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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双总比一个人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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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吗?”
  “呃!”因为男人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所以猛地抬头一看,她发现他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
  粱以恩两手马上有了动作,但这时对方却适时缩回他才压下的头,然后没事人一样地从她身边走过。
  “很好。”他说,且带着笑意。
  很——好?但是她可不好!他这样明明就是想让她紧张啊,
  僵在原处,梁以恩脸部抽搐,怎么想怎么都有被人戏弄的感觉。而过了五秒,她居然发现那走过去的人回过头把手搭上她肩……
  果真被她料到!“七伤拳,杀——”
  紧张的神经未得松懈,肩上这么被人一碰,梁以恩立即旋身,一个拳头往后头的人脸上抡去。
  及时捉住那朝自己脸上挥来的拳头,男人脸上满是惊讶,“天哪!连在伊拉克的美军都没你紧张。”还七伤拳咧,这女人大概影片看太多了。
  右手被人高高“逮”着,梁以恩就像被“吊”着的鱼一样,她想抽出手,却没办法,所以只能瞪住那说着笑话的人,胸前急速起伏。
  他耸耸肩,唇角有着一抹得逞的笑。“其实,我只是想还你口红,没想到会遭到突袭。”
  口红?粱以恩怔了怔。
  一掌包覆着梁以恩不太安分的拳头,另一只手则将口红从长裤口袋里拿出来,把口红以拇指和中指捻着,递到她面前。
  真……真是她的口红!那耀眼的金,还刺了她的眼一下。她立即伸手想拿过口红,可男人却将口红往上抛。
  “喂!”她嚷。
  口红落下,男人又摊掌将之稳稳抓住。他看着粱以恩气呼呼的脸,半带笑意地说:“看你这么有精神,真好。”
  她有精神干他什么事了!她在心里咒骂着。
  “喏,给你。”将口红盛在手心,再次递到她面前。
  “谢谢啦!”快速地拿过口红,粱以恩不情愿地答谢,仍用力睐着他。
  “不客气,而且你的反应的确不慢。”撇撇嘴,不以为意,再转过身,他悠哉地往室内走去。
  不会吧?他真的是在印证她的反应“至少不慢”吗?那也太……
  蹬住那忧雅好看的背影,粱以恩在心里兀自嘀咕着,但等她将自己刚刚的举动和这次的面试联想在一起,不由得,她愣了。
  毁了!实实在在地毁了!这次的面试居然这么简单就让她给毁了!而且就毁在她的“优点”——太坦白和反应快上头,哈!
  睁着眼,她似乎可以看到一只饭碗长了翅膀从面前飞过。
  “喔,对了。”不过正当梁以思还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的时候,那原本已进了门的人,却又探出头来。
  “什……什么?”
  他对粱以恩眨了眨眼,且说:“你被录用了,明天九点准时上班。”
  第四章
  她被录用了?有没有搞错啊?
  五个惊叹号加十个问号像苍蝇似的,在粱以恩头顶上转呀转;她既猜不出原因,也推算不出任何道理。
  昨天她的表现根本像个反应过度的神经质女人,会被录用,实在太奇怪了!莫非……那只是对方的另个玩笑?
  失眠一整夜,仍想不出个答案。隔天九点,为了确定是不是自己搞错,所以她又来到那家“地下公司”。
  “啊,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帮忙!”
  她还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门,就让刚好经过的王莎莎给逮了进去。
  虽然被人拉着进公司,梁以恩还是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然。“等等!我……那个……”
  “你的位子在那里,还没整理,因为大家都忙,所以麻烦你自己有空弄一下。还有,上面的东西你看到了,那些有的需要影印,印好要分类,分好之后把要给客户的寄出去,要入档的入档。”
  梁以恩还没问呢,王莎莎就劈哩啪啦地一串。她指了指一张办公桌,而那正好在厕所的旁边。
  “你确定那是我的位子……喔!”莎莎忽然停下来,后头来不及煞车的粱以恩就也迎头撞了上去。
  “喂,怎么可以撞孕妇?不怕我流产?”
  是她忽然停下来,要不然她怎会撞上去?“对不起,但……你怀孕了吗?”
