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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欧新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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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风——”未征求对方的同意就让袁风陪同,杨荭荭深感不安。
  “没得商量。”他语气里蕴藏了不容反驳的坚决。
  有什么好担心的嘛!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哼!紧张兮兮的,无聊!
  “我知道你全心搞破坏,就是不让我参与这项计划。不过我告诉你,钱已经收下了,就该贯彻始终,如今我心意已决,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定,而我更不会让你得逞,你若跟去,我就登报和你断绝我们之间的同居关系!”
  看袁风那副严肃的尊容,杨荭荭不得不把狠话说在前头,因为她想趁机逃跑的机会看来是不多了。
  “算你狠!随你便了,我也懒得再管你了。”袁风气恼又愤怒至极的一把将安迪拥进怀里,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王子,我为你安排了一个标致的台湾名模,身材一级棒,脸蛋姣美的没话说,绝对合你的胃口,我想,她大概一会儿就到了。”阿克的声音透过通话机,由远端恭敬的传来。
  “你做的很好。”一双略显沧桑的深幽黑眸落在霓虹闪烁的窗外,“联络到杨荭荭了吗?”
  “王子,我做事你放心,全都安排妥当了。”电话的另一端传来阿克略显亢奋的声音。
  嵇虑撇著唇角冷笑著,若有所思的扔掉手中的名片。
  “你可以休息了。”嵇虑满意的将话筒搁回话机。
  果真不出他所料,那天将他们拦截下来的杨荭荭,也是阿克棋盘中的一颗棋子,既然阿克有意和他斗,那他就成全他,与他暗中较劲,并且一路奉陪到底,嵇虑倒想看看阿克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亏他还十分欣赏东方女子,如今被他们将这一军,他那原本对东方女子的莫名好感一下子被打入了地狱,他可能被市侩的东方女子攻陷吗?这就有待商榷了。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想不到台湾的名模还挺有效率的,正好,她的到来可协助嵇虑宣泄郁闷在胸口中的怒焰。
  开了门,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正噙著一脸亲切的迷人笑容仁立在门口。
  不愧是名模,肌肤雪白若凝脂,柔若无骨的身材修长而纤细,细眉如新月上水般的秋眸大而灵活,纯真的微笑活像个中国娃娃。光是睨看一眼就觉得很舒服,更别谈那令人想一亲芳泽的小嘴了。
  像发现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嵇虑立即眯起他迷人的电眼,直勾勾的瞅著她。
  “嗨,王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
  “少啰嗦,上床!”
  杨荭荭话还没说完,她的纤腰便被他单手握住,轻而易举地拦抱起她的身子,接著他后脚跟顺势一踢,房门便紧紧地卡入门框。
  然后,他就像扔小皮球似的,将她抛掷在房内的双人床上。
  “怎么回事啊?杨荭荭受惊的瞪大一双杏眼,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他怎么那么粗暴啊?都不管她会作何感想,就一把将她扔上床?他想做什么?难道真被袁风料中了,王子压根就是个色情狂?!
  “你确实长得很美,不知你有多少时间可以陪我度过漫长的夜晚?”
