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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好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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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是在哄我呀?”用受伤的手掩嘴一笑,她拿他的话来堵他。
抓着她的一手猛力将她给拉近,她一时重心不稳,几乎倒在他的怀里。
“我说过你很特别,也承认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他宽大的掌不容拒绝地、恣意地轻抚她的脸蛋。
他的手温总是能轻易地意起她的心颤,他温柔的肤触也总是能撩拨她的情愫,理智知道该压抑下一切的,但情感却率先背叛,不准她漠视。
她一向能掌控好一切,尤其是与人对谈间的情绪波动,但此刻,她的高傲面临着空前的考验。
“真的非常谢谢你的抬爱。”她脸上保持着灿烂的笑。
没甩开他抚触的手,因为经过昨夜之后,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手绝对在她之上。
“就这样?”看着她的脸,岳远开始有些不耐。“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感觉。”
他已吻过她两次,以她的性子,若对他没感觉,就算再难,都会想办法拿刀将他给劈了吧?
“我该有什么样的感觉?”她嘴硬的回问。
他的眼里闪过一簇邪恶的光芒。“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顺着颈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触,挑逗意味相当浓厚。
“喂,你够了没,是不是该适可而止了?”浑身打起了莫名的颤栗,予歆抬起没受伤的手打掉了他的毛手,往后退了一步。
是她的默许,他才会越加过分吧?但她为何默许呢?只因为知道自己可能打不过他?
不,依她的性子,就算明知打不过,她也会狠狠地教训对方。
看着她,他懒懒地一笑,似乎不介意自己过分的举动,一倾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轻而易举地再度将她给搂回怀中。
雒予歆气极了,“你这个可恶的浑……”
她本想开骂的,但没来得及将话给骂完,他的头即压了下来,就如之前的吻一样,来得急且快。
“你就像是只高傲的孔雀。”他舔吻着她柔软且甜蜜的唇瓣,轻轻地啮咬着。“唯有我能成为你的主人,我的臂膀才有足够的支撑力能让你停留。”
喘着气,予歆为他的自大感到气愤,但却无法对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反应,多作解释。
她想推开他、想臭骂他,却使不出半点力道来,甚至深陷于他缠绵的吻中,无法自拔。
她一向活得有自信,活得比一般人骄傲,但偏偏在他的面前,她就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我不……”她想大喊,她不想要这一个完全陌生的身份。
但一张嘴,他却吻得更深,他灵活的舌乘虚面入,执意挑逗勾勒出她的热情。
“如果你要关系才会承认你心里的在乎,我不介意给彼此关系。”他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以着男性身体上的优势,将她压在楼梯的扶把上。
因下身紧密贴合,予歆可以感觉到他腿间的灼热。
“嗯。”忍不住轻吟一声,她的心跳正在疾速的狂飙中。
“你真是只嘴硬的小孔雀,也许由我们见面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了彼此的相属。”他一脚介入她的双腿间。紧紧贴合的下身故意使力一撞。
柔软和坚硬的碰触,自然为两人带来一声急喘,火花和电流在两人的四肢百骸里奔窜着。
他的吻如雨下,有着将人给逼愈的执着!
予歆的抵抗渐渐地变弱,就如岳远所说,她的身体仿佛有了自我的意识,而他则是她等待已久的另一半。
摩蹭的动作越趋激烈,忘情的两人早已忘了是身处于楼梯间,直到一声不识相的轻咳声传来。
雒予歆猛地推开了岳远,她的脸儿火红着。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宗小缘站在不远的阶梯上,错愕地盯着他们。
哇,原来予歆是这么热情的呀?害她一直以为潇洒的她应该是……
“我……”面对宗小缘,雒予歆首度有了说不出话的窘态。
“这位是?”岳远的反应倒是落落大方。
“我是予歆的室友,我叫宗小缘。”宗小缘主动地自我介绍。
天啊。予歆的脸好红呀!
不过这个男人真的好帅喔,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类型。
“你好,我叫岳远。”脸上完全没有赧色,岳远的态度从容不迫。
雒予歆咬了一下嘴唇,她想开口对岳远说:你介绍那么清楚做什么!却迫于方才的失态而选择沉默。
“言昊出差,我要去陪方甄,所以今晚不回来睡了。”不想继续当飞利浦,于是小缘说出了外出的原因。
“喔。”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予歆发觉自己的大脑首度无法思考。
“那我走了。”看下岳远,然后她又看了予歆一下,便很识趣地离开。
或许不久后,予歆就要传出喜讯了也说不定!
