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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时尚恋爱法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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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回答他?”
  “我说不要,我要回去当小护士。”
  在放弃当奥运选手之后,岳馡又放弃成为国际知名影星的机会。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喜欢当护士嘛,我想我前辈子一定是南丁格尔。”
  “放弃很可惜,你不再多想想?”这是多少人争破头想得到的机会啊。
  “你喜欢我去演戏?”岳馡反问。
  “不,我不喜欢。”
  子晏清楚,只要她再有名一些,马上八卦杂志将追到家里,什么“被富商包养”,“复杂的三人关系”等等标题,会数他们的平静生活困扰上一大段时期,他是个极重视隐私的人,最不耐烦媒体纠缠,想到那时,他的头皮隐隐发麻。
  “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要我多想想?”岳馡不懂,人们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不都倾全力阻止它来到?
  “所有的人都称赞你有天分。”这是重点,他虽不爱曝光,但只要她喜欢,他愿意挺力支持。
  岳馡听懂了,他是站到她的立场,真真心心替她做考量。
  一个冲动,她踮起脚尖,环上他的脖子;岳馡的过度热情让他无所适从,子晏急着将她拉离开自己,但她哽咽的感动,阻止他的动作。
  “我知道你是好人。”岳馡哽咽说。
  “世界上,坏人不多。”他笑笑,确定他是好人不用感动成这样吧!
  子晏将手环上她的腰,软软的身子、淡淡的体香,熏衣草的香氛在他鼻间围绕。
  “不对,你是会替别人着想的特殊好人。”她哽咽的更凶了。
  会替别人着想的特殊好人?她的话真拗口,子晏纵溺地揉揉她的长发——她全身上下最像女人的地方。
  “怎么说?”他问。
  “从片场结束工作时,我回家一趟,告诉爸妈和哥哥这个好消息。”
  “然后呢?”
  岳馡退离开他的身体,她盯住他说话。
  一时间,他无法适应没有她在怀里,僵了僵的面目表情经过五秒钟活络才恢复正常,幸好岳馡的神经线很粗,粗到没注意他的变化。
  “我可以模仿他们的方式说话吗?”岳馡问。
  “好啊!”
  双手横胸,子晏往后站一步,她实在很爱表演,于是他准备当个好观众。
  岳馡扠起腰,拉拉喉咙小声对子晏说:“这是我妈。”
  头略略侧抬,她伸出食指点向子晏额头。“死丫头,你不会学那些女明星,为了出名,陪老板睡觉吧!”
  “妈,你放心,导演让她多演两场戏,已经是高危机冒险,他绝不会让岳馡陪他睡,万一睡到半夜清醒,活活被吓死怎么办?”她的模仿唯妙唯肖,一看就知道她在演岳庭。
  “没错,导演人再伟大,牺牲都是有限的。”这是冷面岳封。
  “话是这么说,好歹我们家岳馡是在室的,怎可以随便便宜外人?”
  “你觉得是便宜,别人还认为是吃亏呢,妈,你想太多了。”
  “好吧,岳馡,下一部戏是什么,为什么找你演女主角?”典型的妈妈口吻。
  “不是‘阿母的嫁妆'就是’不孝媳妇',当然‘鬼娃新娘'第二集也有可能。”这是岳群。
  “大叔,你说我哥可不可恶?!”一跺脚,她恢复自己的声音。
  其实,她并不是真对哥哥有那么多不满,从小到大,她早早习惯和哥哥们的对话方式,只不过有人肯听她告状,有人肯站在她这边安慰,让她觉得真是愉快啊!
