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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做恶不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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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脾气不好。”她说。
“我领教过了。”他低笑。
“我有起床气,睡眠不足的时候,我会骂脏话,还会揍人。”
“放心,往后你可以睡到自然醒。”
“我未来的计划在台湾。”
“你可以回去的。”他保证。“还有什么吗?”他贴近她,唇抵着唇。
“我只是个平凡的小老百姓。”
“那是我心向往的。”
凝望着他,他是如此专注,她还能说出什么理由?
“你真的要娶我?你不觉得我们进展得太快了吗?”昨天她才对碧翠丝说她没有要当什么费尔蒙特夫人,短短一天就变卦,会不会很丢脸啊?“也许我们应该再等一段时间,等所有的事情都过去,到时候你毋需当英雄保护我,或许你的热情就会消退……”
“你的话太多了。”封住她的唇,他决定不再让她胡言乱语了。“还有,我是真的要娶你。”
唔……被他热烈的吻搞得理智全失,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的响应他之外,她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良久之后,他终于气息紊乱的放开她。
“我可以认为你答应了吗?”
周姿吟犹豫了一下,望着他,突然发现,他在紧张!
微微一笑,她的心情霎时变得很好。
好吧,管他的,要娶就娶吧,反正她其实也满喜欢他的。
“嗯,我答应了。”
齐格暗自松了口气。“很好,你需要通知任何亲友参加婚礼吗?”
“不必了,我没有任何亲友……啊!”她惊叫一声。
“怎么了?”他怀疑她是不是有这种突然大叫的习惯?
“惨了,我答应小护士到了意大利要打电话向她报平安,结果……”被“绑架”之后,她就忘了,而且忘得很彻底。
“小护士?”
“以前医院里的一名护士啦!”她简单的解释。“该死,她一定担心得不得了。”
“那就打电话给她吧,顺便告诉她你要结婚的消息,你也可以邀请她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言小纯轻哼着歌曲,捧着病患送的盆花往院长室走去。
红卡上写着“仁心仁术,妙手回春”呢,这是病患痊愈出院之后,特地感谢院长的谢礼。
她今天心情特别好喔,因为她昨天下班前,终于接到失去音讯多日的周医师的来电了,知道她平安后,她总算安心了,而且又听到周医师要结婚的消息,她忍不住顺便告诉周医师一些有关她和林医师的事。
言小纯微微红了脸,林医师去德国参加医学会议,等他回来之后,他们就要订婚了。
电梯怎么那么久还不上来啊?
她看着灯号,怎么在三楼停了那么久?
算了,只有两楼而已,她就走上去好了。
转向楼梯,她拾阶而上,到了七楼的转角时,她突然听到了院长在讲电话的声音,“我不管你怎么做,反正一定要让她开不了口!”
言小纯一楞,下意识的停下脚步,还贴到墙上去。她听得懂英文,所以她心里有点恐惧,院长口中的“他”是谁?开不了口可能有很多意思,可是院长的口气却只让她联想到一种意思,而这就是她恐惧的原因。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你的工作就是负责把她找出来……
“我管你意大利大不大,我付了一大笔钱给你,你说你有门路请杀手的,既然他们接受委托,就要自己去把她找出来啊,否则怎么在这一行混下去?”
嗄?!意大利?难道院长要封口的对象是……周医师?!
“老史,你要搞清楚,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的,我如果有事,你那边也不会太平,而且会损失多少利益,你应该知道才对,你自己心里也有数,一定要在她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之前杀了她!”
言小纯猛地向侧边退了好几步,院长真的要杀人!她希望是猜错了,希望这个她不是周医师。
“话是没错,可是也无法保证她不会说出去,所以杀了她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提心吊胆的,连她作梦说梦话都得担心,只有死人才能确保不会开口……”
“不对,你念错了,她的资料我都传真给你了,你是看不懂中文是不是……”
“我管你是不是美国人,反正……”
“不对,她姓周,叫周姿吟……”
“不是,是姿、吟!我不是把照片都传给你了……”
言小纯腿一软,手中的盆花差点掉到地上。
她赶紧将盆花放到一旁,已经没力气捧着它了。
怎么办?院长要杀的人真的是周医师!为什么?和周医师突然要休假两个月有关吗?