  眼前这美丽的女人绝对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想他在皇宫里的生活有多么恣意而快活,然而自从踏入台湾这片土地后,就一直苦闷在饭店里,忍受著没女人在旁陪伴的寂寞。
  天知道这对他来说有多么的痛苦难熬,如今,她适时的出现,正是慰藉他寂寥心灵的时候了。
  不过,她略显低沉的声音有点耳熟;仿佛似曾相识,可他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见他敏锐的双眸散发出狂野的危险气息,朝她逼近,杨荭荭吓得睁大一双蓄满惊惶的眸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不安的瑟缩起秀肩,企图将自己缩到床底下。
  场面僵持了良久,嵇虑打破了静谧。
  “乖乖的别动!”嵇虑深怕她不慎掉到床底下,于是迅速地伸出手,紧紧地擒住了她的皓腕,另一只大手往她的腰际一拦。
  “我……我……我不动就是了,可是你不许碰我。”
  发觉自己依偎在他结实的怀里,杨荭荭不禁面红耳赤,黑瞳中弥漫著惶恐与不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被他融化了。
  凝视著眼前这俊得没天理的嵇虑,杨荭荭的心跳又开始没来由的加快起来。
  在未见到嵇虑前,杨荭荭以为袁风是最好看的,见到他之后,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嵇虑简直好看得无可挑剔。
  尤其当他那一双似会电人的细长黑眸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她时,杨荭荭感觉四周都缺氧了,而她好像就快要停止呼吸了。
  不行!她目前的身份是个侦探,无时无刻都得保持著她的胆大心细,怎能被王子多盯几眼,魂儿就全被勾了去,这怎么跟阿克交代,她答应不被诱倒的。
  “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妓女,故作什么清高?把衣服脱了。”嵇虑的嘴边扬起一丝嘲讽似的邪笑。
  妓女还谈什么尊严与羞涩!真是可笑,她只不过比一般妓女更加高级罢了,名模嘛!不过,维持一些女人家的矜持也好,更能激发潜藏在他体内的狂野与欲望。
  “妓女?!”粗鄙的用辞如冷箭般穿破杨荭荭的心,使原本一头露水的她,霍地恍然大悟,她震撼地瞠大双眼,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很抱歉,或许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辞儿。”他激烈霸道的一手捏住她的下颚。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拜托你……放开我。”杨荭荭美眸中充满了乞求,戒慎恐惧的盯著眼前一双溢满情欲的黑眸。
  她卖力的欲挣脱他的束缚,奈何他倏地一个大翻身,强壮伟岸的身躯就毫无预警地将她瘦削的身子压在身下,使得杨荭荭完全动弹不得,更加束手无策,只能惊骇的盯著渐渐逼近她唇边的诱人笑意。
  “不然你是哪一种女人?”嵇虑的唇角挂著一抹邪魅且充满侵略性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是高级妓女。放心,我会善待你的,而我承认此刻是十分贪恋你的胭体,你若不肯主动脱去衣服,休怪我无情待你了。”
  嵇虑确实能强烈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难不成他吓到她了?不会吧?妓女经验丰富,不可能因为他过猛的力道就把她吓得像只小绵羊。
  “不要!”杨荭荭快吓死了,娇躯不停的颤抖著,猛烈的摇著头。
  原来他把她错当成妓女了,杨荭荭一心一意想解释清楚这场误会,可是他那仿若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势压迫得她有口不能言,而他比钢铁还硬的臂膀也压得她浑身动弹不得。
  “是你要自讨苦吃的。”嵇虑粗暴的将她钳制在他结实的怀里,身体早在接触她的身子时就已起了变化。
  就在她慌了手脚的片刻里,嵇虑那张令人眩惑的俊庞正慢慢地靠向她,诱人心魂的男性气息在她四周流动。
  她不是妓女啊!杨荭荭委屈的在心底叫屈,吓得直想尖叫。
