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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游龙2-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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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不动声色地收紧了手臂,道:“就是毒死勇义的药根本是希真给他的那事。”
“啊……”路苍的心脏倏的收紧,一时间无法言语,只能呆呆的望着静。
“听不懂吗?”静凑过头来,变成了凑在他耳边的姿势,热气痒痒的扫在路苍的脸上:“我知道勇义的死与你无关,你洗脱你的冤屈了……”
路苍只觉得一股热气飞速地堵住了胸口,他还是一句话说不出来身上所有的伤口像是一起被扯开般疯狂的疼了起来,他几乎痛得要蜷缩起来。
心底如沸水般蒸腾,静却仍在用热而湿的唇轻吻着他,沾湿他的唇。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路苍猛的一把推开了静,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残破的外衣裹住自己,摇摇晃晃的试图向溪边的方向走去。
静吃了一惊,忙追了上去,用力拉住已走到溪边的路苍:“莫名其妙的你生什么气啊?你明明应该高兴的嘛!”
路苍用力咬紧唇,也不回头看,半晌才挤出几个字:“高兴?我有什么可高兴的。那希真公主呢,继续做她的皇后娘娘吗?”
“那怎么可能?”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搞了半天你还是吃她的醋……”
伸开双臂,他从身后把路苍揽紧怀中:“她自忏其罪,削发为尼了。”
路苍为这个答案而浑身一颤。“啊……”
想起那张娇美青春的脸,路苍怎么也无法把养尊处优的希真公主和寂寞独立黄昏的青灯尼庵联系起来回忆起那张娇俏的面孔看著静的表情,再联想到那个年轻的女孩子现在是怎样的心碎绝望,他的心不由的绞成一团。
静的体温不断从身后传来,路苍却觉得仿佛与他隔了一层冰山静的自私与不知珍惜令人齿冷,而自己眷恋这个男人的事实则更令自己心寒。
“所以……只剩下我了吗?”他的声音轻轻,静却还是听清了。
“什么意思?”静收敛了难得的温柔,他用力扳过路苍的身体,用眼中的冷峻逼路苍解释自己的说话。
“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所以想到我吗?”路苍无畏的迎着他的目光,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令自己心碎的问题。
静的瞳孔在收缩路苍知道他是在努力控制怒气,同时感觉到静扼住自己身体的手指在渐渐收紧。路苍的衣裳敞了开来,露出肩头与胸前醒目的伤疤。
“你可以随便指认我是杀人凶手,拼命要置我于死地,又可以随随便便告诉我你只是冤枉了我。怎么?你要我欢呼雀跃,爬在你脚底下求你再把我纳入你后宫中去吗?”路苍止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控诉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玩具?宠物?还是豢养的娈童?”
他的声音不能控制的尖利起来,想要挣脱静的手,却被他紧紧钳制着不能动弹。静更得寸进尺的把唇压向路苍的唇,想要用蛮力压制他的怒气。
强硬的舌尖强行撬开路苍的唇瓣,静夹杂着怒气的吻狂扫着路苍的口腔,手指也胡乱地插向路苍的股间。
“啪!”清脆的响声简直让空气也为之凝固
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路苍,而趁着静意乱情迷之际挣出手来的路苍自己也吃惊地看着那只打了静的手。
“叫你放开我!谁叫你不听!”他把心一横,索性将生死抛在脑后,不去在意自己竟给了骄傲不可一世的静一个巴掌的事实。
静不出声的立在原地他长到二十五岁,还真没有谁敢打过他。尊贵的身份固然人不敢近,他高强的武功也是他微服私访时决不吃亏的保证。
路苍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静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令他害怕,可是骄傲不容许他再后退。他坚定地站在了原地,微微抬起了头,等待着即将降临的恐怖惩罚。
“你好大的狗胆!”静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间挤出话来,他一步步逼近路苍,眼睛中射出盛怒的光来。
仪妃大学士之女,美貌多才,因误踏静掉落的冠冕而被赐死;莲贵人江南第一美女,因为和静欢好的时候指甲划破了他的肩膊而被赐死……不知怎的,做侍卫时听得乱七八糟的关于静如何残酷对待他的妃嫔的故事在这一刻全浮上了路苍的脑海。
“啊……”恐怖的想象让路苍在被静抓住的那一霎那尖叫出来。“啊……不……啊……”被静压倒在地上的他因为刻骨的恐惧而不由自主的从喉间发出声音来。
“你果然好大的胆!看来不叫你看看我的厉害是不行的了!”
