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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欧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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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畔似乎还清晰地回荡著杨荭荭适才那一句无情的话语,一遍又一遍,深深撼动了他。
他的心随著高潮起伏的情绪而一阵阵剧痛著,他的五脏六腑也逐渐有知觉的绞痛起来。
他是如此全心全意的深爱著她,不顾一切地保护著她;而她呢?视他为恶魔,视这里为地狱……教他如何不心痛?
嵇虑如炬的眼神发狠地注视著她,“你给我听著,我绝不会心软。”
他怎能顺她的意?
嵇虑压抑不了自己苦涩的情绪,掌心不自觉的一收缩,顿时捏破了手中的高脚杯,那锋利的玻璃碎片霍地刺得他鲜血淋漓。
“王子!”杨荭荭被他不自觉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仓皇的扳开那血流不断的手掌。
杨荭荭看得好心疼、好不舍,霎时,热泪盈眶,泪珠一串接一串不可遏抑地沿面滚落。
“别这样子……求你别这样……我……我把紫玉还给你就是了,我……我……,…呜……”杨荭荭投降了,她输了,她最终还是输在自己的软心肠下。
她的表情是惶恐害怕的,泪眼蒙陇中,忙不迭掏出手帕欲帮他止血、抹药。
“滚开!我不要你假惺惺的怜悯”然而,怒气腾腾的嵇虑却不领情地一把推开她。
他丝毫不觉那鲜血直流的伤口有任何痛感,因为心里面的痛楚远胜过这道伤口好几十倍,他的内心有著强烈的妒恨与不甘心。
“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能力,就尽管把紫玉送去给阿克,好换回你的袁风,好让他逮到机会向我勒索,了却你一桩心愿吧!我不在乎了!”痛彻心扉的撂下一串话,嵇虑拉开房门,迈开沉重的步履,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王子!王子……”唤不住嵇虑的脚步,杨荭荭尖声朝他的背影嘶喊。
身子一软,杨荭荭虚软如绵的瘫倒在地上,将颤栗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无助的失声痛哭。
她的心在淌血啊……老天爷为何要这么折磨她?为什么?为什么¥¥¥¥¥“混帐,杨荭荭竟没良心的宁可选择爱情,也要放弃袁凤的性命,失算了,这下子亏大了。”
阿克捺著性子整整等了杨荭荭七天,想不到杨荭荭竟没把紫玉交出来,弃袁风的生死于不顾。
在前往囚禁袁风之处的路途上,怒发冲冠的阿克频频对身边的李道嘶吼。
“那现在该怎么办?”李道因捞不到更多的金钱而心头一阵苦闷,著急的问著满脑子鬼点子的阿克。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袁风后,再去干掉嵇虑,我要鲁莱王国唯一的继承人惨死在我的手中。我实在不甘心什么好处都捞不到,最后还被嵇虑狠狠地摆了一道,成了举世闻名的通缉犯!
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也太操之过急,才让一桩原本天衣无缝的计策出现漏洞。“心有不甘的阿克忽然起了可怕的杀机。
阿克求的不过是金钱,他打算一拿到一千万美金就潜出台湾。现在既然什么都得不到,那大家就同归于尽吧!反正他被嵇虑逼得走投无路,横竖都是一死,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了。
“就按你的计划行事,你是通缉犯,不能露脸,所以干掉嵇虑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你就躲在一旁看我如何置他于死地!”
