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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总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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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注定,她就要栽在这个男人手上吗?
手抚着疼痛的脚踝,还没来得及查看有没有肿,一双大手便早她一步的脱下她的鞋子,捧起她赤裸的脚,细细地审视着。
“没有肿起来,得先去冰敷。”聂宣转身背对她。“上来,我背你去旅馆那里讨些冰块。”
“不用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聂宣转过身,一张俊脸难看不已。“再不听话,小心我揍你屁股,你知道我这人的,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既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那就不要管我。”她胸口闷闷地,这个男人竟然想打她?噢,可恶。
“你再不上来,我真的会把你丢在这里。”他冷冷地警告着。
千里迢迢开车带她来看星星,她非但不感激,还避他如蛇蝎,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她不喜欢他?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可她真的喜欢他,那又为何怕他碰她?
“你走吧,我会找人来带我回去。”
“谁?纪善远吗?”纪善远告诉过他,席若菲因为从小成长环境之故,常常身兼数职,根本没空交什么朋友。
她看着他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
“你喜欢他?”一股酸味从胸口直冒上鼻尖。
“当然喜欢,他对我很好,体贴温柔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只是此喜欢非彼喜欢,不过她没必要对这个流氓男说这个!
“是吗?他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跟他还来跟我?”
“我没有跟你!是你自己对我……算了,我不跟你说。”
“是你说要当我的女人。”
“我是说要当你的女朋友,而且、而且是你先要求的……”
好啊,反正全赖到他身上就对了,她都没错?
“男人要求,你就给?你就这么随便?”气她这样三言两语撇清关系,像是她对他完全没有眷恋,呕得心里烧起一把火。
“你——”席若菲苍白着脸,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好啊,是她卑贱,是她没用,是她笨,是她傻,否则怎么会轻易的臣服在这个霸道自私又不懂得爱人的男人脚下?
“你滚!滚!我这辈子再也不要看见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她失控的对他吼。
聂宣皱眉,体内一把火在狂烈的烧,脚跟一旋,真的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他怎么会爱上这样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怎么会日夜思念这样歇斯底里的女人?
席若菲究竟哪一点让他神魂颠倒,甚至影响到他办正事都差点出错?
该死的……
他一定是被下了蛊才会这样……
莫名其妙的爱上一个女人!
不对……
他刚刚在想什么?在想什么?
爱?他爱她?
不断往前迈的脚步停住了,聂宣转身回头望向远处依然坐在地上的女人。
她在哭,轻轻的哭泣声虽然不大,却在这万里无云的静寂夜里清晰可闻。
她有带手机,可是没有打电话向任何人求救,只是安静的坐在原地哭着,也不愿意开口叫住他。
他想起了母亲离开的那一夜,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安静的哭着,不想找任何人当自己的依靠,因为他最亲密的依靠已经离他而去,他谁也不想要,宁可自己孤单的一个人哭……
他,也是她最亲密的依靠吗?
还是,她,不知不觉地成了他最亲密的依靠?
否则,他的心怎么会一而再地为她疼痛?
一步步的朝她走回去,聂宣弯下身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
她扬着一双泪眼幽幽地瞅住他,没有言语,却仿佛在对他诉说着万千的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他轻声道,温柔的将唇覆上她。
夜风温柔地吹拂着,天际温婉的月亮仿佛正笑看着他们,轻叹关于爱情的美丽……
晨曦中,一通扰人的电话打破了初阳下的寂静。
“总裁,金董事长十万火急的要找你,因为消息曝光后,金氏企业的股票一飞冲天,已经涨停锁住。”纪善远在话筒的另一边对聂宣报告着。
“股票涨停锁住,他应该很乐才是。”预料中的事,激不起聂宣任何情绪反应,此刻他眼里只框得住怀里轻浅呼吸着的娇美睡颜。
“他老奸巨猾,本想动用所有自有资金购回更多的股票,没想到今天消息就曝光,要突然补足一大笔资金不是容易的事,所以他气得跳脚。”
聂宣一笑。“你告诉他,该气得跳脚的人是我,本来预定好今后连续三天的盘后交易是当日收盘价的百分之八十五,这么一来,我们聂氏可是损失惨重。”
“所以总裁的意思是……”
“对于他让消息曝光一事,我要表达我深深的不满。”
“嗄?”消息明明就是总裁要他放出去的,干金老何事?
