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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靓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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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自己的住处。
  一打开门,她便再也无法忍受半秒的疼痛,迫不及待地将价值不菲的高跟鞋甩掉,以脚跟走路的方式往客厅走去,准备找出药来擦抹破皮的脚指头,
  愈往客厅走去,她就愈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一股欲逼人窒息的恐惧快速攫获住她的
  “准!是谁在里面?”朱圣妤忍仕脚痛走回门边,拿起球棒高举过头,步步为营地再走回客厅。
  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下不大的客厅,却未见任何不寻常的地方,里头的陈设布置依旧是她早上出门的样子,只除一个地方异样——阳台。
  与客厅相衔接的阳台玻璃门竟然没关!她不可能这么粗心大意的,而惟——能解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小偷闯空门。
  这个小偷山未免太厉害了吧!他有壁虎功吗?要不然他如何攀爬至八楼来呢?
  脑中才闪过这个疑问,猝不及防地,一团黑压压的身影便笼罩在她后方上空,待她有所惊觉时,已来不及了。
  对方的身手十分矫健迅速,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地夺走她手中的球棒,并在她要反击时,轻松地将之制伏于背后。
  一股恐惧袭上心头,吓得朱圣妤花容失色,顿时失去理智地拼命挣扎着,然而,无论她如何拳打脚踢,亦无法使掐住她手臂的男人松手半分。
  “呼——”知道挣扎是枉然的事实后,朱圣妤放弃想爬起来的念头,半趴在沙发椅背上喘着气。“OK!你要钱是不?行!我给你。放开我吧?”
  “只要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我立刻放了你。”低沉沙哑的嗓音有着浓厚的威胁,压制住她手臂的男人,非但没有松懈半分,反而恫喝似地加重力道。
  “是你!”白耳畔响起的那令人畏惧又熟悉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她知道他是谁——水若男,“你如何进来的?”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不过你想得到答案之前,得先回答我的问题。”见她脸蛋红彤彤,一副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水若男才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太重了。
  “行,不过……你先让我站起来,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胸部压在沙发椅上已是挺难过的一件事,未料他又在上头加重压力,造成她呼吸困难、严重缺氧。
  “别耍花招。”不信任她说辞的水若男,见她痛苦地紧闭着美眸、一副真的很难过的表情时,他才松手放开她。
  酸麻的双手一得到自由,朱圣妤美眸闪耀着气愤光芒,揉了揉差点被榨光空气的胸部,趁水若男转移注意力之际,伸手捞起落在沙发椅上的球棒,就在她立直身欲一棒挥打过去的同时,一道快如闪电的掌风劈掉她手中的球棒。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太快了,仅一瞬间,她手上的球棒掉了,被手刀劈中的右乒腕则顿时失去了知觉,前后经过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我警告过你了。”怒不可遏的水若男,双眸燃起两族熊熊火焰瞪着热泪盈眶的朱圣妤。
  从小就受过专业训练的他,面对突发的状况,他的反应比平常人快三倍,连同攻击性亦是无意识地狠猛凌厉,若不是她身上那股淡然的幽香飘拂过,提醒他,恐怕如今她右手腕已断。
