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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mit同人之住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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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希望很专业很有逻辑很有情节很有细节但其实很崩坏很混乱很无语的一片。。。。
爱之,恨之,被折腾之。
想放弃又死活丢不开手之。
所以还是随心所欲地写下去了。。。。更新不定。。。
作者无良。。。。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詹士德、李晓星、夏竟 ┃ 配角:187、747、cherry老师 ┃ 其它:霹雳mit 
 霹雳mit同人之住心 
作者:半调雨林
心瘴
  “诶!干嘛不理我吗?好好说话又突然生气。你究竟怎么啦?”
  没有回音。实际上,自始至终只有女孩一个人坐在木桩上,对着空寂的树林自说自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自己无法对谁说出心里的话。是因为没有朋友才选择的缄默,还是因为太过木讷而失去身边的朋友女孩不得而知。只记得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进入杰陵(为国家作出过杰出的贡献科学家的陵墓)的母亲曾在她对着石板沉思时说:“这孩子并不是交不到朋友,只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般都不太会欣赏这种类型的同伴。他们更倾向于选择活泼外向型的朋友,而夏竟太安静了。”站在一旁的还没有消失的父亲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注视着坐在木桩上的女孩:“ 现在,我只能说希望这世界不会让这孩子等得太久了。”当时并不太理解父亲的意思,只是因为父亲的话而有了一种朦胧的期待。大一点的时候,虽然父亲的话我懂了,可我却读不懂周围人的思维逻辑。它永远不会像时间简史或者相对论那样简单明晰。它随时随地地改变,任何一点细微的刺激都可能驱使它走向匪夷所思的极端。我尝试为这些不定向的变量找规律或者下定义,可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我试着交一些朋友,观察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可是理论永远也掌控不了实际。明明是某些触发“愉悦”信号的事件,为什么导致某人的怒火?为什么同样的动机和行为会得到完全不同的结果?为什么人们总要说一些无意义的谎言?为什么要说着喜欢确实也喜欢却还是要去伤害?
  我无法理解发生在周围的,所谓的“情绪”带来的行为模式。是不是因为我总处在观察者而不是参与者的角度呢?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去融入,然后进行更深入的体悟?好吧,从A开始。她说,她不稀罕当干部。但是选举中所有人都推举她。因为她平时总是最有个性的那一个,并且因为多次留级的缘故也是班里年纪最大的人。大家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崇敬。接近她,间接地也就等于接近了大家。既然这样,顺从她的意愿让她落选,也许就能让我顺利地融入。于是,我发言,详细地列举她不适合这项任命的理由,再斟酌了一下,考虑如果我亲自揽过这项任命也就等于给了她一个更大的人情,这样也意味着我会更近一步地向我的研究对象们靠近,这让我毫不犹豫地更详细地列举我在这个方面的优势。优异的成绩加上我对工作的深刻理解以及她几乎立刻开始的表示对这项职务的不屑,让我顺利当选。当天下午放学回家,我刻意追上她,想以此为契机接近她。可她回应我的是远甚于以往的冷漠。我不是帮助她实现不当选的愿望了吗?她不是应该“高兴”并且对我表示“亲近”然后利所应当的,跟随她的人也会对我亲近,这样我才好进行观察。可是她的反应为什么会是“冷漠”?那里出了错?理由呢?