“没有人会拿砖块砸自己的脚,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认为消息是他透露出去的,因为他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呃……所以总裁的意思是……”他怎么越听越没懂?
“你只要这样转达给他就可以了,三天后的记者会准备好了吗?”
“是,都准备妥当了。”
“那就全烦劳你了,这几天我只想跟若菲在一起,三天后的记者会我会准时出席。”说完,聂宣挂掉电话,再次拥着怀中的女子入眠。
为了避免她看到不该看的新闻,听到不该听的小道消息,他得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才是上策。
美国纽约
坐落在纽约市郊,占地约莫三千坪的一座巴洛克风格豪宅,一千坪是主要建筑物,两千坪的土地尽是私人庭院、人工造景、车库、私人停机坪,及宾客专用别墅、佣人住宿区等等。
聂氏财团的创始者聂元珍,也就是聂宣的父亲,就住在这栋历史约有一百年的大宅里,早已将事业转给二儿子聂宣的他,平日几乎不太管事,和朋友打打高尔夫、泡泡茶、下下棋就是他最大的娱乐了,不过,这不代表麻烦不会找上他。
事实上,自从二儿子掌权之后,上门来的“老朋友”就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在抱怨聂宣的霸道无礼,丝毫未曾顾虑到商场道德及伦理,这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只有聂宣这样的脾性才足以对付那些老人,然而刚刚挂掉的那通电话,倒是让他有点意外,因为电话是从台湾打来的,而且对他而言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唉,或许不能这么说,未来可能结成亲家的人怎么也不能说是陌生人吧?
据对方的说法,聂宣已经私下同意要舆台湾金氏企业千金金智爱联姻,并且会在两天后的记者会宣布这个消息……虽然他这个当爹的听都没听过这件事。
聂元珍喝了一口刚刚没喝完的茶,动手拨了一通电话到台湾。
电话是纪善远接的,听到聂元珍的声音,他吓得心脏差一点跳出来。
“老爷……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转达给二少爷的吗?”
聂元珍呵呵笑。“我听说他现在正陪一个女人四处玩,把要订婚的未婚妻晾在一旁不闻不问,连公司都不管了,有这回事吗?善远?”
“嗄?”下巴快要掉下来,是哪个多事的家伙去告二少爷的状?纪善远冷汗直流。
不过,听这语气,像是一点责难的意味都没有,还有点兴味盎然似的……实在是让他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究竟有没有这回事?”老人家有点不耐了。
纪善远的汗滴得更厉害了。“那个老爷……二少爷怎么可能不管公司的事呢?打从二少爷接掌聂氏以来,总是日以继夜的为聂氏的未来拚命着——”
“那那个女秘书是怎么回事?”从来没听说聂宣这小子曾因为女人而丢下工作,啧,他刚刚一定是耳背听错了,这金老头也真贼,还派人跟踪聂宣,把聂宣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嗄?”纪善远一愣,还没答话,又听到第二个问题丢过来。
“你家老板真要娶那个什么金智爱?”没得到答案也无所谓,聂元珍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因为这一点比上一点还要重要。
聂宣要娶哪个女人他是没什么意见啦,反正他就算有意见,对这个儿子来说也丝毫不管用,不过,真要娶妻,说什么也该先通知他这老头子一声吧!他却听都没听那小子提过一个字,还要让人家来告诉他,简直就是过分!可恶!
“这我不太清楚,老爷……”说来汗颜,到现在为止,他还搞不清楚聂大总裁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哩。
厚~~
“总有一个是你清楚的吧?你家老板究竟要不要购并金氏企业?”