  错估笼罩在地上空阴鸷可怕男人反应的朱圣妤,连碰都不敢碰发麻又剧痛的右手腕,仿佛轻轻一碰,手就会断落似的。
  “别动。”水若男自西装裤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来,半蹲半跪地与她平视,狭长犀利的双眸虽是满载着怒气,但一见到她芙蓉般的脸颊滚落两滴晶莹透剔的泪珠时,怒气霎时消去了大半。
  就这样将右手悬在半空中,连动都不敢动的朱圣妤,在乍见到水若男取出拇指般人的塑胶瓶,泪流不止的她,微蹙着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缓缓倒出一堆琥珀色液体在手帕上。
  “做什么?”朱圣妤眼神出现惶恐,已明了他下一步的举动为何。虽无法阻止他,但她仍哀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不要这么残忍地对待无法再忍受疼痛的她。
  “降低你的疼痛。”水若男霸道的语气有着不容反抗的命令,跪蹲在地将她困在沙发椅背后,蛮横的态度没有半分温柔与怜惜。
  “不要。”含着难抑疼痛的泪水,朱圣妤摇头想制止他的粗暴行为,她受不了的想将自他双掌中抽出,未料这么一扯动,却造成反效果,她的手腕更加剧烈疼痛得令她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别乱动!”见朱圣妤挣扎得厉害,无法将手帕顺利地缠绕在她手腕,水若男气愤地朝她一吼,适时地恫喝住不肯合作的她。
  “很痛……”造形优雅妩媚的波浪卷发,因她奋力挣扎的缘故,而显得凌乱不堪;扣人心弦的姣美容颜,则因她难忍激烈的疼痛,而扭曲泛白着。
  目睹串串泪珠夺眶而出滚落她的双颊,他非但不理会她的尖叫声,反而还将手帕在她手腕勒紧缠绕,直到看见她因忍受不了痛楚,用力紧咬牙龈的小脸瞬间泛白,他才饶了她,在末端打了个活结。
  “你私自闯进我的住宅、害我搞砸了一件重大任务,这点报复算便宜你了。”面无表情中隐藏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凶猛怒气,水若男此刻阴寒的眼神如头闻到血腥味的狮子,阴狠又危险地注视着他的狩猎物。
  “给你机会吐实,是为了挽救你的小命,不过,就算你不肯说,我仍有办法查出来的,别怀疑我的能力。”
  “我……”朱圣妤泪雾蒙蒙的双眼迟疑凝视着冷漠又骇人的水若男,她欲言又止的担忧神情,已足以让他猜到她是如何进入他的住宅,及那精密高科技所打造的IC辩识卡为何人所有。
  肯定是任湘玲那小鬼头!除了她不会有别人拥有如此敏捷利落的手脚,且要自她干爹林士尧那盗走特殊IC辩识卡,对她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别责备处罚她!”朱圣妤猜出水若男已怀疑到是任湘玲所为,惊惶的神情泄漏她不安的情绪,这更让他笃定自己的揣测。
  “是任湘玲?”几乎百分之百已肯定是任湘玲的水若男,仍执意欲听她亲口向他坦承。
  “没错,的确是……”鼓起勇气,打算将一切责任归咎在自己身上的朱圣妤,话未说完,一颗子弹却毫无预警地飞越过客厅,嵌入墙壁中。
  “砰!”大门被人用力踹开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自玄关处传来,显示来者不善,来人至少高达五人之多。
  “咻!咻——”拥枪擅闯民宅行凶的杀手们,一走进客厅便连发了两颗白灭音手枪中射出的子弹,而其目标是——水若男,
  “趴下!”按下朱圣妤的头,水若男自钢笔套中取出——条湿巾,“捂着鼻!”递给她后随即朝围逼而来的杀手们丢出一粒辛辣粉末做成的呛鼻烟幕弹。
  不停朝沙发椅连开数十枪的杀手们,无所防备地被辛辣粉末呛得正着,六个业余的杀手个个面露痛苦之色,莫不放下手枪,冲往厨房及浴室寻水源。
  “咳……快走!”暂时停止呼吸的水若男,拉起吓呆的朱圣好使往位于对面有着良好安全系统的自宅冲去。
  “我……”当如铁壁的墙缓缓将他们与那群杀手隔离时,朱圣妤惊魂未定地跌坐在地,完全没感觉到逃离时眼睛被辛辣粉末熏得泪流不止。
  冲至开放式厨房中猛灌着水的水若男,不停地将头伸至水龙头底—F冲洗着,然而这似乎无法改善辛辣粉末在他身上造成的骚痒,旋即一转身,他便已消失在厨房,进浴室去了。
  湿巾没遮掩到的部位山开始发烫骚外的朱圣好,感觉额头、手背、脖子像是被搽了红辣椒似的,既热又痒又难耐地抓扒了起来,直至皮肤红肿,她亦无法减轻、改善这种折磨人的痛苦。
  “我……我好难过……呢?”
