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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兽[高中篇]+[大学篇]+番外 by冰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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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风遥的笑容,杨斐再一次深刻地体悟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非常地喜欢着自己。 

——这个世界上,除了亲人和这个男人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如此地喜欢着自己了吧? 

此时杨斐的心里,就像是溢满了甜甜的糖水,幸福而又甜蜜。 


27 

那一天,炙热无比的星期日。 

杨斐气喘吁吁地跑上了阶梯,朝着他的好朋友挥手。 

「楚、楚凌,歹势,我有点睡过头了,你有没有等很久啊?」 

楚凌俊秀的脸上,浮现了诡异的笑,贪婪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视着杨斐,而杨斐丝毫没有发现到他的异状,不住地拉扯领子散着热气。 

「你说有点私事要跟我谈,是什么事情啊?先说好,别怪兄弟不讲义气,借钱可是没有,我穷到可以被鬼抓去了,其它的什么都好谈……」 

忽地,楚凌伸手握住了杨斐的手腕,紧握不放,他的力道直让杨斐皱眉发疼。 

「楚凌?」 

「斐,喜欢你,我喜欢你,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 

「啊?」杨斐微微一呆。 

下一瞬,楚凌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扑倒了杨斐,疯狂地撕裂他的衣服。 

「斐,我喜欢你啊!喜欢你到杀了人也可以不在乎!」楚凌的手摸到杨斐的下体,隔着裤子,强力地揉捏。 

杨斐从诧异中猛然回过神来,出于本能地拼命挣扎,愤怒地大吼:「楚凌!给我停住!你是疯了吗你!」 

「疯了吗?我早就疯了,斐,如果喜欢上你就是疯了的话,那我早就疯了!」 

楚凌膝盖压住杨斐不停踢动的双腿,企图用破碎的衣服绑住杨斐挣扎乱挥的双手。 

杨斐趁着楚凌想绑住他的时机,毫不留情地揍了楚凌一拳,推开楚凌的身体,狼狈地爬起来想要逃跑,楚凌却立刻又把他压回地上。 

胸口直接撞击到坚硬的地板,杨斐肺部的空气彷佛快被全部顶了出来,因痛楚扭曲了他的五官。 

楚凌一脚的膝盖压在杨斐的背部,使劲地扯下他的牛仔裤以及内裤,随便地在手指沾抹口水后,粗大的手指便往杨斐的双丘间直直插入。 

「啊——!」t 

杨斐瞪大眼睛,发出了一声哀嚎,感觉到那根手指在他的那里出入,他的心中不禁充满了羞愧、屈辱、憎恶…… 

他发抖着手指在地上胡乱地抓爬,终于抓到一个碰得到的东西,反手就是向楚凌打过去。 

那是一块砖头。 

遭受重击,楚凌的太阳穴血流如注,他摸着流血的地方,一脸茫然,接着就像是被剪断操纵线的木偶,缓缓地以奇怪的姿势倒落在地上。 

尽管如此,站不起来的楚凌还是一点一点地爬向杨斐,伸长了手,想要抓住他。 

杨斐因恐惧倒退着身体,看着这样的杨斐,楚凌的眼睛漆黑得诡异,脸上浮现了病态的红晕,用着哀伤的语气说道:「斐,斐,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喜欢的心都发痛了,你别怕我啊……」 

「你这个变态!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杨斐却是血红了眼,重新抓起沾血的砖头,不断地用力敲打着楚凌的头颅。 

——杀人凶手! 