“虽然是一年前的照片,不过她并没有改变多少……”
“不不,她现在是短头发。”
“狗屎!我怎么知道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去剪头发?”
她该怎么办?言小纯又惊又怕又担心。
对了,她要赶快打电话警告周医师……还有林医师,对!也要告诉林医师这件事,问他要怎么办。
她悄悄的跑下楼去,可惜,还是惊动了通话中的院长,而她并没有发现。
葛原荣要对方稍等,匆匆的追过来,蹙眉望着那盆盆花,再从楼梯中央向下望,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白影闪进安全门。
该死,被听见了!
是谁?葛原荣盯着地上的盆花,若有所思。
对方不知道喊些什么,葛原荣重新拿起电话。
“老史,你等我一天,我也许知道该怎么查出她在哪里了。”
又交代了对方几句,他才收了线,蹲下身子将盆花捧起,上楼回到院长室。
“你这个骗子!满嘴谎言的婊子!”碧翠丝冲进周姿吟的房间,怒恨地瞪着她,怨妒的表情让她美丽的脸孔变得狰狞。
周姿吟的手停在半空,微微叹了口气,她放下梳子。
“进别人的房间前,至少要敲个门,这是基本的礼貌,碧翠丝。”
“你闭嘴!”碧翠丝冲到她面前。“我不准你和表哥结婚,我不准!”
“好啊,请你去和齐格说,我很乐意配合。”周姿吟耸耸肩。
“你认为表哥被你迷得神智不清,你有把握表哥一定会娶你,你是在向我炫耀,对不对?”
“我什么都没有认为,不过碧翠丝,结不结婚,是我和齐格两个人的事,我想其它人都无权干涉,包括你在内。”
“我当然有,我爱表哥,他是我的!”
“是吗?我以为齐格是个个体,而且我记得,他已经成年了。”
“你……反正我不准,你配不上表哥!”
周姿吟轻笑。“要说配不上的话,应该是他配不上我,我可是下嫁于他的。”
“你在胡说什么,表哥是什么样的身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因此才攀上表哥的吗?你在装什么蒜啊!”
“嗄?原来在你心里,齐格所代表的就是高贵的家世以及庞大的权势财富,你不认为我会单纯的只是爱着他这个人,你认为他个人毫无价值吗?”
“当然不是,表哥他长得英俊潇洒,怎么会毫无价值。”
“喔,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他长得丑一点,就没有价值了?原来你只是看上他的家世背景以及外貌啊!”周姿吟恍然大悟的点头。
“你故意曲解我的话!”碧翠丝恼怒的低吼。
“咦?我有吗?”好无辜的表情喔。
“你、你……”碧翠丝气得全身发抖。“反正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表哥的。”
“碧翠丝。”周姿吟沉声唤。
“干么?”她没好气的说。
“你真的很爱齐格吗?”
“当然。”
“为什么?”周姿吟认真的问。
碧翠丝一楞。“当然是因为……表哥长得很好看,而且他对我很好,他很有男子气概……”
“你崇拜他。”
“我当然崇拜他。”碧翠丝瞪着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要告诉我,我只是迷恋一个偶像,我对表哥的感情不是真爱,是不是?”
“不。”周姿吟摇头。“我不是你,我没有权利论断你的感情,只是……”
碧翠丝怀疑地瞪着她。“只是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有没有见过齐格窝囊的一面?”
“窝囊?”碧翠丝的表情像是这两个字长了刺一般。“表哥怎么可能会有那一面,他几乎像神一般无所不能。”
“呵呵!我就看过。”
“你说谎!”碧翠丝不相信,她心目中万能的天神是不可能有……那种上不了枱面的一面的。
“你不相信?”周姿吟一点也不意外。
“当然不信。”
“你不知道你表哥那么大一个人竟然会怕打针吧?”
“表哥怕打针?”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千真万确,你都不知道他受伤的时候,我要为他开刀取出子弹,他一看到我要替他打麻醉针,竟然吓得哇哇大吼,说他不要打针,还让戴维拿枪威胁我,不可以给他打针呢!”
