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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双总比一个人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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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皱起眉头。
  一只大掌摸上梁以恩的头,他摇摇头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别这么小鼻子小眼睛了,嗯?”
  听了,脸色登时一变。“好吧,那就当我小鼻子小眼睛好了,拜拜!”
  如果当时能照镜子,她一定看得到自己变成了什么德性。
  小鼻子小眼睛?一点都没错,她就是小鼻子小眼睛!
  从饭店回到家,把那套裙子换下,梁以恩就成大字型地往床上一趴。
  “哇!他送你的这套衣服很高档耶,呵呵!果然是生日的人最大。”走进梁以恩的房间,拿起那套搁在床上的连身裙,粱思凤羡慕地说。
  “不合穿,我要拿回去还给他。”声音闷闷地自枕头下传来。
  “怎么了?吃了炸药了?生日有人送东西还不高兴啊?”把视子拿在身上比划。
  “我哪有不高兴。”有也不会承认。
  “少来了,我是你老姐耶,想瞒我?况且你还结了一脸的屎,笨蛋都看得出来。”拿来衣架把衣服挂起来。
  “吱!”翻过身,把枕头抛向粱思凤,然后以手枕住头,两眼直视天花板。
  捡起枕头,而后坐到床边,梁思凤打了她大腿一下。“是姐妹就说!”
  说?说了就会没事吗?唉!
  盯住梁思风的胜,梁以恩不禁困惑。因为经过那一阵子的事,思风似乎变了很多,不但打扮变得朴素,生活作息变得规律,就连平时和她聊天的话题,都从以往的时髦前卫,变得恬淡居家。
  是什么让她改变了?是她之前的那两个男人?还是感情受挫的后遗症?
  不,她不认为。肯定是其它因素。
  “谈恋爱好麻烦。”安静老半天,只吐出一句。
  闻言,粱思凤笑了笑,  “也有东西会让你嫌麻烦的?然后呢?”她知道还有后文。
  “心会很累。”
  “那是甜蜜的负担,不是吗?”
  勉强算是,但……“会变得不像自己。”
  “感情本来就是互动的,你变,他也会变;如果互动良好,关系自然就会长久。”
  这样听起来,她觉得老姐好像又没变了,因为对于感情的态度,她似乎仍是云淡风轻,而改变了的,充其量不过是外在模式罢了。
  沉默了一下,她反复想着,最后努努嘴,耍赖道:“不说我啦,老姐,你变了。”
  “我,没错。”甜蜜笑着,并点头承认。
  “是哪个家伙影响了你?”她肯定,一定是个人!
  “五O七,第二床。”换成窃笑。
  “啊?”猛地爬起。“你说那个换裤子换到隔壁床的男人哦?”他根本就不是姐会看中的型啊。
  “就是他。”提起她的真命天子,梁思凤又笑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喽,因为你顾着自己热恋嘛,哪顾得到我。那一阵子我的手受伤,他的脚受伤,我们两个都得作复健,刚好排到的复健师是同一个,然后就这样开始了。”
  “原来!那现在呢?”
  梁思凤只顾着笑,见粱以恩一脸按捺不住,这才说:“我只能说,我遇见了相当适合我的人。”
  “那就好。”低下头,想想自己的那一个。
  “不用烦恼了,只要你用心去看,对方适不适合你,并不难看出来,康睿这个人应该不错的。”
  也是啦,今天不过就是她耍了个小脾气,毕竟事情都未经过证实。粱以恩不禁心虚。
  “喂!”拍拍她宝贝老妹恍神的脸。
  “嗯?”
  “今天晚上我要到他那里去,他在山上种了一大片果园,你要不要一起来?工作不是很累吗?散散心也好,我顺便介绍你跟他认识。”
  “果园……”脑海里浮现一大片结实累累的果树。
  哗哔!但这时,梁以恩搁在一旁的手机传来简讯,她连忙拿起来看。
  怎么不接我的电话?这样我会担心。如果不生气了,那晚点到我这里来,我等你一起吃晚餐。牛肉面加卤味。
  “是他传的吗?”粱思凤问。
  梁以恩点头。果园的美景随即消散无踪。
  “如果是小事情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因为当你很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把他的缺点放大的。”说罢,站了起来。
  “我才没那么小气巴拉啦!”那令她又想起康睿说的——小鼻子小眼睛!
