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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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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桃花运
  作者:蔡小雀
  男主角: 尼克·赛门
  女主角:曾春红
  内容简介:
  真不知道他是招谁惹谁了
  好心伸援手却惹来甩不掉的麻烦
  不但得请她吃饭、把床让给她睡
  还莫名其妙的答应佯装她的男朋友
  想他可是众家女子眼中最佳夫婿人选
  不识货的她非但不把他看在眼里
  反而对他的秘书表现得十分有兴趣
  害他拼命把醋当水喝,心情郁卒得可以
  无奈迟钝的她却把他的妒意当成是迁怒
  令他不解的是她明明生性善良又纯真
  为何有人说她是想钓外国男友的花痴……
  正文
  序
  青春四季样样红 蔡小雀
  耶,好久没有写现代系列的爱情故事了,这次的<四季红>是青春浪漫的爱情喜剧,希望大家会喜欢。
  嘿嘿嘿,这次的系列主题着实想了……嗯,一整天呢,最后由小雀雀的异想世界(内心小秘密)里提供,就是找个“外国老公”嘿,想当年小雀雀在好莱邬的荼毒啊,是影响之下,超级想要嫁给外国人的,甚至还试探地问过雀子娘——
  “阿娘,如果我嫁到德国或法国的话,你会不会觉得太远了?”
  雀子娘想了想,“……那素外国吗?”
  毛头雀点点头,“对,很外国。”
  雀子娘对于外国的印象,仅止于电视广告里的德国辣椒膏,还有我偶尔做给她吃的法国松饼,所以她老人家很努力地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雀子娘提出了一个最重要、也是最正中核心的问题——“坐飞机要坐很久吗?”
  毛头雀再次点点头,“很久。”
  雀子娘又问“多久?”
  “嗯……起码也要二十四小时吧。”
  雀子娘有些愕然,“你给我装疯子喔?你刚刚不是说坐飞机吗?现在又要骑马,那是坐飞机加骑马要多久?”
  毛头雀差点昏倒,“哇咧……”
  花了一番工夫终于让雀子娘知晓如果她想女儿,就得搭上一、两天的巨型飞机才能飞抵女婿家,雀子娘听了之后沉默久久。
  最后,雀子娘很填重很慎重地道“阿雀……”
  雀子充满期待,“按怎样?”
  雀子娘笑嘻嘻的说:“啊我看你还是不要嫁给外国人好了。”
  唉,就这样,小雀雀远征国外和番去的计划踢到铁板。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是澎湖没几只猫是外国货,在很难遇到外国人的情况下,若真能顺利嫁给外国人,那也挺吓人的。
  一直到现在,偶尔作梦还是会梦见啊,假如我嫁给外国人的话(嘘,咱们在这里说说就算了,干万不要跟某健人就是我相公讲喔。)
  既然雀子以前一直有这种想法,那么就让曾家四姐妹在母亲的感召加威胁下,非嫁外国郎不可……(总而言之,你们叫我赢春花吧!)
  虾米?不知道嬴春花是何方人物啊?
  那还等什么,赶快给他看下去吧!