  那群杀手的目标对象,分明就是他!而她——就因为一张照片而差点送命,无缘无故趟进这浑水的她,恐怕你就这么已难置身度外了。
  “进来吧!”猛地将摇晃的药瓶收进掌心中,水若男嘴角一敛,表情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僵直身瞪着他的朱圣妤后,转身进蒸气氤氲的浴室去。
  泪水不自主地泉涌上来,模糊了视线,朱圣妤气得怒瞪着水若男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身影,如他所言,此刻烫热骚痒的部分已慢慢扩散变大,非她自制力所能控制,真有股冲动想撕裂扒掉那层奇痒难耐的皮!
  犹豫了半晌,在无计可施、莫可奈何的情况下,纵使她百般不愿意他帮她的忙,但望着自己连动都不敢移动的右手腕,她幽然地喟叹了口气。
  罢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间接造成的,而在这不得已的情形下,牺牲、吃亏一点是有所难免的,更何况,以她这称不上丰腴妖娆、够不上妩媚撩人的身材,说不定他不只没兴趣看,甚至连瞄都不屑瞄一眼。
  不断地做好心理准备后,朱圣妤轻咬着下唇,颇难为情地挪动脚步,缓缓朝散发出烟雾的浴室走去。
  “你……你要我在这里清洗?”满脸惊讶的朱圣妤瞪大双眼望着面前透明几净的大窗,这……未免也太没隐私了吧!教她在这里沐浴,那她还不如痒死算了。
  “没错,”睥睨了眼花容失色的朱圣妤,知道何事造成她如此惊惶的水若男,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下,“你放心!这面窗不是普通的玻璃,无论用任何解析度高的仪器,都无法由外头窥视里头的动静。”
  “你……你干什么?”朱圣妤一个闪身,同时打掉突袭而来的魔爪,踉跄后退了几步,左手紧抓着胸口无法适应,忍不住惊叫了声,并受不了地想站起来,不过却被他大掌一压,按回不停散发出水气的浴桶里。
  “不要!太烫了!”水温高得吓人,像是要烫去一层皮似的,但挣扎着想起来的朱圣奸,双肩被两道强大的力道压住,根本就动弹不得。“放开我……”
  朱圣妤含泪咬牙泣求着他,未料水若男却无动于衷,愤而昂首瞪了他一眼,在确知他不可能让自己起身的同时,她放弃挣扎的随他摆布。已分不清眼中的泪水是辛辣粉末所引起,或是羞愤所造成的,她的视线只能远眺玻璃窗外的夕阳美景,结果却让她心情转好,想生气却气不起来。被迫地浸泡在滚烫药水中的水若男,缓缓放开压制住她双肩的手,拿起身旁同样以桧木打造而成的盛水容器,舀起一瓢水,动手为她清洗沾上粉末的头发。
  朱圣奸身体为之一僵,不敢置信地怔忡了一下。他竟在帮她洗头发!这会是一个冷酷无情又狂妄自傲的杀手所为吗?
  情绪突然起伏剧烈,她虽无法理解水若男所为的动机为何,但明了到自己正不知不觉地陷人一团令她害怕得不敢面对,且无町自拔的沼泥中。
  她不愿再去探讨这团沼泥意味着什么,只知道泡在这白烟袅袅的浴桶里,令人难过的不适和折磨人的痛痒早巳被一股通体舒畅的感觉所取代,闻着由桧木浴桶释放出洋溢在空气中的芬多精香味,朱圣妤不自主地合起双眼陶醉在这舒服美妙的气氛中,在水若男技巧高超的按摩之下,她完全放松心情地享受沐浴泡澡乐趣。
  慢慢地,在这充满氤氲的雾气中,眼皮愈来愈沉重、神智愈来愈模糊不清的她,早已将所有烦人的事情和不悦抛诸脑后睡着了。
  见她头一偏、身子逐渐下滑,感觉水温也开始变冷了,水若男将她自浴桶抱起,拿起浴巾覆盖在她淌着水珠裸露的身躯,小心翼翼抱着沉睡的她走出浴室。
  轻轻地将地放置在床上,拉起被子盖住她,端看了会儿她安详酣甜的睡容后,他抬头望了眼落地窗外的天色,霎时,温柔的神情被一股猛烈的杀机取代,狂怒的寒瞳则隐约泛出阴鸷的幽光。
  计划被破坏的佐藤夫人向来恩怨分明,不知情的朱圣妤,可能只会受点惩罚,然而秘密被得知又怕被公开的曹贤坤,则不可能会放过她的。而惟一不使她生命受到威胁,就只有严重警告坏事做尽的杂碎——曹贤坤。
  第五章
  翌日。
  当炎热的阳光自落地窗透射进来时,朱圣奸满足地嘤咛厂声,悠然地舒展着身躯,缓缓地睁开惺忪双眼时,头一个闪进她脑海的想法是——水若男呢?