碧翠丝脸色大变,“不可能,我……不相信。”
“你可以去问你表哥是不是真的。”
“我才不会去问,这是你的阴谋。”
相连的房门突然被开启,齐格走了进来。
“姿吟,你……咦,碧翠丝,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看见碧翠丝,狐疑的望着她来不及隐藏的不善脸色,沉下脸。“碧翠丝,你……”
“我们只是在聊天罢了。”周姿吟打断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质问什么了。
“是吗?”齐格怀疑的蹙眉。
“当然啊,对不对,碧翠丝?”她笑望着碧翠丝。
碧翠丝抿唇,不甚乐意却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在为她解围。
“对,表哥,我是在和周小姐聊天。”碧翠丝柔声地说。
“你们在聊些什么?”
“我们聊到我和你初次见面的情形,刚好谈到你不让我打麻醉针那件事。”她朝碧翠丝眨眨眼。“碧翠丝不相信你不让我打麻醉针呢。”
碧翠丝讶异的望了她一眼,然后望向齐格,她希望听到他的否认。
“碧翠丝,姿吟说的没错,我是不让她打麻醉针。”齐格因为想到当时的情形而微微笑了,那时,他就被她的勇气吸引了。
一个天神般的形象霎时碎成片片,碧翠丝错愕的望着表哥,她无法克制自己的大脑去想象他怕打针的模样,而那个影像,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她破碎的低呜一声,捂着嘴,望了他最后一眼,便跑出卧房。
第九章
齐格疑惑的微张着嘴,不解的望向周姿吟。
“姿吟,碧翠丝怎么了?为什么一副我杀了她的爱人似的看我?”
“你是杀了她的爱人没错。”周姿吟轻笑。没想到碧翠丝是这么的崇拜齐格,以至于过度美化了他,忘了他其实也只是一个凡人。不过也因为如此,她才能那么轻易的打碎她心里的“神像”。
啧,好象有点罪过呢!她没啥罪恶感的想着。
“胡说,我连她有爱人都不知道,我以为她一直……”耸耸肩,齐格适时的闭嘴。
“以为她一直暗恋着你,对吧?”周姿吟哼了哼,原来他也不是这么木头,早就知道了嘛!
“小女孩的迷恋,总会清醒的。”齐格立即道。
“没错,而且就在刚刚,她清醒了。”
他扬扬眉,等着她说明。
“你在她心里是个英雄,更甚者,可能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因此,当她得知她心里无所不能的神竟然是可笑的、窝囊的、无用的……”
“够了,姿吟,不必用太多形容词,我了解你的意思。”他无奈的打断她。
她微微一笑。“好吧,当她知道你竟然怕打针的时候,你在她心中的形象便破灭了。”
“怕打针?”齐格斜睨着她,“请问周医师,我什么时候怕打针来着?”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污蔑他!
周姿吟耸耸肩,“当初我要帮你打麻醉针的时候,你的确是哇哇大叫着说你不打针的啊。”
“我没有哇哇大叫。”齐格差点翻白眼。“你故意误导她。”而他自己则是证实她这番话的人。
她大方的承认。“你如果有意见的话,我不反对你去找她澄清,当然,我也会替你作证。”
“不用了。”也罢,她的确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你确定?”
“确定。”
“好吧。”她忍不住轻笑。“对了,你找我做什么?”
“你把东西忘在浴室了。”齐格从口袋掏出一枚钻戒,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啊……”那是他们的订婚戒指。“抱歉,我还不太习惯。”
“我知道。”她说过,她是个外科医师,手上从不戴饰品,她连手表都没戴。
他为她戴上戒指,低头亲吻了下她的手背。
“明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低喃。
“可以反悔吗?”她开玩笑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反悔。”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他自信满满的说。
上前环住他的腰,窝进他的怀里,她满足的叹了口气。
“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嫁给绑匪。”他绑架了她的心。“太快了……”
“不快,我们认识了三十一天七个小时,共计七百五十一个小时,等于是四万五千零六十分钟,也等于两百七十万三千六百秒,我觉得已经很长了,想到我还要等九万多秒才能让你真正属于我,我几乎要等不及了。”
“少来了。”周姿吟轻笑,怀疑他所有的浪漫细胞在这几天已经全数苏醒,掌控了他的大脑。
“你不相信我?”齐格凑近她,“没关系,我可以用行动证明。”
热情点燃,室内的空气火热的焚烧着……
婚礼将在一个小时后举行,齐格只邀请了几名亲人与好友观礼,包酱项懒、碧翠丝、伊登、戴维、避暑山庄的仆人们,以及她第一次见到的倪恩白,一个道地的台湾人。
“没有必要这么惊讶吧,你又不是没见过台湾人。”齐格将她拉到身边,同时也将她拉离倪恩白的面前。
周姿吟讶异的看齐格一眼,他怎么了?她不过是看到一名台湾同胞,态度稍微热络了一点,人不亲土亲嘛!他有必要这样吗?