  “一个半月。”
  难怪一点都看不出来。“恭喜,但是你确定那个位子真的是我的吗?”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的确,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反而像发生什么大事一样,脸色难看得很。
  “当然不像,因为我向来不开玩笑。那个位子的风景虽然不怎么好,但公司前几天才刚搬过来,你就先将就将就。”
  “不是位子的问题,而是……”
  “工作内容?我以为你知道。其实很简单,上从扫地,下到接洽客人,所有能做的都得做。很抱歉我们公司的人少,所以每个人什么事都得做。”
  小公司嘛,难逃校长兼敲钟的命运。“这个我晓得,但是……”
  “那么是薪水喽?我还以为Alex跟你谈过了。基本上,你的底薪三万,加班算时薪,三节礼金比照大公司,多接case可分红,这样清楚了吗?以恩。”
  说到这里,粱以思确定自己是“真的”的被录用了,因为她以她的名字做结尾。
  “嘿嘿。”意思性地点头笑笑。
  “该说的我都说了,不明白的等我不忙了你再来问我。”
  “那我现在?”
  “喏,就先做刚刚说的那些吧。还有,你桌上那支是专线,响了一定要接。”
  “那如果接了之后是我不能解决的问题,能转给你吗?”
  “那要看我忙不忙,通常我的嘴巴都没办法闲,所以你得看我手势,我要跟你划圈圈,就是忙,要是跟你打叉叉,就是非常忙,要是握拳,就是别烦我,否则我会杀人,O。K。?”拍了梁以恩一下,人就走回自己的位子,开始埋头公事。
  划圈圈很忙?打叉叉有非常忙?握拳别烦她?那她要打什么暗号才是不忙啊?杵在原地,梁以恩怔了怔。
  回过神,她到那个“指定”给她的位子坐了下来,对着桌上一叠可以压死人的资料,不得已,她凭着自己的直觉,开始整理。
  而等忙过一轮,时间已逼近中午十二点。
  眨眨酸涩的眼睛,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眼前除了那不停在接电话的莎莎,其他的人均不见个影儿,就连那个Alex……也始终没看到人。
  他不用上班的吗?到中午居然还没进公司,一个公司好半天没瞧见头头,真有点怪呢。
  嗯,管他,如果她光坐在这里处理一些文书就可以过一天的话,那他有没出现根本无所谓。
  视线回到自己桌上,粱以恩盯住那从头到尾没响过的电话。
  呵,专线,专门不响的线,最好到她下班之前都别响,省得……
  “嘟!嘟……”
  “啊?”才说没响过,居然就在这个节骨眼响了。梁以恩让电话声吓了一跳。她接起电话,且反射性地答:“喂?”
  “喂?”对方也跟着喂了一声。
  听不到吗?“喂?”
  “喂?”对方也喂了一声。
  奇怪,这声音不是那个半天没进公司的人吗?“喂,听不到吗?这样呢?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她下意识敲敲话筒,扯扯电话线。
  梁以恩问完,电话对头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接说:“不是电话有问题,是你的电话礼貌有问题,一个公司要有公司的样,这不用人教吧?”
  礼貌!“那……对不起,我再来一次,”咳了两声,将声调提高几度,她刻意甜美地说:“您好,这里是葳康广告,敝姓梁,请问您有……”
  “你0204出来的吗?叫莎莎听电话。”打断粱以恩的话,他说,而整个噪音就你冷气团一样冰冷。
  这男人今天是哪里有问题啦?可恶!还说她0204,他纠正她,她再来一次有什么不对?
  “莎莎姐,电话!”将电话切至暂停,她喊。
  只是耳边正夹着话筒的王莎莎却连腔也没回,她只是举起手,划叉叉。
  划叉叉代表非常忙。“对不起,她在忙。”再拿起电话,梁以恩说。
  “跟她说我是康睿。”声音又更低了。
  “康睿?”
  “Alex等于康睿,康睿等于Alex,你新来的?叫莎莎听电话。”隐隐透着不耐烦。
  她是新来的啊!昨天他才刚录用她耶,健忘啊!而且又没人跟她说过他的中文名。粱以恩皱着眉。
  “莎莎姐,康睿电话!”不切电话了,她直接喊。
  但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她喊的,那莎莎居然举起手,用力地握拳,且握一次还不够,还连续握了两次。
  再烦要杀人?是啊,她是看得出来她非常忙,但是电话对头的那个人……
  “呃,她说我再烦她,她要杀人。”拿起电话,她说。
  “如果我说,不接我电话我要杀人,那你怎么处理?”
  不就接个电话,她要杀人,他也要杀人,那是要拿电话的人去自杀吗?