杨斐敲打的登时动作一顿,惊慌地转动脖子,喊道:「谁!」 

眨眼间,四周的景物突然一变,林静珊站在张雪的灵堂前,冷冷地看着自己。 

「真是笑话,还说你不是杀人凶手?那楚凌怎么死的?不就是被你活活打死的吗?」 

「那不是我的错,不关我的事!」 

张雪抖动着手足从棺木爬出,脸上都是缝合的丑陋痕迹。 

「你这个杀人凶手!」 

杨斐倒退着脚步,像个疯子般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死命地摇头。 

「那不是我的错,根本不是我的错!」 

干冷的触感攫紧了杨斐的脚踝,他哆嗦着嘴唇朝下一看,满脸是血的楚凌正仰头朝他微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斐摀住了脸,崩溃的惨叫。 


28 

「斐!」 

从噩梦中一醒过来,杨斐就看见白风遥满是忧心地坐在自己的床边。 

「又做噩梦了?」 

白风遥拿着一条半湿的毛巾为杨斐擦着汗水,那冰凉凉的感觉让余悸犹存的杨斐有种回到现实的安心。 

「我吵醒你了吗?」 

杨斐知道,每当作噩梦时,自己都会尖叫着醒来。 

自从那一天参加完张雪的葬礼,便开始一再重复相同的噩梦,杨斐知道,最大的可能,也许就是葬礼上林静珊那一声声的严厉指控。 

——杀人凶手。即使是在高中时期,也没有人这般地指控过自己,大家都认为楚凌是杀了廖冬婷以后,畏罪潜逃,根本想都没想到楚凌早死在他的手里。 

对于杀了楚凌,杨斐从来没有后悔过,他只是害怕会为此担上少年杀人犯的罪名,使得楚母伤心,或是被别人指指点点地说她有个杀人犯的儿子。 

社会的舆论,就好比是一把无形的刀刃,杀人不见血。 

这几年来,杨斐只有在偶而的时候,才会想起他曾经杀了楚凌的事,楚凌这个人,随着时间逐渐被他所遗忘。 

杨斐原本想说或许再过个几年,他就会连楚凌的脸是长什么模样都想不起来了吧。 

事到如今,为何才做起相同的噩梦?是在潜意识中,自己多少对楚凌感到了罪恶感,还是楚凌依旧不打算放弃自己,执着的欲望化身为鬼魂,夜夜入梦,提醒着自己不要遗忘他? 

连杨斐自己都觉得后者的猜测太过好笑,他是无神论者,无神,自然也就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什么鬼魂妖怪之类的存在,外星人的话倒是还有些可能。 

但无论是罪恶感还是鬼魂,总之,不断重复的噩梦,几乎快将杨斐给逼疯了,他渐渐地害怕「睡」,害怕一旦睡着,他就会陷入永无止尽的黑暗深渊。 

而睡眠不足,连带地也影响到杨斐的食欲和精神状况,短短的半个月,他的体重直线下降五公斤,精神萎糜的样子,在白天远远地看起来,就像是游荡在人间的游魂一般。 

唯一的好处,就是一堆叫嚣着张雪的死,和他有关的闲杂人等一看到他的样子时,误认为他是基于对张雪的自责,才会变成如此,因而心满意足,自动退散光光。 

如果有人不死心,持续死缠烂打的话,也不用杨斐动手了,在大学死灰复燃的保护王子协会的会员们,便会揭竿而起,仗义相助,打着「欺负王子的好朋友等同于欺负王子——杀,无赦!」的标语,激愤地群起而攻之。 

白风遥当然也会有所回报,事后他都会向那群会员展露他最优质的王子微笑,诚心诚意地向他们说一句谢谢。 

对那群已然入魔的会员而言,只要能得到白风遥的一句谢谢甚至是一个笑容都好,就算要他们和全世界作对也无所谓了。 

白风遥摇头,体贴地说道:「你不用在意,我本来就睡不着了。斐,你要不要喝杯热牛奶?」 

杨斐把脸埋进屈起的膝盖里,闷闷地说道:「不要,热牛奶有帮助入眠的成分,可是我不想睡了……」 

白风遥轻抚着他弯起的背脊,低沈带有磁性的嗓音柔声说道:「不想睡吗?那你想看电视还是打电动?」 

「都不想。」 

「这样啊……」 

白风遥貌似有些困扰了,之前杨斐失眠时,多是做这些事情,然后他在一旁一整晚也不睡地陪着他玩。 

「风遥,」杨斐拉着他的袖子,低声嗫嚅:「在这里陪我。」 

「好啊。」白风遥靠坐在床头上,眼中含笑地凝望着杨斐。 


29 

「好啊。」白风遥靠坐在床头上,眼中含笑地凝望着杨斐。 

一听见白风遥的答复,虽是在意料之中,杨斐还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只要有白风遥在身边的话,他不安的心灵,总是能够得到最大限度的抚慰。 