  嘻,咱们下本书见啰。
  楔子
  在一个很热闹、很热闹的城市里,有一户很可爱、很可爱的曾姓人家,他家门前没小河,后面也没山坡,但是门口养了两只大狼狗,一只叫劳勃,一只叫狄尼洛,因为曾太太——也就是曾阿牛他老婆——赢春花,非常喜欢好莱邬电影和外国人,她最喜欢讲的一句口头禅便是——人家外国的月亮真正圆啊。
  由于曾家是女权至上,所以曾家里充满了崇洋媚外的气氛,就连曾家四姐妹,也在母亲的耳提面命加恐吓威胁下,规定她们要嫁当嫁外国人,无论花旗国或法兰西,还是非洲刚果,条件开得太严苛,害得曾家四姐妹,个个待字闺中,至今无人来问津。
  正所谓母亲的期望就是女儿的方向,曾家四姐妹只好努力自力自强,辛辛苦苦拐个阿豆仔女婿哄老妈。
  曾春红,大姐,今年二十六,饭店柜台小姐,满头波浪卷,甜美苹果脸,容易感动掉眼泪。
  目标:嫁个外国人。
  曾夏红,二姐,今年二十四,小饭馆头家兼店小二,清汤挂面头,清秀佳人脸,脾气很火爆。
  目标:嫁个外国人。
  曾秋红,三妹,今年二十二,声音甜美的总机人员,俏皮短鬈发,大眼水汪汪,爱笑又开朗。
  目标:嫁个外国人。
  曾冬红,小妹,今年二十岁,租书店年轻老板娘,长发,近视九百度,走路常常不看路。
  目标:嫁个外国人。
  且看曾家四朵花,如何诱拐阿豆仔,完成中西合璧的恋爱大神功。
  第一章
  “噢,我亲爱的劳勃狄尼洛!”
  屋内甫传出一声又爱又恋又崇拜的惊叹,剎那间风云起,山河动,大门被砰地一声撞开,随着两声急促又兴奋的粗喘和低鸣,只听到里头尖叫声四起——
  “劳勃!”
  “狄尼洛!”
  四个娇滴滴女孩外加一个欧巴桑,不约而同地瞪着这两只站起来几乎有一人高的大狼狗。
  两只大狼狗原本欣喜欲狂地巴在主人身上,但是在众姝的瞪视下,威猛如狼似虎的两只大狼狗登时畏缩成小老鼠。
  “嗷。”劳勃充满歉意地垂下视线,看着自己的爪子。
  “汪。”狄尼洛无辜地咧开狗嘴笑,可惜换不回对方的好脸色。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年约五十几、风韵犹存的当家女主人嬴春花,双手叉腰,目露凶光的瞪着牠们。
  “汪汪汪。”
  “说对不起也没有用了,瞧你们把地板踩成什么样子?等一下自己叼抹布来擦干净,要不然中午不准吃饭。”嬴春花威严道。
  看着两只苦命狗在母亲的淫威下可怜兮兮的模样,四姐妹中的老大曾春红,忍不住跳出来仗义执言。
  “妈,我想……”她同情地望着狗,不忍心地道:“应该是刚刚你在叫电视里的劳勃狄尼洛,让劳勃和狄尼洛误会了你在叫牠们吧!”
  嬴春花还没来得及反应,老二曾夏红也睁大一双乌黑的眸子,一脸不以为然接口说:“何况狗本来中午就不能吃饭,老妈,你这样未免太欺负人……呃,欺负狗了啦。”
  老三曾秋红甜甜地笑了起来,“对啊,劳勃和狄尼洛很可怜呢。”
  老四曾冬红则是一下看着HBO正播出“老大X边闪”,劳勃狄尼洛英挺又性格的黑社会老大搞笑表情,一下又低头看手里的最新爱情小说,不表示任何意见。
  赢春花面对女儿们的抱不平,露出一朵不怀好意的笑,“我想……你们姐妹今天中午都不饿吧?”
  这是严重的警告!
  冬红低头叹了一口气,另外三姐妹面面相觑,随即四双同情又无奈的眼神不约而同望向满脸无辜可怜的劳勃和狄尼洛。
  “劳勃。”春红摇头。
  “狄尼洛。”夏红叹息。
  “你们保重……”秋红唉声。
  “吧。”冬红叹气。
  “嗷呜……”不要哇。
  两声凄惨的狗叫声响彻云霄。
  没办法,谁教这家的门牌上刻的虽是“曾”,但实际上是女主人嬴春花女皇所管辖的呢,就连户长曾阿牛也只敢在老婆面前点头称是是是,所以……唉!