  “……休想要我去自杀。”对着电话喃喃一句,梁以恩又准备喊人,但这时话筒里却传来话声,不得已,她只好又将耳朵贴了回去。
  “你……”
  “嗯?”她知道自己大概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而他是上司,就算上班第一天就要她走路,她也不会觉得太奇怪。梁以恩暗忖。
  只是,结果并未如她所想的。在沉默了约一分钟之后。
  “不必叫她。”康睿说。
  放弃了是吧?梁以恩松了口气。
  “就你吧,你有手机吧?号码给我。”康睿又说。
  就她吧?他……他想要做什么?才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摩睿做何用途,粱以恩还是报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说的你要仔细记下来。现在,你先到我的办公桌上拿我放在上面的银盒子,然后下楼到公司巷口花店买一束百合,要纯白的,然后塔计程车到XX店的餐厅,我预定了位子,到了你先坐,我慢点会过去。对了,你今天穿什么?”
  “什么穿什么?”
  “裙子还是裤子?”
  “裤子。”
  “那你先回家换裙子之后再过去。还有,起码化个妆。”
  这这这这这……什么跟什么?“我……”
  嘟、嘟、嘟、晦……
  可恶!她都还没问完呢,居然就挂电话!这下可好……
  送花到饭店?这公司的业务未免也做得太广了,还要她回家换上裙子?
  做啥?难道到饭店还得穿礼服啊?还裙子咧。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就好了?
  到康睿说的那家饭店,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
  捧着花,端着银盒,顶着正午的大太阳,仍旧穿着裤装的梁以恩走进了饭店,在旋转门绕了半圈之后,她感觉到一股清新的冷气扑面而来。
  哇,爽啊!夏天能吹冷气真是赞!
  到服务台找人带路到康睿预约的位子,梁以恩坐了下来,在那里待了有二十分钟之久,并未出现任何可疑人物。
  叹,真的不知道康睿叫她带花到这里来做什么?
  一个女人,捧着一束花,在下午茶的时间,坐在富丽堂皇的饭店餐厅里,如果这时候对面能够坐个俊男,那就十全十美了,就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
  因为太无聊,所以她开始胡思乱想。
  “小姐,我可以坐下吗?”
  才想着,就真的来个男人,他甚至还没等梁以恩回应,就自动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嗯……对不起,这桌已经被预定了。”怎么会是个“杯杯”啊?和她想的差这么多多!
  不过这发鬓银白的男人,品味倒是和他同年级的男人不一样。他不但穿着红绿蓝相间的鲜艳花衬衫,衬衫的第一、二、三……呃,一共四颗钮扣都没扣,且霹出一半长有胸毛的胸膛,底下则穿着纯白色百慕达裤和白色休闲鞋,没穿袜。
  “呵呵,那你猜我几岁?”大概没听清楚梁以恩的话,那男人笑问。
  怎么上了年纪的人不论男女都爱问这问题?“五十吧。”减十,日行一善!
  “啊哈哈哈!你的嘴巴真甜,我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身旁的人笑灿了一口白牙,他甚至一边笑,一边将手伸向梁以恩……
  “赫!”梁以恩吓了一跳。
  “别怕,我只是想鲜花赠美女。”手越过她,从放在桌上的花束中抽出一支百合,他动作流畅地拿到鼻前一嗅,然后帅气地递到梁以恩面前。
  “呃……呵!”除了傻笑,她似乎没有更好的答案了。不过回过神来,她还是记得再重复一次:“对不起,这桌已经被预约了,那边还有很多空位子,您可以坐得更舒服。”
  说得这么白,他也该懂了吧?只是她没料到对方居然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口气更是那么地“徐志摩”——
  “知道吗?没有人陪的人,就好比没人喝的咖啡,冷了就苦了。你看起来这么善良,难道舍得看我像没人喝的咖啡,冷了?苦了?”手再次探了过去。
  “喂!”这时,那已经忍很久的梁以恩再也受不了,她半站了起来。
  “别紧张,迟早是一家人,你坐下来,我们多聊聊。”手又向前,想拉住人。
  拨掉那只伸过来的魔掌,梁以思正色说:“先生,如果你不想太难堪的话,现在离开还来得及,要不然等我叫人过来,你可能就要被当作骚扰的变态赶出去了!”
  她刻意压低声音,意在替这个老男人留一点颜面。她可是很少这么好心的。
  “变态?天哪!”仿佛受到极大委屈,男人哭丧着一张脸,他可怜兮兮地高举手中的百台花,“我不过是想鲜花赠美人呀。”
  “我不是什么美女,你……”
  “对,你不是什么美女,而且你连资格都构不上!”
