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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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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从书房出来时明明还好好的,却不知为什么,走得越久脑袋就越混沌,最后竟全身莫名的燥热起来,非常不好受。
  因为头昏脑胀,他无法再思考任何事,脚步虚浮的慢慢踱回来,完全凭直觉辨认方向。说实话,他甚至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来这里的。
  她担心的主动向前扶住他的身子,带他慢慢走进房间,在靠近他的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有酒味,“你喝了酒吗?”
  她记得晚膳时并没有准备酒呀,难道他是在爹的书房喝的?
  “只喝了一小杯。”
  “真的?”她狐疑的问。就她看来,他现在摇摇晃晃的走路姿态和喝醉没什么两样,难道他的酒量是一杯倒?
  不对呀,她记得名兼哥的酒量就算不深,但也没这么差,还是……他醉到连自己喝多少杯都忘了?
  两人进到房里后,房知雅就从他臂弯中退开,确定他站稳了,才转身回去将房门关起来。
  在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背后男人竟出人意表的欺近,将她困在门板及他的胸膛间,吓了她一大跳。
  “名兼哥,你……”她讶异的张大双眼,说不出话来,只因他将下巴靠在她颈侧,两人几乎是耳鬓厮磨,他的双手还从后紧环住她的腰,身子密实地贴着她的,将她整个人牢牢的锁入自己怀里。
  他不曾对她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她会错愕自是再正常不过,反常的人是他呀!
  “知雅……”赵颂宇放肆的将脸埋入她的颈窝内,忘情的喃喃低语,“你真香……”他本来还残存少许的自制力,没想到刚才她一靠近,属于她的淡淡香气扑面而来,他残余的那一点点自制便瞬间消散无踪,再也不见踪影。
  他早就想要如此毫无顾忌地抱她,渴望和她进一步的亲密,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能再阻止他了。
  他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气息,感受她穠纤合度的身段,体内的燥热更加狂烧。因她而生的欲望正蠢蠢欲动中,而且越来越无法克制,即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点也不想再克制,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声音正强势的叫嚣着——
  知雅是他的、是他的,除了他以外,谁都不许碰他的知雅……
  “名兼哥……”房知雅费了一番力气才终于转过身,心慌意乱地看着他,“冷静一点,你醉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太过炽热危险,充满着情欲,她有预感,自己要是再不想办法阻止或唤回他的理智,一切都会失控的。
  而失控之后会发生的事,她不敢去想,也绝不能让它发生呀……
  “我没醉,我从头到尾就只喝了一杯酒,怎么会醉?”他轻笑出声,不由自主被她开阖的红唇吸引住,低下头,直想一亲芳泽。
  “你真的醉了!”她赶紧伸手推向他胸膛,努力拉开彼此暧昧又危险的距离,“若不是醉了,你怎会对我做出这些事?你喜欢的是姐姐,不是我呀!”
  没想到,她的话不但没有点醒他,反而助长了他的欲火,他上前反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双腕高举过头压在后头的门板上,姿势煽情到极点。
  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庞,她心知逃避不了,却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是知柔,我是知雅,别把我错认了,你快醒醒吧!”
  他应该是醉酒而将她误认为姐姐了吧?她不要当姐姐的替身,更不要他在酒醒之后,懊悔自己碰了不该碰的她,这对她来说太难堪了。
  “我没错认什么,我喜欢的人是你,知雅。”赵颂宇斩钉截铁的宣告。
  “什么?”他喜欢的人……是她?
  在房知雅犹陷震惊时,赵颂宇已经低下头,毫不犹豫吻上她嫣红诱人的唇瓣,品尝她的甜美。
  一沾上她的唇,他就舍不得停止,他极尽所能的挑逗她,想要引出她的回应,诱惑她随他一同抛开理智,放纵的缠绵一番。
  而被他一吻,她也昏了,根本没有力气拒绝。他越来越大胆狂放的尝遍她甜美滋味,她只能全然接受,连他何时早将她的手放开都不知道。
  她下意识的紧揪住他胸前的衣裳,两人吻得缠绵忘我,始终横亘在彼此间的那条界线一旦被越过,热情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会不了头了。
  “知雅……”他终于离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边拉开她的衣襟,在雪白的颈项及锁骨落下他的印记,柔情的低喃着,“我的知雅……”
  她的心沦陷了,任由他扯乱她的前襟、在她的胸前作乱,最后将她一把抱起,两人从门边转移到床上,继续更加煽情火热的抚触,直至一丝不挂、不分彼此的浓烈纠缠着。
  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此时此刻,她只想被他好好的疼宠,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他,身心都是……
  一夜浓情的缠绵,疲累困倦的一双人儿睡得深沉,不知不觉间,就错过了用早膳的时辰。
  没人来打扰他们,他们也就没有起床,最后还是赵颂宇率先从沉睡中慢慢苏醒,一边睁眼一边揉着自己还有些抽痛的太阳穴。
  “啧!怎么回事?头真重……”
  他半撑起身子,后知后觉地感到怀中似乎有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依偎着,低下头一看,原本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昨晚发生的事全都浮现在脑中,他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时意乱情迷,真的将知雅给吃了,而且还吃了不只一次!