静的怒气开始化成尖利的啃咬刺入路苍的皮肤,手也粗暴地在他身上揉捏着,撕碎了他最后一件蔽体的上衣。一边怒气冲冲地撩起自己的外袍,三两下扯下了长裤和小衣,把已经坚挺的凶器压在路苍的敏感之上。
“不要这样……求你不要这样……“与其被静蹂躏,路苍宁愿他慷慨地赐予死亡,身体被翻弄着,虽然丧失了快感机能,却仍因为和静的肉体摩擦而难以抑制地喘息着。
骨折的手无力地耷拉在一边,另一只手却被静死死制住眼睁睁看着静用力啃咬自己胸前,又痒又痛的乳头不断刺激自己的感官,路苍再一次陷入狂乱的境况。
静的手指在试图插入自己的身体,路苍开始醒悟:受过伤的身体不可能再承受一次蹂躏,静是要自己死在他的疯狂欲望之中再来一次一定会死掉的,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自己的内脏绝经不起再一次毫无怜恤的挤压。
静的唇舌湿而热,舔过路苍的小腹直摄向他的下体,手指也更深地顶入他的身体内部。
“天啊……”在被静的湿热包围的那一霎那,心理上完全没有准备的路苍不由得惊呼失声。本来以为接下来就是毫无怜惜的插入,怎么也想不到静竟会……
说起来静用口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自己打了他之后……
路苍觉得自己也糊涂了,可是那包含著自己的生物是如此的灵活的炫弄着自己,整个被他含在口中的性器暖暖的,能够感觉到在静的口中滑动的每一个细节。静努力凑近路苍,让他好几次觉得自己的性器快抵到他的咽喉位置。
昏昏沉沉中,静的手更放开对路苍的钳制改为轻轻按压他的性器根部,让那柔软的肉体逡巡整个湿热的口腔。头也慢慢的前后运动着,让路苍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幻像之中。
在给路苍口交的过程中,静的手指始终没有停止过在路苍体内的探索那忽而用力忽而轻柔的按压让路苍几欲疯狂,而在那手指紧紧压住体内一点的瞬间路苍不由为那电击般的快感呼叫出声。
“啊……”奇迹般的,路苍感到自己在静口中的性器弹动了一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啊……别……别……”
静仿佛找到了什么让自己开心的玩具,拼命的按压着脆弱的一点。路苍难以克制自己的呻吟呼叫着,分明感觉到了自己久已未体验的刺激感从后庭直传前面的分身,清晰的感觉到它慢慢兴奋起来,甚至触到静的喉腔附近。
静仿佛豁出去了般拼命地挑逗着路苍,持着他变得渐渐粗大的性器在口中不断进出着,在自己的嘴唇和舌苔上拼命地摩擦,甚至手指也增加了一根,使劲用力按压着让路苍丧失所有理智的的那一点。
终于……
再难忍耐的路苍积蓄已久的能量在一瞬间猛然爆发出来,路苍忙想抽开,却被静牢牢含住无法松开。刹那,热而腥的浓浆猛的喷发出来,在静的嘴里和嘴角流淌着。
路苍被这一刹那的奇景惊呆了,他向静扑过去,却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仰起头吞下自己的体液的动作。
“你……你你你……”路苍无法置信的呆看着静,他的唇角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奇异的样子怎么也无法和他的高贵搭起调来。
“你疯了……”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挤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
静用袖角擦擦嘴,轻描淡写的道:“还当你真的不行了,被我一弄还不是根本忍不住!”
路苍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吃惊之下他昏头昏脑的迸出一句来:“还不是因为是你……”
话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拼命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被静投过来的奇异眼光搞得乱了方寸,忍不住尴尬的垂下了头。
“别人就不行吗?”绝顶聪明的静哪会听不出路苍的言下之意,他一脸喜意的凑向路苍,强逼着他说出自己所想要的答案。
自掘了坟墓的路苍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确实无法抗拒静,确实受不了静竟给自己口交的事实,不争气的性器也确实在他的挑逗下射了精,可是笨到把自己对他的感情说出来则显然无异于自掘坟墓。
“你是喜欢我吗?’静哪肯放过路苍,拼命紧逼着他说出自己心底的感觉。
“就算喜欢又怎么样?”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路苍想起了无数交托给这个人的心的下场就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希真不也喜欢你吗,她又有什么好结果了?”