「风遥……」轻声呼唤。 

「嗯?」 

「楚凌的死,不是我的错对不对?」 

白风遥握住杨斐露在棉被外的手,拍着他的手背,温柔地安慰道:「对,那不是你的错,是楚凌的不好,所以不能怪你。」 

「我就知道风遥你会这样说……就只有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陪在我身边。」杨斐脸上浮出了得到救赎的轻松笑容。 

白风遥笑道:「还有伯母啊!虽然你们两母子老是斗嘴,可是感情却很好呢。」 

杨斐喃喃轻声道:「不一样……你跟老妈是不一样的……」说着说的,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斐,你想睡就睡吧,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要是你做噩梦,我一定会马上把你叫起来。」 

「……真的吗?」 

「真的。」白风遥微笑。 

「那……」杨斐吞了吞口水,掀开棉被的一角,有点畏怯地说道:「我让你躺进来一起睡,可是你要握着我的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准放开。」 

白风遥放好拖协,躺在了杨斐的身边,将杨斐拥入他的怀里,蜻蜓点水地亲了亲杨斐的额头。 

「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手。」 

听见白风遥的誓言,杨斐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着,把头蹭进他的胸膛,感受着温热的体温,舒服地嘤咛一声后,杨斐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白风遥轻拍着杨斐的背部,一下一下,宛如是个正在呵护爱儿的母亲。 

漆黑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床旁矮柜上的闹钟,秒针发出答答答的声响,顺时钟移动着。 

迷离的月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射在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在月光的映照下,两人的身体线条,彷佛散发着蓝白色的柔光。。 

「斐?」 

「斐……」 

一声声的呼唤,唤不醒已深深安然入睡的野兽,只有面对信任的人,特别的人,具有强烈警戒心的野兽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 

在柔和的蓝光中,看得到白风遥专注地凝视着杨斐的睡脸,似乎可以就这么持续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斐,睡吧,好好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一直……」 

永远不会离开。 

也永远——不会容许你的离开…… 


30 终幕 

俊秀的酒保依然用着优雅的动作,擦拭着酒杯,当酒保看见那名已经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来过的俊美客人时,眼中的讶异只是一闪而逝。 

酒保露出了无可挑剔的礼貌笑容。 

「客人,好久没见过您来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俊美客人也露出了完美的微笑,说道:「今天我的同居人要打工到很晚,想说没事,便来你这里走走,不欢迎吗?」 

「怎么可能不欢迎?」酒保取出一支威士忌短杯,放入了些许的冰块,接着笑道:「客人的心情似乎很好,因此今晚应该可以容许我宰您一顿吧?」 

「请随意。」 

「看来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么……老样子,Dalmore62年限量版单一麦芽威士忌,您意下如何?」 

俊美客人苦笑:「没有别的了吗?」 

酒保说道:「不能放过可怜的荷包,要宰就得好好宰到底,宰到血流成河也无所谓。这三句向来是敝店老板挂在嘴上的口头禅。」 

俊美客人叹道:「我明白了,在看到账单之前,我会先做好心理准备。」 

「非常感谢客人的谅解。」酒保笑得好比是一只偷吃成功的猫。 

将昂贵的液体有如行云流水似地倒进短杯,酒保随口提道:「听说客人终于解决那只烦人的小老鼠了。」 

「托福。」 

酒保笑道:「真是羡慕客人手底下有那么多只忠狗为您办事,要把小老鼠弄得像是自杀的样子,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吧。」虽然嘴里说着羡慕,语气里却没多少相同的情绪。 