  “呵呵,别这么确定喔,爱情是会让人改变的。”走出了房门,独留狡笑在空气中。
  改变?唉呀!真麻炳。目光自门口收了回来,梁以思大大地哼了一口气。但是——
  再拿起手机瞧着,她那烦躁不已的心,却又平抚了几分。
  看来,她还是没办法把他丢在脑后啊!因为他早已经进驻她心底了。
  迫不及待地,十五分钟后,粱以恩来到康睿住处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她进了门。
  “谁啊?”
  月是当她正要将门关上之际,身后却传来一声讶问。她反应回头一看,竟就愣住了。
  为什么蓝欣会在这里?而且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男用衬衫,那衬衫……还是康睿的!
  然看见梁以恩,蓝欣亦是同样惊讶。她手里拎着一小包垃圾,似乎正要拿到玄关处放。
  “你……怎么进来的?”她瞪大美丽的眼眸。
  “我有钥匙,他呢?”很努力地抑制住心里的激动,她平静地问。
  “呃……”修长的指头指指浴室的方向。
  一听,梁以恩立即跨大步往浴室走去,但当她经过蓝欣身边,却又忽然停下脚步,并退到了蓝欣面前。
  “给我。”她说。
  “什么?”蓝欣困惑。但她看粱以思将视线放在垃圾上,旋即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于是她慢慢将垃圾递出。
  接过东西,梁以恩慢慢地将塑胶袋上面的结打开。为什么?因为她的手正在发抖,因为情绪激动而发抖。
  “你是来帮忙整理屋子的吗?”见此,蓝欣忽然迸出一句。
  梁以恩没有回答,只是探手进入袋子里,从一堆用过的卫生纸里面捞着某个东西。
  “这包垃圾是从浴室里面拿出来的,你这样……”蓝欣皱起眉头。
  终于把一把牙刷从卫生纸里面挖出来,“这是我的牙刷,为什么丢掉?”
  这段期间,有时候她会在康睿这里过夜,那把牙刷是为了方便,所以买来放在这里的。除了牙刷,这里有她惯用的日常用品,但她最最喜欢的,却刚好是这把印有柯南图案的牙刷。
  “你的牙刷?”蓝欣面露惊讶,刚刚她还以为是儿童牙刷呢。
  “对。你丢的?还是他丢的?”不知怎地,她的胸口很闷,闷到接近气喘即将发作的程度。
  但她知道应该不会,因为自从认识康睿之后,她都一直是保持着愉快的心情,就像只快乐的小鸟;而愉快的心情,则是治愈她这瘤疾的万灵药。
  “呃……不是我。”粱以恩发白的脸,加上紧紧握住的拳头,让蓝欣怀疑她是不是就要将她给吞了,虽然她的情绪没有透过言语及动作来表达,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气息。
  那……是杀气!
  不是她?那就是他了。咬着牙,粱以恩越过蓝欣,来到浴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这才敲门。
  里头水声哗啦哗啦地,显然掩盖过了她敲门的声音,于是她加了点力道,又敲了几声。
  蓦地,水声停了,“什么事?”里头,康睿问。
  而听到他的声音,梁以恩顿时心头一窒。刚刚她还可以幻想着他不在家,但现在,幻想破碎了。
  紧抿着唇,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再敲门。这时,门终于开了。
  “什么事?我澡还没洗完。”顶着一头泡沫,康睿的眼睛几乎闭着的,他身上又只围着一条湿毛巾。
  梁以恩没说话,只是瞪着他,并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打算平顺点再开口,哪晓得……
  “啧,你再搞怪,我就拉你进来一起洗了喔!”康睿要胁地说,并探手就要抓向粱以恩。
  只是粱以恩躲了过去,没让他抓到。
  受不了了!粱以恩一拳挥向康漕的肚子,那一拳很扎实,康睿哀嚎了一声,还差点跌倒。
  “蓝欣,你做什么啊?”他不过是在开玩笑!
  “不……不是我。”蓝欣自一旁站了出来,无辜地说。
  不是她,那?用力抹掉挡住视线的泡沫,康睿看见一道往大门急走的身影。
  “以恩!”他叫,并追了出去,可是粱以恩先他好几步进了电梯,眼看门就要关上。
  “变态、变态!死囝仔!没穿衣服居然跑出来!”
  就在康睿即将拦截成功之际,他背上竟传来一阵阵的痛,转过头,他臆见的是那住在他家隔壁的老太太,她正拿着手上的雨伞往他身上打。
  “对不起,我不是……”
  当他反应地想解释,那老太太却已向她家的老头呼救,而梁以恩更已顺利搭了电梯下楼。
  不得已,康睿只好返回屋子里,捡起不如何时掉了的毛巾,再次围上。
  “呃,没追到吗?”