  第二天上课,我预想其他人或许也会跟随她而开始孤立我。但是大家的反映出乎我的预料,他们居然表现出亲近我而疏远A的状态。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唯一的变量是我拥有了班里的职位。这是他们改变的因素?我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了职务。老师一宣布,之前突如其来的“亲近”便消失待尽。而老师随后又宣布让A顶替后,A的追随者又再度集结回她的身边。只是这回,她什么也说,仅仅就是爬在课桌上睡了一整天。在最后离开时看了我一眼。而这一眼不同于先前,多了些什么也少了些什么,我不懂。又转头去看周围的人,他们的眼神,从最初注视着她,到后来注视着我,以及现在又注视着A似乎一直都没什么改变。我想,他们注视着的既不是我也不是A而是一个虚空的大部分人无法达到的位置。从生物本性上分析,这是迎合强者以求获得更好生存条件的必然。可我无法理解的是A最后向我投来的那一眼。这种未知未解的东西让我着迷。也激发我更深层次去了解的欲望。
  也许,书架上的那些厚度媲美圣经的心理学巨著,可以告诉我一些什么吧。
  “心理学(英文名称Psychology)是研究人和动物心理现象发生、发展和活动规律的一门科学。心理学既研究动物的心理(研究动物心理主要是为了深层次地了解、预测人的心理的发生、发展的规律)也研究人的心理,而以人的心理现象为主要研究对象。因此总而言之,心理学是研究心理现象和心理规律的一门科学……”
  一点点地研读,一点点地观察和代入。我在心里为周围人的每一个肢体语言,每一种行为动机贴上属于它的专属名称。到最后,所有人,所有原先我所不解的行为与现象在我眼里都化作犹如电脑编程之类的条码。然而,尽管我可以轻易地预知、分析、解说,可是事实上,我仍然是不了解。或者说,我心里似乎从没有过这些纷繁的情感。失败,永远只是成功之前的试探,而成功也只不过是宣告我可以把视线向下一个目标进行转移。误解,没有发生的契机。友谊,这种东西,坦白说,我并不需要,或者说我感觉不到。只有A很久之前的那一眼让我始终念念不忘。
  也只有那一眼,曾在我心里激起过一种我未曾有过的情感。至于父母,他们总在我身边,可也像从未存在于我身边。仿佛是购物时的金卡,写论文时的总结句。不太有美感地说,我和他们简直像是动物园里的猩猩与饲养员的关系。我在观察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观察这我。似乎没有什么冲动去营造更进一步的关系。有着奇异的隔阂感以及微妙的默契。
  Dr。James说我简直生来就应该当心理医生,因为我从来不会被别人的情绪所干扰,总能保持理智和平静。我知道,他曾有过一个非常优秀的弟子。只是当他们最后一次相见的时候是在监狱中,他的弟子因为策划了一系列的案件而被判处死刑。原因很诡异,他见多了人心的阴暗面,在不断地辅助他人的过程中积压了太多负面的情绪愤怒、嫉妒、独占欲、破坏欲……也许是出于自负或羞耻心这一类的因素,他潜意识里放弃了向人倾诉的这条路,医者不自医,终于,他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在某次无意中伤害了一只流浪狗的事件中,他找到了内心的平衡点,那就是破坏以及毁灭。在这时的他的眼里,世界已是如此的肮脏、腐朽、而人心也不过是带着世界向更黑暗的深渊滑行的巨石。讽刺的是这一切的开始于他有一颗感性而善良的心,为别人愤怒,为别人悲哀,去怜悯,去同情,可是现实的残酷远远超出个人有限的承受能力。如同相对论中所述,速度快到了极限会达到时间的倒流那样,一个人的感情以太快的速度付出时,心灵的干涸会以人格的扭曲来平衡。但在我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编程。我的“同情”、“愤慨”、“理解”不过是大脑通过对面部肌肉的调控,以及用物理方法刺激泪腺改变眼泪湿度所获得的面具罢了。在我皮囊内的这颗心,从来没有为除去激烈运动、生病、受伤等其他原因而改变过节奏。好比一颗不会为任何因素而生锈腐蚀的大头钉可以永远工作在需要它的位置。
  恩,即使他是对的,可是心理学已经失去对我的吸引力了。它教会了我公式,可它无法帮助我理解所有变化的理由。如果纯粹从物理学上说,各种情绪改变着人体某部分反射弧的运行,但是我尝试过采用注射、喂饲等一系列的物理方法去改变我的机体,使它达到各种情绪所触发的物理状态,可是到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有些事情不会为外物人力所改变。
  其实,好不好,过不过,其根本上也只是生物应激反映或高级或低级的条件(非条件)反射罢了。微笑、开朗、热情、上进。这样的形象加上硬件上的学历、家世。很难有人能作出什么指摘。等等。也许我可以把精神能量转移到一个情绪起伏较大的人身上,用最贴近的距离感受一下!这个人最好心思单纯,明朗,并且正处于悲伤无助的情感弱势之中易于将异体精神信号进行融入,最好是个孩子至少精神上是……那么,作为福利,就稍稍充当一下知心姐姐的角色好了。具体方案……
  
  三年之后,“嘟——”的一声,某实验室女主人的身体应声倒向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容器,它迅速而轻柔地合上。一切安静得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实验室里的仪器还在照常运行,它们会定期向外界的人们发布信息,如同女主人一直不曾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夏竟(女主)并不能单纯地理解为冷血。更确切地说是有点感情障隘吧。毕竟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一来有时候会忽略对于女主感情方面的培养,另一方面讲,我觉得醉心科学的人往往心思比较单纯。也就是说,女主先天在感情方面接受的资讯就很有限,再者,她接触的知识都很唯物主义,而且唯一最可能牵动她感情的父母又过早离。所有这些限制了女主感性思维的发展。不过,我想,其实连女主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于理解感情这种东西已经产生了某种情绪——执着。所以请大家一起期待女主逐渐变得人性化的过程吧!