“吟吟,别理他,他嫉妒我比他英俊潇洒。”倪恩白漾着俊美的笑容道。
“请称呼她费尔蒙特夫人。”齐格微恼地瞪了倪恩白一眼。
“贝丝都叫她吟吟,而且……她还不是费尔蒙特夫人。”
“贝丝是贝丝,你是你,而且,她早就是费尔蒙特夫人了。”
“是吗?”倪恩白狡狯的一笑,故意凑近周姿吟。“吟吟,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你有大好的前程,确定要葬送在这个善妒的男人身上吗?”
周姿吟根本来不及说什么,齐格便将她拉到身后,彻底与倪恩白隔绝。
“恩白,如果你活得不耐烦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呵呵,我很怕死,不劳烦你了。”倪恩白呵呵一笑,拍了拍齐格的肩。“你的伤刚痊愈,禁不起太剧烈的运动,所以今晚最好节制一点。”
周姿吟因他的话而红了脸。
“多谢关心,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而且剧烈运动可以锻练体力。”
“是吗?好吧,就当我鸡婆,不过墙壁很薄,请你们尽量控制叫床声……咦?伊登,你要拉我去哪里?”
“我要挽救你的小命,虽然不太值钱,不过好歹也是一条生灵。”伊登勾着他的脖子将他带走。
齐格叹了口气,转身望着周姿吟。
“姿吟,别在意,恩白他……就是那种性子。”
她摇头,从他们的互动可以看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她很高兴他有这样的朋友,不过……
“墙真的很薄吗?”她斜睨着他。
“姿吟?”齐格失笑。
“我是在想,是不是真的要克制自己的叫声啊!”
“你喔!”他摇头。“放心,你可以尽量的叫,这里的隔音设备很好。”
贝丝此时走了进来。“婚礼准备开始了。”
她,周姿吟,正式成为费尔蒙特夫人。
婚礼隔天,一大早他们便搭着费尔蒙持家的私人飞机,前往萨丁尼亚岛。
她在飞机起飞三分钟后,便靠在齐格肩上疲累的睡着了。
“戴维,帮我拿毛毯过来。”齐格吩咐着。
“是,费尔蒙特先生。”戴维解开安全带,起身打开行李柜,拿出一条毛毯。
齐格接过毛毯,轻轻的为她盖上。
“你昨晚把她累坏了?”倪恩白笑问。
“羡慕吗?”齐格微笑。
“是是是,羡慕死了。”倪恩白不甚认真的笑道。“你啊,还是先想办法解决麻烦事吧!”
齐格低头望了一眼沉睡的周姿吟,才转向伊登。
“如何?”
“霍伯特和宾赛斯之后,那些偏向丹宁的大老们都收敛了许多,不过暗地里却更积极的和丹宁协谈,只可惜,丹宁目前根本没有时间应付他们,正忙着解决他私人企业的麻烦呢。”伊登笑得很得意,因为让丹宁焦头烂额的,正是他的杰作。
“你做了什么?”齐格问。
“嘻嘻,只是让他丢了三笔小生意和毁了他的计算机系统罢了。”
齐格扬眉。“我可以知道是哪三笔生意吗?”
“华克集团、沙夏企业以及蒙地摩尔财团。”伊登洋洋得意的说。
“小生意?呵呵,伊登,这三笔小生意的金额加起来,至少上百亿欧元,你是想搞垮丹宁的公司吗?”倪恩白笑问。
“我只是奉命行事。”伊登耸耸肩。
“齐格,你有何打算?”
“我只是要加快丹宁的脚步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加快他簒位的脚步?”倪恩白扬眉。
“没错。”
“那你现在出现做什么?”
“让他把握最后的机会杀了我啊。”齐格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
“费尔蒙特先生!”戴维惊喊。
“戴维,小声一点,你不会想吵醒姿吟吧?”齐格警告。
戴维一顿,吵醒夫人……不,他不想领教。
倪恩白和伊登皱眉。“齐格,你是什么意思?”