“这点……应该是确定的。”总算有一个问题是他答得出来的,纪善远吁了一口气。
话筒的那一头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道:“我要回台湾一趟,帮我订好位子,派人来接机……”
聂氏总裁与金氏企业千金即将联姻的传言开始在电视上密集的播出报导,媒体出动了所有记者想要采访聂氏总裁聂宣,却偏偏找不到人,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转而访问女主角金智爱及女主角的父亲金焕,询问这则消息的真实性。
基于当初和聂宣的承诺,被访问的人全都封口,对此事避而不谈,任传言满天飞,股价还是一飞冲天,早一步买下金氏股票的股东们全都笑呵呵,就等着消息正式公沛之后再来大赚一笔。
而另一头,聂宣带着席若菲玩遍了花东宜兰,这几天他亲自开车,不听广播,只听音乐,住的是偏远的民宿、小木屋,两个人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不看电视,不买报纸,每天你侬我侬的过日子。
“你这两天很怪喔。”席若菲望着海天连成一线,一望无际的天空,突然幽幽地开口。
聂宣侧过棱角分明的俊颜,微眯着眼瞧她。“哪里怪?”
“你好像突然变成无业游民似的,整天跟我混在一起。”她的嘴角轻轻地勾起,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这个男人竟然整整陪了她三天两夜,没见他打开电脑,没见他看报,没见他讲电话谈公事,也没见他看电视,事实上,他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在她身边,除了她睡着之后,她不晓得他是否有在忙什么别的。
“你不喜欢?”被女人嫌弃的经验,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果她这是在嫌弃他的话。
“喜欢。”
“可是我听你的口气有点像在抱怨?”
席若菲笑了。“我是怕你一下子就腻了。”
幸福,来得令她措手不及。
前一秒钟还被他气得遍体鳞伤,后一秒钟却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用尽他这辈子所有的温柔吻着她,爱着她,抱着她……
那一夜,他什么都没有解释,可是当他再次走回来的时候,她直觉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她不敢问……
怕问了,那感觉就飞走了。
索性任他宠着她,带着她四处跑,看海看山看月亮看星星,其实看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跟他在一起,好像天底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却拥有全世界的幸福。
她深深地恋上了他笑起来的样子。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因为她爱他,已经爱到骨子里都刻上了他的俊容,他的名字,他的气息,他所有的一切。
此刻,她一伸手就可以捉住他、捉住幸福,但她害怕,好害怕……这些转眼都将消失。
闻言,聂宣长手一伸把她拉入怀中,张嘴啃咬她的粉唇,她被他咬得有点疼,想闪人,却被他一路啃咬上脖子……
“喂,会被人看见啦,放开我。”
“大海边只有卖烤鱿鱼的小贩,哪来的人?”海浪拍击着岩石,连他的话都被海风给吞噬了。
天大地大海风大,就是见鬼的没有人,除了他们两个。
这辈子还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全心全意的把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整整三天只跟她在一起,一起吃饭,意起说话,一起游玩,一起睡觉,非但不腻,还越来越沈溺其中……
“小贩也是人啊。”她再度拨开他凑过来的俊脸。
“他在遥远的另一头,你想唬我吗?”回过头来继续咬,两只大掌不安分地托起她的俏臀挤压他轻易便被她挑起的热源……
该死的!如果他再一天到晚跟她腻在一起,他可能真的会变成一只老是在发情的色狼……
这样还不打紧,在这几天密集的需索之下,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可能已经怀有他的宝宝……因为他完全没有做防护措施,也没有想过要做。
想到这一点,聂宣陡地放开她,炯然双目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被他吻得粉红的脸上,还有她的肚子……
她在喘,他也在喘,像是刚做完一场激烈运动似的。
他要她……
也渴望着地……
却极力压抑住。
她全在他深邃的眼底看见了,也感受到了,除此之外,她还感觉到潜藏在他眼底深处一抹淡淡的焦躁……
“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蓦地,席若菲把这几天深藏在心里的疑问问出口。
聂宣的眸子闪了闪。“为什么这么问?”
“我这么问很奇怪吗?”席若菲笑了。
她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堂堂聂大总裁丢下一切只陪在她身边是多么不合常理的情况,只是她选择当个缩头乌龟,不想太早面对现实罢了。
“若菲……”聂宣轻叹,长指温柔的抚上她担忧的小脸。“我只要你相信我,其他的,你什么都不必担心。”
这几天,他都在她睡着之后跟纪善远通电话,当然也知道聂老头已经抵达台湾的事。
那老头子来台湾干什么?这是他心里的疑问,不过除非他亲眼见到那老头子,否则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本来明天只要搞定金焕就行了,现在却多了一个聂老头……情况比他所预料的还要再复杂一些。
罢,不要再想。
现阶段的目标是一举吞下金氏企业……
席若菲看着他,心里的不安益发地强烈了。
“答应我,你会相信我,不管之后你听到什么,你都必须相信我。”
“相信……什么?”
