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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也浪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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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藤牧不信地看著臣昊。“不可能……是谁逼走她的吗?”
  “是真的,大哥。大嫂说大家族的排场她还不适应,久美也害怕,所以两人决定去逛街。”说完,关智真想踢自己一脚,谎话说得那么烂。
  趁他不注意时,臣昊丢了一记“你白痴”的白眼给关智。“大嫂有交代今晚要你睡祖宅,咱们兄弟刚好趁这次机会喝个痛快。”
  还未出口的问话被恒藤香织定出房打断,恒藤牧赶紧扶著老夫人走出大厅,暂时相信他们俩的话。
  在一个个轮番上阵对老夫人贺寿的同时,没事的人则受臣昊要求,假藉各项名义一个个对恒藤牧敬酒,居然有人想破头想不出理由的名堂下,则祝他愈来愈帅。
  这理由听得让关智摇头,因为那个人说的话比他刚才的失言更糟糕。
  不到三十杯,恒藤牧已醉倒,被臣昊和关智抬进房休息。
  在宴席上,恒藤香织跟著他们走进房,叨念有词。“奇怪,今晚怎么没看到珠寇的人呢?”
  颜雪哝末听清楚,软著声问:“妈,您刚才说什么?”
  “我记得珠寇有说要来,怎么没看到人呢?”
  恒藤司猛翻白眼,不客气地吐嘈。“奶奶,我拜托您别提那个烂女人好吗?别说大哥看到她会烦,我看到她也想吐。”
  颜雪哝揽眉轻斥,“阿司,你说话不能修饰点吗?亏你还是大学的副教授。”
  今晚的气氛一直有说不出来的怪异,一向嘴甜的阿昊爱理不理人,皱著眉紧跟在阿牧身后,连阿智也不时瞪著婆婆。
  臣昊和关智走回后,在恒藤挚星耳旁说:“乾爹,借一步说话。”
  他来回睬过他们,起身随他们走到角落,未久,他一脸怒意地走回。
  “阿司,去要总管送客。”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
  恒藤司难得看父亲气到脖子发粗,马上收起嘻皮笑脸,起身去找人。
  “妈,我们移到玄金室说话。”恒藤挚星硬将她带进内室。
  颜雪哝不明了丈夫一时间怒不可遏的原因,又见两个义子脸色也好看下到哪里去,只能焦急地跟在身后。
  “做什么?”进入玄金室后,恒藤香织甩开儿子箝制的手,坐到主位上。“今晚是我的生日,被你们几个搞成像是办丧礼似的!怎么,人老了就要任你们这些小辈糟蹋?”
  关智守在室外,怕恒藤牧突然酒醒找到这里来。
  颜雪哝端杯热茶奉上,在她背上轻拍。“妈,您别生气,喝杯茶降降火。”眼神朝丈夫示意,有话好说。
  “妈,您一直以为阿牧会离婚是因为伍小姐的关系,但您有没有想过,为何他与丹下结婚三年,却没生出半个小孩的原因?”恒藤挚星开门见山地说。
  “我问了,珠寇说他们计划婚后四年才生。”
  恒藤挚星的脸色净是不屑。“呸!全是谎话。那是因为阿牧根本没碰过她,那个女人也不知检讨。第一错在没试著要和丈夫培养感情,第二错在只会拿钱贴小白脸,第三错在知道娘家只剩空壳,才会想回来巴著已离婚的丈夫不放。”他睐过妻子一眼,用眼神骂她也曾愚蠢地相信那个女人。
