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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也浪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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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露告诉她,已见过可能是她初夜的男人恒藤司,也告诉她对方的品性及丰富的玩女人经验时,她呆愣后的反应是耸肩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那是她预期得到的,初夜时若非有“他”高超的床第技巧,说不定会让她更恐惧性爱。
  照道理,她应该要对“他”的事感到在意才对,却反而对恒藤牧的事有过多奇异的反应。难道说,她的心伤已经从两年前的那次意外复元了吗?
  她只记得他冷冷地告诉他的前妻及旧识别再做一些无聊之举,从今起不会再放任她们对外制造不实假象;若再闹,一切后果自己负责。
  为何他要无情到当众人的面,让两个爱他的女人难堪?
  但当他说出这些话时,臣昊和颜女士的表情似乎是替他高兴,彷佛他终于有了人性的反应。还有,刚才在送走他的前妻和旧识时,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在意。
  “坦白讲,我并不喜欢伍小姐,她的穿著令人无法苟同。”颜女士说。
  “果然是对母子,都是单凭外表来评断一个人的内在,愚蠢至极。”露露反讥回去。
  “妈妈,您误会了,我和伍小姐只是共事关系。”恒藤牧淡漠道。
  这一句撇清关系的话,居然让她有受伤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恍惚之际,恒藤牧请臣昊送露露到她要去的地方,他则带著她来医院。
  颜女士没有反对,只是笑咪咪地说她要再坐一会,等他父亲下班。
  “想家?”恒藤牧拿出丝帕递到她面前。
  手一伸,眼眶薄薄的湿意让她知道自己又太过情绪化了。
  “谢谢。”接过他的好意,她忍著可能会闻到烟味的恶心抹泪,却只闻到属于他身上的麝香味。
  他领著她走进医院内部,没去做挂号之类的手续,在打开一问办公室前解释。
  “我事先和医师联络过了,这时是他的休息空档。”
  她呆愣地点头回应,吞下想问他是不是戒了烟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走出。
  “还记得住刚才上原医生交代的话吗?”他与她坐在领药处前。
  伍靳雅说:“大概记得吧!少吃刺激性的食物,包括可乐在内;多喝开水有助排毒,还有……”每一项的禁止都让她觉得有困难,例如可乐和冰凉的冷饮,那两项是她的最爱,却被规定少吃。
  “很难吗?为了日后不被误会,忍一忍就过了。”恒藤牧打气地说。
  瞪著他那种事不关已的表情。“又不是你被禁吃,当然说得简单。”
  但,想到若真的照那医生的方法可免去背部刺痒困扰的话,似乎还挺划得来。
  她转而微笑地说:“我试试看。若真的好了的话,再请你吃饭,答谢你带我来看名医。记得,我有说要请你吃饭的哦!”
  看她怱冷怱热、怱气怱笑,印证了女人善变的道理。恒藤牧对她瞥一眼,没有对她做回应。
  听到护士唤他的名字时,他上前去取药。
  “为什么用你的名字挂号?”两人走出医院去取车时,她跟在他身后问。
  一前一后走著,直到车边时,他才停下。“不然,你有带证件在身上?”
  发觉自己多此一问,以及诧异他也会绅士地为女士开门的动作,伍靳雅傻笑了一下。“呃,对哦!我倒没想到……可是我们来之前并没有挂号,她们怎会知道你的名字?”
  “这家医院是恒藤集团所有,上原医生算是恒藤家的家庭医生。”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不过……
  她又问:“那费用要怎么算?”总不能每次和他出来,都让他付费吧?
  “朋友之间如果事事计较就太见外了。有件事要问你,可以吗?”
