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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血色圣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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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实话,迪卢木多战斗的样子意外的帅气,但是看到迪卢木多那家伙和骑士王互相赏识认可的样子,肯尼斯抑制不住的愤怒,明明是自己的servant,明明是自己的。
之后是被炸毁的酒店,那个魔术师杀手,明明是一只卑劣的老鼠,却总是能够破坏自己的计划,让自己狼狈不堪。破旧仓库里如鬼魅一样的敌人,还有失去了生命,看上去却依旧美丽的索拉,以及迷乱的夜晚和那个令人安心的温度。
可惜自己自认为是天才,却什么都留不住,无论是索拉还是……迪卢木多,当时是带着报复性质签下自我强制证文的,但是似乎当时就立刻后悔了。坐在轮椅上被人从旧仓库里推出来,看见的就是满脸惊讶绝望的迪卢木多。
他是真心想要效忠于自己么,这不可能,他们的理念背道而驰,那个男人有如此的坚持他所谓的骑士道。也许是自己过于傲慢,从没有听过迪卢木多的话语,也许是自己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从没有给予那个骑士应有的信任。
是迪卢木多的错,是自己的错,各种矛盾的念头交织在一起,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了,然后,即使是记忆犹新的画面,再一次看见迪卢木多死亡的样子,看着他眼里溢出血泪的样子,还是让肯尼斯心里一阵疼痛,然后从梦中惊醒:“不,迪卢木多!”
几乎是本能的惊呼,想要阻止已经发生的事件,肯尼斯激动的坐起身,完全忘记了曾经重视的红色身影。然后,在黯淡的光线中,看见一个人向自己靠近,背光的人影被光线映出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肯尼斯认出来了那个人。
“迪卢木……嗯……lancer。”呢喃的声音,像是在和自己说话。
感觉到熟悉的温度环绕在了身上,迪卢木多依旧是死前的样貌,红色的泪痕已经变成了脸上的纹饰,红黑的眼睛注视着肯尼斯,专注而温柔,并不像临死前充满了怨恨。唇轻轻印在肯尼斯的唇上,相接的瞬间肯尼斯落下泪水,眼里的感情分不清是歉疚还是依赖。
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得到了想要的那个人,迪卢木多的脸上有着满足的笑容,收紧了胳膊,在失而复得的那个人脸上落下细密的吻,在他的耳侧轻声表白:“Master,您一直向我询问我的愿望,如今我终于可以告诉您了,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意料之外的表白,没有听到任何怨恨的语言,这样的效忠自己是确实接收到了,也许自己真的可以相信这个男人。
又一次把肯尼斯搂在怀里,迪卢木多的笑容里划过一丝阴霾:那个在死后依旧纠缠自己的女人似乎是Master爱恋的未婚妻,幸好那个女人已经永远无法打扰Master了,这样就很好了,只要Master和自己在一起就好,至于Master心中那个人会是谁,自己拥有无尽的时间让Master心里只有自己,不是么?
55分离
身体上的疼痛逐渐消褪,整个人有种重新回到初生时期的困顿感,周围嘈杂的声音和战斗的气息终于还是唤醒了伸二的意识。他并不清楚那条该死的裂缝到底把自己卷到了什么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冬木市的任何地方。
抬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荒漠让人平白有种寂寞感,但是现如今明显是不远处血腥原始的战斗更能够吸引伸二的注意力。很熟悉的生物,曾经在通过石田龙弦的灵力洗礼下才首次意识到的属于亡者的生物,也是自己曾经在现世作为敌人战斗过的生物,其名为虚。
如他的名字所预示着的,虚永远处于无法填补的空虚中,永远试图以人类的灵魂填补内心的空虚,没有感情和理智的存在,在记忆中伸二确实是这样定义虚的存在的。不过,和曾经在现世所遇见的贪婪疯狂的生物不同,此处的虚明显更为理智,实力也更为强大。