  怀中人儿不着寸缕,睡得正香甜,胸前雪肤有着点点青紫的痕迹,那一个个的证据,已证明他昨晚是怎么贪恋她的美好,孟浪的在她身上处处留下这激情的印记。
  “天哪……还是发生了……”他该懊恼的,但他欺骗不了自己,抱着她的滋味异常美好,甚至让人回味再三,光用想的,他就已隐隐感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火似乎又想躁动,将他的理智彻底焚烧。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间失控?
  他努力思考原因,很快就想到房父给他的那杯酒。
  他是在喝下酒后回房的路上开始感到身子越来越奇怪,之后进到房里,见到自己想碰却不能碰已久的她,理智便瞬间断线,一发不可收拾……
  不用多想了,他已可以确定房父肯定在那瓶酒内加了其他“好料”,故意暗算他。
  “该死!”那个老狐狸!
  “嗯?”房知雅被他的低咒声给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名兼哥……天亮了吗?”
  “恩……”没想到会将她吵醒,赵颂宇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不知该如何处理两人发生亲密关系之后的第一次面对面。
  房知雅虽然浑身酸痛,却还是慢慢撑坐起身,瞧见他神情凝重的紧盯着自己沉默不语,她的心便沉了下来,感到隐隐刺痛。
  他果然还是后悔了吧?昨晚对她的温柔疼宠都只是酒醉后一时的意乱情迷,等酒醒冷静下来,他对她的迷乱也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会是做错事的懊悔。
  明知很有可能会是这样的结局,心里也早已有个底,但真正面对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疼痛,原来她还是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坚强。
  “没……没事的。”她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漾起一抹惨淡的笑,拉起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昨晚只是一场意外,你可以不必在意,要当作从没发生过也不要紧,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话一说完,感到羞耻狼狈的她只想赶紧离开床铺,逃离这令人难堪的窘境。
  一看到她那强颜欢笑的表情,赵颂宇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以为他后悔要了她,还想不负责任。
  “等等!”他不让她下床,伸手从后将她连人带被紧紧抱住,心疼她的委曲求全,“知雅,我有话要告诉你……”
  她不想听他说,只想赶快逃离他的怀抱,微微使力地挣扎着,“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哪里明白了?要是真明白,你就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逃开。”他双臂锁得她死紧,连万分之一逃走的机会都不给她。
  房知雅挣不开,干脆放弃挣扎,气恼的转身槌打他胸口,“为什么我不想听也不行?你很可恶、你真的很可恶……”
  他怎能如此狠心,非逼她面对此刻的难堪?只要他别提、她也别问,一切就不会有事了,不是吗?
  赵颂宇见她激动起来,连忙抓住她槌打自己的手,提高音量说:“知雅,你难道忘了吗?昨晚我曾经说过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我一点也不后悔和你有了夫妻之实!”
  她终于讶异的停止挣扎,一双大眼泛起些微泪波,“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在我醒来之后,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对过去的事情都没印象了,一颗心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是你一点一滴、慢慢的将我心上的空洞给填满,所以,现在里头的这颗心装的……”他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感受那强烈的跳动,“都是你。”
  赵颂宇虽然很气房父这样算计他,但也多亏房父这一招生米煮成熟饭,才终于让他下定决心。
  他不再管自己到底还会不会回到原来的世界、真正的仲名兼又究竟会不会回来,只要还占着这个身子一天,他就会好好的照顾房知雅,不让她再受到任何委屈。
  他已经忍耐够久,不想再忍下去了。与其为了那些不知是否会发生的事顾忌再三,还得自己绑手绑脚无法照真正的心意行事,他倒不如就干脆豁出去,别再考虑那么多。
  他早已喜欢上她,很想和她做对真正的夫妻,想好好的疼她、宠他,让她无时无刻都能展开幸福灿烂的笑颜。既然暧昧的那道界线已经跨过,再退回去也没意义了,反而只会重重的伤害她,他不愿见到她受伤的模样。
  房知雅既感动又欣喜,她从不敢奢望他能将她放在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这样的资格,没想到,事情竟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他的心里真的满满都是她了吗?她真有那么大的能耐,终于走进他那原本不曾为她敞开的心房?