  “也许他们是怕你进了大染缸学坏,”
  “不喜欢我当明星可以说,不需要老拿我的长相讽刺我嘛,虽然我的脸真的有些乏善可陈,虽然我妈妈怀疑过好几次,觉得是自己抱错孩子……”
  截下她的话,子晏双手搭在她肩膀上,态度诚恳认真。;山馡,记住我的话,你不丑,一点都不。“
  “才怪,我天天照镜子,很清楚啦,我的眼睛太小、鼻子太大、脸上有婴儿肥、嘴巴又……”
  “你的眼睛很大,不信的话去找几个朋友用尺量量,比比看谁的公分数多,你的鼻子刚刚好,秾纤合度,挺直秀丽。
  最让人家喜欢的是你的婴儿肥,嫩嫩的脸颊让人想掐一把,你给人家的整体感觉是可爱、清秀。
  身为女人不应该长得太俗艳,美丽要淡淡的,才看得长久、看得不厌倦,就像饮食,越淡才越能吃出真滋味。“
  咦?刚刚他是不是用了长篇大论来解释她的容貌?寡言的他居然做出赘言的事?他向来奉行沉默是金,是什么东西让他破坏自己的原则?
  听了他的话,岳馡的反应不是快乐、不是感动,也不是骄傲,而是……发傻,偏着头,她看他,一瞬不瞬,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时间久到让沉稳的子晏想打破僵局说几句话,缓和场面,但岳馡抢先开口,一说话就是天崩。
  “我想你爱上我了。”这是她分析半天的结果。
  “没有。”想都没想,他直觉反应。
  “你的说法摆明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否则不会跟我妈妈和哥哥的看法相差那么多。”
  自古以来,西施只在情人眼中出现,不会在“朋友”心中亮眼。
  “每个人的审美观不同,你不能批评和你家人不相同的说法,就是错误观点。”
  “那你为什么让我住到你家?”再提证明,她硬要指控大叔爱上她。
  “你可以去查查,京尚企业每年花费不少金钱在慈善事业上头。”他将对她的好归类于慈善事业,这种说辞让自己容易下台。
  “想当明星的女人很多,你为什么独独对我慈善?”
  子晏的否认让岳馡不爽。
  老顽固,喜欢就喜欢,她又不会反对,反正她也喜欢他呀,她哪里会因为他太老而抛弃他,鼓起腮帮子,岳馡非要逼他承认喜欢。
  “是你说过我们有缘,我们之间有很多的‘第一次',所以一旦有慈善名额,我自然以你做优先考量。”
  他抵死不承认喜欢她,这种承认很麻烦,麻烦到他必须改变若干生态,来将就“喜欢”这件事情,而他,眼前不想做改变。
  “江奶奶说,你以前很少回家吃晚饭的,自从我搬进来,情况变得不一样,你陪我吃饭、陪我聊天、替我打气,如果不是喜欢我,何必在我身上投资那么多时间和心力?”她咄咄逼人。
  子晏被逼到角落了,他直觉出口:
  “你可能不晓得,我有未婚妻了,她叫林欣,又聪明又漂亮,我们的感情很好,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子晏找来林欣当盾牌,新世代小孩真叫人难以招架。
  他的话在她心间刻下一刀,说不上口的剧痛。
  无缘无故,泪水泛滥,是天狼星出现后的尼罗河,滚滚河水冲刷,冲刷出一片沃田。
  岳馡尚未计较自己心情,单纯想哭,她任泪水滚落,误以为泪水本事大,流过几刷就能抚平痛楚,无奈,泪越流心越痛。
  “岳馡……”子晏体认了手足无措的正解。
  她投入他怀里,紧紧圈住他的腰际,掺杂着唠叨的哭声,让他连半句话都插不进口。
  “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我喜欢你那么多,你却去喜欢别人,要是对我无心无情,又何必给我百般关怀,一下子对我好、一下子又说你的好与爱无关,你让我无所适从,不晓得继续爱你是正确选择还是错误投资……”
  她说了十几分钟,他悉心听取,不答不反应,只是顺着她的长发,一次一次又一次。
  子晏心中暗忖,算了,麻烦就麻烦吧,改变生态就改变生态吧,只要她不哭,要他做什么都好,他考虑着如何对岳馡开口,如何合理地从“不承认”走向“承认”。
  岳馡哭得够久了,痛渐渐抚平,她在他怀里止下哭声,深吸气、深呼气,不痛了,她没关系的。
  岳馡用力推开子晏,笑脸相迎,两串晶莹还垂在颊边。“你皱眉?是在替我担心?瞧!我骗过你了,我的演技是不是很棒?”