  伍靳雅以他的话意反推回去。“嘿,有话直问,朋友这样客套就太见外了。”
  “你有掉东西吗?”没听说她在找她的遗失物,他忍不住问她。
  想了一会,她摇头,很肯定地说:“没有。”
  恒藤牧勾起一边唇角。“喔。若你有少了东西时,记得告诉我。”
  “你为什么这样说?”他的表情和语气,让她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
  “毕竟你不是我国的国民,一些相关手续你并不了解。”他好心提示。
  这又让她更茫然了,乾脆直截了当地问比较快。“请问,你有捡到我的某样失物吗?”
  现在刚好是下班时间,眼前的街道车辆堵塞拥挤。
  在停红绿灯的片刻,他侧过脸直视她的眼。“有吗?”
  他捡到的不只是她的护照,还有她遗落在日本的初夜回忆,他要她自己忆起,向他询问或追讨。
  “恒藤先生,有没有人敢对你直接谏言过?”她忿忿地问。
  他的表情分明就是知道,却故意装傻,这实在令她生气!
  “是朋友的话,就不需要唤我为先生,你叫我牧就好。我可以知道你的日文名字吗?”前面的车辆开始移动,恒藤牧踩下油门让车子跟著滑行。
  他还记得那夜别人唤她的名字。
  “雅子。”伍靳雅乖乖地说了。
  虽然他跳离她的问题不想回答,但他对自己的确是照顾有加。或许在活动结束后,要是她决定留下来完成两年前的读书计划,有他这个朋友,她也比较不孤单。
  满意她的诚实,他带著深意的笑睨视她。“有想要去哪吃晚餐吗?换我请你和露小姐吃饭。”
  “不用了,绿光先生代表贵公司尽过心意了。”伍靳雅侧过面看他。
  “如果说我坚持呢?”恒藤牧睇她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塞车。
  “你决定就好。”看他又用“凶狠”的眼神看自己,她虚软地投降。
  拿出手机拨通号码,待接通后,要臣昊将电话给旁边的露静怀,恒藤牧则将手机转到她手上。“你们先决定要吃什么,我再和阿昊约地点。”
  嗄?!伍靳雅瞠目地看著他。居然要两个外地人决定吃啥?
  那头传来“喂喂”的声音,她只好将他的手机贴近耳旁。“露露,你晚上想吃什么?阿牧要请客。”
  “阿——牧?”露静怀听到她对恒藤牧的称呼,开始惊声尖叫。
  将手机拿离耳朵数十公分,直到露露的声音转小后,她再将它贴近耳旁。
  她并不知道她的话让身边的人感到高兴,正用温柔的眼光看著她捣耳的动作。
  伍靳雅再度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呵呵,随便。”露静怀的语气是兴奋未平的调调。
  她转过头。“露露说随便。”
  “你呢?”
  她摇头。“不知道,我想吃道地的美食,就是不一定要很昂贵的那种。”
  “通天阁老面。那家的面食我去吃过几次,觉得还不错。”看她点头,恒藤牧取过手机和另一头的臣昊约好地点,两人继续讨论公事。
  耳朵听他说话沉稳的声音,眼神落在他握方向盘的细长手指。
  她不禁心想,要喜欢这样的男人不是难事,但要赢得他对等的爱恐怕不是长得漂亮而已,还非得天降好运才行。
  他年纪轻轻便成就非凡,目前虽仅是日本第二大集团——恒藤集团其中一支营业体系的证券部门执行长,亦是呼声最高的未来接班人,整个集团旗下的事业遍布日本及欧美数国。
  外表的长相虽不是超级美男子,但却会令人对他愈发上瘾,难怪他的前妻对他念念不忘。
  虽说他们的婚姻是商业联姻,但以丹下小姐长得美艳绝伦,加上毕业于日本第一学府东大的条件,真不懂他为何要放弃外在条件如此优越的妻子?还有那个旧识的堂姐,也是个顶尖的大美女。
  他或许是“他”的哥哥,就算她对他萌生一丝好感,但……想著想著,她被一股烦躁扰得闭上眼不去看他的手,渐渐坠入黑甜梦乡。
  看到她的头歪斜向他,恒藤牧跟电话的另一端交代,“到那里再说。”
  趁著停红灯的空档,侧过身将她的座椅微调向后,拿起丢在后座的外套盖在她薄凉的上身。
  伍靳雅仅是呼噜一声,抓了把脸又沉沉睡去。
  他的心被她全然的信任攻陷了,忍不住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下,低声骂道:“小笨蛋。”鹰眼中漾著淡淡暖意。
  也许,找她回来“叙旧”会是另一段不错的开始……
  “牧,待会要见的人是某集团大老的千金,她可能会有点难缠,咱们得小心应对。”臣昊皱著眉说。
  真不知那个大老是不是想嫁女儿想疯了?居然规定要和他们谈合作买卖的人,都得先经过他宝贝女儿同意才可以。
  他们又不是牛郎店的小牛,他也很担心被那个大老的女儿缠上。
  恒藤牧一手插在裤袋中,想著自己的事,没听到他的话。
  好几天没看到她了,不知她背上的刺痒好点没?
