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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漾海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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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搞不懂,像你这么笨的人,是怎么考进哈佛大学,又是怎么进联邦调查局的。”看来他们都太高估他了。
  “杀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只会弄脏我的手。”言下之意,连杀他都懒得亲自动手。“但是我相信,你接下来会比死还痛苦。”
  程骥先将两把掉在地上的枪捡起来,以免他们还有偷袭的机会。
  管騑则赶紧跑到骆海南身边查看她的伤势,然后迅速将她身上的胶带、麻绳给解开,抱着她坐上车赶往医院。
  他知道程骥会照顾好诺斯佟,所以不需要他担心。
  至于这两个人,在外面守候的季帆和裴騌会处理。
  诺斯佟一得到自由后,马上冲到蓝迪身边,死命的猛打他。“你为什么害死我哥?到底为了什么事,你可以这么残忍的杀害一条人命?”
  程骥将几近歇斯底里的诺斯佟抱在怀里,“别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
  “我哥哥死得好冤枉呀!”她终于忍不住偎在程骥的怀里嚎啕大哭。
  管騑一出去,季帆和裴騌就进来了,刚好看见这一幕。
  “斯佟,你放心,你哥哥的仇我们会替你报。”对于诺斯洛的事,除了管騑之外,季帆是最清楚的人。
  裴騌将蓝迪和彼得绑在椅子上,他们怎么对骆海南和诺斯佟,他们怎么以牙还牙,只是再多加点“利息”。
  “程骥,等一下会有更残忍的事,你还是先带斯佟回去。”裴验提道。
  “没错,斯佟被他们绑了一天,一定又累又饿,你先带她回去休息。”接下来的画面,男人看了可能半夜也会作恶梦,别说是个娇弱的女人了。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说完,程骥抱起虚弱的诺斯佟离开。
  “你们想干什么?”蓝迪现在才知道何谓真正的害怕!
  “你知不知道你最笨的地方在哪里?”裴騌露出让人觉得无害的他一贯笑容,摇摇头。“就是你不知死活的招惹到狂霸集团,尤其是伤了他们最心爱的女人,现在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季驱走了过去,将还嵌在蓝迪手上的光碟片用力拔出来,鲜血立即又喷洒了些,他赶紧闪开,不想让那脏血污了自己的衣服。
  他将拔出来的光碟片擦干净,然后打开电脑,将光碟片放进去,十指在键盘上快速飞舞着。
  “你在做什么?”蓝迪害怕的问。
  “把你干过的丰功伟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季帆揶揄的说,“而且我还会告诉你的同伙,让他们知道是你出卖他们,那些人大概也会受到你们联邦调查局的关注吧。”
  “你们不可以这么做。”
  “你连人都可以杀了,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裴騄瞄了他一眼,“季帆,别忘了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现在在这个地方。”
  “这是当然的。”他点点头,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资料已如病毒般快速散播了出去。
  “我求你们别这么做,我可以给你们钱。”
  “他是不是吓傻了?”季帆看着裴騌问。
  “别跟他浪费时间,把外面的毒蛇、黑寡妇、毒蝎子全放进来。”裴騄不想浪费时间跟这种禽兽废话,只想赶回去抱抱楚怜心。
  “嗯,让他们和这些同类叙叙旧,如果那些人找来时,他们还好好的活着,或许能列入金氏世界纪录。”
  两人果真将他们带来的剧毒动物放进屋内,然后把他们锁在里面。
  在这种地方,只怕他们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就算听见了,在看见一屋子的毒物,想必也不敢靠近。
  “走吧!”季帆和裴騌弄好一切后就离开了。
  这样做,只不过是一点点利息罢了。
  谁叫他惹了狂霸的女人!