走出公寓门前,她忽然回头,看着雒予歆正低着头,一步步往上走,而岳远则是紧跟在她的身旁。
莞尔一笑,宗小缘走出公寓,转身推开门,才忽然想起一事——
完了,她忘了告诉予歆,雒妈妈有打电话来,说要提前到台北来玩,明天就会到。
第七章
直到关上门,雒予歆仍旧搞不懂,为何要让岳远进到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立菜是立威的妹妹。”看着门被推上,他忽然说。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在诊所时的那个护士。”走向沙发,他将西装脱下,随意一抛。
虽只有略略一瞥,但他已看清楚雒予歆离开诊所时,表情里的不悦。
她虽说过讨厌护士,但不打针就转身走人,绝非只是单纯的讨厌那般简单。
“你跟我解释这个干嘛?”心头有抹极怪异的感觉。原来那个让他笑得温柔的白衣天使,是医生的妹妹。
看着被他随意抛在沙发上的西装,好像他把这当成自己的家里一样,雒予歆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快步走向沙发,将西装由上头捞了起来。
“虽然时间还不是很晚,但我想你不适合久留。”微微挑起一眉,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看着她手里的西装,再看看她脸上的表情。
“就如你说的一样,时间还不晚,所以我不急着走。”虽然不常要赖,但不表示他要起赖来的功夫,不会是一流。
“你……”予歆想发脾气,但知道无济于事。
“能给我杯茶吗?”他很快回声,干涩的双唇让他不禁回想起方才的吻,她甜如蜜糖的唇瓣。
“茶没有,要自来水倒是可以给你一杯。”她的表情虽镇定,心里却有掩盖不了的懊恼。
一回想起方才的吻,还有过度放浪形骸的举动,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中了蛊了,否则怎会……
“自来水?”边解开颈子上的领带,岳远转过头来看着她。他的表情似在说:你还真忍心,居然只肯给我自来水?
“要不要?”她没受到他的影响,暗自在心里发誓,绝对不给他好脸色。
“虽然台北的水质不算太坏,但给没煮沸的自来水,你不怕担上谋杀亲夫的罪名吗?”他说得煞有其事,仿佛两人真是夫妻。
“停!”雒予歆扬起一手来,阻止他接着往下说。“岳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别再以我的先生自称。”
什么亲夫?她恨恨地瞪着他。
“我们没关系?”眼前的俊脸流露出故作的错愕。“你居然会说我们毫无关系?!”那语调中有了浓浓的质问味。
“本来就没有!”她大声的反驳,瞧他那是什么表情?
“那方才楼梯间的吻算什么?”他忽然问。
“那、那……只是……”她一时语塞,竟找不出任何话来回应。
“如果不是你的室友突然出现,我想,搞不好我们会……”他语带暖昧说着。
“岳远!”雒予歆突然高喊一声,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你能不能就像平常给人的形象一样,别在我面前净说些低级的话?”
如果可以,她真想揍他两拳。
“低级?”勾着唇角,他又是轻轻一笑。“我看不出,我哪儿低级了?”
盯着他的眼神,看着他恣意的笑,予歆抬起手,忿忿地抹着自己柔嫩得嘴。
“不低级就不该在楼梯间吻我!”她抹得很用力,仿佛想将沾在上头的气味一并抹去。
看着她的动作,岳远的心里忽然窜起了浓浓的不悦。
“那请你告诉我,情侣在哪里接吻,才不算恶心?”