如果与这些虚战斗,大抵就能够得到更强大的力量了。被一条奇怪的裂缝摆布的无能的自己的样子明显让伸二感觉到了不甘心,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英灵,独属于自己的那个灵魂如今算得上是下落不明,就连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令咒都已经彻底消失,真是,该死。
微微皱眉,伸二也同样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改变,身体上所有的伤痛都平白消失,就连身体似乎都回到了最巅峰的时刻,就像是经过裂缝中痛苦的洗礼,整个人回到了过去。不对,并不能这么说,自己如今身体的素质和爆发力甚至比自己曾经最强时刻更强大。
身体变得年轻,实力变得强大,这样简直就像是在洗礼后得到了新生一样,这样轻易的获得实力让伸二有种不真实感,简直就像是圣杯实现了自己当时一闪而过的念头一样,想要更加的强大。不过,这似乎并不是没有付出代价,自己手背上的令咒消失恐怕并不是因为圣杯战争的结束,而是因为自己的死亡。
作为一个master,手背上的令咒消失只有几种情况,servant的死亡,圣杯战争的结束,以及作为master本身死亡。根据情报,圣杯似乎受到了污染,已经没有正常实现愿望的能力了,只会通过杀戮实现愿望的圣杯和自己如今完全可以称得上奇迹的状况无一不说明,自己当时一瞬间闪过的念头被以一种奇怪的途径实现了。
不过,如果自己没有猜错,这个地方就是石田龙弦曾经提到过的,虚生活的地方——虚圈。这是最适合自己提升能力的地方,这是伸二唯一确定的,即使在这个地方恐怕再看不到圣杯战争中见到的那些宝贵的死亡,但是拥有实力还是目前而言对自己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掌握更加强大的实力自己也许就可以找回那个独属于自己的灵魂了。
抬眼望去,那两只长相相当不符合自己审美的虚依旧在战斗,暴露的伤口撒发出血腥的气味,甚至勾起了伸二难得的战斗欲望。手中的手术刀又一次攥紧,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毕竟,在被缝隙捕获的瞬间,伸二确实没有能够活下去的奢望。
瞬间出现在本来就纠葛的战局中,伸二几乎是瞬间就隔离了战斗中的两只虚。有一定的智商而更有着强悍的野兽直觉的两只虚几乎是在伸二出现的瞬间就发现了敌人的恐怖性,且不说作为灭却师对于虚的能力克制性,光是伸二身上浓重的血气都让虚感受到了威胁。
两只虚瞬间结成了临时战斗联盟,面对危险的敌人,他们选择了联手。即使同是虚,他们的能力和战斗方式也是截然不同的,然而,对于敌人的压迫,他们的意外的默契。伸二嘴角勾起愉悦的微笑,没有枉费他留时间给那两个家伙,这样才更有战斗的趣味。
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在短短几天就被自己的servant影响,伸二和曾经的战斗方式已经彻底改变,对于死亡的追求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掺杂了不少对于更势均力敌的战斗的渴望。游刃有余的穿行于结盟的虚之间,伸二更为深刻的体会到了自己如今增强的力量。
不光是速度和力量上升了一个等级,就连视力也好了不少,就算是虚高速的移动都可以清晰的看见全过程,同时视野的距离也增加不少。更重要的是,曾经很多构想出来的,却因为身体素质无法使用的招数都可以顺利使用了。
更加强劲的攻击如狂风暴雨,更为迅捷的速度,那两只虚是绝对没有胜利的可能性的,然而,他们依旧活着,在伸二如同猫玩弄老鼠的攻击下苟延残喘。利用两只弱小的虚练手伸二完全没有罪恶感,这个世界永远都是强者为尊。
在不断的战斗中,伸二逐渐适应了此时更为强大的身体,动作的转折已经没有了任何停顿,相反变得流畅,伸二才终于结束了戏弄老鼠的游戏,干脆利落的送那两只伤痕累累的虚上了路,转而开始寻找更加强大的对手。
虚圈很大,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只有形状怪异的白骨和天际冰冷的月亮,伸二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都没有看见除了自己意外任何生物的存在。有些累,倚靠在身边的石块上休息,伸二抬头看着空中的月,感觉有些寂寞,总是站在身边的英灵,已经离开了。
那个人确实的影响着自己,感觉自从母亲死去以后变得空洞的心重新变得充实,甚至有了追求战斗乐趣的欲望,而不是单纯的收集死亡。开始对其他的世界感兴趣,尤其是那个人曾经生活过得,有着无限城和夺回二人组的世界,突然开始有点想念他的servant。