                  缘初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意识漂流,我终于找到磁场相符的精神受体,并不急于融合,我漂浮在一边,静静地感受着眼前这个女孩的情绪、记忆。我看到大部分时候女孩总是笑着的。不同于我经过精密计算后的表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一朵花,一片叶子,一只鸟,一朵云,一本小说。这些,我们很容易在学龄前的孩子身上寻获,但就她的年龄来说,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十六岁,大部分人都要开始学着面对高考、大学、社会、现实。如果不是被保护得太好而导致的单纯无知,就是对人生看得太开的乐观主义者,也就是所谓的被狮子逼上了树还能悠哉看风景的人。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不过,即使是这样容易满足的孩子,也会哭得这么伤心,理由,大概是周围的某些杂碎吧。果然,从她的记忆片段里,我看到几个女生伪善的笑脸,假装成为朋友,关心,了解她的讯息爱好之后再加以嘲笑和攻击。啧,自身的生活无趣导致内心空洞而将注意力转移到伤害别人这种事情上。还真像现代高压社会扭曲的竞争环境下心灵卑劣化的孩子会干的事。至于为什么会挑上这个孩子——是叫李晓星么——大概是因为她没什么朋友但是渴望友情也就容易轻信别人并且也代表没有人,个性无害代表报复性为零,这种人,被欺负了大概也只会自己跺到角落里掉眼泪吧。尤其,凭什么大家都这么烦躁的时候这个毫无存在感的女生还可以笑得这么天真快乐。
  不过,真是个傻孩子,居然没有一丝怨恨,只是伤心,单纯的,没有杂质的感情。“李晓
  星,李晓星,”温柔的知心姐姐模式loading;“不要伤心,看你这么哭着,我也会跟着难过起
  来呢。”李晓星抽噎着把头抬了起来,疑惑地用带泪的双眼看看四周,“没有人啊,我难道出现幻听了吗?”我忍不住轻笑:“不是的,你没有听错,是我在跟你讲话,不过你看不到我。”她困惑地消化着我说的东西,然后猛地失声叫道:“难道你是被杀人魔杀害于是滞留在人间的怨灵!”我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逗逗她好了,压低嗓音假装忧郁:“不,应该说我是一缕没有过去,不知道未来的游魂吧。”刻意加强语气中的迷茫感以博取晓星的同情,果然,小家伙已经完全心软得一塌糊涂“那你岂不是很可怜~~该不会在我之前,你连可以听到你跟你交流的人都没有……”看着她又开始显现“洪讯”的眼睛,我不难想象这小家伙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构建一个孤苦无依的柔弱的“我”,这样一个形象了。还真是没戒心,才刚被人欺负了不是吗?不过,还不错,真正的干净,不是不经世事的白纸,而是染不黑的白玉。也只有这样的个体才能真正收纳我这抹来自未知的“孤魂”。情感建设工作已经进行地差不多了,“晓星(叫名字,拉近谈话双方距离),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弱声弱气带点哭腔带点期盼,很好,求人(针对心肠软的家伙们,例如:李晓星同学)效果最佳状态。不意外地看到会过神来的小家伙一脸同情一副恨不能为了我两肋插刀的架势。“你是第一个会回应我的人,也很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够回应我的人。我真的不想再在街上东游西荡,我很害怕别人视若无睹地从我身上穿过,也担心有那么一天,我会忘记了言语,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我自己的存在,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消散。所以,可不可以让我跟着你,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我只想有个说说话的对象,有一个我们能彼此听见,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的对象。”不等我说完,她就开始流着泪用力地点头。我轻声道谢,然后一点点地将灵魂注入晓星的体内。她毕上了眼睛努力地克服着晕眩感站立。良久,“晓星,晓星,你还好吧?你现在能够听得到我吗?”“恩。。。”她有些虚弱地强撑着回应我。“怎么办,我不知道这会让你这么难受。”这回事态是真的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了。理论上,心思像晓星这么单纯的孩子应该不会有这么强的排斥反应阿。除非,她有非常顽强的精神力。或者说,对于某些东西的执着程度太深。