“相信……这几天你所感觉到的我,相信……我是深深爱着你。”
记者会场外挤得水泄不通,记者会场内则展开激烈的冲突。
“聂宣,你必须娶我的女儿,我的股权让渡契约才会成立,这是约定好的事。”
“我不会娶你的女儿。”
“那我们的合作就破局!”
“好,等一下我们就当着媒体的面宣告合作破局。”
“什么?”金焕傻眼,这小子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他大张旗鼓的宣告要进军电子业,坐稳台湾电子企业龙头地位的金氏企业绝对是他最佳的跳板,他没理由这样轻易弃守,难不成,就为了席若菲那个女秘书?“你疯啦?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聂小子?”
聂宣一笑。“我当然知道。”
“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
“无所谓。”
“你——”
“不过,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金董事长。”
“什么意思?”
“我还是可以用百分之八十五的市场价格跟你买你手上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不过,我不会娶你的女儿,如果你同意,等会儿的记者会就会是我们两家企业双赢的局面,如果你不同意,相信我,金氏企业的股价将因为我的宣告合作破局而无量下跌,为了防止股票价值越变越薄,相信之前得到内线消息先行进场的股东们,会很乐意把手中的股票抛售给我,你说对吗?金董事长?”
“你……”金焕愕然的瞪着他,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打的是这种可怕的鬼主意!“你这个疯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跟我玩两面手法,公然对我说谎,你不怕你的信用扫地吗?”
果真是流氓!流氓就是流氓!
“我之前就叫你不要乱放话,是你自己不听话,把消息放给媒体,怪得了谁?”要不是金焕当初硬想把女儿塞给他,他也不必用这种迂回卑鄙的商业手段来达到尽速购并的目的。
“我没有!”他只有告诉几个比较要好的股东而已,媒体的消息根本就不是他放的!
聂宣冷然一笑。“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事已至此,请金董尽快做好决定,记者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十章
“这场记者会,聂宣这小子将要宣布他和金家小姐的婚事,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已经决定要做的事,无论前面有多少阻碍他都会一一铲除,以最短的时间、最低的成本达到他的目标。”
席若菲瞄了一眼面前白发苍苍,却依然俊挺迷人的聂家老爷,安静的没有开口说话。
昨天晚上,她和聂宣便已回来台北,早上他离开之前,曾要她答应中午十二点以前不开电视、不看报纸、不听广播,她原本还觉得莫名其妙,却没想到聂家老爷竟会找上门来亲口播报他儿子的新闻。
如果聂宣知道自己百密一疏,出卖他的竟然是自己的爹,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席若菲突然很想笑。
原来这三天那个高高在上的伟大总裁之所以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就是为了不让她在今天的记者会之前听到一丁点风声,甚至连电视、报纸都不让她看。
他何须如此用心良苦怕她知道?如果这些消息是真的,她迟早会知道。他不想让她听到风声,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风声不是真的,又或者,他心中另有打算,只是不能提早让事实真相曝光,才会选择用这种挺笨的方式隐瞒她。
何况他还跟她约了记者会结束后的午餐约会,下午一点半,他会亲自接她去吃饭……
如果他真的要娶金智爱,如果他不在乎她的感受,如果他不爱她,他就不必为此事如此费尽心思了,对吧?
怪不得,他要她相信他。
不管她听到什么,都要相信他对她的爱,还有这几天她自己感觉到的他……
她相信他的爱是真的,所以她选择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想透,便释然了。
虽然她并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聂元珍边说边瞄着席若菲的表情,怎么……好像无动于衷?