李道也不甘心自己居然白忙了一场,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所以他一股闷气排解不掉,况且,杀人——他太有经验了,如同掐死一只蚂蚁般地轻而举易。
“那咱们先回货柜屋,把袁凤那难缠的臭小子给宰了!”阿克咬牙切齿的道,他很庆幸穷途末路时,还有个李道肯和他并肩作战,取回应得的报酬。
“就这么办。”李道方向盘一转,猛踩油门,往货柜屋的方向一路疾驶而去。
%%%%%%%当两人步入货柜屋,看到留守袁风的手下横尸在地,而袁风却不见踪影时,阿克简直难以接受发生在眼前的剧变。
“袁风被救走了。”李道说出了阿克不愿相信的事实。
“他妈的!一定是嵇虑干的!”阿克愤恨的破口大骂。
“该死的混帐!”李道也忍不住的咒骂。
“怪不得杨荭荭可以高枕无忧,不把我的威胁放在眼里,原来嵇虑早就有准备应战了。”提起右腿,阿克瑞开了横倒在地上的椅子。
“看来嵇虑这个人很不简单,要杀他恐怕很难了。”
“无论如何,都要取下他的人头!”
“那是当然,他不让我们生存,也休想我会让他活著离开台湾。”
“袁风?!”乍见出现在门口那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人影时,杨荭荭错愕的脱口惊喊道:“天啊!真的是你吗?袁风?”
“荭荭!”袁风一身狼狈的被嵇虑的手下接送到饭店,当那抹熟悉的身影映人他眼里时,袁风也满脸吃惊。
“天哪!真的是你!呜——我真该死!我真该死!”杨荭荭情绪激动的扑进袁风怀里,紧紧搂住袁风的颈项,喜极而泣的仟海道:“王子真的把你救出来了!噢,谢天谢地,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的良心会一辈子过意不去。”
“傻瓜,我才舍不得死呢”袁风咬牙切齿的道:“阿克那人渣照三餐鞭打我,这个仇无论如何我都要报!”
“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挂念已久的袁风总算被救出,见他满身是伤,杨荭荭原有的一丝愉悦,反而被愤怒所取代。
“咳!”该死的!他们竟敢当著他的面演亲热戏。
嵇虑喷火的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直视著那一对亲热相拥的人儿。
他的心情是愤怒的,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那股天生的王者气势,即便此刻的他正阴沉著一张俊容,拼了命的压抑著冒在胸腔上的妒焰,仍一副不可一世的傲然,不露任何破绽的表现出从容不迫的态势。
“王子,谢谢你。”杨荭荭不知死活的开心道:“要不是你,袁风恐怕会死在阿克手中……”
“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心满意足了吧?可以随我起程返回欧洲了吗?”一股滚烫的妒火立刻转换成一把锋利的刀,戳进嵇虑的心扉,嵇虑愤怒的打断她的话。
他可悲的心又再度沉沦于苦海当中,感到身和心全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笼罩住,教他愤恨的直想杀人。
“呢?”袁风一脸的错愕,“荭荭,你要去欧洲?”
“嗯,签证全都下来了。”杨荭荭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你们两个抱够了没有?!”嵇虑妒恨的吼道。
“什么?”袁风不知嵇虑怒从何来。
突然他瞪大眼睛哇塞!嵇虑长得真俊,对英俊的酷男向来情有独钟的袁风,几乎一下子就被嵇虑的气质吸引。
“袁风,你休想对王子动歪脑筋哦!”杨荭荭意有所指的看著袁风。
“你们打算还要拥抱多久?”嵇虑实在受够了,他一字一字清晰的从他齿缝间迸出话来。
杨荭荭闻言,顿时惊慌失措,出于本能地连忙挣脱袁风的怀抱,“王子,你别误会了,我和袁风瞧见嵇虑那紧握的双拳、紧绷的脸部线条,她知道固执的嵇虑铁定又误会了。
“我不想听。”嵇虑打断杨荭荭的解释,一把揪起袁风的衣领,“你别以为离开阿克的掌控,就表示你已脱离苦海;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很开心是吧?她重回你的怀抱也是你祈祷已久的心愿吧?但我跟你保证,你活不了多久的,因为该死的你竟用你的胳臂紧抱住她的身子不放,你实在今我厌恶到极点。”
袁风的两颗眼珠一直紧紧锁在嵇虑的俊容上,目不转睛的凝视著。