  就在她微张樱唇还来不及发出声音的同时,他竟毫不费力搜获了她那性感嫣红的唇瓣。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立即导入她体内,强烈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教她难以招架,而瘫软在他怀里。
  突地,晕眩感紧接著朝她席卷而来,杨荭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叹,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
  她不明白为何她对阿克的轻薄觉得厌恶极了,却为嵇虑对她的戏弄感到莫名的欢愉?杨荭荭慌乱了。
  “嗯……”在逐渐涣散的神智里她仍企图寻回一丝意识,乏力的身子徒劳无功的挣扎著。
  奈何她的心智与娇躯仍摆脱不掉嵇虑带给她的威胁力,她仍被他紧紧地锁在怀里。
  天知道他的力道有多么的惊人,他的臂膀有多么的结实,而他性感的唇瓣竟是出乎意料的炽热。
  他那贪婪的小舌探人她口中恣意的蹂躏著,品尝著她口中犹如甘露般甜美的蜜汁。
  杨荭荭被他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欲念轻而易举地被他撩起。
  嵇虑接触过无数的女人,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实在好得惊人,可是,却从没带给他任何的眷恋与怜惜。
  然而,眼前这女人不过是个妓女,却不可思议地激起了他强烈的欲火,沸腾的血液在他体内似发了狂般地流窜著,这是他过去不曾有过的情况,他的自制力向来极强,可她却教他疯狂了,令他产生想一口吞噬她的激动。
  “嘿,想不到妓女的滋味这么特别。”他心荡神驰的喟叹著,燥热的身体迫使他禁不住开始粗蛮的撕裂她的衬衣。
  “不!”天!她快崩溃了,“你误会了,我真的不是你所想的——啊!求你——我有未婚夫了!”情急之下,她撒下了一个荒诞可笑的谎言。
  “原来你包养了一个不知耻的小白脸呵!怪不得干这一行了。”嵇虑不是滋味的冷哼著。
  不知为何,当他听见她有未婚夫时,一股无名妒火竟冲上心窝,一时之间,嵇虑被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与妒意吓到,他暗自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直视著杨荭荭。
  “别……别这么说。”
  她不要莫名其妙的被这粗暴的男人占有,他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不管她费多大的心思解释,他就是不愿相信她。
  “不要再动了!”
  衣裳自他手中卸下,当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嵇虑发出一阵满足的嘶吼。
  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像美神维纳斯般诱惑著他敏感的神经。
  “嗯哼——住手……”被困的娇躯无力的扭动著,杨荭荭骇怕著突然流窜在体内那股可怕的亢奋感,那感觉深深的困扰著她。
  他置若罔闻地强行将她的身子托高,顽皮的小舌贪婪的舔舐著,并时时纳入齿间吸吮、舔弄。
  “不……”杨荭荭乏力的身子感到无助,她软弱的恳求著。
  他狂野的嘴唇在她曲线上流连,接著又沿著她纤细的粉颈缓缓地吻上她美丽的小脸,他用舌尖舔洗著她敏感的耳壳,用牙齿轻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嗯……”杨荭荭渐渐沉沦在他的热情中,深感难受的扭动娇躯,引颈呻吟。
  当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背脊,滑进她浑圆的双臀间时,杨荭荭闭上双眼,翻腾在体内的情欲狂潮,今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杨荭荭知悉自己再也敌不过他的蛮劲,而仿若生来就注定是属于他的娇躯竟背叛她的意念,渴求得到他更多的触碰……她用仅存的微薄理智,命令著自己的身体不准沉沦在这狂放不羁的男人怀里,然而她的意志力已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他粗嘎的低喘著。她引起他强烈的占有欲,原本打算好好让她欢愉一番的他,因为一口咬定她是阿克唤来的妓女,而突然改变主意,迅速的抛开一切文明束缚。
  “不要——”
  直到他有所察觉,才霍然惊愕万分的离开她的体内。
  嵇虑震惊不已地瞪著那象征著处女的血迹。天啊!她居然是个处女!