  懊恼的康睿看向问话的蓝欣,这才发现问题所在,“你为什么穿着我的衣服?”
  “啊?呃……呵呵,我……我只是想回忆一下小时候的感觉嘛,而且本来想在你出来之前就换掉的,哪里知道……”
  是啊,这个女孩从小就喜欢追着他玩,更喜欢进他的房间乱翻他的东西,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坏习惯居然还是没改。
  不过,这下误会大了!
  “可恶!”转过身,康睿一拳击在钢制的大门上,“噢——”
  登时,除了肚子,他又多了一个痛处。
  一边跑,一边抹掉脸上那两道不断淌出的鬼玩意儿,梁以恩几乎是以跑百米的速度奔回家的。
  也许她该跟康睿当面问清楚,但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自己正在气头上,万一开了口,肯定停不下来。
  所以一回到家,她就拎着简单的行李,拉着那摸不着头绪的姐蛆,吵着要上某山某男人的某果园“散散心”。
  两个多个小时后,她人也真的跟着粱思凤来到山上的一处果园。
  果园旁有一幢房舍,屋顶是黑的,墙壁是白的,放眼处处看得见草花处处。在黄昏夕阳的映照下,颇有欧洲庭园的感觉。
  “哗!不要跟我说这栋房子也是你自己动手造的。”对着身旁的男人,梁思凤崇拜他问。
  “是啊,以前学过装潢,就找了朋友帮我一起弄了这间房子。”男人平凡的圆脸上挂着一道极乡土味的笑容。
  “呵呵呵。”满嘴满足的笑,粱思凤转头问向站在后头的人,“以恩,美吧?”
  “还好。”来这儿的一路上压根儿没说过话,这时梁以恩总算吭了一声,只是语气相当冷淡。
  见状,粱思凤的心情也被影响。暂且不理她,她继续问:“那这些花也是你自己种的吗?开得好美耶!”
  “平常种水果,没事的时候就种花,我后面还有间小小的温室,兰花开得不错,如果喜欢,可以带几盆回去。”
  “哇!你真是太棒了,怎么知道我喜欢兰花!谢谢你!”牵住男人的手,高兴得像只小雀儿,忍不住,她又问向她老妹:“以恩,他说要让我们搬几盆回去,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知道,没意见,随便你,种死了不要赖我。”声音就像跌进地狱里一般,黯淡又晦涩。不晓得的人还以为那是哪个重症病患在说话。
  “喂,粱以恩,早知道就不带你来了!”梁思凤气得跺地。
  “呵呵,别这样说,你不让她来,我也会邀请她来。”男人帮着解套。因为他看得出来某人有着沉重的心事,“以恩,我这里的龙眼很不错喔,如果想吃,你也可以自己去摘,没有喷农药的。”
  梁以恩无精打采地看向眼前那对幸福的鸳鸯,“对不起,那……我自己随便逛逛。”
  “嗯,去吧。”男人微笑地说。
  “不会有问题吧?果园里面有没有什么蛇、蜘蛛呀?”梁思凤接问。
  “没有……”
  就在两人窃窃的低语声中,粱以恩自己拣了条小径,走进了果园。
  迎面吹来的凉风,带点淡淡的果树味道,耳边聆着的是树叶沙沙的声音。那满眼的绿意、满脸的清凉,虽然让粱以恩郁闷的心情舒缓许多,但却无法铲除她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画面。
  康睿和蓝欣;只有裹着湿毛巾的康睿和只穿着男用衬衫的蓝欣;只有裹着湿毛巾却要拉蓝欣一起洗澡的康睿和只穿着男用衬衫却要将她的牙刷“驱逐出境”的蓝欣……
  他和她……
  “不会不会!不会是那样!回去再问清楚,冷静一点!”
  下意识地,梁以恩开始在果园里疾走,因为脑子实在很乱,所以惟有靠剧烈的动作、急促地呼吸,来分散那不断涌上来的胡思乱想。
  她愈走愈快,后来几乎变成小跑步,到最后居然变成了大跑步,然而就在她跑得“浑然忘我”的同时跟前,突然出现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状况
  是个洞!是个大洞!是个该死的大洞!她的脚下居然出现一个该死的大洞!
  “哇靠——”乒乓!