  这年头“人权”和“狗权”都一样,只要一遇到了“强权”那就是什么权都没得讲了。
  说起这春天大饭店,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国际间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五星级饭店,因为它的老板超有钱,后台超硬,而且装潢超高贵,价格也超昂贵。
  而且最主要是,它非常非常难进去。
  这指的不单是一般消费的客人,举凡痞子、流氓或穿拖鞋、吃槟榔、乱挖鼻孔者,统统不在这家饭店欢迎名单之内。另外,在饭店员工的严格管制聘雇筛选上,更是比考公家机关还难。
  而曾春红,她可以非常骄傲地拍胸脯说,她就是进得了春天大饭店的佼佼者之一。
  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柜台小姐,但柜台可是一家饭店最重要的门面,倘若面貌不姣好,身材不窈窕,口材不灵巧,是怎么也上不了台面的。
  尤其这家饭店来来往往的客人非富即贵,当中还有不少是XX国际巨星或是XX小国国王,因此英文流利更是第一要件。
  师大英文系第一名毕业的春红,凭着傲人的成绩就宰掉了七百八十五名竞争者,得到这个殊荣……呃,是工作。
  有着一张粉嫩嫩苹果脸的春红,一头动人的大波浪卷看起来既娇俏又慵懒,她的脾气和个性好得出奇,在这个争妍斗艳的工作环境中,赢得了无数人的友情,几乎没有人视她认眼中钉或肉中刺。
  只除了一个。
  就是客房部的副理萧恺子。私底下大家都偷偷叫她“削凯子”,因为她只要见到有钱公子哥或是某某小国王子甚至国王本人,就忍不住嗲起声音噘起小嘴,“贴身保护”该名房客。
  有人猜测她就是上次某好莱邬明星来时,晚上在贵宾房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原因”之一,但因为缺乏直接与可靠的证据,所以至今依旧未获得证实。
  不过春红一直不解,为什么美艳大方的恺子总是没给她好脸色看?一看到她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似的。
  “那是因为你比她受欢迎,英文程度比她还好,而且老老板也疼你。”法国餐厅部的阿桑如是说。
  “有吗?”她还是很困惑。
  “还有,你比她好相处又幽默,做事又认真,所以她嫉妒你。”订房部的陈经理摇头晃脑道。
  “会吗?”她更加迷惘。
  她只不过是在上次性好微服出巡,穿着陈年旧西装的老老板拄着拐杖摇摇晃晃走进饭店询问,而刚好擦身而过的恺子嫌恶地赏了他个白眼时,她热心鸡婆地跳出来招待,并且自掏腰包请老人家吃了三楼巴黎海鲜坊一客六百九十九元的欧式自助餐——因为她以为老人家是游民,已经饿了好几顿。
  还有两个月前北非阿里不达国王来访时,他那一口破英语让恺子有听没有懂,御用翻译又临时拉肚子跑厕所,正僵在那边尴尬时,她又刚好路过,根据平素跟母亲的烂英文会话得来的经验,自告奋勇地跳出来做翻译,并且解说得让阿里不达国王龙心大悦,还赏了她八十万阿里币,听说折合成新台币是一百元整。
  不过她并没有去兑换成新台币,而是很开心地将它们留下来做纪念。
  只因为这样,她就算是跟恺子结下梁子了吗?
  “我还是不懂。”她摊摊手。
  柜台部的赖经理——经常被台语腔重的客人误讲为烂经理——清了清喉咙,“总之,她就是看你不顺眼,就对了。”
  一针见血,大哉斯言。
  “早说嘛。”她笑了起来,模样清甜可爱。“我最能接受这种情绪化又没道理的解释了。”
  因为家里有个不按牌理出牌的老妈,所以在这方面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所以你看到萧恺子就要离她远一点免得她滥用职权欺负你。”
  “没那么恐怖啦。”她吹开垂落在鼻端的一绺发丝,笑咪咪道:“我们又不是同个部门。”
  “要是她想整你就连我也不见得每次都护得到喔。”老好人赖经理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
  谣传萧恺子是他们神秘的老板的情妇之一,虽然没有人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揪出就像是藏镜人的幕后大老板,好好地追问个清楚,但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情况下,大家只好对她礼貌三分。
  “反正我有皮功。”春红做出咸蛋超人的手势。“所谓一皮天下无难事。”
  “是哟。”赖经理摇摇头,拿了一小块精致的巧克力蛋糕塞进嘴里。
  “哦,你还吃,你不是说血糖过高,医生叫你节制甜食的吗?”春红指着他的鼻子,紧张地说。
  “哎呀,他只叫我节制,又没有叫我禁口。”赖经理笑嘻嘻地回道。
  阿桑嗤笑一声,“摸摸你那颗肚子,里头起码装了十几吨的巧克力,这就是你节制下来的成果吗?”