  只不过骆海南是管騑的女人,这是他们都知道的事情,但诺斯佟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程骥的女人的?裴騄心想,回去可得对程骥好好的严刑逼供一番,以了解内幕。
  管騑将昏迷不醒的骆海南送到自己的医院后,便推进手术室里,由他亲自执刀为她处理头上的伤口。
  因为伤口不小,为了不剃掉她的头发,因此在清除伤口上的血迹和缝合的手术上,费了不少时间。
  还好,她只有皮肉伤,脑部并没有受到伤害。
  手术完之后,骆海南直接被送到专属病房,由于麻醉药物还没退,短时间内暂时不会醒来。
  而在她被送进病房后,除了受到太大刺激的诺斯佟及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程骥之外,其他人全都赶到医院。
  “管騑,海南的伤严不严重?”楚怜心一到医院,抓着他就问。
  自从骆海南和诺斯佟同时失踪之后,她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而这下人虽然是救回来了,却成了这副模样!
  “还好只是皮肉伤,不太严重。”管騑虽然这么说,却也心疼得要命。
  “这就好。”雷凯笑道,知道她没事就放心了。“我一直以为你的女人是斯佟那女孩,没想到是这个野蛮女。”在知道管騑喜欢的女人是骆海南之后,他更加高兴了因为他早就觉得她比较适合管騑。“既然知道她没事,大家就先回去吧,让騑在这里陪她就够了。”虽说这间病房大得足够摆下宴席,可是这个时候,多一个人也觉拥挤。
  “我想等我未来的媳妇醒来。”雷凯像个老顽童一样,想赖在这里不走。
  “你别妨碍人家。”季帆和裴騄一人架着一边,将父亲架了出去。
  管騑的手始终紧紧的握住骆海南的手,眼睛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看。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自己能替她躺在这里,为她承受这些痛苦。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爱她这么深,就算为她死,他也不会后悔。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你是谁?”这是骆海南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这句话让管騑整个人感到一阵愕然,然后马上展开一连串的检查,却检查不出哪里有问题。
  以医学的角度来看,她受伤的部位在脑部,虽然脑中没有任何血块压迫到哪里,却也可能造成短暂的失忆现象。
  但叫他怎能接受这个事实,就算他是医生又怎么样?躺在病床上面的人是他所爱的女人啊!
  “你真的不认得我?”
  骆海南一脸疑惑的摇摇头,歉然的说:“对不起。”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然知道,哪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失去记忆,只是怕管騑找她算帐,因此才想出这一招。
  她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醒了,为了想法子才假装还没醒,只是看着他为自己担心、慌乱的样子,她心中的愧疚就更深了。
  “那你叫什么名字?”
  “骆海南。”
  “你是哪里人?”
  “台湾人。”
  “你现在在哪里?”
  “在日本。”
  “你来日本做什么?”
  “念书,我现在是立正大学二年级的学生,平常在一家花店打工。”
  “你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男朋友。”骆海南机灵的答道,想套她的话,门儿都没有。
  管騑一听,忍不住挫败的垂垮双肩。看来她不止失去记忆,还是选择性的失忆。
  “你真的不认得我吗?”
  骆海南还是摇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怎么会在医院?”
  “你——”管騑顿了一下,才说:“是因为车祸,才被人送来医院。”
  “这样呀……”她看了看身处的病房,真像饭店里的豪华大套房,如果住院都能住这么舒服的地方,多住几天也无所谓。“可不可以请问你一件事?”
  “你问。”
  “这么好的病房,一天要多少钱?”
  管騑本来以为她要问有关他的事情,在听到她的问题后,忍不住感到失望,她真的把他忘了。
  骆海南见他如此,差点说出自己并没有失去记忆的实情,但又及时打消这个念头。
  “你放心,因为你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关于住院的所有费用都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在日本我认识最有钱的人,也只不过是打工花店的店长而已。”
  “总之,你只管好好休息,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他站起身,他得再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你有事就按铃叫人。”
  “谢谢你。”
  在管騑离开之后,骆海南忍不住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谎还真是件痛苦的事,希望上帝能原谅她的不得已。
  只是她忘了一件事,说了一个谎,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这个谎。
  第十章
  楚怜心一接到管騑的电话,就知道骆海南醒来了,于是与诺斯佟、雷凯以及其他三个男人来到了医院。
  骆海南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群人,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点,很难骗过精像鬼的另三个男人。
  或许,他们都已经听说她失去记忆的事了。
  唉!早知道说谎是这么痛苦的事,就算被管騑痛打一顿,也不该欺骗他。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像这样吧!