他发誓,她若再抹下去,一会儿她得到的,就不再只是适可而止的吻。
“谁跟你是情侣?”果然,雒予歆澄清的极快。
“你在闹别扭。”他却将她的举动解释为闹情绪。
“谁在闹别扭?!”他、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从我第一次送你花开始,就表明了我在追求你。”他毫不隐瞒。
“我说过,我拒绝。”她单手叉腰,柔亮的眼瞳因怒气而更显炙亮。
“由不得你!”他当然不接受她的拒绝。
“你……”她的手指指向他,因气愤而不住抖着。“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喜欢你。”看着她,他重申他的爱意。
“我讨厌你!”她想都不想地回嘴。
“你说谎。”如果真是讨厌,那她喜欢的又是什么?他可不认为她会是个随意跟人亲吻的女人。
“你只是没有勇气面对你自己的真心罢了。”他点明。
“面对我的真心?”她哼了一声,恨极了他似能透析她心思的眼。“别说得好像你什么都能看透,你不是我。别妄下断言。”
“是呀,我确实不是你。”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她,嘴角微勾起一抹轻笑。“但至少我勇于面对自己、面对我自己的情感。”
她的心思似在刹那间被人给说中,心让人给透视了。
而他的话是在嘲笑她不敢面对情感,讽刺她懦弱吗?从小到大,他可是除了那群护士之外,另一个嘲讽她的人。
雒予歆葱白的指霎时抡起,紧握成拳。
“我这儿不欢迎你,你请便!”她直接以行动表示。飞快地走向门边,刷地拉开门。
“我还不想走。”叹了口气,他双手抱胸地看着她。
“滚!”她似乎真的被他给惹恼,连多说句话都懒。
看着她盛怒的脸,他终于向门边移动。
“你真的那么在乎我的身份背景吗?”走到她身旁,他停下了脚步。
她咬着唇,不说话。
“如果我不是军火商,我们之间会发展的顺利些吗?”他再度问。
她将头给撇开,干脆不看他。
“予歆。”他不喜欢她的态度,忽然伸手端起了她的脸,与她对视。“你知道我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认真过。”
她索性问起了眼,不肯看他。
“雒予歆。”他不得不怀疑,自己何时练就了一身好脾气。
她充耳不闻,紧闭着眼。
看着她的脸,看着这张首度会让他想印人心坎里的脸,岳远不得不承认他觉得挫败,过往他要的女人,勾勾手指,她们哪个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
他的视线就这么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两人僵持了很久,最后岳远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气,然后她感觉到他的移动,越过了她,走向门。
他终于放弃,要走了吗?一抹怅然油然而生,她心里好矛盾。
“砰——”门扉离开了她的手,传来被人用力甩上的响声。
咚——她的心忽然坠落,不明所以地,坠人了很深很深的黑暗之中。
虽不愿意承认,但罪魁祸首是他,他的赫然离去。
须臾,雒予歆深深地吁出了口气,然后缓缓地张开眼来,视线先往客厅扫了一圈,然后以极缓地速度拉向门边。
“吓——”看着门边站着的人,她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他、他不是走了吗?怎会……
“小骗子。”岳远双手抱胸,早将她方才的表情全揽入了心里。
他走向她。“我们的心早已彼此互属。”他高壮的身躯贴近她。
雒予歆慌得往后退开一大步。“我警告你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她抡起双拳,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因为心思让人给彻底窥见,她有无限的懊恼和惊慌。
“如果你喜欢玩暴力,我也不在乎!”依旧是。“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心情愉悦地连眉宇都微微上扬。
“不要脸!”瞧他又说出若有隐喻的话!
抡着的拳头往前一挥,她真的采取了攻击,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他一定能躲过,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所表现出的失落而感到无措。
总之,两人开始了一连串的近身搏击,雒予歆的侧踢让岳远给轻易化解,她的右勾拳被他的一手给轻易撂开,最后的一记过肩摔,她根本扭不动他。
见机不可失,他突然反手擒住她的衣襟,微侧身反将她给摔了出去,身子轻盈的让她心一慌,等待着是落地时身上会传来的疼痛。
但,没有!并没有预期的疼痛。
因为他成了她的人肉垫,而几乎也是同时,他一翻身就将她给压在身下。
“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如宣示般,他再次吻上了她。
一切似乎进展的太快了,当两人的唇再度地贴合在一起,如燎原般的火热迅速被煽燃,吻着,吻着。两人就进了房间。
躺在床铺上,岳远一遍遍吻着她的额头、眉、眼……最后又回到她微肿的双唇上。
“我们……我们太快了。”她的气息不稳,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该拒绝他的,她一向是有所坚持的人,何况几分钟前他们才恶言相向,还互动拳脚。
“怎会快呢?你明知道这不是问题。”他的吻再度烙下,不过这次是往她纤柔的颈线进攻。
他乐于制造关系——制造两人间暖昧的关系。
“岳远,不是这样的,我们才认识几天。”她被逗得笑了,因他细碎且挑逗的吻。
“时间不是问题。”他在她的颈窝烙下一个很深的吻痕。
“喔!”予歆痛得叫出声。
她的双手推着他悍重的身躯,心跳疾速狂飙。“不要再吻我了,痛死人了。”
“不吻这儿,那吻这儿好了。”他的一只大掌倏地罩上她胸前,低头烙下亲吻。
“喂。”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唇,“别得寸进尺喔!”