  “知雅,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做对真正的夫妻,好吗?”赵颂宇认真地凝视着她说。
  第6章(2)
  房知雅紧抿双唇,虽然开心,却控制不了自己想哭的冲动。她一边点头一边忍不住落下泪来,一下子就哭成了泪人儿。
  她已经委屈得太久了,此刻的幸福对她来说万分不容易,甚至,她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害怕自己只要眨个眼就会从梦中醒来,发现这一切原来都只是个虚幻的美梦。
  “知雅,别哭了……别哭……”他心疼的俯下身,吻去她眼角点点的泪珠,仿佛将她视若珍宝的疼惜着,举止轻柔又怜爱。
  仲名兼不懂得珍惜她不要紧,就由他赵颂宇来珍惜吧,那个男人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就让他一直占着这副身子,陪她继续走下去,两人再也不分开。
  或许,他之所以会在仲名兼的身上重生,是老天给房知雅的人生一次新的转机,过去的错误就让它过去吧,她可以和他一同重新开始。
  房知雅欣然承受他的碎吻,一颗心又暖又甜,她好喜欢被他拥在怀中,感受他对她释放的无尽柔情。
  情生意动,她主动奉送双唇和他甜腻纠缠着,双手攀上他肩膀,触到他肌肤上炽热的温度。
  没料到她竟会主动攀上来,他虽然惊喜兴奋,却仍不得不顾虑到她的身子,“知雅,你还累着……”
  “不要紧,抱我,紧紧的抱住我……”她渴望两人肌肤相亲的紧密,那能让她的心更加踏实,相信这一切不是梦。
  心爱的女人都这么说了,赵颂宇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再把持住自己?他乐得加深两人间缠绵的热吻,一双手在她柔嫩的肌肤四处游走,勾起她阵阵敏感的轻颤,为了他意乱情迷。
  他再度将她压在身下,做尽极火热之能事,再也无所顾忌地只想带给她无尽的欢愉。
  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当夫妻俩终于在房内亲密完,衣衫整齐的连袂走出房间时,已是快要正午的时刻。
  赵颂宇和房知雅十指交扣,两人间的气氛已和之前截然不同,连不经意对望的视线也带有浓浓的情意。
  在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后,再也没有任何事快要阻止他们相爱了,眼前的道路豁然开朗,不再晦暗难明。
  此时,房父及房母正在后花园内的凉亭里喝茶,房母轻啜着杯中茶水,一边忍不住喃喃低语,“都快午时了,他们还没出现……相公呀,你说这事到底是成还不成?”
  “哼!你想那个臭小子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房父冷哼一声,继续翻阅手中书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最好是如你所说,要是不成,你就等着瞧吧。”房母瞪了他一眼威胁道。
  “为夫办事,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这倒也是。”房母想了想终于漾起笑,但随即又有些担心的轻蹙起眉,“不过……你说,咱们会不会帮倒忙呀?”
  她是很希望女儿能得到幸福,才会拉着丈夫一同下水设计女儿及女婿,她的立意是好的,却也不免担心自己的多事不知会不会弄巧成拙,害女儿的处境更加难堪?
  “你现在才担心这个问题会不会太晚了?”房父没好气的回瞪她一眼。
  “唉,也是。”房母轻叹一声。他们做都做了,也没得反悔,只希望结果不要太糟糕才好。
  不一会,赵颂宇和房知雅两人总算出现在后花园内,房父及房母眼一瞥,第一个注意到的就是他们十指紧扣的手。二老顿时心下一愣,已经大概猜出昨晚的结果了——
  很好,终于有谱了!
