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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拍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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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好久不见了。”安迪在她身旁坐下,脸上始终含笑,而一双眼珠子则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身上。“我刚才还真怕自己认错人呢!呃……雪儿,你还是如我想像中的那样,是愈来愈成熟美丽了。”
“是吗?你也没变呀!嘴巴还是那么甜。”她招来侍者,多备了一只杯子,并且为安迪斟满了酒。
“你……一个人来吗?”
“当然啦!一个人乱寂寞的,出来走走,没想到会遇见你。”
“来吧!先干一杯再说。”雪儿举杯相邀。
“OK!为我们的重逢。”安迪眯了眯眼。
“为我们的重逢。”雪儿笑得千娇百媚。
相见欢的酒下了肚,两人立即打开了话匣子。
毕竟以他们昔日非比寻常的‘交情“,三言两语就可以打破时空带来的距离。
“你呢?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他试探性地问:“你老公呢?”
雪儿娇嗔地瞟了他一眼,“什么老公?人家还是个小姐呢!倒是你……孩子几个了?”
安迪露齿一笑,好不无辜。“怎么?我已经老得教你嗅出爸爸的味道了吗?”
雪儿嘟著唇,极其妩媚地说:“这么多年不见,谁知道有什么变化呢?”
安迪忽然敛容,伸手按住她的手背,凑向她的耳旁,柔声道:“再怎么变化,我对你的心可是一直不变,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好想你,想我们过去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疯狂快乐……”
一股热气自她的耳畔流窜全身,诸多激情往事再现脑海,雪儿感到一阵心荡神驰。
虽然,论相貌、家世,安迪可能略逊慕伦一筹;可是,安迪眼中流露的那几近邪恶的轻佻,却能紧扣她的心弦。最重要的是,他让她有种被倾慕的骄傲和满足感。不过,她仍不免要矜持选作一番。
“你少哄我了,既然想我,为什么从来没来找过我?”
“天地良心啊!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直到最近才回国来,我也打过几次电话,你家里的人总是说你不在。”
如此一说,雪儿倒相信了几分。以的目前在家人心目中的“行情”,安迪是准被阻隔在外的。
可是,在诱捕展慕伦的同时,难到她就没有权利去享受另一场热情的飨宴?
安迪是善于察颜观色的,久历情场、长袖善舞的他,在雪儿迟疑的神态下,他开始展开行动。
他将身子挪近她,一手搂过她的腰身,另一手则顺势在她的大腿上游移著,用手指不断地搓揉、划著圆圈。
那些圆圈落在她的大腿敏感处,化成春心无比荡漾的涟漪。
“哎呀!你……不要这样子,好坏那!”雪儿嘴里吐著无力的抗议,眼底眉梢却尽是难掩的春情荡漾。
“雪儿,我不是坏,而是你实在太美了,美得教人情不自禁。”
一句“情不自禁”的美丽借口,让所有情欲似乎找到理所当然的宣泄理由。
安迪搂住她的力道愈来愈大,再加上酒精的发挥,两具滚烫的身躯愈拥愈紧,似乎在索求更大的满足。“雪儿,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好吗?”安迪在雪儿的耳畔不断的呼著气。
“聊聊?聊什么呀?”被紧紧搂住的雪儿,微醺地浑身轻颤。
“你怕了啊?”他的手游移到她的丰臀揉搓著。
“怕?我怕什么?‘雪儿心痒难耐地娇笑。
稍后,他们便一起离开了这家PUB。
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的羽菲,战斗指标是达到颠峰。不过,为了表示“商量”的诚意,她不知对镜排练过几回的笑靥。
而展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并不难找,难的是该用啥名堂去“拜帖”?所谓阎王好请而小鬼难缠,毕竟她今日登堂入室,挑明要找的是人家的老总。
“小姐,访问贵姓大名?你和我们总经理约了吗?”才一进门,首关便是接待小姐的盘问。
“我……姓风。展慕伦到底在不在?”羽菲不耐烦地再问一次。
“风?风什么?”
接待小姐仍不放过的再详问。羽菲翻了翻白眼,原来展氏的人才不只限于商业,也可通用于“办案”,怎么见个人也得饱受逼供?