  “你……在演戏?”担着的心,落了地,不用找借口合理“承认”,他松口气。
  “你付了那么多慈善基金,我总要给你一点成绩吧!”
  勾住他的手,酸酸的心、说不出口的涩,噙在嘴里,她用演技相挺,谁说她不是学了一门好技艺。
  “我被你吓着了。”子晏说。
  虽是松气,却也有股说不上口的失意,这是人类的矛盾之一。
  “大叔,下次介绍小婶婶给我吧。”
  “你要是喊林欣小婶婶,她会气坏。”聊天继续,气氛重回和平,两颗不小心撞在一起的心,被理智迅速拉分离。
  今晚,月不圆,心不美。
  子晏生日,江奶奶说给岳馡,岳馡不小心溜了口,于是单单纯纯的两人庆祝会变成多人餐会。
  不过岳馡的不小心让江奶奶好快乐,欧宅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满桌子的菜肴,红的、紫的、黄的汽球飘满天花板,彩带、礼物堆满桌面。
  岳馡的家人说,欧子晏是小女儿的贵人,能在特别的日子里送给贵人快乐,是他们的荣幸,所以六点钟众人在欧家聚集。
  司机从公司接了子晏,便先拨电话回来,关上电灯,大家各就各位,惊喜之夜展开。
  汽车进入庭院,子晏怀疑屋里怎么漆黑一片,就算岳馡不在,江奶奶和下人也该在家。
  皱眉,提起公文包,他往屋子走,门打开,一道强烈光线照得他睁不开眼。
  “欧子晏,你好好反省,这辈子你做过什么正确事情?”
  严厉的口吻、严肃的话语,子晏想不出这是谁的声音,他的眼睛拚命往光源处探寻。
  “你最正确的事是,收容一个笨女生,把她教出自信,今天这个笨女生想说一句话——谢谢你。”这是岳馡的声音,他听出来了,浅浅的笑带上,快意取代紧张。
  灯光倏地关上,莫扎特的钢琴曲响起,那是他最喜欢的音乐。
  从屋外进门的司机,手里捧着蛋糕,荧荧烛光柔和了他的脸庞。
  感动,他说不出话,镇日成天,他为许多人事设计筹划,他的努力创下了事业王国,却创造不出自己的快乐骄傲,今天,一群人,一个蛋糕,制造出他的幸福。
  岳馡走到他面前,接手蛋糕,笑逐颜开。
  “大叔,生日快乐。”
  “许愿!许愿!”众人起哄。
  他顺应民意,在岳馡的脸庞前许愿。“我希望在场的人平安快乐。”
  “这种愿望太空泛,你应该许个类似……找到性感女友,天天幸福三回合的实际愿望。”岳庭笑说。
  “大叔有未婚妻了,三哥,你不要害人。”岳馡说。
  “未婚妻算什么?!就算有老婆,天上掉礼物下来,还是照接不误。”岳封难得幽默。
  “二嫂小心,二哥出门都在看天空,等着接礼物。”岳馡反将他一军,从小被欺压,岳馡磨练出一身好本领。
  “岳封不会。”二嫂勾起丈夫的手,她全心信赖。
  “大叔,别理他们,你许愿快点把婶婶娶进门,明年生个胖娃娃叫我姐姐。”岳馡嚷嚷。
  他没动作,岳馡越俎代庖,替他许愿、替他吹蜡烛、替他咬下一大口蛋糕。