  赵颂宇带着妻子来到凉亭外,对二老打招呼,“岳父、岳母,早。”
  “爹、娘,早。”房知雅也轻声道。
  “早吗?都快到午时了。”房母轻笑着,调侃的意味十足。
  房知雅害羞得臊红脸蛋,头微低,不敢看向自己的父母,就怕被他们看出任何端倪。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反应,才更让房父房母确信,他们昨晚肯定有了什么。
  老夫老妻颇有默契的对望一眼,相视一笑,他们终于可以放心下来,不必担心自己帮倒忙了。
  赵颂宇瞧见房父得意的淡笑,一股火又从肚子里冒出来,非常不甘心自己居然会栽在这个贼老头身上,“岳父大人,昨晚真是承、蒙、指、教、了!”最后五个字他说得一字一顿,可以强调。
  “好说、好说。”房父脸不红气不喘的回答。
  昨晚他本来一直在犹豫要不要顺妻子的意,伸手推他们这么一把,最后是因为在和女婿的言谈间,确定了女婿对女儿的确有情,他才决定冒险一搏的。
  现在看来,他的决定并没有错,他识人的能力果然还是满好的。
  “名兼哥,怎么了?”房知雅纳闷的看着他及父亲,这两个男人间的气氛似乎怪怪的。
  “没什么。”赵颂宇笑了笑,微微咬牙道:“只不过感谢昨晚岳父大人的好心提点罢了。”
  真的?但她为什么觉得他咬牙切齿的,好像恨不得咬她爹爹一口?
  “你是得感谢我,瞧你,现在牵着知雅的手牵得多自然呀。”房父得意地一笑道。
  若非他们两老在旁推波助澜,这个不知到底在顾虑什么的臭小子哪会变得这么快?
  房知雅一羞,本想收回手,免得被爹娘一直调侃,但赵颂宇不放手,还是握得紧紧的,一点都不介意岳父岳母继续看好戏。
  赵颂宇虽然有股气闷在心中,但房父推了这么一手,的确帮助他做出决定,不再蹉跎两人的光阴。
  所以于情于理,他还是得道句感谢。
  “岳父、岳母,两位可以不必再为知雅担心,小婿会好好照顾她的。”他神色一整,态度慎重的道。
  他的这句承诺让房家二老欣慰不已,也替女儿感到开心,知雅终于熬到苦尽甘来的时刻。
  他们不该再被已死的知柔牵绊住,应该要摆脱过往的枷锁,重新好好的过日子才对。
  “好、好。”房父满意的点点头,“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让咋们失望啊。”
  “那是当然。”
  房母的眼角微泛泪光,笑着喃喃自语,“真不知我什么时候才有外孙可抱?应该快了吧?”虽是说给自己听,可那音量还是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两个老人家真是的!明知道知雅听了会害羞,还如此次口无遮拦!赵颂宇好气又好笑的轻叹口气,真拿自己的岳父岳母无可奈何。
  果然,房知雅又是头一低,难为情到极点,都快不知该把自己烫红的脸蛋往哪里塞了。
  她伸手轻抚自己的肚子,微勾起一抹幸福的笑靥。她也很希望能赶紧怀上孩子,生下属于他们的亲骨肉,无论是男是女她都喜欢,男的像他、女的像她,这样就更好不过了。
  只是想着想着,她原本幸福的笑容却又突然染上一抹轻愁,矛盾的觉得有些对不起姐姐。若姐姐还活在世上,此刻的幸福应该是属于姐姐的才对。
  “怎么了?”发现她的笑容黯淡下来,赵颂宇连忙关心的询问。
  她马上回过神,将心中的矛盾压下,重新绽放笑颜,“没事,我很好。”
  不想放开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所以就让她自私这么一次吧。抛去所有的顾忌与矛盾,她只想紧紧抓住他的手,和他在一起,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第7章(1)
  当赵颂宇和房知雅探完亲回到王府后,下人们都明显的感觉到,主子间的关系好像变好了。
  从一进府,王爷牵住王妃的手就从没放过,两人相互依偎、形影不离,说他们是新婚燕尔的夫妻也没人会不相信。
  怎么才出门一趟,两人就有这么大的改变?下人们虽然很好奇,但更替王妃感到开心,庆幸王妃的辛苦终于得到回应。
  而赵颂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令下人到客房去,将他的东西全都搬入房知雅的房里。既然要做真正的夫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分房。
  将事情交代完毕后,他就到书房去办公,这阵子不在府内,已经累积了一些事务等待他处理定夺,因此他不得不暂时和妻子分开,振作精神工作去。
  房知雅坐在自己的房内,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陆续将客房内的东西搬进来,心里简直又羞又喜,直到现在,她还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一直在梦中,还没醒过来。
  如果真是梦,她也不想醒了,她宁愿和梦中爱她的名兼哥相守在一起,也不想再回到现实世界,面对那个对她始终极度冷淡的名兼哥。
  “王妃,王爷的衣裳该放在哪儿?”