  “住口,没凭没据的事别乱说。”恒藤香织拍桌怒斥。
  “若不是我拿钱摆平,她养小白脸的事早就上报了。您可以问阿智或是阿昊,甚至是可以去问丹下的父母,和咱们家的总管阿颛。”恒藤挚星也回拍一掌。
  恒藤香织转头看臣昊,他冷著脸点头。顿时她就像是没了气的气球,几乎软瘫在榻榻米上。
  她摇头。她不相信,这一切一定都是他们套好的。
  “奶奶,之前您一直很担心牧他抽烟的问题,大家履劝无效;但您不知道他会改掉这个习惯,只是因为雅子大嫂一句话,他就戒了。”
  臣昊继续说:“丹下那个女人没出席是因为她刚才在大厅外打人,没料到雅子大嫂虽然比她还瘦小,但也回她一巴掌。听到这里,您一定又想骂大嫂粗鲁无礼,因为您只相信丹下那个女人的话!您却不知道大嫂交代我们,不可告诉牧她被打的事外,并要我们将牧留下来为您祝寿。”
  恒藤司用力推开门走进来,说了刚从关智口中听到的。“她甚至弯下腰拜托大家别告诉大哥这件事,只是为了让看不起她的奶奶有个美满的生日宴会。啧啧,我真为她感到不值。”
  他可不是大嫂拜托别说的那些人,他要告诉大哥这件事。
  颜雪哝听完后,难过地抚著胸口,眨眨酸涩的眼。“阿昊,她人呢?”就算伍靳雅不是儿子的女友,她也应该看在千烨老师的份上对她有所关怀。
  之前还说要对她有所补偿,结果……她的第一学年都快结束了,自己竟顾著忙官太太的下午茶或社交宴,未见过她一面,更甭提要对她好。
  “走了。”
  “去哪?”恒藤香织呆愣地问。
  “我也想知道。大嫂她只托久美来通电话说,要去散散心,之后电话就接下通了。”此时,他也才知道自己伤了久美有多深。
  “阿昊,星期一通知银行部门索回对丹下企业的放款。”恒藤挚星宣布,他要好好痛惩那个坏事的女人。“让伍小姐去散散心也好,若星期三还未见到人回来的话,再去报警。”
  “若阿牧问起……”颜雪哝没了主意,期待丈夫或儿子们给个意见。
  “就说去散心,反正大嫂并不随身携带手机,他也只能等大嫂回来或主动联络他。”臣昊无力地说。
  “妈,您的意思呢?”恒藤挚星仅是随口问问。
  恒藤香织看过眼前的所有人,重重地叹息。“就照你们说的去办。”她还能有机会弥补这个错吗?
  星期天下午,久美打了通电话说,会晚一天回去,请恒藤牧帮忙向学校请假一天,匆匆又挂上电话。
  在挂上电话那时,恒藤牧依稀听到电话那头有呕吐声传来,让他当晚悬著一颗心到天明。
  一早到办公室他和臣昊就开始通电话,打了一个上午,久美的手机仍是关机末开,急坏了所有人。
  就在恒藤牧准备要去报警时,伍靳雅翮翩地奔进他的怀抱。“阿牧。”
  “你回来了?”怀抱中的真实感是温热的。
  伍靳雅踮起脚尖,在他颊边轻吻。“嗯,我去玩回来了。”她又飘出恒藤牧的怀抱,定到臣昊身边。“久美在车上等你,车子停在楼下。”
  臣昊以眼神谢过她后,拉著关智走出大哥的办公室。
  恒藤牧走到门边落锁后走回,拉她坐在他的腿上。“雅雅,你去哪里了?”
  发生那件事她没生气,反而还开开心心的出现,他心中突然一股莫名的害怕升起。
  伍靳雅揽著他的脖子撒娇。“我去泡汤、逛街,还有去几个风景很美的地方,改天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当大家为她担心之际,她却躲起来快活?
  浓眉纠结在眉心处。“为什么不开机?”另一种生气的感觉在他心中滋生。
  “久美没带电池,只能省著用。”
  “那你知道我的电话,为什么不用公用电话打给我?”他该检讨自己是不是太宠她?以致让她学会任性?