“为什么?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救我?”嵇虑似乎在压抑著一拳挥向袁风的冲动,他努力地调适著心情,过了良久,才寒声道:“因为我很想知道,你凭什么让她对你朝思暮想。”
“你在说什么?”袁风一头雾水的瞪大眼,却忍不住把脸凑近嵇虑,趁机嗅著嵇虑身上的味道。
“哇,你身上有股特殊的男性味道,真好闻,令人陶醉。”
“你——”嵇虚错愕著袁风突来的“变态”举动。
杨荭荭担心嵇虑会忍不住出手打袁风,吓得奋力拉开嵇虑的双手,她急切地投进嵇虑怀中,依偎在他怀里啜泣起来,“王子,我和袁风之间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真的,我对天发誓我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袁风被杨荭荭的举止吓呆了。这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杨荭荭那从不肯低头认输的个性怎会完全变了样?现在的她,就像个百依百顺的小女人。袁风脸上写满了一大堆解不开的问号。
突然房门响起一阵敲门声,杨荭荭忧惧的在嵇虑怀里瑟缩了下秀肩,她担忧会不会是阿克找上门来。
“谁?”嵇虑不自觉的拥紧了杨荭荭,警戒的问道。
嵇虑猜想凶残的阿克应该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因而在把袁风救出后,他已派出身边所有的保镖,四处去寻找阿克的下落,在毫无任何保镖护身的情况下,他更要提高警觉。
因为被逼入死胡同的阿克,有可能会采取出乎他预料的行动。
阿克太熟悉这饭店了,他可能已猜出他派人去寻找他下落的举动,所以他得随时防范阿克与他的余党的进袭。
“我是饭店的传者,给王子送酒来的。”房门外的人回应道。
“进来。”嵇虑轻轻地拍了拍杨荭荭微颤的秀肩,示意她别太紧张。
侍者开了门,垂著头推著手推车,缓缓地步人屋内,在经过他们面前,侍者突然一个旋身,冲上前一把将杨荭荭扯入怀里,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拔起手枪抵住杨荭荭的太阳穴。
“荭荭!”袁风惊恐的嘶吼。
“放开她!”嵇虑怒气腾腾地迅速掏出藏在西装内的手枪,指著那名自称是待者的男人。
“很好!我倒想看看是你子弹快,还是杨荭荭的脑袋先开花。”原来侍者是李道乔装的,他正一脸诡魅的昂首狂笑,“把枪放下!”
“该死的!”嵇虑俊美的面容透著一股凛冽之气,他无法眼睁睁地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任人宰割,但他更不甘心输在敌人的威迫之下。
“把枪放下!放下!”李道威胁的吼道。
“你是阿克派来谋杀我的,是吧?”嵇虑将短枪丢在床上,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精光,“你放了她,我任你宰割。”
从嵇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英气,凝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使李道胆颤心惊的害怕起来。为了不被嵇虑察觉他内心的恐惧,李道故作轻松的昂首大笑,好掩饰他早已被嵇虑强大气势吓得发颤的事实。
“你以为我是白痴吗?放了她?”李道像疯狗似的拚命狂笑不已。
“你挟持她,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就算把我们全杀了,你也只有坐牢的份,半点好处也得不到。”
嵇虑试著拖延时间,企图说服眼前这没人性的杂碎,“你不但被阿克利用,还被他洗脑了!如果我猜的没错,你要的不过是钱,一句话,你要多少,尽管开口。”
李道冷笑著,因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嵇虑实在太上道了,李道会主动向阿克提出他要杀了嵇虑的要求,目的不过是想利用杨荭荭来威胁嵇虑就范,阿克还天真的以为他会杀了嵇虑替他报仇呢!
阿克真是个大白痴!
而他李道又不是笨蛋,没有好处的活他是绝对不可能干的。
既然阿克那个白痴没本事捞到好处,只好由他亲自出马了。
李道是个把利益看得比什么部重要的人,见嵇虑已掏出支票簿,李道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一千万。给不给?”