  臣昊捣著手在他耳边大喊,“恒藤牧,我在跟你说话——”
  恰巧在橱窗内看布的露静怀看到窗外那两个男人,跑出店外,对他们挥挥手。
  “嘿,你们也来这附近?”
  “嗄?你也来这里?”臣昊愕然地瞪大眼。
  这里是大阪的郊外,离恒藤集团总部大楼有好一段距离,开车就浪费他们快一小时了,何况是搭电车。
  “雅子没跟你来?”恒藤牧问。
  “有啊!她在里面和老板聊价格的事。”露静怀以姆指朝内一比。
  他走进店内,没见到她,右侧方半掩的门泄出一道微弱的灯光,他往那走去,无声地推开门。
  伍靳雅手肘靠在桌面上托腮,一手快速打计算机。合计后的数字显然不满意,咬著笔杆一一检查报价单的单价。
  显然她的皮肤未完全痊愈,上身穿著细肩带低背T恤,下身穿条膝上小花裙。在她趴向桌面改单价时,旁边的布庄老板居然也低下身看向她的胸前。
  恒藤牧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走过去后放到她背上。
  “雅子,你在做什么?”问话时,他眼睛瞪向那个下流男子。
  她抬起头,猛眨眼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阿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吓了
  一跳。
  “这位是?”布庄老板肥软的手掌在裤旁搓动,擦掉冒出手心的冷汗。
  这个男人好像想朝自己砍几刀似的,表情好吓人。
  “他应该算是我的老板。”伍靳雅拿起桌上的报价单递到恒藤牧面前。“你帮我看看这个单价合理吗?我觉得它跟台湾的差很多,比较贵耶!”
  接过来后,他随便一瞄,丢到桌上。“不漂亮的价格,谁介绍你们来的?”他完全把布庄老板当成隐形人。
  “你们公司企划部的……嗯,我想想,好像是副理吧?”
  他回去一定要将那个人开除!
  “走了,这家店我不满意。”恒藤牧握住她的手肘往外走。
  “等等,露露已经选好几款布,你说定就走?不能帮忙砍价吗?”伍靳雅甩开他的手。
  “砍价?”她居然要他帮她砍价?恒藤牧喷出两道冷哼,鹰眼扫向被晾在一旁的人。“打对折,店内的布我全买。”
  “噗!”她捣嘴笑著将他拉到角落。“露露只是选择多样款式的布,但数量都不多,你买那么多回去做什么?”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既然数量不多,就不需要费神去讨价还价。”
  伍靳雅拉下背上的外套,甩动一下。“喏,手张开。”她踮高足尖。
  恒藤牧在她服侍下穿回外套,没有开口说话。
  接到他眼下的旨意,她拉挺他胸前的衣料,一一扣上钮扣。“我只是习惯能省则省,你是大老板,当然不了解省小钱的快乐。”
  “你的背还没好?”他不喜欢她将两人说成有天与地的差别。
  “差不多了,是今天太热,所以就……”接下来的话在他逼视下吐不出来。
  “晚上我再带你回医院复诊,布的价格就照老板所开的,你和露小姐可以先走了。”他推著她往外走。
  “但是……”
  “但是什么?出钱的人都不吭声了,你罗唆什么?”