俊美客人说道:「其实也不算太难,毕竟他们就在我住的地方,充当看门犬。那群忠犬看到小老鼠跟着我走后,就很自动自发地派另一只狗守在我住的附近,当我的同居人把小老鼠赶出了门,一只狗想要抓一只神智不清的小老鼠,我想不会是太困难的事情。」 

「但是能把做到没有任何人怀疑,这就是所谓的天衣无缝了吧。」 

俊美客人微微地一笑。 

「这就是天时地利人合的最佳体现了,恰好我那群忠狗住的地方本来就没什么人,再选个人更少的时候,一群忠狗分做几处把守位置,避免别人干扰,事情成功了以后,那只忠狗的证言想要怎么捏造,都是随心所欲了。」 

抿了一口酒,俊美客人继续说道:「他不认识小老鼠,小老鼠不认识他,彼此互不相识,没有结怨,警方找不出杀人动机,自然就不会去怀疑一只正要去工作的忠狗。」 

酒保叹息道:「难怪敝店老板常说,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怕,和您作对,有几条命都不够赔。」 

「我在意的东西不多,因此会想把在意的东西,牢牢的握在手里,我不习惯和人分享。」 

酒保更正地笑道:「不是不习惯,而是不喜欢吧,尤其越重视的东西,越想一个人独占。」 

俊美客人举杯笑道:「你很了解。」 

「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啊,不过和客人不同的是,我喜欢的那个人顾虑太多了,又是个懦弱无能,总爱当只鸵鸟逃避的人,要抓住他的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俊美客人挑了挑眉,说道:「很少听见你提自己的事。」 

酒保无奈地一笑:「对不起,我很少在客人面前发牢骚的,只是最近这几天的心情实在是太闷了。」 

俊美客人浮出混着揶揄的笑容,说道,:「不要紧,老是由你担任垃圾桶,我很过意不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能偶尔当当你的垃圾桶。」 

「谢谢客人的好意,」酒保恢复了往常的礼貌微笑,说道:「不过酒保的工作,也包括担任垃圾桶的职务。我是酒保,您是客人,这是不能本末倒置的,刚刚我说的话,麻烦请客人忘记吧。」 

「我明白了,不过要忘记有点技术上的困难,不如我就当作没有听见吧。」 

酒保颔首笑道:「以客人的方便为方便。」 

俊美客人从皮夹掏出一张信用卡,说道:「我要回去了。」 

酒保接过信用卡,说道:「这么快啊?您才没坐多久耶。」 

「我的同居人说,晚上他想吃火锅,我得回去准备一下,在寒冷的冬天吃热呼呼的火锅,一向他的最爱。」俊美客人的眼中,有着毫不遮掩的溺爱。 

结完了帐,酒保将信用卡恭敬地递还给俊美客人。 

「您的同居人真是幸福。」 

俊美客人轻轻地一笑,说道:「下次有空我再过来。」 

「客人。」 

酒保叫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俊美客人,俊美客人看向酒保,眼眸浮现浅浅的疑惑。 

酒保好奇地问道:「客人已经捕获到那只最想要的野兽了吗?」 

俊美客人微微一怔,随后,他毫无瑕疵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酒保自认识他以来,最温柔动人的微笑。 


「那只高傲自私的美丽野兽,已经是属于我的了。」 


31番外:Winter 

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迎面吹来的风冰凉刺骨,让杨斐拉紧了外套的前襟,口中呼出的白气,很快地在空气中消失。 