嵇虑一声不哼的掏出钢笔,迅速在支票上填了他开出来的价码。
“我要的是美金一千万。”李道不满的瞪著嵇虑手中的支票簿。
“王子,不要!”杨荭荭怎能容许李道狮子大开口,“你千万不要给他,我的命值不了那么多钱,他要杀要剐,都任由他,我不会怕的。”
“少废话!闭嘴!”李道怒火中烧的摇晃著杨荭荭的身子,枪更抵紧了她的脑袋,他绝不准许杨荭荭破坏他发财的美梦。
“你不要乱来!”嵇虑深怕枪校走火,伤到杨荭荭,于是出声道。他必须让李道和阿克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让他们自相残杀,“我想你打算独吞掉这笔钱吧?你的贪婪铁定是阿克所不知情的吧?你要知道纸是很难包住火的,你最好在你的阴谋未曝光之前,将荭荭给放了,拿了钱赶快闪人,能躲阿克多远就躲多远,否则一旦东窗事发,我相信依阿克的个性是绝对饶不了你的。”
“我不必你来教我做事!”李道焦虑的用枪死抵著杨荭荭的脑袋,防御的盯著嵇虑的一举一动。
他可不想聪明反被聪明误,嵇虑猜的没错,他是有意独吞掉这笔钱。
“美金一千万,你到底给不给?”李道气极败坏的吼道。
“我会给你的。”一把烈焰在嵇虑的胸膛内燎烧开来,他愤怒至极的重新在支票上填下天文数字。
“我怎知你会不会搞飞机!我要现金!”这是李道深思熟虑后的结果。若发财梦不成,反被嵇虑摆了一道,那就槽了!
“我没有那么多现金。”嵇虑冷然道。
“那快把支票拿过来给我!”没鱼虾也好,李道决定妥协。
杨荭荭看嵇虑当真要给李道这笔钱,心疼的要命,她瞪著李道手中的枪,抓住李道伸手接过支票,放进口袋里的空档,突然扳住钳住她的男人手臂。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杨荭荭一个转身,不客气的给他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扭转,然后握起拳头,瞄准李道的脸颊,一拳挥了过去。
杨荭荭的力道并不大,但她的技巧很好,所以李道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因而来不及反击。
“荭荭!快闪!”嵇虑见杨荭荭勇气可佳,眼中散发出一抹激赏,然后迅速拉开险遭李道袭击的她。
袁风连忙伸出手臂接住险些跌下地的杨荭荭。
“啊”胸口遭到嵇虑一记致命左侧踢的李道,重重的摔跌在地上。
接著,嵇虑又动作灵活迅捷的跃起身子,再犒赏甫又自地上爬起的李道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然后抓起李道的手臂,出其不意的又给他一个过肩摔。嵇虑不给李道任何喘息与反击的机会,他出拳、踢腿………一连串漂亮的空手道招式迅雷不及掩耳地击向他。
转瞬间,李道已鼻青脸肿,他丝毫抓不到任何反击的机会,更来不及闪躲!
第十章
“砰——”一阵枪声赫然响起,射偏在镜子上,使得满地都是玻璃碎片。
众人惊呼出声。
“把李道给放了!”阿克出声喝道。
阿克不知几时间进来的。竟没人注意到他。
袁风在见到恨之入骨的阿克出现在他面前,恨不得一刀把他给宰了。
嵇虑不悦的睨睇著阿克,不以为忏的冷笑著,“阿克,你这个叛徒!我还没找你算帐,你这名扬海内外的通缉犯竟自投罗网了。”
“嵇虚,你别太得意!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眼看自己被逼人了绝境,阿克是完全豁出去了,枪口对准嵇虑,他扣下扳机,子弹射击了出去。
“王子!小心!”杨荭荭惊悚的尖叫,不顾子弹的威胁,用力撞开嵇虑。
飞过来的子弹嵌人杨荭荭的胸口,鲜血赫然从她体内流淌而出,纤细的娇躯往后栽去。
“荭荭!”面容苍白不见一丝血色的嵇虑,伸手接住她纤细的娇躯,浑身的血液在她倒人他怀里时全部凝结。
“你这人渣!我饶不了你!”袁风怒不可遏的欲冲上去狠扁阿克一顿。
“自讨苦吃!”执迷不悟的阿克立刻朝袁风的腿部开了一枪。
腿部中弹的袁风失去重心的跪了下去。
“不要……荭荭!求你……荭荭?”嵇虑硬咽的唤著她,然而,唤来的却是可怕到足以让他停止呼吸的静谧。
一股莫大的恐惧顿时强烈地袭入嵇虑的心扉,黑暗包围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嵇虑感到惊惧而声嘶力竭的哭吼出来。
他没料到杨荭荭会再一次为了救他而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椎心蚀骨般的心痛再度击溃了嵇虑所有的理智,嵇虑情绪激动的将失去意识的杨荭荭紧拥在怀里,泛红的目光倏地凶狠的扫向阿克——他非报此仇不可!而他会使出借刀杀人的计策,让他们狗咬狗,自相残杀!
