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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错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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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又是满月。
我是非常喜欢月亮的。听妈妈说,学说话时,我会说的第一个词即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月”。
那纯洁、明亮的月光,可以让我多么不安的心情也能很快的宁静下来。无论何时,只要有月亮的银辉照耀在身上,我就会忘记所有愁烦、甚至是喜悦。
然而、一切都在那个可怕的夜晚改变了……
那天也是个满月,照顾着弟弟睡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我,看着那银白色的月光散落在床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索性走到窗前,拉开纱帘让月光尽情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同时也能让我尽情的凝望着月亮那纯洁、温柔的脸。
换好了睡衣,我坐到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然后将枕头立在床头,半躺半靠的斜倚着。
为了能更好的看月亮,我特意将床放置在这个位置上,以便能舒舒服服的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并在这种感觉中渐渐的进入梦乡……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种奇异的清香。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而且……而且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游移。
我用力睁开眼睛,天呐,怎么回事?
我还是那样斜倚在枕头上,可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掀在了一旁,睡衣竟已敞开,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我想喊,可竟然连喊的力气也没有。
此时我看到了他——一个“狼人”。
他的样子好恐怖,生着一张狼似的脸,长长的耳朵、尖尖的嘴巴,还露着锋利的牙齿……
他要干什么?我好怕……可他的双手已向我伸了过来,不要……不要!
我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可他的手并没有利爪,而且很柔软。他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胸,又缓缓的移向我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
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双手在向下滑动,渐渐的滑到了我的臀部,并开始揉捏着。
不、不能,他怎么能摸我这里!我想挣扎,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移动一点点、发出一点点呻吟。
难道、这是梦、一个恶梦?
“狼人”还在继续,他无声无息的将腿收上了床,逼近我,那双手由我的臀部移向大腿,向上托了托便我的腿分开,然后将身子移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他不知道我是男人吗?!
内心的屈辱,使我真想哭出来,可此时我就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
银色的月光依然照在我的身上,可月亮怎么能就这样看着我被人侵犯?
这时,借着月光我看见,他正在解开裤子的拉链,接着,腰间那可怕的东西便冲出来对着我。
我惊恐到了极点,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也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更加让我害怕。
“狼人”伸手又将我的双腿向上托了托,同时他的两个膝盖插到了我的腿下,接着便扶着我的腰几乎是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被他这样……
可无论我心里怎么样呐喊,身上却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他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移到我的臀部间,手指竟插了进去揉弄着。
这是梦、一定是梦,因为我现在就象是被梦魇住了一样……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啊,好疼!随着身体一阵被撕裂般的巨痛,“狼人”已经将他的那部份挤了进来。
他为什么这样?!难道,难道他正在强奸我……可为什么会这样?
“狼人”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而他的腰部却用力的撞击起来,那部份在我体内不停的侵犯、搅动,我只觉自己就要死掉了一样……
(2)
天呐,如果这真是恶梦,求求你快让我醒来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内心的呐喊根本就无济于事,我依然被他任意的蹂躏,那种酸痛依然在持续。
可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感觉竟然是这么真实?
终于,我在他的怀中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见房间内已透进黎明的晨光。我立刻想起昨晚那可怕的一幕,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我的内裤穿的好好的,睡衣也系的整整齐齐的,毛毯还盖在我的身上。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便想起身,可刚刚一动,下面的一阵刺痛使我不禁一惊。莫非,昨晚发生的不是梦?我真的被、被人给……
我轻轻的用手摸了摸,手指竟沾了些血迹。
看着这几点鲜红的痕迹,我真想大哭一场。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人强暴,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以忍受的?
什么“狼人”,那分明就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禽兽?到底是谁?
猛然,我一下子想到:小阳怎么样了?我的弟弟怎么样了?!
我发疯般的冲到了弟弟的房间,还好,他还蜷缩在床上香甜的睡着,就象只小猫儿。
我的心总算放下来了,看着弟弟那可爱的睡瓷,天使般的脸庞,不禁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弟弟今年十九岁,比我整整小七岁,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一直很好。记得他很小时就喜欢缠着我,那时的他温柔的象个小姑娘,和陌生人说话就会脸红,唯独和我在一起才会大叫大笑。
八年前,我考上大学,要到另一个城市读书去了,临行前,弟弟用小手拉着我:“哥哥,别忘了回来看我。”看他那样子,本来很兴奋的我也不禁有些心酸,忙安慰着他说:“小阳,哥哥一定回来。”……
煎蛋的“嘶嘶”声把我带回现实中,我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我该怎么办?要报警吗?可这种事警方会不会管不说,声张出去只能使自己成为笑柄。不如、就当它是个恶梦吧……
可那人究竟是谁?有谁能进入我的房间而不惊动小阳?