静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有开口,只是抱起了路苍,把他圈在自己盘起的腿间,慢慢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手臂。
“以前……”就在路苍以为他要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静开了口,“我疯狂的迷恋过勇义王叔。不管他有家室,甚至有儿女,仗着自己是帝皇的身份强行占有了他。可是勇义王叔对我却始终没有过超越叔侄的情分,不管我怎么逼他他也不肯依从我,最后甚至还举家出逃,不惜顶上叛国罪名而自立称王以求能与我对抗……”
他的声音黯然下去,手指无意识的逗留在路苍的胸膛上,按压着他的心跳。
“这事让我气疯了!这世间竟有不肯依从我的人!可是我登基未久,出兵远征显然对自己极端不利,于是便四处巡游,碰到酷似勇义的男人就用暴力加以征服,然后残酷的杀死,用来纾解自己的报复欲望……就那样过了几年,又偶然遇到了你……”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和勇义同一类型的男人,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抱了你。可是后来却发觉你和勇义并不是很像,你没有他那种非凡的男子气概,你外表坚强心底却软弱……对你施加暴力你虽然心里恨我却从没有真心反抗过我……”捂住想反驳的路苍的嘴,静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喜欢我的长相,抗拒不了我,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和你上床,一遍又一遍,频繁地让自己也吃惊。”
静的手慢慢下滑,覆住了路苍的下体,路苍想挣扎,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而动弹不得。
“老实说,我开始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是忘了勇义,竟开始喜欢像你这种根本不应该合我胃口的人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自己竟会从对勇义那种固执的感觉里自拔,我决定要追回曾让自己受过锥心之痛的感情,保持我自以为是的完美。”
静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路苍,继续他的自我表白:“可是抓回勇义后,不管我怎么疯狂的凌虐他,却怎么也找不回当初自己那种痴狂的心情……我不相信时间竟也能冲淡我的感情!我不相信!绝不相信,我日夜死守着他,坚决要找回自己失落掉的心情……而我听到你杀死了勇义,我几乎快气疯了!我下意识本来就有你破坏了我对勇义的情感的感觉,这件事更加深我除掉你的决心,所以在城门时痛下杀手,一心想除掉你……你这块我生命里的疮疤!所以……所以……”
“后来你也都清楚了罢……”
空气重新复归宁静,路苍完全不知道该对静表示什么态度这个自私的男人为自己的心情拆毁了别人的整个家庭。又毫不迟疑的要把自己当作垃圾扫掉只不过因为害怕自己会爱上不够好的人,可能会破坏他自以为完美的痴恋。
路苍无力的闭了闭眼“所以呢?”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冷淡地这么说。
静吃惊地抬起头,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向别人剖析过自己,第一次这样做的对象居然毫不领情,居然没有当场感动的抱住他自许今生也着实让他大吃了一惊。
“当然是你跟我回京城。勇义死了,希真又出了家……反正算我栽在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身上了,我也将就将就罢了!”他伸手搂着路苍,就去寻他的唇。
“放开!放开!”被静说成是一钱不值又不中用的东西,路苍那肯就这么就范,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却脚边一滑,拖着静一起掉入了溪中。
静当然是静,就算是剖白了自己的感情也绝对不会示弱。他扯起路苍的头发,紧盯着他的瞳眸,用威胁的语气道:“难道你忘了自己也承认非我不行吗?”恶质的把手撩向路苍的下体,静提醒着就在片刻前自己曾给他的欢愉。
“我宁可做一辈子太监!”背部浸在冰凉的溪水里,路苍仍倔强的不予示弱。
“是吗?这是你说的!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路苍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把戏,冷眼盯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来。
静继续压住他的姿势,解开锦囊,从里面掏出一件物事来他用嘴咬掉那东西的尾部,然后用力把它扔向了天空一道呼啸声划破寂静,那是行军用的一种响哨,利用风力吹响哨子以传递行踪。
路苍心知不妙耳边只闻哨声响处西边的密林深处开始响起沙沙的响声,从数十丈开外渐行渐近。
当一对装扮整齐的士兵钻出密林,立满岸边的刹那,路苍不由惊呼出声走在那些兵士最前头的,正是自己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兄弟们。他们一色都被绳索捆着,都正用万分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你……你竟然……”路苍忍不住自己的颤音。他痛恨自己居然泵成这个样子,尊贵的皇帝陛下要差动一两支军队还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而自己居然蠢到让自己的兄弟们四散逃开,根本就是去自投罗网。
“老大!”曹信终于忍不住,他想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士兵用力收紧身上的绳子,“老大,你怎么了啊?这些人是谁啊……还有……这这……你为什么要光着身子被男人压在下面啊?”