对付他们这种人渣败类,嵇虑认为他们不配也不值得让他的双手染满他们肮脏至极的血液!
嵇虑咬牙切齿的吼道:“阿克!你的阴谋早就被拆穿了,而且还被这浑蛋摆了一道。他挟持了荭荭来向我勒索一千万美金,支票我开给他了,他打算私吞,而你竟笨得为了救他,不借射杀我们!”
嵇虑知道在撂下这番话后,阿克再也无暇顾及他们了,于是他赶忙抱起杨荭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出门口。
由于装潢跟设备一流的高级饭店,隔音效果十分良好,所以房内发生枪击案件,也无人知晓。
嵇虑等不及速度缓慢的电梯,索性直奔楼梯口。他抱著杨荭荭三步并作一步的急奔至一楼柜台,对受惊的柜台人员们吼道:“快叫救护车,并且报警,立即到我房里围捕阿克一帮人!快点!听到没有!”
阿克果然受到莫大震撼,再也顾不得正赶著把杨荭荭送医急救的嵇虑,他立刻将枪口对准李道的脑袋,怒火中烧的吼道。
“他妈的!李道!你不是告诉我,你一进门就要射杀嵇虑,替我报仇吗?想不到你竟挟持杨荭荭来威胁他把钱吐出来让你发财?!你这不知感恩的家伙,没有我,你哪来的今天?”
“阿克,你别听他的,我是打算钱一到手,就和你平分的。”瞪著指著自己脑袋的枪,李道吓得四肢发软。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点把你的计划告诉我?我看你分明想拿到钱后就远走高飞。”阿克可没那么白痴。
“那一千万美金呢?快吐出来给我!否则我杀了你。”阿克上前去搜李道的身,但头脑精明的李道不知把支票藏到哪里去,阿克怎么搜都搜不到。李道沉不住气的叫嚣道:“阿克,你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更别妄想我会把这一千万白白送你,我顶多只能给你五百万美金。”
“你找死!”阿克提腿用力踹了他一记,“五百万?!你当我白痴啊!我即使身败名裂,也要得到全额——”
“你……”李道绝不容许自己处心积虑设下圈套所得到的成果,就这么白白的拱手让人,“五百万,否则我把支票撕成一半,让大家都没好处!”“你敢!”阿克发狠的眸里闪过一抹恐怖至极的诡谲与阴森。
砰!砰一一阿克开枪击射了李道的双腿。“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立即把钱吐出来!”
很显然的,两个男人都因贪婪的本性而想得到那一千万美金。
阿克因搜不到钱,死也不肯罢休,而李道宁愿死也不肯分一杯羹给阿克。
“你做梦!”吃痛的李道愤怒至极的嘶吼。
“他妈的!那我就让你有钱没命花!”阿克终于明白自己低估了李道。
李道竟比自己更加狡猾奸诈!
阿克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引狼入室,更白痴的相信了他的话,他一直以为李道和他是站在同一艘船上的人。
怒气冲冲的阿克因一时失去理智而举枪对准李道的脑袋扣下扳机!
