头的瞬间,错失了对方眼中激起的那抹异色光彩。
“这样……有感觉吗?”粗糙的长指划过狄腰际的肌肤,夜隐这话,问得暧昧。
“呃,已…已经不会痛了。”以为对方问的是自己的伤势,狄红着脸应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男人极近极近的温热吐息,拂过了狄敏感的耳畔,也终于教他发现了夜隐的暧昧举动。
“弗、弗尔特!”涨红了脸想推开男人靠得过近的庞大身躯,可狄却怎么也摆脱不开夜隐的执意亲近。
“看来,你真的好了。”
会这么有精神地推拒着自己,看样子,狄的身体果然没事了。
唇畔露出若有所思的淡笑,夜隐目光炯炯地望着病床上的狄,让他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撼觉。
“这里是病院,你、你可别乱来……唔!”
狄义正严辞的警告,很快就被夜隐覆下来的唇给堵住了。
“你不是……很想加入合日盟吗?”
热吻暂歇,夜隐嘶哑着嗓音低问。
“是…是啊。”
那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狄双颊腓红,不满的目光嗔瞪着眼前的霸道男人。
“既然你心意已决,那么,我现在就来教你进入组织必学的第一课。”
夜隐的话才说完,热吻再度落下,整个人甚至覆上了狄,在他身上毛手毛脚起来。
“唔……唔唔唔!”手忙脚乱地在男人身下挣扎着,狄怎么也没料到,夜隐接下来会做出这样霸道的求爱举动。
“嘘,你安静点,不然会把护士吵来!”像是在教训犯错的小孩般,夜隐很有耐心地道,一点也不知反省,这究竟是谁惹的祸端。
“你、你不是说好要教我?”前一刻还正经八百,下一秒却又突然将他推倒,对他做出“那种事”,害他、害他——
“你想要了!”邪恶的以大腿轻抵在狄的重要部位,夜隐坏笑。
“都、都是你乱来……我才会,才会……”羞窘至极地控诉着,狄涨红的脸像初熟的蕃茄,鲜嫩欲滴的模教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尤其是欲火正炽的男人。
“嗯,的确是我不好,真是对对不住!”
难得地,夜隐居然会低头认错,略带沙哑的噪音缓缓说出道歉的话,这教狄讶然地抬起头,却只见得眼前男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果真,下一刻,夜隐就再次邪恶地语出惊人!“那么,就由我来帮你‘善后’吧!”
他邪笑,双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停,唔!住手……唔嗯……你、你不是说要上课……啊!”
努力在夜隐高明的挑逗中寻找理智,独在心里告诉自己,绝不能让这用人老用这种方法得逞。
“我不是正在教吗?”埋首在小情人颈间啃吻着,夜隐漫不经心回道。
“哪……哪有?”这男人是在敷衍他,把他当白痴耍吗?
“哪没有?”不满意身下情人的分心,夜隐自狄迷人的锁骨间抬起头来。“加入组织的第一课——服从——我正在费心教你如何服从上级命令,你该好好配合才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等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夜隐随即又忙着继续他未完的享宴。
“你、你鬼扯什么……呀!”
这男人……这男人居然有脸说要教他什么是“服从”?
他也不检讨一下,自己是怎么面对合日主的!居然还敢夸口说要教他服从的道理,真是……“唔……”一个深深、深深的热吻,打断了狄对夜隐不满的数落。
“你好吵!”用最原始的方法让身下的小情人专心,夜隐发挥了他男性略夺的本领。这次,就随他吧!被男人热情的攻势挑逗得混身无力,狄无法再多做抵抗,只能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反正,日子还长得很。总有一天,他也要教这男人乖乖地“服从”自己……
这,是狄在完全陷入情欲漩祸前,立下的终极志愿。就让他朝着这宏伟的目标——加、油、吧!
番外篇
位于合日盟总部的练习场内,每到周末假日,总会上演—样的情景。
“喝……哈!”