当新的敌人出现,伸二从石块上站起身,手中攥着的手术刀并不是自己常用的那把,而是在最后时刻从赤尸身上取走的,那个人身体里一百零八把手术刀的其中一把,有种共同战斗的感觉,等到再次见到赤尸,自己绝对会变得比赤尸更强大,然后杀了赤尸,把那个男人死亡的瞬间永远收藏。
体内有股奇怪的从未出现的力量开始翻腾,和身体里的魔力互相融合,变得更加强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出路。眼前出现的敌人正是送上门的猎物,对准敌人平举起手术刀,暗红色的光芒在刀刃尖端凝聚,然后理所当然开口:“王虚的闪光——”
赤尸是被周围嘈杂的声音吵醒的,和记忆中同样的混乱却有着特有规则的无限城,即使雷帝银次已经离开了,无限城也是有着自己的管理者的,而混乱中也孕育着这里的秩序,果然是容易让人兴奋的地方,如果伸二也在这里,他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发现自己想到了已经无法见到的人,赤尸自嘲的笑了笑,作为一个英灵,他自然知道此时的伸二已经失去了生命,不过,如果是那个有趣的Master,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见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笃定的念头,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等到解决完应该解决的问题,或许可以尝试去找找自己的Master。
周围的渣滓开始聚集,即使看出了赤尸身上危险的气息,但是赤尸身上狼狈的伤痕让他们放松了警惕,想尝试着趁火打劫。赤尸脸上开始绽放嗜血的笑容,手里的手术刀已经开始颤抖,身体上的伤口早在降临无限城的瞬间就已经好了。
作为一个超越者,赤尸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死亡或者失败,所以他永远不会死亡或者败北。手中的手术刀灵巧的收割着周围渣滓的性命,在败者的后背划开大大的J型伤口,赤尸知道手里的手术刀并不是自己管用的收藏在身体里的手术刀,而是自己的Master曾经攥在手中的刀,这样很好,有种如圣杯战争一样和Master共同战斗的感觉。
突然有点想念自己的Master,不知道消失在了什么样的地方,只有那个人是自己选定的对手,只有那个人有资格击败自己,也只有那个人又被自己击败的资格,其他人直接杀掉就好了,疯狂的收割性命,没有顾及洒在脸上的鲜血。
无限城的街道上又一次出现了无数的尸体,不过这样的场景似乎其他人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在意,赤尸踏着败者的鲜血离开了无限城,身后如同幻象的夕阳如血,在逢魔时刻的杀戮有种奇异的美感。
现如今还是离开无限城回去看看,也许海温能给自己介绍点有趣的工作,足够自己打发没有Master的无聊时间。或者去那家咖啡屋看看夺回二人组在不在,大抵他们有能力给自己带来些乐趣。
56谈判
在虚圈这样缺少生机的环境中,时间总是会变得异常容易被忽视,伸二不知道自己就这样在虚圈生活了多久,每日的生活也总是重复着杀敌,无聊发呆这样的循环。虚圈并没有所谓日出日落,每日相同的景色几乎让伸二看腻。
时光在伸二身上似乎也已经停驻,自从来到虚圈以后再也没有随着时光流逝老去的样貌,一成不变的生活让一些未察觉的感情逐渐发酵。孤独,算得上是伸二在整个虚圈的唯一感受,长时间没有与他人沟通让伸二变得沉默寡言。
他觉得他快要丧失和人类沟通的能力了,偶尔尝试着说话,声音变得低沉还带着些沙哑,虽然变得醇厚,却和曾经的声音是不同了。极少数时间会遇上有理性而且能够交谈的同类,但是伸二和他们也大抵是开始于交谈,结束于战斗。
大概这种寂寞的不会分心的环境更适合锻炼一个人的意志和实力,伸二曾经锁在内心最深处的浮躁以及杀戮的冲动已经逐渐消褪,但是对于死亡和战斗的追求却从没有减少,相反似乎变得更加纯粹。而不间断的战斗也让他的实力飞速提升着。
他想时间已经过去了足够久,因为他常用的那把手术刀刀刃已经不再锋利,变得坑坑洼洼,表面也不在光滑闪亮,相反变得沾满血垢。他已经很少用这把手术刀,他已经可以利用身体里的灵力随时制造出他想要的任何武器,虽然他最中意的还是手术刀。