  “仪式结束,来,我们来拆礼物。”
  没耐心的岳馡,拉起子晏站到桌边,这是她最期待的精采节目,要不是大家极力阻挡,早在欧子晏没到家时,她就把礼物全拆封了。
  “这是江奶奶送的。”她看着礼物上的名字说。
  子晏随着大家的摆布,第一次,他发现,快乐到极点会教人说不出话。
  礼物是江奶奶亲手织的围巾,浅蓝色的,温馨。
  岳爸爸送一本太极拳拳谱,并允诺,子晏想学,他随时过来这里亲自教学。
  岳妈妈送一玻璃瓶的手制饼干,包装得很漂亮,子晏说要放到办公室桌上,肚子饿拿一片来吃,羡慕死他的员工。
  司机送皮夹、厨师送领带、仆人们送笔、万用手册……对他而言,都是些便宜的小东西,却一件件温暖了他的心。
  “拆我的吧,我的礼物保证你会爱到连作梦都抱在胸前。”岳庭诡笑,
  子晏说了声谢谢,动手拆礼物,当PLAY  BOY一排字醒目地出现在大家眼前时,轰的一声,笑声爆开。
  “三哥,你的礼物很低级ㄋㄟ。”岳馡瞪哥哥一眼,拿了另一个礼物送到子晏手上。
  “这是二哥的礼物,你不要存太多希望,我哥是中低阶层的人士,一向不具备气质水准。”
  子晏打开了,一看到十二打保险套,不脸红的他脸红了。
  “这个礼物代表我对你能力的肯定。”岳封的话挑动了在场女性脸上的绯红。
  “讨厌的二哥。”岳馡拿起大哥的礼物,作势往外抛。“看来我大哥的礼物也没什么好拆的,扔了算了。”
  “喂,精忠报国小姐,你不要太过分,别因为没有男性肯多看你一眼,就仇视男性与生俱来的能力。”岳群抗议。
  “错了,想看我的男人多的是,要不要我拿观众写来的信给你看呀,我不会再被你们骗了。
  我知道我的眼睛很大,我的鼻子秾纤合度,最让人家喜欢的是我的婴儿肥,嫩嫩的脸颊让人很想掐一把,我给人家的整体感觉是可爱、清秀。
  身为女人不应该长得太俗艳,美丽要淡淡的,才看得长久、看得不厌倦,就像饮食,越淡才越能吃出真滋味。“
  她记起子晏说的每句话,复诵。
  她的自信让子晏好开心,这是他在生日会中收到的最棒礼物,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揉乱了,又一梳一梳将头发梳顺,子晏对她的宠溺,写在每个动作里。
  “我来拆岳群的礼物好了,虽然我不抱什么大希望。”口气问,他和岳馡站到同一阵线。
  打开包装,里面是一盒药,一盒名为“蓝色小药丸”的药品。
  “大哥!”岳馡叫开。
  “这礼物我无福消受,你还是带回去自己使用。”子晏笑着把东西递回去。
  “我的能力有人能替我开立证明书,我是不需要靠辅助工具的。”岳群笑看自己的妻子。
  “你们真差劲,还是我送的礼物最好。”
  岳馡作主把自己的礼物拆开,那是一本剪贴簿,里面有她最近上报纸的新闻,有子晏返国的大篇幅报导,有这些年和京尚有关的新闻,还有她从“阿鲁米”上撕下,比着V字手势的两百字报导。
  那是什么?