  一股愧疚感倏地涌上他心间,宛如针似的扎痛了他的心,他愤怒的凝视著浑身抖颤的她。
  ‘混帐!你根本不是阿克叫来的妓女,是不是?“
  该死的,他适才怎会听不进她的解释?她似乎一直强调自己并非他所想的那种女人不是吗?但该死的欲火烧毁了他的理智,他真的以为她是阿克叫来的妓女。
  “呜……”下体有如撕裂般的疼痛残酷的折磨著她,杨荭荭委屈的吸泣著,瑟缩起曲线优美的秀肩,颤抖的娇躯缩成一个弓字,晶莹剔透的泪水不断滑过粉腮渗入枕头里。
  她的泪水如刀似的刺痛了他的心,他竟以粗暴的手段强占了一个处女。
  天啊!他真够该死,但他发誓他绝不是故意的。
  “别哭……”良知在责备著他的不是、他的鲁莽、他的冲动,他深感歉疚的将她拥进怀里,温柔的吻去她脸上斑驳的泪水,在她耳畔呢喃著他对她的心疼,“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杨荭荭依偎在他温暖而醉人的怀里,因一时控制不住奔流不息的滚烫眼泪,而悲伤的哭泣著。
  她守了十九年的处子之身,竟莫名其妙地被他夺去,而更糟糕的是,她一点都不排斥他的掠夺,反而欢愉的接受了他的亲吻、他的怜惜、他的宠幸。
  “从今天起,你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身体不准为别的男人而亢奋。”嵇虑的喉间逸出一串习惯性的命令。
  他的话听进她耳里是那么的霸道而不讲理。他凭什么独占她的身体?凭什么宣判她的未来?而他的占有欲又打哪儿来?
  “我不是你的——”
  当她想开口抗议,他却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慢慢地吞噬了她颤抖的小嘴,炽烈而细密的吸吮著。
  她的意识再度因这可怕无比的热吻而陷入迷乱当中,内心的恐惧渐渐在他柔情万缕的抚慰下悄然褪去,尤其当他的唇像微风般温柔地亲吻过她的粉颈,杨荭荭意乱情迷的仰起小脸迎合他的热情。
  只见她的身子像飘浮在海中的小船遇上暴雨风般,整个剧烈的摇晃起来,他们在这月夜里炽热忘我的奏出古老神奇的韵律…………
  第四章
  翌晨,温暖的阳光由阳台斜照进来,嵇虑缓缓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欲顺势将枕边人拥进怀里,孰料竟落了个空。
  嵇虑困惑的坐起身,见自己一丝不挂,昨夜那一幕激情欢爱的景象立即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深刻的明白那绝对不是南柯一梦。
  真糟糕,他竟糊里糊涂的强占了一个处女。都怪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要了她,这让他产生很重的罪恶感。
  歉疚?是啊,一点都不像他的个性,但他偏偏就是心疼她。
  见鬼了,天知道他的脑袋是不是出了毛病?
  然而,现在她人呢?
  嵇虑心存希望的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结果他发现除了饭店套房内的精美摆设外,什么都没有。
  该死的,他不是向她宣称了她是属于他的吗?
  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他未玩腻她之前,就先把他给抛弃了。
  该死!她竟无视于他的命令。
  过去,所有的女人都会渴求得到他的宠幸。唯有她视他的命令为狗屎,他饶不了她,非给她一点惩治不可。
  甩了甩脑袋,他心头纷乱成一团。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失去理智,他怎会一碰上那女人的身体,便丧失掉所有的自制力,还眷恋著她的身体?
  嵇虑的思绪胡乱飘扬著,不仅想著佳人的俏丽美颜,还回味著她那副玲珑有致的娇躯。他实在忘不了吻她的感觉,倏地,嵇虑氾滥成灾的渴望直接反应在肉体上。
  她真是个可人儿。嵇虑浑身沸腾炙烫的想著。
  但是现在她躲到哪儿去了?
  她应该不会因失去童贞而想不开吧?