这样的生活似乎永远没有尽头,每日沉浸在战斗中,以及……对于曾经的某个人的思念。他承认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永远站在自己身边的黑色身影,也开始怀念两个人之间势均力敌的战斗,不过他如今确实没有办法去寻找那个消失不见的英灵。
每日的战斗让他更熟练的掌握着在虚圈战斗方式,然而曾经使用过的王虚的闪光却在没有能够使出,即使但是这个招数引起的空间波动确实是让伸二感受到了的。伸二感受到的是和当时的裂缝同样的感觉,几乎是本能的,伸二相信那个威力不小得招数能够让他离开。
说实在的,他需要的是更加强大的实力和更加强大的对手,总是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些杂鱼作为对手是永远不可能获得更高层次的力量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手术刀上滑动,伸二完全没有意识的走在无边的沙漠,也许他应该去那个在虚之间流传的很广的虚夜宫。
没有知道那座庞大的宫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虚圈,似乎当所有人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它就已经在那里了,巨大的虚夜宫就像是凭空出现。庞大的虚夜宫有着强大的守卫,据说生活在虚夜宫里的虚都有着强劲的实力。
也许应该抽时间找找那个传说中的虚夜宫,这样想着,伸二几乎是毫无意识的向着整个虚圈力量集中的中心,也就是所谓虚夜宫的所在。一阵熟悉的空间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并不是很强烈的波动,绝对无法到达赤尸所在的异世界,但是却也足够自己返回现世。
深不可测的黑腔被一只白皙的大手打开,从中走出的男人有着褐色的头发和一双充满野心与霸气的眼。身上穿着贴身的白色制服,头发被捋在后面,嘴角挂着看似温和然而却毫无感情的弧度,这个男人,很危险。
瞬间做出戒备姿态的伸二得到了那个男人一个赞赏和惊讶的眼神,男人极富侵略性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伸二,他的声音和他的长相倒是相似,低沉而富有磁性:“一个并不完全的虚,没有骨质面具却有着瓦史托德的实力,你果然很有意思,不知名的强者。”
没有放松一丝警惕,伸二的身体依旧紧绷着,长时间没有与他人交流,他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适应,简短的发问:“你……咳……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对于伸二的排斥,男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依旧带着微笑的面具,上前了一步:“我正在寻找伙伴,你对现在的自己感到满足吗?你从没有过“这个世界应该有不同的样貌”这种想法吗?你难道不想再晋升到更高一层的境界吗?我助你一臂之力,服从我,照办的话,我就赋予你更强的力量跟崭新的世界。”
伸二死死盯住眼前的男人,声音有一瞬间的嘶哑,但是很快又平复了。“你……你对你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但是我想我还是有资格问你几个问题的吧。”伸二并没有等待那个男人的回答,径自开口,“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这样的承诺,你和虚夜宫有什么联系?”
男人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只是伸出了一只手:“破道之九十——黑棺。”黑色的封闭空间瞬间出现,将伸二整个人笼罩在其中,当黑色的幕布消失时,伸二已经变得相当狼狈了,全身的伤痕不断的滴着血,并不是他不想避开,而是他无法躲避。
在那个男人做出攻击姿态的时候,伸二就已经做好了躲避的准备,然而,一瞬间却被锁定在了原地,完全无法动弹,那股奇异的力量伸二明显感觉到了,却暂时无法挣脱,不过一瞬间,就失去了逃离的机会。
黑棺的攻击下依旧保持着战斗状态的伸二明显让那个男人相当满意,带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那个男人的声音响起:“现在来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好了,吾名蓝染惣右介,是虚夜宫的主人,如今我有资格给你这样的承诺了么?”