  “你们——”
  “海,你醒了就好,你不知道管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有多担心呀!”楚怜心坐到她病床前的椅子,拉着她的手说。
  “我……我认识你们吗?”骆海南的一句话,将全部的人给吓傻了!
  “海南,你怎么了?我是楚怜心呀!”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呀!”对不起!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如果现在只有怜心在场,她就可以不用演戏演得这么辛苦。
  站在楚怜心后面的裴骤和季帆面面相觑,裴騌小声的说:“水,你去问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帆点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我呢?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雷凯挤到众人面前;笑咪眯的问。
  骆海南仍然是一脸歉疚的摇晃着头,在心里默默地说:别再问了,我知道错了,不该说谎骗管騑。“海南,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住院?”诺斯佟也担心的问。
  “我听医生说,是因为发生车祸才被送来医院。”管騑是这么告诉她的,这个谎可不是她自己编的,这么想,心里便舒服多了。
  此时,季帆回到病房,用眼神示意程骥和裴騌跟他到外面去。
  三人一到外面的长廊,裴骤便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说她这现象是选择性失忆,她记得自己是谁、哪里来的、来日本做什么等等,除了……”
  “除了所有一切和狂霸集团有关的事情?”裴騌替他接下话,“所以她也不认识怜心?”
  “她的头被蓝迪用枪柄用力一打,是有可能发生这种事。”程骥想起蓝迪毫不手软的用力一击,好像骆海南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般,恨不得杀了她。
  季帆却笑了,“我倒不这么想。”他刚刚观察到骆海南在回答问题时的表情,眼神不断飘来飘去,紧张又慌乱。“也许……她根本没有失去记忆。”
  精明的管騑会被她所骗,是因为她是他所爱的女人,所谓事不关已,关已则乱。
  想骗他这个常耍伎俩在骗人的人,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没有失去记忆?!”
  “只要十分钟的时间,我就能拆穿她的把戏。”季帆自信满满的说。
  “不要。”程骥阻止他,“好不容易看冰对人有点温度,趁这个机会来整整他也好,同时也可以帮骆海南证明,冰对她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管騑和骆海南的恋情发生的时候,他来不及参加,现在不多看点好戏怎么可以。
  “我不反对,”季帆摊摊手,表示没意见。“但是先说了,这事与我无关。”到时管騑要算起帐来,可不关他的事。
  “也不关我的事。”自扫门前雪,是明哲保身之道,裴骤如是想。
  “冰自己是医生,我们只是没替他拆穿罢了!”哼!要撇清关系,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会。
  三天后,日本的新闻、报纸皆以不小的篇幅报导一则新闻,是警方在千叶县一处乡下空屋里发现了两具尸体。
  专心的看着NHK的新闻,她听着记者的报导。
  骆海南看完了的报导之后,按了叫人铃。
  “对不起,有什么事吗?”护士一进门,连忙问道。
  “对不起,可不可以拿一份今天的报纸借我。”
  “报纸。”护士愣了一下。“好,请你等一下。”
  护士回到护理站拿了一份报纸到病房给她,再出来时,管騑正好走到病房门口。
  虽然他无法二十四小时守在骆海南身边,但只要他有一点空档,就会去看看她。
  “管医生好。”
  “骆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只是请我帮她拿报纸过来。”护士说完,对他点个头,“我先去工作了。”
  报纸?今天报纸上有什么新闻吗?