杨斐讨厌冬天,因为他的手脚每次一到冬天就会发冷,套几双手套穿几双袜子还是不见得能改善多少。 

在工地工作时,由于大量劳动的关系,并不会觉得冷,但等到一下班,冬天的寒冷就感觉特别明显。 

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家便利商店,杨斐本来想说进去买点关东煮什么的,来温暖一下身体,可是他想起今天出门打工时,有跟白风遥说晚上的宵夜想吃火锅,便立刻打消了买东西的打算。 

吃热呼呼的火锅,是冬天的最高享受。 

而在比白天气温还低的夜晚,还有人体暖炉陪着自己睡觉,人体暖炉还会帮忙搓热自己的手脚,那更是冬天的一大乐事。 

自从几个月前的夜晚,杨斐和白风遥睡在一起后,很奇异的,那一晚,杨斐没有再作那个噩梦,一整晚睡得很香,很好。 

从那一天晚上起,白风遥没有再回去自己的房间了,杨斐已经习惯晚上跟他一起睡了,要是没有他,杨斐就会睡不着觉。 

入冬以后,杨斐越是爱往白风遥的身体靠,总喜欢把脸贴在白风遥温暖的胸膛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时,白风遥的身体,会轻而又轻地一阵颤抖,察觉到他的动摇,杨斐便会恶作剧地主动抱住他的腰,用下体磨蹭他的下体。 

接近淫乱的恶作剧,常会逼得白风遥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低吼一声,扣住杨斐的臀部,浮出像是在生气的笑容,狂乱地啃咬杨斐的双唇。 

杨斐喜欢对白风遥恶作剧,更喜欢白风遥每次在啃咬后,所做的惩罚。 

白风遥会脱下杨斐的裤子,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轻吻,将他的性器深深地吸进喉咙身处,用着自己的口舌毫不客气地吸吮他的性器。 

那种直达腰际深处的愉悦,是令杨斐欲罢不能的甜蜜惩罚,因此每晚杨斐都一定会对白风遥做出相同的恶作剧。 

「今天晚上,继续做吧……」杨斐抿着笑,自言自语的轻喃,消散在空气之中。 

一阵强烈的冷风吹袭,杨斐打了一个寒颤,想着热呼呼的火锅,想着白风遥的笑脸,他底下的脚步忍不住加快了许多。 

走过弯弯曲曲,缓缓攀升的斜坡,杨斐远远地就能够看见耸立在黑夜,从窗户泄漏出白光的公寓大厦。 

——那个男人,现在想必正在准备着火锅的材料吧? 

自从楚凌死了以后,白风遥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早被宠惯了的他,或许这辈子都跟白风遥分不开了。 

如果把自己的这份感想告诉白风遥时,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应该是会露出一如以往的温柔的笑容吧! 

远望着公寓方向的杨斐,衷心地希望着,希望这一辈子,真的就是这样和那个男人一起了,让那个男人的温柔,永远被他所独占。 





狂兽H番外 纯粹为H而H 

1 

均匀结实的古铜色肌肤,毫无一丝遮拦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白风遥同样裸露着的身体,却明显比杨斐的肌肤白皙了许多。 

而此时此刻,白风遥皮肤细嫩的胸口,正不自觉地急速起伏着。 

湿热的嘴唇,沿着古铜色的肌肤攀爬,左手的手掌包住了杨斐的性器,缓慢而有节奏性地摩擦,并不时地抚摸他尖端的部分,令他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右手的食指,则是温柔地按压杨斐的股间,画圆似地挑动,然后将食指缓缓地推进,从内部扩张窄小的洼穴。 