“我三天前更改了遗嘱。”齐格轻声道。
其它三人无语,静静的等他继续说下去。
“说明之前,伊登,我要先向你道歉。”齐格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伊登一凛,怀疑的瞪着他,心生不祥的预感。
“等等,你别告诉我,你之所以要向我道歉,和你刚刚说的更改遗嘱的事有关。”
齐格但笑不语。
伊登仰头唉叹了口气。“我的天啊,真被我猜中了?不,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绝对不原谅你,如果你真的做了我以为的那件事,我发誓,我一定诅咒你、怨恨你一辈子。”
“难不成……”倪恩白顿了顿,望向齐格。“你该不会更改遗嘱,如果你死了,费尔蒙特家族就由伊登继承吧?”
“我……”齐格才刚开口,就被伊登给打断。
“不许说,我不要知道,你别想把烂摊子丢给我,作梦!”
“伊登……”
“不要,我不要听。”伊登鸵鸟的捂住耳朵,随即跳了起来。“我要跳机,我要跳机自杀,我一定要比你早死。”
“伊登先生!”戴维错愕地喊,赶紧扯住他。
“嘿!”倪恩白也及时拉住他的另一只手臂。“我很有兴趣听听,你陪我吧。”
“你们两个,放手!”
“好了,伊登,静静的听我说。”齐格摇头失笑,人各有不同,由此可见。像丹宁,不择手段的想要掌权,而伊登,却宁死也不要,真是两极反应。
“我可不可以不要听啊?”伊登哀怨地问,被迫重新坐下。
“我之所以向你道歉,是因为我剥夺了你第三顺位继承人的资格。”齐格终于善心大发的一次说完。
伊登怔楞了好一会儿,然后瞪大眼,嘴角开始上勾。
“哈哈哈,齐格,我爱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真是爱死你了。”伊登疯了似的,若不是齐格肩上靠着一个周姿吟,他真想扑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他,顺便亲吻他。
“我在想,我是不是抢了某人的位置了?”周姿吟嘀咕着,微睁惺忪的睡眼,睨了一眼吵死人的男人们。
“没事,你睡吧。”齐格轻抚她的头发,在她发顶印下一吻。
“嗯……”她咕哝着,听话的闭上眼。“要我让位的话尽管开口,我会有成人之美的。”
“姿吟!”齐格警告地唤,就算是开玩笑的,他也不想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打算将他拱手让人。
但响应他的,是她轻轻的打呼声。
“我看我再把遗嘱改回来好了。”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伊登。
“哦,千万不要。”伊登立即求饶。
“算了,言归正传,我更改的遗嘱内容是:如果我意外丧生,除了给各大老们一笔足以让他们安稳养老的现金之外,其余费尔蒙特家族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全数捐给慈善机构。”
两人同时一楞,伊登突然想到之前齐格说过的话,不可挽回的失去……
“你之前说报复丹宁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失去他想得到的一切,而且永远不可能挽回!现在你改了遗嘱,又故意给他最后杀你的机会……齐格,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刚和你爱的人结婚,你不会想做什么傻事吧?”
“我只是同你一样想摆脱费尔蒙特家族这个烂摊子,可是又不能将它交到丹宁的手上,免得助纣为虐。”
“我懂了,你想杀了齐格·费尔蒙特。”倪恩白了解了。
齐格笑了,就知道他会懂。
“问题是我不懂。”伊登皱着眉头。
“时间到了你自然就懂了。”倪恩白怜悯的望着他,像在可怜他不高的智商,接着转向齐格。“齐格,别忘了另一个麻烦。”他指了指周姿吟。
“我没忘。”齐格低头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恩白,你调查得如何?”