  “阿桑,你自己还不是连续吃了好几块黑森林蛋糕?”
  这是他们几个“麻吉”的下午茶时分,只要几个人一有空就会眨眨眼,然后到大厨那儿A来几盘小点心和上好的皇家奶茶,然后就在厨房后头的小会客室里聚餐起来了。
  不分年龄、不论层级,嘻嘻哈哈旁若无人。
  “噢,我当班的时间到了,不能再跟你们聊了,”春红突然想到,急忙站起来,拈起一块起司蛋糕就往外冲。“我先走啰,拜!”
  “慢走。”赖经理趁其它人回过头跟春红Say
  bye-bye时,又偷吃了一片蛋白酥。
  嗯,真好吃!
  春红在奔向柜台的途中,在大厅的小桥流水旁匆勿将起司蛋糕吃掉,然后舔了舔唇瓣,掏出小巧的蜜色口红,蹲在角落搽好抿一抿唇。
  当当,变身完毕。
  任谁都猜不到她刚刚才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过。
  春红一身淡绿色的套装制服,嫣红的双唇和白哲的脸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甜美的笑靥让前来check
  in的房客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您好,我帮您查一下……您的房号是605,这是密码锁卡,电梯在前面右转,谢谢您。”
  春红不慌不忙地一一应对处理,务必让每个客人得到最好的服务。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波来参加亚洲电子科技大展的客人后,春红轻吁一口气。
  “这两天check
  in的客人好多喔,客房几乎满了。“她边说边将一迭迭的报表收进抽屉里。”我看客房部有得忙了。“
  “对啊,不过一晚六千元起跳的房间,一住就是一星期,这些人还真有钱。”同事欣蒂羡慕道。
  她甜甜一笑,“他们的老板很慷慨。”
  “春红,这是个好机会耶。”欣蒂突然推推她的肩膀,一脸兴奋。
  她迷惑地抬头,“什么机会?”
  “这些都是电子新贵,随便抓一个当长期饭票,保证可以饱饱吃上一辈子。”欣蒂眨着双眼,一脸作梦的表情,“啊,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不要,他们都不是外国人。”
  欣蒂闻言,懊恼地道:“对喔,我都忘了你的择偶条件,一定要是外国人。不过春红,看得顺眼的外国人很少,尤其真心要交朋友而不是找一夜情的外国人更少,你要怎么找到那种稀有动物当老公啊?”
  “还是得找呀,要不然我一辈子都别想嫁人了。”春红想起母亲的坚持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妈说,如果我敢找非外国人士嫁的话,当心打断我的狗腿。”
  欣蒂惊讶得小嘴微张,“天呀!”
  她抛去一个无奈的眼光,“所以……”
  “所以我们饭店里那一票单身汉是注定没希望了。”欣蒂点点头,千分同情,万分了解。
  “除非他们愿意入外国籍,并且把眼珠子涂成蓝色或绿色。”
  “嘿,不要试图鼓励他们哟,说不定其中有几个会想不开真的去做这种事。”欣蒂小小声说。
  谁不知道柜台部甜美得像苹果的春红是那堆黑狗兄垂涎的天鹅肉?