杨斐喘息着,低低地呻吟:「痒痒的……」 

「会痛吗?」 

杨斐斜瞪了他一眼,一脸「你怎么这么笨」的模样,不快地说道:「要是会痛,你以为你还能压在我上面吗?」 

听见杨斐的话语,白风遥从喉咙深处轻轻地笑了出来。 

「不痛就好,我怕你会痛。」 

杨斐一拳打在白风遥的肩膀上,龇牙咧嘴地威胁道:「等一下要是进去痛的话,你他妈的就别怪我把你踢下床直接强奸你。」 

「我也说过啦,你想的话,我在下面也无所谓。」 

「我才不要,」杨斐努努嘴,理直气壮地说道:「在上面的就是要负责给下面的舒服,向来只有你要给我舒服,没有我要给你舒服的份。」 

「是,杨大爷,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你,让你很舒服,可以吗?」 

「算你小子识相,快点做啦,卡在这里是要等天亮吃个早餐在来继续是不是?」杨斐哼了一声,催促着男人的动作。 

白风遥笑道:「遵命,立刻就做。」 

他拉开了杨斐的大腿,向上压到杨斐的胸口两旁,柔软的舌头探入了紧紧收缩的入口,然后潜进。 

杨斐的头一颤,被不断舔舐的肉壁,瞬间紧绷,这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很快地,杨斐的腰随着舌头的舔舐而轻微地跳动,他觉得他腰部以下的地方,似乎都快要融化了。 

拖着一丝淫糜的银液,男人的舌头以让人难以忍受的缓慢速度离开了,男人爱怜地望着湿润的花蕊,彷佛对他来说,这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景物。 

「风遥,我才刚爽,你就停下来了……」 

杨斐用着嘶哑而湿濡的声音抱怨着,相反的,看向男人的眼瞳却是充满了流转的水光。 

「等等,很快,很快……」 

白风遥放平杨斐的双腿,含着杨斐颤抖的挺立,仔细地舔着,用力的吸吮,同时,他再度伸入两根手指,企图更加软化微微放松的肉壁。 

痛感与快乐的并和,让杨斐的后背忍无可忍地一阵痉挛,这种被爱怜的感觉,让他期待更多了。 

牙齿轻轻地啃咬杨斐的挺立,快感直击杨斐身体的深处,腰部瞬间僵直,几乎已要高潮,偏偏男人恶意地不肯移开嘴,无法解放的杨斐,只能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风遥…放、放开啊……」 

「再忍耐一下,乖,斐,你想要很舒服吧?先忍耐,等一下才会更舒服。」 

白风遥也没轻松到哪里去,拼命地忍耐冲刺的欲望,不停用手指软化杨斐的密穴,焦躁的双唇,来回亲吻着杨斐大腿根部的性器以及充血的两颗果实。 


2 

白风遥也没轻松到哪里去,拼命地忍耐冲刺的欲望,不停用手指软化杨斐的密穴,焦躁的双唇,来回亲吻着杨斐大腿根部的性器以及充血的两颗果实。 

粗大的手指在密穴快速地抽动,紧含着男人手指的地方处,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声音。 

嗅觉所能闻到的,都是两人体味混合的淫糜气息,杨斐的身体逐渐燥热,下身直传到大脑的快感,使得他的知觉模糊,杨斐的呼吸狂乱,胸部不停颤抖着——有点害怕男人接下来的动作,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杨斐清楚着,这个男人不会伤害他,因为男人近乎疯狂的迷恋着他,只要是他的一句话,甚至哪怕是一个眼神,男人都会非常地在意,所以自己才能对男人如此予取予求,刁钻任性。 

曾经有人说过,他就像是被男人攀养的野狗。可是事实上,被攀养的究竟是谁? 

他眷恋的男人的温柔,而男人却是迷恋着他的所有。 

「啊——」 

因白风遥拔出了手指,杨斐的胸口大幅起伏地喘息,失去男人挑逗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示意着希望男人的碰触。 

白风遥拂开散落在杨斐脸颊上的头发,轻轻亲吻着他的脸庞,杨斐也宛如一只小狗,不停磨蹭白风着遥没有离开的手掌。 

「怎么不做了?很舒服耶。」杨斐皱起眉,抱怨着他手指的抽出。 

白风遥微微一笑,重新抱起杨斐的脚。 

「放心吧,要继续的……接下来一开始会有点痛,先忍一下,不久就会不痛了。」 

杨斐用着干涩的喉咙说道:「太痛的话,我会忍不下去。」 

白风遥笑道:「我会尽量让你不要太痛的,而且先苦后甘的道理你应该知道吧?」 

杨斐撇撇嘴,说道:「做这档事也要先苦后甘啊?女人做这种事都会很爽的,还是说你技术不好?技术不好就要老实说,反正我又不会把你当掉,顶多要你再去磨练一下……」 

「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本来就会痛一点,不过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让杨同学你痛太久的。」 

