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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裙摆进礼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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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绍裘按住她的双肩,“你难道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你会轻易就被我撩拨?为什么你在雪梨的时候把自己交给我,百分百的全然信任我?
从我认识你之后,你的身影和笑语就时常在我脑海里环绕,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代表什么,但我可以很止目定的告诉你——我不讨厌你,甚至还蛮喜欢你,这是我想要娶你的原因,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对象。“
原来他不是真的爱她,他只是想找一个他不怎么讨厌的女人,和她结婚生小孩交差了事,然后再慢慢去培养感情。
“你一定会后悔的。”
“说到后悔,你何不比较一下,是嫁给我还是嫁给方展程会让你比较后悔?”
“两害相权取其轻,好高明的商业手段,原来还可以运用在婚姻大事上。”映痕忍不住出言嘲讽。
“对婚姻不要有太多期待,夫妻间有朋友的情谊就够了。”他的口吻淡淡的,好像在谈一件什么公事。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发觉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你的诱惑。”他故意凑近她的耳畔说,鼻息喷在她耳上,害她全身掠过一阵颤悸。
“我、我才没有诱惑你!”
“你有。”他的双唇印上她耳后的敏感带,缓缓移动,“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多么可以蛊惑一个男人。在雪梨时的你,是那么可爱、那么有生气,我一定要维持住你在我心目中的美丽,嫁给方展程只会让你日渐凋零。”
被他紧搂在怀里的映痕,忍不住贪婪的呼吸他身上的气息……这是她这几个月来唯一的心愿。
她的心愿很简单,只要能再被他搂在怀里,让她闻着他的气息,只要一次就好。
她爱他,在雪梨时就爱上他了,但是她不能告诉他!
抬起首,她想说些话,黎绍裘的脸正不断欺近她。
“不要说话……”他以食指堵住她的话语,而后以吻封缄住她的双唇。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冲刷着她的感官,愉悦的快感让她全身掠过颤栗,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在渴望着他的吻……
黎绍裘以着她熟悉的方式吻着她,这几个月来他疯狂的思念着她,对别的女人根本提不起性趣。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一个女人过,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倒在草坪上为所欲为……
就在他们吻得欲罢不能时,雕花大门突然传来喀嗦声响与一道闪光,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们连忙分开,黎绍裘飞快的追到大门口,但是早已不见人影。
“刚才真的有人在门口,对不对?”她也跑到他的身边,惊慌的问道。
“应该是狗仔队,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家媒体。”
“这么说来,他们有可能跟踪我们一个晚上了?”
“对,你会害怕吗?”黎绍裘朝她露出一笑。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笑得出来!“我不喜欢在任何媒体上看到我的照片或名字,不管是好事或坏事都一样。”
“我会想办法把底片给拿回来。”黎绍裘撇唇一笑,丝毫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你说话要算话,一定得帮我把底片拿回来哦!”
如果他们拥吻的照片真的被刊载在杂志上,那以后她走在路上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心,她怎么觉得黎绍裘的笑容有点诡异?
翌日早上八点钟,映痕被电话唤醒。
“喂?”
“映痕吗?哇!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还睡得着啊?”于明荃在电话的另一端吱吱喳喳的。
“什么事?干脆你告诉我好了。”映痕这下子完全清醒过来了。
“你到便利商店去买今天刚出炉的芭辣周刊,封面就是你和黎绍裘躲在你家小径旁疯狂拥吻的照片。”
天啊!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么快就被爆出来?昨天晚上才被拍的照,今天早上就上了封面?这是杂志,不是报纸耶,他们动作怎么这么快?
天啊!这该怎么办才好?映痕慌忙起身,迅速盥洗过后,连忙走到楼下,想快点去买到芭辣周刊。
可,她才一走到客厅,立刻就发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氛,紧绷得几乎教人要窒息。
“爸妈,早安,你们今天很早起床吗?”
骆廷阁一听到她的声音更火了,他愤怒的将芭辣周刊往她面前一丢。
“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和黎绍裘的事了,难道这又是姓黎的想出来的计谋,以防我不答应把你嫁给他吗?”