“蓝染惣右介么,你确实很强,如果我服从你,你能够给我怎样的力量,我有需要为你做什么。”这样的力量确实是让伸二有些心动,他考虑着也许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他所需要的实力,但是,他需要更加深入的了解这次的合作。
即使是处于服从的地位,伸二也并不认为他是附属品,他更倾向于成为蓝染的同盟,即使目前他并没有这种实力,他也不想成为上位者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即使蓝染如今比自己强,总有一天要杀了他,毕竟,只有强者的死亡才更有意义。
“我想你有着足够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是我能够提供给你更为系统的力量体系,帮助你掌握力量,同时,虚夜宫有着比其他地方更加强大的对手,你会满意的。”蓝染的笑容里有着满意也同样有着防备,“而你所需要做到的不过是在我需要帮助的情况下成为我的战力。”
这样的条件听起来很有诱惑力,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自己是完全自由的,而且也可以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为强大。而在虚夜宫,自己更有可能掌握划开时空的方法,听起来似乎是自己占尽了便宜。
然而,对方条件却如此模糊不清,伸二实在是无法完全放心,即使挑战强者是他的兴趣,但是为他人做敢死队可不是自己的兴趣。不过,想到自己得到足够的力量就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伸二还是决定同意,毕竟,就算自己不同意恐怕蓝染也不会放过自己。
57测试
达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识,蓝染邀请伸二一同前往虚夜宫,然而伸二婉言拒绝了,他打算在养好伤后自行前往。看出蓝染脸上的笑容中满意的成分多了些,伸二表示这家伙果然是打算让自己带伤前往虚夜宫去送死,在这样恶趣味的上司领导下的虚夜宫真的大丈夫么。
而在伸二转身离去的不久以后,名为蓝染的男子身后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着白衣的男人,有着银色的头发,眯着的眼睛看不出心中的任何情绪,笑容中带着杀意,像只幸灾乐祸的狐狸,他的声音也同样饱含恶意:“真是个有趣的虚,但愿能给我带来些乐趣。”
“银,那只虚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并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及其肯定的语气,但是语气中却也没有斥责的意味,倒是玩味的成分比较多。
“确实是的,蓝染大人。”名为银的男子笑的一脸狡黠,头偏向伸二离开的方向,“即使表面上只是防备着蓝染大人,但是即使从我的方向偷袭那个家伙也完全可以有抵挡之力,如果不是不了解鬼道,那只虚会比现在更强。”
已经离开的伸二并不知道身后两个家伙对他的品头论足,他现如今最重要的事就是养好身上的伤势,在虚圈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几乎意味着死亡。不过对于自己的安全,伸二并不十分担心,他的再生能力总是比其他的虚要强上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圣杯的作用。
身上的伤痕随着伸二的走动已经开始逐渐痊愈,这也是他拒绝蓝染邀请的原因之一,他并不想太过于把自己的能力暴露在蓝染面前。即使这次蓝染已经展现了他的实力,但是伸二依旧认为这样强悍的实力不过是蓝染全部实力的冰山一角,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
伸二并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但是谨慎却也是救了他多次性命的特质,不要过早暴露自己的能力是他选择的策略。而且,他也在最初就发现了蓝染身边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并没有彻底隔绝的灵压让伸二发现了那个同样实力强劲的男人的存在。
也许,那个蓝染惣右介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难缠,这样尝试着与虎谋皮带来的结果就连伸二自己都无法预测。一望无际的沙漠让伸二逐渐冷静下来,想要得到力量就势必需要有所付出,而其伴随的危险性是无法避免的,平稳的环境不可能培养出真正的强者。
在自己暂时居住的山洞中整整待了三天,伸二才终于决定前往所谓的虚夜宫,强大的灵压预示着虚夜宫的不凡和危险。没有任何犹豫,伸二径直走向位于虚圈中央的虚夜宫,虚夜宫的规模确实是极大的,这样缓步行走无论走了多久看上去虚夜宫都还是同样的遥远。
毫无犹豫的运用从石田龙弦那个学会的瞬间移动的步法,伸二的速度瞬间提升了一倍不止。终于到达了虚夜宫的一侧,不过看上去这里并不是虚夜宫的正前方,没有任何进入虚夜宫的入口,伸二打算沿着白色的墙壁向前走,总是能够找到入口的。
然而,虚夜宫看上去毫无缝隙的墙壁在伸二面前逐渐滑开,出现了足够一人通过的门。瞬间提高了警惕,伸二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开始处于虚夜宫的监视下,面上没有任何能够泄露情绪的表情,伸二镇定自若的进入了凭空出现的小门。
并不是毫无防备,但是也没有因为门出现时产生的奇怪景象而感到惊恐,这样的伸二确实是勾起了蓝染和银的兴趣,这样的一只虚,一只没有孔洞和骨质面具的虚一旦破面化会变成什么样的生物。
没有派遣接待的人员,一切都要凭借伸二自己的能力找到已经前往王座的蓝染,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整个虚夜宫就像是一个巨型的迷宫,要在错综复杂的道路中选中正确的道路是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