  几张照片让他的心涌上莫名感动,她送上自己的荣耀、送上她的真心,她要是在这时间再说一次——“我想你爱上我了”,他想,他会毫不犹豫承认。
  心在酦酵,感觉一古脑儿涌上,说不真确那是什么,但他明白,这只丑小鸭,他不打算放手了。
  “完了完了,看过这些东西,我想你起码三个月对女人不感兴趣,我们送的礼物全数破功,浪费啊浪费!”岳庭一声取笑,把气氛拉回轻松。
  岳馡丢过一个抱枕,方向没瞄对,打到二嫂的脸,她靠在岳封身上娇嗔:“小姑打我,你替我报仇。”
  岳封不回话,直接把枕头塞给老婆,然后背起老婆走往亲妹妹,本是同根生的感情敌不过誓同生死。
  啪!枕头正中红心,岳馡不甘愿,逼子晏起身,左手右手各抱武器一颗,跳到“马”背上,左闪右攻,打得二嫂招架无力。
  然后大哥、大嫂,三哥和内定三嫂也加入战局,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通常这种没家教的事,只会出现在缺乏家教的岳家宅院,但今天……
  算了,生日难得,江奶奶一声令下,下人们到各个房间搜集抱枕为他们补充弹源,笑声、喧闹声,占满整个客厅。
  又叫又笑,子晏从没这样疯狂过,他发现有家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第五章
  这天是岳馡和林欣第一次见面,情况有点突兀,总也是见了面。
  林欣极少到子晏的家里面,多数时间都是他们相约在外面吃饭,或者参加宴会。
  原因是子晏喜欢保有私人空问,而林欣不坚持,她认为子晏的父母亲已过世,家对他而言,不过是过夜旅店,去不去无所谓。
  然而连续几次,她打电话到办公室,得到的消息是他下班回家,打手机联络,他总说已经回家不想出门。突然间,她发觉,家对子晏的生活有了新价值,于是,她不通知任何人,径自往他家里去。
  当她进门时,子晏刚洗好头发,尚未吹干,几滴水沿着颈项滑下,更增添他的性感。
  放下毛巾,他是个内敛的男人,即便不愉快,也很少自表情间流露出来。
  子晏不语,林欣看着他,突然,她发觉自己是意外闯进来的陌生人。
  可是……不该这样的,她是他的未婚妻啊!他们之间只差一张证书来证明关系不是?她怎认为自己是陌生人?
  摇摇头,林欣摇去不正确念头,她告诉自己,她迟早是这里的女主人,挺挺胸,挤出勉强笑容,说:“我们好久没出去约会了。”
  “离月底还有十天。”若不是遇到特殊状况,一个月见一次面变成他们约定俗成的习惯。
  “我周遭的人常告诉我,恋人不该一个月只见一次面。”
  “你周遭人的男朋友不是我。”一句话,他否决周遭人的话。
  “好吧,不管周遭人的话,我可不可以用未婚妻身分要求,我希望能一星期见你一次面。”
  抛下自尊,这是她的底限了,她是女强人,从不委屈身段向任何人要求任何事。
  她对子晏太了解,他的成长背景、他的冷清性格,他对爱欲的需求极少、他对快乐的追求不积极。
  严格说来,他是良好的工作机器,将来肯定是好父亲、好丈夫,但绝对不会是好情人,因此十几年来,有多少女人企图诱惑他,从未有人成功过,有这种男朋友容易让女人放心。
  不过,这两年林欣吃到苦头了,当她不在他身边工作,话题不再重迭,往往,一个约会,话说不到两三句,便宣告终结。若不是林欣太懂他,绝对会误以为他对自己生厌。
  他认真考虑林欣一星期见面一次的要求,是出自真心并非矫情。半晌,他拾眼,告诉她:“不行,我排不出时间。”
  “在你的认知中,爱情只是你工作空窗期的垫档?”一点点不满,林欣问。
  “不,爱情是很麻烦的事,它太花时间。”他老实说。
  “所以你懒得经营?”
  “我已经经营十几年了不是?”他反问。
  “说得好,你经营十几年。”
  摇头,她觉得自己再不清醒,误人又误己。
  依这种情形,她可以料想自己的下场,一个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怨妇,到处宣扬自己的婚姻幸福。
  就算她不宣扬,所有人都会笃定她幸福,因为他的丈夫一心一意赚钱,不搞外遇、不闹韵事,这种标准好丈夫怎能带给女人不幸?