“爸,不是的,他向来就是媒体宠儿,我们疏忽了会有狗仔跟踪他。”映痕忍不住为黎绍裘说话。
“那又怎么样?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未免太迫不及待了吧?”骆廷阁脸色铁青难看。
映痕尴尬得巴不得现在就有地洞可以钻进去。
“早上方家已经来过电话了,他们气到骂你行为不检,口口声声威胁说要取消婚约!我们骗他们你是被黎绍裘给强吻的,接着展程把电话抢过去,说今天之内一定要见到你,他要亲耳听听你怎么说。”
他想听她说什么?以展程的个性,不管她作什么解释,他总有办法曲解她的意思,然后用尖锐刻薄的字眼去挑刺她……
“映痕,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一定要和展程好好谈谈。”骆母对她耳提面命。
“如果展程不谅解,执意要跟我解除婚约呢?”她问得有气无力。
“你别让方家有解除婚约的机会!”骆廷阁大声斥骂。
父母责难的声音在她耳畔不断响起,让她顿感心力交瘁。
第九章
才走出大门口,侧肩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话端传来熟悉的声音。
“映痕是你吗?是我,你看到今天的芭辣周刊了吗?”黎绍裘以着沉稳的嗓音说着。
“有,我想和你谈谈,我们约在哪里见面?”映痕平稳的回应道。
每一次只要听到黎绍裘的声音,她就会感到一股安心感。
“我现在人在总公司里,公司对面有一家日本料理店,我们就约在那里吧。十一点半可以吗?”
“好,我会准时过去。对了,那里应该有私人包厢吧?”映痕想起那些无孔不入的狗仔队!所以问道。
“你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虽然我平时也很痛恨狗仔队,但是这一次我倒是很感激他们。”黎绍裘椰榆地说道。
“感激他们什么?!”映痕简直闷到最高点了。
“等中午用餐的时候再跟你说,我现在要进去开会了。”黎绍裘简短的说完后,便挂上电话。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
收起手机,映痕对手机狠狠扮了个鬼脸。
映痕搭上计程车,前往绍光集团对面那家日式料理店。
一走进餐厅,侍者立刻迎了上来,亲切的询问她:“请问是骆小姐吗?黎先生已经先打电话来预约过了。”
“我想要一个私人包厢。”
“有的,这边请。”
侍者将她带入一个精致明亮的日式包厢中,随即送上一壶热茶,她在等待黎绍裘的同时,随手翻起包厢内的杂志打发时间。
和式纸门倏然被人推开了,黎绍裘走了进来,在她的身侧坐了下来。
“对面的位子很大,你用不着一定要和我挤在一起。”映痕挑起秀眉,望着对面的位子。
“我就是喜欢和你挤在一起,喜欢闻着你身上的馨香。每次接近你的同时,我的心情总会放松下来。”黎绍裘似笑非笑的说道。
映痕困窘的低下头去,不管他现在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她的心都因狂喜而不断加速。
菜陆续地上来,黎绍裘开始大啖寿司。
“你的会开得如何?”
“还不错。”黎绍裘喝了一 口热茶,淡淡地问道:“你今天是想和我聊什么?”
“我想问你,芭辣周刊的事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我,一定会把底片拿回来吗?”映痕噘起唇。
“我的确是打算这么做,但是隔天我一到公司,桌上就摆着一本杂志,他们已经抢先一步把照片给刊出来了。”黎绍裘侧过头凝睇着她,“你爸爸和方展程一起为难你,对不对?”
映痕吃了一 口炸虾,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你父亲对于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
“不晓得,我没听他提起。”
“他现在一定在权衡和盘算,他在担心我不是真心想娶你,更担心若把你贸然嫁给我后,我是否真的会实践我的承诺,给予他想要的东西。”对于骆廷阁,他可十分了解,“没关系!给他一点时间去想,到最后他还是会把你嫁给我的。”
“难道这个世界上,有钱真的就可以买到任何的东西?”映痕放下竹筷,撇开头去,眸底有着浓浓的伤害,不争气的泪水又在她眼底盘旋。
“你又在哭了。”黎绍裘一把将她搂入怀里,“你知道吗?你的眼泪总让我心疼。”
“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害的!你们把我当成战利品在相互争夺,这种感觉今我很难受,但是我却又无力反抗,我真的很想大声的告诉你们,请不要再把我当成皮球踢了,”
“谁说你不能反抗?你当然可以拒绝这一切,只是看你愿意或不愿立高而已。
你把亲情的包袱扛在肩上,为了父亲的事业,为了家具公司员工们的生计,你不得不答应嫁给方展程,但是你牺牲的是一辈子的幸福。
方展程那种男人,就算你以后想和他认真培养感情也培养不来,我绝不要看到你失去欢颜!我不允许他们连你最后一丝的快乐也要剥夺。“
映痕愕然,没想到黎绍裘会对她说这些话,他好像真的很关心她,这种感觉好温暖,害她好想大哭喔!