我住的是我所工作的一所中学的教职工宿舍,这里平时有很多人出入,而且防盗设施也不是很好,也就是说,每个在校内居住的教职工、甚至是学生,都有可能办到。
“哥哥,早啊!”弟弟突然的一声大叫,差点儿把我手中的锅吓掉在地上,我又气又笑的说:“你干什么呀?”
弟弟从后抱住我:“开个玩笑嘛,唉,你的眼睛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
“没、没有……”我有些惊慌失措,“我睡的很好。”说着,忙将早餐盛在盘子上,“来,吃早餐吧。”
我们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弟弟说:“哥哥,你们校内种了什么新品种的花木了吗?”
“没有啊。”我说。
“那为什么,”他边吃边继续说,“为什么昨晚我好象闻到一种挺奇怪的香气?”
原来是这样,那人用迷香先迷倒了弟弟,然后才进到我的房中对我施暴……
“哥哥,我回学校了,”弟弟边将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边说,“对了,你要注意身体哟,别忘了,哥哥你可是我的全部。”说完便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看你,弄我一脸的油。”我边擦着脸边说,可他却得意的一笑,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看着他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一阵阵的难过。如果弟弟知道了昨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画,就让它这么过去吧,尤其是……为了弟弟……
大学毕业后,我就在同城的一所中学里教书。一年前,弟弟也考取了我就读过的那所大学,我知道当时他有多高兴,所以就答应他来我的宿舍同住。
当我再次从追忆中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脸上竟挂着泪水。看看时钟,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我忙站起来擦了擦泪,收拾好房间,穿上外衣赶去办公室。
如果那要真能成为恶梦就好了,因为无论多可怕的梦都会过去的,可我的恶梦并没就此结束……
(3)
一个月过去了,我低落的情绪渐渐恢复了一些,心里的伤痛也在慢慢的愈合,那件事好象就这么离我远去了。
这天是周末,弟弟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校内有活动,今晚不回来了,我嘱咐了他几句便独自回到宿舍。
吃过晚饭,整理一下教案,我便早早的睡下了。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那种异香又一次飘来,它钻入我的口鼻、钻入我的大脑、钻入我的身体……
又是满月,当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轮皎洁的月亮,接着,那个“狼人”恐怖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
“不、不要……”我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魔掌,可是和上次一样,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狼人”死死的按住我的双腿,伸手解开了我的睡衣,并将身子压了上来。
“你是谁、到底是谁……”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肩向下移,掠过前胸、左肋,然后抓住我的内裤并脱了下去。
为什么?他为什么偏偏来找我?我的心都在流血……
忽然,“狼人”放开我,并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难道他肯放过我了?我看着他,却见他正在拉开拉链。我吓得拼尽全身力气想逃,可是仅仅能翻转过身子。
我绝望的抓住床单闭上眼睛,只觉他用手指分开我的臀部,并从后面侵入我的体内。
那种痛楚又一次袭遍我的全身,随着他不停的抽动着,我趴在枕头上,紧紧的咬着嘴唇,忍受着这非人的摧残。
疼痛渐渐的在消失,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才离开我的身体……
随着一声门响,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孤伶伶的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
我又是一次被那人强暴了,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偏偏要对我做这种事?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的是这校内的人?今天是周末,大部分师生员工都回家了,只有少数外地人留在这里,那人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可、可我也不能下这个定论,因为即使是回家的人也可以偷偷的潜回来,那么、到底是谁?
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弟弟回来了,我当然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只是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可连着过了几天,我才再一次使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这天,我来到高二一个班级准备上课。我各人有个习惯,总是提前几分钟来到教室做准备。
当我刚走到教室门口时,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男生,一下子和我撞了个满怀。顿时,手中的书本等物品全都散落在地上,而我也被撞出了几步远,身子失去了平衡。
那个男生见了,立刻跟上来,伸手一把将我抱住,并笑嘻嘻的说:“关老师,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就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一种令人不安的骚动。我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干什么?放开我……”
“关老师,你怎么了?”那男生边放开手边奇怪的问。
是啊,我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忙蹲下来拾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那名男生也蹲下来,边帮我拾边问:“怎么了?关老师,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这班上的、一名叫黄雨岩的学生,便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他笑着说。
可刚才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两次被强暴,对身体接触过于敏感了。
“啊,关老师,原来你叫关心月啊,”黄雨岩石拿着我我教案突然大声的说,“很好听哟!”