她潋滟的瞳眸泛着水光,看来格外迷人。
“这就是我的本性。”
“喂。”予歆惊喊一声,感觉一道电流经由他吮吻处刷地窜入体内,很快地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轻轻地颤抖着,他看在眼里。
“为我绽放吧,我最爱的女神。”他的动作极快,两人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抛下了床……
雒予歆一脸窘态地趴在床上,她将被单高高地拉盖过头,将自己紧紧地裹住。
天啊!她真的跟他做了?她是不是哪根神经秀逗了?
睨了眼自己一身的赤裸,她懊恼地几乎大喊出声。
“谈谈你为什么讨厌护士?”不知是为了寻找话题,还是忍不住想问出心里的疑惑,他问道。
他修长的手绕过她,扯掉她拢高的被单,很自然地将她拥在觉弯里。
“讨厌就是讨厌,有什么好谈的?”予歆极不习惯他的亲密,她伸出手推了推他,试图挣脱他的拥抱。
“就像不愿面对自己的情感一样,你也逃避这个话题?”他的手骤然使力将她搂得更紧,一翻身即又压于她的身上。
“我没有逃避。”这姿势很暖昧,惹得她颊上又飘起了两朵红彩。
他看着她,一手轻轻抚触着她纤柔的颚线。
“你有逃避,就如我对你的追求一样。”他的眼神很温柔、很迷人,没了惯有的邪气,轻易就让人松懈心房。
予歆有几秒钟的迷失,为他那对黑瞳所吸引。
“就算、就算有吧!”不能否认地,他仿佛擅于透视她的心思。
“为什么?”他喜于她的坦言。两个人未来有几十年的时间相处,他不希望彼此有秘密。
他还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呢!“能不能请你先移开身躯?”她没好气地指着他结实的身躯。
虽说她的心理建设很强,但,他这样压着她,她脑袋都快不能思考了,那还要她说什么呢?
挪了挪伟岸的身子,他侧躺着,不过修长的腿却执意与她纠缠。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的双眼紧盯着她亮丽的脸。
“喂,先把你的手放下!”她忽地抬起手,拍掉他在她手臂上游移的毛手。
他的手虽被拍掉,但却转而进攻她光裸的背。“我在等着,别岔开话题。”
她怎能忍心剥夺他的享受,她细嫩的肌肤在他掌下所带给他强烈震撼的享受?
“你!”她又气得说不出话来,索性噘起嘴。
“快说吧!”
他的俊脸与她贴得很近,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充斥于她的鼻问。
知道拗不过他,知道他霸道到不行的个性,她索性说出实情——
“我妈咪是个美人。”天外飞来一笔,她看似完全不搭轧的说着。
岳远没打断她,冲着她淡淡地笑,看似催促着她往下说。
“你知道我小时候居住在纯朴的乡村?”她实在该怀疑自己,为何得向他坦白。
岳远又点点头。“嗯。”
“我们那个村庄的人都很怕我妈咪。”她看着他,不意外他会挑起眉来。
他的双眼在问为什么。一个美人有何好怕的呢?
“我妈咪的口才很好。”她婉转地说。
“多好?”他不禁开始怀疑,一个口才很好的美人会很可怕吗?
“她很会杀价。”终于说到了重点,她的神情似在回想着过往。
“连上医院都杀吗?”岳远几乎是强忍着才没狂笑出声。
她猛然回神,吃惊地对着他点头。“你怎么知道?”
“没杀成,对吧?”天啊,真有人连上医院都杀价?
予歆又点了两下头,然后脸上闪现一抹黯然。
“所以害你被里头的护士嘲笑?”他猜,是有这个可能吧?