  管騑推开病房的门,只见骆海南正专心的看着报纸,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骆海南仔细的看着,时而皱眉,时而大骂,还说:“哇塞,他们也真是狠,竟然抓这些毒物与他们关在一起,如果能活着出去,算他们命大。现在死了,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招借毒杀人的方法,可真是高招呀!”
  “不过,蓝迪虽然该死,可这也是讲法律的社会,他们犯了杀人罪,总该交给警方处理,怎么也不该……”下面的话在她见到伫立于门口的人后,全都咽了下去。
  完了!从管騑铁青的脸看来,他应该来了很久,久到足以将她刚刚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去。
  在他还没走过来之前,她慢慢的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头,鸵鸟的躲在棉被里不敢看他。她怎么也想不到,谎言会这么快被拆穿,还是因为自己的过于大意。
  “对……不……起。”她颤抖的声音从棉被下传出来。
  管騑知道她并没有真正失忆时,的确是气得恨不得掐死她。这几天为了找出她失去记忆的原因,他每天不眠不休,担心得要命,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在演戏!
  而看到她自知犯错的样子,他的怒气消了一半,同时,也因为知道她并没有失去记忆力,而放下心来。
  他将病房的门关起来上锁,走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把棉被拉下来。”
  “我不要!”也不想想他那张脸,青得吓死人!她可不想被他吓到发疯转到精神病院。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失去记忆力?”害他担心死了,因为她遗落的是有关于他的那一段,那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怎能容许她遗忘。
  “如果我不这样骗你,你会不找我算帐吗?”他生起气来,真会吓死人呢。
  管騑严峻的脸,在听完她的话之后,忍不住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我知道错了。”她这句话说得比蚊子叫还小声,管騑却听见了。
  其实当她在空屋里一醒来,看见诺斯佟也被蓝迪抓来时,就已经知道错了。
  “既然你知道错了,我可以从轻发落。”他跟她玩起古代判官的游戏。“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那你打算怎么罚我?”看来这笔帐是逃不过了,只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啊。
  “你认为我该怎么罚你?”如果真要罚她,他竟然想罚她一辈子当他的暖床工具,他不禁为自已有这个念头感到惊诧。
  骆海南没有回答,身体在棉被里蠕动着,换了一个姿势,变成头低屁股翘的姿势,实在有够滑稽!
  “你在做什么?”他很想笑,却强忍住了。如果他真的笑出来,以后就别想在她的面前装威严,只怕会一辈子被她吃得死死的。
  “你不是要处罚我吗?”她的声音里充满委屈。“古时候的县太爷不都喜欢罚打大板吗?你看我犯的错该打几下,你就打几下吧!”哼!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打得下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嗯,你尽量用力打吧!”
  半晌,管騑出乎她意料的,大手果真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落下,连续打了三下后,骆海南即掀开棉被跳了起来。
  她大声的指责他,“管騑,你还真的打下去呀!”她揉着被他打疼的屁股瞪着他,说什么爱她嘛!下手之重和十恶不赦的蓝迪有什么不同,一个打头,一个打屁股。
  蓝迪打她,是皮肉之痛,而他打她,却让她痛在心里呀!
  “是你自己叫我用力打的。”
  “可是……我是个病人耶,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冷酷的打下去。”
  管騑看她盈挂在眼眶的泪水,心中闪过一丝不舍,他将她从病床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温柔的替她揉屁股。
  可是,他不替她揉屁股,骆海南还不想哭,他这么一揉,盈满在眼眶中的泪水就这么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真的打你屁股?”
  “不是因为我没听你的话到处乱跑,被蓝迪抓走,还连累斯佟,害她也差点受伤吗?”她嘟着嘴巴说着,脸上满是泪痕。
  “我会打你不是为了这件事,况且你头上的伤已经是对你最好的教训,看你以后在做事之前,会不会三思而行。”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为了什么?”难道她的屁股白挨揍了吗?