  粱以恩话还没说完,就瞧见男人手上举着的百合花,啪地一声,被一只腴美白细的手给应声折断。
  梁以恩一看,是个打扮相当入时的妇人,大约五十岁左右。
  摧残完百合花,也莫名其妙地臭了粱以恩一句,那妇人拉开桌子对面的椅子,径自坐了下来。
  她从印有香奈儿logo的皮包里掏出一只金质烟盒,掀开烟盒,挑出一根细长的烟,二话不说立即点了抽了。
  “你,坐下。”眼没抬,她一边抽着烟,一边说。
  “对不起,这里禁止抽烟。”梁以恩皱着眉头,手更捂住鼻嘴,并咳了几声。
  听了,眼睛这才缓缓抬起,她盯着梁以恩看了好久,最后又说:
  “闭嘴,坐下。”
  什么跟什么?!有人这样对不认识的人颐指气使的吗?“这里禁止抽烟。”
  “我叫你坐下你听到了没有?”
  “我坐太久屁股痛,所以想站着;还有,这桌我已经预约了,麻烦你坐别桌;最后,这里禁止抽烟。”
  “你!”瞪大那上了深色眼影的眼,嘴角抽搐,“好……很好!上次找来一个疯女人,这次又找来一个男人婆,他有本事!”说罢,又将烟递到嘴边,准备要抽。
  梁以恩见状,二话不说,横身越过桌子,并一手摘掉那根让她很想咳嗽的烟,拿来一张餐巾纸,将烟顺手按熄。
  “喂!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礼貌啊!”女人尖声嚷。
  “没礼貌的不知道是谁!”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妇人只能憋在那里,可不一会儿,她那气得颤抖的手,就又拿出了烟盒。
  “要抽烟到外面抽,要不然你点一根我摘一根。”梁以恩不疾不徐地说。
  今天她算是被惹毛了,如果她要继续闹,那她就和她杠上了,反正康睿也还没到,闲着也是闲着。
  闻言,妇人愣住了,忍不住,把矛头指向那还坐在梁以恩身旁的男人。
  “你死人啊!不会说话啊!每次来每次都被气,你都没感觉吗?坐过来!”她一马。
  “气质、气质,我的老婆大人最有气质了,消消气喔。”男人只是笑笑地换了位于,并未搭腔骂人。
  他妻子的脾气,他了解;反倒是眼前这位小姐,呵,还真是冷静。她非但没被吓跑,更没有惊慌失措,甚至还保有原来的坚持。嗯,不错,有大将之风!
  以欣赏的目光盯着粱以恩,男人在心里赞着,并继续观战。
  站了好一会儿,梁以恩最后不得已坐了下来,因为刚刚妇人过于尖锐的声音,已经引来餐厅内其他客人的注目。
  “怎么?你不是屁股长疮,不能坐吗?”妇人刻薄地说。
  “有人耳朵长脓,听不见我说的,还赖着不走,你说够不够厚脸皮?”
  “这不晓得是谁厚脸皮,巴着钱不走!”
  啥?梁以恩看住妇人。
  “好吧,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多少,开个价,合理的话,没其它话,我给!”妇人坐正身子。
  要不然她是在演戏哦?背啥台词?  “一!”梁以思弹出食指。
  “一百万?”
  “你想可能吗?”要演大家一起演。
  “一千万!”
  “一千万我中个乐透就有了。”
  “一…一亿?”呼吸急促。
  “一兆,一毛都不能少。”
  拍了桌子,站起来。“你说什么天方夜谭啊!”
  “我还阿里巴巴咧,您还是坐下吧。”
  环顾四周,她的失态的确招来太多目光,不得已,妇人只好乖乖坐下。
  “不开玩笑,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离开他?”想想,她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怎能就这么被一个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婆给激怒了!
  离开他?原来是来谈判的;不过她丈夫就在身边,该不会是来卖儿子的?先问问清楚。
  “谁?”粱以恩问。
  “当然是我儿子啊!”
  被她猜中了!但是感情问题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决,这位母亲未免也太武断了,钱难道就可以解决一切吗?“你儿子……他结婚了吗?”
  “虽然没结婚,但有未婚妻了,你不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那看来不是外遇。“你儿子爱她的未婚妻吗?”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说他爱她不爱?”手平铺在桌面。
  从小一起长大?“哈!那康熙和韦小宝也是从小一起长大,汤姆和哈克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有摩西和埃及王子也是一起长大的,你说他们相不相爱啊?”