“为什么你要花费这么多心思在我身上?当初我留下一张纸条就一走了之,连再见都不跟你说,你应该要恨我的,不是吗?”咬着下唇,想起了当初写纸条时的心情,又是一阵心痛难当。
“我的确曾经愤怒过,但还不至于到恨的地步,对于女人,我向来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但你却挑起了我的愤怒,这已是我的极限。其实我也知道,当你决定离开的那一刻,你的心情也是十分难过的。”
“怎么说?”映痕讶异的看者他。怀疑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字条上的墨水都漾开了,写字的人一定是拚了命的掉泪,才会造成这情况。”他忍不住馍馍她。
映痕听完他的话,整张粉脸都涨红了,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就看出来了。
看了看腕表,想藉此掩饰尴尬,这才知道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半了!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已经一点半了,我该走了。”
“你要去哪里?”
“烹饪学苑两点要上课。”
黎绍裘斜睨着她,强忍下想要狂笑的冲动,“烹饪课可以不用再去了,除非你真的很想嫁给方展程。”
“怎么可以不去?学费都缴了,而且每天都可以学到新菜色……”她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他一把抓住。
“你是真心想要去学厨艺吗?如果是的话,我就不阻挡你;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当你一心想嫁给方展程。”他的话说得既明白又果决。
映痕怔住了,因为黎绍裘说得没错,如果她决定不嫁给方展程,那么她何必再去烹饪学苑,度过那水深火热的两个小时?
“你呢?都下午一点半了,你不进公司去办公吗?”
“我不进去了,我要留在这里,看着你把这桌料理吃完。”他以着爱怜的眼神审视着她,“你好像比在雪梨时瘦了一些,我没看错吧?”
映痕在心底发出一声叹息,黎绍裘是真的关心她、在乎她,但她却想跟他需索更多,例如他的爱。
只是他是个从不轻言谈爱的人,也不轻易交出自己的心,要他给予她爱情,这不是比登天还难吗?
他的手仍拉着她的手腕,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映痕望着他那深沉执着的双眼,知道就算她想离开,黎绍裘也绝不会放她走。
映痕点点头,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心情愉快的吃起眼前的沙西米。
这顿饭吃得好悠闲、好愉快,黎绍裘真的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她吃完这顿饭。
她的心情好久没这么轻松,感觉上他们又恢复到在雪梨时的亲昵愉悦,映痕走出餐馆的那一刻,觉得心情自在多了。
就算还有记者躲在不知名的角落,她也不以为意了。
“现在你还想去哪里?”黎绍裘主动问她。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谢谢你今天下午花时间陪我,再见。”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映痕侧着头,思索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该不该跟他说。
“我要去找展程,我想和他谈一些私人的事。”
“你要和他谈什么?和他解释杂志上的事,跟他说你和我接吻是被迫的,绝不是出自你的本意?”黎绍裘的脸庞布满阴霾,就像暴风雨来袭前的天空。
“我想和他解决一些事,你还是先回家去休息,好吗?”她的口气像在哄一个吵着要跟出门的小孩。
“如果你很坚持要去找方展程,我还是会送你过去。”
“你真的愿意送我过去?”映痕顿觉不可思议。
“对,上车吧!”黎绍裘拿出遥控器,法拉利跑车的门锁应声而开。
二十分钟后,黎绍裘将车停在一楝一局级华厦前。
“方展程就住在里面?”黎绍裘沉着声音问道。
一想到骆映痕等下不知道要进去和他说些什么,黎绍裘的心就处于妒恨的风暴里。
“我要跟你一起进去,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羞辱你?”黎绍裘觉得不放心。
“真的不用了,我们顶多只有口头的争吵,他不会羞辱我的。”映痕急急的制止他,想要让他打消念头,“你先回家去休息,好不好?”