  “算了,就算他们去整型成可爱的QOO,也过不了我妈那一关的。”
  欣蒂噗地笑了出来,“QOO?亏你想得出来,哈哈哈……”
  “哎呀,人家已经很困扰了。你还笑我”春红挠挠头,苦恼地道:“再这样下去,我的青春小鸟会一去不回来,今年都二十六了,再不嫁人可怎么办才好。”
  “你不过二十六岁急什么急,我今年快三十了都不急。”
  “不急?”她斜睨挺起胸膛的欣蒂,“上次是谁央求我介绍表哥认识的啊?”
  欣蒂脸红了起来,“曾春红!”
  “什么事啊?表嫂。”她一脸笑咪咪。
  “你皮痒是不是?”欣蒂吝眼圆睁,大发娇嗔。
  “不痒,不痒,心痒痒的人又不是我,是……哎哟!”被一记威力十足的金刚指暗算中腰际,春红又躲又闪,发笑连连,“哈哈……好了好了,我不敢了啦,表嫂……”
  “还叫?”
  “好好好。”她急忙告饶。
  就在这时,一名西装笔挺,脸上戴着细金框眼镜的外国男人走近柜台,用着浓浓的英国腔英文道“小姐,你好,我是赛门先生的秘书,请问房间准备好了吗?”
  外国人!
  而且还长得斯斯文文颇有看头……春红的眼睛亮了起来,心脏急促跳动,怦咚、怦咚、怦咚……
  她的笑容灿烂如朝阳,“我立刻帮您查一下,请稍等。”
  突然,欣蒂倒抽口气,连忙撞撞春红的手肘让晕陶陶的春红回过神。
  “噢。”很痛耶。她不解地望着欣蒂,“做什么?”
  “那个……那个赛门先生,就是那个赛门先生啦!”欣蒂压低声音,满脸兴奋不知所措。
  瞧她一副强忍住尖叫的样子,啊是见到鬼喔?
  “哪个赛门先生?”她莫名其妙的问道,“你认识啊?”
  “赛门先生就是赛门跨国科技集团的执行总裁……”欣蒂兴奋的低嚷,“就是那个时人杂志和苏富比杂志采访过,全球第十大科技富翁兼黄金单身汉的那个尼克,赛门!”
  “呃,原来就是那个尼克……赛门先生啊。”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跟表情听起来、看起来又惊又喜。
  “天啊,没想到他竟然要住在我们饭店。”欣蒂像是看到天王巨星就站在眼前似的。
  “或许你应该亲自带这位先生到……”春红看到计算机屏幕上出现的“顶级总统套房”,眼睛忍不住大睁,“顶级总统套房去看一下。”
  “没问题。”欣蒂取出白金色的电子房卡迫不及待对那位秘书先生露出笑容。
  但欣蒂尚未走出柜台,就看到饭店的副总经理雷先生,匆匆忙忙地冲过来,抓过欣蒂手上的房卡就对着秘书先生咧嘴一笑。
  “金先生,赛门先生的飞机不是晚上七点抵达机场吗?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礼车去迎接赛门先生。”
  秘书陶比·金微微一笑,“赛门先生现在人在香港,他会提早离开,所以我先过来看看房间准备得如何。”
  “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我带您上去看。”
  陶比往电梯方向走去时,还不忘回头看了春红一眼。
  春红的笑容还是那么耀眼,朝他俏皮地吐了吐舌,大方地点点头。
  “真可爱,他的脸红了呢。”她笑道,一脸欢喜。
  “哎呀,他只是秘书,我跟你说,真正的金龟子是他的老板。”欣蒂正经道:“春红,你不是想嫁给外国人吗?我跟你说,找他老板就对了。”
  “可是我只喜欢普通的外国人,我不喜欢太有钱有势的。”春红小脸上满是认真之色,“有钱有势的人通常不是有怪癖,就是有些变态,我可不想嫁给一个蓝胡子,到时候远水救不了近火,欲哭都没眼泪,我没有那种勇气,这种机会还是让给你好了。”
  “喂,人家没有那么变态啦。”
  “你认识他吗?要不然怎么知道他不变态?”