  “你在鬼扯什么!”
  “喔,对了,还有灰龙和灰抚。”
  “那是什么东西?”
  “我家隔壁阿婆最喜欢看的X视连续剧,飞龙和飞虎啊,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们两个是兄弟耶!”翻白眼,“而且那和我说的有什么关系?”
  呵呵,看来这欧巴桑虽然没常识,但起码还有看电视。“是啊,当事人不是你,你怎么知道他们相不相爱?”
  “那不同,因为我是他妈,所以我知道!”手紧紧掐着桌边。
  “陈进兴的母亲最初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变杀人凶手,人的思想瞬间千万转,有的时候连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是他妈的又怎样?”
  “喂!你居然口出秽言!”
  “没有啊,我从来不说脏话的。”虽然说气个长辈有点不道德,但,她就是看不惯这种把自己的价值观套在别人身上的人。
  “好个厉害的狐狸精!”
  “过奖、过奖。”男人婆升等成狐狸精,看来她还蛮有潜力的。
  “你——王八蛋!”
  啊?恼羞成怒了。“王八的蛋很补,吃多小心流鼻血。”
  “乡巴佬!”
  “我和阿扁同乡,台南乡下来的,你这样骂到两个人,毁谤元首是有罪的。”
  眼睛左看右看,似乎找不到什么可骂,于是她脱口而出:“你你你……老处女!”
  “喔喔,你这是在赞美我吗?根据'游阿姨'版本,老处女在乡下是赞美人的话耶。”
  “你——你——”妇人呼吸愈来愈急,眼看这场面是支撑不下去了,瞬间,她撑住额头,并喔地怪叫一声,且往男人身上一倒。
  “老婆,怎么了?”
  “快……快扶我下去!给我叫医生,我不想跟这个没知识、没大脑、没礼貌、没水准的男人婆讲话!”被男人搀起,妇人像只战败的公鸡,临走还不忘出点气,以拿着皮包的手臂顺势挥掉那束搁在桌上的百合,然而这一挥,又连带弄倒了桌上装饰用的花瓶。
  砰!花瓶一倒,水一洒,梁以恩的裤子也湿了。
  “啊!对不起!”男人频频道歉,且暗自对粱以恩比了个OK的动作,意在告诉梁以恩,她老婆只是装病,没事!
  是啊,没事!再杠下去,可能就换她有事了。
  “目送”那对怪夫妻离开,梁以恩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气管扩张剂,塞进嘴里大力吸几下,胸间的紧迫感顿时舒解不少。
  这时,餐厅服务生来帮忙整理桌面,而她则蹲下来想捡起那束百合花,谁知道才一弯腰……
  “噢!谁啦?”她的脑门传来一阵剧痛,人也跟着往后倒,若非撞到她的人捉住她,她可能会跌个四脚朝天。
  “是我,你没事吧?”原来是康睿,他和粱以恩同时蹲下来,所以撞到了头。
  “是你喔,居然到现在才来!”忘了康睿是上司,她反应地就抱怨。
  而同时,她注意到今天康涪的打扮和平常在公司时不一样,而是和那天在影碟店时看到的一样正式。
  两种打扮,两种味道,都好看,且同样有种……嗯……令人心动的感觉,难怪会“广受欢迎”。
  “对不起,和一个客户讨论重要的问题,所以才那么慢过来。”盯着那正掸着湿裤子的人,忍不住,康睿忽然爆出一笑。
  “笑什么?”猛地抬头。
  “嗯……没有。”抿着嘴唇。
  没有?他那个忍住笑意的表情实在很奇怪,说没笑?鬼才相信!“盒子在那里,可是花毁了。”
  “没关系。”眼睛直直盯住她,半刻也不能移。
  “真的没关系吗?可是你说这个很重要。”他在电话里的口气挺吓人的。
  “已经用不到了,走吧。”拿起桌上那原本要拿来退还的锦盒。
  “走?但是……”
  “你的衣服湿了,我送你回家换。”
  “不……不用了啦,直接回公司就好了,衣服等一下就干了。”
  “没关系,我送你回家换。”他坚持。
  没有办法,粱以恩只好被牛推着走。只是走在前头的她,却没瞧见后头的人的表情。
  他正以激赏且佩服的眼神看着她,因为在她仍在“舌战”的中途,他就已经来到“战场”,只是那正在激战的人没发现罢了。
  其实如果可以,他实在很想大力地给粱以恩鼓鼓掌,因为她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帮他送走了两个让他十分头痛的人物——他那风流倜傥却极怕老婆的富商老爸,和见女孩子穿裤装就叫人男人婆、一张嘴巴比青冥剑还要利的继母。
  他们两个是来说服他回去继承父亲衣钵的,“顺便”还找了人跟他结婚,银盒子里,装的全是让他参考用的女方资料。
  只是父亲的衣钵他不想要,而“缔结联盟”用的婚姻他更没兴趣,所以每次他们出现,他就如临大敌,心情更是糟,就连上次被他央求来“挡驾”的王莎莎,也被气得失去平日的精明。而看看上次的惨况,这回他甚至还准备了他继母喜欢的百合想巴结。
  不过,这次算是小兵立大功,刚刚粱以恩的那些妙语如珠……
  天哪,真是服了她了!