  好心没好报。“定就走,哼!”她偷偷瞪了他一眼。
  恒藤牧回过头,冷冷地说:“把小姐订的布送到恒藤集团总部,让一楼服务台小姐签收。”
  “雅雅,阿莞晚上九点就会到机场了,我们吃完饭后去接他。”露静怀笑得甜蜜蜜。
  “嗄?你说什么?”伍靳雅放开咬著的筷子。她的面糊得难以下咽!
  “厚,你都没听我说话,我说阿莞晚上会到,我们一起去接他。”喜悦的心情让她快乐得又重说一次。
  晚上?“不行耶!阿牧有说要带我去医院回诊。”她要去刷牙,那碗泡面不只不好吃,味道也很重。
  露静怀靠在浴室的门口看她努力地、用力地刷牙。“你重色轻友?”扬著脸问镜前的人。
  口内的牙膏泡泡差点吞进肚,伍靳雅弯腰吐出,漱口后拿起架上的毛巾擦嘴。
  “你才重色轻友,只想到阿莞,都没想到我可怜的背背。要不是有阿牧,我的背早就抓得稀巴烂了。”
  露静怀眯起眼。“有了新欢忘旧爱?”没想到恒藤牧一下就在她心目中快速提升到好友阶段。
  伍靳雅笑盈盈地抱著她。“谁都知道露露是我的宝贝。”她们的友情比石坚。
  “叮咚。”有人上门按铃。
  急忙地松开手,她踩著室内拖鞋小跑步去开门。门一开,不是和她约好的恒藤牧,而是绿光臣昊,心情忽地涌上被朋友爽约的失望。
  “嗨,伍小姐,牧要我带你去医院。”他说。
  伍靳雅撑起一个笑容。“呃,我可以问他不能去的原因吗?”
  臣昊不屑地撇嘴。“前大嫂回家吃饭。”奶奶和乾妈就非要牧回祖宅不可。
  是呀!比起他的前妻,朋友的事就微不足道了。
  听到身后响起露露跑近的足声,她问:“绿光先生,想拜托你一件事。工作坊另一个画家刘圣莞今晚九点会到成田机场,能不能麻烦你载露露去接机?”
  “那你呢?”比起大画家,这个小助理就显得格外不够份量。
  “我坐电车去,上次去过一次,知道它的位置。”在这里,除了恒藤牧外,她不想和其他的男人有太大的牵扯。
  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学会信赖其他的男人。
  想到她的日语程度还可以,臣昊点头。“好,我带露小姐去接机。”
  微笑送定了他们,伍靳雅走到电车站,买了一张终点站的票后坐进去,过了几站,她忘了要在哪里下车,于是在某站下车后又坐了回去。
  出了电车站,她缓缓走著,一家便利商店的招牌闪亮地吸引她。在拿了瓶矿泉水结完帐后,她仍站在杂志架前翻阅未封膜的流行杂志。
  要拿起另一本时,眼角瞥见店员盯著她瞧。唉!还是回去好了。
  刚转进大楼时,迎面一包药袋拍上她的头。
  “噢,好痛。”她抚著额瞪人。
  “你去哪里?”冷冷的声音响起。
  他的脸色好臭!
  伍靳雅吞了口口水,嗫嚅道:“我坐电车,不过忘了要在哪里下车,就又坐回来了。”
  猜想他今晚可能和他的前妻不欢而散吧?
  恒藤牧手一甩,将药袋丢到她身上。“你不会打电话问我吗?”
  上原医生等不到人拨电话找他,也因那通电话,让他能提早从饭局脱身。
  “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而且这时候打电话给你……不太好吧?”
