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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谜分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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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香喔!”楚怜怜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地叫道。
  力世译和她站在柜台处等候服务人员带位入座,趁著空档,楚怜怜湿亮的大眼跟著店里的装潢转来转去。
  挑高的空间设计,全都以原木为素材,晕黄的灯光,墙上随意挂著法国情调的油画,高格调的随意、慵懒,走进这家餐厅,就像是走入小叮当的随意门一样,到了法国乡间的小酒吧。
  不一会儿,服务人员便将两人带领入座。
  楚怜怜坐下后,脸上仍难掩兴奋的神情,完全忘记了高消费水准这档事。
  “微阳,你是怎样发现这家餐厅的啊?”虽然这家极富情调的法国餐厅开在高级住宅区的巷弄里,但从店里客满的情况来看,懂得品尝美食的老饕还真不少。
  “忘了。”力世译耸耸肩,“大概是我贪好美食的味觉指引我来的吧!”他打趣的说。
  对力世译而言,美食和美女就像是空气和水一样,缺一不可。
  楚怜怜打开菜单,却发现里头全是她看不懂的法文,让她毫无头绪。看来到这家餐厅吃饭,除了要荷包满满以外,还得有些语文能力才行。
  她微笑合上菜单,温柔的向力世译说:“我对法国菜不太了解,由你决定吧!”
  人笨没关系,懂得藏拙就好。这是爸爸从小就对她耳提面命的一句话;没想到套用到这个情况还真是适用。
  本来就没有期望楚怜怜会看得懂全用法文写的菜单,力世译对她笑了笑,简单的看过菜单几眼后,就搁在一旁。
  力世译向服务人员做个手势,表示可以点餐后,服务生便进入厨房。
  服务生的举动让楚怜怜觉得纳闷,奇怪?难不成这里的服务生都会心电感应,不用点餐就可以知道客人想要点些什么吗?
  没过多久,一位装扮看起来像是厨师的人从厨房走了出来。
  原来这家法国餐厅的另一个特色是由厨师来进行点菜,依据每个客人不同的需求来将餐点作调整。
  楚怜怜看著力世译和法国厨师以流利的法文沟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觉得他的音调说起软软的法文,让人觉得很性感。
  “微阳,没想到你的法文说得那么好。”等法国厨师走了之后,楚怜怜语带崇拜的向他说。
  力世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微笑的向楚怜怜招招手,要她靠近他一些。
  虽然不解力世译要她这样做的原因,但她还是听话的将身体贴著桌沿,努力的让两人的距离再靠近一些。
  力世译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闻言,楚怜怜点点头。
  “这个秘密你千万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力世译耳提面命。
  千万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微阳他……该不会要出柜了吧?
  楚怜怜闭上眼,暗自祈祷著,希望不要听到她不想知道的消息。
  “其实……”
  随著力世译说话的模样,楚怜怜的心跳愈来愈快。
  “我会说的法文只有你刚才听到的那几句。”
  “什么?”楚怜怜惊讶地喊,略微提高的音频惹来不少的注目礼。
  “嘘!”力世译示意她别那样大惊小怪。“我的法文只是学来点菜的时候用的。”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会说法文?”
  两人已回到正常的交谈距离。
  “这也是我喜欢带别人来这家法国餐厅的原因。”力世译调皮的向楚怜怜眨眨眼,“这样他们就会很崇拜的以为我会说法文。”
  楚怜怜点点头,她刚才也成了他口中崇拜的一员。
  “不过,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所以我只能跟我的朋友到一次法国餐厅,如果去超过两次以上就会露出马脚了。”力世译自嘲的说,“我想没有人会愿意每次都来同一家餐厅,而且每次都吃一样的菜吧?”