“哇啊——呜!”
两个身形相去不远的少年,正在场内你来我往地练习攻守制敌之道,但优胜劣败一望即知,数周来都不见改变。
有着浅浅褐发的男孩,努力地想要守住劣势,频频闪躲对手魄力十足的攻击,只可惜学艺不精,很快就被红发少年一个过肩摔给制伏了。
“呜……痛、痛死了!桦,你下手难道不会轻一点吗?”狼狈地想挣扎起身,却苦于力气耗尽,有着一头浅浅褐发的男孩——也就是不久前,下定决心要成为合日盟一员的狄·艾略——在口中喃喃抱怨着。
又不是真枪实弹地上阵,这家伙干嘛每次出手劲道都这么狠!
“呻,你还敢抱怨?是谁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要在几个月内‘驯服’弗尔特那男人的!”瞿桦双手插腰,高高在上地睨着瘫在地上不动的狄,语气有些风凉。
不是他存心戏弄狄、或是瞧不起对方,而是狄立下的志愿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任务嘛!
“是啦是啦,你尽管笑吧!哼!”哀怨地瞪了瞿桦一眼,狄抿起唇,气呼呼地撇开头不想再理他。
自从开始学习基本武术训练的第一天,狄就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认知错误——凭他的运动细胞和应敌能力,根本不可能强过弗尔特那男人嘛!
曾看过弗尔特对付敌人时的矫健身手,无论挥拳、脚踢,都是足以痛打击溃敌人的攻势,那股形于外的狠劲,狄再看看自己几个月下来的学习成果……
“唉……”最终,他只能以一声长长的叹息做结。
“我真是失败。”秋开始可怜自己的天真想法了。
凭他现下的身手,别说是守护弗尔特了,他连保护自己都有困难!
“这种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你干嘛这么沮丧?”甩甩手,在狄的身旁坐下,瞿桦难得这么好心。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没有长时间的磨练,是不可能有成熟的技巧应敌的,就连他自己也吃了不少苦。
“你一定觉得我很蠢吧?”狄哀怨的眼神,幽幽地投向了他,教瞿桦一时间犹豫着——自己究竟该不该说出实话?
老实说,当狄夸下海口,立志要在几个月内“驯服”弗尔特时,他差点投当着狄的面喷笑出声,忍笑忍得快内伤,就怕一个不小心惹得狄难过,万一教夜隐那男人知道了,晚点自己就要有所觉悟准备被人给宰了。
“我就知道,你—定在心底偷笑我!”看瞿桦无言以对的样子,狄当他是默认了。“呜……现在大家都把我当白痴了。”困窘地把头埋人膝间,现在狄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正式加入组织时,合日盟主在听了自己的决心后,会对他投以如此怪异的跟神。
原来,他们根本是把自己当笑话在看。
对,就是笑话!
呜……完了,他没脸见人了啦!
“喂,你也别那么灰心嘛!”用力拍向狄单薄的肩,瞿桦对他的自怨自艾看不下去了。“想驯服一个人的方法多的是,你不会换一个试试看吗?”
凭良心说,他早觉得狄这个方法不可行,换个计谋还比较有希望。
“换个方法?”自疑惑中抬头,狄全副心神早已被对方的话给吸引,忘了先前的沮丧。
“对呀对呀,你可以先找出弗尔特那男人的弱点,然后再针对这点去驯服他啊!这样不是有效率多了?”翟桦不负责任地献上计策,反正倒楣的不是夜隐就是狄,他只要顾着看戏就好,不是
吗?
只是,瞿桦很怀疑,夜隐那男人究竟会有什么“弱点”?
“呃,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哦!”可惜,单纯的狄并投有考虑到这点,完全被瞿桦这番似是而非的话给打动了,一双金褐色的猫儿眼闪出晶亮亮的希望之光。
“那是当然。”被狄那双散发出崇拜光芒的猫儿眼给满足,霍桦丝毫没有罪恶感地夸口说道。
啧,自己活像个拿糖果诱骗纯真小孩的坏蛋,真是罪过、罪过!