  他的纤长手掌一摊。“手机给我,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
  伍靳雅有点糗地嘿笑一声。“我没有手机。”她从提袋里拿出了笔和随身笔记本。“我记在簿子里。”
  “你没手机?”恒藤牧不可置信地问。
  “对呀!我又不是大忙人,不喜欢带著一支整天响不到一次的没用工具。”她义正词严地辩解。
  这种表情她看过不下百次,每个人都拿她当远古时代的人看。
  他抚著额头,念出手机号码。“喂!我晚餐没吃饱,你得陪我去吃。”
  不知道他被自己打败,伍靳雅快乐地说:“好啊!刚才那碗泡面好难吃,我也没吃饱。你想吃什么?”她睁著一双晶圆的大眼看他。
  “上原医生不是叫你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吗?”她居然吃那种垃圾食物?
  他的声音像极了幽冥府中传来的索命符。
  “嗯……我改,我一定改。”她缩著肩往后退。
  朝她看了一眼。“不只是吃的东西要改,连你的服装也要改,别每次都穿得跟酒店小姐没两样。早上要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看光了。”
  伍靳雅咬著下唇,不情愿地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走出布庄后,露露才告诉她,那个老板一直用有色的眼光看她。
  睐了她一眼,他好心情地说:“待会请你吃拉面,准你喝一瓶可乐。”他对她已有大致初步的了解,适时用食物引开她的注意力。
  可乐?晶圆的眼闪闪发亮,忘了他批评她衣著的话。“阿牧,我喜欢你这个朋友哦!”她豪气地在他臂上拍了拍。
  恒藤牧抿著唇笑,带她往车上走去。
  第四章
  臣昊吹著口哨推门而入。“牧,我告诉你一个很棒的小道消息。”
  办公桌后的人从电脑萤幕抬头,丢开手上的档案夹。“在说之前,帮我倒杯咖啡进来。”他从椅上站起,舒展坐了一个多小时的下半身。
  用脚踹开半掩的门,臣昊手上拿了两杯热咖啡,脸上的笑容亮晃晃的。
  恒藤牧从他手中接过一杯,容许他说出憋住的话。“你可以说了。”
  “听说露小姐和大师的徒弟刘圣莞陷入热恋,我刚才还看他们俩亲热的要去吃晚餐。”臣昊以职业的口吻播报即时消息。
  “只有他们俩?”
  “对,我还上前和他们聊了两句,并约了地点,待会下班后去接久美,再去找他们。”臣昊口中哼著下班快乐的自编曲。
  “新的女友?”
  “还不是女友,只是觉得她的个性很可爱。牧,我可以先走了吗?”臣昊闪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恒藤牧举高右手背往外挥两下。“走吧!有事明天再做。”反正早已超过下班时间了。
  在臣昊一溜烟闪开后,恒藤牧将两只咖啡杯拿到茶水问冲洗,甩动两下放在杯架上。走回桌上将重要文件放入侧室的保险箱并关上电脑,他想去五十二楼见那个不当人家电灯泡的小女子。
  “叮咚。”
  听到有人按电铃,伍靳雅将瓦斯上的火转到小火,踩著室内拖鞋跑去开门。
  看她穿著围裙以及手上拿著大汤匙开门,恒藤牧有些意外。“你在煮饭?”
  “对呀!你先进来,我要去煮面了。”朝他招招手后,她转身跑进厨房。
  将大门掩上,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厨房,看到一包已拆封的拉面条以及切好的青菜、鸡肉丝、卤蛋等等配料。
  他又问:“有我的吗?”她煮的杂汇面配料看起来很丰盛。
  伍靳雅将火转到大火,等待锅内的开水滚出水花后,回头惊讶地问:“你不回家吃吗?”