  “我是没见过他,不过想当然耳应该不错。”
  “不错?说不定是个脑满肠肥的怪老头所以才至今仍娶不到老婆。”春红恶毒地道。
  “拜托,再怪的有钱老头也会有人抢着嫁好吗?你不要太小看钱的魅力了。”
  “说得也是。”
  “所以要不要考虑一下?”欣蒂笑吟吟地诱惑她。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断然拒绝。
  “为什么?”
  “我是想帮我妈找女婿,又不是要帮我妈找第二春。”她没好气道。
  欣蒂噗啡一笑,“哎呀,你好坏喔,这样说人家。”
  “那你呢?既然你对他这么有兴趣,为什么不毛遂自荐?”
  “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欣蒂甜甜地道,“人家我可是意志坚贞的女性。”
  “没想到我表哥有这么大的魅力。”春红啧啧摇头。
  欣蒂脸红了起来。
  “不过那个猪头笨得很,不管怎么暗示都没有反应。”她实在替欣蒂抱不平。
  “他不是笨,他是厚道又老实。”欣蒂害羞地低声道:“你不要骂他了。”
  春红被她的反应逗乐了,“看来我收媒人红包的日子不远了。”
  “春红……”
  又有人脸红了。
  第三章
  春红乖乖地坐在沙发椅上,让“应召”出诊的医生仔仔细细检查并包扎过后,她还是没有办法放松浑身僵硬的肌肉和心情。
  “您放心,小姐只有皮肉伤,不过肩膀的肌肉有些拉伤,明天可能会淤青和疼痛,今晚可以洗个热水澡让肌肉放松,明天冰敷,后天再开始热敷。”医生交代得很仔细,然后就走了,继续留下她和尼克在房里“对峙”。
  “我……可以走了吗?”她乖得像个小学生。
  其实,尼克并没有丝毫凶她的意图和表现,春红的乖顺听话完全出自于高度的警惕和自觉。
  “你的牛肉面来了。”他温和地道。
  客房服务送到外头的客厅,是他的保镖端进来的;那名金发壮汉在看到她时连眨一下眼也没有,可是春红看得出来他的好奇和惊讶。
  哈,哈,哈。
  她只能干笑给对方看。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春红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端起釉花大瓷碗,她一口气喝下一大口的汤。
  “真是人间美味。”她的笑容又回来了。“你要不要吃?这么大一碗我可以分你吃。”
  “谢谢,你用。”他淡淡地道,“吃完我再让人送你回家。”
  回家?
  她倏地睁大眼睛,“我完全忘了这回事!”
  她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打回家,爸妈和妹妹们一定担心极了。
  春红放下碗,扑向核桃木桌面上的背包,果不其然,手机显示有十通未接电话,而她这个猪头在下班后忘记把震动转换成闹铃。
  “抱歉,我先打个电话。”她连忙转过身,匆忙揿着按钮。
  尼克凝视着她的背影,只是微微一笑,不在意地做起自己的事来。
  “喂?妈……”春红立刻将手机拿离耳朵一臂之遥,可是这样还是不能隔绝赢春花的河东狮吼,就连尼克也不禁一震。
  “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三更半夜还不回家,也不打通电话回来给我或者是你爸爸还是你妹妹们,你知道全家人外加劳勃和狄尼洛都坐在客厅等你这个小兔崽子回来吗?”曾妈妈赢春花女士气急败坏地吼道。
  春红缩了缩脖子,“妈……”
  “我打了几百通电话给你,你为什么都不接手机?你眼里跟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妈的存在吗?你给我说,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说啊!”
  曾妈妈嬴春花女士果然厉害,哔哩啪啦的吼了一大串,连口大气都不用喘。
  “妈……”春红想解释,可是怎么也插不上话。
  尼克看出她的为难和窘状,有一丝不忍,关心的问:“有什么麻烦吗?”