  拉开被单低头看了眼裹着浴巾的身子,不知为何,她相信他的为人,信任他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不轨的举动来。
  眼枣红色精致复古的时钟,发现此时正好十点整。自床上爬起来苦恼没衣服穿之际,眼角余光却瞥见床头柜上摆置一件熟悉的套装,仔细一看,才发觉是他从她衣橱中挑出来的衣服。
  迅速穿戴女子那袭蓝底银条纹的短裙套装,留意到柜子上还有一串钥匙,她有点错愕地愣在那。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补偿她房子损毁,好心借她暂住一—阵子吗?哼!她才不希罕他的接济!房子虽被打成蜂窝,但至少还能住人。
  有点气愤地瞪了眼那串钥匙,她理邯不理地走了出去,并不忘用力地甩了下那道铜墙铁壁的大门,以泄心中昨晚被迫身子让他看光的羞愤,
  “朱姐!你终于来了!”两眼一直猛着墙上时钟瞧的吕淑宽,一看到推门而入的朱圣妤,犹如看到救星般地朝她冲了过去,“我快受不了那自以为是、跋扈嚣张地坐在你办公室里颐指气使,赶也赶不走的女人!”
  “你是说朱瑾?”除了地之外,朱圣妤再也想不出有谁能令吕淑宽如此生气。
  “除了她还会有谁!”一想到与朱圣妤脸孔的朱瑾,吕淑宽就有——股冲动想撕裂她那嚣扬的嘴脸。
  “没请警卫过来帮忙吗?”以朱瑾演技高超的模仿能力,假扮她不是件困难的事。更何况这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有用吗?警卫一过来,她立刻变得亲切有礼,让人无法怀疑她是私自擅闯进来的陌生人,而更过分的是,她假藉你的名义,邀请了诸位贵夫人一起到希尔顿用餐,而且是报公账,苏老姑婆正为了这件事大发脾气,欲找你算账,你最好小心一点。”好心提醒朱圣妤的吕淑宽,比了比后头笑声不断的办公室,示意她最好在未惊动公司任何人之前,赶紧处理掉这严重的问题,否则她很可能被处分。
  “我知道了。”心情原本就不佳的朱圣妤,再被朱瑾胡乱一搞,酝酿的怒气已一古脑地爆发出来,一脸铁青的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砰!”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打断了朱瑾笑声连连的通话。
  “有什么事吗?亲爱的姐姐!何事惹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挂掉电话,朱瑾不以为然地啜了口茶,完全不把怒气腾腾的朱圣妤放在眼里。
  “你究竟有何目的?”不再拐弯抹角,朱圣妤开门见山地切入重点,她深信朱圣妤这趟来T省一定有其目的,但就不知为何事。
  “你是在气我去希尔顿用餐报公账这件事?”装傻的朱瑾,露出无辜的眼神望着气炸的朱圣妤,并拿出一叠汀购单来,“这是我为你争取到的业绩,总价一千万,只花了几个钟头而已,我发觉我似乎愈来愈喜欢你的工作了,怎么办?”