  生气的份量超越了害怕的份量。
  她笑盈盈地说:“没必要呀!反正我会记得回来上课。”
  一句“没必要”惹恼了恒藤牧,两手撑在她的腋下将她按在腿上趴伏,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在她臀上拍打。
  瞬间的移动让她眼冒金星,趴著的姿势令她不舒服得捣著嘴乾呕。
  她的散心计划在到久美同学家开的温泉屋就因孕吐而宣告取消,三天全待在房内躺在床上休息。
  “雅雅,你……对不起……”他慌乱地将她扶躺在椅上。
  心型小脸苍白无血色,额上冷汗直冒。
  在胃部不再作怪时,伍靳雅坐起,眼神呆滞地看著地面。“牧,我怀孕了。”
  是个意外!反正他早晚会知道,她也不想隐瞒。
  “真的?”恒藤牧惊喜地瞪大眼。
  伍靳雅吸了吸鼻子。“下个月考完试后,我想办休学回台湾一年,明年再回来复学。”那是她一个人的宝贝,她得好好珍惜。
  “为什么?”她的话分明将他隔开,不让他参与她怀孕的过程。
  她抬头对上他的鹰眼。“昨晚我打电话回家告诉妈妈,她希望我能回家让她照顾,爸爸和弟弟也接纳我肚子里的孩子。”
  “你可以打电话回家,却不愿意拨电话给我?”恒藤牧受伤地嘶吼。
  “你是孩子的父亲,只是若想看孩子的话,可能要麻烦你到台湾去看她。”她希望能生女儿,这样就不会让高贵的恒藤家非要将孩子带回不可。
  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她。“你决定就成?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牧,我们不要为了这事吵架好吗?”
  “是你无理取闹,是你没顾虑到我的感受,你反而怪我找你吵架?”恒藤牧站起,烦躁得在室内来回走动。
  伍靳雅没说话,只觉得她好累,好想回温暖的家。
  “你说啊!”他朝她大吼。
  眼前闪过颜雪哝轻视她的眼神、被丹下珠寇当众挥掌的难堪,以及幻想像凶恶老婆婆的恒藤香织……
  “你不要以为装哑巴就没事!”不知情的恒藤牧对她冷嘲热讽。
  她单薄的身子缩晃一下,颤抖地说:“我不要……不要再留在这里……我想要回家……我讨厌你……讨厌所有姓恒藤的人……”潜藏的所有恐惧一下全爆发了。
  伍靳雅陷入心中害怕的思绪,神智狂乱地奔向门口。
  “雅雅,你……”在她碰到门把时,恒藤牧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
  她被他的吼声吓得浑身打颤。
  恐惧驾驭她的脑门,她狂乱地攻击阻挠她奔回家的人。“放开我、放开我!”
  恒藤牧的口中喃喃地诉说他的歉意,任她在胸前捶打发泄。
  她好累、好累!疲累的感觉让她好想一睡永远不起。
  “妈妈……雅雅好想你……”昏迷前,她道出最真的渴望。
  拦腰抱起她,恒藤牧大声唤关智去开车,他得送她去医院。
  从义子口中知道伍靳雅入院,恒藤挚星赶来医院探视,却被挡在门外。
  恒藤牧将伍靳雅的护照交给父亲保管,并请他转告姓恒藤的长辈别出现在她面前,怕一刺激,会造成孕妇的情绪不稳而小产。
  伍靳雅怀孕的消息让父子俩既高兴又难过,恒藤挚星无奈地同意,让恒藤牧请长假,寸步下离地跟在她身旁。
  自她清醒后,变得寡言不欢,若没人和她说话,她可以整天都不开口。
  出院后,他陪她上课,替她推掉了家教课,就连今天的考试他也陪在教室外。
  以前的同事碰到他,高兴地和他寒喧话家常,知道他是来陪考的,还笑著问他何时要结婚?他只得苦笑地含糊带过。
  下课铃声响起,他向旧同事说抱歉,走回教室门口等她缴卷。
  恒藤牧接过她手上的背包。“考得好不好?”