噢天!
路苍顿时觉得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自己居然会忘了目前的状态。
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静的身底下,而身体的每一部位也都正和这个可恶的男人秘密贴合着!
天哪!自己的寨主形象已经彻底完蛋了!
他眼前一黑,终于幸运的晕了过去……
尾声
值更的小桂子一如平常,打了五更就入寝宫伺候皇上梳洗
却见那华丽的龙床上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天啊皇上不见啦!”
小桂子一路狂奔向大掌事的房间,一路走一路惊呼顿时,整个寝宫又充满着他的鬼哭狼嚎声。
“大惊小怪什么!还不快到同皇侯那里去请!”被吵醒了的大掌事不悦的打了个呵欠。
“是是是……”小桂子一迭声地应声,一溜烟的向外皇城的方向窜去了。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静不悦的翻了个身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路苍。昨天晚上两人翻云覆雨直至深夜,路苍最后是难看的晕过去的,难怪今天会累成这个样子。
“陛下,今儿个可上早朝?”门外是小桂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大哥……啊……侯爷起来了吗,我和他昨儿个约好一大早到郊外狩猎的!”又掺了曹信的大嗓门。
静不悦的穿好了衣裳,轻轻打开了门。
小桂子忙迎上前,静挥了挥手,示意他到外面再说。曹信又不识相的想往房里凑:“侯爷他……”
“什么侯爷侯爷的……”静一把把他拖了出来。
“喏”,他匆匆从口袋里掏了锭金子出来,往曹信手里一塞,“今天侯爷不舒服,你找两个兄弟一起到同花楼玩罢了!别找小……咳咳,路苍了!”
“啊,侯爷病了,什么病?”曹信似乎有点怕同花楼三个字的样子,一脸不情愿地追问着。
“唉哟,曹爷!”连小桂子都看出静的脸色不对,忙把曹信往外拖。
那曹信一路走还一路穷嘀咕:“这都叫什么事啊!封侯也就封侯吧,什么叫同皇侯啊?还皇后呢!又把咱们兄弟都派驻在府外,成心的是不是?你个皇帝老儿!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大哥给你玩过了啊!”
静铁青着脸,假装没听到他的胡言乱语,一径往外走,上了随小桂子来的便轿。
眼看着天渐渐亮起,又是同安城里新的一日……
番外篇 从今往后
同安的晚上是完全不同于山上岁月的繁华。
因为是王都的关系,即使已经几近深夜时分,远处还依稀可见繁华区域的妓馆酒肆的灯火,隐隐约约间也有大声的谈笑传到这深深的府第中来。
一入侯门深似海……
就算没读过多少书,路苍也听过这句话。以前只知道这是用来形容嫁入豪门的女子此生被束缚在深深庭院中,一生就此在寂寞中度过…
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自己也会有如此的感慨产生。
与静彼此剖白心迹已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为了方便自己在他身边出入,静封给了自己一个同皇侯的爵位。
因为是生造出来的爵位的关系,路苍并没有实职可以担任,每天的工作就是陪着静吃喝玩乐。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豪华的排场、从未见过的珍馐美食和动人的歌舞让路苍很是兴奋了一阵,可是来来去去都是这些东西,只消一个月路苍就已经腻得受不了了。
虽然以前做山寨王的时候没有如此之多的享受,可是那种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缺钱了下山捞上一票,然后和众兄弟一起游山玩水,兴致来了就到妓馆找女人一起玩玩……
即使都是些粗糙的快乐,路苍仍觉得比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要开心得多。
望着远处耀眼的灯光,路苍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些男人肆意作乐的狂态,而自己却得像个深宫怨妇一样倚在高高楼台的窗前等着某个人的出现。
〃怎么,心情不好么?〃
说到曹操曹操便到,静一身朝服的走进了房间,显然是一办完公事便从宫中匆匆赶过来的。
路苍却没有回过头去,仍是一言不发的站在窗前。他现在心中有气,哪里肯跟造成他悲惨命运的始作俑者讲话。