  煞车不及,她无预警地就栽进了那个洞里头。
  第十章
  命大,摔进洒水管线埋设工程的洞里头,只有脚扭伤,只是,却赔上了一支手机,因为被她压坏了。
  “以恩,比较不痛了吧?要不是他学过推拿,我看你的脚可能毁了。”梁思凤说。
  几个小时前,天暗了下来,却不见那个说要四处走走的粱以恩回来,要不是她的男人忽然想到园里有工程进行,要不然这个丫头可能还要趴在洞里好久。
  “没那么严重吧,不过是扭到。”梁以恩看着自己包扎着传统草药的右脚躁。
  “起码要两三天,不过要全部没感觉可能要超过一个星期,不好好照顾它,以后会有后遗症,像风湿什么的。”男人说。
  “啥?两三天?那我……”
  那她来这里不就白来的!该不会要她待在屋子里“休养”吧?梁以恩瞪大眼睛。
  “嗯,照你这么说,那她还是多休息比较好。”梁思凤道。
  “是啊。”
  “那你说去那里的路好不好走!”忽然转变话题。
  “有点坡度。”男人只能顺着问题答。
  “这样不是很勉强?而且还要帮忙背一些有的没的,唔,好重!”梁思风调了调那背在身侧的小冰箱。
  “东西可以全部让我背,不过她的脚……”
  听到这里,粱以恩已然受不了了!他们两个是在唱双簧是吧?要走不走,杵在她面前拼命说风凉话!
  “你们要去就快去。”一个背冰箱,一个拿钓杆,说是要去看萤火虫兼钓溪虾,结果在她面前磨了也有三十分钟了!
  “真的吗?你不会生气哦?”梁思凤顿时露出狐狸般的奸笑。
  “你觉得呢?”嘴角抽搐。
  “我觉得你当然不会生气,因为生气的人是猪头。走了走了!”转身挽住男人,推着他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门,倒是男人忽然停下脚步,并对着粱以恩说。
  “如果无聊,可以看电视,不过没有有线频道,要不然我的笔记型电脑可以上网,手机GPRS上网你会操作吧?就是……”
  男人开始钜细靡遣地交代着手机上网的步骤,若非某个没义气的人一直在旁边跳呀跳地,搞不好他还会直接开机来个现场教学。
  “唔,谢谢,我大概懂了,你们可以走了。”再不给个结尾,今天晚上和某人同床睡觉,肯定会被偷捏。梁以恩自忖。
  “走喽走喽!”
  对梁以恩眨了眨眼,梁思凤挽着她的男人出了门。而随着他们愈来愈遥远的笑语,屋外传来的虫声是愈来愈明显。
  那声音唧唧唧地,听得人愈来愈觉冷清寂寞。
  寂寞?
  唉,怎么会让这两个字找上你呢?梁以恩。以前一个人不都过得好好的,才半天不见他,你就……
  想着想着,居然就拿起桌上的手机,习惯性地按按键,只是按完之后没拨号反应,这才发现手机早就坏了。
  “可恶!”想打给他,又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还是等回去再说吧。
  将坏掉的手机扔到一边,她站起来半走半跳地移动到那放着笔记型电脑的办公桌旁。
  拿来男人大概只用来上网的笔记型电脑,而后摸了老半天,终于连上线。
  很巧,电脑里有着她惯用的对话软体,于是她开了软体,然而等对话框出现,她瞧见有个人挂在上头。
  是纯情,那个和她聊过区区两次,加这次第三次的男人。
  “有人在家吗?有的话请回答。”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传讯息,只是运气似乎没那么好,因为对方没有回应。
  也许……在忙吧。不知怎地,梁以恩居然有点失落感,因为不管是谁,现在的她,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
  十分钟过去,对方仍是毫无动静,原本打算放弃,不过就在她想关掉对话框去浏览其它网页的同时,纯情回传了讯息。
  “对不起,我在忙。”他说。
  “忙?那方便聊天吗?”有点好笑,看见他回讯息,她竟然夸张地松了一口气,就好像迷途的人找到出路一般。
  停顿一下,他回覆:“你有很多心事对吧!”
  “你又知道??”
  “有种人,平常不会主动,只有在碰上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时,才会主动找人。要聊什么,聊吧。”
  这男人……唉,真是敏锐到极点。既然他都这么直接了,那她再装下去也就役意义了,反正他俩没有利害关系,可以很单纯、很单纯地聊聊。于是她噼哩啪啦地敲上:
  “雨果说:人会诞生两次,一次是呱呱坠地的时候,另一次是爱情来临的时候。我以前根本不信这种文诌诌的屁话。”
  “那么现在呢?”