  “王妃,这些是王爷的书……”
  一一指引下人们将东西放置妥当,她就这么忙了一整个下午才终于大致整理完毕,原本稍嫌空荡的房内顿时变得充实起来,感觉都不一样了。
  环顾四周,她漾起一抹欣慰的笑颜,胸口充盈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房中央。
  “在发什么愣?”
  “呃?”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她才刚回过神,就被男人从后抱个满怀,他下巴在她颈窝间亲密的蹭呀蹭,完全不掩饰对她的喜爱及迷恋。
  此时她才发现下人们不知何时已经退光,房内只剩他们夫妻俩。
  她笑着瞧向他,“书房的事都忙完了?这么快?”
  “只暂时完成一部分,等用完晚膳之后再继续处理。”赵颂宇趁机在她嘴上偷个香,“你还没告诉我,刚才在发什么愣?”
  “我只是觉得好不踏实……我好像正在作一场好长好长的美梦,不知何时会梦醒。”
  “那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作梦?”他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之前委屈了太久,突然间变得如此幸福,难怪会适应不了。
  “我也不知道。”她放纵自己躺在他的怀抱中,被属于他的气息紧紧环绕,舒服的闭起眼柔笑,“名兼哥……”
  “停!”
  “嗯?”她疑惑的又睁开眼,“怎么了吗?”
  “知雅,我们来商量一个问题好吗?”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凝重。
  “什么问题?”
  “你可以别再叫我‘名兼哥’了吗?”
  “为什么?”她不解的蹙眉。
  赵颂宇有些苦恼,不知该怎么告诉她,现在这个身子内的灵魂已经不是她的“名兼哥”,而是另一个叫“赵颂宇”的男人。
  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永远留在这里,只是暂代仲名兼一段时间,所以她喊他“名兼哥”,他也无所谓。
  但现在他已经决定要把这个身子当成自己的,要留下来好好的陪伴她,虽然他的身份还是仲名兼,却已不希望再继续从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因为这会让他有种错觉,仿佛她看到的人不是他,还是之前的那个仲名兼。如果两人在床上打得正火热时,她对着他意乱情迷的喊出这个名字,他一定会……不举呀!
  所以为了他们将来的“性福”着想,他还是赶紧想办法让她换个称呼。
  赵颂宇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一个理由,半真半假的说:“‘名兼哥’代表着过去的我,但过去的我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我,是重生之后崭新的另一个我,所以我不希望你继续这样唤我,好像我们还是走不出过往的伤痛。”
  “可是……”
  “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再把我当成原本那个喜爱知柔却折磨你的名兼哥,你就当作过去的我已死,现在的这个我,是因你而重生的另一个人,心里只有你的另一个人,只是恰巧和仲名兼长得一样。”
  房知雅笑了,她喜欢他那句“因你而重生的另一个人,心里只有你的另一个人”,这话听来好动人,让她感到无比的幸福满足。
  既然他执意改称呼,她也就顺着他,反正她同样无法将现在的他和从前的名兼哥联想在一起。因为两人除了长相一样外,其他的像个性、气质等真的全都不相同,差别非常大,常常会让她有种奇怪的错觉,仿佛自己根本不是在和名兼哥相处,而是另外一个不知从哪来的陌生男人。
  “那好吧,我该改唤你什么?”她顺从地问道。
  “这么没诚意?你要自己想呀。”他把这个问题丢还给她。
  “嗯……王爷?”
  “太生疏了,感觉有隔阂。”他不满意的摇摇头。
  这样也不行?要求还真多。“那……相公?”