  “应该不错,写得我好饿。”自从怀孕后,她的食量大增,体重却没变。
  “写到头昏眼花?”他笑著问。
  “对呀!一边写,肚子一边咕噜咕噜叫,好难受。”
  “那我得赶快带你去吃饭,免得让你饿得眼花。”牵起她的手漫步走向门口。
  在肚子填饱后,伍靳雅满足地抹去嘴上的油渍,瞅看坐在对面的恒藤牧,一个她好爱好爱的男人,内心里暖烘烘的。
  “牧,我想谈那件事。”出院后,她第一次主动开口聊天。
  恒藤牧唤来侍者撤掉桌上的餐盘,摆上甜点和果汁。
  越过桌面,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嘴上亲吻。“你说,我听。”
  每根指尖他都不放过,手心也让他的吻占满。
  “关于孩子的安排,我想听你的意见。”
  “我们结婚,让孩子在这里生下来,我会尽一切所能地栽培他。”
  “除了结婚外,其他的全依你。”伍靳雅微笑地说。
  她认真想过。这个孩子是恒藤家的小孩,孩子有权利享受恒藤家给他的一切,她不能为一己之私,抹煞孩子含著钻石汤匙出生的所有福利。
  她是她,孩子是孩子,两者对于恒藤家族并不等同。
  恒藤牧面无表情地瞅著她。“告诉我原因。”握著她的手未放开。
  那股窒息感从奶奶生日那天后一直挥之不散,横亘在他胸口上,好闷。
  “我只有这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不会带著孩子逃走,会让他在你身边。”
  “若我不答应呢?”浓飞的双层揽在眉心。
  “回台湾待产,或是……拿掉。”
  “若我答应呢?”这是不公平的选择,他只有同意一途。
  “只要别让我看到你们兄弟以外的恒藤家人,我一定会平安将他生下来。”这也是她的附加条件。
  她只要小孩享有该有的权利,她的部份伍家自会提供,不需要跟姓恒藤的人有瓜葛。
  “雅雅,你一定要划清界线吗?”他的家人包括他都想修补之前犯的错,然而她却已不领情,这让夹在中间的他难受下已。
  伍靳雅用力点头。“没错,你们是你们,我是我。”就算她在生下小孩后可能会被他一脚踢开,她仍坚持不愿和他家的长辈握手和好。
  “我同意。”他决定先依著她,以后再慢慢软化她的想法。
  谁教他为时已晚的发现,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小女人!
  唉!这条路会不会漫长而艰辛呢?
  在她怀孕八个月时,伍妈妈飞来日本照顾她。
  半个月后,恒藤挚星在没有任何预警下突然宣布退休,由长子恒藤牧接掌恒藤集团总裁位置。
  三十五岁的恒藤牧在担任集团证券部门的业务执行长时已颇受外界关注,各方也看好他的表现,如今顺利接下集团总裁职位,显见他的能力已受到向来意见分歧的董事会所有成员的正面肯定。
  恒藤集团举办的总裁交接酒会,伍靳雅并未随著主角恒藤牧出席。三位长辈抱著希望来,想要对她示好;没见到人后,抱著一颗失望的心回家。
  半个月后,伍靳雅在深夜中突然开始阵痛,小孩提早一个月来临。她生了个小男孩,恒藤牧为他取名为恒藤枫阳。
  她仍坚持不愿见到恒藤家的长辈,谢绝他们探望她,但没阻止他们到育婴室探视小孩。
  满月时,恒藤牧依照台湾习俗举办一个盛大的满月酒,违反一向低调的作风,大方地将他的儿子昭告世人,只是孩子的妈妈并未出席。
  恒藤牧以单身的身分突然宣布有一个儿子,引起一阵喧腾讨论,但不论媒体记者如何询问,也问不出小孩的母亲是何人,只能揣测她是恒藤牧的地下情人。
  帮伍靳雅坐完月子后,伍妈妈带著几大本相簿回台湾,其中一本是托她带给好友露静怀看的。
  难得室外好天气,伍靳雅推著娃娃车走出公寓,到附近的公园散步。
  母子俩在草皮上玩要,小名唤小豆豆的恒藤枫阳活泼好动,六个月大的脸蛋养得白胖胖的,五宫简直是恒藤牧的翻版。
  这让伍妈妈一直念著亏大了,一点都不像女儿。
  “好可爱的小孩。”在车皮旁的走道上,恒藤挚星露著笑容蹲下身。
  伍靳雅见到说话者的眼,像透了她认识的人。
  回他一个笑容。“谢谢,小豆豆像爸爸,是个可爱的小男孩。”
  “可以让我抱抱他吗?”