啧,她要是就这么晕在大街上事情就麻烦了,“晓星,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暂时让你进入休眠状态好好休息一下,我来负责指挥你的身体回家,好不好,不然这样倒在街上好象会让事情变得很糟糕。”得到她的首肯后,我便进入她的大脑,接收她所有的掌控权。试着动了动手指,轻合手掌,确认感官与肢体调动能力已经完全协调。我信步走向离这里最近的小卖部,买了一盒m&m巧克力,有一颗没一颗地吃着来为晓星补充体力,在脑海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浏览晓星散乱的记忆。唔,以后和晓星的相处模式,就选择亦师亦友吧。至于身体,就在她陷入危机的时候帮帮她好了。记忆什么的,不看也罢,我相信自己的解读心理的能力,并且太过了解,一则生命会变得无趣,二则对于晓星这样也是一种不尊重吧。再说,我的目标也只是想以最近的距离感受所谓的情绪罢了。至于从现在开始,她的所有经历,就进入半参与状态吧。毕竟,自己所有时刻都和某人在一起,人或许会产生依赖感,又或许会变得心理异化。晓星,我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参与太多,离开时她应该会很难过。呃,就先告诉她我可能会在某个时刻离开,就说,我会在她最幸福的时刻,带着她的幸福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小女孩们应该都很吃这一套吧。
  沿着记忆走回晓星的家,不是特别大的房子(针对女主自己的特大实验室和几乎占了整座
  山的别墅而言。毕竟,特别成功的科研工作者一个小小的发明也是有可能净赚过亿的)不过色调很明朗,看得出来,设计者是个内心坚定,人生观明确,又不乏生活情趣的人。也难怪会这么包容晓星的散漫和天真。应该,是很有爱的一个人吧。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和她打一声招呼,瞒过这样的人难度太大,也太麻烦,而且,也不够尊重。这么想着,我看到花圃里站着一位妇人,她细心而轻柔地抚弄花圃中的向日葵。
  “更无柳絮因风起,惟有葵花向日倾”的向日葵是俄罗斯的国花。这向往光明之花,给人带来美好的希望。传说古代有一位农夫的女儿名叫明姑,被后娘百般□虐待。一次惹怒了后娘,夜里熟睡之际被后娘挖掉了眼睛。明姑破门出逃,不久死去,死后坟上开着一盘鲜丽的黄花,终日面向阳光,它就是向日葵。向日葵表示明姑向往光明,厌恶黑暗之意,这传说激励人们痛恨暴力、黑暗,追求光明。
  “以种子方式繁衍后代,播种时以泥炭土为宜。向日葵对光线要求度较高,对温度则忍受范围大,适合温度摄氏15…30度,但仍以夏季生长较为迅速。由于光线需求度高,新陈代谢快,因此水份需求度高,宜经常灌溉浇水,保持土壤之潮湿,夏天可每天浇水。以有机肥拌入培养土中为最佳之方式;除此之外亦可视植株状况追加化学肥料。你种得很好。”没有任何抑扬的语调,我最真实的语调。在面对她时,我忽然想屏弃我所有的伪装,用最真实的状态存在。听到我的话,她略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你愿意稍稍等一下吗?我就快要料理完手边的事了。”看到我点头,她轻叹一声,然后继续小心而专注地完成了手边的工作。我明白,她看得到我和晓星的不同,也需要梳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终于,她准备好了,带着我走到晓星的卧室,很自然地拿起了一罐养乐多,微一迟疑,却还是递给了我。对着我,轻轻地说:“那孩子喜欢这个,从小到大没有变过。”我微微点头。然后把我的实验计划我的目的与考虑原原本本告诉了她。而她一直很认真地听着,思考着。最后,我总结:“我保证我没有恶意。当然,我知道擅自作出这样的决定,又利用晓星的同情心很过分。但是,我还是恳请您能够包容我的存在。”不伪装,所以我没有用任何的语言技巧,生动表情,我只是这样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也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丝毫不担心她也许会拒绝我。可是,对于她,我就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信任感。
  也许是一分钟,又好象过去了一个世纪,她说:“你可以,跟晓星一样叫我阿嬷。”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在填志愿,再加上暑假找了两份工在打,又不是一直文思泉涌型的写手,更得有点慢。不过,创作过程意外的幸福,尤其是看到原来为零的点击今天变到了12,心跳都忍不住加速。恩,好好打工,努力更文! 