风羽菲生气的提行音量:“你就告诉他我姓风便是了,告诉他,我有急事要见他。”
“这……”大概是被羽菲的气势给唬住了,招待小姐有点迟疑。不过,她可没忘记上头的交代,对于不请自来的年轻女客人都必须仔细询问,只因为上头不愿公司卷入任何绯闻。
碍于许多顾忌,招待小姐只好先安抚她,“那……风小姐,你稍待一下,我帮你通知一声。”
没辙的羽菲,只得往那圆弧柜台旁的沙发一屁股坐下,她总不可能搜索整幢展氏大楼吧!
不过,她并没有等太久。几分钟后,一个秃头的中年人笔直朝她而来。“你是风小姐吧?”
“我就是!”羽菲站了起来,“你是谁?”
李副总忍不住想笑,眼前这个清汤挂面、一脸清纯稚嫩的女孩子,说起话来气势倒不小。
“小姐,这位是我们的李副总!”招待小姐插了话。
“李副总?可是,我不是要找他啊!”羽菲转向招待小姐极力澄清:“小姐,你弄错了,我要见的人是展慕伦,你们……总不会不认识他吧?”
羽菲想到了什么似的,赶紧自皮包中掏出慕伦给她的一张名片,递向那位李副总,“麻烦你告诉他,我找他有事。”
“那么……请问小姐找展总有何要事?是不是可以由我代为转达?”一般来说,挑明找展总的不速之客,李副总自有一套过滤方法。
“我是要他——”羽菲的大眼溜转了一圈,嘿嘿!不告诉你!她摇著头,“对不起,那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事’,不方便奉告,反正你跟他说我找他就是了。”
她顿了顿,皱了眉头,“他该不会躲起来不敢见我吧?”
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差点把在场的人给逗笑了。只是,大家都不敢笑,毕竟这关系到上司的私事。
展总是一直想躲掉许多无所不用其极的女性同胞们,可是,这实在眼“敢不敢”没关系。大家都知道,自从展董事长夫人宣称今年要为爱子挑房媳妇后,从此,公司即被波及而不得安宁。除了电话络绎不绝之外,更有人找任何借口直接到公司来。常客是那个林雪儿;而怪客,就是眼前这个女孩。
老早得到“口喻”指示的李副总,深谙处理方式,只不过这女孩一脸讨债的样子,还真是特别。“小姐,很抱歉,展总人现在不在公司——”
“什么?不在?”羽菲拍了下额头,呻吟地道:“拜托!那你们就早说嘛!拉著我问东问西的……唉,那他什么时侯回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唉!?”李副总学著她的称呼,然后一脸不自在地挖了下耳朵。“展总可能不会很快回来,我看……不如你留下资料或留个话,等他回来再跟你联络。”
“行了!我知道。”没达到目的羽菲是心不甘情不愿,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她只好留下住址。
她把字条交给李副总,“这位大叔,那就麻烦你了……”说完,她潇洒的掉头就走。
“大叔!?”李副总又挖另一边的耳朵。好不容易,今年荣升为副总,难道她就没有懂事一点的称呼?上次那个林雪儿可是副总长、副总短的,叫得人飘飘然。
这女孩脂粉末施的一张素净的脸倒是挺标致的,可是……瞥见她那条冷白牛仔裤屁股上的两块大“补丁”;李副总实在怀疑展总和这女孩会有啥关系?
羽菲忽然又掉回头,不放心之余,她只好再下重药。“大叔,你要记得拿给他噢!并且告诉他,如果他不想娶我,就一定要来找我;要不然,我就去找他老爸展飞鹏。”
展飞鹏?一听到董事长的字号,李副总小心翼翼地将纸条拿好。
这小女孩的来头可能不小吧?只是,她的话……李副总还在反覆思索她的话时,只见她已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才踏出大楼的羽菲,正好遇上一场及时雨。
“要命!这老天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一面找地方躲雨的她,还不忘和不作美的天公计较一番。
好不容易,她找到了避两处。可是,还来不及挥掉身上的雨水,她就听见了一道耳熟的嗜声。
“怎么办?下雨了耶!”
“那还不容易,咱们再回饭店去重温旧梦如何?雪儿?”
雪儿?羽菲猛一掉头,惊讶之余脱口喊道:“是你?”随后,她的眼光迅速移向那楼住雪儿的男子。
那男子并非展慕伦。
呼!松掉一口气之后的羽菲,立即唾弃自己的神经兮兮,是不是展慕伦与她何干?只是……她抬头望了望招牌,才发现他们是从她身后的这家饭店走出来的。
雪儿乍见羽非,整个人都震呆了。
安迪见状,低头问道:“雪儿,你们认识呀?”