我不知怎么,有些难为情起来,伸手夺过教案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给我。”边说边站起身抱着拾起的书本走进教室。
我来到讲台前将怀里的东西放下,回头一看,黑板上竟还满是粉笔字,便伸手去拿黑板擦。可手还没碰到,却见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抢先将黑板擦拿了过去,我扭头一看,原来又是那个黄雨岩。
只见他向着我一笑:“嗨,关老师,还是我来帮你擦吧。”我没有做声,回过身继续整理自己的教案。
(4)
虽说我校用的是“无尘粉笔”,可擦起来还是飞起不少粉笔灰。黄雨岩边擦边说:“老师,站远点儿吧,不然这个美丽的月亮会被玷污的哟。”
他在说什么?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却见黄雨岩边放下黑板擦、边对着我帅气的一笑。可就是这一笑,仿佛是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中,我只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由自主的说:“你、你说什么……”
黄雨岩看着我有些诧异:“怎么了?不过开个玩笑嘛,老师你怎么会这么介意?”
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可巧,这时上课的铃响了,我才从紧张不安中摆脱出来。
我所任教的是历史课,因为这门课是我的最爱,所以教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
当这堂课已接近尾声时,我放下手中的教案说:“同学们,今天的课基本上就是这些内容。余下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家可以就这堂课所讲的发表些看法,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在现在提出来。”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黄雨岩,可人家提问又不能不让,只好说:“有什么问题请讲。”
黄雨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前一段时间我看课外书,发现了一个不懂的词,想问问老师。”
“什么词?”我问。
“鸡奸、老师,‘鸡奸’是什么意思?”由于黄雨岩身材较高,位置在最后一排,所以讲话的声音也比较大,几乎传遍了教室的每个角落,当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只觉心里一抖,手上的钢笔差点儿掉下来。
这时,教室里一片哗然,有的同学还在窃笑,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我只好稳定一下情绪说:“我只回答与这门课有关的问题,至于其他的等课后再讨论……”
“可这是与这门课有关啊,”黄雨岩微笑着说,“老师不是让我们多看看历史书吗?我就是依您的要求,在看历史书时发现这个词的,而且感到不解,才来向老师请教的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是在调笑我、还是在戏耍我,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觉一阵屈辱感涌了上来,不、我决不能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被他任意耍笑。
“‘鸡奸’是个特定词,”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的性行为。”
学生们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喧哗。我看了看黄雨岩,见他正在凝视着我,便敲了敲讲台:“静一静!”然后问黄雨岩,“这个问题你懂了吗?”
黄雨岩的目光掠过一丝笑意,点点头:“懂了。”边说边坐回到位置上。
我又扫视了同学们一眼说:“好了,世上的词各有各的用处,我们有权利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更了的认识它、分辨它。”
同学们都静了下来,好一阵子,下课铃响了,我说了声:“下课了,同学们再见。”说完拿起书本走出了教室……
那个黄雨岩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就是那个“狼人”?可他今年只有十七岁,足足比我小九岁呀,他真的是那个曾两度对我施暴的人吗?
下班的时间到了,同事们都已经走了,我也收拾好自己的办公桌准备回宿舍。
当我锁好抽屉、站起身准备离开时,却见黄雨岩正站在面前。我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向后连退了几步,身子靠在了办公桌上:“你、你来干什么?”
黄雨岩微笑的看着我:“心月老师,我是来道歉的。可能我对你说话有点儿不拘小节,但我决不是故意的,请你别往心里去。”
我看了看他:“没什么,我不会介意的。”说完,拿起提包要走。
可黄雨岩却拉住我:“心月老师,你真的肯原谅我吗?”
我边甩开他的手边说:“我肯原谅你,还过请你别再碰我,也别再叫我心月老师。”说着走出办公室。
黄雨岩地并不肯罢休,还是跟着我说:“心、关老师,今晚同学们有个活动,你能不能来参加?”
“活动?”我看了看他,“好端端的搞什么活动?”
“因为今天是满月啊。”黄雨岩回答说。
(5)
是吗?又是满月了吗?