“好,那我晚一点会打电话给你,如果他对你做了任何可恶的事,你一定要一五一十都告诉我。”
“好。”
映痕走进大厦里,由于警卫认得她,很快就放行。
走入电梯,映痕按下十楼,这里她从前来过一次,如果方展程没有在家里的话,就一定是在这里过夜。
电梯门开了,她很快就找到方展程的住所。在她想按电钤时,发现门是虚掩的,因此想也不想的就推开门走入。
进入气派雅致的大厅,她没看到任何人。他已经睡了吗?还是在书房里面工作?
突然一阵从卧房里传出的嬉笑声,抓住她全副的注意力,她蹑手蹑脚的走近房门口,往内一瞧,里面居然正在上演活春宫!
映痕怔住,一个全裸的女人正坐在方展程身上呻吟,而方展程也一脸激昂地任她驰骋其上。
映痕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做错事的人不是她,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下意识的想要逃开。
慌乱让她的脚步发出了声响,床上那对鸳鸯霍然分开,那女的一 脸愕然,而方展程则大为震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连忙找了件短裤套上去,那女的则是连忙用床单包住身体。
“我是来找你说话的,我先打电话去你家,但你家下人跟我说你在这里,所以我才跑到这里。”映痕回答。
“她是谁?你不为我们引见引见?”
其实在乍见这名女子的第一眼,映痕就认出她是最近才出道的艺人——安可芸。
“她不是我的什么人,你不要误会了。”方展程的语气很镇定,一点也没有男人偷吃被抓包的慌张。
“如果你不想介绍也没关系,我认得她,她是演艺界的新星,拍过很多支广告,对不对?”
早上芭辣周刊才刊出她和黎绍裘拥吻的照片,现在就让她撞见方展程和女星厮混的画面,这下子他们可真是扯平了,她也有了可以和他谈判的筹码和信心了!
“哦……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就是展程口中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未婚妻,对吧?”安可芸一脸的不怀好意,“既然被你撞见了,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了,省得我还得择日登门拜访。我和展程在一起有几个月了,他很爱我,不能没有我,你识相一点的话,就赶快和他解除婚约,不要再歹戏拖棚了。”
“你给我闭嘴!安可芸。”方展程在一旁出旨怒斥。
“展程,她说的都是真的吗?”映痕转过头来,笑着问道。
“映痕,你别听她的,我们的婚礼一样会举行……”方展程急忙解释。
映痕看着安可芸一脸铁青的神色,忍不住想激激她,“我没有不放手,你要不要问问自己是不是一厢情愿?”
“臭女人!”安可芸被她这么一激,火气都上来了,她立刻扬起手,给了映痕火辣辣的一巴掌。
“该死的,安可芸,你凭什么打人?”方展程一把抓住安可芸的手腕,额上的青筋快爆出来。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还说会为了我取消婚礼,这全是在骗我吗?”安可芸不依,当场发起飘来。
映痕讥讽的笑了笑,这一幕就像一场闹剧,原来在情感上,方展程就和其他男人一样不负责任,能劈腿就劈腿。
反观黎绍裘,虽然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他面对感情的时候,有着他坚持的原则,始终保持他超然坦荡的态度。
她深吸一 口气!捣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冷静的说道:“展程,其实我来这里找你的目的,就是想取消婚礼上
“映痕,不要开这种玩笑,我们的喜帖都发出去了,礼堂和宴席也都订好了,这种时候任何一方取消婚约,都会让我脸上无光……”
“展程,你根本就还不想定下来,只不过是畏惧你的父母,怕他们苛责你而已,你何苦活得这么累?”
“映痕,不要这样,是为了可芸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和安可芸断得一干二净的……”
映痕叹口气,决定坦承以告:“我没有立场去苛责你,因为我在雪梨那一个月,我一直都和黎绍裘在一起。”
话一说完,整个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呵呵呵,展程,你听到了没有?你未婚妻承认她给你戴绿帽耶!而且挑上了多金又有名气的黎绍裘,品味还真是不错。”
“这是真的吗?”方展程气得浑身僵硬,发出一声怒吼:“我以为是八卦杂志乱写的,没想到是真的!”