“啊?我……”雪儿本能地推开安迪的同时,瞧见羽菲走上前来。
“真巧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羽菲别具深意地看了安迪两眼,“这位是……”
安迪礼貌性的笑道:“呃,我是……”
他的话未说完即被雪儿截断了:“他是我们公司在海外合资的客户,这两天刚回国,我代表公司安排他住宿。”
“噢?”羽菲高高的扬起了眉。
第五章
虽然是低著头,但是眼角总还是会往那个角落膘去,争争的脚步开始放慢下来。她甚至在考虑是不是该拐弯绕道,回避那教人刺耳的串串笑语。
此时的王熙,正被一群女孩子包围著。
就当作没见著吧!虽然大老远她的视线早被牢牢吸引住。
就在争争正想快步穿越过他们时,忽然——
“黎争争!请等一下!”
她的心脏扑通的狂跳起来,她认得那是王熙的声音。一抬眼,正好瞥见他和那群女孩子挥手示意道:“那就这样子敲定了,再联络喽!”
那温文儒雅的脸庞笑得灿烂非常,又教她失了神。
“黎争争!”王熙走到争争的身畔,依然笑靥不变。“这次的登山活动,你怎么没参加?我记得你每次都会参加的,不是吗?”
“啊?我……”老天!他说他记得的……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渗入她的心房,“我……刚好有事,所以……”
“这样子啊?”他似乎也不在意真正的原因,话题一转,又道:“对了!那这个周末晚上你有没有空?”
“周末?”她怎么感到雨后的阳光炙热依然?他的不明语意,差点合她一回心跳出胸膛。
“是啊!我们几个社团的社长联合起来。想举办一场惜别晚会,再过不久大家就要毕业各分西东了,所以想藉这个机会大家聚一聚。”
各分东西?这句话说得争争心中一酸。原来,他不是想约她!
他掏出了两张邀请卡,丝毫未察觉争争怪异的神色。“唉!这张给你,希望你能参加,别忘了你可是咱们登山江的老成员了;还有,另一张麻烦你转交给风羽菲。”
“羽菲?”
“是啊!”王熙露出一口白牙地道:“她是话剧社的社长,本来想找她一块儿加入筹办,后来她说她要帮学弟学妹为欢送会排练话剧,所以才放弃……不过,还是希望她也能参加,多个人多份热闹嘛!”
这么说,她去了,也只是多凑一份热闹而已?心情像自云端跌落的争争,依然扮著笑颜,收了邀请卡。“谢谢你的邀请,我会把它交给羽菲,只是……她最近比较忙,会不会去我就不晓得了。”
“那……你呢?你会去吗?”
争争不想直视他的眼,藉著撩拨秀发的动作,她把视线移开了。“我……再说吧!反正,这么大的盛会也不差我一个。”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有些赌气的话倒教王熙有些接不上腔来,爬了爬头发,只是道:“总之,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来。”
又来了!争争的内心发出哀号。他非得拿我这颗摆荡的心去荡秋千不成?
挤出笑容,胡乱点头应对的争争,却意外地发现一个人。
那阿娜多姿的曼妙身驱移来,竟是那个林雪儿?
王熙看见来人脸上漾著笑容。“雪姐!”
王熙口中逸出的称呼,倒教争争大感吃惊。
雪儿走了上前来,眼睛却是直盯著争争。“我就说你眼熟嘛!咱们还曾一块儿爬过山,你不记得了啊?”
“是啊!她是我表姐,曾经参加过一次登山活动。”王熙转向雪儿。“你怎么会来学校找我的?”
“这…”雪儿瞥了瞥愣在一旁的争争,不怀好意地笑了。“可全拜你的好同学所赐呀!”当她直知风羽菲就读的学校时,雪儿知道这回非借重表弟不可。
果然教她不虚此行。而且,在刚才的暗中观察,她从黎争争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和酩红脸庞,似乎读到了一些讯息。
争争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该说什么好。
雪儿和羽菲那笔胡徐帐是不干她的事;可是,她害怕的是,雪儿会把她和羽菲那场亲热的好戏给“不小心”抖了出来。
偏偏,雪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说道:“唉,怎么你落单了呢?你那个同志爱人呢7我还以为你们那么亲热,是一刻也分不开的呢!”不久前才在饭店门口被羽菲撞见丑事的雪儿,这会儿是逮著机会出口窝囊气。
倏地,争争面红耳赤,一语不发。
“同志……爱人?”王熙皱眉。
“风羽菲呀?表弟,你也认识吗?”雪儿刻薄地道:“真了不得,这全国第一大学府,竟然也是同性恋的圣地呢!”