  “不!我愿意呀!”楚怜怜话才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指在餐桌下扭成了十个白玉小结。
  “真的吗?”力世译发现他愈发喜爱这个不矫情的害羞女子。
  楚怜怜还是低著头,不好意思再附和他所说的话。
  “为了答谢你的好心,只要你不把我的小秘密说出去,下次我再带你去其他的法国餐厅。”
  楚怜怜抬起头,给了力世译一个感激的微笑,她知道他正在为解除她的尴尬而努力。
  看著楚怜怜的笑脸,他不懂为什么自己开始在意她的情绪?甚至为了不让脸皮薄的她继级尴尬还体贴的给她个台阶下。
  他早就已经不是初识情爱的毛头小子,当然知道这种情绪代表什么,只是他现在有要务在身,绝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
  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对工作性质比一般人特别的他而言,可说是奉为圭臬。
  虽然他不否认自己喜好渔色,但绝不把儿女私情和工作混为一谈,不对工作领域的女性同胞下手,也是他的原则。
  而且他从事特殊情报员的工作这么久,深知何时该谨守本分,也不曾和卧底单位的女性有深人的接触。
  像楚怜怜这样的情况,他还是第一回碰上。
  力世译的心情有些烦躁,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他唤来侍者,开了瓶店里最好的红酒。
  而此时,等待已久的菜肴也终于上桌。
  正好让力世译能够趁用餐的时间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楚怜怜细细的品尝法国厨师为他们准备的餐点,法国菜细致的冷盘在她的舌尖融化成一道道的美味,尤其那鹅肝酱,在她的唇齿间留香,久久不散。
  楚怜怜专心的享用著餐点,以这样的用餐态度来回应法国师傅的用心。
  也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力世译脸上不断变化的神色。
  他时而默默的看著因为美食而泛著满足表情的楚怜怜,时而浅尝水晶杯中香醇的法国红酒,盘里的食物倒是没动多少。
  当用餐快到结尾的时候,楚怜怜终于发现了力世译的异状。
  “微阳,你怎么了?”她脸上挂著关心与疑问,“是不饿吗?还是身体不服舒?”他几乎都没吃什么呢!
  “没有。”力世译摇摇杯中的红酒,“只是每次都吃一样的东西,有点腻了,你不要担心。”
  “你没有必要这样的。”楚怜怜笑著看他;没想到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其止你可以点其他的菜啊!”
  “也对,既然都让你知道我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了。”力世译微笑回答,他本分的回到宋微阳那个有礼、斯文和人有些疏离的角色了。
  他不该忘记他的工作!
  “不过,这道甜点可以重复没有关系。”楚怜怜指著白瓷杯里的巧克力舒芙蕾,巧克力香甜不腻搭配上柔软却又富有弹性的舒芙蕾,在她味蕾上融化的那一瞬间,她彷佛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比这道甜点更令她觉得幸福的。
  除了眼前的他以外。
  楚怜怜将最后一口巧克力舒芙蕾放进嘴里,并偷瞄了力世译一眼,刚才心里的那句话让她又稍稍的红了颊。
  “需要我再点一份吗?”力世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这个差点因为甜点好吃而掉泪的楚怜怜,误解了刚才她那轻轻一瞥的用意。
  闻言,楚怜怜摇摇头,一方面为了力世译的举动而感到窝心,一方面为了他没有看出她真正的用意而有所失落。
  “我的第二份巧克力舒芙蕾要等到你第二次和我吃法国菜的时候。”她提出今晚的第二次邀请。
  楚怜怜生性害羞,从来就不敢主动的对喜欢的异性采取任何行动,这样另有所指的话对她而言已经接近极限。
  “好的,如果你坚持的话。”力世译并没有正面的回绝她。
  他不是个木头人或是呆头鹅,当然看得出来楚怜怜对他的好感,只是他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力世译又将见底的水晶高脚杯注入了红酒。
  楚怜怜抓紧了大腿上的餐巾,挺直了背,深吸了一口气,酒足饭饱之后,是该说出她今晚约他出来的用意了。
  “其实我……”看见力世译停止了倒酒的动作,等著听她说些什么,楚怜怜竟然更加不安。“其实我……”虽然她已经做了一整个下午的心理建设,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难掩紧张。
  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干脆拿起红酒喝了一大口,酒精缓缓的烧红了她的脸颊和细白的颈脖,皮肤像是染上了一层粉红,煞是好看。
  酒精让她的体温升高,也将她的勇气向上提高了一些。
  “我想知道……”她抬跟望著力世译,“可能会有点没礼貌,可是请你告诉我……”不知是紧张的关系,还是刚才那一大口的红酒,让她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力世译因为楚怜怜的问题而皱起了眉头,他还以为今天中午的行为应该已经解除了她的疑惑才是,虽然他没有正面的回答。
  难道他看起来真的那么像玻璃男吗?