“如果哪天你不制造军火了,我想你可以去当灵媒或是心理医生。”竟能将她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
岳远朗声一笑,突兀低下头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如果我不再当军火商的话,会是个不错的古董商。”他再度将她揽人怀中,紧紧地抱着。
他的体温再度震撼了她,两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贴近,他修长结实的腿甚至缠着她的。
“不过话说回来,并不是所有的医生或护士都讨人厌喔!”他意有所指。
修长的指头在她唇瓣上抚触着,试图点燃另一波的热情。
“你是指今天私人诊所里的医生和护士吧?”
她突地张口,作势要咬他的手指,他只得将手指收回。
“立威是我在美国认识的朋友,而立菜则是他的妹妹。”他再次做了介绍。
“你是因为他们才到台湾来的吧?”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推测,只能说是第六感吧!
岳远不否认的点头。“我休假,突然想起他,所以就来了。”他说得潇洒却也含糊。
他?指的是女性的她,还是男性的他呢?
雒予歆无端又想起了岳远在诊所时的笑容,于是她沉默了。
看她陷入深思,他伸手将她揽紧,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今夜你会收留我吗?”能将心爱女人搂在怀中一同人眠,他当然不想走。
似乎没听清楚他说些什么,予歆反射性地点头,心思全落在脑中回荡的问题上。
第八章
一早,恼人的门铃声即响个不停,而那个按门铃的人仿佛是不将门铃给按到烧掉,誓不罢休。
柔软的床令人感到舒服,而怀里搂着的人儿更令他感到满足。
“好吵。”不知在向谁抗议,雒予歆只是略略睁开迷蒙的眼,然后挪了挪身体,往岳远的怀里钻,继续沉睡。
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儿,他不想电铃声吵到她,于是起身下了床。
在浴室里找到了件浴袍,他套上后,轻手轻脚地走出卧房,准备去看看门外扰人清梦的罪魁祸首。
刷地一声,他拉开了门。
“门铃响了怎不马上来开门?我可是坐了一夜的车,累得半死!”门外的人没等他开口,一边叨念着,一边低着头就往内走。
岳远看着这位五十岁上下、风韵犹存的妇人。不禁拧起眉来。
而门外则还站着一名男子,他的年龄与妇人看来不相上下,但表情则跟岳远相同,先是一阵错愕,然后眼里浮现问号。
“瑶瑶,我们好像找错地方了。”雒长力唤着老婆的名字,急忙地说着。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位来开门的男士浴袍下,可能是一丝不挂的。至于为何会一丝不挂呢?有可能正在洗澡而赶着来开门,也有可能是正在做极暖昧的那一件事,所以才会随手抓了浴袍一套就来开门。
但,这似乎都跟他们无关,因为他的女儿不可能随便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找错地方?”汪瑶瑶终于反应了过来,她转回身来猛然盯着眼前的岳远,然后再看看屋子里的摆设。
“我们找错了?”她怀疑的声音是抛给丈夫的。
不会呀,莫非这附近公寓里都时兴同样的摆设,否则这屋子真的好像她女儿住的。
“请问你们找谁?”岳远的声音终于滑出了喉颈。
“你又是谁?”相较之下,汪瑶瑶比自家丈夫镇定了许多。
嗯,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不,应该说是英俊的了;宽阔的肩线、直挺莳身躯、剑眉、锐眼、挺鼻,好看、真的好看。
虽说套在他身上的那件浴袍看来是小了点,但更能烘托出他伟岸的身躯,尤其是那双结实修长的腿,真是好看到引人遐想。
但是浴袍,嗯……浴袍?
汪瑶瑶骤然定睛一瞧。这上头的花色怎么跟她挑给女儿的一模一样呢?
“喂,小子,说清楚,你到底是谁?”下一秒她不假思索地上前,一把揪紧了岳远的衣襟。
屋子里的摆设相同还说得过去,连浴袍都一模一样的话,就……
这小子会是小缘的男友吗?是听予歆说过小缘有男友了,但没理由穿着予歆的浴袍呀!
“瑶瑶,你这是做什么?”见老婆突来的动作,雒长力急着上前去拉人。
岳远直直盯着眼前的妇人,突然灵光一闪——
“伯父、伯母,我是予歆的男友。”他自我介绍。
眼前的这张脸,不就是二、三十年后予歆会有的脸孔吗?