  “我打你是因为你看不见我的心,你利用我对你的爱,骗了我。”
  骆海南愈听愈心虚,头垂得愈低。
  管騑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当我以为你真的失去记忆时,我有多么心慌!尤其你遗忘的竟然是我们相识的那段记忆。这三天来,我几乎未曾阖过眼,不停地寻找你失去记忆的原因,愈找不到就愈责备自己,怪自己竟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騑,对不起。”她不知道他对她的爱竟然是这么深切。“对不起,我不该……”
  “答应我,以后绝不能再开这种玩笑了。”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接着来到她的柔唇。“南,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孩,也是唯一。”
  “騑,我也爱你,真的好爱你。”
  “还疼不疼?”
  “疼的是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听到你这一番话,我好心疼呀!”
  “懂得心疼,表示我们已经心灵相通了,我真的很高兴。”
  “你不再怪我了吗?”她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原谅她了。
  “你知道自己错了就好。”
  “经过这次的教训,如果我还不知悔改,那就太令人失望了。”
  “南,我很高兴自己没有爱错人。”
  管騑再次吻上她的唇,将自己满腔的爱意,全透过这一吻传到她心里。细细绵绵,无数的吻洒落在她脸上的每一处,最后的终点仍旧是她沾了蜜的口。
  骆海南将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吊着点滴的手背因此微微扯动,但她并不感到疼痛,那股幸福与甜蜜已经将她所有的痛楚全都取而代之,让她全心全意都沉醉在他的深吻里。
  —个星期后,在骆海南半撒娇、半威胁之下,管騑终于同意她出院。
  还好他是医生,就算她出院,自己也能时时在她身边照顾,换药、打针都没问题。
  除了两天前被阿拉伯那堆老婆三令五申叫回去的雷凯,其他人全都挤在管騑这幢“小”屋子里。
  他们名交上是要庆祝骆海南出院,实际上是想看两人的后续发展到底会如何。
  至于骆海南被管騑拆穿假装失去记忆力一事,他们则是感觉管騑的处罚实在太轻微了。
  不过,今天他们期待上演的并不是驯妻记,而是驭夫术!
  骆海南当然知道那三个男人在等待什么,可是为了女人的面子和尊严,她绝对不能在这四个男人面前示弱。
  她得让楚怜心和诺斯佟知道女人并不是弱者,不能轻意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
  “我又不是你的情妇,为什么要搬去和你一起住?”骆海南在心里冷哼了声,虽然他这个皇宫比起她的猪窝不知舒适几百倍,但要她每天当他暖床的工具,她才不干!
  “你宁愿住在那个小到没地方走路的房子,也不肯搬来这里?”管騑忍住怒气再问一次。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情妇,搬来这里会被说闲话。”
  之前会答应搬到他家,是因为安全上的顾虑才不得不为,虽然她知道在日本,男女同居早巳是司空见惯的事,根本不会有人来管,但她毕竟不是日本人,在结婚前男女双方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
  我才不在乎!“
  “你是男人当然可以不在乎,我是女人,名声对我可是很重要的,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你以为除了我,还能嫁别人吗?“除了蓝迪之外,他还没有这么想杀人的冲动,骆海南是第一个。
  “为什么不可以?说不定我会遇上另一个比你更好的人。”她愤愤说着,在老虎嘴边拔须,大概就是这个模样了。
  一堆在旁边看戏的人,莫不为骆海南的不知死活捏一把冷汗,祈祷着她就算要死,也能留个全尸。
  “那你最好先替那个男人找个好风水。”管騑冷言道。
  “我才不受你的威胁恐吓。”她最讨厌被人家威胁了,而他却三不五时就恐吓她,真让她泄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些颜面。
  “你——”他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一句话来。
  “拿来。”骆海南突然伸出手,摆在他的面前。
  “拿什么东西?”没头没尾的,他就算再聪明,也猜不到她要什么东西。“如果你是要我的心,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管騑这句话一出口,一旁的三个男人全都忍不住想吐,而楚怜心和诺斯佟却是感动不已。
  一个男人能对女人说出这样的话,除了真心爱她之外,绝无其他。
  “谁要你的心呀!”她口是心非的说着,女人就是有这个权利。
  “你不要我的心,那你要什么?”他不懂,有什么东西比他的心更珍贵。
  “你家的钥匙呀!”