  发现力世译因为她的问题而皱眉,“微阳,你生气了吗?”
  “没有!”
  他当然是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常得过了火。
  只是让她认为他是个同性恋是不是会好一些?
  他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喜欢他?
  现在的他在执行任务,而且一点进展也没有,在他不知不觉似乎也被她给吸引的情况下,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他心里清楚得很。
  反正她爱上的又不是真正的他,她喜欢的是那个在银行上班的宋微阳,等到时他的任务结束,他自然就会离开,然后这一切便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他毋需付任何的责任,这样一段露水姻缘对他而言一点坏处也没有!
  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纵使他跟许多女人有过一夜情,但他不忍心看她伤心,也没有办法要自己以一夜情人的态度来对待她。
  也许什么也不要开始对他们两个人而言才是最好的安排。
  看著楚怜怜期待的眼神,他把心一横。
  “只是这样问一个性向跟普通人比较不一样的男人,会有些难堪。”
  虽然有这样的猜测,但楚怜怜仍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喔……”楚怜怜难掩失落。“很抱歉……我不该这样子问你的……”说著说著,她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她真像是个傻子,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这不是力世译第一次看到楚怜怜哭,只是为什么这一次他看得心都疼了起来?
  力世译抬起手,想要帮她拭去眼泪,然而却被楚怜怜回绝。
  “没关系,我没事的。”她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你的,对不起……”楚怜怜用手背擦去了脸上的泪。
  她真的不该问他的,因为这个答案她一点也不想要知道啊!
  看著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力世译忍不住心软,直想告诉她实话。
  “哇,好丢脸喔,我竟然在餐厅里哭了……”不知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想要借酒浇愁,她将杯子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这下子连第二次和你来这家餐厅的机会都没有了。”
  “怎么会……”一向很会哄女人开心的力世译突然使不出一招半式,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才好。
  “微阳,没关系,你不用安慰我了!”或许是酒精也或许是泪水,让楚怜怜的眼神迷蒙了起来。“是我太笨了,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喜欢你。”
  已经喝醉了的楚怜怜一古脑儿的把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向力世译粲然一笑后,她就“咚”地声,醉倒在桌上。
  没想到楚怜怜的酒量竟然只有一杯红酒,力世译被她就这么醉倒的举动吓傻了眼。
  连忙将她抱起,一接近她,那清新的馨香和香醇的酒香溢满了他的鼻腔,那味道竟然比红酒还更令他感到沉醉。
  经年累月的锻炼让他毫不费力就将娇小的她扛在肩上,无视于店里好几十只眼睛的注视,他匆忙的结帐之后,便将不省人事的她护送回家。
  第五章
  将楚怜怜扛出店外之后,力世译才惊觉他压根就不知道她家住在哪儿。
  斜瞄了一眼在他肩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楚怜怜,心里忍不住觉得愧疚。
  为了怕扛在肩上的姿势会压迫到她的胃,力世译轻轻地将楚怜怜从肩上卸下,打横著抱她,娇软的身子抱起来就像是团棉花一样,而且很合他的怀抱。
  他发誓,如果时光可以倒转,他一定会收回刚刚所说的话。
  力世译一边轻柔的将楚怜怜放置在车里,一边这样想,将她安置妥当后,才坐进车内。
  体贴的他细心替她整了整身上有些凌乱的套装,并帮她系上安全带,这么一靠近才发现她脸上干涸了的泪痕,他叹了口气,心疼的替她抚去脸上的泪痕。
  坐在只有两人的车里,力世译考虑著是否该将喝挂了的她带回家?几经思量之后,还是决定作罢。
  他不是担心她会发现他特殊调查员的身份,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为了怕自己会忍不住趁人之危,还是决定将楚怜怜送回她的住处。
  力世译拿起她的皮包,试图找出会有她家住址的线索,终于在她的记事本里看到她家的地址,却也不小心看到了她随手写下的日记。
  他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很缺德,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翻阅,尤其是在无意间看到他自己的名字之后。
  没想到微阳是个那么好的人,除了答应要帮我弥补我犯下的致命错误、还治好我扭得跟猪脚一样的脚,他真是个温柔的人,而且他的笑声听起来好舒服喔……
  今天跟微阳单独在茶水间的时候,我竟然不知不觉的心跳加速,真是个笨蛋!可是为什么他是个同性恋呢?如果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就好了,为什么我要这么失望呢?