“砰!”李道一枪毙命!
“砰——”另一阵枪声响起,阿克两眼倏地瞪得如牛铃般大。
在李道倒下的同时,阿克也意外中弹了。
“我终于……终于替自己,也替荭荭报仇了!”
袁风捡起嵇虑之前丢在床上的枪,趁阿克和李道起争执时,一枪命中阿克左胸口的致命点。
“你——你……”靠著一丝微薄的意志力,阿克艰难的回转过僵硬的身子,抖颤不已的手握著枪指著袁风。
“砰!”袁风见他又把枪指向自己,以为阿克又准备射击,连忙扣下扳机,又对他补了一枪。
鲜血由阿克的嘴里流了出来,僵硬的身子倏地摔落在地,一命呜呼。
~~~~~~~夜已深沉,杨荭荭被医护人员推人手术室已有两个多钟头了。
时间宛如老牛拖车般缓慢,嵇虑的心一直吊在半空中,随著每一分钟的逝去而显得愈加焦躁不安,他害怕将会永远的失去杨荭荭。
一杯杯的黄汤下肚,嵇虑似乎欲借酒精来麻痹自己紧绷的神经,然而却一点用处也没有,坐立难安的他开始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目光不时望著门板上方,“手术中”那三个冷硬的字。
他感觉自己好像随时都会被判死刑似的痛苦万分。
他不能失去她,不能!
无论要花多少钱,费多少心思,他都要救活她。
就算她不幸命丧黄泉,他也要追到地狱去把她揪回来。
在枯等了三个多钟头后,杨荭荭总算被医护人员推出手术室,嵇虑连忙疾步上前。
“荭荭?”嵇虑心疼而不舍的握住杨荭荭的小手,哽咽的在她耳畔呼唤著她的名字,然而杨荭荭依然紧闭著美眸,毫无反应。
“嵇虑王子,她麻醉药还没退,目前需转人加护病房继续观察,待她度过危险期,才可以转送普通病房。”医生脸色沉重地拍拍嵇虑的背道。
嵇虑用手抹了一把脸,“了解…………”他心如刀绞的闭上双眼,陷入无法自拔的痛苦当中,“拜托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救醒她,花再多的钱都无所谓,我只要她好好的。”
“我们会尽全力的,请放心,嵇虑王子。”
目送著杨荭荭被医护人员推进加护病房,嵇虑的胃翻腾得更厉害,五脏六腑一并绞痛起来。
隔著玻璃,嵇虑脸色苍白的凝视著她沉睡的容颜。
“荭荭,你要勇敢,要和死神搏斗到底……求你……为我也为你自己,求你一定要有求生的意志力……”嵇虑哽咽地恳求著。
他不能失去她!
否则他会崩溃,他会发疯,他会死的!
室内灯光朦胧,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悲伤的气息。
杨荭荭的日记本正摊搁在嵇虑的大腿上,里头的内容击碎了他的心,而愧疚感更似排山倒海般的席卷了嵇虑。
在读完杨荭荭的日记后,嵇虑不能自己的浑身抖颤著,内心百味杂陈。
他揭开了心中的谜团,原来袁风根本就不是杨荭荭的未婚夫,他是个同性恋者……原来杨荭荭这般爱他……而他从来就不肯给她解释的机会!还一直糟蹋她的身心,让她饱受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从她的日记里,他竟找不到一丝的埋怨与憎恨,她不断的唾骂著自己,不断的自责著自己的良心为何会被阿克用金钱收买。
他……做了什么?完全是一些不可饶恕的残酷行为……¥¥¥¥¥¥也许天可怜见,七天后,杨荭荭安然度过危险期,由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
而嵇虑那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能完全放下。“王子袁风他……”
“我明白。”嵇虑用他的大手紧获住她纤细的手。
“你真的明白?”杨荭荭狐疑的望著他。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来替袁风打赢这场官司,相信我,袁风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和你团聚。”
浓重的呼吸吹拂在她的粉腮,嵇虑不想绕著这话题打转,因为他没打算承认他偷看了她日记的事,“荭荭,累不累?”