“展程,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也曾试着和你培养感情,伹最后我发现我做不到,真的很抱歉……”
“是因为姓黎的那家伙的关系吗?是他唆使你这么做的吗?”方展程气得紧握拳头,走到她的面前恶狠狠的瞪视她。
方展程愈想愈气,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方展程气愤的说不出话来,他扬起右手,也给了她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室内响起,这个巴掌的力道比安可芸更来得强大,不但将她打得眼冒金星,跌落在地,她的嘴角也微微沁出血丝来。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你父母平常是怎么教你的?你这么会招蜂引蝶,是不是生张熟魏都可以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映痕强迫自己站起身子面对他,她绝不允许自己就这样被他打倒!
她冷冷的看着他,觉得好笑,这个男人真的自私到不行!他劈腿就说自己是逢场作戏,而她就得被他冠上荡妇之名!
“如果这一巴掌能让你的心头舒坦些,那我无所谓,反正我们也不可能举行婚礼了。”
“你这个贱婊子!!”方展程举起手来,准备再送她一巴掌时,他的手腕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给制住。
他愕然,触及来者的双眼时,赫然发觉自己掉入两泓冰冷、布满杀气的眼眸之中!
“姓方的,你要是真的敢再碰她,我一定会杀了你!”黎绍裘紧握住他的手腕,愤怒的狂声嘶喊。
黎绍裘一上楼,就看到映痕被他打了一 巴掌,一看到方展程又想再打她时,他霍然冲入客厅制止了他的暴行。
看着黎绍裘全身弥漫着一股杀气,方展程胆怯了。他知道黎绍裘是认真的,他一副巴不得杀了他去喂狗的模样!
黎绍裘回过头,看到映痕嘴角的血丝,怒火更炽。
“他妈的!你把她打到流血!”黎绍裘狠狠地朝他挥了好几拳。
安可芸发出一声尖叫。
映痕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趋前拉住黎绍裘的右臂,迭声叫嚷:“绍裘,你不要再打展程,你真的会打死他的!”
“我就是想打死他!”
“绍裘,你不可以这么做!”映痕一脸恳切的哀求他。
黎绍裘定神,心疼不舍的端视她脸上的伤势。她细致的脸庞已经肿了大半边,嘴角还不断有鲜血沁出。
他决定抑下满腔的怒火,先带着映痕离开这里。
映痕的伤势看起来不轻,当务之急应该是带去冰敷上药才对,留在这里把这个打女人的人渣当沙包练,实在是不智之举。
黎绍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重重的放开了方展程,拉起了映痕的小手,准备离去。
“姓黎的,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忘了我,我会让你后悔的!”不堪自尊心受损,方展程在他的背后大声叫嚣。
黎绍裘闻言,忍不住双拳又是紧握,映痕连忙拉着他,以着祈求的眼神,要求他不要再和方展程起任何冲突。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很欢迎。”他淡淡的丢下这句话后,便偕同映痕离去。
第十章
“啊!好痛!”
黎绍裘拿出冰敷包,往她脸上轻轻一敷,即使他的动作轻若羽毛,但映痕还是忍不住低呼出声。
黎绍裘的眉头紧皱,仔细端视着她左半边脸上的红肿,恶声恶气的诅咒着方展程,“该死!方展程算什么男人? 居然把你打成这样,刚才我应该真的杀了他才对!”
映痕目光凝注在他那盈满痛苦的脸庞,好像被打的人才是他,被难以言喻的感动包裹住,感觉脸庞好像没那么痛了。
“你是如何知道方展程住在十楼的?怎么有办法通过警卫的盘查上来?”映痕拿着冰敷包轻捣住自己的脸,轻声问道。
“你上楼后,我本来是想回去的,但后来愈想愈不对,所以才决定上楼去找你。起初警卫不大想让我上去,我看到他胸口上的识别证,发觉他的保全公司正巧和我公司聘顾的是同一家。”
“所以你拿出大老板的权威,他在不敢得罪你的情况下就放行了?”映痕笑着问道,她的笑容明白的告诉他,她很高兴。
“瞧你把我说得好像是我恐吓他一样。”黎绍裘佯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敢说你没有?”她笑着问道。
“我哪有?我只是把他老板的大名说出来,然后再报上我的名字,并且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放行的话,我可以帮他在保全公司里安排更高薪的职位。”
“就这样而已?”映痕唇畔的笑意更深了。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怎么样?我拿着枪要胁他吗?”他的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笑弧。
“快到方展程家门口,我就听到争执声和巴掌声,我赶到门口时,看到他准备再赏你另一巴掌,我差点气疯,那一刻我真的巴不得砍死他!”他顿了一顿,抑郁不乐的反问她:“你为什么还可以冷静的站在原地?你该跑才对!”