瞿桦悄悄在心底画一个十字,忏悔三秒。
“这个计策真是太好了!那,瞿桦你说,弗尔特的‘弱点’究竟是什么呢?”
下一刻,狄就向他丢出了难题。
“呃,这个嘛……”面有难色,向来伶牙俐齿的瞿桦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耶?你不知道吗?”他还以为,瞿桦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一定是已经有些头绪了,没想到……
露出失望的表情看着同伴,狄那—脸的哀怨活像是对方负了他一样,教没事淌浑水的瞿桦心情不爽。
“喂,这种事情问我有用吗?”伸手毫不客气地戳戳狄的脑袋,瞿桦有些恼羞成怒。
吱,这小子什么事都想靠他!
他要是早知道夜隐那男人的弱点,还会每次见到对方,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躲得远远的吗?
“那、那我该问谁?”碍于对方的恶势力,狄小小声地嘀咕,却仍是分毫不整地传进了瞿桦的耳朵中。
“你自己想想啊!你跟着夜隐那男人住了那么久,就没见过他有什么可能性的‘弱点’吗?”
好奇心是可以杀死猫的,瞿桦就不信这小子和夜隐那怪里怪气的男人相处了这么久,难道都不曾发觉对方的弱点吗?
“我……我不知道啊……”在瞿桦期待的目光下,狄委屈道,却换来对方危险的眯眼。
“你这家伙,怎么会迟钝到这地步?”不中用!
“哎哟……痛!”
“啪”地一声,用力拍了下狄的脑袋,瞿桦下手一点也不客气。
啧,真是空欢喜一场!原本他还以为可以套出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消息的。
瞪着一脸小媳妇样可怜兮兮的狄,瞿桦的同情心完全不起作用。
“你、你干嘛动手动脚的……”
瞿桦干什么这么激动?反正最后成为众人眼中笑话的又不是他!再说,自己没事留意这种事干麻?
“你就算打我,我也想不出来啊!”委屈地抱着头,狄小小声地咕哝。
两个少年无言相视,这日,就连一向鬼点子多的瞿桦,也要沉默了。
对哦!夜隐那男人……倒底有什么弱点啊?
弗尔特他……究竟有什么“弱点”呢?
食之无味地默默吃着盘里的餐点,狄一整个晚上,不时偷偷瞧着对座的男人,在心底猜测着对方的“弱点”。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出弗尔特招架不了的东西,这样他才能为自己扳回一局,出一口气啊!
“有什么事想问我吗?”男人淡然的语气,头也不抬地传了过来,让偷窥中的狄吓了好大一跳,迅速低下头掩饰。
可狄假装忙碌进食的举动,全都让夜隐瞧得一清二楚,暗自记在心底。
“你今晚……好像有心事?”夜隐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呃!没、没有啊!”猛力摇头,狄坚决否认。
万一教弗尔特知道自己心底在打么主意,他恐怕会好些天没办法下床了。
不行不行,为了健康着想,自己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啊!
“是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夜隐不做多问,只是低声地回了一句,却教狄顿时心虚地涨红了脸,胡乱点着头,只顾着猛吃盘里的食物,不敢再抬头望向他。
有问题!
在心底暗忖,夜隐看向狄的眼神中,有着深深的评估与计量。
这小家伙打从今晚进门,神情就一直鬼鬼祟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整晚紧迫盯人地偷偷窥视着自己,夜隐就算反应再迟钝,也不可能感受不到这样异样的视线。
更何况机敏如他,早在狄今晚一踏进家门没多久,就嗅出不对劲的气氛了。
“今天,和桦一起练习时,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既然狄不愿说,夜隐一样有办法从单纯的狄身上套出话。
“啊?咳咳咳……没,没什么特别的!你、你怎么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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