  赵颂宇终于满意的扬起嘴角,“不错,我喜欢这个称呼。”
  “相公。”她也跟着露出笑容,用又甜又柔的嗓音唤着他。
  “再多唤几次。”
  “相公、相公、相公、相——”接下来的话,被堵住了。
  心满意足后,他直接用行动告诉她已经够了,俯身吻住一直在诱惑他的娇艳红唇,缠缠绵绵,丝毫不厌倦。
  然而她是如此美好,他又怎有厌倦的时刻?巴不得每分每秒都能黏在她身边,不分日夜……
  迟来两年的新婚燕尔,让赵颂宇和房知雅几乎时刻都腻在一起,如胶似漆,两人互动甜蜜,亲昵的小动作也不断。
  王府的下人们都非常识相的自动视而不见,能避多远就多远,除非万不得已,谁也不想去打扰主子们的好事。
  他在书房时,她也就陪在书房内,坐在他的身旁帮他写字,她还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让自己代笔的真正原因,只当这是夫妻间的书房情趣,并且乐此不疲。
  甜蜜和谐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日子幸福得让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其他不重要的事都想放到一旁去。
  直到范大山再次登门拜访,他们才又想起了这个人物。
  “王爷。”这日,文总管突然进到书房内,向主子报告,“范道长来到王府,想要求见王爷。”
  “范道长?”原本埋首在书册中的赵颂宇抬起头来,轻蹙眉头,“半年已经过去了吗?这么快?”
  而就坐在丈夫身旁的房知雅,一听到范大山的名字,马上露出紧张担忧的表情,其实她非常不希望相公再和这人有任何往来,可她又无权阻止,因此只能暗自担心。
  赵颂宇很快就发现她凝重的神情,于是伸手握住她微微发凉的手,温柔一笑,“知雅,别担心,你要相信现在的我才对呀。”
  “嗯。”她轻应一声,勉强漾起一抹笑容。
  虽有他口头上的承诺,却还是无法让她完全安心,毕竟他之前对炼丹术的疯狂执着直到此刻她还印象深刻,就怕那样的恶梦会再重演一次。
  暂时安抚一下妻子后,赵颂宇才吩咐文总管道:“将范道长请来书房吧。”
  “是。”文总管领命退下了。
  过没多久,范大山就进到书房内,随他前来的还有他的徒弟李恩,李恩手中捧了一只小檀木盒,那小心翼翼的态度就像是害怕会将盒内的东西不小心碰坏一样。
  两人一进书房,便喜孜孜地朝赵颂宇及房知雅行礼。“王爷、王妃,别来无恙。”
  “范道长,久违了。”赵颂宇从椅上起身,带笑的走到他面前,“瞧道长眉飞色舞的模样,该不会是炼丹情况有什么大进展吧?”
  “王爷果然英明,贫道正是为此事而来。”范大山兴奋的说,“贫道奋进千辛万苦,终于赶在王爷给的期限之前解决重重困难,好不容易首次炼成了长生不老丹。”
  “喔?真的?”赵颂宇故作惊喜道:“在哪里?快给我瞧瞧。”
  在范大山身后的李恩跨步向前,将手中的檀木盒打开,“王爷,长生不老丹就在这儿。”
  盒盖一掀,只见深紫色的绒布上放置着一颗金色药丸,约有一颗葡萄大,灿烂夺目,非比寻常。
  看到这颗药丸,赵颂宇表面上显得非常欣喜,心中却暗暗腹诽,要是真将这颗金光闪闪的东西吞下肚里,他不重金属中毒那才奇怪!
  房知雅虽然安坐在椅子上,不想干涉这件事,但看到丈夫那惊喜的表情,却又开始有些坐立难安,就怕他真的会把持不住再次被迷惑。
  她才不相信范大山能炼出什么长生不老丹,就算真有人能炼出来,也绝不会是这个品德操守皆不良的骗子道长!
  “王爷,这就是贫道耗费心力才炼制而成的长生不老丹,服下之后,保证王爷能够永生不死,就算马上羽化成仙都没问题。”范大山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
  赵颂宇拿起金色丹药端详着,好一会后却将它递到范大山面前,对他笑道:“道长,你先吃吧。”
  “什么?”范大山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怎么知道这丹药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么神奇?当然得先找个人试验看看,确定真有成效,我再服下也不迟。”
  范大山脸色微变,笑容也跟着僵硬不少,“但丹药只有一颗……”
  “只要确认长生不老丹真的成功被你炼出来,还怕无法再炼出第二颗吗?你放心,到时要我资助你金子炼丹,我绝对眉头都不皱一下,要多少就给多少。”赵颂宇的笑容异常和善。
  范大山越看越心惊,心里暗暗叫糟,因为他根本就没炼出什么长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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