  我好紧张喔,刚刚微阳写e-mail要请我吃午餐哩,我等一下要说什么才好呢?他为什么要突然找我吃饭呢?怎么办?我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可能是太兴奋了!奇怪,我怎么会这么高兴呢?该不会是……不可能!我们是好姐妹啊,楚怜怜,你可别忘了!
  虽然刚才在餐店里力世译已经听到楚怜怜亲口说她喜欢他,但在看到她私密的日记后,他更觉震惊,也无法再用她是酒后胡言乱语来欺骗自己了!
  力世译将楚怜怜的记事本放回原处后,便驾车往她家的方向驶去。
  翌日一早,楚怜怜设定好的闹钟给吵醒,她眼睛都还没张开,头就先痛了起来,太阳穴像是被子弹射穿一样,痛得苦不堪言。
  她奋力的抬起手去关掉闹钟,而这个动作彷佛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般。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虚软无力的身体正在经历著此生最严重的宿醉。
  这恐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楚怜怜闭上眼,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她记得自从她确定微阳是同性恋后,就把红酒当成白开水在喝,她似乎还在他面前哭了,并且对他说了一些话。
  天啊!她该不会来个“酒后吐真言”,然后把喜欢他的话全都说出来了吧?楚怜怜将冰冷的手贴在自己发热的脸上,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
  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她真的喝醉了,而且醉得不知东南西北,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晓得。
  送她回家的应该没有别人了,在他面前醉成这样,这下子真的是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虽然已经知道微阳是同性恋,但她还是忍不住有所期望。
  “唉!一切都是命啊!”楚怜怜深深的叹了口气,努力撑起疲软的身体往浴室走去,日子还是得继续,班也还是得上。
  只是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也或者是怀著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以至于楚怜怜已经迟到了将近半个钟头,却还是以慢条斯理的步伐往银行走去。
  银行的自动门打开,楚怜怜突然有转身离去的冲动,她从来就没有像今天那么不想上班,就连她轧错票子的那天,也没有这样难受。
  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打算往办公室的方向走,不期然的竟然看到力世译正站在行柜前,不知道在跟柜员说些什么。
  她愣在原地几秒后,马上加快脚步向前走,打算在力世译发现她之前,离开银行大厅。
  怎知她才走到大厅的正中央,交代完事情的力世译正好转身,看见了紧抓著皮包低著头、像是怕被人发现的楚怜怜往办公室走去。
  “怜怜,早啊!”力世译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般,一如往常的和她亲切的打招呼。
  听到了熟悉不过的声音,楚怜怜只得停下脚步,稍稍的侧过身,试图像力世译一样若无其事。
  “早啊,微阳。”她努力的在脸上挂上一抹甜美的微笑,表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今天又迟到啦?”力世译有些语带调侃的说。
  事实上,在看到楚怜怜出现时,他有些讶异,看她昨晚醉成那样,到了早上上班时间也没见到她的人影,他以为她应该会因为宿醉而在家休息才是。
  看著她苍白的小脸,想必还在为宿醉的头痛所苦,这笨女人!不好好在家睡觉来上班做什么?力世译在心里忍不住替她担心。
  “呃……是啊!”听了力世译所说的话,楚怜怜的表情有些尴尬,昨天晚上她喝成那样怎么可能不迟到嘛,他明明就知道还这样问她。
  他若无其事的功力还真是上乘。楚怜怜在心里嘀咕著。
  “走吧,主任刚被经理叫走了,现在应该还没回来,趁现在赶快进办公室吧!”力世译手里拿著公文夹往楚怜怜走去。
  他才迈开步伐,就眼尖的发现一个头罩黑布只露出眼睛、身上穿著防弹背心的男子冲进银行,只见那男子伸手进背心里,从胸口的地拿出一把自制手枪。
  “砰!砰!”两声。
  “统统不许动!”歹徒拿起手枪对空鸣枪,并且胁迫警卫把铁门拉下、要他将警报器关闭。
  眼看站在银行大厅正中央的楚怜怜很可能会成为歹徒攻击的对象,甚至是当作人质,力世译也顾不得危险,火速冲向还来不及反应的楚怜怜,将她护在怀里,并往最近的掩护跑去。
  此时,尖叫f声四起,柜台里的女性行员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力世译用手捂住楚怜怜的嘴,怕她会因惊恐而失声尖叫,这样就会曝露出他们藏匿的地点。
  受过野战训练的力世译深谙藏匿地点的选择,他和楚怜怜正躲在银行大厅的右后方,离行柜和保险箱都有一段距离,以枪钱为目的的歹徒自然不会往这个方向移动,而且又能够看到整个大厅的情形。
  且银行的后方来阶梯的设计,而右侧为通往行政人员上班的办公室,为了怕会有搞不清楚状况的民众误入办公室,还特地砌了个约到膝盖高的大理石屏障,并在屏障上放置了许多植物。
  因此,歹徒要发现力世译和楚怜怜的存在并不容易。
  “不许叫!”此起彼落的尖叫声烧毁了歹徒的耐性。“谁再出声,我就毙了谁!”他拿起黑枪指著行柜里的行员出言恐吓。
  此言一出,大厅里恢复奇异的安静。
  对于这样的结果,歹徒满意的将枪口移向监视摄影机,将它们全部摧毁。
  看著歹徒熟练且从容不迫的态度,力世译猜测他行抢的银行绝对不只一家!