  嵇虑忧心仲仲的下了床,随手取了一条毛巾披在腰际,正要举步走进浴室梳洗,门铃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是她吗?嵇虑欣慰的扬唇一笑,房门一拉,却看见一个长得十分妖冶的女人将手摆在门框上,像刻意卖弄风骚似的猛对裸露著健美上身的嵇虑挤眉弄眼。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因为昨晚我排秀到通宵,所以………”
  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才是货真价实的妓女吧?虽说模特儿身份的她有著相当迷人的身段,但和昨夜那个俏佳人比起来,她根本就没看头。
  “用不著解释了,你走吧!”嵇虑烦躁的扔给那名女人一叠钞票后,看也不看她一眼,便用力将门从上,旋身步人用大理石装潼的盥洗室。
  当他健壮的身躯浸人超音波水流按摩浴缸时,身心很快就得到一阵畅快的舒适感。
  梳洗完毕后,嵇虑回到床上,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他随手按下通话钮。
  “阿克,杨荭荭呢?你不是说联络上她了?”嵇虑突然想起尚有正事要办,急忙催促阿克。
  “王子,昨晚她不是已和你面对面谈过了?她明明答应我会准时到达的。”阿克纳闷著王子的反应。
  “混帐!她昨夜若当真准时到达的话,我会拨这通电话给你吗?”真是笨蛋,居然问他这么白痴的问题。
  “属下该死,我这就立刻和她联系。”
  杨荭荭竟敢晃点他,没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倏地阿克灵机一动,心想非让她尝一些苦头不可,至少得有个把柄落在他手中才觉安心。
  二00一年四月二十一日天气晴我可以再继续愚蠢下去吗?因为一时的贪婪,我莫名其妙的失去女人最宝贵的贞节。
  但……恨吗?
  不,糟糕的是,我一点都不恨嵇虑王子,反而爱死了他吻我、碰触我身体的感觉。
  完了,这意味著什么呢?
  我实在不忍心看嵇虑王子被阿克那小人陷害,虽说嵇虑王子昨晚和我……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为他悸动,我不想让他误中恶人的陷阱,我是不是该考虑退出阿克的阴谋?
  收起钢笔,阖上日记本,杨荭荭伸了伸懒腰,扭了扭酸疼的颈子,抛开昨夜的事后,她转身走进浴室梳洗。
  失去童贞的她,,昨晚简直快哭死了,所以三更半夜她就偷偷地溜回来了,因为她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和王子洽谈合作的事情,她甚至想退出这场阴谋了。
  此刻她正在浴室里洗脸刷牙,打算梳洗完毕后到征信社去,倏地响起的脚步声令她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她望了袁风一眼,又继续刷她的牙。
  “我知道昨天你很晚才回来。”袁风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讨厌她那一副自以为已经长大成人的模样,在她未嫁人之前,杨荭荭在他眼里还是个小孩,而他就有资格管束她的一切,包括她所交往的朋友。
  阿克是他的疏忽,袁风认为自己若够谨慎。杨荭荭的良心就不会被一百万所收买。既然他阻止不了已发生的事实,袁风只能保护杨荭荭不受侵犯。
  “袁风,我的事你别管好不好?”
  杨荭荭翻了一个大白眼,抬起头,不满的凝视著他,满嘴牙膏泡沫,口齿不清的警告道。
  “我猜你和那王子已经上床了。”袁风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乍听之下,杨荭荭很难把他的话消化下去,作贼心虚的她蓦地“噗喃”一声,喷得他满脸的牙膏泡沫。
  “对不起!”杨荭荭的脸一路红到颈项,不敢多瞄袁风一眼,忙不迭埋下头,把嘴里的牙膏泡沫漱洗干净。
  “真恶心耶你。”袁风怒目四扫。随手抽起披在实物架上的毛巾,胡乱的擦拭著身上的牙膏泡沫。
  “袁风,你想太多了。”
  “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昨天的晚归是怎么回事?我不信谈个案子可以通宵达旦?”她脸上的惊惶仿佛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测。
  “这是我的事,你别管。”杨荭荭不想解释,梳洗完毕后,她走出浴室。
  “别忘了咱们是好朋友。”冷不防地,袁风截住了她的去路。
  “我知道,但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杨荭荭生气的对他咆哮。
  门铃突然响起,杨荭荭用力推开袁风的身体,前去打开了大门。
  “杨荭荭,我的耐性实在快被磨光了,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杨荭荭的耳膜险些儿被阿克那如雷的嗓音震破,,她连忙拉开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待声悄语静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阿克请进门。
  “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清早就上门来骂人,杨荭荭可不想当炮灰,就算上帝要判她死刑,也该先定她个罪名吧!