同性恋?风羽菲?难道谣言属实?王熙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光瞧向争争。
垮著肩、一脸狼狈和窘迫的争争,终于吐出彷若即将溺毙前争扎的那口气,她不能忍受王熙的怀疑眼光。“王熙,那不是真的,你别听她胡说,其实那只是羽菲的——”
“黎争争!黎——”远处传来呼唤,打断了争争的自白。
那是翌非社团里的学妹,她朝他们跑来了。“幸好你还没走,风社长的爸妈夹了,说是要找风社长——”
争争定了眼,才发现学妹的后面,真的跟著羽非的父母。“伯父、伯母,您们……怎么来了?”
“你是黎争争,就是和羽菲最要好、曾来家里过的那个?”风平厉声道。
“呃……是的。”争争敏锐地从风父睑上嗅到不寻常的严厉。
“羽菲呢?”风母开口了,风韵犹存的脸上是一片忧虑。“我们到她住的地方去找过,叫了门,却好像没人在家,所以才想她可能来学校上课了。”
“羽菲她……她不在学校,去办点事……”可怜的争争顿时感到腹背受敌,偏偏她为了那么点义气,又不能理直气壮。而她刚才那击鼓鸣冤的勇气,全教忽然冒出的风氏夫妇给吓退了。
如果让他们知道,羽菲的把戏终于破坏了他们精心设计的一桩美满姻缘,那又该是如何的下场?
“办什么事?我看她是没办啥正经事?”凤平的火气似乎挺盛的。
“果然是知女莫若父嘛!”雪儿在一旁放冷箭。
“雪姐——”王熙显得有些尴尬,他并没那兴趣介入别人的家务事。
争争听了心中一恼,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怒瞪了雪儿一眼,“这儿没你的事,希望你金口少开。”
风平夫妇望著这些年轻人,有些不明所以。唯一可确定的是,那个男孩口中的雪姐,似乎对自己的女儿十分不满。
果然,雪儿一开口,就具有杀伤力。“呦!你可真护著风羽菲呀!再怎么说你们总算是一对恋人嘛!就是不知道,这样子的一对恋人能不能白头偕老,我看人家的父母都在这儿,你不如请他们作主吧!现在的同性恋不也有结婚的吗?”
哦喔!一时风起云涌、波涛汹涌……全在风平夫妇的脸上。而争争已经是生不如死了。
“原来就是你?你一直和羽菲住在一块儿的,对不对?”风平的两眼瞪如铜铃。
“我……我们是一起租了房子,可是……”争争再也不敢去多看王熙一眼。
“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唉!真是的!”风母也在埋怨。“这样吧!你现在就带我们到你们住的地方,我们再谈谈。”
争争当然无法说不。事实上,她恨不得能拖著风氏夫妇立刻飞天遁地,只求别留在原地,承受雪儿那得意笑声的肆虐和王熙那教人心痛的茫然眼神。
风羽菲!我要你负责!你要还我一个公道!争争在心中郑重地立下“断交”的毒誓。
展慕伦一回到公司,即发现李副总神色不对。“有事吗?副总?”
“呃……刚才有个女孩来公司找总经理。”李副总递上纸条。“她留下了住址,而且留话说,说……”
慕伦接过字条一看,竟是龙飞凤舞的字迹,一行住址旁还有个“风”字。
是她?但见李副总的吞吞吐吐,慕伦首先必须确定的是,公司上下一切都安好如故吧?“她说了什么?”
“她说要你一定必须去找她,而且说……如果你不想娶她,就一定去找她,否则……”
“否则怎样?”难不成她还想来拆了这幢大楼?
“否则她就要直接去找董事长。”
这风羽菲真是的,居然抬出他父亲?慕伦就是不明白,她胁迫他有何目的?
如果不想娶她……他在推敲她的话意。那敢情,如果他不去的话,她就要赖著嫁给他?这女人真够毒的!
“她……来公司,还好吧?”
“呃……”李副总接触到展总了然而谅解的眼色,于是放心地道出:“这位风小姐看起来有些奇怪,一直吵著要见你,还说你是躲起来不敢见她。”
慕伦挥了挥手,妻不大致可以明白当时情况。像她那种一向横行习惯的人,哪容得了别人挡道。
不过,有一件事,他心里是明白确定的。那就是,不解决这档事的话,她出现在公司的镜头会很快地NG重来。他不再多想的匆忙往外走。
“总经理,你……”发现展总欲外出的李副总,迟疑地问:“你真要去她那儿啊?”