原本这是我最愉快的时刻,可现在却成了最令我恐怖的日子。
我回绝了黄雨岩,一个人回到宿舍。
晚上,我呆在弟弟的房间和他聊天,不知不觉间夜已经很深了。虽然我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可不能打扰他太久,只好心事忡忡的走了回去。
我蜷缩在床上,心里真是怕极了,抬起头时,正看见那轮园园的月亮。从前我觉得它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可现在看起来地是非常的凄清、冷漠……
月本来就是明暗交织、阴阳汇集之物,平时我只注意到它明亮的一面,却从没有注意到它阴暗的另一面。
我开始后悔起来,后悔自己为什么没去参加黄雨岩他们的活动,那样就会和那些学生们在一起。虽然并不一定知道黄雨岩是不是那个“狼人”,至少也不会有被侵犯的危险。
越是这么想,内心的恐怖就越是强烈,我几乎不敢再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经过弟弟的房门前时,我看见他已经睡去了,并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的推开门走出寝室、下了楼。
四周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风声和小虫的鸣叫声。
我缓缓的来到楼的西侧,这里有一条石板路,路的左边是食堂,右边就是一片小树林,平时供师生们休息、乘凉。
不知不觉间已来到树林前,我停住脚步,抬头凝视着那即熟悉又佰生的月亮……
忽然,身后传来一些响动,我猛的一回头,却见那个“狼人”正向我扑过来。我吓得刚刚叫出一声:“啊……”身子便被他紧紧抱住拖进了林子里,并摁倒在一张长椅上。
为什么、为什么这次我根本就没有被迷倒,可还是使不出力气。难道、难道说被他强暴两次后,就从内心里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了吗?
这时,“狼人”解开我的衬衫,并跨到我的身上,边把手伸入我的衣服里,边附下身似乎想来亲吻我,可他很快又抬起头,只是用手指来摸我嘴唇。
我羞忿的将头扭了过去,他的手便移向我的前胸,用手指轻轻的揉捏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却已滑向我的胯间。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的涌向我的全身,不、我不要、我不要任他这么玩弄……
自身的本能使我再次挣扎着:“放手、快放手,不要、不要这样……”
可是,他已解开我的腰带,并将手伸进去揉弄着我的下身。
“呃——嗯——”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可还是忍受不住他的动作。
我企图阻止他继续下去,可双手刚一抬起,便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上方,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索性将我的外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狼人”继续弄着我的下面。慢慢的,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软软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着……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脸上。
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体内的液体由下面释放出来,同时、屈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狼人”擦了擦我的下身,然后把手从我的双腿间向后伸了进去,在臀部之间揉抹着,并渐渐的插进深处。
我被他的手指弄得彻底崩溃了。我知道,自己已再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此时,他已拉开我的双腿,并解开自己的腰带向我逼近,我无力的说:“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可只是片刻,又抓起我的腿向前一挺身,便侵入了我的体内。
“呃——”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奇怪的是,这回并没有前两次那样的痛楚,好象自己已经习惯了一样,很快就被他完全进入。
随着他腰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我只觉全身就要被融化掉了一样。可我不想被他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竭力忍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 我实在忍无可忍,不禁叫了出来:“啊、啊、嗯……”
(6)
虽然是在夜里,而我的身上却充满了汗水。
我真的受不住了,扭动着身子试图逃出来,可无论我怎么扭动,就是无法挣脱他的手,相反,他抽动的更加利害了。
“呃啊、啊、啊……”
我呻吟着,猛然,有什么东西射在了我的体内,使我不禁大叫了一声:“啊哈!”
他终于放开了我,而我却摊在长椅上动不得。
“狼人”这回没有就此丢下我,而是动手为我穿好衣服,然后才走出树林。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只觉身子虚脱般的软,只好咬着牙,踉踉跄跄的向回走。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为什么总是缠着我?既然他对我心存邪念,那么平时怎么会不表现出来?我敢说他一定认识我,难道,真的是那个黄雨岩……
“哥哥,你怎么了?”
耳边忽然传来弟弟的声音。我抬起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宿舍楼下了,弟弟正站在面前焦急的看着我。
看见他,我的心头猛的翻腾了一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弟弟忙伸手扶着我问:“怎么了?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哥哥……”
不、不能让他知道。我连忙招起头:“没、没什么,刚才睡不着,就出来走走,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
弟弟听了,紧张的上下打量我:“是吗?没摔坏吗?”
我苦笑了一下:“没事的。我们、我们上去吧。”
弟弟点点头,便和我一起上了楼。
我是不是太懦弱了?为什么被那人三番四次的侵犯却不敢说出来?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这种事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我也是男人啊,更何况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默默的忍受,至少、至少也要把他找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办公室,坐在自己的桌前想着心事。这时,教导主任走了进来,看见我便说:“小关,怎么了?脸色那么差,不舒服吗?”