  “还是不信,我只承认我是改了一点点。”
  “))”是个微笑符号。
  “笑什么?”
  “你和她很像,都是死鸭子。”
  “谁?”
  “某人。”
  “你的爱人就爱人,什么某人!难道承认爱一个人有那么难吗?”她吱道。
  “你不也是?”
  她不也是?“哈!是啊,我确实是,如果……我还有机会,也许我会改掉这个习惯。”改掉死鸭子嘴硬的习惯。
  “如果还有机会?为什么这么说?难道某个男人伤了你的心?”
  咻!一箭穿心!莫名地,梁以恩隐隐有点心痛的感觉;而那感觉并非源自于被人猜中心事,而是因为他讲的正是事实。
  “还要聊吗?我不勉强你。”因为屏幕上久久没有下文,所以他问。
  “是我找你聊的,没有什么勉强不魁强。我……其实是有点伤心,但是我并不能确定,这伤心是不是自己找来的。”
  “怎么说?”
  “我看见他和别的女人一起。”
  “他和别人上床?”
  “上床?没……没有,我没看见,我只看到他们同处一室。”随着对话,那早上的画面又浮现眼前,她的心不禁又揪紧了。
  “那你有当场把情况弄清楚吗?”
  “没有,那时我情绪太激动。”
  “那他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不,是她根本还没给他机会说。
  “是什么也没说,还是你根本没给他机会说?”
  纯情以相当快的速度打上这排字,而那也看得梁以恩额上一把汗、背上一阵凉。
  “我……”
  “跟他谈。”
  “什么?”
  “也许只是个误会,跟他谈。我在线上,有什么问题问我,我决不偏袒男人。”
  他是说,要让她线上谘询吗?“可是……”
  “你应该不是个会怯懦的女人。”
  啥?这是在激她吗?“不是啦,我的手机坏了,没办法打。”
  “借口,难道没有室内电话吗?”
  哇,还说不偏袒男人,连口气都变了。“你那么凶作什么?我欠你喔!”皱着眉头用力敲键盘,就好像对方人就在她面前似的。
  沉默一会儿,他道歉:“抱歉,我太激动了。”
  “你是比我还激动,要不是我不认识你,我会以为你根本和康睿有挂勾!”
  “谁?”
  纯情这么一问,粱以思才知道自己打字打得太快,泄了底。“没什么,只是某个大扁的家伙。”她说。
  某个欠扁的家伙?
  网路对边,康睿的手指悬在键盘上,迟迟敲不动下一个字。
  原本“甜心”和他提起她遇到的状况时,他还觉得跟自己遇上的情况相同,进而不知不觉将自己的情绪置入谈话之中,但是……
  “哈!”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康睿先是不太能够置信,但是等回过神,便忍不住大笑出来,并频频用力拍着大腿。
  天下居然有那么巧的事!甜心就是以恩?呵,那他们不就老早就遇上了?在他在街上“捞”起那个正因为气喘发作而昏迷的她之前?
  “你现在人在哪里?”他很急地打上。
  自从她从他住的地方跑出去之后,他回头穿了衣服,也就找到她家去,但是没想到却扑了空。于是他抓起手机就猛打,哪知道她死都不接电话,到最后更变成了关机状态。
  这分明是想气死他!
  “干么?”
  “告诉我,在哪里?”他又重复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也是。现在他的身份是个和她仅聊过三次天的网友,而非那个板欠扁的男人,如果是这样,她又怎么可能告诉他?
  可恶!不过只是几个小时没见到她,他的心就像铁板上的牛肉一样,被翻来覆去、煎来炸去,都通红通熟了!
  顿时,那个冷静的康睿巳然消失无踪,眼前这个人,只是个接近抓狂边缘的男人。
  他想见她,想马上见到她,因为话只有当面讲才讲得清楚了!
  然而就在康睿瞪着屏幕,全然想不出办法的时候,对边的梁以思打了。
  “告诉你也没什么意义,而且说了你也不知道在哪里。”
  “不一定。”
  “真的还假的?”
  “说?才知道。”
  “某某乡。”
  “然后呢?”
  “某某山上。”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就住在那附近。”他胡诌。
  “不会吧,你骗谁!”