“不去行吗?”语毕的慕伦苦笑著,随即发现自己所言失当,他轻咳了两声,正色瞩咐李副总:“待会儿如果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就行了,尤其是我父母亲,知道吗?”
李副总眨眨眼,轻点了下头。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那蠢动的好奇。“总经理。那女孩跟你是——”
慕伦回头望著李副总,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李副总是公司资深大将,若非碍于公私分明的职称身分,以辈分来说,慕伦是该称他一声大叔的。
他有点无奈却又坚定地道:“她跟我什么也不是,你放心好了,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
是吗?李副总望著他匆忙离去的步伐纳闷著。这么久以来倒是头一回著慕伦会在意女孩的话……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吗?那可难说了。
本想倒头大睡的羽菲,却在巧撞雪儿那事儿之后,整个人呈现奖名的力奋。
自从头脑清晰、条理分明的她,当然知道那不是自己该介入的问题,可是……从雪儿和那个男人的身上,她总会自然地将影像联接到另一张脸谱上。
那就是展慕伦!
“风羽菲,你真的是超级人婆一个I没事想那个草包干什么?”一番咒骂自责之后,羽菲决定找些事做。
对了!自己不是还欠争争一个该履行的义务吗?“风筝”的信还没写呢!
羽菲跳下床,来到书桌前,将笔纸备妥,然后扭开音响,准备让自己沉浸在优美动人的情歌旋律之下,也好凭空捏造一下那情思绵长的心情。
虽说争争这种暗恋的感情虽然挺“蠢”的,但总比雪儿那女人来得干净吧?
可是,才写了寥寥数行的羽菲,又忍不住托腮大叹了。什么玩意儿?尽要她干这种不营养的事,再这么持续下去,真的会教她人格分裂的。
正在嘀咕的同时,门铃响了。
她心想大概是争争又忘了带钥匙了,门一开,她一看见来人,忍不住叫了出声:“啊!你终于出现了!”
慕伦站在门口,被她拉高的嗓音吓了一跳。他皱了皱眉,难道她就不能淑女一点吗?
“你……难道不打算请我过去?”
兴奋过度的羽菲,这才回神地往屋里比划了下,“进来啊!”
慕伦进了屋之后,很自然地流览一下四周。是个洁净而布置得格调不俗的房间。
当然,他也看见了那两张单人床,他以为……“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来了。”她打断他的“邪念”。
“噢!”他耸肩,掩饰地干笑,“我怕破人栽赃呀!”
“栽赃?栽什么赃?”
“那个赃就是你呀!”他饶富兴味地望住她。“你不是恐吓说要嫁给我,结果我害怕,只好赶快来了。”
“你……”如果不是有要事相求,此刻的羽菲肯定赏他个两拳。她冷哼地笑道:“怕了就好,我看,你也怕我破坏你和那个雪儿的好事吧?”
“雪儿?”他很意外,当地提到这个名字时的争狞脸孔。两个不过才谋一次面而理应是无利害关系的女人,有必要仇视对方吗?
“是啊!怎么?一听见美女的名字就浑然忘我了啊?”羽菲突然顿了一下,何时自己变得如此尖酸刻薄了?“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其的很……爱她?”
“爱雪儿?”有吗?慕伦抿了抿唇,很慎重地想了一会儿,倒不是心中不确定,而是在尚未摸清他的用意之前,实在不宜妄言。“你很关心这个问题吗?”
“我关心个屁!”她已经口不择言了,他讥诮的态度令她十分火大。“我管你是不是想当乌龟王人——”
“风羽菲!”他立即斥喝:“你怎么可以骂人呢?太过分了!”
“过分的不是我,而是林雪儿——”不甘示弱的她也回吼著。
一时之间,三言两语,两人又陷于剑拔弩张的地步。
“你……”慕伦生平遭遇接受异性如此的“礼遇”,真教他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他又察觉出不对劲。“雪儿她怎么了?”
“她……”且慢,想她风羽菲自恃为不让须眉的一代英雌,岂可沦为评论他人隐私的小人?
更何况,她说了他就会相信吗?他不相信的话,不等于是她自取其辱、人格受损;那……他若相信了呢?这万一他放弃了林雪儿,会不会……把目标转向她?
羽菲沉浸在假想中而感到毛骨悚然,怒气倒褪了不少。“差点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她喃喃自语,好险!