  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实力与魅力凌驾朱圣妤之上的朱瑾,强烈想击垮她的欲望又明显地出现在那闪着兴奋光芒的眼神中。
  “你到底想要什么?”重重叹了口气,已厌倦这种争夺游戏的朱圣妤,高高竖起白旗投降了。若朱瑾想要她所有的一切,那么她会全交出来,毕竟这是自己欠她的。
  “你所有的一切!”兴奋的神情瞬间被狰狞的恨意取代,朱瑾目露凶光、龇牙咧嘴地瞪着朱圣妤,“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模仿你、假装你,同时去学令我厌恶的服装设计吗?就因为我想要报复!我眼红、嫉妒你过着幸福、惬意的日子,而我却只能活在凄惨的恐惧中,所以我要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但这似乎对我没什么好处,因此我改变主意了。”
  “你想要我目前的成就——名气、头衔、身份和地位?”这似乎不是假设句,而是十分笃定的肯定句。朱圣妤眼神中掠过一抹感伤,愧疚地望着全身笼罩在一股强烈恨意中的朱瑾。
  “没错!”颇为满意朱圣奸的识相,朱瑾略展得意笑容地朝她走了过去,“当然还包括——水若男!”顿时呆愣住的朱圣妤,不晓得朱瑾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不知为何,她紊乱的心却猛然揪痛了——下。
  “何必如此吃惊呢?昨晚你不是待在他住处一整夜吗?说没发生任何关系,恐怕没人会相信吧!既然如此……今后就由我来取代你。”严肃的表情、正经的眼神,一再说明朱瑾的誓在必得。
  她深信,只要让水若男臣服于她魅力之下,她亲爱的姐姐肯定会痛不欲生,这远比任何折磨她的方法来得更令自己兴奋,更令自己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朱瑾!”怒斥——声,朱圣妤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于朱瑾的口中。“适可而止吧!就算你想报复我,也没必要采取这种……这种手段吧!这会毁了你一辈子的,你知不知道?更何况,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
  “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我不是那么好骗的!”怒瞪了眼极力想撇清与水若男关系的朱圣妤,朱瑾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自己真是攻击对了她的弱点——水若男。
  “你若执意这么做,只会玩火自焚!别忘了他的身份,他是佐藤家的人,同时亦是黑晰蜴组织中的——‘兰’,冷酷无情的他是不会任你摆布的!更何况,一个人的个性、脾气、气质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改变的,我们之间有着明显的差异,任何人一眼就会看穿你的伪装……”
  “够了!”被击中弱处的朱瑾,恼羞成怒地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就算我永远当不成你朱圣妤,但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好过的!别忘了今天你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是我朱瑾用身躯去换的!”
  “朱瑾……”一被提醒,刻意遗忘的往事又历历在眼前晃动了起来。承受不了朱瑾的指责、内心的愧疚,朱圣奸脸瞬间刷白,全身虚脱无力地跌坐在地,
  “我要你永远记住一件事,你朱圣妤是一手造成我朱瑾至今夜夜做恶梦不敢息灯而眠的凶手!我要你内疚一辈子!”朱瑾眯起美眸,进射出危险光芒,斜睨了一眼呆傻住的朱圣妤后,嘴角泛抹冷笑的她,不怀好意地走至裁剪桌旁。
  “朱瑾!你要做什……”回过神的朱圣妤,错愕地看着她手上那把剪刀,还来不及有所行动阻止时,乌黑如绸缎般光滑柔顺的波浪卷发,已被丧失理智的朱瑾一把自颈后剪去。
  “以长短头发来区分你、我,你不觉得这很棒吗?而且……头发变短的你,更适合当‘朱瑾’这个角色,至于‘朱圣妤’这服装名设计师,你放心!我会演好她的。”心地恶毒的朱瑾,完全不顾姐妹之情,表情一副非将她所有一切夺到手不可的丢了副眼镜给她,“在你离开‘泛亚’之前,我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只要有我的地方,你就绝对不可以出现!”