“啊?”我忙抬起头,“噢,是您呐,主任,我、我没事。”
教导主任看着我:“没事就好。可是、今天该轮到你值日,检查学生们的仪容啊。”
“噢,看我,怎么给忘了。”我忙站起身,“对不起,主任,还要您来提醒。”
“没什么,”主任笑着说,“不过,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不舒服的话就算了,我可以替你去。”
“不、不,”我边走过去拿起日志边说,“我真的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我站在校门前,同学们一个个的走进去,并纷纷和我打招呼:“老师早。”“关老师早。”……
我也有礼貌的和他们打着招呼。
这时,黄雨岩走过来向我招手:“早啊,心月老师。噢、对了,是关老师。”
我看着他:“你早,黄雨岩同学。”
可他却在我面前站住了:“老师,您的脸色不太好,昨晚没休息好吧。”
我瞟了他一眼:“我没事。”然后继续看着其他同学。
黄雨岩却站在了我身边:“老师,你昨晚为什么不去,要知道我们玩和的好开心,唉,可你没去,真遗憾。”
听了这话,我的心不禁一动,扭过头问:“你昨晚真的去参加活动了?”
“真的呀,”他笑嘻嘻的看着我。
由于他的个子长的很高,比我还要高出四、五公分,所以我反要稍微抬一些头才能看着他。
“你、你整晚都在活动现场?”我小心的问。
“当然了。”他仍旧笑着说,“怎么了,老师?你的神态可有点象审犯人,要不要我去请律师?”
“没有啊,”我不自然的笑笑,“我只是、只是奇怪你参加了一晚的活动,早上还能这么精神。”
“是这样啊,”他又笑了,“这要归功于运动,我经常运动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哟。”
我看了看他:“快进去吧,早自习要开始了,别迟到了。”
“好吧,那我先进去了,”他边将书包甩到肩上边说,“等下次再聊,说真的,老师,我真的很喜欢和你聊天。再见喽!”说完便跑了进去。
他整夜都在参加活动,这么说来那个人不是他。
可是,除了黄雨岩,就没有谁再对我有过不寻常的举动。
那个一直暗中对我心存不轨的人到底是谁?
(7)
不知道这个恶梦还要延续多久。
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我只能独自承担这个恶梦,根本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别人……
又过去了两个星期,这天午休的时候,我一个人来到操场边的秋千旁。望着因风吹动而微微摇晃的秋千,不禁想起了童年。
我苦笑了一下,过去的事已经追不回来了,便在一个秋千上坐了下来发呆。
忽然,有人站在我面前:“老师,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心事吗?”
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黄雨岩,便说:“没有,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黄雨岩听了,微微笑了笑:“是嘛。”边说边坐在我身边的秋千上。
我看了看他:“怎么不去午睡,来这里干什么?”
黄雨岩微笑的看着我:“本来想睡的,可在楼上看到了老师你,就不想睡了。”说到这儿,他停了停,“老师,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我听了这话,不禁有些慌乱:“没有的事,我干嘛要躲你……”
“就是啊,”他笑着说,“我也觉得老师你没理由躲我。那么……老师能不能做我的朋友?”
“你、”我吃惊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怎么了?”他仍然微笑着,“我想和老师做个朋友,这有什么不好吗?”
我低下头:他到底在想什么?说这种说又算是什么?我又抬起头看了看他,正好看到他那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他的目光竟能令我如此的不安,仿佛能穿过我的衣服看透我的一切。
我愣愣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却听黄雨岩轻声说:“老师,我真的很想和你成为朋友,因为你和其他老师、其他人都不一样,你身上有一种让我说不好的感觉……”
“你别再说了,”我打断了他,“别忘了,我是老师、而你是学生!”
我站起身就要走,可黄雨岩却从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老师,你等等!”
我缓缓的扭过身,又看了看他的手:“你、放开我。”
“我只要问你一句话,”他说,“如果你没到这里来教书,而我也没有碰巧到这里来上学,那样,我就不是你的学生,你就可以和我成为朋友了?”
我挣扎着想甩开他:“放开我……”
“你回答我,我就放开!”他吼着。
我抬起头盯着他:“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说完甩开他的手向宿舍跑去。
不是的,黄雨岩不是那个“狼人”,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嘛,虽然他喜欢我,可是肯定做不出那种事来。
可、那到底是谁?
一天下午,学生们已经放学了,大多数人都在操场上活动,我沿着教学楼的走廊走着,准备回办公室。
这时,突然从前面不远的物理实验室跑出一个学生,见了我便说:“关老师,快、求你帮帮忙,我的一个同学晕倒了!”
我一愣:“在哪儿?”
“就在实验室里。”他气喘着回答,我连忙说:“快去看看。”便跟着他来到物理实验室门前。
当我推开门时,见窗子的窗帘都遮的很严,所以里面的光线很暗,在靠窗前的墙边果然趴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男生。
我忙走了过去,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对叫我来的那个学生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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