没有片刻的犹豫,伸二进入了这座迷宫,顺着错综复杂的道路凭借自己的直觉寻找起蓝染的方位。他想他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灵压,只要跟随着那个男人的灵压走,自然是能够找到蓝染惣右介的,不过,寻找蓝染的路程明显不像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挡在自己面前的虚和自己曾经遇上的虚都有所不同,几乎和人类相同的面貌,破碎的骨质面具和身上的灵压无一不说明他和虚圈里那些普通杂鱼的区别,看上去年岁并不大,实际却有着强悍的实力。
那个应该属于一种比虚更加强大的生物,看上去不过是个少女的样貌,左分斜刘海的黑色童花短发,紫晶色眼睛。左眉上方有三个玫红色十字星标志,头部左侧有着破碎的面具,就像是少女喜爱的那种发饰。
但是很明显,那家伙有着一定的危险性,这是伸二对他做出的判断。而那家伙嚣张的态度也隐隐说明着他的无所畏惧,他手臂中夹着一把粉红色刀鞘、银白色刀镡的短刀,审视的目光在伸二身上扫过,伸二并没有忽视那个家伙眼中的轻视和不屑。
蓝染那家伙就不能换个家伙来试探自己么,伸二有些头疼,他渴望挑战强者,而不是{“文}这样被{“人}当成随{“书}时可以{“屋}废弃的棋子还不自知的家伙,杀掉这样的家伙伸二有种欺负白痴的感觉。而对方完全没有看出伸二苦恼的原因,大概是认为伸二皱眉是恐惧的表现,看上去更加自得。
“你就是蓝染大人说过的即将加入我们的那个奇怪的虚,真不知道蓝染大人看重你什么能力,竟然想要取代我的位置,”说道这里,那个看上去甜美的家伙眼里盈满了愤怒和杀意,“对了,我叫露比,不过你现在应该也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可不想被一个没用的家伙取代位置,所以,在你还没有见到蓝染大人之前,果然还是杀掉你好了,记住,我可是杀掉你的人啊……”
话音未落,名为露比的虚就已经移动到了伸二面前,红色的预示着不祥的虚弹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上,攻向伸二。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躲闪的伸二就像是被吓傻了一样,等待着攻击,露比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舌尖轻舔嘴唇。
飞扬的尘土遮挡了伸二的身影,露比在烟雾散开之前实在是无法得知伸二的状态,但是方才明显是有着攻击到实体的感觉,露比自然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这样不入流的实力竟然也妄想取代自己的地位。
然而,在原地等待了良久烟雾都没有散开的意思,即使是露比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握。事实上,一切都没有在他的掌握中过,当烟雾明显凝结成型时,伸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烟雾的笼罩中。
“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露比明显是自信心受挫,满脸的阴狠,拔出夹在腋下的短刀,声音都带着愤恨:“绞杀吧,茑嬢。”
随着他恼怒的语气,他手中的斩魄刀解放,如同怪物一样的八条白色的触手从他的背后伸出,看上去倒是相当柔韧,他站在原地,表情重新变得得意:“就算你可以抵挡住我的虚弹又怎么样,现在可是八对一,绝对要杀掉你!”
八条触手瞬间攻向伸二,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迅速的移动,但是在触手探入烟雾的瞬间,动作逐渐慢下来了,就像是慢动作一样,可以说作为攻击已经完全没有威胁性可言了,露比的眼睛猛然睁大,配上他俏皮的容貌倒是多了几分可爱,不过可惜,伸二一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缓步从烟雾的包围中做出来,伸二歪了歪头:“你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是露比对吧?说实话你的实力倒确实还算可以,不过你的战斗意识真的是让我都无法评价了。难道你完全不知道在攻击前对对手的能力有一个大体的了解相当重要么,算了,反正你以后也不需要战斗了,这些话也没有什么用。”
伸二状似可惜的叹了口气,露比对他的挑衅却没有任何回应,倒不是他不想反击,实在是没有能力做到了。伸二幻化出来的手术刀在他离开烟雾的包围圈的瞬间就已经刺入了露比的心脏,同时,一部分的烟雾也缠绕在了露比身上,彻底断绝了他挣扎的可能性。
伸二毕竟不是如露比这样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白痴,自然不可能让敌人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不过,在对手死前稍微挑衅一会儿说不定能够看见更加让自己满意的死亡,抱着这样的期待,伸二在露比耳边轻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死的这样狼狈么,你的话实在是太多了,这可是在战斗中而不是在过家家,果然是个小鬼,话多的都让人恶心了。”
刻薄的话让露比垂死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恨意,整张脸都显得生动起来,就连死亡的气息都被瞬间遮掩下去,这大抵是所谓的回光返照。伸二相当满意的观赏着自己的杰作,这样的死亡才是值得收藏的,即使他生前只不过是个蠢笨的小鬼。
露比没有太多的挣扎就合上了眼睛,即使是这样强悍的存在也是有着死亡的日期的,伸二没有管倒在路中间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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