  她点点头。“爷爷本来就有权利抱小豆豆。”她抱起往旁爬走的儿子,送到恒藤挚星的怀里。
  对恒藤挚星,第一次在会场见到他时就心生一股好感;又从臣昊和阿智口中得知他对自己从未排斥过,甚至还赞成她和牧在一起。他是唯一不会让她想排斥的恒藤家长辈。
  他一愕,惊讶地看她。“你知道我是谁?”没想到她还记得他。
  伍靳雅点头。“伯父的眼睛和牧很像,整体的感觉也很像。”
  盘腿坐在草皮上,他逗弄怀中的小孙子。“我可以叫你雅雅吗?”记得儿子是这么唤她的。
  她又点点头,拿出湿纸巾擦去儿子嘴边流下的口水。
  “下个月要回去上课了,小豆豆怎么办?”他虽想将孙子接回大阪,但又怕造成孩子的母亲情绪反弹。
  “我已经托久美帮我找到一个信得过的保母,下课后我就去接回自己带。”
  “不会太辛苦?”他在内心重叹口气,想来希望不能实现了。
  “不会。若不是牧反对,我还想带小豆豆一起上课。”儿子吵著要吃饼乾,她从娃娃车的夹袋中拿出一包拆给他吃。
  恒藤挚星采取迂回地问:“雅雅,奶奶她年纪大了,希望能多看看小豆豆,你……可以常带回去让老人家看看吗?”
  伍靳雅转开头,看向一旁的花盆。“我会请牧周末带小豆豆回大阪过夜。”
  他的内心又重叹数口气。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一切似乎太慢了。
  “你不跟著回来?”他不死心地问。
  她调回视线,眸心灰黯地看著他。“不,我仍不是日本的国民,没资格进大阪祖宅的大厅。”
  这是她目前的坚持,只愿是这个国家的过客而已。
  恒藤挚星不禁悔恨当初惩罚丹下太过轻了,只让丹下企业垮台。若不是她的馊主意,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
  “雅雅,伯父希望你能忘了那件事,奶奶她知道错了,只是拉不下脸跟晚辈道歉,可不可以请你……”
  似乎知道母亲难过,小豆豆的手往她伸出,要挣开让母亲难过的人的怀抱。
  伍靳雅将儿子抱进怀后放入娃娃车。
  “伯父,我很欢迎您来家里坐坐,其他的人……我不想看到。”不说再见,她直接推著娃娃车走出公园。
  在她走后,恒藤司扶著颜雪哝走下车,走近坐在草皮上的人。
  “不行吗?”
  恒藤挚星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摇晃地站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那小枫阳呢?他是恒藤家的人,她……不会不让我们看他吧?”她只在满月酒那天见过孙子,之后再也没看过。
  想起刚才孙子可爱的模样,他露出笑容。“雅雅叫他小豆豆,他和阿牧小时候简直一个模样,好可爱。她有答应以后每个周末会让阿牧带孩子回祖宅。”
  “真的?”她简直要喜极而泣,但想到他的话有异。“那她会跟著回来吗?”
  在父亲开口前,恒藤司说:“不可能,大哥为了这事伤透脑筋。”
  从大嫂回甩丹下一巴掌这件事,他害怕起所有外柔内刚的女性,打死不再碰外表看起来无害的女人。
  “难道真的无可挽回吗?”
  恒藤挚星揽著她的肩。“只要我们继续拿出诚意待她,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天知道她会给他们机会吗?
  第八章
  匆匆结束会议后,恒藤牧交代臣昊和关智留在他的办公室等他回来再继续讨论刚才的议题。半个小时后,他抱著小豆豆回来了。
  “嗄,小豆豆?”关智丢开手上的资料夹,迎上去抱来小孩。
  “阿智叔叔。”恒藤枫阳说话的童音含糊不清。
  “乖,该换昊叔叔抱抱喽!”臣昊硬将小孩抢走。
  “昊叔叔。”恒藤枫阳拉起他的领带转圈圈。
  关智问:“大嫂呢?怎么换你去接小孩?”
  恒藤牧虽接下总裁一职,却仍留在东京分部的办公室。
  “雅雅之前的学生要考大学,请她抽空去教他。”称职的奶爸快手泡了一瓶牛奶,抱回儿子放在膝上喂奶,儿子的推拒让他出言恐吓,“乖,快喝,不然告诉妈咪说你不乖哦!”