                  人若犯我
  直到到晚上,我才感觉到晓星精神的恢复。我潜入她的意识领域,把她的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她。她先是怔愣了一会儿,迷糊地四下望望,喃喃自语“咦?我怎么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思索半晌,她忽然想起了我的存在,有些焦急地呼唤“喂,喂,你还好吗?还在我身边吗?”听着她略带鼻音的糯糯的声调,心里有一种奇异的饱涨感。又因为我和她情绪相连的原因,我也感受得到她的,那种,心空空的往里紧缩的感觉。“这就是关心的感觉吗?”跟我平时对待别人的情绪有如读公式般思维运转完全不同的体验蛊惑了我,让我忍不住再三回味。“原来你在啊,吓死我了。”听到,更确切地说是感觉到我,晓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开始用一种放松的姿态跟我聊天“诶,你刚才说什么‘关心的感觉’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啊?”她的声音让我回神,我用我生平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带有某种情绪的,有些难以自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她“我,因为,你成了我的宿主的原因,感觉得到你的内心,但是因为我太久没有情绪波动的原因,所以我不太理解刚才你心里的情绪所代表的含义。晓星,刚才,那种感觉,是关心吗?你在担心我?”听了我的话,晓星肯定地点头,“对啊,那个就是关心。”她的笑,很温暖。“那,晓星,你能不能静下来去感觉一下我的内心,我想知道,我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晓星此刻似乎被某种情绪占满了,一种像是保护欲、责任感、这样的东西。她豪气地说:“没问题!”然后又毕上眼睛,一脸严肃地专注自己。渐渐地她又笑了:“我跟你说,你现在的情绪是感动、兴奋、还有喜悦哦。”她用了一种幼儿园老师哄小朋友时常用的语气。又因为她自己还太年轻,于是就显得很滑稽,但是,很可爱,也让我,很喜欢。晓星和阿嬷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让我觉得自己还是孩子的人。
  从来,别人都把我当天才或者是带有伟大科学家血统的遗孤。他们崇拜、迷恋、嫉妒我所
  拥有的某些东西。哪怕是我的父母,印象中,他们就从来没有对我展露过普通父母会有的情绪。我的言行,他们从来不会干涉,他们总是站在一旁,分析,分析,再,分析。。。我想,也许他们其实不懂怎么去当父母亲,所以他们只能用当我的教练,老师来代替。我从他们身上学会很多东西。唯一他们没能给我的,是人类所共有的喜、怒、哀、乐。
  “诶。你说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那我要叫你什么?”晓星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是
  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也许,是和晓星共体的原因,我的个性也开始融合了一些更为人性化的东西吧。过去的就让它都过去,我所追求的是未来。所以“不然,我就叫李晓零,好不好零是开始也代表着所有过去的清空。而且,这样的话,李晓星,李晓零感觉就像姐妹一样呢,怎么样?”有些紧张地注意晓星的回应,毕竟,我们刚认识,太过亲昵,有时反而可能让人产生排斥心理。万幸,我看到晓星在口中反复念着“李晓星、李晓零……”后脸上绽出了喜悦的表情,她大力地点着头说:“好啊,好啊,其实,从小我都一直觉得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失落感。也许,我们本来就该是姐妹也不一定,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一体的呀,对不对?”晓星开始很热情地向我介绍她的爱好之类的一切讯息,毫不保留地把自己展现给我这个新上任的李晓零。这种信任,和自然而然的亲近,让我觉得,说不定,就算结束了实验,也不想离开这个有着一双带着纯真与阳光眼睛的女孩。“对了,对了,我给你看我最喜欢的作家Dr。James的小说,我跟你讲”一边说着,一边从书包中掏着什么东西,“啊,在这里!我跟你说咦?这是什么?”她带着莫名的表情展开一张夹在书中的便笺。“天哪!明天有测试!我都特意抄到便笺上怎么还是忘了。