  “我还要加班,除了后天的画展外,还有一些事尚未处理完。”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一起吃。”
  他松开袖扣,卷起袖子。“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只要把面和料丢进去就好了,你先去外面坐。”她拿出另一包拉面条拆封。
  被她推出厨房,恒藤牧走回客厅,坐下去的沙发凸起一块,反手拿出屁股下的硬物,一本庆应大学研究生的入学须知。翻了一下,看到里头的资料有人看过,并在重要须知上划线注明。
  端著刚起锅的杂汇拉面走到客厅,放上桌时看到他手上的册子,伍靳雅一把抢走塞进围裙的口袋,又跑去拿了两副碗筷。
  “那是你的?”看她恍若没事般替他盛面,边吃边聊著画展的事,恒藤牧在一个话题终了后直接问她,语气肯定无比。
  以为可以蒙混过去,听他提起,顿时没食欲。“请你别跟其他人提起,那只是我先去了解的资料,目前……还没下决定。”她放下碗筷。
  “包括露小姐和大师?”他抽了面纸抹去嘴上的油渍,喝口温热昆布茶去除口中的味道。
  伍靳雅将未吃完的面端进厨房,恒藤牧帮忙将用过的餐具收进厨房,两人站在洗手槽前,一人洗碗,一人冲水擦乾。弄好后,她打开冰箱将已切好的芭乐端出,两人一前一后定回客厅。
  “对,她们会反对我的决定。”见他直用两眼盯著她,耐心等待她的回答,她只好说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恒藤牧接著问。
  思忖后,她低头说:“两年前,我曾是庆应大学的研究生,只是下到一个星期后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逃回台湾……回去后……因为怕会有一些后续的结果,让我……”恍若回到当时,她立时陷入轻愁。
  那时,她整天昏昏沉沉,直到延迟了半个月的经期来临时,她抱著露露大哭,之后才渐渐回复原来的平静。
  片刻,她蹙著眉继续说:“当时走得匆忙,并没有办学籍保留,若我打算再进去念的话,必须要重考……”
  “大师和露小姐知道你匆忙休学的原因?”
  “我只告诉露露,我怕老师听到后会受不了昏倒。”她咬唇摇头。
  恒藤牧看她苍白的脸,整个人战栗下安。显而易见,那时他学生的恶作剧和他对她做的事,除了造成她身心受创外,也中断了她的学业。
  他必须弥补她曾经损失的一切,除了他对她已产生渐浓的男女之爱外,尚有基本的道义要履行。
  恒藤牧挪移位置,将她揽进怀里安慰。“雅子,事情都过了,你别怕,一切有我在。”
  直到她的身体不再轻颤,他又问:“你会怪当年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吗?”
  “曾经怪过所有人,只除了一个人外……我卑鄙的利用他后……就一走了之,没去想过他也是受害者。”他身体的乾净气味让她眷恋著迷,挟著害怕的藉口仍伏在他胸膛上,声音从衣料中传来。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她有些困惑两人这时拥抱的含意。
  恒藤牧惊喜地低头看著伏在胸口上的头颅,小心翼翼地问:“你想找他?”他没想到她的感觉竞不是痛恨他,而是存著一份愧疚。
  “不了。露露去东京看场地时,有替我见过他,但她不建议我和他碰面。”
  “雅子,他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两年前,他人正在美国西雅图分公司担任负责人。”这就能解释为何露静怀会去找素未谋面的司了。
  司的个性温婉多情,不爱在金钱权力中钻营,只喜欢过随心所欲的生活。
  在他同意进入集团核心时,司便极力争取退出恒藤家族的事业体,直到一年半前获得恒藤家族最高掌权者的许可后,回国进入东京大学任教,从此不再碰公司的事。
  “没想到你也知道露露见过你弟弟的事。”伍靳雅沮丧地说。
  她再度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是个他一眼就能看穿的透明体。
  “你不是还要加班吗?”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从他身上离开,走去房间拿了钥匙和钱袋,想去超市买些饮品。