  小豆豆果然上当地抓著奶瓶,乖乖地吸吮喝奶。
  两人伏在桌上看著那对父子。
  关智指著小豆豆小声地说:“大哥,你不觉得他只听大嫂一人的话,也以大嫂的喜好为喜好吗?”
  恒藤牧轻笑。“我早就知道了。”
  每次带儿子回祖宅过夜,没有一次成功,一到晚上九点,他就哭著要找妈咪。除此之外,也不让奶奶和阿祖奶奶抱。
  臣昊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他像牧不爱近女色的个性,没想到是恋母情结?这死小子。”
  关智瞪著他。“亏你常带久美去大哥家,居然看不出来?啧啧。”
  “阿昊,你和久美也该定下来了,都三十六了。”喂完奶,恒藤牧抱起儿子拍背顺气。
  大而化之的臣昊难得脸红,搔著头说:“有跟久美求婚了,才想跟乾爹说,请他……”他难为情得说不下去。
  数著自己的年龄,幸好,才三十岁而已。关智嘿嘿嘲笑他。“真驴,都三十六岁的人了,还能装出害羞的蠢样子。”
  “你也一样不小了。”恒藤牧冷冷地嘲讽。
  关智和臣昊回指著他,异口同声道:“那你呢?”龟笑鳖没尾?!
  “我有儿子,有妻子。”他硬掰说。
  “笑话,你们又没结婚,大嫂还是单身女子,我上次陪她去买东西时,还有人想对她搭讪呢!”关智故作不屑样。
  臣昊撞了他一下,提醒他说得过火了。
  “呃,大哥,对不起。”
  恒藤牧摊手。“算了,那不关你的事。我们回归刚才的议题,我想在六月底前完成到百分之八十的进度。”
  “为什么要这么赶?”
  “雅雅也快毕业了,她那两个好朋友七月初要结婚,指明我们务必到场。我想顺便带她回娘家,再绕去欧洲玩几天。”
  “小豆豆呢?”这是他们恒藤家族最关心的事。
  “他要去外婆家。”他问,儿子回答的。
  臣昊大叫,“嗄?”没天理呀!乾爹、乾妈和奶奶每个礼拜的付出,比不上久久见一次面的外婆?
  恒藤牧无奈地说:“他没看过雅雅和妈妈、奶奶说过话,就算她们对他再好,仍会让他排斥她们。”
  “大嫂也真是的,都过了那么久了还在气。”关智不免有些微词。
  恒藤牧笑得带恶作剧的意味。“你再说,就别奢望小豆豆会让你抱。”
  臣昊认同地点头,亦笑得诡异。
  在小豆豆十个月大时,他已印证过这个“理论”。
  关智不信,故意多说两句对伍靳雅的批评后,再向小豆豆伸出手。“阿智叔叔抱你坐车车。”用骗的总可以吧?
  小豆豆瞪了他一眼,扭过头靠在父亲胸前困困磨蹭。
  “唔……哈哈哈……”臣昊捣著嘴到一旁大笑。
  不管关智怎么逗,小豆豆就是躲著他,理都不理。
  “怎么办啦?大哥,你别光笑不说话……”他涨红著脸竖白旗。
  “我也没办法,除非让他看到你和雅雅说话,他才会原谅你。”止笑后,恒藤牧抱起儿子摇晃哄睡。
  “不会吧?”他才一岁多,怎学会记恨和分辨善恶忠奸?
  臣昊搭著他的肩。“没错,我上次就是这样解禁的。”
  “你也曾?居然不告诉我?”关智赏他一拐子。
  将睡著的小豆豆放在沙发上并盖上薄毯,恒藤牧走回座椅。“该工作了。”
  关智可怜兮兮地唤:“大哥……”他不能就此抱不到胖小子啊!