咳了一声,他继续把该说的话说下去——
“……他之所以这么拚命,全是为了赢得我的认同,因为我总是忽略他的存在,他那高傲的性格无法忍受,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成绩让我刮目相看,让我心甘情愿把聂氏传给他。”
聂元珍笑呵呵地道,两道白眉慈祥的垂在眼角两旁,再配上始终微笑的唇,看上去就像个耶诞老公公,偏偏,说出口的话跟他的慈祥外貌一点都不搭轧……
“可是,我绝不会把聂氏给他,这几年把聂氏交到他手上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因为他大哥聂焰离家出走音讯全无,小弟聂风飏年纪还小又贪玩,这个担子才会落在他头上,等聂焰回来,聂氏就会传给他,要是聂焰不回来,我会把聂风飏那小子揪回来接手,就是不会传给聂宣……我这么说,你听懂了吗?”
席若菲挑挑眉,实在是有听没有懂。
她漂亮的粉唇抿成一直线,疑惑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老爷爷。
“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聂宣在聂家有多么不受宠吗?她咬牙,听了一堆只替聂宣感到不值,还有,很想把这个老爷爷赶出她的屋子。
“就算现在聂宣是聂氏的总裁,以后也不会是,我随时可以把他拉下来。”聂元珍把话说白一点,道:“你跟着他,没有前途。”
搞半天,是以为她跟聂宣在一起是贪他的钱。席若菲终于听懂了,心一冷,唇角却勾起了笑——
“所以呢?我应该去巴着你的大儿子聂焰,还是去巴着你的小儿子聂什么鬼的?喔,不对,我应该直接巴着你才对,这样我一辈子吃穿不愁,还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拿到一笔丰厚的遗产,对吧?”
聂元珍听了她犀利又冷冽的一席话,呵呵直笑。“没错,你这丫头倒机灵。现在决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分手啊,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说这句话时,聂元珍出奇亢奋,几乎想跳起来喊一声万岁了。
要知道,电视上的有钱老人都是这样跟儿子的女人说话的,感觉非常有气魄,好不容易有机会展展爸爸的威风,他当然不可以错过了。
不过,他也不是专程来玩的,来会一会这个能让聂宣把工作丢下不管的女人才是此行首要的目的,如果这女人真的只爱聂家的钱,他当然一定要把对方赶走。
他那可怜的儿子已经因为有个坏老爸而不相信爱情了,如果又不小心误入歧途爱上一个只爱钱的女人,那这辈子不就真的万劫不复,与爱彻底绝缘了?
席若菲看着聂家老爷,觉得他说的话实在有点逻辑不通。
“为什么?聂宣不是已经决定要娶金智爱了吗?”如果聂宣要娶金智爱,就表示她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他何必还特地来叫她跟聂宣分手?
“所以你应该彻底死心了。”
依这样判断,这老爷爷是来替儿子处理婚外情的,自己娶三妻四妾,却不容许自己的儿子跟他一样?
席若菲眯起眼,淡道:“恐怕很难。”
“为什么?”
“因为我怀孕了。”
“什么?”聂元珍的笑脸一僵,愣愣的盯着席若菲的肚子。“真的假的,你有了?”
“你想干什么?”席若菲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因为老爷爷的眼神太怪……像看见什么宝贝似的,亮得她突然觉得头晕。
“回答我,你真有了?”
假的。她在心里回答。
她只不过故意气他,陪他玩玩罢了,看他会开出什么天价叫她把孩子打掉。
不过看样子好像不太对劲,因为老爷爷的眼睛里闪烁的下是算计,而是十足十的兴奋……
“我……”
“你在这里干什么?”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是此时此刻应该在记者会现场的聂宣。
他冷着一张俊颜朝聂元珍走过来,搁在裤袋里的双拳紧握。
“儿子……你怎么来了?记者会咧?怎么办?”聂元珍陪着一张笑脸,看到聂宣,方才做戏的严肃表情瞬间数十变,看得一旁的席若菲头昏眼花。
“你先回答我——你在这里干什么?”聂宣冷着一张脸看着聂元珍。
要不是派在席若菲身边的保镳告诉他老头子亲自找上门了,他也不会丢下记者会,发了疯似的冲到这里来。
这个害人匪浅的老头!