  “你要外出?”恒藤牧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随著她走到门边。
  “去做饭后散步,顺道买一些吃的东西。”将门关上后,她按了上楼和下楼的键。
  “我陪你去。”
  “你不是要加班?”她愣愣地重复道。虽然有他作陪会比一人独走要好。
  “回来再做,反正那也跑不掉的。”拉著她走进电梯,恒藤牧按了一楼键。
  “随便你啦!”别扭地将头转向另一边,她小心地藏去笑容,不让他看到她的愉悦心情。
  大阪展出第一天,造成全国轰动。
  各家媒体争相采访,除了报导这位台湾画界的灵魂人物外;恒藤家的台湾媳妇颜雪哝一出现,身旁陪伴的人竟是长子恒藤牧的前妻丹下珠寇,顿时又让记者的相机拚命闪动,揣测这两人是否已经复合了。
  恒藤牧依旧低调回避各大媒体的采访,不出席开幕仪式,委由母亲颜雪哝代为剪彩。
  第二站京都展出时,除了丹下珠寇的话题继续延烧外,一直对外号称是恒藤牧情妇的伊馨子在第一天也现身在会场,并购下几幅昂贵的侍女画,报章杂志马上含沙射影爆出是有人委托她出面买画的大篇幅报导,并揣测丹下珠寇其实并不得宠,想藉亲情得回男主角的心。
  第三站东京展出的第一天,两位话题女主角同时到场,在一阵讥来讽去的舌战后,竟在现场拉扯扭打,让去看画展的民众也顺道看了一场闹剧。
  此事惊动恒藤家族最高总裁恒藤挚星,除了痛斥外,并加强保全人员警戒,将所有采访的记者隔离在外,不准进到会场内。
  今天是第三站最后一天的展出,现场涌进的人潮比以往更多,让解说人员忙得不可开交,连只负责布置、企划的露静怀也下去帮忙递送茶水。
  冲进员工休息室喝了一大瓶水后,她又冲出去,绕了楼下一圈后,她爬上二楼,在转角处看到她可怜的同事伍靳雅。
  等待问问题的民众离开后,露静怀冲过去勾住她的手,拖著她往员工休息室走去。
  “雅雅,你去喝个水,快中午了,我没见你有休息过。”
  “嗯,我也觉得快渴死了。”她解说到声音有点变沙哑了,还有一点点的刺痛感。
  两人没形象地瘫坐在沙发上,伍靳雅灌了一大口水后,双手捶著疲累的双腿。
  她感叹地说:“还是老师和阿莞最好,每天只需抽空露个脸,其他的都是我们这些苦命的人在忙。”
  露静怀马上反驳她,“不,我觉得恒藤牧最好,连露脸都省了。”想到这几天报章杂志的报导,她笑下可抑。“人都没出席过,知名度却比老师的更响亮,真是笑死我了。”
  睇了她一眼,伍靳雅忍不住为他辩驳。“你别笑了!其实阿牧很可怜。”
  为了顾及“恒藤”这大阪古老望族的声誉,面对前妻和旧识的无礼取闹行径,他只能生闷气,不能当众斥责,却被露露拿来当笑话在看。
  露静怀僵住笑容,瞪著她瞧,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被她瞧得心底发毛,伍靳雅张开手掌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打断她的凝视。“露露,我们出去吧!外面还很忙。”
  露静怀在门前将她拦下。“雅雅,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家伙了?”
  还未听到答案,但从好友脸上慌乱的神情,她已经得知答案。
  “雅雅,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他』的哥哥?万一他回应你的感情的话,你不怕恒藤司跟他说那件事吗?”她继续劝说。
  好友的提醒敲醒了迷惘,伍靳雅抓著她的手,潸然泪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对他投下感情了。”
  她对恒藤牧的感情也曾挣扎过,但每次只要他一对她好,她的身心便整个倒向他。就算这些天没见到他的人,但他的电话并未断过,除了解释前妻和旧识所为与他无关外,两人间甚至会互相关心对方。
  看她哭得泪汪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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