映痕苦笑道:“那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该做何反应,我知道展程没有什么耐性,但不知道他居然会差劲到动手打女人,只能说我对他的了解不够多。”
“他是因为芭辣周刊才气成那样的吗?”这是他最感疑惑的问题。
“他对芭辣周刊的事是有点生气,但真正教他生气的是另一件事。”映痕伸出舌头润润唇,低着头,声如蚊纳的说:“我跟他解除婚约了,他一时气不过才出手打我。”
黎绍裘恍然大悟。原来方展程觉得自尊被映痕给践踏了。
“很抱歉—我应该全程陪着你,而不是让你独自去面对这此一事。”
“没关系,我本来就决定自己去和他谈,你陪着去只会让事情更复杂。”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把我摒除在外,好像我们不是生命共同体。”
映痕哑然失笑,“你觉得我们是生命共同体?”
“难道不是吗?”黎绍裘诧异的看着她,“我们就快结婚了,夫妻难道不是生命共同体?”
“你敢保证和我结婚不会后悔吗?”映痕叹息。
“我不会,也许你对自己能否做好我的妻子存疑,但我一直对你深具信心。我不会以女人会不会煮饭、会不会生小孩,去论断她们的生存价值。会煮饭、生小孩的女人满街都是,但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安抚我孤寂的心。”
“你也会感到孤寂?”映痕显得很讶异,“我以为你拥有一切。”
“你错了,即使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心底也会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长久以来我都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你游戏人间的原因吗?”映痕把双颊上的冰敷袋拿下来,放在桌上,脸部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
黎绍裘笑着点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其他女人很不一样,你是最特别的。”黎绍裘起身坐在她的身畔,仔细看着她脸上的伤势,“你的脸已经消肿大半了,但是瘀青却愈来愈严重。”
“没有关系,明天开始我若要出门,就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底,再戴上墨镜,能遮多少算多少。”映痕摸摸脸庞,吐吐舌头说道。
黎绍裘宠溺的对她笑了笑,“你真是坚强,一般的女人要是看到自己的脸全是瘀青,早就沮丧的想要跳楼了。”
映痕无言,眼神近乎痴迷的凝睇着他。
她真的好爱他,爱到连心都揪痛了。他胸怀是她最甜蜜的依归,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她就像一艘在汪洋里找不到方向的船,而黎绍裘的臂弯就是随时等待她入港的港湾。
是的,她需要他,也离不开他了。
映痕将头颅轻倚在他的肩膀上,无言的传递着她的信任和感激。
一颗心被感动涨得满满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个星期后,方家派人到骆家取回文定时送给映痕的订婚戒指,正式宣告解除婚约。
骆家得知方展程动手打了映痕后,基于对女儿的心疼不舍,即使他们再怎么想把女儿嫁入方家,也不得不当场喊停。
方展程这一巴掌,也激出了骆家上下的团结,全家同仇敌忾,炮口一致对向方家。
另外,骆家二老也默许了映痕和黎绍裘的婚事。
正式退婚后,映痕一扫心头阴霾,全身上下洋溢着准新娘的幸福,和黎绍裘之间的互动也就更频繁了。
这一阵子,映痕终于体会到新嫁娘的喜悦。
黎绍裘陪她去试新的婚纱、新的婚戒,挑选新的喜帖款式,但为了省时方便,饭店和宾客们的名单没有改变。
黎绍裘问她介不介意重发一 次喜帖,映痕俏皮的耸耸肩,没有任何意见。
她根本不在意她悔婚又退婚的事,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她只害怕自己无法和黎绍裘长相厮守。
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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