  恒藤牧卷起纸筒敲他的头。“晚上去我家和雅雅说几句话就好了。别闹了,开始工作了。”
  这个周末他不想带儿子回祖宅,决定要留在东京公寓里和枕边人温存。
  “牧,你起床了没?”伍靳雅从房外走进,看到他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她坐上床沿俯近他,还未伸手探他的额温时,他突袭成功地拉下她,在她唇上印著热热的早安吻,魔掌从衣下溜进,爱抚她光滑的背。
  产后三个月,她的身材回复到之前的模样,连一般人担心的妊娠纹都被她在怀孕期间小心翼翼地用保养品保养得不见一条生成。
  “嗯……小……豆豆会……进来……”闪躲接吻之际,上身的衬衫被他脱去丢到床下,蕾丝胸衣也跟著一并坠地。
  他的唇转移阵地挑逗蓓蕾,指尖在她敏感的背脊上跳动,惹得她虚软得搭在他肩上,小嘴轻吐吟哦。
  “妈咪、爸爸……”房间外的小豆豆捶著门呼喊。
  恒藤牧喘著气停下动作,拾起床下的衣物帮她穿好后,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啄。
  “留到晚上再给我。”
  “你……不回祖宅?”就算两人同居快三年,自己面对他仍不时会感到心跳加速。
  “不了,每次回去都累得要死,半夜又要赶回来。”走进浴室,关门后又打开探出头。“雅雅,我很久没陪你去逛逛了,你有想去哪吗?”
  她想了一会。“去买一些送人的礼物。”下个礼拜他要陪她回娘家。
  “好,等我一下马上好。”他关上浴室的门,哗啦冲早浴。
  伍靳雅开门抱起在门外假哭的小豆豆,陪他先去游戏室玩玩具等爸爸。
  悠闲地逛著百货公司各层楼,下午四点时,臣昊打电话约他们晚上一道用餐,地点选在附近一家五星级饭店楼上的餐厅。
  先将买好的礼物放回车上,一家三口漫步走在街上,父子俩的相像程度让经过的路人频频回首。
  伍靳雅一边喂恒藤牧喝饮料,一边舀奶昔给小豆豆吃,又要分神去看橱窗内摆设的商品,手忙脚乱的忙极了。
  看到一个惊奇的商品,她拍了拍他的手臂。“牧,你看,吃那种药会长出肌肉耶,我们进去看看。”
  恒藤牧的身材依然瘦削挺拔,没因吃了她向妈妈学的中药食补而长出肉来。
  “我不要。”他才不要学年轻人搞一些玩意吃,太丢脸了。
  “可是你都吃不胖。”害她也不能多吃,以免长赘肉。
  “走了,我们迟到了。”他努力挣开她拉住衣服的手,抱著儿子往前走。
  “牧……”看他们父子走远,伍靳雅跺脚后追上去。
  “真慢。”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时,臣昊环胸抱怨。
  “婶婶。”小豆豆对著久美伸开臂。
  “这小于嘴真甜。”久美抱过来后,在他颊边送上一个香吻。
  臣昊捣嘴藏笑。“不是,他只对特定人好,上个月阿智才被他吓一跳。”
  伍靳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看著她儿子。“你们没说我倒是没注意,这坏小子——”
  “进去吧!我肚子好饿。”恒藤牧突地打断她的话。  被侍者领著往餐厅里面定,眼尖的小豆豆看到熟悉的人。
  “阿司叔叔、爷爷。”他指著后方某一桌。恒藤牧转头看到他们,掉头朝前面喊,“喂,你们等等。”众人朝那桌走去,恒藤挚星在看到孙子时,已先走过来抱小孩。看到颜雪哝也在座,伍靳雅躲到久美身后。恒藤牧挑著眉问父亲。“相亲宴?”
  “嗯,你堂伯母认识,觉得那女孩不错,想介绍给阿司。”恒藤挚星和孙子玩得乐呵呵。
  恒藤司站起来抢小孩。“换阿司叔叔抱了啦!”
  他将小豆豆抛高后接住,危险的举动被所有人抗议,只有小家伙咯笑不停。
  “我们刚来,还没点餐,要不要一起坐?”小豆豆被抱走后,他扁著嘴问。
  恒藤挚星夫妻满脸期待,内心感谢这个不成材儿子难得的成材建议。
  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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