  “大叔,我下课了。”
  楼梯顶端出现一个小女生,长长的头发扎成两根辫子,让她看起来只有十六岁。
  授课老师跟在她身后下来,和子晏打过招呼后,他和岳馡一起送老师到大门口,折回来途中,岳馡勾住他的手,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老师说我很厉害哦,一教就会,下一堂课他要带礼物来给我,你要不要送礼物给我?圣诞节快到了,你不能忘记哦……”
  林欣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他们的关系,她喊他大叔,表示他们有亲戚关系;她还在上家教课,表示她年纪很轻;可她勾着他的手,那种亲昵……
  再回到林欣面前,岳馡主动打招呼。
  “你好,请问你是……”
  “我叫林欣。”
  “哦,了解了解,你是漂亮小婶婶,是大叔的未婚妻。”岳馡突然热络起来,她得用热络来掩饰心底淡淡的失望。
  “小婶婶?”她皱眉,更加无法确定她和子晏的关系。
  “我说过,你喊林欣小婶婶,她会不开心。”点点她的额头,子晏宠溺笑开。
  他会笑?林欣平衡不了,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这号表情。
  曾经,她戏谑说,他是在劳改营里长大的孩子,没学过脸部肌肉放松,然而,他对小女生笑了,自然真切。
  “对不起哦,算你倒霉,谁叫你要嫁给大叔,我总不能喊你姐姐,叫你老公大叔吧!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林欣问。
  “我觉得大叔没夸张,你真的很漂亮,难怪他说你们的感情很好。”
  酸酸的,这个慢性疾病在她身体里很久了,每每想起他的未婚妻,喉间又酸又涩,总要向厨房妈妈要一根麦芽糖,才能把苦涩卡下肠壁。
  “我们感情很好?他亲口跟你说的?”林欣问。
  该苦笑的人是她吧,这种感情叫做很好?林欣败给他了,他对爱情要求的标准和她相差太大。
  “对啊,你不喜欢他吗?不会吧!”林欣的表情让岳馡不解,难不成他们之间只是大叔的一厢情愿。
  “请问你是谁?”林欣总算把话题转移到重点,就她所知,子晏并没有什么堂表兄弟姐妹,能生得出这么大的女儿。
  “我?我叫岳馡,难道你不认得我?”
  岳馡讶异,她以为自己很红了,没想到站在前面的两个人中,就有一个不认识自己。
  “我应该认得你?是你小时候我见过你?”
  林欣误解她的意思,以为她和子晏真是亲戚,以为他们曾在家庭聚会里面见过函。
  “你真的不认识我?”岳馡再确定一次。
  沮丧……她以为自己很厉害,以为走进菜市场猪肝会吃不完,原来她还真的是很不红。
  从头到尾,只有子晏知道她们在鸡同鸭讲,顾不得林欣的一脸模糊。他自然地揉揉岳馡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揉出一团鸟窝,再重新顺回去,安慰她:
  “林欣不看电视,也不看影剧新闻版。”
  “真的,所以她是少数怪物,不是我不红?”
  岳馡的问题让他发笑,因为之前,他也是岳馡口中的怪物。
  “对,你已经很有名气了。”揽过她的小脑袋,子晏问:“我们出去散步吧,听司机说今晚有夜市,我们去逛逛。”
  “好啊好啊,我要吃大肠夹香肠,和浮水鱼羹。”
  “没问题,爱吃多少,我请客。”
  听着他们一来一往对话,林欣约略猜出了些什么。
  大步一跨,走到两个忘记她存在的男女面前,她指控:“欧子晏,你一星期排不出两个小时同我约会,竟有时间陪她去逛夜市?”
  哦,代志大条,美女嫉妒,嫉妒是种很可怕的情绪,它会让万物化成灰烬,彻底摧毁它看不顺眼的东西,自古以来有许多这样的案例,比如白雪公主的后母啦、灰姑娘的后母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女人啦……
  不要,她才不想担这个罪,何况大叔早说得明明白白,他喜欢小婶婶,不爱她的啦!