  “昨晚为何失约了?”阿克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身后还跟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失约?”杨荭荭停顿片刻才恍然大悟,“我没失约啊!”
  “是吗?”难道他误会她了?阿克满脸疑云的打量著她。
  “我这间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请你立刻走人。”袁风恼怒的走向他。
  不知为什么,袁风就是讨厌阿克那张狡猾奸诈的嘴脸,利用金钱收买人心,若不是杨荭荭瞒著他,袁风一定全力阻止。
  虽然杨荭荭不懂事的接下了这桩任务,但他相信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见她帮阿克人进行勒索的行为,他实在没法做到袖手旁观的地步,他的良知告诉他必须阻止他们的计划。
  “你说什么?!”阿克怒不可遏的一把揪起袁风的衣领,“臭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拜托你们别吵了!”杨荭荭见状情急的拉开阿克激动的手臂,头痛欲裂的她歉疚的望著阿克,道出她退出的意图,“阿克先生,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我想退出这场阴谋。”
  她想清楚了,袁风说的没错,她实在不能为了钱而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因为她一时的贪婪,已失去她最宝贵的贞节,她不能再愚昧下去了。
  再说,她不忍看嵇虑被阿克陷害,虽说嵇虑昨晚伤害了她,但不知为何,她的心总会不由自主的为他悸动,她不要他误中恶人的陷阱。
  而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的唯一方法,就是她退出这场阴谋,让所有计划全面停止下来。
  “我没有听错吧?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最佳拍档。”阿克不以为然的冷笑著,似乎早料到女人的善变是与生俱来的。
  “你没有听错,至于你给我的那一百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时间。”
  杨荭荭已将那一百万全投资下去了,她实在很恨自己大胆的行事作风,丝毫不理会目前的景气状况就作出愚蠢的决定。
  “你既已加人我下的局,就没有退路了。”阿克粗暴地打断她的话。
  “没有这回事,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想法子把那一百万还给你,我们不是你,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袁风憋不住火气,指著阿克的脸怒吼道。
  “袁风,这事我会解决——”杨荭荭不想让袁风卷入这场风波里。
  她无意挑起阿克的怒焰,更希望事情能圆满解决,但事情似乎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她的话被阿克的冷嘲热讽止住。
  “愚蠢的女人!”阿克很快就察觉出杨荭荭的良知在动摇,现下他必须给她一记下马威,“对于你昨晚的行踪,你最好能给我一个交代。”
  “昨晚的事我不想再提。”
  杨荭荭认为没必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被王子当成妓女强占了她的身子已够委屈了,她可不想这么快就被阿克抓住把柄。
  “该死的,今天中午之前,你必须到饭店一趟,我希望你安分些,乖乖的服从我的命令。”阿克咬牙切齿的斥喝道。
  “哼……”杨荭荭因厌恶感涌起而不愿回应。
  “为避免你搞鬼,我必须从你身上得到一些保障。”只见他问著狡诈光芒的眸子示意般地瞥了身旁那两个男人一眼。
  那两个男人便突然冲上前,瞄头对准了袁风,出其不意的左右夹攻了他。
  “你们做什么?放开他!袁风!袁风!”他们的行为带给杨荭荭无比的震撼。
  她冲向他们,举起手没头没脑的捶打著那两个男人,却被阿克揪起她的衣领,一把将她甩进沙发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见袁风被他们钳制住,杨荭荭感到一阵颤栗,神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我非常讨厌你突然觉醒的良知,更不许你打退堂鼓。杨荭荭,我不是笨蛋,我不可能被你们两个戏弄、”阿克自鸣得意的瞥著她。话中藏尽了阴冷的威胁。
  “昨夜你为何失约,我没兴趣知道,不过,我警告你,你既然已收了我的一百万;就该按照我的命令行事。
  但你似乎有意反抗,现在,我要你知道违令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你的袁风就暂时到我那儿作客,只要你乖乖听话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我保证他一根寒毛也不会少。
  事成之后,我不但会让他安然无恙的回到这里,还会犒赏你的功劳,不过如果你敢搞鬼的话,呵呵……我可不敢向你保证了。“话落,阿克甩头就走。
  袁风被硬架上车,嘴里还不甘心的吼叫著!