杨荭荭凝视著他深邃又带点狂野的黑眸,认真的思索著他的话,她有点纳闷嵇虑怎不再吃袁风的醋了?
嵇虑不安分的大手在她粉颈上来回游移,她感到脸红心跳,微颤的摇了摇头。
“不累。”
“等你出院后,我就带你和袁风回到我的祖国,我要你做我的王妃。”嵇虑温柔的抚弄著她的粉腮,命令式的口吻带著不容反驳的霸道与深情。
杨荭荭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嵇虑脸上挂著一抹迷人的浅笑。
“什么怎么样?”杨荭荭装蒜的耸耸肩,心跳加快了起来,慌乱又期待的情感在心坎间矛盾的交错起来。
“不要故意忽略掉我对你的爱,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失去你?”嵇虑渴求的吻著她的手,“嫁给我好吗?”
“你……你说真的?”杨荭荭害怕这只是南柯一梦,梦醒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荭荭,给我补偿你的机会。”
“可是……可是你爱我吗?我求的不过是!”是他的心,她实在没勇气对他告白,她爱得好苦。
“我爱你,荭荭。”嵇虑深情款款的凝视著她。杨荭荭屏息的凝视著他良久,才感受到欢愉,因太过于兴奋而忍不住掩面哭了起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经历了一连串的挫折与打击。
嵇虑总是习惯扮演高高在上的王者,而她只能用坚强来掩饰她懦弱的内在,所以,她绝望的以为她所投注的感情会永远得不到他的怜惜与回应。
如今,不可思议的,王子他……“难道是上帝听见我的祈求了?”成串的泪珠从杨荭荭的眼眶里滑落,她感动得不能自己了,“上帝太厚待我了,我这么的平凡渺小,何德何能得到王子的青睐?”
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令他心疼的要命,温柔地撩开散落在她粉腮上的发丝,怜惜的吻去她的泪水,真诚地对她许下承诺:“在我心目中,你是最不平凡的,我会永远爱著你,用我的生命来疼惜你,今生今世,至死不渝。”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杨荭荭心中洋溢著满满的甜蜜和幸福感,撒娇般地偎进嵇虑温暖而醉人的怀里。
一颗钻石戒指无声无息地套人她的无名指,炙热的唇紧接著狂野地捕捉了她柔软的樱唇,索求的舌尖顶开了阻碍他人侵的贝齿,吻得缠绵徘恻,仿若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尾声
高踞山头的城堡在绿茵山岚中,依旧如数百年来一样的沉静。远处的高山依旧戴著由白雪堆成的帽子,衬著湛蓝天空,让人心旷神恰。
“你猜……其他人找到东西了没?”杨荭荭偎在开车的丈夫怀里,轻声问。
“唔,应该吧”嵇虑望著怀中的妻子,开心的咧嘴一笑。
被她整的头昏脑胀,根本没时间去想,其他三人是否比他早找到各自要找的古玉。还没举行婚礼,为了报恩,他先把帕瑞斯先生的宝贝送回来。
两人到了山顶的古堡上,相偕走进空荡荡的别墅,走向半年前许下约定的书房,他看见那和蔼的老人正站在窗前,回头对他微笑。
“帕瑞斯先生您好……啊!幸你已经到了!”嵇虑讶异会在今天看见同伴。
东方聿微微一笑,“老是迟到,被你们取笑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赶紧把帕瑞斯先生的宝贝送来。”
他看向身旁坐著的灵动女孩,温和笑容加深了,“这位是我的未婚妻,于蓝,都靠她,我才能找到帕瑞斯先生的玉。”
“你们都到啦!”高大冷峻的赛勒斯偕同未婚妻出现在门口。让人惊讶的,是他的脸色不再冷峻难以亲近,被北极寒冷冰封的脸居然带著笑容。
“大家好。”赛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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