  “小婶婶你别生气,大叔只是在和我、和我……和我培养亲子感情,他太老了,精虫活动力不足,或许生不出小孩子,他要认养我当干女儿……”
  她的解释乱成一团,让本该面色凝重的子晏,捧腹笑不停。
  “你完了,你爱上她了。”
  林欣直视子晏,他不答话,只是笑,笑岳馡越描越黑的解释。
  “不会不会,我问过了,大叔只喜欢你,拜托,你那么漂亮我那么丑,大叔要是喜欢我,就证明他的脑袋瓜有问题。”岳馡忙着解释,一手不停扯着子晏的袖子,要他哄林欣几句。
  “我走了。”
  子晏的态度已经很明白了,就算他仍坚持自己认真经营两人间的十年感情又如何?也许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从未认识过爱情。
  “小婶婶不要走,大叔很可怜的,我们不要培养亲子关系了,你要去哪里,叫大叔送你去。”岳馡拉住她的手,不让林欣走掉。
  “我要去勾引方晋堂,有时间的话,少培养一点亲子关系,去栽培另一个秘书吧!”
  抬起下巴,林欣是骄傲女人,爱情来了,她不当着人欣喜若狂;爱情不在,她也不哭哭啼啼企图获取同情。
  转身,分手,她要分得漂漂亮亮。
  “大叔,小婶婶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要再辛苦几个月,算了,先去逛夜市再说。”牵起岳馡的手,对于林欣这个女子,他充满佩服和欣赏。
  两人静静走上一段路后,岳馡抬头问他:“大叔,小婶婶说的是真的吗?你爱上我了?”
  他莞尔不语,爱情这东西,只可意会不需言传,何况他还需要更多时间来确定,确定这种喜欢是爱情的成分之一。
  他的不言传,让岳馡继续发展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啊?距离上次我问你爱不爱我,才两星期,人心会变,但哪能变得这么快?而且,没看到小婶婶之前,我还能存有一点点蠢念头,看过小婶婶之后,不是我爱说嘴,我敢保证没有女人赢得了她。”
  他不说话,一路微笑,一路听她无聊的喃喃自语,他发觉在她身边,就算无聊,也无聊得很有意思。
  心血来潮,子晏抽空探班,今天是最后一场戏,戏杀青后,套句岳馡的话,她要告别演艺圈。
  说实话,岳馡的天分的确引起许多媒体注意,也有经纪人找上门要签下她,不过这些都让扮黑脸的江奶奶一口回绝掉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栋在江奶奶名下的建筑物,没有人知道它是京尚的产业之一,否则循线一追,岳馡与他同住的消息,马上曝光。
  至于今天的采班,他不害怕曝光吗?
  说实话,他不害怕,相对的,他期待这次的曝光造成若干认定,至少能赶走-些男性忠实观众,也是好的。没错,一天一点,他确定自己对岳馡的心,他爱上她了,不再怀疑。
  走进片场,他的气度引起不少人侧目,这些年他很少出现在媒体上,认得出他的人并不多。
  找了人间过,子晏直接走进化妆问,大脚跨进一步,他听见岳馡的尖叫声,加快动作,他闯进去,看见服装师手里拿着一件婚纱正和岳馡对峙。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穿这一套。”岳馡拚命摇头。
  “姑奶奶,这件一点都不暴露,你不要那么保守行不行?”服装师苦口婆心。
  “我要穿有袖子的啦,你跟霈真商量,她的身材比较好,有本钱露啦。”
  霈真是他们这出戏的女主角,原本的双生双旦因为岳馡的杰出表现,变成三生三旦,最后一场戏,导演打算让三对男女主角穿上礼服走进礼堂。
  “拜托啦,你最好说话了,不像霈真,你别逼我去和她打交道。”服装师苦着一张脸。
  “啊!我不要、不要、不要穿。”她番到底,捣起耳朵尖叫,让声浪去毒害别人。
  “岳馡。”
  子晏拉起额上的皱纹,走到她身边。
  看见救星,岳馡二话不说,冲到他身边,用他高大的身体当盾牌,对服装师隔空喊话。
  “我绝对绝对不要穿那套礼服。”她宣誓。
  “让我和她谈谈?”
  子晏朝服装师点头,服装师无奈离开,他转身把她抱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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