  春红想要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耳尖的赢春花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五秒钟。
  这五秒钟是春红有生以来觉得最久、最恐怖的五秒钟,甚至比要看牙医前或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更教人惊骇恐惧。
  “妈,你听我说——”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嬴春花兴奋的大喊大叫:“是个男的在你旁边对不对?他还说英文对不对?是个外国人吗?你终于钓到……啊,不是,是交到一个外国男朋友了吗?天哪!没想到我嬴春花真的就快有外国女婿了,哇,我一定要跟我那票朋友讲……”
  虾米?
  春红瞪着一头雾水的尼克,脸都白了,“妈……那个,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
  “好啦、好啦,就给你们小两口去甜甜蜜蜜吧,妈也年轻过,知道你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情,呵呵呵,你明天不是休假吗?带他到家里来吃饭,我要好好瞧瞧未来的女婿的模样,就这么说定了。”嬴春花在电话那头早乐晕了。
  春红脸色变得铁青。
  救人喔,现在是什么情形?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急急想要跟母亲解释,可是赢春花不给她机会的说:“你不要再推托了,你应该知道如果明天没有把人带回来吃晚饭,你会有什么下场……就这样了,拜!”
  电话嘎然终止,只剩下断讯的嘟嘟嘟声。
  春红瞪着手机,嘴唇开始颤抖起来,“妈……你听我解释……”
  惨了……
  “你怎么了?”尼克脸上的好奇之色更深了。
  她呆呆地抬起头,一张苦瓜脸怎么也笑不出来。“我糟了。”
  “那位是你的母亲吗?她在担心你深夜还未回家?”他猜测道。
  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春红突然整个人趴在大床上,小脸深深地埋在丝绸床单上,一动也不动。
  “你还好吗?”他被她的动作搞得更是如坠五里雾中。
  “哇——”春红蓦地爆出惊天动地的哭号声。
  尼克登时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糟糕了、我糟糕了。”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妈误会了,我这次没救了,明天我死定了!”
  他微皱起眉,“到底是什么事?”
  “呜呜呜……你刚刚为什么要出声?”她开始怨天尤人怪苍生,并且迁怒社会。
  尼克啼笑皆非,伸手揉着隐隐作疼的眉心,已经后悔刚刚的施以援手了。
  “是我的错。”谁要他没事自找麻烦。
  “现在可好了明天要是没给我妈一个交代,我铁定被剥皮。”她哭丧着脸嚷道。
  他挑高一眉,“你想得太严重了,令堂又不是亚马逊丛林里的食人族。”
  “拿我妈跟亚马逊丛林里的食人族比实在太低估她了。”她忍不住发抖,“我妈会在泡制你之前先好好地折磨你一顿!先用她的魔音穿脑,再用她的碎碎念神功,然后是……”
  多亏她的英文不错,要是寻常程度还翻译不来哩。
  “你太丑化自己的母亲了。”他一脸的不以为然。
  “丑化?我还美化她了呢。”春红急得团团转,香喷喷的牛肉面也不能平抚她激动恐惧的情绪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敢回家了。”
  “你该不会要住下吧?”尼克瞪着她。
  他一向不乏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不过从来就没有像这一种的。
  棘手跟麻烦和头痛还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
  “你要负责。”春红冲动地脱口而出。
  他立刻沉下脸,“这一点都不好笑。”
  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圈套吗?太别脚了。
  春红瞪着他,“谁教你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在我跟我妈通电话的时候开口,现在我妈误会你是我男朋友,逼着我明天晚上一定要带你回我家吃饭,要不然就要把我切一切下酒,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个人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或许是看出她的气恼和焦急并不是伪装出来的,尼克心底的厌烦和火气奇异地消失不少。
  “原来令堂误会了。”
  “对,而且是天大地大的误会,会害死人的那一种。”
  虽然他觉得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毕竟有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女儿真的切一切下酒,再说她的夸饰法他也见识过,但她的焦虑也不是没有道理。
  尼克早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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