  他松开了手,示意楚怜怜不要出声。知道事情严重性的她缓缓点头,而眼中已有著惊恐的泪水。
  知道楚怜怜被这样的突发状况给吓坏了,力世译温柔的安慰她,并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不用怕,有我在。”
  力世译的话像是有安定的作用般,楚怜怜渐渐的不再感到那么害怕,并且放心的把生命安危交给他。
  “把你的手机给我。”
  她依照力世译的指示,轻手轻脚的从套装口袋里掏出手机。为了保护她,力世译以身体护住了她,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刚刚因为太害怕所以没有察觉,现在她感觉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也因为如此,使得她拿出手机又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的动作有些困难。
  她能感觉她的手背隔著衣物的布料紧贴著他平坦坚硬的小腹,这是她第一次后悔为什么当初要买这么小巧轻薄的手机。
  终于在她的努力之下,将手机找了出来,有些脸红气喘地拿给力世译。
  力世译接过手机,心里有些失望,方才她找手机的小手隔著衣物磨蹭著他的小腹,虽然有些隔靴搔痒,但感觉还不坏。
  他拨了电话回国税局,表示卧底单位发生抢案,请求立即支援。力世译用手掩住电话,十分小声的说,连在他身下的楚怜怜都没有办法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接著,他便将手机关机,避免有人在此时打电话给楚怜怜而暴露了他们的纵迹。
  身下躺了一个和他的身体紧密贴合的女人,感受著她的凹凸有致、和随著呼吸不时上下软绵触感,要他静下心来处理突发的危机,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力世译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隔著树叶间的细缝观察著厅内的一举一动,并伸手到眼镜和锐架的接合处,在那看似螺丝的地方向内一按。
  从力世译的眼里所看出去的一切,随即透过看似普通的平光眼镜给侧录了下来。
  这副挂在他鼻梁上的金边细框眼镜看来平凡无奇,和一般的眼镜并无两样,但其实里头的设计大有文章。
  除了在伪装上有很大的帮助外,在材质上是采用高科技的金属,运用奈米技术内含了十分细小的晶片。
  镜片除了能够将使用者所见侧录之外、还具有扫瞄、透视红外线,并将视讯传回国税局情报科的功能。
  因此,歹徒目前的所作所为已受到国税局情报科的监控。
  将所有的监视摄影机给摧毁之后,男子放心的脱下面罩,是个年约三十多岁、长相平凡的男子。
  苍白的皮肤有著不正常的黑眼圈,明眼人一看就知是毒虫一条,吸毒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他身手还算俐落的跳进行柜里,拿著枪指著蹲在地上、双手放至脑后的行员,“这里的负责人是谁?”