天知道他来找若菲是为哪桩?如果他多嘴的把那则子虚乌有的联姻消息说出来……
聂宣望向席若菲,见她神色还算平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就是……来看看准媳妇喽?难得我儿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把公事放在一边耶,我身为人家爹的总要过来关心关心一下,你不会生气吧?你千万不要生气啊……好啦,我道歉。”
现在是什么状况啊?席若菲看得傻眼。
不是说聂宣在聂家不得宠吗?怎么现在看来,聂老爷在聂宣面前像是一点地位也没有似的,还得看儿子脸色?
聂宣看到席若菲瞠大的眼,心里有谱,不禁瞪向聂元珍。“你又在人家面前上演我在聂家不受宠的戏码了?”
聂元珍眼眯眯,心虚的呵呵笑。“反正大家都这么传嘛,说我最爱老大,最讨厌老二,还说你根本不是我亲生儿子,我这样演比较像啊,你不是也很配合这场戏吗?当个讨人厌的儿子压力比较小嘛,有错老爹帮你扛,这不是很好吗?”
好个头!
他只是懒得跟任何人解释任何事,才会任由他去玩!
可是这回玩到他的女人头上来,就不是他可以容忍的了。
“你敢再玩一次这样无聊的戏码,聂氏你就收回去自己管。”真是受够了这老头子爱玩的脾性,要不是这老头子生病活不久了,他打死都不会接下聂氏企业,早出去开创自己的未来了。
他恨这个男人害死了他母亲,却无法坐视这个男人已剩不久的生命而无动于衷……
“嗄?千万不要啊,我亲爱的儿子,你现在是我生命的支柱耶,没有你,我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还有你大哥、你小弟,他们都那么需要你……”
又来了……
老泪纵横……
要不是亲自确定过诊断证明书的内容是真的,他绝对会怀疑这老头子是在演戏。
可话又说回来,有时候他宁愿老头子是在跟他演戏,而不是真的病入膏盲。
“……还有,你儿子也需要你,若菲也需要你,你可以不要聂氏,可是我决定了,我要把聂氏传给你儿子,明天我就找律师来重新拟一份遗嘱,对,就这么办,儿子,你快点把婚事办一办……”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儿子?”聂宣总算在他一堆哀嚎里找出重点。
“若菲肚子里的儿子啊,她有了。”苍老的手突然指着一旁的女人。“我的准媳妇说她有了。”
被点名的席若菲,身子蓦地一僵,脸色瞬间苍白不已……
尽管聂大总裁突然从记者会上消失,尽管聂氏和金家联姻一事经由金焕之口确认为误传,聂氏财团入主金氏企业的并购案还是在当天正式宣布成立,由聂大总裁的机要秘书纪善远代表聂氏签署了这份合约。
时间已是午后两点,阳光正烈,沸沸扬扬传了好几天的八卦新闻落幕了,席若菲却在最后一刻才知晓自己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这样还不打紧,偏偏聂宣一句话都没有解释,二话不说的把老爹留在她家,硬是把她拖上车,一路带她来到郊区的一间白色教堂,要她嫁给他。
“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点什么吗?”她指的是金智爱的事。
“不会发生的事,又何必解释?”
“所以,以后还可能出现各式各样的传言,而你要我都别把它们当一回事?”
“你可以亲自找我证实。”
“我不要当一个这么没有安全感的妻子。”
聂宣挑高了眉。“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嫁给我?”
听听,他的口气像是她巴着想当他的妻子似的,难怪他会这么随便……
跟她求婚,竟然没有花,没有钻戒,没有任何甜言蜜语……
不,他根本就不是在跟她求婚,而是直接命令她跟他结婚。
她为什么要嫁?
就算她爱他,也知道他是爱她的,但他真的太随便了,随便到好像他根本不在乎她……
“对,我不想。”她口是心非是有点讨厌,可这当下,她怎样也拉不下脸来开口说好。
聂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没想到,竟然会有女人拒绝当他的老婆?
他可以理解她为什么拒绝当他的女人,却不能理解她为什么拒绝当他的妻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吗?所有女人都想要的,一个承诺,一个婚姻,一个代表爱情可以永远的誓约。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诚意。”
聂宣皱眉,不懂这句话见鬼的是什么意思,这辈子他从没打算要结婚,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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