  左手颤抖的拾起落地的咖啡色粗框眼镜,面对朱瑾的无理要求,朱圣妤忍无可忍地有股冲动拒绝,但一想到那幕撕裂人心的情景,强烈的愧疚便不由得迫
  使她点头允诺。
  “我答应你。”若这样做能偿还朱瑾那份恩情的话,那么她无怨无悔地愿意拱手让出所有的一切。
  “那你走吧!从今尔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享受着报复后喜悦快感的朱瑾,不禁失声狂笑了起来。
  不费吹灰之力,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了!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看着朱圣妤一脸垂丧又无奈地走出去,不知为何,她就是很快乐,很兴奋。
  不过,沉浸在喜悦中的她,并没有忘记令自己朝思暮想,特地自加拿大飞回T省来的人——水若男。
  揽镜自照,她露出一个十分有信心的笑容来,以她妩媚的姿色、撩人的娇态,她相信水若男绝对会臣服于她的魅力之下,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少爷!少爷……”鼻青脸肿,痛苦难耐地不停在地上翻滚的曹贤坤,眼见惟一能救他的高大男人转身离去,惊吓得忘了抓破皮的肌肤在地上爬行有多么的疼痛,拼了最后一口气朝他爬了过去,“救我……少爷!求求你……救我……啊……”
  “我会找块地好好安葬你的。”彪悍狂野的男人,冷漠无情的一脚踢开曹贤坤紧捉住他脚踝不放的手。
  “不要抛下我……少爷……”库库哀求着男人的曹贤坤,无法忍受皮肤犹如被强酸侵蚀般的疼痛,大叫了几声后,便蜷缩成一团在地上打起滚来。
  “那么就告诉我文件在哪?”转身欲走的男人,闻言,回首斜睨了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曹贤坤,冷酷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曹贤坤双眼开始不断冒出点点黑影,内心的恐惧不由加深几分,自知这是死亡前的警告。他的亲生儿子居然为了一份文件而想杀他?佐藤家只是报复他威胁勒索而让他痛苦不好过,而他的儿子,却为了目的而不惜索取他的性命!
  这是报应吗?站在眼前恨不得他命赴黄泉见阎王的男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贪生怕死的曹贤坤,见眼前还有一线活命的机会,便毫不犹豫地自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来。
  “在……在这……”血液像有无以计数的锐利针头流过似的,令曹贤坤突地瞳孔放大,呼吸浅短急促地紧抓着胸口抽搐着,“救……救……”
  血管爆裂的一刹那,曹贤坤的眼神中已没有死亡恐惧,只是无限悲伤、凄楚地瞅着这个他称呼为少爷的亲生儿子。万万想不到,如冷血动物的亲生儿子,竟会是这般的冷酷无情、阴狠毒辣。
  自己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他居然袖手旁观、见死不救,甚至希望自己死掉!曹贤坤深深感到……死不瞑目呀!
  “手法干净利落点,我要他死于以外。”平淡的语气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杀机,男人眯起迸出危险眸光的狭长利眼命令妇人道。
  佐藤家不杀曹贤坤,但自己非杀他不可!只因他是这世上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所以他就必须得死!这样才不会毁了自己往后永无止境的荣华富贵。
  很显然,他似乎忘了还有一个人知道他这项见不得人的秘密每那就是——勒索他一笔巨款而潜逃至国外的蒙妮卡!