  当然是骗她这个抛弃亲夫的傻蛋!“没骗你,我就住在某某国小附近。”某某乡总会设有某某国小。他赌运气地乱朦。
  咦?她在来这里的路上,的确看见了那个国小,就在不远的地方,走路可以到。“你真的住在这附近哦?天哪,哪有那么巧的事!”
  yes!居然让他朦中。“就是这么巧。然后呢?”
  “什么然后?”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那不如见个面吧。”
  不会吧,见网友?她连想都没想过。“不太好吧。”
  “只是见个面,如果你害怕,也可以带人来,看你方便。”如果是她,他猜她会单独赴约。
  停顿一会儿,她说:“为什么我就一定得见你?”
  “你可以拒绝,只是,不过就是见个面有那么难吗?莫非……”就因为她是女人?呵,别傻了,他了解她,她肯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他。
  的确,对边的梁以恩脑子里也同时闪过这个问题。就因为她是女的?所以会有危险?哈,当她什么角色啊?虽然说随便应允确实有危险的可能,但只要地点时间方法选择得对,那么就很安全。
  “好,不过时间地点我决定,而且我会找我几个朋友一起过去。”这样说,即使他真想玩什么把戏,也不敢了吧?
  “没问题,想要怎么样,说吧。”出现在屏幕上的文字是平静的,可实际上康睿却高兴得几乎要叫出来。
  他握拳再握拳,而脑子里想的都是见着粱以恩之后,该怎么“惩罚”她的画面。
  她没想到纯情居然答应得那么干脆,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答应他见面。
  隔天早上七点,国小校门前,脚伤稍缓但仍会痛的梁以恩,半站半倚着墙壁地等在某个不显眼的角落。
  她看着穿着上白下蓝制服的小学生鱼贯走入学校大门,还有几个老师辅导着那些稚龄儿童过马路、过天桥。
  这时间、地点够热闹吧,想为非作歹都有点难。
  昨天,她跟纯情约好了几个要点,如果他没按照她的要求做,她马上就走人。
  她要他一个人赴约,超过十分钟不见人她就当爽约,见面之后不去其它地方,也不作其它活动,就只是单纯的见面!
  这么苛刻的要求也答应?勉强算他有诚意吧。
  不过,她倒好奇他会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样的言谈态度背后,会是个怎样长相的人?
  她没跟纯情形容自己的长相,而他也没跟她提起他的长相,所以说,他们两个要擦肩而过是很容易的。
  就比如现在,离约定时间已经过丁九分钟五十秒。
  看下手表,粱以恩摇头笑了笑。看来他是爽约了,准备走人吧!
  “哗——”
  马路对边,老师吹起哨声,两根长长的竹竿与斑马线平行地降了下来,隔开了车辆和一群准备过马路的小学生。
  梁以恩跛着腿,慢慢地来到路边,并走到斑马线±,然而正当她与那群小孩子擦身而过的同时,她的手臂却忽然被人捉住。
  猛然抬头一看,她不禁被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时间还没到,你想放我鸽子吗?”刚刚一路跑过来的康睿狂喘着说。
  昨晚和她对了表,现在离“纯情”出局的时间还有一秒钟,他算是及时达阵。
  为了不让“甜心”落跑,他可是一整夜没睡,天才微微亮,就从市区开了车往这里来的!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来这里?”梁以恩搞不清楚状况,只是频频问。
  “你说呢?”看着她,很用力地看着她,视线完全没移开。
  “我说?我怎么知道?要问你啊!”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心里的感觉,况且她也非常意外,居然约了网友,来的却是康睿!
  “哗——”
  随着交通号志的变换,哨声又响起,而两只长竿子举了起来,眼看两侧的车辆就要开始开动,并有人开始急躁地按喇叭催促挡在路中间的他俩。
  “先过马路。”康睿拉着粱以恩,但她脚痛,所以颤了一下,并差点跌倒。
  见状,康睿干脆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放我下来啦!”当着一群路人的面,被人抱着,粱以恩不由得抗议。
  “嘘,再吵的话,我要吻你了!”他在她耳边要挟。
  闻言,粱以恩不得已住嘴,但是火气却抑制不住地提了上来。她鼓着一张脸,进到康睿将她抱到他的车边,并将她放下。
  “不想理你,我约了人了!”梁以恩脚才下地,头一撇,就准备离开,但被康睿拉了回来。
  “不准你不理我。”他干脆将她压在车边,不让她蠢动。
  “喂!这里是路边耶。”瞪着他,却意外发现他一脸胡渣未刮,且两眼血丝满满。
  “那到车子里。”他说,并替她打开车门。而虽然粱以恩又在原地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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