“唉,你在嘀咕什么?你话还没说清楚呢!”
“我?”羽菲杏眼圆睁,摊了摊手,想把话题赖掉。“有吗?我有说什么吗?林雪儿她……很好、很漂亮,就是这样。”
“就这样?”慕伦两道浓眉高高扬起,他可不允许自己把宝贵时间抛掷在这儿看她装疯卖傻,于是二话不说便往门口走去。“既然你没事,那我走了。”
“唉……”羽王急,追到门口,两工张,形成肉墙,摆明不放人。“我有事、当然有事。”
“噢?”
“我……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他很讶异由她的口中会吐出这样的字眼,虽然她的态度不情不愿,简直是咬牙切齿。
他决定略施小惩,来教她学会国民教育中的基本利仪。“原来是有事要商量呀!”他咳了几声,“早说嘛!多费唇舌的,瞧我的口都渴了起来……咳!”又是一记轻咳。
得肺痨了不成?羽菲瞪视著他,在心中咒骂过千百通之后,立刻发挥话剧社的专长。她把眼睛一眯,唇角向上一扬,迅速地以一张笑脸相迎。
“渴了是不是?你看我都差点忘了待客之道了呢!你先坐坐,我给你拿饮料去。”话毕,她住厨房走去。
被硬拉到书桌前坐定的慕伦,又抛去一句话:“我要冰果汁,要有颗粒的噢!”
“你……”只听见鞋子打起圈圈的声响。她一个大车转,恨不得回头就让他的头上多几个大颗粒。
“颗粒的是不是?很快就来了。”结果,羽菲还是再度“卖笑”,这人总必须能屈能伸吧!只是……不知道砒霜有没有颗粒?回到厨房的她心想。
慕伦差点笑了出声。他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那是来自她头顶那把怒火硬是烧熄的火药烟味。能教她如此忍气吞声,想必“商量”的事十分重大了?
他独坐在书桌前臆测著,眼角却不小心扫到桌面上的一张信纸。他顺手拿起一看——
王熙:如果说不再写信给你,对我来说是一种解救;那么,我想,我可能已经无可救要了。在还弄不清自已作为的意义之前,我却无法自拔——
这是她的字迹?那王熙是……“展慕伦!你怎么可以偷著别人的情书?”羽菲的嗓门自背后传来,吓得他立即松了手。
“我……”情书?那王熙是……风羽菲将盛满果汁的杯子往桌面一搁,满脸怒容的收拾著信纸。
而慕伦显然是波信中那“肉麻”的措词而吓成斗鸡眼。教他感到可怕的是,她居然写得出这种东西?
“王熙是女的?”没头没脑地,他忽然迸出一句话来。
“啊?”羽菲当场噗吓笑了。
这一笑,可把慕伦给笑胡涂了;唯一不“迷糊”的是——她真心的笑容好……美!
“唉一”羽菲避开王熙的话题,直截了当的说:“我是想拜托你,不要把我跟……争争的事告诉我爸妈。”
“争争?”他吸了口果汁。
“是啊!因为,我不希望自己是……同性恋的事让他们知道,所以请你替我们保密,行不行呀?”
慕伦明白了过来,眉宇之间却忽然凝重起来。“这……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羽菲一把夺过杯子,穷凶恶极地瞪看他。“你已经告诉我爸了?”
慕伦摇了头,在她刚要松口气之时,他又说:“可是我告诉了我爸。”
“啊?”羽菲这下子又跳脚了。“那不是一样吗?你爸一定会告诉我爸的嘛!展慕伦,你怎么那样多事呢?”
“我多事?”慕伦不禁也抬高了嗓音:“我能怎么样?谁教我爸要追著我娶你呀?我也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在自力救济!”
“什么话?难道你娶我就不幸福了啊?我哪里比不上那个林雪儿?”他口中的那个“逼”字,才真的把她给气得快捉狂。这个时候,她根本来不及细想自己的话。
她心存报复地撂下狠话:“好,你就怕娶了我,是不是?那我就偏要嫁给你!我马上打电话告诉我爸,说我们情投意合,已经到了不得不结婚的地步。”
“风羽菲!”他是降低了音量,却饱含著更大的冲击感。“你疯了不成?这可开不得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她赌气道:“我就偏要拆散你和雪儿。”
他实在是觉得既好笑又好气,如果不是深知她的隐私,她那话里含酸的样子,真会教他误以为她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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