  “你不是不肯搬来这里住?”不搬来,拿房子的钥匙做什么?
  “这是做为女朋友应有的权利。”骆海南义正辞严的说着。
  管騑从来也没谈过恋爱,不明白是不是每对恋爱中的情侣都将自己房子的钥匙交给对方。
  他看向裴騄,希望他能为他解惑。
  “我不太清楚,我带怜心来日本,她就和我住在一起了,拥有我屋子的钥匙是理所当然的事。”裴騄回答道。
  他又看向恋爱次数成千上万的程骥。
  “按常理来说是这样没错,但也有例外的。以我来看,如果我要给,就怕几千把钥匙也不够给,况且我房子那么多,又该给那一栋?”说到这里程骥才想到诺斯佟也在场,忍不住偷偷瞄了她一眼。
  果然,她的脸色微微一僵,低着头,默然不语。
  他真会被他们两个害死,他是风流没错,可他并不下流,之所以会对流连花丛间乐此不疲,也是因为他想找寻自己真正未来的另一半。
  而当第一次见到诺斯佟时,他就知道她是他想要的女人。
  现下他只希望别再衍生太多的风波枝节才好。
  骆海南怎么也想不到聪明的管騑在爱情上竟会这么白痴,心中不禁暗自窃喜,因为她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你不给我钥匙,难道要我每次来的时候都站在门口等你吗?”她笑着说。
  “这么麻烦做什么?你直接搬来这里住就好了。”
  “那可不行,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能轻易到手的东西不容易珍惜,反而愈不容易到手的,才懂得珍惜。”
  “你这是什么逻辑?”管騑对她的论调嗤之以鼻。
  “不信你可以问问怜心和斯佟。”
  “是这样吗?”他真的转头问向她们。
  楚怜心正想回答“是”的时候,手却被裴冢紧紧的握住,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甜蜜的笑着说:“不见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骆海南见她一副快醉死在裴騌的柔情里的模样,转向诺斯佟问:“斯佟,你说是不是?”
  “对不起,我还没谈过恋爱,真的不知道。”她老实的说。
  骆海南听了,一副差点要昏倒的模样,她错了,她不该问她们两个人的。
  “总之,你把钥匙给我就是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管騑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要让这个得意忘形的女人认清谁才是主人,谁说了才算!
  “什么意思?”她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明白的是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他突然拦腰将她扛在肩膀上,往他的房间走去。“你跟我进去就知道了。”
  这不是自投罗网?那怎么行,况且还有这么多观众,这太丢脸了。
  骆海南不停的挣扎,拍打他的背,却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若真被他带进房间,只怕她这辈子永远再没有赢的机会了。
  “管騑,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他一点也不理会她的拍打,将她扛进房间后,用力的甩上门。
  在客厅的所有人,刚开始还听见不断的吼叫争吵声,可没多久,声音不但没了,竟还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用膝盖想也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那个阶段了,而客厅里的人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就各自解散。
  裴騄带着楚怜心回自己的屋子,也想嘿咻嘿咻。
  程骥虽然也想和诺斯佟玩那种游戏,但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女人。目前最重要的是向她解释刚刚的钥匙事件,他不希望她心有太多的疑问和芥蒂。
  至于季帆,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还是回去继续玩他的电脑游戏,将纪录往上推高。
  他自认是最清醒的一个,才不会傻得深陷爱情漩涡中。
  殊不知,他命中的女主角,即将在他的电脑中出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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