伸手挥退了替他更衣的侍者,静走到路苍身的后,轻轻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把脸凑上路苍的脸,静用唇轻轻厮磨着那不算柔软的脸颊,又移到那紧抿着的唇角,在其上印上深深一吻。
数月前曾有朝臣不满路苍无功无绩而年少得志,竟当面奚落路苍靠男色取媚皇帝,令人不齿。
虽然气得几乎吐血,路苍也学不来那些被娇惯坏的宠妃们跑到静面前告状,结果还是由侍卫偷偷告诉了静,这才让那自以为忠诚直谏的臣子被贬到偏远之地。
自那件事之后,虽然仍然有众多朝臣对路苍暗暗不满,却都惧于静的铁血手腕而不敢吱声。
〃说呀……〃静虽然比以前要温柔的多,可仍然时不时把他皇帝的威仪用到与路苍的相处中来。
〃快闷死了!〃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的路苍显然没有察觉到静的诡计,只是微微张口说话就被静撬开了牙关…
柔滑的舌头轻轻卷了进来,细细地滑过牙齿、腔壁,最后用力地卷住路苍的舌头,用几乎令人窒息的方式热吻着……
自己还是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心里沮丧的体认着这个事实,路苍虽然被吻得快要断了气,身体却坚决的表示着挣扎,固守着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
〃不要……〃路苍的舌头被静卷着而语音不清的嘟哝着说话,想要阻止他抚上自己身体的手也被抓住一起扭向身后。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静从来不是好人,也从来不吝惜在与路苍这个小山贼的相处中使用自己的狡猾。
〃不要做了……我身体吃不消……〃
开什么玩笑!昨天、还有昨天的昨天以及昨天的昨天的昨天,自己都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入睡的,哪里还经得起这头野兽的再一次折腾。
可是满脸绯红,嘴角还沾着来不及咽下去的银丝的人说这种话根本不可能有效果。静哪里会理睬路苍的拒绝,执拗地抱起那挣扎着抗拒的身体,两人一齐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比月龙桥小屋装饰得更绮丽的床,因为不堪两个成年男子的挤压而〃吱嘎吱嘎〃的响着,垂下的艳红缎子的床帘把整个狭小的空间映衬得红彤彤的。
雪白的缎褥上,路苍在挣扎中撕裂了衣裳而裸露的蜜色肌肤深深激发着静隐藏在绝美外表下的兽性。
〃啊……〃静直奔主题的抚触让心理上还没有放松的路苍只能发出不成意义的呻吟。
〃不要……〃微微撑起双腿,虽然这样整个身体会轻松点,可是却让静更方便的整个人埋在了自己的腿间。
〃你……你为什么不去找王才人……李才人他们……〃
王才人和李才人是今年选秀进宫的美人中最出色的,从来没受过什么忠贞教育的静当然不会放弃给美人开苞的权利结果自然是被路苍狠狠的奚落了一顿。
〃你吃什么醋吗?那天晚上我还不是一样到你这里来了吗?〃招完了两个美人侍寝,静很不给面子地把她们送回自己的宫中,居然又深更半夜地跑到侯府中来,狠狠地捣腾了那时还不知实情的路苍一顿。
〃女人哪里吃得消我?塞牙缝还嫌生嫩了点!〃静贵为九五之尊,在路苍面前却专爱说点乱没品味的下流话,〃哪里有你耐得住?她们三两下就又哭又叫的,吵死人了。〃
〃你他妈的……〃路苍被他说的又好气又笑,只好用一句粗话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专心点……〃
静用自己的硬挺来回摩擦着路苍,灼热拖过他的大腿最后按压在路苍的性器上激烈摇动着……
透明的淫液沾在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身上居然会让自己兴奋!路苍有点受不了自己这么有感觉,但整个人被静从肋下抱住,身下垫着他的手臂,身体的每一处都和男人紧贴着,路苍实在很难再保持抗拒的状态。
“今天别太激烈……”
“行。”静回答的干脆,心里却当然不会记住自己的这种允诺。听了一天那些老头的唠唠叨叨,晚上再不来点健康运动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一边吮吸着路苍的颈项,静的手指深深地探入他的后庭。
明明应该是已经熟悉的动作,路苍却还是难受的轻轻打了个颤:“好痛!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么?”
“怎么打招呼?”轻轻地抽动着手指,静享受着路苍因为难受而扭动着的身体,“难道要我说‘小苍,你快准备一下,我要捅你屁眼了’不成?”