  “噗哈哈哈哈!”顾不得餐厅里十分安静,康睿又笑了出来,而且还笑得极大声。
  “喂,笑什么啦?”粱以恩不得已又回过头问。
  “真的没有,哈哈……走吧!”主动搭上粱以恩的肩,他将她住餐厅外面带。
  第五章
  还说没笑!上了车,她还是看见他在笑,虽然他的眼睛始终端望前方,但她肯定他的眼角余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呃……该说是她的两腿之间。
  不由得,粱以恩开始后悔上他的车,更后悔答应他送她回家换衣服。
  “你在紧张什么?”忽然,康睿问。
  “我……有吗?”
  “不然你的手为什么一直绞个不停?”
  她的手?哈!原来他是在注意她搁在大腿上的手,而不是她的两腿之间。“你车上的空调太强,我取暖。”赶紧把手放回身侧。
  “是吗?”将冷气调弱,又笑。
  见他又笑,再也忍不住,她转过头去直接问了:“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你究竟在笑什么?我不认为我有这么好笑啊。”
  听了,止住笑,但唇线仍维持着上扬的弧度,他慎重其事地说:
  “好吧,本来我是不想讲的,但你既然坚持要问,那我只好实话实说。我会一直笑,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说罢,他偏过脸来看着梁以恩,他看着她那张瞬间僵着的脸,且脸色由微红渐渐变成酱红,然而在这之间,他那一双睫毛极长的眼睛连眨都没眨。
  仿佛康漕的眼神会烫人,最后粱以恩不得已地将脸缩了回去。
  “你在说什么?”他说他很喜欢她?这是她近期听到最诡异的一句话了!没来由地,她的心居然乱了起来。
  但是,不过就是一句话嘛!又如何?
  “嘿,你脸红了。”还没见过她不知所措的样子,起码至今他只看过她从容应对的一面。
  呵,但她这样挺可爱的,就像她刚刚和他继母的对话内容一样,哈哈!
  “没有,是车子里太热。”
  “这样吗?那我会记得把车子开到保养厂。”
  “啊?”
  “空调大概坏了,所以你一下子喊冷,一下子喊热。”
  啥?他这是在调侃她吗?猛地抬起头,但却没有弯过头去看康睿,纵使现在她很想瞪他,却也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他刚刚的眼神……呃,怎么说?言情一点的说法,就是带了电!
  带多少电?大概像日用电220瓦那种,电了会让人唉一声,然后触电处会麻麻的。
  “你很可爱。”忽然他又笑说。
  “呵,谢谢,大概有八百年没人称赞过我了。”除了她老妈以外。但谁的老妈不会说子女好的?
  “没骗你,你真的很可爱。”
  “喔呵呵,谢谢啦。”
  啧!好难听的笑声啊,这笑声是用来掩饰尴尬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出来!如果他能赶快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也许……她就不会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紧绷到发出这样的怪声音了。
  而她才这么想,康睿就也正回脸去注意路况,之后几乎有好几分钟,两人都没再对谈。
  不过说也奇怪,静下来之后,梁以恩虽然有了些许的放松,但无法忽略地,她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情绪慢慢窜了出头。
  她居然因为他将视线移开而感到有些失落!
  失落?哈,梁以恩,你在搞啥呀?还“失落的世界”咧!
  “噗!”忍不住,她嘻笑了一声。
  “噗?”康睿又转过脸来。
  “喔,没……没什么,我在深呼吸,我深呼吸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所以声音也不一样,听过腹式呼吸吗?噗——噗——你看,还可以顺便活动嘴唇喔。”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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