  “荭荭,你别听他的!这家伙没人性,你别替他做事!立刻报警!荭荭,你听见没有?我不许你再愚蠢下去了,立刻报警——”
  袁风气急败坏的猛烈挣扎,却无法挣脱钳制住他的那两个男人,他在车厢内根本就动弹不得。
  惶恐不安的杨荭荭立即追了出去,望著扬长而去的车子,自己却毫无主意。都是她不好!杨荭荭谴责著自己。她无助的蒙著面颊,后悔不已的哭了起来。
  第五章
  二00一年四月二十二日天气阴我实在难以置信自己竞惹上了一个如此卑鄙冷血的男人!
  阿克——他太阴险狡猾了。
  瞧我做了什么蠢事?一时的财迷心窍,竞祸及到袁风的性命安危。
  我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和袁风竟一下子就跌入悲惨的命运里,在这进退维谷的可怕阴谋里,我除了服从,似乎别无选择了。
  早知会有今日,当初我绝对不会贪图阿克那一百万,我宁可饿死,也要袁风平平安安的。
  这下子我该怎么办才好?
  报警?不,袁风的性命操纵在阿克手里,万一阿克心一横,袁风就此命安黄泉呢!
  还是我该向嵇虑王子揭穿阿克的阴谋?包括阿克收买我的过程,以及他有意抢夺紫玉,向嵇虑王子进行勒索的事;甚至要我在得到嵇虑的心后,再离开他,使他痛苦。
  阿克会设下这样一个阴谋,要的无非是钱,他要我欺骗嵇虑王子的感情,也不过是想让嵇虑王子因承受不住被爱人的戏弄、亲信的背叛,而陷入痛苦的境地里。
  阿克认为一刀把嵇虑给杀了,实在太便宜他了,若慢慢地折磨他至死,就会间接影响到鲁莱王国所有王公贵族的心情,这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不过,我绝不会让阿克知道我和嵇虑王子已发生了关系的事实,我不能让阿克抓到把柄来对待嵇虑王子。
  天啊!我怎会如此在乎嵇虑王子呢?
  只是,如果拆穿了阿克的阴谋,他又会如何对待袁风?
  而看来不可一世、性格冷峻霸道的嵇虑王子,又是否会相信我的话?甚至原谅我当初愚蠢的行为?
  但嵇虑王子的地位、权势皆远胜于阿克,倘若能赢得嵇虑王子的信任,和他联手对付阿克根本就绰绰有余。
  对!就这么办。
  为了我的好友兼知己——袁风,就出卖阿克吧!
  主意一定,杨荭荭忙不迭阖上日记本,返身冲回屋内换上一件白衫、短裙,取起皮包和桌上的车钥匙,便飞奔了出去。
  杨荭荭踌躇不决地凝视著眼前这扇门,每当手举到几乎快接触到电铃时,她总是因回想到昨夜和嵇虑在床上贪欢的情景,便不禁耳根泛热心跳如雷的将手垂放下来。
  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接受嵇虑的质问,好几次心生退意,可一忆起袁风的性命掌握在阿克手上,她立刻做了一个深呼吸,鼓起莫大的勇气,按下了嵇虑房间的门铃。?孰料开门的竟是一张令她作嗯的嘴脸阿克。
  杨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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