“水落石出。”倪恩白也压低声音。“不过不是我调查的,昨天婚礼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找姿吟的,是一个男人。为了不打断你们的婚礼,我没让她听电话,并向那位男士解释,然后那位男士便将他来电的原因告知。
“那位男士是她以前的同事,姓林,他说那些杀手,是她以前任职的医院院长所聘请的,为了封她的口,由此可见,我想她一定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才会匆匆离职,逃到意大利来。”
齐格沉吟,脸色阴沉。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告诉你,再由你决定是不是要让她知道。”倪恩白又道。
齐格蹙眉,等着他继续。
“那位林医师说,这个消息是他的未婚妻无意间听到的,所以立刻联络他,后来,他的未婚妻就失去消息了,他担心他的未婚妻可能遭到不测,也许是医院院长所为。”
“那些杀手并不知道姿吟的行踪,如果那位林医师的未婚妻就是姿吟之前所联络的那位小护土,那么小护士如果被抓,就有可能被逼问,也就是说,那些杀手很有可能已经知道姿吟的下落了。”
“的确。”
“看来我的事要加快脚步解决了。”齐格低头轻吻周姿吟的头顶,低喃着。自己的麻烦事解决掉之后,他就能全心为公主屠龙了,“伊登,恩白,请你们帮个忙。”
“我说。”
“如果丹宁如我所料,把握最后机会行动的话,别让姿吟有机会『救我』,懂吗?”
“你要『死』在她面前,并且不让她知道真相?”
“没错,要骗过敌人,就必须连自己人也相信。”
“我懂了,我会想办法的。”倪恩白点头。
“问题是,你要怎么个死法?”伊登问。
“我有办法。”倪恩白解开安全带,走向另一头的机舱,拖出一个大旅行袋。
“那是什么?”众人好奇的问,上机时没发现他有带这个旅行袋的。
“以我们对丹宁的了解,他如果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一定会在我们进入本家的私人领地之后动手,那里够隐密,潜进一两个杀手伺机而动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所以……”他指指旅行袋。“逗些东西就可以派上用场了信。”
倪恩白打开旅行袋,献宝地说:“好莱坞电影里遭到枪击时必备的道具。”
“你准备的还真周到。”伊登嘲弄地笑。
“其实这些东西是为她准备的。”倪恩白指了指周姿吟,“昨天接完电话之后,我就想到这个办法,打算让那些杀手以为完成任务,等那个院长松了戒心,我们再潜回台湾,杀他个措手不及。”
齐格点点头,轻轻的推开周姿吟,放倒椅背,让她躺着。
“看来那些道具要先用在我身上了。”他起身让倪恩白为他整装打扮。
半个小时之后……
“最里层的防弹背心是FBI最新研发出来,我昨天半夜才拿到手的,品质一流,不仅百分之百防弹,还能吸收掉百分之八十的冲击力。这个遥控器你带着,这个按钮按下去之后,外面这件特效背心的胸口部位会爆破,血浆也会同时喷出……哎,她的血型和你不一样。”她是B型,他是O型。“里头的血浆是B型的血,不过算了,没关系,丹宁应该不会拿去验血的。”
“我有个问题。”伊登突然举手发问。
“这位同学请说。”倪恩白笑道。
“如果枪手瞄准的是头部的话,怎么办?”
“那……咱们就只好真的准备后事了。”倪恩白耸耸肩,眼神却认真地望向齐格。这是必须冒的风险,他应该知道。
齐格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只转向戴维交代。
“戴维,你要看好姿吟,全力保护她的安全,我将我最重要的人交给你了,知道吗?”
“我知道,费尔蒙特先生,我会以我的性命保护夫人,不过……”戴维犹豫了一下。“你不担心事后夫人来个秋后算帐吗?”
机上突然陷入一片沉默……
闭着眼睛的周姿吟则在心里冷冷一哼,秋后算帐?
不,事后才算帐一点意义都没有!
一场混乱就在进入费尔蒙特本家的私人车道十分钟后发生。
此处的隐密比起齐格的避暑山庄有过之而无不及,如她所说的,是个杀人灭尸,不用担心有目击者的好地方。
混乱一开始,轮胎突然破了,他们一行人才刚下车察看,枪声便响了起来,她在第一时间被戴维扑倒,并被快速的带离齐格身边,躲藏在车后。
她听到倪恩白的叫喊、伊登的怒吼,一颗心吊得好高,盈满了恐惧,如果那些子弹瞄准的是他的头部呢?就算击中四肢也是会有致命危机的。
“放开我,戴维!”她的声音微抖。
“不行,夫人,我奉命确保你的安全,就算以身为屏,也要确保你不受到伤害。”戴维的声音充满着担忧,却仍坚定的执行齐格所下的命令,保护她的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枪声结束了,寂静重回这片广阔的林地,她怀疑,远在半小时车程之外的费尔蒙特本家,里头的人可能没听见他们家院子里刚刚发生了一阵枪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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