“你……啊……”因为敏感的一点被按压,路苍的腰猛然向上弹起,“你究竟读的是什么书?什么鬼话都说得出了……”
手指加多到了两根,在那个干燥的甬道里前后戳动着,还真不是普通的痛。
“你今天怎么这么紧?”静皱起了眉头,平常只要被自己轻轻触摸就全身瘫软,张开身体容纳自己的路苍今天却出奇的难缠,搞了有一刻工夫还是一点没松开。
“今天还是算了吧!别做了……”虽然快感渐渐升腾,路苍还是嘴硬的让静罢手,前几次就是这样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下,结果一发就会无法收拾的静每次都把自己折磨到瘫倒在床上为止。
“开什么玩笑!我都硬成这样了……”
恬不知耻地握着路苍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静看到路苍因为自己的火热而抽搐的表情,得意地笑了。
“把腿举高点……”
伸手往床褥下摸索宫中特制的密药,静一边用腿压住路苍,又伸手把他的一边腿往上抬……
“别压了,腰要断了……”路苍两眼茫然的望着帐顶绣着的华丽图案,一边感觉到冰凉的触感慢慢进入自己的体内今晚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每次静使用这种含有春药成分的膏剂就会变得特别兴奋,挨下来就是自己痛苦的开始。
确定路苍的内部已经涂满了药膏之后,早已经等不及的静开始慢慢地插入。
含有松弛肌肉效果的药剂让路苍的身体深深接纳了静,感受着紧窒的肌肉收缩,静觉得自己仿佛掌控了路苍的呼吸。
两人目光对视路苍的眼睛仿佛盖了一层薄翳,痛苦、欢乐、看不到未来的迷茫……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而即使在这种时刻,静的眼睛还是分外的坚定与清亮,只有眼底深处隐约闪耀着欲望的火焰。
深深埋在路苍的体内,静却没有尽快结束这种折磨的意思,反而慢条斯理的细细爱抚起身下的路苍来。
双手交抱在男人的身后,路苍紧闭着双眼,感受着那灵活湿润的舌头舔在自己敏感的胸前的滋味,有一点痒……一点痛……还有一点……
轻轻的怜爱。
虽然在彼此了解心意之前两人已经做过无数次爱,可是真正能体会到这种粗暴下的轻怜蜜爱却是要直到最近。明显地感觉到做爱时间的延长,究其原因就在于静总是把前戏的时间拉得长长的,让自己也充分有了感觉才引领自己攀上高峰,让自己渐渐沉溺在他的宠怜之中……
心头微热,路苍慢慢放松了抗拒,手指也开始抚摸静的后背、颈项,甚至臀部。
敏感地感觉到了路苍心境上的变化,静开始缓缓地运动起腰身。速度虽然缓慢,幅度却极大,每次他深深插入的时候都可以听到路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声。
和女人不一样,路苍在床上很少发出声音,只有在极度狂乱的时候才会有诱人的呻吟逸出,而静最爱的就是他在那一刻的声音、表情,还有那他自己决不会见到的淫荡的身体。
恶质的想要诱发路苍最恨的叫床声音,静就是不肯加快速度的冲刺,而是始终不紧不慢地摇晃着身体,延长着插入的时间,一只手则相反的起劲挑逗着路苍的欲望……
“静……静……”听到路苍一声声叫自己的名字,手指也深深地掐入了自己的背脊,静感到身下的爱人已濒进爆发的边缘,他却使坏的猛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还牢牢地捏紧了路苍的下体,感觉那仿佛有生命的物事在自己手下激烈跳动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静……你……你……快放开……”
早就知道情人是个促狭的家伙,路苍还是为他的举动喘息不已静加快在他身后进出的速度,呼吸也渐渐加快起来,手指却紧紧捏着路苍的性器,死也不肯让他先解放。
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滑落……
路苍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静接触的地方都被汗水所濡湿,后庭的肌肉因为药的关系被静摩擦的兴奋难耐,他知道自己整个人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挤贴在静的身上,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用力与静摩擦着。
身体仿佛燃起了无数火焰,眼前闪烁着炫彩的烟花,路苍的理智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身体内仿佛永无休止的炽热快感,以及紧拥住自己的这个男人而已。
“苍……”
仿佛叹息般的轻唤着路苍的名字,静颤抖着在恋人身体中释放了自己的热量,手却仍紧紧捏住路苍那挣扎着想要呐喊而出的欲望,不肯让他解放。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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