糟了糟了啦,又要被他们笑了,老巫婆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看,最糟的是会害到阿嬷丢脸。啊唷~~~完蛋了啦,完蛋了啦。”看着满屋子乱转的晓星,我再一次失笑,连着急的时候还是很可爱呢。不过,她口中的“他们”还有“老巫婆”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如果,真的感太过分,伤到晓星和阿嬷的话,我会让他们懂得什么叫素质的。但是,当务之急,是让这只满屋子跑的“兔子”小姐先冷静下来,不然,她会担忧着毫无知觉地转到天亮,然后疲惫而绝望地挂红灯吧。怎么都没想到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复习而不是着急呢?无法理解。“晓星!晓星!”我在她的意识里大声叫唤,终于把她从自己的“世界”中唤醒,她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焦灼地对我说:“晓零,晓零怎么办啦,惨了啦!”用上我最温柔最能安抚人的语气:“晓星,你这么着急就会睡不好,睡得不好那考试时你就会连自己原有的水平都会发挥不出来。乖,先去洗个澡,洗完了就上床睡觉,(晓星一听又想跳起来)别急,我是说,我能在你睡觉的时候为你补习,这样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会比较好,我保证,虽然不可能让你的成绩一下子突飞猛进,但过关绝对没有问题,相信我,乖,先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晓星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她“哦”了一声,迷迷糊糊地洗澡去了。然后又晃晃悠悠地回来,动作笨笨地倒在床上。“零,现在我要做什么?”晓星迫不及待地问。“来,先闭上眼睛,告诉你的身体你正在休息,好,然后努力地感觉我在那里,等一下,其实因为我住在你的意识里,所以你不用开口就可以和我联系,保持你最放松的姿态就可以,对,然后注意力集中,(“诶!晓零!这就是是你吗?怎么跟我长得一样?”我微笑)因为我现在的形象是由晓星的大脑自动生成的呀,你脑海中的我就长这样,我很高兴呢,因为这说明,晓星是真的把我看得和自己一样。不过,闲话少说,来,我们先从你最弱的科目补起,数学是吗?那好,我先把知识要点都给你理一遍……”
  整个晚上,就在我和晓星的一问一答中过去……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窗外传来小鸟的啼鸣,我和晓星的恶补课程也终于告一段落“好了,晓星,最基础的,和最可能考到的我们都已经梳理过了,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放松、自信、冷静地参加考试了。”“天已经亮了耶?我居然学习了这么久!晓零,你好厉害,懂这么多,教得也好好,比数学老师清楚多了,我现在绝对有信心自己能过,而且,整晚熬夜,居然也不会觉得累,赚到了!来,我们一起出发吧!Go!”看着晓星同学活力四射的样子,我也不由地产生一种满足感。
  接下来,就是一整天忙碌的考试了。临到傍晚,所有科目测试结束的时候,活泼如晓星也有一点架不住了。她软软地爬在课桌上,一动不动,偏偏这时,那几个没眼界的杂碎还不知死活地想过来寻衅,“晓星,你这么累了,不然先睡一觉吧,我会负责把你安全地送回家的,好不好?”晓星“恩”了一声,几乎是立刻就睡死过去,我接手身体,感觉着身后几个人的接近,在她们想要开口的一瞬间尖叫“啊——”嘻嘻吓到了吧。还没呢!等她们平复心情想要再度开口之前,抓住时机倏地站起快速后退的椅子牵动身后略歪的桌子成功地让它偏离重心向西偏南60度方向倾斜倒下去的同时再碰倒我右后方的椅子成功造成多米诺骨牌效应之余,第三次将刚才本就吓倒在地的女生惊得感官全失,因为,今天为了考试后大扫除的缘故,所有人的椅子都搬到了桌子上,重心升高的必然结果就是降低了稳定性,尤其,很多同学还自带大书箱,所以笨重的书箱还叠到了本就不稳的椅子之上,我的动作,开始时被我吓倒的女生在来不及起立时眼睁睁地看着众多物体向自己倒来……我还是很人性化的,毕竟,我计算好的角度是让几个箱子和椅子正好在倒向她们的最后一刻互相交叠而不会对她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只不过嘛,这场“意外”的直接“后果”可能就是使她们对我产生条件反射的恐惧感,哦,还有一点,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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