岳远的话一出,当场炸得两个早已年过半百的男女瞠目结舌。
“你说你是……”松开了抓着岳远衣襟的双手,汪瑶瑶一副了然的模样。
女儿呀,你果然是有眼光。
“小子,你居然敢……”与她相较,这次冲动的人换成了雒长力。
他奋力冲上前,一把揪起了岳远的衣襟,一副要将他给吞了的模样。
瞧,他身上穿的是什么呀?他该不会是把他女儿给吃了吧?
“伯父、伯母,我很爱予歆,希望她能尽快嫁给我!”瞧眼前的情况,他想,再说慢一点的话,未来岳父的重拳就要击向他的脸了。
“喔!”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汪瑶瑶的反应很快。“老头,你做什么?还不赶快放手!”她转身瞪向自己的老公。
虽心有不甘,但一向惧内的雒长力还是松开手来。
“伯父、伯母,喝茶吗?”‘他先推上门,然后将奉承之术用得恰当。
“不喝了,一早喝茶多伤胃呀,喝豆浆吧!”汪瑶瑶一把抓起老公的手,直接往沙发走。
“我去买。”岳远的反应当然不需多加暗示。
他踅回卧房里去换衣服,没花几分钟,即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客厅。
“我出去一下。”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别忘了,你伯父喜欢吃烧饼油条。”汪瑶瑶的声音飘了过来,很主动地给予暗示。
“那伯母呢?”岳远还懂得举一反三。
“我土司夹蛋就好。”她说着。
“蛋要全熟吗?”
“你这小子果然够机灵,对,我要全熟。”汪瑶瑶眉开眼笑。“予歆最喜欢吃花卷夹蛋,蛋半熟,然后多一杯热牛奶。”
这个女婿看来还不错,不仅人体面,脑袋也够聪明。
“你们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汪瑶瑶提肘推了推一旁的老公。
“看来,这次我们的宝贝女儿捡到宝啦!”
对雒予歆而言最有效的闹钟,莫过于是被母亲吓醒。
坐在餐桌前,她很难得的皱着脸。
“你们要来怎么不先通知一下?”她心虚地看了父亲一眼“,然后再看看一旁的母亲,最后则是看向在一旁忙碌着的岳远。
若是早知父母会突然出现,说什么昨夜她也不会跟岳远发生那件荒唐事。
现在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感觉,她可不敢想象一会儿后,母亲会有什么举动。
果然,在岳远为众人端上饮料后,汪瑶瑶顺顺嗓子便先开口——
“歆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这个女婿她可是越看越满意,聪明、机灵,长得又帅,从他身上散发的气质,也知道家世背景一定不错。
像这种绩优股,遇到了当然要把握,岂有错失良机的道理?
“八字还没一撇呢!”她瞪了岳远一眼,迁怒于他。
收到她的瞪视,岳远只是耸肩一笑。
“但是岳远说,就等你点头了。”不理会女儿的意愿,汪瑶瑶接着说。
经过方才简短的介绍,她已一心向着未来女婿了。
雒予歆将求救的视线调向父亲。
“嗯,我说瑶瑶呀,这种事急不得的。”他一向心疼女儿。
“老头,什么急不得?你根本没弄清楚状况!”汪瑶瑶突然起身一喝,阻断了丈夫的话。“他们两人什么该做、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万一有小孩怎么办?”她单手叉腰瞪着丈夫。
她可没忘,方才进卧房去叫醒女儿时,那一身光溜、床褥凌乱的模样,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已不言而喻。
“妈咪,你想太多了吧?”雒子歆头疼地揉着眉结。
“这可不一定,我觉得伯母说得有理。”岳远却选在这时开口,非常地不合作。
对于自己的能力,他可是有十足的把握,何况昨夜确实是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
予歆马上抬眼瞪他。“你就对自己的能力这么有把握?”她冷冷地说。
这家伙真是的,偏得选在这时候提这件事?
“我看他不错呀!”汪瑶瑶接声,莫非女儿对这女婿的表现不满意?“腿看来挺结实的,一看就知道腰杆挺有力的。”女婿的身体健康可是女儿的“性”福呀!
“妈咪!”喊了声,雒予歆发觉自己的头顶已快冒烟。
对于自家母亲会要些什么花招,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但偏偏这事却牵扯到岳远,只要牵扯到他,就令她感到莫名的不安,原有的自信也跟着消失殆尽。
“总之,我不想那么早结婚。”将脾气一古脑儿地全发泄到岳远身上,她瞪着他,似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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