  “少爷,蒙妮卡!”一走出幽暗的死巷,凭着职业杀手敏锐的直觉,眼尖的他立即瞥见自一家发廊走出来的朱圣妤。
  真是巧啊!才想再多派一组杀手至国外暗杀她,男人一瞥见满脸沮丧的朱圣妤低头沉思地出现在他眼前,不由得嘴角泛起——抹讳深莫测的阴邪笑容来。
  再干掉她,那么从此以后,自己便可以高枕无忧地当他高氏的太子爷了。
  “哈!哈哈……”开怀朗笑起来的男人,做了个手势,三个寸步不离保护他安全的保镖,便一个箭步地朝像失了魂的朱圣妤包围过去。
  一头乌黑亮丽的卷发,被朱谨一刀剪得乱七八糟的朱圣妤,自“泛亚”离开后,便随便找了家发廊将那参差不齐的秀发理平。
  出了发廊,拢了拢短俏的头发,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她,漫不经心地才想走向路旁招辆计程车时,忽地一道身影迅速地闪至她前方,阻挡她的去路。
  “先生,有什么事吗?”看着眼前戴着墨镜,穿着
  笔挺西装但看来非善类的男人,朱圣妤心底有股不祥
  预兆,但她并不害怕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不利。
  “我们少爷想见你。”传递口信的男人,不想动粗地以眼神示意她合作点。
  “你们……可能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少爷。”
  朱圣妤来回瞪了眼站在她前方、左右两侧的三个剽悍男人,就在她频频后退考虑是否大声尖叫的同时,她的后背突然贴上一堵肉墙。
  “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蒙妮卡。”嘴角漾抹邪笑的男人,伸出长臂将她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并不在意街上行人异样的睨光,低头与她耳鬓厮磨着。
  瞪着揽住她胸部的长臂,朱圣妤双眸瞬间燃起两簇怒火,不与吃她豆腐的男人浪费唇舌,曲起手肘便往后狠狠的挥去。
  “唔——”腹部突然被击撞了下的男人,语呓不清地发出一声闷响后,勒紧她胸部的手便不由主地放了开来。
  而就在朱圣妤欢喜成功地摆脱男人魔爪时,未料才挪动了下身子,就感觉腰际猛然被人一勒,下一秒钟她又跌回男人的怀中。
  “曾几何时,你变得这么泼辣了,蒙妮卡,嗯?”男人一手搂住她扭动不停的身子,一手则在牛空捉住她挥打过来的小手,脸色渐阴沉,浯气有着危险的讯息。
  “放开我!你这棍蛋!”整个身子被男人搂在怀中动弹不得的朱圣好,只能气愤地咬牙咒骂着他,“你这该死的混蛋!快放开我!”
  “错了!宝贝,以前你都喊我为达令或是亲爱的。”精明锐利地以眸进射出一道寒光,男人隐约感觉得到怀中的女人似乎不是以往所认识的蒙妮卡。
  削了头短发的她,穿着简单、装扮朴素,根本就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崇拜名牌衣服又爱浓妆艳抹的蒙妮卡。她太过于沉静,看到他犹如见到陌生人般的冷漠,仿佛——她不认识他。
  这可能吗?甩开这荒谬的想法,男人直觉认定她改变外观的容貌是为了躲避他的追杀,毕竟她的专长就是擅于伪装与模仿,而且演技又是一级棒,完全没有破绽。
  “你认错人了,先生,我不认识你!”十分镇定的试图想与男人沟通、解释的朱圣妤,知道他将她错认成朱瑾了。
  “别以为削了头短发、穿得这么正经,就会让我认不出你来,蒙妮卡。”震怒已明显跃上男人刀削般的俊容,为了让她更明了他的愤怒有多狂烈,他缩紧手臂,加重捉住她手腕的力道,“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会是如何的!”
  整个思绪紊乱成一团的朱圣妤,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已被男人架着走到一辆法拉利跑车前,待她一回神想尖叫时,男人猛地粗暴吻住她,堵住她将逸出的求救喊叫声。
  到了喉咙的尖叫声,硬生生地被逼回去,一股恐惧瞬间袭占朱圣奸的心头,无法反抗的她,不作细想,张嘴便往男人的嘴唇咬了下去。
  仓卒的结束惩罚她的吻,男人一闻到自唇角渗出的血腥味,失控地扬手就反捆了她一巴掌。
  体态轻盈又娇小的朱圣妤,无法承受男人那——巴掌的力道,整个人犹如被甩了出去般地扑倒趴卧在地。
  惊吓过度的她,完全不知细嫩白皙的脸颊已浮上红牛印,只觉得左牛部的脸好像不是自己的,麻痹得没有任何的知觉。
  “该死的*人!”曲起食指揩去唇角的血渍,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的男人,狠狠地朝她腰际踹了一脚,“我警告你,别惹怒我!再有下一次,你就准备见阎王!”
  伸手掐住她粉嫩的脖子,男人拉近彼此间的距离,扭曲的脸孔净是狂烈的怒气,好一会儿,意识到行人纷纷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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