「你发誓?」杨斐轻蔑地挑眉。 

「我发誓。」白风遥露出一如以往温和微笑。 

「真是败给你了……算了,记得搞得我爽就好了。」 

杨斐哼了一声,邀约似地把双手环上白风遥的脖子。 

「斐,别担心,会让你更舒服的……」 

白风遥爱怜地望着,沾着透明琥珀色的花蕊,涨大的脉动压上去,前端稍稍压进放松后,柔软的地方吸住了白风遥的先端,可是后来的紧窒,却拒绝着白风遥继续插入,于是白风遥一咬牙,一鼓作气地将腰挺进,强迫的撬开了它。 

「——好痛!」 

杨斐瞬间瞪圆了眼,发出惨叫,下意识地想要一脚踢向压在他身上的白风遥,但双脚却被白风遥压制着,动弹不得。 

「一开始都会痛的,不过很快就好了,斐,忍耐一下,接下来你一定会变得很喜欢,很喜欢……」 

白风遥偏过头,亲吻杨斐发抖的膝盖。 

炙热的硬块停留了一会儿,接着,白风遥慢慢将脉动深入插进,推开紧窒,停止不动,前后摇动,再次侵入,全都进入杨斐的身体时,他弯下上半身,嘴唇印上了杨斐。 

杨斐也回吻着,舌头交缠,含着炙热硬快的密穴更加紧缩,同时男人握住杨斐的膝盖,以一定的韵律,剧烈地摇动腰部,插进全部,抽出一半,咬紧牙狠狠的再插入,每次的撞击,都会发出两具肉体紧紧相合的猥亵声。 

「啊、啊、啊……」禁不起纯粹肉欲的激情,杨斐失措的呻吟。 

猛烈的力道冲刺可耻的地方,男人任意地开发着杨斐的身体。 

很快的,攀升到顶点的高潮到来,白风遥的热流在杨斐的体内迸射开来,从身体内部被浸湿的感觉,让杨斐深深陶醉,他的挺立,也接着射出了得到快感的证明。 

白风遥把完全虚脱的杨斐拉起,抱上膝头,连系住的部分始终没有分开,他温柔地梳理着杨斐散乱的头发。 

「感觉怎么样?」 

杨斐把头埋在白风遥的肩膀,他回忆着先前白风遥带给他的激情。 

杨斐夸奖地拍拍白风遥的头,笑道:「你小子很不错。」 

「那就好。」白风遥吻着杨斐的眉角。 

杨斐舔了舔唇,说道:「再来一次怎么样?」 

白风遥笑道:「你还撑得下去吗?」 

「当然了,不要小看我在工地训练出来的体力。」 

像是再印证自己的话,杨斐慢慢摇动着自己的腰,刚提起身体,就感受到炙热的滑动,杨斐的身体自然地一个颤抖,引发了战栗的甘美,也加燃男人复苏的欲望。 

白风遥按住了杨斐。 

「斐,你的技术有待加强,还是我来吧。」 

「什么啊,你不是也硬了——」 

杨斐眉一皱,才想说些反驳的话,但来不及说完,也无法把整句话说完了,因为白风遥早已用双腕裹住他的臀部,用力挺进自己的腰,往上撞击,然后自然地落下。 

「啊,风遥……风遥……」 

杨斐只能抓着白风遥的肩膀,任白风遥在他的体内激烈地进出,绝顶的愉悦快感,充斥着他整个意识,几乎就快要让他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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