  歹徒的话让所有人畏畏缩缩的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而这样的行为当然是惹恼了分秒必争的歹徒,他就近抓了一位女行员,揪起她的长发,拿枪指著她的太阳穴。
  “快说,不然别怪子弹不长眼睛。”
  女行员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颤抖的手指向年约四十、看来中规中矩的行柜主任。
  “骗我你就知道。”歹徒恶狠狠的恐吓著,一放开女行员,她吓得双脚失去了力气,倒在地上不住的哭泣。
  得到答案后,男子走向行柜主任,黑枪抵著他的后脑勺。
  “把提款机还有保险箱里头的钱全部给我拿出来。”
  刀枪无情,在这样的胁迫下,行柜主任只得乖乖听从歹徒的话,不敢有第二句。
  他打开了保险柜之后,歹徒快速的将白花花的钞票装进布袋,近八位数的现金并没有让他罢手。
  “动作快点,还有提款机的!”
  “提款机……要保全才知道密……密码……啊……”为了保护银行,行柜主任冒著生命的危险撒了个谎。
  然而他并没有瞒骗过经验丰富的歹徒。
  歹徒听到了行柜主任的话冷冷一笑,“要保全才知道密码吗?”
  “是……是啊……”行柜主任已是冷汗直流。
  “还是要看见子弹才会知道密码……”歹徒将枪给上膛。“他妈的,你不要以为老子是白痴,给我开!”
  听到了上膛的声音,行柜主任虽想保住行款,却也知道生命重要的道理。
  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将两部提款机的主机给开启,任由歹徒予取予求。
  而这所有的一切发生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
  虽然看不见银行大厅里所发生的情形,但是歹徒和行员们的对话,楚怜怜是听得一清二楚。
  不用看也知道厅内的情形是危机一触即发,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伤亡。
  思及此,楚怜怜好不容易稍稍松卸下来的紧张情绪又再度的袭击了她。
  她颤抖的双手无意识的攀上了力世译的胸膛,紧抓著他胸前的西装外套,而身躯忍不住又更靠近他几分,这下子,两人的身体密合著毫无空隙。
  原本就已经被逼得在欲望边缘徘徊的力世译因为楚怜怜害怕的举动,让他刻意避开的部位现在也和她毫无距离的紧密贴合著。
  把他薄弱不堪的自制力轻而易举的戳破,纯粹男性的欲望已然失控。
  虽然时机、场合都不该让他有这样的反应,但力世译还是感觉到他那不受控制的某个部分在此时热血奔腾了起来,饱满的撑著他的裤档,蠢蠢欲动的想要朝她柔软的凹陷进攻。
  “该死的!”力世译忍不住咒骂了一声,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够起了反应。
  他实在不该小觑楚怜怜对他的影响力。
  “怎么了?”楚怜怜贴在力世译的耳边用气声问著。
  她的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只见力世译的下颚猛地一抽。
  难道她不知道不要随便在男人的耳边吐气的道理吗?尤其是在他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时候。
  她吐气如兰,简直就快要把力世译给狠狠的逼疯。
  见力世译不回答,也不敢抬头看厅内情况,楚怜怜不安的在他的怀里蠕动。
  而她无意的摩擦让力世译怀疑自己会因为脑充血而死,他发誓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痛苦过,而她竟还如此天真的折磨著他。
  难道她还没有查觉到他“异样”的反应吗?
  还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下磨蹭,难不成她要把他逼到不顾一切的剥光她,然后不合时直的和她欢爱,她才会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吗?
  或许那样会有意想不到的刺激,力世译的大脑甚至已经开始不听话的幻想那样煽情的画面。
  好险高科技只能够得知他所看到的画面,而不是他所想到的情节,不然情报科可能已经开始活色生香了起来。
  还是她根本感不到他的生理反应?
  不可能!力世译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对身上的某个构造满意得很,不只他很满意,他的女伴们也很满意,所以她不可能会毫无感觉的。
  “怜怜,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再乱动了。”力世译低声警告著。
  “好。”听了力世译的话,楚怜怜果真没有再继续任何“危险”的行为,但她还是紧紧抓著力世译不放。
  见楚怜怜没有再妄动,力世译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著仅存的意志力将手表对准不断在移动的歹徒。
  为了怕在执行任务时有危险,在银行里卧底的力世译当然不可能随身带著刀枪,因此他的手表也有经过特殊的设计。
  深咖啡色真皮制成的手表里藏有银针,按下看似用来调整时间的按锄,可发射出上面喂有暂时破坏中枢神精的银针,使目标失去行动的能力,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
  眼看著歹徒即将卷款而逃,而警察到现在还看不到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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